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话:春点开——对路的人。一般指会说黑话且友好的同行,也指看顺眼的朋友或者女人。】
“你服吗?”三爷问瑶琴,用望远镜盯着她那红肿的屁股说:“沟子(屁股)疼不疼啊。”
瑶琴被仁惠的高潮喷得满脸都是,她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头长发被喷湿了一半,骚气和腥气在她的鼻腔里乱窜,她的双手又被绑住,挂在睫毛上往下滴的淫水让她不能张开眼睛。但她感觉到仁惠已经被土匪们像玩具一样拿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中,是什么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更可怕的是这群土匪居然有十足的底气对抗官军乃至日本人,是她根本想不到的。失策如此,落得个被脱裤子打屁股的结果,也不算冤枉。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呢?她根本不敢想。
但臀肉上的疼痛是结结实实的,虽然抽打已经停止,但屁股还是像火烧一样的疼。
“瑶琴……”她听到仁惠在说话,一抬头,正看到赤裸的她被放在地上,短发凌乱,旁边的小土匪正在揉捏她的乳房。她脱力地靠在另一个土匪身上,眼睛在看着瑶琴:“对不起……”
“没听见三爷说话吗?烂屁股?”二爷的声音从台子上传来,还带起了一阵笑声,但瑶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能吃痛地哼哼着。她看到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从手里的藤条看来,他应该就是刚才下手揍她的那个人,那男人留着清朝的辫子头,满脸写着干练,一看就是练武之人。他伸出全是老茧的手,抓着瑶琴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
“六爷,你不会失手把人家张旅长家的千金打死了吧?”三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调侃着被称为六爷的人。
“三爷,别开玩笑!这妞没事儿,就是让那个娘们的骚尿给熏晕了!他妈的,沟子都没破皮就这样了,还以为有多英雄!”六爷骂骂咧咧,甩着藤条走到一边去了:“咱习武多年,打人怎么可能没有分寸!”
瑶琴的屁股虽然已经被打的红彤彤,上面还有几道整齐的红愣子,像是熟透的番茄,这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笔。六爷从小学武,长大打人,就打人这一点,他绝对是行家。
“别生气六爷,三爷就开个玩笑……”五爷赶快打圆场,三爷笑了一声,没继续接茬,而是继续和瑶琴说话:“瑶琴啊,为了那个妞受这么多罪,她是不是特别重要?”
“是……”瑶琴有气无力地说着,眼泪后知后觉地流了下来,和满脸仁惠的高潮液混在一起。
“那现在六爷没打过瘾,要再打一顿沟子,打的皮开肉绽。瑶琴,你说三爷让六爷去打谁啊?”
瑶琴想都不想就说出来:“打我……”
“这妞儿真仗义嘿!”五爷闻声夸了一句,只见六爷噗呲一笑,几步走过去,从小土匪手里抢走了赤裸的仁惠,把她抱在怀里。
“你个妞是不是喜欢挨揍,怎么还要替别人挨揍呢?”六爷嗅着仁惠身上的味道,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她细腻的皮肤。
“仁惠……是我的……好姐妹……”
“呦呵,那六爷现在有一根肉棒子,你说捅进你俩谁的逼里?”
瑶琴猛然抬起头,只见六爷把仁惠抱在身前,双手托住了她的两个膝弯,她还是那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而六爷坚挺粗大的肉棒正在她那干干净净的穴口上摩擦着。仁惠还是垂着头,似乎已经全无了反抗的意志。
“……别碰她!”瑶琴喊着,虽然她早已预料到她们会是这种下场,但还是不能接受事情就这样发生。“嗯?那意思是,让六爷肏你?”
“……”瑶琴咬了咬牙,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她还是说出了:“你要玷污就玷污我,别碰她!”
