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弟的怀抱里,苏雅觉得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还有心情开起了玩笑:“傻弟弟,姐姐算什么美人?你就别取笑我了……”
见姐姐心情好转,苏循天也很开心,把脸贴过去,嘴凑在姐姐耳边调笑道:“姐姐当然是美人,而且是一个大美人呢!姐姐,不瞒你说,不光叶县丞,就是弟弟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行呢!”
弟弟口中的热气呵得苏雅耳朵眼儿痒痒,心里也泛起了一丝绮念,她扑哧一笑,媚态毕现,昵声道:“胡说!我怎么没觉出你那么喜欢我?”
苏循天忽然伸嘴在姐姐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浪浪地说道:“你要不是我亲姐姐,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日日夜夜跟你厮守在一起。”
苏雅好似忘了苏循天是她的胞弟,轻啐道:“痴心妄想,我才不要嫁给你……”
苏循天情动不已,突然在苏雅温香湿软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在姐姐耳边诉说起了情话:“姐姐知道弟弟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娶妻吗?那是因为弟弟心里只有姐姐,世上那些庸脂俗粉跟姐姐这样的天仙相比,根本难入我的法眼!”
苏雅听了大为感动,对弟弟刚才的偷袭也不生气,抬起妩媚的美眸情意绵绵地看着胞弟,轻声呢喃:“弟弟,你这是何苦?”
看见姐姐俏脸仰起,眼眸温柔如水,苏循天色胆陡壮,低头忽然吻住了姐姐的花唇。
苏循天本来只是试探,没想到姐姐竟然不闪不避,任由他吻个结实。
苏循天大喜,嘬住姐姐花骨朵般的嘴唇连吸带啜,舌头直往姐姐的小嘴里钻。
苏雅吚吚呜呜,樱唇微启,接纳了胞弟的舌头侵入,姐弟俩深情蜜吻起来。
苏循天将姐姐搂得死紧,胳膊箍在姐姐暄腾腾的胸前,感受着那对鼓耸的肉峰弹软的肉感。
苏雅使劲挣脱开,娇嗔道:“松开些,姐姐喘不过来气了。”
苏循天松开手臂,却色眯眯地在姐姐的乳峰上摸了一把,调笑道:“没把姐姐这对儿宝贝压疼吧?弟弟可心疼呢。”
苏雅打开弟弟不老实的爪子,啐道:“别假装关心,想吃姐姐的豆腐就明说……”
“真的?姐,我想吃奶。”苏循天一见有门儿,赶紧顺杆爬。
苏雅哭笑不得:“哪有弟弟吃姐姐的奶的?”
苏循天狡辩:“世人都说‘长姐如母’,孩儿想吃母亲的奶不是天经地义吗?”
“贫嘴,难道你还能喊姐姐一声‘娘’?”苏雅笑骂。
“娘~~~ ”苏循天叫得亲热无比,伸手在姐姐胸前摸揉了几把,随即就想解开姐姐的衣服,一窥他垂涎已久的那对美乳的庐山真面目。
苏雅大羞,一边推拒,一边恨恨地骂道:“这孩子,是不是姐姐平日里太惯着你了?这么胆大妄为!青天白日的,让人看见可怎么好?”
“这是姐姐的闺房,哪有旁人?”
“没人也不行。姐姐是看你可怜,给你点甜头,你可别得寸进尺!”
苏循天不敢真的惹恼姐姐,老实下来,小声说道:“姐,既然姐夫的心已经不在你这儿,那就各过各的日子好了。他想纳妾是他的事儿,你以后就跟叶县丞私底下来往。”
苏雅蹙起娥眉:“唉,就算姐姐同意,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这个简单,弟弟去探明他的心意,回复姐姐。”苏循天自告奋勇。
苏雅将身子往弟弟怀里靠了靠,兴奋地说道:“好弟弟,姐姐的幸福全靠你了。”
苏循天就势将姐姐搂紧,嬉皮笑脸地问道:“如果事情办成,姐姐怎么赏我?”
