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鹏转业后,听说是回到老家了,我也没有再联系他。
而此后不久小虎也复员了,他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他愿意做我一被子的奴。
由于,小虎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而且我也有些习惯了他伺候我,我也同意了收他做我的家奴。
小虎家在农村,没有任何关系,我通过我自己的关系给他找了份工作-协警,随后我又花了点钱打算为他办理正式入编手续。
小虎的奴性是我从小发现启蒙的,加上工作是我为他办理的,他对我的孝敬可以说胜过了对他的父母。
经过我的允许小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刻了我的姓氏,以表一辈子的忠诚,这时小虎才24岁。
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就跪在门口为我换鞋,我吃饭时也跪在一旁等候,每天只穿我前一天脱下的袜子,家里也专门为小虎购置了一个大型狗笼供他睡觉。
而且他知道我喜欢军警,下班回家后警服在没有我允许情况下不会随意脱下,随时供我虐玩,可以说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我,当然也是因为他足够的相信和依赖我,我也是在外格外注意他的形象,从不在外对他进行任何调教,并不时打点和宴请他所在派出所同事,也为小虎在单位的工作加了不少分。
由于小虎奴性过强,性欲旺盛,我还买了小型贞操带为小虎全天候佩戴,在我心情好时允许其解下打手枪,但没想到的事佩戴贞操带克制住了性欲,但奴性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两年后的某一天,更确切的说是小虎回老家待一个月回来之后所有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原来,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农村的父母已经年迈,母亲也患病多年,唯一希望就是看到小虎成家立业,小虎看到苦了一被子的父母心软了,并征求我的意见。
听到小虎要结婚时,我表现出了极大愤怒,暴打了一顿小虎,他的警服上的警徽都被打了下来,便用绳索吊绑脚底腾空,吊了一宿。
到了晚上独自一人时,我想着隔壁房间吊着的小虎,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小虎的处境,年迈的父母…独生子…而且也可以说他的奴性是我挖掘的,没有我,他也许不会成为现在这样,也许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将早已充血全身浮肿的小虎松了下来,将再一次跪地上求饶的小虎赶出了家。
深夜,喝完酒回家发现小虎穿着警服跪在我家门等候着,我用酒劲又揍了他一顿,他在门口跪了一宿,但我还是没有让他进屋。
其实,对于小虎除了性欲方面的之外,依然存有少许的愧疚感,因为当他还是个孩子时,被我抓到阴差阳错被我调教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将性欲与虐待联系起来,可以说是对他性欲的错误的引导,使他只有在我的脚下踩可以感受到那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性欲所带来的快感。
把他打走也好,赶走也好,一是让他结婚生子,二来是我对开始激发他奴性的一个弥补,而且在将他赶走之后,他还是按照约定将他正式编进入派出所的事给办妥了,算是和他两清了。
小虎离开之后,通过网上和短信不时给我留言,他说很想念爷,想跪在我的脚下,想被我踩在脚下,想舔一舔我的袜子…但我一次也没有回复他。
后来,他说家里介绍了一个女的结了婚,过了一年还生了个儿子,随后我将其从好友里彻底删除了,手机也放到了黑名单。
此后也收了2个家奴。
但所受的家奴和小虎不同,都和我签订了卖身契,将身份证等证件由我保管,鉴于卖身契没有法律保护,额外签订了相当可观的借款凭证,当他们反悔或与我的意愿相违背时,那些借条将是对他们最具有威慑力的束缚。
尽管我从不缺钱,但有了这样借条,我方可完全信任他们,也才可以做的了家奴。
像曾经的张云鹏,小虎也渐渐地从我的记忆中淡出,但时隔多年之后的一个夏天没想到他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天下午我正好在家调教一个刚收不久的18岁学生奴,某武术学校的学生,还是个雏。
