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被吊顶暖色调的灯光笼罩的客厅,在窗外远处车水马龙的嘈杂声音中显得格外安静。月光与灯光交相辉映,宣告的城市夜生活的开始,也是一户普通人家里男孩艰熬一夜的开始。
都市的喧闹与宁静客厅下不时传出的哧啦哧啦的摩擦声、舌头舔弄时口水碰撞的微小水声、以及男子时不时发出的喘息和少女的娇笑,在任何外人听来都会在脑中描绘出一副极尽下流的情爱画面。但若是亲眼目睹,又会发现这副画面与想象中大不相同,既不是女孩在为男孩口交,更不是男孩在与女孩缠绵,而是男孩在女孩脚下,以最卑微下贱的臣服姿态,舔弄着女孩手中的陈旧的硬布片,不,应该说是被迫的舔弄,因为就连自己舌头的主导权,也不在少年手中。
“哧啦——”
“呜——”
“哧啦——“
“呜呜呜!”
先是难以置信的苦涩味道附着味蕾,在粗糙纤维的摩擦中,不时有颗粒般难以注意的细小盐粒从缝隙里脱落,在舌头上化作熏臭的盐水,刺激着不断被磨损的舌头上细微的伤口。
“舌头别乱动,我快抓不住了。”妹妹从手指处的力量精确的传导在嵌入舌头的指甲上。
“呜,呜呜!”被她夹住舌头的我只能不断痛苦的呜咽着。
“鞋垫边上是最容易被忽视的,懂吗,以后你要多留意。”
以后!?呜啊啊啊——
妹妹侧握住鞋垫的边缘,用力的慢慢刷在我的舌头上,一下,又一下,仔细擦拭这每一个角落。一些像泥巴一样的物质被留在我的舌头上,浓郁的足臭味,是妹妹的脚泥,在鞋垫和平日袜足的挤压下,被排挤到鞋垫世界最边缘的脚泥们,在暗无天日的帆布鞋内与其他污垢一起迎来殊途同归地结局,我的舌头成了它们的聚居地。
在一开始被妹妹夹住舌头后尝试反抗的我,被妹妹用从帆布鞋上解下的鞋带,将带子连在一起反绑住我的双手,看着我跪在地上苦苦呻吟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满意地试验起了各种手法。
或是卷起鞋垫突出上面的足印。
“这是脚掌部分,是平日受力的主要地方,你要用舌头细心的把被压在缝隙里的脚泥舔出来。”“呜呜,呜——”
或是侧握鞋垫露出最边缘。
“边缘的脚垢容易被忽视,这些脚垢和鞋窝侧面一样,不会凭空消失,都是要来负责你清洁的。”“呜!臭,好臭。”
“别说话,舌头又乱动了!”
啪!
“呜呜!”
或是将力量集中到一只手指,按住鞋垫在我的舌头上,像使用擦眼镜布一样回转擦拭。
“这是鞋垫上味道最重的地方,我的脚趾印,每一个你都得吃干净。”
甚至是反过来将鞋垫靠近鞋底的一面也当作清洁的目标。
“呜,呜!”我摇晃着脑袋,不,不要。“别挑食,这面也要吃干净,哥哥不会想辜负妹妹好心制作的晚餐吧?”
陈旧的鞋垫在妹妹长期的熏制下,连背面也充满着一股浓烈的足臭气息,变成彻底的黑色,原本正面好歹还能与空气接触散味,而另一面,在妹妹的脚汗从里到外的浸透,被镇压在鞋垫与鞋底之间发酵后,妹妹的恶臭脚味和胶底的刺鼻气味结合在一起,撩拨着我的神经,不断发出呕吐的反射信号。
而我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痛苦,膝盖长时间跪地的刺痛,舌头被指甲夹住的疼痛,舌头被当成鞋刷来回使用带来的火辣辣的炙痛,被完全当成抹布的屈辱感与妹妹的足臭味一同刺激着我的大脑,开合的嘴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唾液,滴落在地板上,直到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而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再能分泌半滴口水。极度膨胀的受虐欲与生理上的痛苦的矛盾像妹妹夹住我舌头的手指一样,夹击着我的理智。
好渴,好渴,水,好想喝水。“谁,扣,扣扣李!咳咳咳!”在我恳求下,妹妹终于松开手了。
“水,求您了,哈,哈,让我喝点水吧。”我喘着气跪在妹妹脚下央求着。
“任务完成前不能喝水哦。”妹妹笑着说。“吃完饭才行。”
“怎!”激动的语气在妹妹即将阴沉下脸的前一刻消散殆尽。
“对了,赏你点口水怎么样?”妹妹像灵光乍现般兴奋地咨询我的意见。
妹妹的口水,在为妹妹舔了半天鞋垫后能得到的只有她的口水,想到那样的画面我的下体在本就湿漉漉的粘稠内裤里更加坚硬的顶了起来。
“嘁,贱货。”看到我抬头张大嘴巴,妹妹不屑的辱骂着。
妹妹用手指将散乱的头发勾至耳后,站着向我的脸上慢慢张开嘴巴。
“接好了。”
晶莹的唾沫缓缓从少女的唇齿和舌尖低落,银丝在半空的微风中飘扬,拉扯到极限,最后断裂,化作我眼前的模糊视野。
“妹,妹?”我下意识地移动脑袋尝试对准,却被妹妹用双手扶正。
唾液没有落入我的嘴巴,而是一下一下滴落在我的眼窝上,与我眼角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在灯光的照耀下变成朦胧地一片。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外卖到了,妹妹松开手起身离开,留我独自一人跪在客厅。
“你真觉得你有资格喝我的唾液吗?”声音远去。
“您好,您的外卖!”外卖小哥亲切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谢谢,辛苦了!”
