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
不是为了预备击破新海域,救出秋月和酒匂的誓师大会吗?
被任命为联合舰队旗舰的矢矧拿着手稿,若有所思地望着舞台四处散落的玫瑰花,台下的座椅上,只有武藏,阿贺野,能代,初霜,雪风,滨风,霞。
“对不起,虽然真的很想让大和,矶风也看到今天这一幕。但是,将来她们只能从今日的照片上去想象了。”
我依旧身着海军服,或许,这样原本的我们,更适合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
“提督,是yahagi太笨了吗,丝毫不能猜到您的意图。“
台下的阿贺野和能代靠在一起,闪着泪光向我鼓励示意。
“提督,还在犹豫什么,由我武藏在为您做见证哪!”
大姐头双手叉腰,面带赞许。
“怎么了,露出那么认真的表情•••”
我打开礼盒,半跪在她的面前。
“这是•••给我的?不是给大和,或者雪风,是给我的?”
为什么还会明知故问呢。
“我•••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呐•••”
她有些笨拙地接过戒指,看了再三后,浓睫微颤,露出孩子般的微笑。
但下一秒,却合上戒指的礼盒,嫣然一笑,白手套按住着我的肩膀,安抚道:
“提督君,矢矧会一直陪着你的。在镇守府也好,在别的地方也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步也不会离开提督。所以,就算提督娶了大和为妻也没有关系,或者是那位高贵的俾斯麦小姐,矢矧都还是一样的以荣耀为名守着你,不但做你的骑士,也做你的妹妹,做你的朋友,做你的情人••• •••这样,是不是比做妻子更好?”
我摇摇头,固执地把她的手握在了掌心,半跪在地上,深深地吻矢矧的手背。随后用牙齿咬住手套,非常缓慢的抽掉了这份忠于职守的象征。
拿起沉甸甸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我今生只有一位妻子,她是阿贺野级三番舰矢矧号。我喜欢她如今的绝代风华,连并着过去所承受的伤痛也喜欢着,我愿以有限的余生为她藐视无尽的岁月,生则同衾,死则同穴。无论将来提督身边伴有多少婚舰,心中牵挂多少女子,也绝不会与她们共枕而眠,生子成家——
我不能承诺给矢矧所有,但是我可以给她唯一。”
表情无奈却又欣慰,矢矧笑着蹲下身子依偎着我,口吻如梦似幻,罕见地带有一丝少女般的迷离稚气:“或许,这一次,我没有看错••• 提督君,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嗯,あなた,今后也请多多指教。”
心照不宣的,我们默许了这场小巧的仪式,矢矧的手套遮掩住戒指,恢复了光彩耀人的英武姿态。接过初霜递过来的一大捧花朵,和我相拥。
在击破海域之前,这将只会成为在场少数舰娘们所知的秘密。
回到办公室,矢矧发现家具已经更换成为了和式。
一早起来,我请了一位特注家具职人,装上豪华的赏月窗户,搭配上折鹤壁纸和壁龛,虽然不算是很稀有的家具,但是窗明几净,明媚的午后依然让我心情大好。
“あなた,难道说要戒酒了吗?”
“即使是酒吧布局,我也喝得很少哦。”我帮心爱的女孩拨去肩头飘落的樱花,“如果说和式的布局风格有什么是我喜欢的,那就是家的感觉了。”
矢矧望着灯芯草席上散落的幼嫩花瓣,轻轻地躺了下来。
我和她并肩而卧,望着窗外的一隅天空。
“呐,Yahagi,提督这个年龄,可能还算是年轻,总觉得身后,有无可名状的事物在促逼着我去往前寻求,好像在说,人必须在年轻的时候去做想做的事不可。结果,即使最初我看起来雄心万丈,但只要稍稍回顾就只能得见碌碌无为,无论是身为提督也好,还是身为另一种人生的主角也好•••如果说在这糊里糊涂的二十多年,也做过一些倾注了所有热情的事情,那就是对你的渴慕和思念了。”
矢矧像是百听不腻般地挽着我的胳膊,点了点头。
“继续说,我•••还想听。”
她真的是一个很不会撒娇的孩子。
“因为太幸福了,所以总是害怕。好在人在幸福的时候,是分不清真实与幻想的。”
“我也是。”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用道歉哦,这种感觉,前世就已经经历过了•••”
“是因为特攻吗?”