刚刚将穿着学校校服的清秀的小孩手臂反绑在身后,准备给他开苞,就听见有人按门铃,我将有些惊慌的小孩拖到了里屋,随便抓起一双臭袜子塞进了嘴里,便去开了门。
开了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警察,穿着夏常服短袖,下半身穿着黑色警裤和皮鞋,他给我敬了个礼,“主..主人”。
他就是小虎,多年没见,肤色黑了,脸色也失去了曾经年少时的风采,多了一份成熟,但那五官端正、憨厚的外表依然使人非常着迷。
我快速掩盖心中的惊喜,用尽可能平淡的声音说道,“找我干什么?”。
在我不冷不了的语气下,小虎显然非常的尴尬,犹豫了片刻,看了下里面,“我能进去和您说吗?”。
他的话突然让我想起了几年前,赶他走的那个场景。
其实,将他赶走之后,对自己一时头脑一热的决定感到十分懊悔,但话已出口,只能静观其变,看看后来情况再定,但听到他结婚生子的消息之后,我真的很生气,也毅然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而他再一次主动找上门来时,而且穿着一身警服向自己敬礼时,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精虫上脑,居然让他进了屋,没走几步就不假思索地让小虎进屋感到后悔了,也许对小虎有些陌生了,多年以后一身警服出现似乎让我暂时忘记了跪在自己脚下的曾经的小虎。
但进到屋里后,他的表现彻底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
我还没坐下,他扑通一声,手撑地,双膝落体重重地跪在了我的面前,低下了头,尽管都是意料之中,但裤子下面露出来了的白袜还是让我深深吸了口气。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来掩饰迅速勃起的下体,而我脚上的白袜也露在了,我看见小虎也时不时抬头瞄着他眼前的白袜脚,倒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他还没说完,突然里屋发出一个重物落体的声音,使小虎吓得一得瑟,赶忙回头。
我看见,那个武术学校的学生跪在门口看着客厅,刚开始一个警察进来把他吓了一跳,但后来看到警察给我下跪更是让他目瞪口呆,由于双手反绑在偷看途中不小心侧翻在地。
我走进屋,赏了他一个耳光,便试图抓住他的头发,但由于太短无法用手抓起,我索性用胳膊夹住他的脖子,将其拖到了客厅,扔到了小虎的旁边,和小虎并排跪在我面前。
显然,和一个警察一同跪在一起让他显得受宠若惊,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劲在看着我的眼色,而旁边小虎的脸色更是有些尴尬,低着头不敢抬起。
也许做警察时间久了,在一个小孩面前下跪有些接受不了。
“主人,我还有点急事,晚点再回来。
”说完,还没等我回话便匆忙向我磕了个头,逃命似的起身离开了,而对于小虎的这一突然的举动,我也愣住了,半天没缓过劲来。
也许的确是时间有些长了,不仅他有些尴尬,我也居然对小虎的鲁莽和无理不知该如何对待,我在沙发上发了好一阵呆。
待他走了片刻之后,才缓过劲来,当我越想越气想爆发时小虎已经不再眼前了。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眼前惊慌失措的小男孩拽到在了脚下,胡乱的踩踏着,此时眼前的小男孩让我想起了曾经第一次调教小虎的场景,我将对小虎的怒气不知不觉地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根本也无从考虑他是第一次当奴,一顿暴踩、揉搓之后,我将其拖拽着起了身,跪在面前,将早已挺拔的生殖器逃了出来,插在了他的嘴里,开始操着他的嘴。
小男孩吓得一句也不敢吭,双手被绑,跪在地上,嘴里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用万分惊恐的眼神仰视着我,生怕错过我的任何命令。
在快射出来是,我用手顶住了他的后脑勺将其无法躲避,便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射进去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但由于被我抓住头部,无法自由动弹,不得不将精液全部吃到了嘴里。
我感觉到有一半精液已经射进了他的喉咙,还有一半含在嘴里。
我把JB逃了出来,扇了一下耳光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吃光,滴下来一滴,老子要你狗命”,小男孩吓得二话没说,蠕动了几下还未发育完整的喉结,咽了下去,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吃,不断地干呕着。
