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望着舒适干爽的大床,却怎么也无法任凭疲倦的身体躺下来。
脑海里能代带着啜泣在我怀里呻吟的画面挥之不去,那一刻我是一只当之无愧的恶魔,而现在裸着身子,望着镜子里的人肉傀儡,忽然觉得陌生又恐怖。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私有财产,将他们的面值摆放在桌上。
如果这些衡量价值的事物,能够换来某种程度上的赎罪,也够了。
第二天,矢矧来到我的房间,虽然经历了昨晚的内心煎熬,她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状态。
“あなた,我才去办公室找您了。虽然海域要到傍晚才开放,但是在午前,还需要您去调整一下远征计划。”
“呐,矢矧。”
“我在这里。”她的声音清晰无比。
“虽然,镇守府的提督在就任期间,只会得到一张结婚签署证书,但是,如果提督愿意向军部•••怎么说呢,付出一些个人财产,那么戒指和合法性的话,是可以花钱买到的。”
“是呢,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提督为什么还这样闷闷不乐呢。”
“即使如此,我在婚礼上的誓言,也依然有效•••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负责。”
“我矢矧吗?不对,您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矢矧,原谅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根据军令,10点钟将会封锁港口,あなた,您还会有一整天的时间去想清楚这个问题。”
“能代她还好吗?”
“姐姐已经醒了,请不要去打扰,阿贺野姐的早饭我也做好了,嘛,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就是了•••提督君,今天的远征需要变更,请下指令吧。”
放出最后一批远征。
话说回来,究竟误会了什么呢。
黎明的海平线上,火红色的可怕光芒从海底深处显现出来,那是深海生物觉醒的征兆,不知为什么,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够感知到那种来自异生物怨念与仇恨了。
在那篇血红的暗光中,我终于陷于沉沉的梦里。
总觉得,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直到天色暗淡下来,我才忽而稍稍清醒了几分。
“矢矧,快去港口阻止她们,计划还要更改,能代今天不能战斗啊!”
“提督君•••姐姐她已经出港了。”
“可恶!”我用力拳击桌面,心痛道:“明明昨晚才被那样子对待过•••为什么还要逞强!”
只能希望机动部队的开幕空袭能够消灭大多数深海舰队了。
翔鹤瑞鹤,扶桑山城,千岁千代田坐镇机动部队,不可谓不强大。
能代,最上,吹雪,睦月,libeccio,三日月组成了简约而实用的二队。
虽然道中顺利,但远程无法指挥的我也只能从无线电了解到前方boss点的战况。
“旗舰是•••重巡ネ级elite啊。”吹雪因为紧张,紧紧握住手中的联装炮。
翔鹤指挥道:“二队,注意好防护自己,我们会削弱对手的实力,有必要的话,把战斗拖到夜里解决!”
能代静默地盯着目标,忽然脚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只身一人直接奔着敌舰而去。
水波闪烁着点点光耀,照在她的侧脸上。
“能代,你这孩子!”翔鹤焦急道,“全舰载机,起飞!”
逆着疾风而射出的弓箭,化作精锐战机,呼啸着投掷下密密麻麻的鱼雷,三只弱小的驱逐不幸很快冒着浓烟,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沉没了。
几只红色的火团从能代头上飞过,那是来自于扶桑山城的远程炮击。
“喂,太靠近对手了能代!”最上在后面喊着,带着吹雪和睦月追上去。
重巡ネ级elite和驱逐栖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她们充满仇恨,正渴望报复刚才的一箭之仇。
虽然已经进入了射程,但是能代依旧不断地缩短距离。
“太近了,太近了,啊~~~她是个疯子吗?”最上着急地架起主炮,直射了两发,但是只造成了擦弹。
近了,很近了。
能代已经能看见被面具包裹着的腐烂的可怕的脸。
而重巡ネ级elite也冷漠地盯着独自一人杀到面前的麻花辫女孩。
护航的大破深海白皮驱逐舰贼心不死,向能代开火,但她再度划出流畅的Z字形回避路线,躲过了无力的攻击。那一瞬间,双方都意识到了绝杀的机会已经到来。
能代的15.2口径火炮指向了旗舰重巡ネ级elite。
黑洞洞的8inch三连装炮也指向了能代俏丽的脸。
“轰!”
