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没人发现,但也有可能是卢梦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关系,总之越於菟这段时间简直化身了偷懒的代表,朝堂上两个女人天天上演撕逼大戏,但台下伏完几个人早有越於菟打过招呼,通通不去上朝,任由两个女人在那边吵架,而他自己则摆出一副沉迷女色的样子,每天都躲在长公主府里,丝毫不问外事。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和索珊娜腻在一起,索珊娜经过滋润后,雪白靓丽的身体经过滋润,变得愈发的柔软幼滑,香软腻滑的感觉简直让越於菟如痴如醉,一有兴致就把她扯到没人的地方抵死大干,又或是拉到房里让她自己骑在肉棒上面策马狂奔,摇的她浑身乱颤,发出极具穿透力的尖叫和呻吟
等到了深夜,他就会跑去张玉兰房里偷情,就像每日夜晚必定发生的春梦一般,与索珊娜的激情不同,张玉兰这边突出一个郎情妾意,越於菟什么羞人的姿势和花样都用上了,每次少女都会口嫌体正直一下,然后才在奸淫中发出压抑之极的叫春,到最后泄的浑身颤栗,媚眼翻白,气若游丝。
但就是这种两人轮流的情况下,不到几天,子宫蜜壶无时无刻都不是溢满状态的两女,纷纷挂起了免战牌,没办法,只能偶尔折回去折腾刘笺和任红昌两女。
索珊娜倒是很聪明,很快就决定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送上来暖床了
诺娜和娜敏本就很乖巧伶俐,虽然未曾经历房事,但胜在心智成熟,来到府上之后,本来被安排去给刘笺和任红昌二人作贴身侍女,但没几天就把两女哄得心花怒放,都把两个丫头认作干女儿(此时刘笺21岁,任红昌20岁,两女其实只刚满15岁),喜欢的不得了,纷纷要求越於菟将之收房
加上索珊娜牵线,所以就在一天晚上,两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就自己出现在了他的床上,稚嫩可爱的面孔,光洁无毛的玉蛤,细长幼滑的双腿,还有胸前盈盈一握的鸽乳,萝莉的一切就是这么的美好。
身为男人,这种景象应该很诱人才对,但很抱歉,越於菟他半点都硬不起来……
是的,没错,越於菟对这类型的女孩不知为何,一点兴致也没有,平时威武狰狞的大肉棒,一见到两女就成了软趴趴的毛毛虫。
结果这天晚上,他的反应就像是被不懂事的女儿爬床一样,给两个丫头说了一晚上的历史故事,直到两个丫头都顶不住睡着了之后,才跑去‘教训’索珊娜。
按照事后他给刘笺反应的原话来讲就是:“又小又平,我拿来当砧板还差不多,拿来睡觉我都嫌太硬……”把几女逗得花枝乱颤
不得已,索珊娜又用了第二招,那就是自己先榨他两炮,随后在越於菟即将爆射出精的中途再突然换上,已经做好前事准备的两个女儿。
当时的越於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再平的小丫头,也突然间变得娇俏可人起来,特别他眼前还有两位。
特别是索珊娜特别提示到:“奴儿已经帮她们润滑过了,她们俩的贞洁啊,早就在练舞的时候没了,将军大可放胆长驱……嘻”
于是几分钟不到,姐姐诺娜就率先骑到了他的胯上,一双小手撑着胸膛,小蛮腰不断带着翘臀起落着。
“嗯……嗯……昂……好……麻……哦……奴儿……奴儿喜欢……呜呃……哈……喔……”
长年练舞的身子可谓是既柔韧又香软,耸动的翘臀每次坐下,诺娜的整个身子就会抽动似的抖动一下,爽得她牙根紧咬,方能忍住颤抖
越於菟一手扶着少女腰肢,一手覆盖在她的翘臀上,帮助少女上下起落着,15岁的引导固然是紧窄度远超所有姬妾,因此别有一番风味,爽得越於菟少见的低吟出声。
在旁观看的索珊娜媚笑着吻道:“喜欢吗?射进去也无所谓哦,刘笺主母允许了的”