发泄完了之后,我坐在了沙发上,将两腿放在了还在跪在地上的小男孩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
小男孩唯恐再一次激怒我,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脑子里已经满是身着警服的小虎的影子,虽然小虎复员当警察后也不是没有调教过,但时隔多年再一次看见小虎心里总觉得痒痒的,尽管拿眼前的小男孩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欲火却没有因此而减弱。
再冷静下来后,我才开始思索着,今天小虎的到来是为何,听说结婚都有小孩了,是饥渴难耐了?还是…我脑子不断的快速跳动着。
其实,小虎自从当上警察之后,我渐渐发现,除了白袜之外,他骨子里对我抱有莫大的景仰和忠诚,也许是因为从他在部队,到当上警察都是我一手操办的,没有我,从农村来的小虎也许就在部队始终是一个被人玩弄的小兵,连小兵都敢对他指手画脚,转业后谁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也许早就回乡下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而现在他所有的,可以说都是我给他的,这一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人都一样,都需要在社会上得到他人的认同,是个人都想实现自我价值,包括奴。
在他上班之后我也听说过他在外边的表现,但我从没有去要求过他什么,在外的强硬与硬朗作风和我无关,我只要求你在我面前是一条忠实的狗。
那时,在我的放纵之下,小虎在外不能说是锋芒毕露,但起码也算是一个雷厉风行,受他人尊重的人民警察,我也从不在众人面前进行调教。
小虎在部队时被张云鹏凌辱之外,没有给其他任何人下跪过或玩弄过,而张云鹏也因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也习惯和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被一个人占有着,在外可以放下一切忙于工作,而在我面前可以尽情和随意地放纵自己,将自己的所有禁锢在我的脚下。
刚才,小虎当着一个陌生人而且是穿着校服的学生面前下跪,显然有些不适应了,但不管如何小虎刚刚的表现让我十分愤怒。
但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心里的石头忽然放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不管小虎为何今天来找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小虎再一次回来了,但能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
看到他时,我并没有表现出白天时的兴奋,都没等他说话便转身回到了屋里,对于我淡定的表现小虎似乎感到了有些不安,但还是跟着我进了屋,双膝落地,跪在了我面前地下了头。
我很想冲上去玩虐眼前消失了许久的警察,但我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欲望和愤怒,因为对他我已经有了另外的计划来惩罚他白天的鲁莽,也算是对他几年来的一个考验。
我一句不吭的站了起来,回到了书房,书房的铁架子上吊着一个人,手臂举在头顶,手腕和脚脖子分别用绳子捆绑着,由于手臂绑在铁架子的顶端,身着校服被半吊着,脚尖着地,眼睛被蒙着,嘴里堵着臭袜子,他就是白天的武术学校的学生奴,在我发泄完就吊在此,吊了足足半天。
我解开绳子,拿出了他嘴里的袜子,男孩一下瘫软的趴在了地上,“起来,TM别装死”,我用脚踹了踹他的头,便用力推了他的胸部,将他翻起来身。
男孩艰难地起身,想站立,但似乎两腿有些发软,左右晃动着,但还是跪在了地上。
我抓住他的短发,半拉半拖着将其拽到了客厅。
而小虎见状,显然没有白天那么惊讶,但还是反射性的想起身,但也不敢擅自起身,单膝下跪的蹲在了地上。
我让男孩站在了小虎的旁边,冷冷的对小虎说道,“给他跪下”。
我的命令让小虎再一次像冰一样冻在了原地,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此时,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可以说所有的事都在我的计划和掌控之中。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头也没有抬很随意的说道,“最后一次机会”,在我冰冷的目光下,小虎迟疑了半分钟,最终还是低着头,身体转向了眼前穿着校服的学生,缓缓地跪了下来。
