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运气不错,没等他们起来我就把火生了起来,草也打好了,如果不是实在挑不动,我还能把驴子的水池装满。
这样…应该就不会挨打了吧?
带着这种期望,我躺在了牛槽子下面,开始等待鸡叫。
鸡叫了,天就亮了,然后我就能上学去了——虽然那些和这个村子其他人一样都姓罗的丑小孩和那个城里来的老师也都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但是总比被老太婆和那个老不死的撒气好。
想着想着,眼前的事情都朦胧了起来,模模糊糊得我又看到了那个…外婆?
没等我看清楚外婆的样子,我就听到了什么东西抽槽子的声音。
“出来出来出来!还偷懒呢,你看看这太阳都多大了。”
“外婆,这才…这才…”我看到了还稀稀拉拉的星星。
“还犟嘴?!”她晃了晃那根抽驴用的鞭子。
我只觉得大腿一冷,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接下来才听到那声音。
“啪!”
“别打了,我…我今天还要上学…”
这个老太婆还是挺顾忌老师的。
“今天?嘿…今天你不用上学了。”
老太婆的鞭子又晃了晃,却没有抽下来。
“今天罗领导要来看看你这野种,你要给我伺候好了他们,不然就阉了你这小贱种,妈的…还不赶快去?!”
又是那个罗领导…
“可是…我…衣服…”
“你还敢要衣服,妈的,真是反了!”
“不…不敢…了。”
我下意识得抱着头蹲了下来,这是被那群村子里的孩子欺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同时还要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鸡鸡被打到。
老太婆却没有打下来,她扯了一件有点大的衣服甩给了我,然后还大发慈悲得把她那个小少爷穿了不要的拖鞋扔给了我。
“你要是伺候不好罗领导,回来我就扒了你的皮,妈的还不快滚。”
你他妈的怎么不让你的小少爷去伺候他…
妈的,妈的…妈的…你这个丑婊子…妈的,女的长着张臭脸,男的自己那玩意被人踢坏了还拿老子的鸡鸡撒气…
他妈的…要是有一天老子…一定要亲手割了你那宝贝孙子的丑鸡鸡,妈的…让你们断子绝孙。
就在这个当口,我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或者说什么东西抓住了我。
“这不是…小贱种么?这几天躲我们躲得很好么。”
这声音…是…是那几个整天在小破瓦堆附近溜达的二流子?!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是啊,可是让我们好找啊,怎么,小贱种不躲着我们了?”
“不…哪有…哪有…只是…我…”
没等我说清楚,就挨了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我知道是他们老大动的手,那个总是捡大人烟头抽的混混。
“别废话,保护费呢?”
保护费?!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没…没有…”
但是…又怎么可能打的过啊,这三个二流子逼毛都有了,而我一个小学生。
“没有?”
又是一巴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巴掌打的我一股子邪火突然冒了出来,然后我几乎是
“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王八蛋,还不是欺负老子是外人,你们他妈的怎么不去欺负村长的儿子?!”
话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几个王八蛋这下更饶不了我了。
“呦,你这贱皮子还知道欺软怕硬呢”他们的“军师”拍了拍我的脸,三弟则从后面揪住了我…大哥则看了看附近有没有人——我很清楚得看着他们的行动“我们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样?你这个没人要的贱种。”
“救命啊!!!”
换谁来也只能做出这个无用的选择——可惜真的无用,现在没有谁会起来,也从来不会有人管我。
所以我也只能无力得挣扎了几下,然后任凭这几个把我提着扔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里。
我被摔得够呛,两只拖鞋都飞了出去,衣服也被扔到了一边。
我无可奈何得揉着头上的包,朦胧之间却看到了他们三个眼睛里的邪火。
我知道他们邪火的交汇处,肯定是我那个经常被婶子的那三个死孩子拉扯压榨的肉鸡——他们不知道哪里听说的那从鸡鸡里挤出来的东西能…能什么来着,还有不知道被那个姓罗的领导用他那些嗡嗡响的东西捅过的屁眼。
“小贱种嘴巴挺硬的,不知道这里硬不硬”他们的军师依旧是话最多的那个,也是动作最快得那个,他已经抡起了拳头,就是不知道要打我的哪里…想也知道。
“不…一点都不硬,我不敢了…放了我吧…下次…下次我一定把保护费交上来。”
我看不到我那个时候的表情…不过我能猜到是什么样子——现在我的受害者们经常有那样的表情和声音。
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军师一拳打在了我的小腹上,瞬间的疼痛和刺激让我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那根讨厌的鸡鸡也立了起来,逗的他们三个又是一针哄笑。
“你不是说我们是王八蛋么?”应该是他们大哥的话,而且他好像还掏出了自己兜里的东西,那是一把弹弓。
“不…不…我是王八蛋,我是贱种,你们是大英雄,大好汉…大英雄…”
然而并没有阻止什么,我感觉一块石头带着风擦过了我的鸡鸡——还好关键时候这东西软了下去,不然就真的中了。
“这小子劲不够啊,老三,给他上上劲,让他尝尝你的迅猛打鸡。”
“不要!啊!”
