谢景修看了看小颜凝起劲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谢衡已经去国子监了吧,今夜你就留在我这里,不必回去了。”
“嗯”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不得让家里下人都知道了吗?
可是谢景修就这样牵着震惊的颜凝走出书房,泰然自若地带她一起去厅里用膳,布菜的丫鬟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明知道这位和谢老爷共进晚膳的是家里的二少奶奶,却没有一个敢露出半点惊讶好奇之色,淡定自若地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倒是颜凝,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头一次切身体会到偷人私通的后果。
即使别人不说什么,到底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也虚得不行,完全没有边上谢阁老那种理所当然的底气和不怒自威的架势。
一样都是私通,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他不是担心遭人鄙夷唾骂,受人耻笑的嘛?
颜凝自然不会明白,对于身居内阁次辅的谢阁老来说,他已经无限接近权力的顶峰,这世上只有一个可以管他的人和另一个可以妨碍他的人,其他人绝大多数都只能仰其鼻息。
除了永嘉帝,他是不用看任何人脸色的,更何况是在可以凭他一句话定人生死的自家院子里。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饭,谢景修就带她回房,让书晴安排备水沐浴。
谢阁老独自鳏居,匪石院里伺候的下人原本不多,也就十几号人,偶尔有一两个看见颜凝的,也立刻低头躬身,一句也不敢多问。
颜凝看公爹神色自如,好像被谁看见都无所谓,完全不当回事。
到了房里,她实在憋不住了,赶紧关上房门问谢景修:“爹爹爹,我们这样光明正大地没关系吗?大家都看见了,不会往外说吗?”
谢景修忍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我院子里的人个个都调教得忠心不二,从来不会多嘴多舌,以后你来也不用偷鸡摸狗爬窗户。”
“这么厉害的啊……”颜凝还是有点不相信,荣亲王养了自己十多年,也没把自己养得多忠心,转身就把他给卖了。
“这我还能骗你?等下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吧。”
“哦。”颜凝老实答应,可总觉得在公爹房里沐浴什么,啊呀好羞人——
先办正事要紧,她蹑手蹑脚走进寝卧,从床帐里面把那个玉珮解下来收好,拿下来时还往四周环视一圈。
刚放好,耳边突然响起谢景修嘲笑话音,结结实实把她吓了一跳。
“都答应给你了,干什么还这么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可、可能是、是做贼做多了的关系吧。”颜凝抚着胸口,结结巴巴地回答。
谢景修摇摇头,又催促她去洗澡。
颜凝心想,爹爹就这么爱干净嘛,老是洗澡洗澡的,洗澡有什么好急的。
她暗自腹诽着公爹走入净房,脱掉衣物爬进浴桶,在热水里坐好清洗自己。
刚抹了一把头脸,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回头,果然是谢景修。
只见他进来也不看颜凝,自顾自地就开始除衣解衫,在颜凝惊异的目光中,裸着身体也跨进了浴桶坐在她对面,双腿放在她两边夹着她的身体,挤得里面洗澡水都溢出去了。
“爹、爹爹……”
颜凝羞臊万状,在水下环抱住自己曲着的双腿,蜷着身体不敢动。
“怎么?不愿意我进来?”谢景修面上淡淡地,双臂搁在浴桶沿上,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
颜凝却没心思去琢磨他话音里的那一丝不悦是真是假,而是从他锁骨上面那颗小痣,到胸前乳头,胸肌腹肌,一直往下缓缓扫视,最后目光停在公爹张开的双腿中间,那水底下的一从阴影……
哎,虽说看也看过,摸也摸过,敦伦入巷都不止一次了,可为什么脸上还是烫得像被点着了火。
她不好意思这样堂而皇之地盯着别人下阴,不得不放开腿,用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往外看。
这掩耳盗铃的样子让谢景修哭笑不得,注视着她曲在自己身前的美腿,抬起一只手按上她的膝盖,用指背沿着笔直修长的小腿骨往下缓缓拂过,到了脚踝张开手掌圈了一下,细得不盈一握。
指腹按在她踝骨上揉了两下,又用手心覆着纤瘦娇软的小腿肉,从下往上轻柔地抚摸上去,直至膝弯,顿了一顿。
随后抬起她这条腿,扯过她娇小的雪足,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