而此时,最难以接受的并不是小虎,而是小虎面前的男孩。
第一次做奴,可能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想都没有想过,似乎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尽管身着夏常服短袖的警察跪在他眼前,他还是满脸的恐惧与迷茫。
“干他!”我吸了口烟,看着男孩,指了指他眼前的小虎。
眼前突然跪着个警察已经是让他接受不了,他听到我命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着我,再看了看他眼前的警察。
“给你3秒考虑时间,不动手,我就让他干你”,我起身拿起了一旁的足球钉鞋。
男孩看到我手中足球鞋的铁钉,吓得看了看跪着的警察,还是起手轻轻的扇了一下小虎的耳光。
“用力点!不把他打倒,你TM就等着被我打残,”我狠狠地将足球鞋扔了过去,没有打中男孩,但也足以将男孩吓了一大跳,开始用力扇。
小虎始终低着头,不管男孩如何用力,他都没有出声和挪动。
看眼前的警察一动不动,似乎哪还也有些着急,开始手握拳头打在警察的面部和胸部,毕竟是练武术的,再不断加大力度的情况下,小虎的身体也开始随着男孩的殴打力度晃动着,但始终没有到低。
男孩看我没有在出声,警察跪地上也不敢吭一声,似乎也放下心,一脚踢向了警察的面部,尽管男孩的鞋子早已被我脱掉,用穿着白袜的脚踢得,但还是将小虎重重的踢倒了地上,随后趁警察没有起身,侧躺在地上,男孩往前一步再一次踢在了警察的面部,警察倒在地上抱着头。
见警察始终不敢还手,连一句话也不敢坑,男孩胆子似乎更大了些,一脚跨在警察身上,想坐在他身上。
正在此时,我起身一个飞脚,踢向了男孩。
男孩重重摔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我。
小虎对我这一脚也似乎吓了一跳,侧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我将掉在地上带铁钉的足球鞋穿在了脚上,开始用脚底板狠踩男孩的身体的各部位,疼的他接连叫出闷声,一顿暴踩之后,最后用钉鞋踩在了他的脸上用力揉搓着,男孩满脸汗水的面部被我踩的表情狰狞,双手抱着我的鞋求饶道,“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尽管小虎是奴,但我只希望他被我所征服,我绝不允许他向我之外的任何人下跪,也许这就是占有欲,也许我想到了在部队时的小虎,本来是想教训小虎,但看到他被人虐打实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脚下这满身足球鞋脚印的男孩其实没有错,他也只是在执行我的命令而已。
我继续踩着男孩,转头看了看小虎,小虎正看的出神,在我的冰冷的目光下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迅速的起身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这是我才松了口气,挪开了踩着男孩的脚,一脚踢在了男孩的下体上,“给老子爬进笼子里”,男孩起身,跪爬进了书房的笼子里,我掏出了绳子,将其四肢固定在笼子里四角,使其无法随意动弹,再长筒足球袜绑在了他的眼睛上,最后吧足球鞋脱下塞进嘴里,再把笼子推进了特制的衣柜中关上了门。
这样情况下,奴在里面,身体无法随意挪动,加上眼睛和嘴都被堵住,在衣柜的笼子里会感觉到无比的恐惧,束缚与寂静带来的恐惧。
我回到客厅是,小虎依然跪在地上,由于刚刚被殴打警服也有些脏了,警帽也掉在了地上,但他没有低头,而是仰望着我,这眼神和刚才被学生殴打时相比完全变了,从一个愤怒与无奈,变成了臣服与敬仰,他的下体也已经完全膨胀,顶住了警裤,我二话没说将其踢到在地上,一脚踩着他的腹部,一边娴熟的解开裤腰带,他没有任何的反抗。
而我还没有将他的警裤完全脱下,他的JB按耐不住的自己蹦了出来,我用白袜脚尖顶着他JB的根部,向上反踩着他的双蛋仔细查看,肉棍下方有我姓氏的刺青清晰可见。
我挪动脚掌,将其肉棍整个踩在了脚下,用力挤压,小虎发出了轻轻的闷声,我看到,尽管他下体被我用力踩压,但双手依然紧贴裤脚,呈立正姿势平躺在地板上,满脸充血,双眼紧闭,眼角处露出了一行泪水,我没有做声,开始了对他长达2个小时的疯狂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