“行,够义气,但是——”
“你被线(绑)成那样,老六不好碰你,就让他肏仁惠吧。”三爷说着,而老六喜笑颜开,一挺胯,那根巨物就没入了仁惠的体内,随后传来的是仁惠的哭叫,瑶琴看到有血滴下来,而六爷的阳具不停地在仁惠体内进出,还一直向瑶琴走去。
“妈的,这小娘们真不错,逼瓣儿紧实得很!夹得老子爽死了!”
“就是屁股不热乎,应该揍成她那样再肏,才有感觉!”
瑶琴看着被玷污的仁惠,眼神都黯淡了下来。对于土匪而言,她们只是玩具,根本连人都不算。她垂下头,耳边传来的是六爷舒服的声音和仁惠的哭喊,她不想看,可是只过了一小会儿,她的头又被两个小土匪抓着抬了起来,眼皮也被按住,强迫她看着这场强奸的全过程。
“哦哦,真他妈的!”在一阵停止后,六爷把阳具拔了出来,随后从仁惠的蜜穴里,有几滴乳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和仁惠的泪珠一起滴到了地上。
六爷把仁惠随便一甩,扔到地上,裤子提了提,就回去坐下了。仁惠就那么躺在大厅中间,哭泣着。
“松线子(给她松绑)。”三爷说了句,小土匪马上就上手,把瑶琴从长凳上放了下来,但双腕马上又被那土匪反剪在身后,顺势拎了起来,那被褪到大腿中段的裤子让她的行动受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时土匪们看到,她那茂密的阴毛下,有着一道透明的细丝,而刚才那长凳的硬枕头上,正对着瑶琴阴部的位置,甚至有着一小滩水渍。
“六爷尿性!给这妮子打出水了!”那个小土匪伸手摸了一把瑶琴潮湿的阴毛,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瑶琴又羞又气,挣扎了两下,但又根本无法逃出土匪的控制,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控制住双手,裤子被褪下,而且还私处流水、屁股红肿。她想一死了之,但……当她看到瘫倒在地的仁惠时,就又不能轻易放弃。
瑶琴心一横,直接抬起了头,瞪向那个坐得高高的、还带着一条恶犬的土皇帝。“眼神不错啊。”三爷用望远镜盯着瑶琴的脸,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人过去,把被六爷肏得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仁惠拖了过来。仁惠应该还清醒着,只是在小声抽泣,她本来就胆子小,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强奸,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亚于自己。瑶琴想着,扭头又看向三爷:“土匪头子,你要拿她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啊——”
她喊了一半,声音就消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几个小土匪走了过来,他们个个都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个个都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子,太阳穴鼓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猛龙挺立,龟头朝天,没有一根软货。瑶琴数了数,一共有十八个人,他们都是好像大爷的人,个个站在刀疤脸身边,除了脸上露出淫笑之外,没人轻举妄动。
“我挺喜欢你这姑娘,决定给你划个台子。”三爷缓缓地说。
【土匪黑话:划台子——指聚众玩乐,不止包括抽烟、斗蛐蛐、赌博等,也包括玩女人。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参与的活动,也是他们能参与的唯一活动。】
他仰身往后靠,跟后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那人跑下来,奔向了门口,随后那些还被堆在原地的师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赶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爷又张开了嘴,语气一下变得特别柔和,他说道:“别害怕,我们黑云寨向来得意(喜爱)好扯子(讲义气的朋友),无论是老爷们还是老娘们。”
“但是呢,你那个叫仁惠的朋友,就不行,你看看,你甚至愿意替她挨肏,她连句谢谢都不跟你讲。”三爷的声音自得其乐,他似乎特别享受制定规则的感觉,津津有味地说着。而瑶琴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赶快扭头去找仁惠,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定睛一看,她竟然就在自己刚才挨打的长凳附近,只不过被六爷横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浑身颤抖着。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哭泣声。
“我们决定把她打死,反正让六爷肏得不余嘬(尽兴),扫了六爷的兴,那留着她也没啥用。”三爷话音刚落,六爷的大手就在仁惠的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疼的仁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不要!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不要动她!”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妥协了,她甚至还准备下跪,但三爷摆了摆手:“我不要你做什么,你对她很好了,瑶琴,你是讲义气的人,做三爷这行的,最喜欢你这种人,你可以穿上裤子走了,记得跟张旅长带个话,就说黑云寨三爷雪中豹向他问好!”