“再见,祝您用餐愉快。”
“再见!”
如果是亲哥哥,即便用嘴帮刷干净整双鞋子也无法得到的感谢,区区一份外卖就足够了。
妹妹像是带着微笑表情一样,柔和的答谢着,随后是关门声。
淡淡的咸味,或许里头混杂了妹妹的口水,但更多的,我想应该是我的泪水吧,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流到我的嘴唇边上。我自觉的跪伏在地上,把脸挪向妹妹的另一只鞋垫,紧紧的贴住,仿佛只在这一刻,我才能得到片刻的真正宁静,一种不同于夜幕下都市夜晚的,不被他人所接受的,只属于我的宁静。
背部传来双足的压力,妹妹把脚架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地打开电视,开始享用美食,而我就像理所当然一样充当着她的垫脚凳。
“喂,嘿阿沐,我这边停水了,我今晚可以过去你那边洗个澡吗,顺便玩会再回去什么的?”
“诶可以吗!好诶谢谢!你爸妈都不在?算了吧我就不在那边过夜了,我晚点就回去。”
背上的小脚兴奋地一翘一翘的,用足跟敲打着我的后背。
“好哦,我一会过去,拜拜~”
客厅里只剩下妹妹的咀嚼声和电视机的节目背景音。
“按我教你的方法舔,在我出门前把它舔干净,做得到话兴许我会收你做我的脚奴。”
我没有回应,只是麻木地舔起妹妹的鞋垫。
究竟应该屈服于自己一时欲望,将自己的灵魂卖给名为妹妹的恶魔,还是应该站起来堂堂正正做个人呢,在理智尚存前做出抉择吧……无奈的劝说自己,我的膝盖试着用力了用力——
“可以,收我做脚奴了吗……”
果然,被反手绑住跪伏在地的姿态,“已经站不起来了呢。”妹妹看了我一眼说道。
……
“咦~”毫不掩饰的嫌弃声,妹妹看着我湿漉漉的裤裆鄙夷地说:“自己说,射了几次。”
“两次,或者三次吧……”已经记不清了。我跪趴在玄关边,脑袋埋在妹妹陈旧的帆布鞋里,用着滑稽可笑的鼓风声回答着妹妹的问题。不远处的窗边,放着我用嘴清洗好后,正在风干的鞋垫。
“把衣服脱干净。”
我下意识地照做着,直到双手触碰到剩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的边角时,犹豫着——
“你觉得你还有尊严吗?贱狗。”精致的小皮靴不耐烦地敲击着地板。
像是最后一块大石从心里掉落,钩扯住了我心灵的遮羞布,与现实的遮羞布一同滑落地面。
看着我面朝门前跪好,妹妹伸手打开房门。
“对了。”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跪直,抬起头。”
我照做着,只见妹妹打开鞋柜,拿出了那双新买的运动鞋。
“脸朝上。”视野里是玄关的天花板,然后是妹妹晃动的脸蛋,随后被一片黑影,印着繁杂花纹的鞋底盖在了我脸上。妹妹把运动鞋平放在我脸上,跪立后仰的姿势瞬间让我感到无比不适,漆黑的鞋底遮蔽着我的双眼。能感受到的只有妹妹近在耳边的悄悄话。
“乖乖跪好别动,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鞋架了。”
“记住,心里默念自己是妹妹的鞋架。鞋架必须支撑住妹妹的鞋子,供主人放鞋是鞋架唯一的功能,没有用的鞋架只会被抛弃。”妹妹拿起我的手机,打开相机,架在鞋盒边开始录像。“你会坚持下来的,做不到的话……”
被反绑的双手勉强支撑着地面,妹妹的运动鞋此刻像千斤的秤砣一样向后压着我的脑袋,我的身体仿佛反弓着的一个字母C,黑暗中的我感受着自己躯体在重力作用下越发难忍的酸痛。运动鞋和我的脑袋一同颤抖着。
随后是悠长的关门声。
女孩欢欣雀跃的出门了,留下男孩独自跪立在地面,用脸一动不动地充当着女孩的鞋架。
我是妹妹的鞋架。
她还有多久回来,好难受……
鞋架必须支撑住妹妹的鞋子。
快,快不行了,好疼……
供主人放鞋是鞋架唯一的功能。
好酸,我能稍微扭动一下脖子吗……
没有用的鞋架只会被抛弃。
不,我不想被妹妹抛弃……我是妹妹的鞋架……鞋架必须支撑住妹妹的鞋子……供主人放鞋是鞋架?的……的功能……没有用的鞋架只会被抛弃……我是妹妹的鞋架……
……我是?
……
我是鞋架……不想被抛弃……我是主人的……鞋架……
我是主人的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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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