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郡,校场上,两拨人马,正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中
甘宁甘兴霸,少有气力,好游侠,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组成渠师抢夺船只财物,崇尚奢华,人称锦帆贼。
今天他的对手是同样劫掠者出身的潘璋。
“甘兴霸!我警告你!今天的校场轮到杂家做主!”
“哼哼,潘小子,你可别这么大声,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昨日是谁的部曲不守规矩的?!”
“那是老子的部曲,你管得着吗你?这好像是你先不守规矩开的军市?”
两人互不相让,但碍于越军纪律,又不敢真的闹起来,一时间吵得脸红脖子粗,旁边的士兵也互相推搡。
但就在此时,一个人,身穿紫色半臂短打,缓缓的走在两拨人马中间
“少说废话,那钱你还是不还!?”
“屁话,老子手下凭本事挣的钱,退给你?神经病啊?”
两人依旧吵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注意到主君已经来到了这里。
也没注意到军士两边的推搡已经停下来,连校场上也只剩下了他们的声音,嘴上还在持续的对着对方输出。
甘宁此时已经手按刀柄在怒吼了:“你这叫凭本事?!”
潘璋也不甘示弱的骂了回去:“咋滴?你的部曲如此蠢笨能怪我吗?”
甘宁此时方才看到场边站着自己的主公,登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将军,您来的正好,潘璋不尊号令,擅开军市,哄骗某家部曲财物,还请为我做主,依法惩处!”
潘璋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一没耽误军务,二没在营区开设,我犯什么法了我?擅闯军营生事儿的那个才应该被依法惩处!请主公为我做主才是!”
“所以你们吵完了吗?”
冷冷的一句,让两人立刻跪下喊道
“属下该死!*2”
越於菟稍微一听,就察觉了两人语气中的不服气,显然这招,他们已经习惯了
“怎么?你们谁吵赢了吗?刚刚不是吵得很欢嘛?”
语气很平静,但威压却是无形的
生性粗豪,同是以劫掠出身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面向他,将头按得低低的,嘴里只喊道:“请主公为我们做主!*2”
“军营里,两大偏将军,一个身为值日官的却想滥用权利压迫别人,一个想着帮手下出头讨回面子充爷们……”
越於菟背着手,缓缓的走出几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也是。
但两人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在后面乖乖跪着。
但越於菟突然回头一瞪,语气也冷厉起来
“哼哼,真是我的好将军……”
两人心中丝毫不怕,表面上却说道:“属下该死,还请主公做主!”
周围的一圈军士也同时跪下道:“还请主公做主!”声音雷动
越於菟看了一圈,微微点头一阵,随后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立刻跟来两名身高一米九的,手持长柄斩马刀的金甲步兵
随后便是越於菟无情的宣判声
“潘璋擅开军市,赚取财物,按照军法,此乃擅用职权之罪,按律当杖责军棍50,今日又用职权欺压同僚,罪加一等,领200军棍”
“甘宁为部曲出头,来校场吵闹生事,顶撞上司,干扰军营秩序,更兼裹挟部曲,按军法,杖责军棍150,立即行刑!”
此言一出,在场的上百名部曲一片哗然
“这!使不得啊主公!使不得!”
“主公饶命啊!两百军棍下来,不死也半残了!”
一时间,校场又跪倒了一大片人,纷纷为自己的主君大呼饶命
可越於菟冷笑一声,压根不管,拍拍手,又有数十名金甲步兵走出
“其余部曲,未得许可,擅闯军营,聚众生事,互相推搡辱骂,扰乱军营秩序,全部杖责100军棍!”
此话一出,其余部曲立刻从‘替主君呼饶命声’变成了‘替自己求饶’
“饶命啊将军大人!”
“我们下次不敢了!将军饶命!”
可越於菟不管这些,冷声喝道:“动手!”