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插入,诺娜差点就“啊”地一声尖叫将房顶掀开,但脑袋很快就“嗡”地一声一片空白,顿时只剩下快速套弄火热肉棒的本能,牙酸之极的快感使她根本忍不住体内欲火,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狠狠地打进肉里一样,美妙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以是小翘臀越摇越快,越骑越卖力。
“喔……喔……嗯……啊……呀……昂”
花心没多久就开始连连颤抖,蜜汁汩汩地外泄着,被大手扶着的两瓣臀部,毫无阻碍的吞吐着肉棒,时不时被顶入花心的感觉令少女媚眼翻白,娇喘连连,酥麻不已的花心颤抖,腰肢兴奋地扭动着。
可到底是小丫头,一盏茶不到就高潮了四次,整个花心都被肏开了,越於菟也不好意思肏弄太久,只几百下意识意思就顶开宫口射了进去,宫口一阵狂缩式的将精液暴风吮入,饶是如此也把小丫头肏得一声尖叫,随后软软的倒在他的胸膛上喘息了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
与他久经床战的索珊娜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的这个男人这么早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在放水,于是感激的吻了他一口。
娜敏此时已经把晕迷的姐姐扯下,玉手扶起那根仍旧耸立的肉棒,一张嘴就含了进去,频频用舔吮,或用香舌缠绕着,不停律动的小脑袋将肉棒套进套出的,
口技服侍这种,老实说他没有要求过他的姬妾们做,因为这种东西,纯粹就是男人在爽,所以他不怎么喜欢,但几个姬妾却对这招乐此不疲,一度将这个当成了炫技的场地。
但对象如果是青涩的小丫头时,他就更不忍心了,抚摸着少女的头道:“别舔了,快上来吧,我不喜欢女儿家这样。”
听到这句,娜敏一双含情眼浮现了高兴的神色,吐出肉棒,爬上大腿,对准之后就慢慢坐了下去:
“啊……奴儿……奴儿……哦……好大哦……唔”
不用等太久,她的腰肢便开始前后前后的不断地扭动着
越於菟搂着少女蛮腰,一边慢慢欣赏着这个妹妹的娇躯。
比起姐姐那充满柔韧和弹力的身躯,妹妹的几乎就如同丝绸一般柔滑香软,而且没什么骨感,坐下来的感觉非常舒服
紧窄滑腻的花径中,一根巨大的狰狞肉棒毫无阻碍的快速抽插着,酥麻之极的快感从下体迅速扩张到全身毛孔,雪白的肌肤立刻透红,双手立刻扣紧了越於菟的手。
她此时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也不顾越於菟的身份如何,口中顿时淫语频出
“啊……啊……喔……突然……不要……嗯啊啊……爸爸……这样……昂……好厉害……呃……呜呼……”
这一句爸爸,差点没把越於菟激得当场射出来,却也激得肉棒登时胀大三分。
娜敏发出一声尖叫,玉靥瞬间扭到了一起,又快速舒展开来,跨间扭动起落的速度更快了。
又是几盏茶时分过去,随着“昂”的一声急促娇吟,温暖的热流第五次从她的花心中涌出,双脚打着摆子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入了他的宫口,把她顶得又是“啊”地一声惨叫,随后喷射的精浆更是把小丫头爽得白眼一翻,和姐姐一样趴在‘爸爸’的胸膛上,狠狠地喘息着。
“舒服吗宝贝们?”越於菟又将妹妹抱起,拉到旁边,轮到妈妈索珊娜骑上去。
两个丫头全是正在泛起娇艳的红潮,一双迷离美目死死地凝视着越於菟,耳朵里还有母亲那在粗重喘息,和销魂的呻吟,以及不停的挺腰扭臀的‘啪啪’声,脑子里仍旧被连续的高潮激得全是金星,回答的声音更是只剩气音
“爸爸……好厉害”娜敏吻了他一口,头也靠过来不少
姐姐听见了妹妹的称呼后,诺娜更是大胆:“诺娜想给爸爸生宝宝?”