“不想把自己最心爱的舰船让给任何人,所以才杀了她们,如果一直那样苟且下去,最后还是会被当做战利品掳走或者毁灭掉。•••不想放弃此时还陪伴着的幸福,除了共同赴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是呢,只要一起死掉,就不会失去,也不存在背叛。去除同理心的话,我是了解那个人的心情的。•••矢矧,你也喜欢原少佐吗?”
“提督君,我只说一遍。”她紧紧抱住我。
“嗯。”
“原少佐,很稳重也很成熟,和提督君不一样。特攻前一天晚上,是他母亲80岁的生日,他没有去大和号上面饮酒作乐,就像提督君现在一样,对我一个人诉说心思。所以,眷恋和害怕这种事物,他比提督君要懂得多。”
“嗯。”
“但是•••”
“•••”
“Yahagi更喜欢提督君,更喜欢幼稚的神经兮兮的丢勒少将。”
“•••”
“爱情,战争,死亡是同一种事物,当它们到来时,都是人生中最无法逃避的,也最需要坦然直接面对的事物。原少佐教会我如何去面对战争和死亡,您教会了我如何去面对爱情。所以,我爱的是您,矢矧永远是您的船。”
“谢谢你•••矢矧。谢谢你爱我。”我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是呢,如果有来生,说不定不再做军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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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卧室时,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镇守府的舰娘们,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灯火静怡。
“能代?”我看到迎面低头走过来的女孩。
“提督,那个,我看见办公室有两件您的衣服,正要拿到水房洗干净•••那个•••反正•••也是要给阿贺野姐洗衣服的,提督只是顺便,那个•••”
能代解释地有些不自然,她看了一眼我和矢矧紧紧交叉相握的手,没有把话说完。
目光,虚弱无力。
“能代,不要太勉强哦,明天还需要你去打头阵。”
“我吗?为什么是我•••不是阿武隈前辈吗?”
“我想看到能代为我奋勇作战的样子。”
“嗯•••嗯,交给我吧,帮新妹夫做一点事情,能代,很自豪哦!”
她勉强挤出一丝单薄的微笑,感激地瞄了我一眼,却又急切地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还抓着我的衣服,手指间不断摩挲着,像是有话想说。
但是,两秒钟后,她迈着小步,头也不回的跑了。
“能代姐•••”矢矧皱着眉头。
我抱住矢矧,满怀喜悦:“没事的,我们该继续一下二人世界了。”
“等等,提督君,那个,上次我自己做了一些巧克力,本来准备送给你的。但是•••”
她低着头,并不像是对自己的手艺缺乏自信的样子。
于是我抚摸了她的头发,开口说:“我明白,就请让我假装将这份礼物送给能代姐,真抱歉啊,矢矧的手艺和心意,我会用将来漫长的时间去品味的。”
我领着矢矧回到办公室,由于事务繁忙,她不得不把半成品藏在了办公桌的第二层。
好险好险,第三层就是我的私人物品,虽然大部分都是关于矢矧的,但也有一些少儿不宜的玩具一并藏在里面了。
已经深夜了,但门却是半掩着的,是我离开时忘了关门吗?
屋里传来了小动物哭泣一样的声音。
是多闻丸偷偷跑进来偷吃东西了吗?
我疑惑地探头往门缝里望了一眼,却发现了红色裙子的熟悉身影。
能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身体蜷曲着,左手拿着我满是汗臭的衣物,贴在脸上,眼角还挂着泪水。右手伸入裙子里面,不断拨动。
她,在闻我的气味吗?