“阿撵是在看这里?光看着有什么意思,用你的小脚踩踩看。”
颜凝不自觉地放下双手,感觉脚心触上一条半硬之物,她稍微踩着它动一下,它就硬一分,动两下,它便硬两分,还会稍稍变大一圈。
她起初羞涩,弄了两下后起了玩心,便忘记其他,一门心思用脚底心轻轻踏着那东西前后磨蹭。
因为是在水下,所以弄着感觉特别滑腻,用脚趾勾勾,脚心顶着蕈头蹭蹭,指甲背轻柔地划过柱身,到后面双脚齐上,合起来捧着那根热乎乎的肉棒挤啊夹啊地,玩得不亦乐乎。
这边颜凝玩得开心,谢景修也被她踩得酥麻至极,肉茎上这处那处连续传来不规则的快意。
以至于它涨得深红,环绕在柱身上的筋脉都暴凸出来,时不时突跳一下,铃口小眼处则对着颜凝的脚底心吐出的精水,又悄悄在水中化开。
看着粉白粉白的两只玉足夹着自己肉茎戏弄的淫靡景象,谢大人只觉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脑仁都被欲火烧得沸腾起来。
而小颜凝玩着玩着已经张开了自己原本并得死紧的两条腿,花阴半开半闭,在水下若隐若现。
谢景修瞧瞧胯间的美人足,再看看开翕的小肉花,一时竟不知选哪边好。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阿撵把脚趾张开。”谢景修打断玩得没个够的颜凝,把阳根放在她张开的大拇指和其他脚趾之间,“用脚趾夹着弄。”
颜凝抬头看到公爹眼里都是情欲,小脸一红,照他说的用脚趾夹着肉棍上下摩擦,而她的另一只脚却被谢景修抓在手心,从水里拿出来放到嘴边亲吻。
她被亲得脚底发痒,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来,谢景修就含住她脚趾稍稍用力咬了一下,让她吃疼闭嘴。
随后和梦里那样挨个把几个圆滚滚的珍珠小指头吮咬一通,啃得一个比一个鲜红,上面都是牙印。
感觉颜凝被他吃脚吃得分了心,下面的活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谢景修便柔声叫她:“阿撵过来,爹爹帮你洗澡。”
颜凝小奶猫一样地“嗯”了一声,过去扑到公爹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檀口微张含住他下唇用舌尖轻舔,结果被谢景修搂着背心缠绵悱恻地吮吻了一会儿之后翻转身体,背朝着他坐在他怀里,而他则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手在上面抚弄双乳,一手往下抠按花阴。
“不要夹腿,乖,把腿分开些。”
公爹磁沉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颜凝就像着了魔一样,予取予求,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张开腿给他狎弄私处。
“阿撵平时都是怎么洗的,告诉我。”
谢景修拿了她的一只手放在她阴部,可颜凝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碰自己的下阴,转过脸去不情愿地看着他摇头。
他一边捻住她的乳头转动,一边微笑着问她:“阿撵平时不洗下面小花吗?”
“自然是洗的,但也就是、就是拿手抹一抹、擦一擦。”
颜凝看谢景修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说话,知道今天这关不过不行,只好老实转过头去,拿着他的手揉搓下阴缝隙凹槽与穴口,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又羞耻又舒服。
“不错,那以后我就照着这样帮你洗好么?”谢景修低头咬住颜凝后颈,含含糊糊地问她,手却不肯离开阴部,还在继续爱抚它。
“爹爹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嗯……我自己会洗……啊……”
“阿撵不喜欢爹爹了?”
“没……嗯……没有……嗯……嗯……喜欢的……”
“那阿撵晚上一个人睡觉,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偷偷摸这儿?”
谢景修捏住被他玩弄到凸起肿硬的小肉蒂轻轻扯了一下,颜凝“嘤咛”一声一手捂住下阴,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娇嗔:“爹爹欺负人,我要生气了!”
“你好好回话我就不欺负你,自己摸过吗?”
颜凝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摸过的。自从爹爹第一次弄了那儿之后,我就会经常想着爹爹自己摸,但没有爹爹摸得舒服,我还是喜欢您。”
“那阿撵下次摸给爹爹看看好么?”
颜凝回头呆呆地看着谢景修,“您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很……就很……”
“很什么?”谢阁老在水下拨弄着颜凝的小乳头心不在焉地追问。
“很骚吗?”