越於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一人给了一吻了事。
索珊娜倒是看出了他的尴尬,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语道:“主人就大方点嘛,明明那两个丫头说爸爸的时候,主人的棒棒都变大了好多……”
越於菟舔了她的耳垂一口反问道:“你就那么想当奶奶?”
索珊娜这下脸红了,扭捏了一下,才嘟囔道:“主人又不喜欢吃其他丫鬟……全是让奴儿一个人服侍……脚都要抬不起来了……”这可不是假话,这个男人可以一个晚上连射9次精液浓度和量级都不带丝毫减少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没有几个小时根本不会软,这几天可把她给搞怕了,也突然明白了为何他的妻子对他这么纵容。
搁谁谁受得了啊这样。
随后索珊娜就被暴起的越於菟,翻过来,用后入的方式进行奸淫,腰身大力挺动着将肉棒抽送进去,奸得她樱唇半开,香舌外露,娇喘连连,一双玉腿紧紧地环住越於菟的腰身,欢乐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要高,随后变成了连成几串的呐喊,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
随后的几天,尝到甜头的两个丫头,第三天就开始变着花样在他身边纠缠了,虽然屡操屡喷,每操必肿,但每个晚上,又会自己爬进‘爸爸’的被褥里求操,姿态也愈发的妩媚大胆,简直比刘笺等人大胆得多,甚至敢和母亲翘着屁股并排跪在床头,给越於菟逐个临幸。
至于刘笺等人?她们可非常乐得自己终于可以稍微‘放假’。
这段时间的他们,既能享受越於菟的温柔照顾,又不用第二天被弄得腿都并不拢,还可以和他郎情妾意的到处约会,别提有多乐不思蜀了。
刘笺甚至决定了:“回去之后一定要不计手段的给他纳妾。”听得越於菟是一阵汗颜,然后当晚就把她操得第二天走路腰杆挺直挺了一整天(孕妇是最常弯腰的,向后弯腰)
为什么呢?因为她一弯腰,阴道碰到一起,届时立马就会有火辣辣的酥麻感传来,比小穴肿起更为难受,走两步就要腿软。
索珊娜之后就没有挂着免战牌了,每天晚上和女儿一起给越於菟榨精,就算被他通宵伐挞也不会不堪重负。
两个小丫头得了滋润,这几天越显容光焕发起来,而越於菟早早就趁着两个丫头还在昏睡期间,偷偷地给两女进行了改造。
但来到张玉兰这边,就有点吃力了,每日雷打不动的晚上过来偷情,结果十次八次小玉兰都高挂免战牌,所以只能腻歪在一起浓情蜜意,感情犹如突飞猛进一般,从梦境里变成接受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爱人的事实。
反正每天都会来这里交换信息,顺便关注几人训练部队的质量,提高纪律性和士兵素质,顺便各种想方设法给他们更新装备,总之就是整军练武的事情,反正朝堂上两个外戚撕逼撕得再厉害他也不管,他就等着何进动手把对面砍掉。
所以自打和小玉兰的感情突飞猛进之后呢,来这里的每天除了公务之外呢,就是和张玉兰幽会了,外加和未来岳母,看起来有点没精神的卢梦蝶侃大山。
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而越於菟这种女婿呢,那是出色里的战斗机。
虽然是做小,但做小你也得分和谁做小。
大富人家做小,那叫真.姬妾,也就是男性家主的姬妾的出身有婢女、家伎的这种真.姬妾,顶多是偏房的那种妾
卫将军府上做小,那叫侧妾,可以从正门嫁入,且法律地位等同正妻,名字进族谱,牌位入宗庙的那种侧妾。
别问我为什么,他府上的每个姬妾都是这个身份,外面说破嘴了也没见他理会过。
虽然越於菟天天嘴上说姬妾,但实际上刘笺以下的所有妾室可都是侧妾的规格,全是被刘笺特许从正门娶进来进的,姬妾一词是他和刘笺卞玉两人三P时,正情浓的溧阳公主嘴里一句玩笑话。
卢梦蝶对此可是早有听闻,这位卫将军治家有方,连公主都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把女儿嫁给他,先不说女儿幸福与否,自己就要被人说高攀。