速度很快得一拳——一个高中生体格的人对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学生,一只粗暴的拳头和一只…小鸡鸡的碰撞。
我感觉我的鸡鸡几乎要被打回我的肚子里了,而且我的肚子整个麻木了。
麻木的结果是,小鸡鸡喷射出了一股子黄色的液体,弄了老三一手。
老三的表情更扭曲了,他猛地抓住了我的鸡鸡,然后又捏了起来,甚至还把我提了起来,我当然几乎是立刻就给半死过去了。
我嘴里开始是连续不断的求饶声,然后变成了哀嚎和尖叫。
“这贱种…”
又是一阵哄笑,最后老三也笑着松开了手,然后用我那件衣服擦着手。
我终于有机会能喘息一阵子了,可是却没胆子也没办法逃跑。
“你们…你们饶了我吧…我还要去…伺候罗领导。”
我一边求饶一边向后爬了几步——向着靠近门的地方。
“罗领导…他算个屁啊”老大起来就想给我一下子,还好老二拦住了他。
“大哥,既然这小子要去,那就让他去嘛…”
“嗯?”老大可能没想通什么。
“我们几个押着他过去,还能讨点钱花…再说再让这臭小子…实在不行…反正…”
我没听太明白,大概是什么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可以卖什么的,弄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他们三个却越说越起劲,最后甚至忘掉了我还在旁边。
这三个乌龟王八大蠢蛋…
不过那持续不了多久,总之我很快就听到了——
“这小子跑了!”
三个蠢蛋脑子不够用,但是绝对不是我能跑赢的,我开始也还想躲起来,但是奈何身上有刚才那股子黄色液体的味道,脚上也还有,这帮傻子闻着味或者看着脚印就能找到我,而且这蒙蒙亮的天…村里的那些老掉牙的老头估计还没有睡醒,就算睡醒也不会来管我一个“外人”。
所以…所以我很快就又成了他们手里的东西。
“你…你小子还…还挺能跑…”其中比较胖的军师喘着粗气,剩下的两个则十分不怀好意得围住了我,老三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黑漆漆的棍子,老大则提着一根绳子。
“我…我…”那还能怎么样?尿裤子?抱歉已经尿过了,求饶?有用么?
“我不会再跑了,你们…我…我去找罗领导要钱给你们…你们…只要你们别…别打我,不然…”
这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东西居然让这三个王八蛋相信了——也不算是相信,应该算是让他们放弃了继续折磨我,毕竟能拿到罗领导的钱的机会要比抓住一个贱种百般玩弄的机会少。
“…别动…”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大——实际上应该是老二?谁知道,反正他个头最大就把他当老大好了,反正也是让那个军师当猴耍的家伙,不然也不会挑了个脏活。
他用那根绳子绑住了我鸡鸡的根部,又绕在了我的双手上,然后又在前面牵着。
…这样一来我就想是被穿了鼻环的老牛,再怎么有力气也不敢折腾了。
“别…别揪了…疼…”
弄完之后他好像还不是很过瘾,所以他又狠狠拉着我小鸡鸡,似乎想把这个肉块扯成各种形状。
老三则趁这个时候掰开了我的屁股,然后好像是把什么冰冷又刺激的东西塞了进去。
那东西和罗领导的那些柔软还有些保护措施的东西不太一样,因为那东西根本就是刚才他拿着的棍子,这东西虽然细了一些不会那么刺激,但是…他有刺和疙瘩啊。
“不……不…会死…会死的啊…”
感觉到屁眼不对劲的我回头去看,结果反而拉动了手和鸡鸡之间的绳子。
那已经不能用火辣辣的疼来形容了,那更像是…差点把鸡鸡弄碎。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老三收敛住了,所以那根木棍才没有穿透我可怜的肠子,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暂时保住了?