苏雅浪笑:“大不了,姐姐多给你点甜头尝尝……”
房门一响,两人大惊抬头,就见翠儿探进来一个脑袋,看到室内姐弟俩搂抱着说悄悄话,吐了吐舌头,闪身跑开了。
苏循天皱眉道:“这翠儿,倒是一个麻烦……”
苏雅轻笑:“不妨事,翠儿是我的贴身丫鬟,对我忠心不二,不会坏我的事儿。”
翠儿是苏雅前些年买的丫头,签了卖身契,生死荣辱全系于苏雅,自然不敢背叛。
苏循天不放心地道:“话虽如此,终究是外人……不如,把她也拉下水。”
苏雅笑着揶揄道:“找什么借口,你不就是想尝个鲜么?姐姐把她赏你了。”
苏循天大喜:“谢谢我的亲姐姐。”
“痞赖货!只要你以后踏踏实实给姐姐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循天眉毛一挑,邪魅地说道:“姐姐若有诚意,先付弟弟一点订金。”
苏雅心里一跳,嘴上却说道:“刚才让你亲了嘴,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这可是谢媒!姐,我的亲亲肉肉好姐姐,我想看你的奶……”
苏雅故作无奈:“真是拿你这个痞赖货没办法。先说好啊,只许看,不许摸。”
她故意慢吞吞地解开上衣,将一对欺霜赛雪、傲视群雌的肥美硕乳展露在亲弟弟面前,嘴里还不放心地叮嘱:“看两眼就行了……”
话音未落,苏循天已经像恶狗扑食般一头扎入姐姐怀里,双手急不可待地抓住了姐姐的一双白嫩肥软的大奶子,急吼吼地连摸带揉,嘴里哼唧着:“情姐姐,我惦记你这对宝贝儿很久了,看着就很美味,让我吃两口……哦,馋死我啦……”
苏循天张开血盆大口,像饿急了的乞丐心急火燎地去吞眼前那团白花花的肥腴媚肉……没想到苏雅伸出双手抵住了他的脸,随即上身后仰,用手搬走他在胸前窃玉偷香的两只魔爪,娇嗔道:“说话不算数吗?现在只是付订金,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见姐姐横眉立目、态度坚决,苏循天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他苦着脸央求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就发发慈悲,可怜一下你的亲弟弟吧。”
苏雅寸步不让:“今天给你的已经够多了!想再多要的话,就看你给姐姐办事尽不尽心了……”
“姐姐放心,小弟这就去探探你的奸夫的心意。”苏循天说完,避开姐姐羞恼着打过来的巴掌,笑着跑了出去。
弟弟走后,苏雅抚着自己被苏循天咬疼的嘴唇,又摸了两把因兴奋而胀挺的一对豪乳,脑子里一阵迷糊:刚才跟自己的亲弟弟怎会如此放浪?
难道自己真是一个天生的淫妇……
可是,刚才跟弟弟这么一闹,心情确实畅快了许多。也许,我本就不该委屈自己,放纵的滋味也挺不错的……
环顾一眼冷冷清清的房间,憧憬着即将到来的性福生活,苏雅的心情既激动又兴奋。
花知县这边忙碌着县里诸般事务,那边依旧使人帮忙选妾。
虽然在官场上花知县不大受人敬畏,可他毕竟是七品官,小门小户人家还是上赶着巴结,没多久就选定了一户人家的闺女,年方十六,生得清秀端庄。
花知县看过后很满意,虽然现在正忙于公务没空操办喜事,却先把聘礼下了。
这一天,叶小天的家里迎来了蛊神教派来探望尊者的衣波佬长老,还有从深山中带来的十六名山苗武士,不仅身形健壮,而且都通汉话,是神殿特意挑选出来保护叶小天的侍卫。
衣波佬长老是新晋的八大长老之一,年纪不算老,知道这位年轻的尊者不喜约束,恐怕不会答应留人拱卫,他甚至打算以死相谏,总之绝不能让尊者独自置身世间冒险。
没想到叶小天含笑点点头:“这是众长老的美意啊,本尊也不想让你们整天提心吊胆。再说,身边有些合用的人也挺好。呵呵,这些武士就留下好了。”
叶小天答应得这么干脆,衣波佬不由得呆了一呆。那些武士们听说可以留在尊者身边,更是大喜若狂,立即跪倒叩谢尊者大恩。
叶小天想在世俗间有一番发展,离不开蛊神教这份助力。
可是蛊神教与世隔绝,叶小天觉得自己有义务、有责任引导他们走出来。
而这一切,就从衣波佬长老和这些武士们开始吧,先让他们习惯了世俗间的文明,他们还能忍受深山老林的落后、愚昧与贫穷吗?