上百名部曲,包括甘宁和潘璋两位,瞬间就被金甲步兵和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按到板凳上行刑了。
现场瞬间响起一片‘啪!啪!啪!’的打击声
本来还有怨气要喊冤枉的,可金甲步兵哪管他们是谁,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连甘宁和潘璋两人也只能忍着疼痛怄气。
可部曲就没这么好运了,每打20下就有不少人晕了过去。
但金甲步兵不理,直接吐出中指,一拳就往穴道上打去,立刻把人打醒,然后继续行刑,这次下手更狠。
现场慢慢的从惨叫声,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喘息声。
越於菟也不搬来座椅,就着泥地盘膝而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行刑。
“将军,有几个已经没气了。”
“继续打,打死了算谁的部曲就算谁的。”
“是”
听到这里,甘宁也忍不住了,张口就骂道:“越将军!你可别滥杀士卒!”
“我滥杀?”越於菟一脸被气笑的样子,随后提足中气对着他怒吼道:“你妈的你俩的脾气我忍多久了!”
“豪族出身的和山里来的土匪一样,你特么你是被村炮教出来的吗?啊?”
“上次人家程普就开了个小玩笑你就怼的这么毒,上上次庆功宴又是谁发的酒疯?上上上次又是谁在军务会议里给我冷嘲热讽的?”
声音之大,整个军营都听见了,近距离的甘宁甚至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
的确,甘宁这个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了的。
粗猛好杀,陈寿这种惜字如金的都给这种评价,这代表了什么?
江表十二虎臣,这可不是称赞人家勇猛,这只是另类的告诉你说,这些人只有做猫科动物的智力和人格,并没有一个做人的德性。
“给我翻倍,打300!他妈的,越说我越来气,你还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了是吧!”
“是!”
但越於菟依旧不解气,随后又指着潘璋的鼻子继续怒吼:“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劫杀士卒的事情,今日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给我再打100下!用精金棍打,打断了才算一下!”
“是!”
随后,两人的口中喊出了更惨烈的惨叫声。
直到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行刑都未曾停止。
此时,两批重步兵风尘仆仆的来到校场
两批部队都是潘璋和甘宁手下的人,都看见了正在被打军棍的自家主公,但又看到越於菟就坐在那边,纷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夹起尾巴来到越於菟身前请示:“大人,请问将我等叫来,有什么指示?”
“站在这里看,直到你们主公行刑完毕,然后你们全员罚俸三个月,以监管不力的罪名。”
“啊?这?!”
剩余的话还没出口,越於菟一瞪就给瞪了回去
“我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招你们进来当兵,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可以滥用权利的,谁要是升了官像他们这样,滥用权利和身份欺压他人,搞裙带关系,仗着自己有用就胡作为非的……哼哼,要是让我抓到,哪怕只有一点,我就把你全家给砍了,你信不信?”
越於菟的声量很足,几乎在场的所有士兵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包括正在被打军棍的潘璋甘宁二人。
在场的几乎所有士兵,都吞了吞口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越於菟说罢,直接拂袖而去,临走前还回过头来威胁了一句:“别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国法军法素来无情,我可以用你们,也一样可以毁了你们”
走出校场,里面的惨叫声依旧在持续。
他叹了口气,心想道:“还是发生了啊,以权谋私的事情……这个民族真就改不了这种习惯。”
江表十二虎臣,基本上没几个是好相与的,人人进来都有私心,这个私心到最后就都会演变成腐败的根源,特别是习惯99和100差不多的这种德性下,对一些小事情很容易就用上职权,被小的看见了有样学样就会变本加厉。
许多王朝的腐败根源就是来自于此。
老子可是帮你打天下的,这可是用人之际,我也没太过分,你总不能大动肝火吧?