于是经过首肯之后,两人约会亲热得更加肆无忌惮,包括晚上的偷情。
但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隔壁听房的卢梦蝶,其实早就知道他们偷情的事情了……
起初他听到女儿说做了春梦,所以才没在意女儿房里的撩人呻吟
事后这种浅浅的呻吟持续了好几天,每次自己去查看都是女儿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直到自己碰见了这个卫将军
当晚女儿房里传出来的声音陡然变了,变成了如泣如诉般的猫叫,随后又是压抑之极的喘息声和浪叫声,不放心的她去查看之后,很自然地就发现了女儿正在和某个男人偷情。
没错,就是那一个晚上,卢梦蝶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废话,里面那个男人,她可惹不起,这么闯进去,她老公的前途岂不是毁了。
事后看两人,一个愿嫁一个愿娶,也就放心下来。
结果就是,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每天晚上都听着女儿骚浪的叫声越变越大,越叫越欢,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急促的尖叫声。
卢梦蝶今年才36岁,正是虎狼之年,丈夫常年修道,经常放着她这具熟媚的躯体不顾。
她的身材其实保持的很好,腰身曲线勾勒有如葫芦,胸乳颤颤巍巍的挂在胸前,还有一堆肥大的臀骨,和一副岁月无痕的明丽五官,但也只能孤芳自赏。
她的欲望本来就很强,看他连生五胎,四子一女便可知晓,性欲低一点的女儿家,哪有这么好的兴致
越听身体越火热,越听心跳越快,甚至到了后面,心跳都和隔壁的‘啪啪’声变成了同一节拍
双腿之间开始发痒,开始湿润起来,乳头硬的也立起。
一连听了数天,终于忍不住的她,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蜜穴当中。
当晚,她就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家女婿把自己压在床上,狠狠地肏弄了一个小时有余,泄的自己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第二天起来时,面对着床上的一大片湿痕,卢梦蝶不禁大窘,这么久了,孩子都有了好几个,让自己泄得这么狠的,居然是一个春梦。
之后的几天,她都不敢再见越於菟了,因为她自己一看见他便会双颊微热,然后晚上的春水流的更狠。
事情又这么僵持了几天后,突然有了变化
此时的卢梦蝶浑身燥热的躺在榻上,喉咙深处发着销魂的娇哼,绝美的脸上尽是红晕,一手抚胸,一手在股间,几近丢身边缘,正幻想着女婿的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插入在自己小穴。
结果房门突然一响,抬头一看,浑身赤裸的越於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掀开纱帐走了进来。
借助月光,她也看见了让自家女儿欲仙欲死每晚叫个不停的元凶,一根儿臂粗细的巨硕肉棒,以及健美精壮的肌肉群。
此时的卢梦蝶正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裾袍大开,抱腹也散落在一边,一对颤颤巍巍的硕大雪乳露在外面,肥美款吞下还有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抚弄腿弯处的一丛乌黑阴毛。
而越於菟看着自家岳母如此衣衫不整,婀娜风骚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卢梦蝶心中一颤,内心慌乱起来
“将军,我……”卢梦蝶慌忙站起身来整理衣裳,并想开口掩饰一下。
却不想越於菟也不客气,直接就爬了上来,大嘴毫不客气的一口将其吻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