叶小天躺在后宅大树下的逍遥椅上,刚拈起一颗荔枝,华云飞就兴冲冲地闯进了后院,大声道:“大哥,大喜呀,官兵大捷!依照大哥的引蛇出洞之计,巡检司官兵配合景千户的人马,把那伙山贼引入埋伏圈,一通厮杀,全歼山贼,不但夺回了被掳走的辎重,还……”
听到他的声音,众人都向他那边望去。
一眼看见桃四娘,华云飞忽然有些不自在,声音顿时小了。
不期然的,他又想起了被桃四娘抱着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令他一见到桃四娘便有些手足无措。
桃四娘见到华云飞,俏脸顿时也是一红,悄悄垂下头去,整齐细密的眼睫毛轻轻掩住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
但是那双垂下去望着脚尖的眼睛,分明还是有一抹余光正悄悄地瞟着华云飞。
华云飞意识到了,所以他更加手足无措。
经过那一日后,他已经很难把桃四娘当成一个温柔善良的大姐姐,而是……一个女人。
那个拥抱,在他的心中那么温暖,常令他难以自己。
“哈哈哈哈……”叶小天大笑起来,叉着腰,洋洋得意对哚妮吹嘘道:“怎么样,你家相公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厉害吧?”
送走了衣波佬,叶宅又迎来了苏循天。
叶小天看见他,心里就是一颤,刚弄了人家的亲姐姐,突然觉得苏循天不仅是自己的心腹,还有一种便宜小舅子的感觉。
两人来到书房,苏循天先关切地询问叶小天的伤势。
叶小天大笑着起身,轻快地走了几步,拍拍胸脯道:“你看,已经全好了。”
苏循天微笑着关上房门,走到叶小天身旁悄声道:“你跟我姐姐的事,我都知道了。”
叶小天吓了一跳,就听苏循天接着说道:“你放心,我全力支持。今天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待我姐姐?”
叶小天闲暇时也经常回味那次旖旎的艳遇,总觉得就像一场春梦。
他对苏雅的所作所为可不是“冒犯”两个字所能形容的,叶小天甚至担心有一天花晴风或者苏循天会登门问罪。
这么多天风平浪静,他才渐渐放心,今日苏循天旧事重提,叶小天又紧张起来。
“那天,是小弟的不是……”叶小天一脸忏悔:“你姐姐还好吧?”
“不好!姐夫好像发现了什么,现在对我姐姐爱答不理。我姐每日以泪洗面,憔悴不堪。”
“那该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来弥补……”
苏循天浓眉倒竖,不满地说道:“你玩了我姐姐,不会是想撒手不管了吧?”
“不,不是……”叶小天羞愧难当,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循天,央求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事情已经做下了,你就应该担起责任。我姐日思夜盼,你不该去看看她吗?”
“我去看她,合适吗?她毕竟是县令夫人,如果让人发现,不但令姊声名受损,花知县更不会善罢甘休……”
“你不必多虑,我姐夫就算知道了,也不敢声张。他虽无能,却特别好面子,这种家丑,他只会帮着你遮掩。至于我姐姐,已经这样了,你觉得她还会在乎声名受不受损么?”
叶小天不由得心动,苏雅风情万种、妩媚迷人,这样的尤物世间难寻,叶小天也很着迷。
苏循天察言观色,趁机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你就过去探望我姐?”