…那之后下山的小道上就有了这么一幕——三个高中生围着一个长着尾巴还撅着鸡鸡的光屁股小孩。
一开始还好,可是奈何后面天亮了,人开始多起来了。
“能…能不能…”我忍着屁股里那根东西的刺弄和鸡鸡上那个快要磨掉皮的东西,尝试提出我的要求。
我想要一件能罩住我鸡鸡和屁股的衣服,好让那些下地的老人和不上学的孩子别叽叽喳喳乱七八糟议论我,我想要一双能不让我已经有了肉垫和茧子的光脚丫还受到刺激的鞋子。
可是这些都得不到,我只得到了嘲笑,这三个王八蛋的嘲笑。
到后面也许是因为觉得无聊,这三个人就又开始了对我的捉弄。
“小贱种,给爷唱一个十八摸…”
我那个时候当然不知道十八摸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童谣。
“他这样的蠢货怎么会这个…”军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他看到了路边也没怎么穿衣服的“外人”和“贱种”二丫,于是他咧嘴一笑唱出了那句。
“一呀摸只在,姐姐的头发边…”
他唱就唱吧,手上还不老实——他开始拿我的肚皮当做节拍打了起来,偏偏老三还牵着我的手强迫我向前走。
前面我说过我的鸡鸡是和双手绑到一起的。而绳子正好在肚皮上,他那样一拍,就等于给我肚子上来狠狠一巴掌加上给鸡鸡上来一下子。
“哎呀!!”
那感觉…就好像…被那两个老不死的女儿玩什么打牛的游戏——这两个小骚货总喜欢拿个老不死的打麻将时候用的骰子让我猜大小,猜错了就拿小锤子或者她们的狼爪子给我按照那骰子上的点数打多重的一下——而我又不幸每次都中六这个他妈的倒了血霉的该死数字。
两下之后我就跪了下来,哪怕手被拉的很高,鸡鸡被弄得快要从我身上活生生拔掉一般。
“行了,行了。”
老大从老三那里拿过了绳子——也是他眼疾手快看得我跪下来的时候拔掉了木棍,不然估计我就交代了:制止了军师的游戏,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心疼我之类的,他应该是觉得再这么下去会耽误罗领导的游戏时间——因为这三个家伙在我还生活在城里的时候就和那家伙玩了不止一次。
…呸,这三个王八蛋也孩子蠢驴傻瓜也是外人,却来迫害我这个也不姓罗的。
反正绳子到他手里之后我是舒服多了,一直提起来的双手终于有机会放了下来,我也有机会能轻轻揉搓揉搓我可怜的鸡鸡,还行,这破玩意挺结实,居然没有被弄破。
但是这个动作也让我速度不由自主得慢了下来——因为我有种很古怪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我每次抚摸鸡鸡而变得强烈。
这样一来,好不容易从老大那里弄来的优待就又没了。
“小贱种,十八摸唱不了总能唱点别的吧…”
绳子又轮到军师掌控了,我的厄运又来了。
“就唱…我有一只小鸡鸡…大点声。”
那他妈的是什么破歌,你他妈的瞎编出来的吧。
偏偏这些老不死的怎么还都这个时候都看了过来,你们他妈的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他妈的…老子早晚烧了你这破地方。
“我…我”我当然想说我不会了,实际上我已经快要出口了——要不是那军师又开始提起我的双手。
“我有一只小鸡鸡呀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
急中生智,也可能是急中不要脸?反正…反正老子其实是…会唱那么两首古怪的歌…那是在那个古怪的全是光的房间里,在罗领导面前一边应该是…搔首弄姿?——一边学的。
哪里都是笑声,到处都是笑声——我还用眼睛撩到了那对老不死的两个因为他们两个的决定而不上学的骚货女儿也正在笑。
…说实在,和那个什么小六一样,都快光屁股习惯了的我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脸红,可是我还是…想找个地缝…
我是比不了那个小六…他可不会因为这个就…屁,他和老子什么关系,他就是个整天在傻笑和甩他那根在开裆裤里的鸡鸡。
一番折腾之后,我终于还是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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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