随即,小土匪居然真的松开了她的双腕,她连忙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屁股和衣服接触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裸露隐私的她终于有了点底气,但此时,耳畔又炸起了那个清脆的响声和一声惨叫。六爷一巴掌甩下,打的仁惠手脚乱蹬,大股的泪珠又掉落了下来,然后六爷又停手了,一边揉捏着仁惠紧实圆润的小屁股,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瑶琴。
“愣着干嘛?三爷说的,不会有任何黑云寨的人拦着你,走吧!”三爷见她愣着,提醒道。
“别假惺惺了!说吧,我怎么才能救仁惠。”瑶琴说,她不可能抛下仁惠不管。
“真上道(懂事)!瑶琴啊,就知道你这么有义气的姑娘不会抛下仁惠的,其实也简单,你看,那边有几个小伙子,就是他们带你们过来的。他们给黑云寨出苦出力,三爷也就仅仅能给两个钱,分两个罐头,那肯定不够。你看,六爷就听三爷的,要不帮三爷个忙?然后三爷让他停手!”
“什么忙?”虽然瑶琴心里已经有了数,正在进行着心理斗争,但她还是抱着那一点仅剩的侥幸心理问了出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阴户。
“帮忙,让他们射点子孙,泄泄火!”
“当然,因为你是我三爷得意的姑娘,他们不敢随便肏你,你得同意才行!你让他们肏,他们才能肏。你说怎么肏,他们就怎么肏!反正射在你身体里就行!”
连一化天听了这话都没憋住,噗呲一声乐了出来,更别提满场的土匪们了。但三爷搭的台子属实精彩,满场的土匪都在等着看瑶琴的选择。瑶琴低着头,一言不发,过了两分钟,又是六爷在仁惠屁股上的一巴掌让她停止了愣神,她看向又一次发出惨叫的仁惠,仁惠此时也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双手死死抓着长凳,浑身赤裸、满面泪水地小声说道:“助けてください(日语:请救救我)……”
“……雪中豹,你说话算话!”她抬头又看着三爷,三爷没有因为她的直呼其名而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说话算话,张瑶琴小姐,请!”
瑶琴神色复杂地看向了一化天身边那些大小伙子。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虽然刚目击了仁惠被六爷强奸,但还是没有自己也会和人做爱的心理准备。她才十九岁,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要是怀孕的话,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饶了自己,恐怕会被逐出家门。
但她还是往那些男人的方向走去,那里好像有一个专门为她空出来的场地。瑶琴知道嘴巴好像也做得到让人性高潮,毕竟她才刚舔舒服了仁惠,不如就用嘴来满足那些杀千刀的土匪吧。她站在那片空地中间,对着第一个小土匪说:“过来!我给你舔你的那玩意!”