吹雪和睦月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脸不敢再看。
硝烟散去,视野内重巡ネ级elite的护甲支离破碎,残破的身躯还在冒着灼烧的烟雾。
能代打出了86点的昼战暴击伤害。
“好,好厉害!”睦月瞪大眼睛。
“真的假的•••那位姐姐,真的只是轻巡嘛?”远远地,Libeccio也被这样的表演深深震慑了,她咬着手指头问道。而其他对能代更为熟悉的舰娘,却都因这种反常沉默无言。
打出致命伤害的能代喘着气,似乎刚才那一击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她没有意识到从侧面悄然而至的,水面下漆黑的影子:那是来自于驱逐栖姬的鱼雷。
“不好!能代,快闪开!吹雪,睦月,释放鱼雷攻击!”
我方的闭幕雷威力很大,深海舰队在昼战全灭。
然而,能代没有来得及躲避,或者说,她跟本就没有听见身后队友的呼喊。剧烈的爆炸声,火光淹没了她的背影,舰装传来扭曲的金属声,碎裂的衣衫在海面上漂浮。
剧痛几乎让骨头都散了架,能代痛苦地跪倒在战场上。
“提督,首战告捷。一队mvp来自于翔鹤,二队mvp来自于能代。受损情况:能代大破。”
矢矧汇报完战果。
“能代。”我沉痛地念道。
“提督君,如果没有人员更换指令,我便安排受损人员的高速修复材料,尽快入渠了。”
她的语气中丝毫感受不到犹豫,似乎一切都只是公事公办。
——说点什么啊,矢矧,说点什么也好。
——除了你,或许我没有人可以倾诉了。
接下来的四次战果汇报,几乎都是这次内容的翻版。
身为二队旗舰的能代,在每一次出击,都几乎是瞄准着深海旗舰拼命地对轰攻击,但是每一次回港,她都伤痕累累。
说实话,已经不是同行的舰娘们有意见,我也几乎无法忍耐了。
“提督君,第一片海域已经击破,可以继续前往下一片海域了。”击破E1后,一队旗舰翔鹤和二队旗舰能代来到了办公室。
不得不说,她们完成地非常优秀,虽然海域难度选择了乙级,全程也只花费了一小时左右。
我在地图上盖上红色的公章,道:“舰队解散,请大家好好休息。能代,你留下。”
翔鹤担心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告辞。
“伤得很重啊,能代。”
“提督君,能代,无颜见您。”她难为情地低着头,身上满是伤痕和烟火的痕迹,因上衣被烧毁而护着胸部,一只眼睛也不知是不是中了弹片而睁不开。
明明昨天身体已经累垮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战斗啊。
“去入渠吧,下面的海域换阿武隈上阵,我迎接完舰队的新成员,待会来找你。”
能代点头,她转头看了看矢矧,两个姐妹都心怀着对彼此的歉疚,却因为我在这里而无法开口。那究竟是一种很怎样复杂的心境。
矢矧走到我面前,犹犹豫豫地说:“あなた,舰队的新成员,我会接见的。”
“•••”
“除了能代姐,没有其他舰娘受伤,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人。”
即使她把话说的扭扭捏捏,我还是领会了含义。
我沉默着拉开第一层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两只黑色的护指,一只套在中指上,另一只套在了无名指上。
“あなた,这是?”