矢矧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后,飞快地拉回了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没有生气,而是很担忧。
虽然能代已经汗流湿身,裙下也被自己的爱液沾湿了大片,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一次不小的泄身。但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遍又一遍地挖掘着自己深处的快乐,即使那里却什么也寻求不到。
一边喘息着,啜泣着,一边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动作。
起身,改成面向办公桌的姿态,能代解开上衣,开始搓揉自己傲人的双峰。从这个角度,能隐约看到她嘴里吐息出的白色水汽,以及双腿之间不断流出的透明液体。
我感到头晕目眩,想要逃离这样的场景,但是回过头,却看见矢矧绝望而又冰冷的眼神。
“姐姐这样下去,身体会坏掉的。”
我心如刀割。
矢矧握紧双拳,一步不动,似乎在等着我的表态。
“不要看了,跟我回房间。”
“让能代姐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关系吗?”
她的声音极其微弱,但是却如雷贯耳地震撼着我的耳膜。
“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あなた,姐姐的心病,因你而起。”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神圣的,晶莹剔透的新婚之夜,轰然崩塌。
是的,我知道。
如果说矢矧紧致无比的弹性,洁白无瑕的肌肤,将武者和少女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搭配上顾盼神飞,惊为天人的气质,让男人叹为观止,心生赞叹;那么能代的腰,臀,胸部,则是胜在娇润欲滴,甜美温润,宛如邻家女孩,分外可亲,加倍诱人,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那样的能代,如果有人不喜欢,一定是脑袋有问题了。
但是,不知为何。
我始终没有留心去多看一眼。
自从今早交换戒指之后,不知是否有心态上的变化,原本美少年般的矢矧,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名门之秀。
能代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苍白,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即便如此,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如果,我进去,只会有一个结果。”我的前额与矢矧贴在一起,极为小心地说。
“那么,今晚要把欠姐姐的,全都弥补给她。”
矢矧抚摸着我的脸,脸上是不舍和无奈。
如果,爱情真的可以超脱于恐惧之上的话,那我已经见证到了她所与我的承诺。
身后吱呀一声,能代惊慌失措地要转身,身后却有一只膝盖顶过来,强硬地将自己两腿分开,能代尖叫,紧跟着却被一只手粗暴地捂住了嘴,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明明很痛,却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温暖的溶液。
记忆中她的勤劳,善良和体贴都一并如同温暖的曲径一样,毫无保留的包裹了我的下体。
耳边,依稀有她在用几个月前叫唤自己的样子,
只要轻轻吻啜着她颈子便想起,每次偷袭她都会被她糊里糊涂地当做阿贺野姐的那种喜悦。
偷偷抚摸乳房的那只手,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凑近两只美丽的麻花辫,更是能闻到熟悉的不变的气味。
作为秘书舰,被提督那样子欺负。
能代,一次都没有生气过。
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我的进袭,口中颤声说道:“提督,不•••不要这样,今天是你和矢矧结婚的日子啊!”
我感到心头一暖,却责备道:“混蛋,如果你稍微能为自己多想一想的话,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带着对于自己的愤恨,我起身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只美腿抱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侧过身滚烫的前端抵住玉壶,一边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乳首。一边裹着粘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来回刨刮着她的肉壁,每一下都插到了最灼热的深处,插得能代浑身发抖。
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
虽然疼痛万分,但饥渴的身体被满满的填充,方才无法派遣的空虚渐渐消失了。
“提督君,对不起,对不起•••”
她含着泪,却带着身不由己的痛苦的笑。
我何尝又不是如此。
明明知道矢矧就在门口,却面对她的姐姐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这种强烈的背德感逼得我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有如此刺激,天下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提督,能代的身体•••呵呵,有,有点奇怪,明明在做着对不起矢矧酱的事情•••”
不要说出来啊,不要说。
我猛地双臂发力,一口气抱起她来,使能代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双腿环在我的腰上,搂着肥嫩宽臀,用力冲刺,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像是不知疲倦的机械一般,动作是我和矢矧之间前所未有过的粗暴,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能代仿佛难以忍受。一边哀求着,一边用手臂擦着眼泪。
“哈啊,哈啊!原、原来,这样子啊•••”
“什么?”