叶小天的心砰砰地剧跳,身子都有些颤抖,他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苏循天笑逐颜开:“一言为定,我晚上过来接你。”
看着苏循天兴奋地离去,叶小天心里很矛盾。
他放不下苏雅,可也不想欺侮花晴风,给知县大老爷带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本以为春梦易醒,从此再无瓜葛,现在看来,陷进去容易抽身难啊。
既然佳人有约,我何苦做那薄情郎?
县尊大人,对不起了,是你无能,不是我叶小天强取豪夺。
夜幕低垂,叶宅灯火通明。大门被拍响,苏循天焦急地过来禀报:“县丞大人,县衙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请大人即刻回衙办理。”
叶小天会意地点点头,带了五名生苗侍卫,随苏循天匆匆下山。
来到县衙后宅的角门,叶小天让侍卫四周散开,不许生人靠近,然后随苏循天推开角门,闪身进去。
翠儿小心翼翼地迎上来,道了个万福,低声道:“叶大人,天哥。”
苏循天上前搀起翠儿,随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悄声问:“夫人呢?”
翠儿小脸一红,瞟了一眼叶小天,小声答道:“正在房内等候。”
翠儿引路,三人悄悄往里走。
来到苏雅的闺房,翠儿轻轻推开房门,叶小天凝目观瞧:屋子正中摆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有酒有菜,旁边坐着苏雅,一身家居纱衣,衬得身材凹凸有致,眉目精巧,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见到叶小天,苏雅惊喜地站了起来,脸上笑意盈盈,哪有一丝憔悴的模样?
苏循天把叶小天往房里一推,翠儿随即关闭了房门,两人相视一笑,悄悄走开了。
叶小天有点紧张,脚步迟疑着挪向苏雅。苏雅莞尔一笑,轻快地迎上来,牵着他的手来到桌边,示意他坐下。
苏雅在一旁轻盈落座,端起酒杯,昵声道:“妾身略备薄酒,叶县丞愿不愿意跟奴家共饮呢?”
叶小天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他也端起酒杯,跟苏雅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苏雅嫣然一笑,身子就贴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道:“叫叶县丞是不是有些见外呢?不如奴家叫你小天吧……”
叶小天的心情已经放松,见妇人主动挑逗,故意板起脸不悦道:“小天?我哪里小了?”
“扑哧……”苏雅笑得花枝乱颤,腻声道:“讨厌,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苏雅手中还端着酒杯,叶小天不解:“我喝了,你为什么不喝?”
“人家要你喂嘛。”苏雅把酒杯递到叶小天手上,冲他噘起了嘴唇。
叶小天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稳重端庄的葫县第一夫人,此刻像一个放浪的妓女。
看来,每个人都有两幅面孔,人前人后大不相同啊!
在外人面前端庄,在自己的情郎面前却能如此放荡,也许这就是人性吧。
可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叶小天将苏雅轻轻揽进怀中,把酒杯凑到她的唇前。
没想到苏雅微微摇头,努了努嘴。叶小天恍然,将酒倒入口中,低下头吻住苏雅的香唇。苏雅露出赞许的笑容,张嘴迎接叶小天口中的佳酿。
酒为色媒,何况是这样在两人口中传递,苏雅咽下了酒液,也接纳了叶小天的舌头……两个人你来我往,吻得如醉如痴。
酒与唾液相融,香中带甜,滋味更加醇美。
两条舌头追逐、纠缠,拼命地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甜津香唾。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个人才喘息着分开。
苏雅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叶小天,真是越看越喜欢。
叶小天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苏雅会意地一笑,起身坐在了叶小天的大腿上。
叶小天将怀中的佳人抱紧,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这就是了。
叶小天的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苏雅胸前波涛汹涌的肉峰,隔着一层薄纱,那温软滑腻的感觉分外迷人。
“雅姐姐,你的奶子真大。”
“喜欢吗?它们是你的了。”
“我想好好看看它。”
“又不是没看过。”苏雅把衣领敞开,将两只大奶子掏出来,腻声道:“以后,你可得好好爱它们。”
一对饱满鼓胀的大奶子白花花地在眼前涌动,叶小天痴迷地低下头含住了嫣红的乳头。
苏雅一声娇软的呻吟,喃喃道:“循天想吃,我没让,以后只给你吃。”
叶小天霍然一惊,胯间鸡巴顿时爆胀,吃吃地问道:“循天?你是说你弟弟?”