“额……”
谢景修手一僵,“噗哈”一声大笑出来,托着颜凝腋下把她身体举出水面,“你是我心尖上的小宝贝,在我面前骚一点没关系,只要不对别人骚就行了。
手撑到那边浴桶边上去,腰抬起来,水要凉了,我们快点洗。”
所谓“腰抬起来”,无非就是把屁股撅起来的意思,谢阁老文雅,不爱说屁股啊奶子啊这种粗话。
但动起手来却一点不含糊,对着颜凝的小圆屁股一顿揉搓,撩起浴桶里的清水,帮她清洗臀缝下阴。
说是清洗,颜凝却感觉那人反复抚摸自己臀缝阴缝,手指居然开始逗留在后庭菊穴周围,忍不住羞臊地阻止他:“爹爹,那处我……我可以自己洗的。”
“今日我来洗。”
谢阁老还是一如既往说一不二,手指按上菊穴口的皱褶轻轻揉搓,画了一圈又一圈。
颜凝只觉得穴口被他摸得奇痒无比,生怕他一时兴起,把手指插进菊穴,紧张起来就不自觉地咬紧后穴。
“怎么?你怕我弄你后庭?”谢景修好笑地对着她菊穴眼处戳了一下,把颜凝吓得身体一弹,差点叫出声来。
“放心,爹爹没这种嗜好,只是帮你洗洗而已。”
“那爹爹为什么对着这处洗那么久?我很脏吗?”颜凝被他戏弄,心有不甘,忿忿不平地反问他。
“脏倒不脏,就是你胆战心惊的样子看着有趣罢了。”谢景修笑道。
颜凝撅起嘴,却不敢反抗他。
原以为洗洗揉揉就完了,没想到身后的那个老不正经的居然还对着屁股亲上来了,双手掰开臀瓣舌头在蜜穴菊穴之间来回流连,那儿正是娇嫩敏感之处,痒得颜凝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
后面那人嘴上说着要快点洗,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要快的意思,一边舔舐双穴,一边手指始终停留蜜穴里面抠抠挖挖,左手食指掏两下,右手中指插几次,颜凝又没胆量说半个“不”字,愁眉苦脸地强忍阴内快感,咬着下唇发出零零碎碎的媚吟。
到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回头哀求公爹:“爹爹……别玩了……嗯……哈……快进来,嗯……阿撵受不住了。”
谢景修玩得开心,自己下面忍得却也辛苦,听小情人媚声求欢就起身扶住她的细腰,把阳物往小洞中顶去。
那幽径里早已被他弄得爱液泛滥,滑腻异常,虽紧涩,却比前两次要顺利,可见颜凝的身体已然在他手里日渐成熟,慢慢习惯了他的入侵。
阳根刚一刺入,里面温软内壁就层层叠叠地裹挟上来,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亲吻他的性器,推推搡搡地挤压肉茎。
就和小颜凝一样,明明只是妖娆腻软的媚肉,却还想张牙舞爪耍威风,结果被他的金刚杵往里面一戳,便怂得只剩讨好亲昵。
下阴终于被填满,适才的空虚感一瞬间消弭一空,颜凝仰起细长的脖子吁出一口气,可还没等她叹完,谢景修就在背后抽插了起来,在静谧的净房里,都是他两肉身相击的“啪啪”声。
谢阁老不急不躁,九浅一深,节奏速度都控制得很稳,可颜凝却稳不住自己,坠下的两只丰乳被公爹顶得前后乱晃,大腿根让他胯下囊袋打得生疼,阴内更是被那根炙热的长棍蹂躏得媚软快活,嘴里“咿咿呀呀”止不住地浪吟。
被反复摩擦而挤成白沫的淫水,顺着退出的阳物离开肉穴,再插入时又被紧窄的穴口拦截在外,最后越堆越厚,或是顺着颜凝的腿根往下淌落融入浴桶,或是在谢景修拍击她后臀时被溅飞。
“爹爹……唔……嗯……等……嗯……等一下……”
谢景修正在兴头上,听到颜凝让自己停下,尽管难受。
但还是立刻止住顶刺,插在她阴内拉起她上半身,从背后环住她身体双手盘弄着那对乳儿,低头贴着她耳朵问她:“怎么了?”
颜凝很不好意思开口,但她从下午来书房开始就没方便过了,忍着羞臊用大约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说:“我……我……我想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