“穿得那么严实,我没兴趣!”那小土匪说话有口音,虽然阳具上已经爆起了青筋,但他就是硬说自己没有兴趣。此时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响起了三五下,她回头瞥了一眼,也知道这帮土匪一开始就是打的这种算盘,好让其他人看一场好戏。
“……你要怎么样?”瑶琴问。
“至少得有奶子摸吧!”那小土匪答。
瑶琴一阵气血上涌,但她早有心理准备,这帮淫棍不可能那么好对付。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去了外面那套水手服,露出了白色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裹胸,听着清脆的响声和吃痛的叫喊,她不敢怠慢,衬衫也被甩在一边,她那纤细洁白的腰肢已经暴露在土匪们的视野中。她看得到有几个土匪的阳具再看到自己的裹胸时跳了一下,但她不愿意细想,继续伸手解开自己的粉色裹胸,扔在一边。她的身材比仁惠还要好些,一对傲人的胸部露了出来。那小土匪马上走了过来,伸手去揉,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瑶琴的胸部,他双手齐下,摸的满足无比,阳具一抽一抽,还流出了一些汁水。
暖和的胸部被冰凉的大手突然袭击,但瑶琴被捏得甚至有些舒服,下意识地哼唧了一声,但她马上在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里再次冷静,她一把打掉那土匪的双手,然后跪坐在他的面前,盯着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肉棒上传来了属于男人的恶臭,不像仁惠的阴部那样,还有些许少女的香气。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一口就含了下去,肉棒瞬间侵占了她的口腔,那表层有些柔软的粗壮肉棒让她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动才好,只是乱舔一通。就算如此,那小土匪好像也很享受,她一下一下地舔着,闭上了眼睛,用嘴巴套弄着那土匪的阳具,又上手去撸,手法十分笨拙,却也达到了效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仁惠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六爷打她屁股的频率似乎开始加快了,清脆的响声好像是提醒瑶琴的闹钟,催促效果非常好。瑶琴心急,她已经舔了这肉棒快五分钟,这样下去,仁惠很难在那个打人的专家手里撑下来。
她随着这想法突然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但肉棒似乎并不在乎她的着急,只是和它的主人一起享受着一个年轻少女的口交。
舔了快十分钟,那小土匪终于忍受不住,一股浓精从肉棒中喷发出来,正射在她嘴里,那股特属于精液的刺鼻味道让她干呕了一声,然后她吐出了那根肉棒,她也把精液吐在了地上,摆了摆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
“真他妈的快,这个孬种。”一化天骂了一句那个灰溜溜归队的小土匪。
另一边,身体轻盈的仁惠正趴在六爷的身上,他那马褂下的长袍下摆垫着仁惠赤裸的肉体,六爷的右脚微微踮起,让仁惠的屁股撅的更高了些。仁惠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一点,颇有规模的乳房几乎贴在六爷的腿边,六爷就不时地伸出左手去捏一把,这种事不说六爷,什么圣人也忍不住啊!
六爷打过许多小姑娘的屁股,但这个会说日语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他以前未能享用过的美味。那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让他的每次拍打都感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其实在收着力,他知道三爷根本没打算让他把这个姑娘打死,只想用这种方式逼瑶琴自己变成一个万人肏的婊子,所以他只用了三成力抽打着仁惠的屁股。就算如此,那白皙的臀肉还是打一下就一个五指印,手感极佳,对施虐者而言十分赏心悦目,六爷手大,仁惠的小屁股,六爷一下就能照顾个三分之一,打三下,整个屁股就被染了一层颜色。仁惠也被打的蹬腿哭喊,不过不要紧,她很快就会没有力气了。铁砂掌已经大成的六爷,打了半天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六爷对那个瑶琴也很感兴趣,只是想知道那个娘们什么时候能豁出去自己的逼和屁眼。
瑶琴喘息了几秒钟,第二个土匪很快走了过来,也是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把阳具送进了瑶琴嘴里,这个土匪的肉棒上又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骚臭,恐怕很久没有洗过澡,瑶琴强忍着恶心,吞咽着那肉棒侵染下,还混合着上一个人的精液的口水。但她意识到这样太慢了,还有十多个人,第一个土匪就已经算快的了,可能……
她一边舔舐着骚臭的肉棒,一边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也许真的要……但仁惠不断的哭喊让她十分焦急,她心一横,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除了内裤之外的所有外裤,一把褪了下来。