“嗯,这小子对我可着迷了,可我偏要吊他的胃口。”
叶小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亲姐弟之间有奸情?这个苏雅可不是一般的浪!
脑海里只是想了一下,叶小天就刺激得不行,故作随意地说道:“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是让他吃两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雅吃吃地娇笑:“你不吃醋?”
“我跟循天如同亲兄弟一般,哪会吃他的醋?”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以后对弟弟亲热些,你不会笑话我吧?”
“不会。咱俩之间要想长久,还得多靠循天帮忙哩,就当是谢媒吧。”
“咱们别光顾着说话,吃点菜吧。这可是姐姐忙活半天,亲自为你准备的。”
“好姐姐,我不想吃菜,我想吃你。”
“夜长着呢,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先吃饱饭,然后再让你把姐姐吃个够。”
苏雅坐在叶小天的大腿上,叶小天揽着她的细腰,两个人你给我挟菜,我喂你喝酒,柔情蜜意,温馨无限。
终于,两人酒足饭饱,苏雅不胜酒意,双眼愈加迷离。
隔壁忽然传来娇喘呻吟和床铺吱嘎声,叶小天竖起耳朵一听,紧张地问道:“谁在隔壁?”
“是循天和翠儿,他们已经玩上了。说起来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以后来往方便,我把翠儿许给循天为妾了。可把小丫头乐坏了,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好事估计想都不敢想。”
“未娶妻先纳妾?唔,这翠儿虽然年纪小,倒是一个美人坯子。”
“坏蛋,你是不是对翠儿动了歪心思?你放心,我跟循天说说,估计问题不大。”
“翠儿能愿意?”
“由不得她!只要我和循天同意,你就可以玩弄她了。不过,就怕循天不肯吃亏,要在我身上索要补偿,你不吃醋吧?”
叶小天心想你又不是我家里的女人,我有什么资格吃醋?索性大方道:“只要你情我愿,我何必做那恶人?”
“哎呀,别说他们了,咱们上床吧。”
叶小天取笑道:“这么心急?”
“讨厌,人家下边都流水了……”
叶小天何尝不是淫心难遏,于是不再客气,将苏雅打横抱起,两个人滚落床上。
叶小天压在苏雅身上,一边亲嘴摸奶,一边给她解脱纱衣。苏雅情热难耐,主动伸手剥脱叶小天的衣物。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对……
叶小天跨到苏雅头上,鸡巴斜斜地抵到妇人的唇边,淫声道:“给我舔舔。”
苏雅张口含入,舌头如同灵蛇般撩刮缠绕,香腮凹陷,卖力地吸吮……越吸越觉情热,忍不住伸手到下阴搓揉掏摸,淫水淋淋弄了满手都是。
终于,苏雅再也忍受不了下体的空虚,吐出口中的鸡巴,情急难耐地胡乱叫道:“哥哥,情哥哥,快……快点儿进来,小妹妹受不了啦。”
叶小天也早已按捺不住,阴茎被苏雅吮得油光水亮,硬挺如矛。
他也不忍心佳人久等,起身蹲到苏雅胯间。
苏雅双手伸到胯间,扒开两片花瓣般的阴唇,张大秘窟的粉红洞口儿,焦灼地浪叫:“好哥哥,快点进来!”