统治基础,最碰不得,亘古不变的统治基础会愈发腐败,最后导致王朝崩塌。
而官僚主义更会助长这种行为。
越是稳定不变的阶层,越容易腐败变坏。
黄宗羲定律,正是建立于此。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也就这片中华大地上会有这种东西。
著名的天才王安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越是天才,越被孤立,越被鄙视,然后天才的心态就会进一步崩坏,进一步造成刚戾自用
此时你们就会骂他刚戾自用了,但许多人根本没想过为什么人家会这样。
只因你们擅长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多数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今日这些金甲步兵正是他个人的禁卫,由各军之中最精锐的成员选拔淘汰后,在经过评审后,送入飞船改造组成。
正好给他亮亮相,要知道甘宁可不轻,挣扎起来可不好摁住,况且还有海鲨斗气在身,一旦打起来那是非常可怕,但金甲步兵一只手就拎起来他半边身子,足够给他们一点威慑力了。
这场闹剧,行刑到半夜才完毕,被金甲步兵送回家里后,禁卫军们还贴心的给他上了药,将他们救醒后才离开。
这会的两人,什么怒气都被打没了,第二天潘璋就取消了军市,还把甘宁的钱给还了回去,然后两边同时让人口述了一封道歉信给越於菟。
毕竟这不是什么,这是真的怕,两人在被行刑的时候,都想着运功抵抗,那只金甲步兵一棍下来居然打的斗气瞬间紊乱,让两人痛上加痛,甘宁连用斗气站着不动抵抗都做不到,直接被金甲步兵拎起来,再加上两人对自己滥用职权的事情心知肚明,心虚之下,才有了这份道歉信
越於菟笑纳之后,也给两人回了一封信,信中对他们谆谆劝导着不可再犯之云。
此事按下后,越於菟手下的诸多将官的小动作也小了很多,连文官那边也收敛了很多,毕竟那次可是把他们从早打到了晚上,脸上部曲也一起打了一顿,谁还敢在他头上乱搞小动作。
日后史书甚至写到:“太祖皇帝,喜怒无常,好用重刑,惯强驱部下,然驭下极严,当政时军纪森严,官场清明。”
回到将军府后院的主卧里,一张满是湿痕与精斑的床上,刘坚正满脸潮红的靠在越於菟的怀里
“你说啊,为什么你的名字如此男儿气…就不能文雅点吗?”
“你可别想改名啊,父皇可很满意这个名字啊”
“包括你的封号万年公主么?”越於菟往她的粉颈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痕迹“晚上继续呗,和你的红昌一起伺候我。”
刘坚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带着微怒白了他一眼嗔道:“哼~就你的腰骨好……”
葱葱玉指抚向自己腿上侧躺着的少妇杜妍,凤眼含爱:“看看她,那么小就有了身子,一会可有她好受的……”
越於菟毫不在意,又往她脸颊亲了一口:“继续养着嘛,多几年长开了就好了”
杜妍确实有些以外的年幼,才这个月才刚满16岁,虽然有着与年纪毫不相称的一对小巨乳,但到底是还没16岁的女孩子,8个月大的肚子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格外的臃肿,连一对乳峰都仿佛变小了些。
“再说了,那天我不是才给妍儿针灸过嘛……”
“你这针灸倒是挺神奇的…”她不自觉的将手摸向了后腰:“这次的腰没上次那么酸了……”
刘坚第一次怀孕年仅17,怀上的5个月之后就开始腰酸背痛起来,但越於菟没请大夫,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么一招针灸,往后腰的部位扎几下后,腰酸背痛的状况就没有了。
实际上这是飞船调出来的一种强化物质,被他以针灸的名义,用注射器注射进去,以强化一下身体素质,主要是骨骼的部分,防止生孩子把身体弄垮
虽然他也想过找一下关于双修的斗气功法什么的,然鹅不关是卞秉还是徐琨都很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没有这种东西,于是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强化自家老婆的身体了。
效果非常明显,杜月才16就能怀着8个月大的双胞胎孕肚在他的肉棒上扭腰驰骋小半个时辰,不然的话,现在的她应该连起身都很困难
尽管这样,刘坚还是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就是最近这胸有点变大了……好多心衣都穿不下了。”
越於菟内心无耻的暗笑,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脸上:“这不是很好嘛,奶娘都不用请了这下。”
刘坚嗔怪着往他的额头点了一指:“天天被你又咬又吸的,牙印都去不掉了…”
“那行,你今晚伺候我,为夫保证不碰哪儿。”
“我不要…”刘坚将头轻轻扭过,红霞染上双颊:“……本公主腰都快断了,你找卞姐姐去。”
一听到这,原本在越於菟身后瘫软着的卞玉,立刻就环腰靠肩的黏了上来:“殿下,这我可不依啊,妾身的腰也快断了呢~”
这话说得绵软无力,好似真的没了力气一样。
刘坚正要嘟囔几句
但越於菟却转头问道:“可我记得……公主殿下的身子要比你重一个月吧~”
此话一出,刘坚顿时轻笑出声
卞玉一听,气得怒锤了某人后背一拳:“夫君~不带这么拆人家台的!”