她此举引起了其他观众的惊叹,却早就在几位大土匪的预料之中,她吐出口中的肉棒,一手撸动着,一手招呼着下一个土匪过来,脚上也没闲着,她的双脚交互着,把褪下来的裤子用力从后脚跟上踢了下来,踹到一边。
“过来,你来——来——插我下面吧。”她还是很害羞,很害怕,话说得又结巴又小声,还尽其所能的委婉。
她的内裤和裹胸一个颜色,都是粉色的、进口法国货,还带一点蕾丝边,这种内裤很窄,根本盖不住她红肿的屁股,比起粉色的屁股,被抽得几乎熟透的屁股颜色反而更深一些。她知道这些土包子根本没见过这种内裤,一看到肯定色心大发,就能少折磨她一会儿,赶快射了了事。
新的土匪猴急猴急地走了过来,这小子即将占有瑶琴的处子之身,他的幸运连大爷都点头称赞,那小土匪走到瑶琴身后,也跪了下来。瑶琴几乎是跪坐着,屁股很低,他就把瑶琴的屁股往上抬,瑶琴嘴里重新含起了肉棒,屁股被人随意挪动,她伤痕累累的两瓣小屁股被碰得吃痛,腰肢也就跟着那土匪的手挪动起来,勉强地跪直了大腿,土匪掰开她的臀瓣,看到了她那被内裤勉强包裹、淫水却浸湿了内裤的画面。
土匪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摸了摸她的肉穴,湿湿的软软的,又让这小土匪色心大发,他一把就将那盖住瑶琴私处的布料掀开,把硬得难受的肉棒怼了进去。
虽然有之前被打出来的淫水润滑,但破处的瞬间,她还是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巨物突破了自己的处女肉穴,塞满了自己的下体,撕裂感还未消去,那股前所未有的胀痛接踵而来,让她本来因为生理反应而有些舒适感的下体全都被疼痛占满。土匪在常数一口气后,就开始了活塞运动,那些痛感再次袭来,让她的大脑有些恍惚。
从私处传来的痛感让她的意识闪过了一秒空白,她也一不小心地完全吞下了口中的肉棒,让那根肉棒直接捅到了自己的咽喉,这一下正好让那个土匪达到了极限,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出来,瑶琴马上被呛到,剧烈地咳嗽,想要赶快拔出肉棒。但那土匪正爽着呢,哪里肯放过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后脑,一边享受着她咳嗽润带来的震动,强行在她的喉咙处射完了所有精液,她咳的异常痛苦,差点呛死,两行精液从她的鼻子流了下来。土匪拔出了肉棒,转身离开,而她却没有停止咳嗽,身后的土匪也没有停止活塞运动,她咳了好一会儿,才咳干净了那些进入气管的精液,还好后续的精液都流向了她的胃或者干脆咳了出来,不然她肯定会一命呜呼。
喉咙的痛苦还没完全结束,稚嫩的下体被粗大肉棒重重抽插的疼痛和快感又显现出来,直接让她浑身酥麻,又有痛,又有快感,她被肏得开始发出色情的喘息。被抽插了数十个来回之后,疼痛逐渐淡去了不少,她也开始感觉到了被肏的真正感觉——一种女人才能体验的舒适。
但她不能停下来享受,她才刚刚满足了两个土匪,算上正在肏自己的这个,也才三个,还有十五个人在等着,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她挥挥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而身后的那个土匪越肏越来劲,让她发出了第一声淫叫,这惹来了不少土匪的议论纷纷,不过,仁惠被打屁股的清脆声音依然在不停传来,她强撑着抬起头,一个黑汉的阳具已经怼在了她的脸上。
那黑汉用阳具蹭了蹭她那挂着些许精液的脸颊,然后把肉棒的包皮往下一撸,不知攒了多久的包皮垢就展现在她面前,让她直犯恶心。但她没得选,还是闭着眼含住了那根阳具,她含着那臭烘烘的肉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股电流冲上了她的大脑,随着下体喷出了不少淫水,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让正在肏她的那个土匪赢得了满堂的喝彩,不少土匪夸他尿性(厉害)。这一松劲,瑶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出现了一股暖意,这个土匪射在了自己体内。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在身后的土匪拔出阳具后,她也吐出了肉棒,又回到了跪坐的姿势,喘息了一会儿。她的腿很软,手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面前撸动那黑汉的阳具。她回头看向仁惠,仁惠本来只有几道伤痕的白净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只比自己的屁股好上几个色号,而六爷正在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机械般地以五六秒一下的速度抽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掌击落下,仁惠就会全身抽动一下,玉口也随之张合,发出一声已经明显没什么力气的惨叫。
瑶琴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她勉强抬起屁股,却因为酥麻的双腿而差点摔倒,她赶紧维持住身体,对着人群说道:“下一个……过来吧……”
“下一个?叫我吗?”那土匪好像一脸诧异:“你不请大爷来肏你的逼吗?”