叶小天挺起丈八蛇矛,对准苏雅的要害猛然扎了进去,扑哧一声,浪水飞溅。
好一场贴身肉搏,叶小天亲嘴、揉奶、肏屄,上中下三路一起进攻,把苏雅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叶小天越战越勇,老汉推车、枯树盘根、蚂蚁上树、观音坐莲,一个个招数使出来,让苏雅眼界大开、淫潮翻涌。
叶小天让苏雅跪趴床上,摆弄成母狗挨肏的姿势,一边抽插还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蛋儿。
苏雅也不觉得屈辱,她愿意臣服于这个强势的男人,甘愿当他的母狗。
尤其是苏雅蹲在叶小天胯间左右抵磨、上下吞吐时,她从不曾想过女人在床上也能翻身做主人,自己也能掌控快乐的节奏,仿佛身下的男人和他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都成了她的玩物,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苏雅沉醉、得意。
叶小天却没有被女人压迫的屈辱感,看着身上的女人鬓发散乱、一脸潮红,一对肥硕的豪乳欢快地跳动,忍不住捉住这对小兔子大力揉搓起来。
苏雅受到双重的刺激,屁股抛动得更快了,嫌男人揉奶的力度不够,甚至双手也过来帮忙,四只手一起蹂躏硕乳,揉弄得奶子发红,乳头像小烟囱似的挺翘。
隔壁也是风雨声大作,好像跟这边比赛似的,更是燃起了叶小天的斗志。
见苏雅在身上渐渐力竭,叶小天翻身将苏雅裹到了身下,大屌如砸夯般直上直下猛力地抽插,把苏雅肏得啊啊浪叫,屄里的浪水如黄河决提般倾泻而出,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皱皱巴巴的如同抹布。
当苏雅身子一阵阵痉挛,阴道一次次地收缩,软语央求半天:“小哥哥、好人儿,玩够了吧?姐姐真的不行了,你快泄了精吧。再弄下去,姐姐非死在你手里不可。”叶小天才将肉枪扎到花心底部,怒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隔壁早已偃旗息鼓,看着床上的苏雅瘫软如泥的惨样,叶小天好像得胜的将军,起身就想穿衣离去。
苏雅挣起身子,撒娇弄痴道:“我不让你走,我想让你陪我睡到天亮。”
叶小天犹豫了一下,他也不想拔屌无情。反正四周有自己的侍卫把守,回家也没啥事,就陪这个迷人的尤物多温存片刻也好。
见叶小天答应不走了,苏雅开心得像个孩子,扬声唤道:“翠儿,过来一下。”
过了好半天,翠儿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进来,低眉顺眼地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苏雅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初经风雨的小丫头,柔声道:“给我们俩擦拭一下,换一个床单。”
“哦。”翠儿转身出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给两个人擦拭胯间的污秽。
叶小天的鸡巴本来已经萎软,被翠儿拨弄一番,又硬挺起来,搞得小丫头脸热心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等翠儿擦拭完毕,给他们换了一条新床单,然后脸红红地离去后,苏雅拉着叶小天躺下,两个人交颈而眠。
直到天色微亮,叶小天才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翠儿低着头把他送出角门,四周的五名侍卫马上围拢过来,护着尊者返回家中。
自那以后,叶小天隔三差五地过来与苏雅共度春宵。
山上山下本就离得近,道路隐秘,叶小天轻车熟路的,也不必每次要苏循天过来接,还得撒谎找借口。
倒是翠儿每次迎来送往,跟叶小天越来越熟络,不再那么羞怯。有时候叶小天摸她一把,亲她一下,也半推半就地任他轻薄。
云南的战事终于平息了,承担护路职责的葫县上下自然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已经累得脱了层皮的花知县终于搬回了县衙。
潜清清收到杨应龙的信,要求她一定要帮赵文远牢牢掌控驿道。