“让能代看到戒指,总不太好吧,不过,果然还是不想取下来,一分钟也好,一秒钟也好•••”
矢矧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如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地说:“去陪姐姐吧,提督的心,矢矧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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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浴室里找到了能代。她的才刚刚褪去上身的衣裳,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看到有人闯进来,先是惊慌的想要躲避,看清楚是我后,能代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沉默着走上去,替她解开辫子,棕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
•••
水温宜人,香波的泡沫从我手中温柔地溢出,沿着女孩的秀发渐次滑落。
那是我第一次给女孩子洗头,动作非常小心。
手掌摩挲着细密光滑的发丝,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无双的艺术品。
能代呆呆地看着镜子里。
或许对于她来说,镜子里的画面比自己此刻的感受更加真实。
我叹了口气,弯腰解下她的裙扣和丝袜的吊带,能代像是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像剥菱角一样将破碎的衣物从她身上依次卸下,雪白体肌暴露在有些暧昧的潮热空气中。
试了试水温后,我冲洗着她的头发,濡湿的头发沾湿在晶莹的耳珠旁。
能代方才固执地捂住胸口的手,软软的滑落,露出温婉的颈线与锁骨和诱人的深深乳沟。
“提督君,洗头•••和阿贺野姐一样笨拙呢。”
热气氤氲,仿佛连她的声音也变得朦胧起来,带着一种怀缅的气息。
领着能代走进水池里,我拿起毛巾,擦拭起她的娇躯。
就连汗水也带着动人的体香。
能代起初十分难为情,但熬不过我魔爪任性肆虐,在每一个角落都涂了沐浴乳后,渐渐婉转相就,任凭我上下其手。
而我干脆从身后抱住她滑腻腻的身躯。
能代的乳廓大得惊人,张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沉坠的乳房下缘,指腹陷进一团肥腻绵软的嫩肉里,触感柔若凝脂,满满地充盈着手掌。
她轻轻嘤哼了一声,尖端的蓓蕾隐约逐渐发硬。
“提督,能代对您的感情,不是像三妹那样的。”
“没关系哦。”
我深吸一口气,来回搓揉着她的胸。
阿贺野级的姐妹,都长得一副讨人喜欢的胸部呢。
“或许,如果您当初喜欢上的不是矢矧酱,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她再度宛如昨日般动情喘息着,带着苦涩的笑意。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选择的不是矢矧•••
那种感情,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还是如同矢矧所说,我确实误会了什么?
如果我从来就没有以恋人的身份出现在矢矧的身边。
说不定阿贺野级还是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
住在一间屋子,接受同样的任务,一起睡觉,一起刷牙,一起吃饭。
没有谁是特殊的。
直到,我从她们当中永久性地夺走了一位。
思路渐渐清晰明朗了。
是的,从那一刻起,姐妹舰这种家庭关系就已经改变了。
舰娘们本质上没有选择另一半的权利,即使没有被求婚,她们至少还有自己的生活。
但是当姐妹被选择为提督的妻子后,生活中就会出现残缺。
被称为提督的男子,在生活中的存在感也会陡然增强。
因为——是他改变了这一切。
对于舰娘来说,她们终将意识到:不论将来会更加幸福也好,更加不幸也罢,哪怕是一点点,也只能是因为提督。
因为他的一状委任;
因为他的一句夸奖;
因为他的一份呵护;
因为他的一枚戒指。
或是,一枚只存在于梦里,永远也收不到的戒指。
而我以为那是爱情。
而我们以为那是爱情。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么浅显的逻辑却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发觉。
“是呀,是呀,我不爱你。”
能代注意到我的异样,好像是感受到了身为姐姐的母性,她抱住我,抚摸着我的后脑勺。
我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扶在两瓣光滑的美股上,将她生生抵在瓷砖墙上。
我们用性来代替爱。
她的玉壶因为昨天野兽般的狂欢而肿胀的厉害。
但随着我手指熟练的拨弄,又开始喘息起来,花底愈加湿润,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渐渐溶入了澡堂的池子里。
啪啪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久久回荡不去。
昨夜的恣意放纵使我今天十分持久,能代轻轻呻吟,沾满水滴的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大肆的活塞运动,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长枪被箍握得射意盈然,热液逃逸出来淋得我一哆嗦,蜿蜒流下。
与此同时,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就这样荒唐地洗完了澡。
能代软成一团,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不爱的话,这样做下去就没有关系了。只要没有结果,就不会伤害到她了。”
印象中,那是能代第一次回避自己妹妹的名字。
我跟她开玩笑:“这样如狼似虎,再加上等量地体贴一下矢矧酱,恐怕再过十年我就不行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能代说:“提督君,能有十年么?我只求三年,您不需要陪着能代,三年里,只要您不离开镇守府,就真的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而我仿佛忽然被抛弃在了这个空间之外,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