“那你还装?”刘坚问道
卞玉俏脸一红,歪着头嘟囔道:“…府里谁受得了这头猛兽…没日没夜的…侍女他又不喜欢…”
刘坚也指着他的脸颊附和道:“就是…每次吃完就来爬我们的床。”
越於菟苦笑着拨开两女的手:“别闹,老四老五老六都还小,你俩辈分又那么大,不找你们找谁?”
刘坚摸了摸显怀不少的小肚子,有些不悦的嘟囔道:“那也不是这么找的…妤儿还没满月就有了弟妹…”
卞玉:“奴家还在涨奶就有了第二胎…”
杜妍却突然揉着眼睛爬起来问道:“那我生了是不是可以不休息一下?”
刘坚没好气的点了她一下:“想得美,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放过你嘛。”
不像其他两个,杜妍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甚至比两人要大上两圈,配上有些娇小的身躯,看得越於菟色心大起,稍稍沉睡的肉棒立刻就翘了起来
坐在上面的刘坚登时察觉,捏指对着挺起的肉棒一弹
“嘶~你干嘛呢?”
“看吧,坏东西又来了,夫君他就好这口。”
杜妍的脸上登时有些失色,双手抱腹转过身去:“妾身可不要了…再来腰都快断了。”
但这可由不得她,越於菟大手一拉就把他给楼了过来:“那你刚刚还扭得这么欢畅,”
“嗯呀~不要啦……咯咯咯~”
“行了夫君,放过妍妹妹吧…你都弄了一个中午了。”
正当几人嬉闹之际,张姒的嗓音突然侧门传来。
嫁入将军府两年,虽然顶着一颗微微隆起的肚子,但张姒出落得愈发媚人,生育过后双乳和翘臀更加肥涨,身形也拔高不少,
特别是当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抱腹,外披一件半透明的纱衣的时候。
莫说越於菟了,大妇刘坚自己都看得有些眼热。媚了张姒一眼:“真是一只骚狐狸…”
可手脚却很诚实的,将杜妍拉回自己怀里,并一把将越於菟推了出去:“快去快去,别来烦我们几个。”
“是是是,为夫遵命……”
越於菟也不生气,狠狠地亲了刘坚一口后,就带着张姒走进了侧门的浴室了。
没多久,里面就爆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柔媚呻吟,以及一个被男人压在墙上的人影
“嗯~啧…啾…唔…你轻点…哈啊…孩子在跳呐…呜嗯…呜…哦…啧…想顶死孩子嘛……昂!”
随后便是令人血脉亢张的抽插声和撞击声……
还在房里的三女看得有些眼热心跳,杜妍更是小脸通红,把头埋在卞玉的肩上一动不动。
但看着刘坚怪异的眼神,卞玉忍不住调笑道
“怎么,姐姐心疼了?”
“切…那个坏蛋,最好今晚不来才是…”
嘴上虽然说的漂亮,但语气依旧被同是女人的卞玉听出了一些幽怨。
这个男人,说他专情吧,他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带女人,说他差劲吧,家里他可未曾染指过任何一个侍女,当然,任红昌除外。
期间刘坚和卞玉也张罗过一些妾侍,但全都被他否决了,但在床第之间又确实强悍的让人又爱又恨。
全天下这么多刺史长官里也就他一个人最懒最恋家,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天天和妻妾们黏在一起温柔写意。
看着对着那对黏在一起不断耸动的人影,卞玉也有些幽怨的白了一眼
“等着吧,那晚他是不来的?”
到这里,两个女人都笑了出来。
刘坚拍了拍杜妍的肩膀道:“妍儿快起身,咱别理那个坏夫君”
“就是,我们安胎去。”
杜妍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三女正在整理服饰的当儿,浴室里的声音愈发的高亢起来
“啊那个……夫君……好爽哦……你好厉害……呜嗯嗯……哈呃……要被干翻了……教训这个……死妮子……让她每晚折腾他娘……哈呃…哈昂…昂…哦…哦…嗯……好舒服……哈嗯呃……又顶到了……哈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