作为杨应龙的心腹,她知道自己这位主人志向有多高,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能将数十万生苗掌握在手中,就是一支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生力军,对于杨应龙来说,其重要性远在驿道之上。
潜清清心里暗暗有了一个主意:只要和叶小天保持良好关系,甚至能左右这个人,对杨天王的大业必有帮助。
这时候,赵文远持着一份加了火漆的公函走进来,向她扬了扬:“吏部行文,从题目上看,叶小天这个县丞的位置是坐定了。”
自从那次潜清清发飙,差点儿把他给废了,赵文远再不敢打她主意。
不过潜清清买来的两个小丫环却相继被他偷吃了,赵文远是官,相貌又英俊,两个小丫环上赶着迎合,每晚伺候潜清清上床安歇后,就悄悄来到赵文远屋里陪他睡觉。
两个小丫环为了献媚邀宠,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淫声浪语地唤着“情哥哥”、“大鸡巴老爷”、“亲爹”,给赵文远吃鸡巴舔脚丫,甚至在他大小便后用嘴给他清理……
赵文远每晚左拥右抱,享尽了齐人之福。
两个小丫环都想抢先怀孕,被他纳为妾室,所以争着让赵文远在自己屄里泄精。
好在她们对女主人不敢稍有怠慢,潜清清也体谅赵文远的生理需求,因此听之任之。
这对“夫妻”从此各行各事,赵文远轻易不进潜清清的房间,只要他来,必定有要事。
潜清清对赵文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叶小天高升,自当恭贺一番。你叫人把行文送到县衙去吧,咱们两个登门向他道喜去。”
“好!”赵文远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忽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看了潜清清一眼,神气透着些古怪。
潜清清瞧见赵文远的脸色,奇道:“还有什么事?”
赵文远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中暗想:莫非杨天王让潜清清来,是为了让她色诱叶小天?
不对啊,如果是那样,叫她扮成我的妹子岂不更好?
总不会是土司大人好人妻,便以为叶小天也有同样的癖好吧?
赵文远蓦然站住了脚步,他忽然想起市井间似乎有些关于叶小天和知县夫人间的传闻,当时只觉荒唐无稽。
可是如果是真的……说不定这叶小天还真是和杨天王有同样的性癖。
赵文远转念又想,自己身上打着明显的播州烙印。
如果潜清清扮成他的妹子,那叶小天除非愿意投到播州杨氏门下,否则反而绝不会沾染,但是与他的妻子偷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高哇!实在是高!”赵文远暗暗翘了翘大拇指。
他自以为领会了杨天王的本意,心道:“既然如此,我得给他们多多制造些机会才是。如果叶小天与我娘子私通,对我不就会大开方便之门吗?哈、哈哈……”
赵文远这个妻子实在是名不副实,所以赵文远也完全没有戴绿帽的觉悟。
想到得意之处,赵文远眉飞色舞,已经核计着该如何为他们两人的苟合制造机会了……
吏部行文还没送到县衙,叶小天被正式任命葫县县丞的消息就像风一般在葫县传开了。
于是,马上就有大批反应灵敏的官绅向叶府赶去,上山的路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叶小天开始忙碌起来,刚刚送走赵文远夫妇,一拨拨客人便相继到访。
幸好在桃四娘的调教下,叶府下人已经能够应付这样的场面,倒也忙而不乱。
叶小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雅人,他也会见色心喜,他也会见钱眼开。
眼见礼物越摞越高,叶小天打心眼里开心。
他是穷苦人家出身,知道钱财的重要性,他做官虽不贪不占,但这种送上门的好处,他还是肯笑纳的。
总算将一拨拨客人打发走,叶小天换了一身衣袍,下山往县衙而去。
县衙后宅已经单独辟出了一个院落,这是花知县即将迎娶的如夫人的居处。
纳妾不同于娶妻,不需要大张旗鼓,但是为了喜庆,这个院落里还是披红挂彩,精心布置了一番。
此时,花知县和王主簿正坐在厅堂里说话。花晴风道:“哎呀,不过是买了个妾而已,怎敢劳动王主簿送上这样的厚礼?不敢当,不敢当啊!”