“原来是,这种感觉,矢矧,每天晚上都•••能和提督,做这样的事,真是•••很幸福,太好了•••”她靠在我脖子上,断断续续道。
“为什么直到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我现在抱的是能代,看着我,我要的是能代啊!”
“noshiro,很羞愧,总是这样•••”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即便提督是一个畜生,我现在都是只属于能代一个人的•••”
还想更多地——更多要你,更多爱你。
我紧紧攥着她的手,激烈地占有着她,一直到被汗水浸透,一直到不住地颤抖,一直到伏在她饱满的胸前抽噎,都也没能将这个想法说出口。
那个心愿越来越重,碾压着心里的每一处柔软的角落,我竟然承受不住,悄悄的放开了她。
能代摔倒在办公桌上,突如其来的抛弃,让她无助地睁大了眼睛。
“提督,我好难过•••请不要离开能代~”
她的泪水不断颤抖着,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的眼睛红了。
能代!
能代!!
能代!!!
像是为了驱赶心中所爱之人的幻影,我一遍又一遍地低吼着。将她双腿扛至肩上,浑圆的屁股高高举起,硬如铁棍般的肉茎由上至下,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连串前所未有的猛攻,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插,上上下下深深凹入能代阴内的痒筋,两只小脚猛地翘了起来,勾人心魄地在半空里胡蹬乱颤。我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酥的异痒直透茎心,正当苦苦强忍之际,却感觉到她的深处隐约一连串地痉挛,像婴儿的本能般吮吸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大片白浆伴随血丝从她的肉唇间隙里冒了出来。
怎么也不会想到,新婚的第一次,居然是侵犯了道义上的姐姐。
细若游丝的娇吟,如同凋谢的花瓣,从能代濒临昏阙的口边绽出。
她的眼睛里残留着朦胧的、单纯的笑意,彷彿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更多快感的渴求。
那一刻,我知道被称为友谊和亲情的关系死亡了。再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不知疲倦,让她无休无止地攀上了二十余次巅峰,吊带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双腿因为快意而绷直直到脱力,不断抽筋。我不断转换位置和姿势,能代的身体不断摩擦在坚硬的桌角,墙壁,地板上,碰撞出好几块淤青,几度疼得掉泪,但只要随着双腿间阵阵快感一冲刷,又酥又麻的快意涟漪般激荡、回旋,她便再度抛开一切,蠕动着躯体,倾诉着淫语,向我索求。
所以我们的肉身始终缠在一起,一次也没有拔出来过。
倾尽所有,我一注又注,一注再注,能代孕育生命的狭窄空间,被毫不讲理地灌满,又无力地溢出,又再被灌满,宫内一遍又一遍地充斥了我的味道,我的污秽。汗液,唾沫以至于眼泪混合在一起,几番崩溃的理智,几欲散架的身体,耳鬓厮磨,水浆飞溅,抵死缠绵,一塌糊涂。
那真是灿烂如死亡一般的舞蹈。
并非是我体力超群,或许早就已经无力继续。
但是,哪怕只看到她脆弱纤细的眼神,我都不忍这样离开。
不能伴君缘梦生,但愿今宵共醉死。
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做下去吧。
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做下去吧。
——好像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明天。
——好像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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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
矢矧扶着我,而我抱着被玩弄到浑身精斑,几度昏死的能代,回到了阿贺野级的房间。
大姐已经睡得很熟了,因此没有吵醒她。
矢矧帮助能代脱下衣服,热毛巾擦干身体,又盖上厚厚的被子。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姐姐的脸庞,向我示意,她今晚不会离开这里了。
我点点头,拖着疲倦酸痛的身躯走出门。
跨过那道门时,至深的恐惧从心理溢出。
像是忘了确认什么,回过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矢矧明白了,她还挂着泪痕,用唇形无声地向我说:“我爱你。”
我强忍心痛,也用清晰的口型告诉她:“我也爱你。”
从那一天起,我们意识到了,若是想要努力地修补这样残破不堪的生活,就必须连同着亲人的伤痛一并继续活下去。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或许,早就已经输的精光了也说不定。
黑暗中,唯有白金戒指闪烁着黯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