王主簿笑道:“应该的,下官已经有九房妾了,县尊大老爷你可是头一回,理当隆重些。”
花晴风从桌上拈起一份吏部行文,对王主簿道:“本县刚刚收到公函,明日叶县丞就该正式走马上任了。”
王主簿呵呵一笑,叶小天成功上位,他和花知县的“合作”也到此为止。
现在县令最该提防的就是叶小天,反要拉拢他共同弹压,避免叶小天进一步坐大。
时移势易,合纵连横的对象也该及时调整,这就是政坛、官场。
叶小天赶到三堂,意外地发现王主簿也在这里。
王主簿的官职低于县丞,照理说他也该往叶府道贺才是。
但是王宁和叶小天宿怨已深,这面子功夫不做也罢,还真没必要向他示好。
见到叶小天,王主簿也只淡淡一笑。
倒是花晴风沉不住气,见叶小天往案上瞟了一眼,看见了王主簿送来的礼物,便笑着解释了一句:“本县纳了个小妾,谁料王主簿听说,居然送了贺礼来,太客气啦。”
王主簿微笑道:“礼多人不怪嘛。怎么,叶县丞也是来贺县尊纳妾之喜的么?”
叶小天道:“不错,正是为了恭喜大人再做新人,呵呵……”他摆摆手,两个仆人挑着一口用红绸系着的箱子走进来。
花晴风推辞不过,便叫人收了,顺手拿起案上公文,递给叶小天,微笑道:“叶大人,本县小登科,你叶大人却是大登科啊,本县这里有一份大大的回礼送你。”
叶小天展开公文,看到上面朱红色的印章,不由得心情一阵激动。
这两年多的遭遇,此时回想起来恍若一场离奇的梦。
他从内心里已经开始悄悄感激起杨霖来,若不是杨霖把他诳出京城,他岂能有如此多姿多彩的人生?
王主簿笑吟吟地向叶小天拱了拱手:“叶大人,恭喜,恭喜呀……”
叶小天微笑着还了礼,花晴风笑眯眯地道:“明日本县便召集众同僚,当众宣布此事。叶大人,你现在已是本县佐贰官了,今后要多多辅佐本县,共同打理葫县,不负朝廷所托啊。”
叶小天欠身道:“县尊大人客气了,小天虽能力低微,自当竭尽所能,辅佐大人。呃……另外,下官想在正式就职县丞之前休沐二十日,尚请县尊大人您准假呀。”
花晴风听了不由一怔,由代转正,这种时候,换个人定然是迫不及待地定下名份,起码也得做出一副勤于公事的样子,他怎么反要休沐?
而且叶小天想休沐二十天,花晴风更是纳闷,他倒不在乎叶小天休沐多久,最好是休沐一辈子,永远也别来上衙。
花晴风想了想,为难地道:“叶大人呐,虽说你这些时日太过辛苦,可这二十天实在是太久了,嗯……十天,本县准你休沐十日,如何?叶大人,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长假啦。”
叶小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地苦笑道:“十日……那就十日吧!”
晚霞映着红枫湖水,一片波光粼粼。莹莹轻伏栏上,神情恬静而美丽,曾经无忧无虑的女孩儿心思不再单纯了,因为她的心里住进了一个人。
“小天哥现在干什么呢?他有没有想我呢?他有了凝儿姐姐,不会忘了我吧?”夏莹莹痴痴地想着,好象叶小天真的忘记了她,很委屈地扁了扁嘴巴。
“啊!”后边突然传来小路的一声尖叫。
往常听见一点动静就兴高采烈跑过去看热闹的莹莹,此时只是慵懒地转了个身,然后她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就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
“莹莹,我做到了。半年,升了四级,我现在是……葫县县丞,正八品官!”
叶小天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无比骄傲。
这半年来,他做了些什么,经历过多少险恶,他都没有说,他只是告诉莹莹,他做到了。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骄傲,整个大明升官如此迅速的,除了特殊时期的一些幸臣,绝无仅有。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莹莹根本没认真听叶小天说什么,“做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双眼就被泪水模糊了。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叶小天,听着他的心跳,仿佛飞倦的鸟儿归了巢,心灵安恬无比。
此时说什么都嫌多余,就算这么抱到天荒地老,她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