遭受了羞辱的瑶琴气性一下就上来了,但受制于人,她生生憋回去了自己的脾气,只是瞪了那土匪一眼。继续撸着黑汉的阳具,吞吞吐吐地说道:“……请……请土匪大爷来肏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三爷觉得有趣,横插了一嘴:“而且什么土匪?我们这行叫绿林好汉!”
瑶琴很着急,这一会儿,仁惠又被揍了好多巴掌,她能感觉到仁惠的体力越来越少,她砸了咂嘴,又吃了两次面前的那根肉棒,低下头,放弃了仅剩的那一点、早就不该存在的自尊。
“请……好汉大爷……来,肏我的……我的……逼……”她说得还是结结巴巴,但那个土匪没有继续刁难她,径直走到她的身后,照例把内裤拨到旁边,用自己的阳具径直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个土匪的阳具长度可远大于上一个,她被一下捅到了子宫口,阴道在这一刺激下本能般地收缩,这反而箍紧了那土匪的阳具,爽的那土匪发出一声低吼。
“妈的——肏这种雏儿的逼,比他妈的抽大烟还爽!”
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的瑶琴正含着另一根肉棒,她强忍着自己咬牙忍耐的欲望,但身体还是将那股酥麻的电波不断传递到大脑。再加上刚高潮过的身体嫉妒敏感,在几次对子宫的冲击后,她再次高潮了,随着淫水的喷射,她再次被快感支配,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但黑汉不依不饶,这娘们在自己老二正爽的时候多次停下,真是扫兴,这次他没有放任瑶琴休息,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的嘴当成肉穴,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
此时的瑶琴已经被一上一下肏得失神,全方面的淫欲让她的肉体暂时脱力,仅剩一点本能在支撑着身体被两个人同时侵犯。这样的上下插入持续了五分多钟,黑汉败下阵来,在她的口中射出味道不下于包皮的粘稠精液,还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合上了她的嘴巴并把她的头往上仰,强迫她咽了下去。
瑶琴没力气阻止他,只是一边被肏得喘息,一边死死地盯着那黑汉的脸。黑汉并不在乎,揉了揉她的脑袋就走开了,他前脚刚走,身后的速度就陡然加快,她的身体也随之发出警告,第三次高潮和那土匪的射精一起到来,她感觉到大脑空白,而自己的肚子伸处,好像被相当体积的一股暖流所充填,她知道,那个土匪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土匪射完后又骂了一句爽,拔出阳具就走了回去,而瑶琴失去了那土匪的阳具作为支点,整个人就瘫了下去,趴在皮草地毯上喘息。她满身都是细小的汗珠,下体被内射两次,嘴里又有三种精液的恶臭味道。这才刚刚服侍了五个人,还有十三个饥渴的土匪等待着使用自己。
“……再来……两个……”她喘息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个什么?”土匪的回答不出意料。
“……来两个……好汉大爷……来……来肏我的嘴……和……我的逼……”她有点有气无力,不过两个土匪还是应声而来,不过没有直接开始肏她,而是开始随便摸她洁白的肉体。
奶子,肩膀,肚子,大腿。他们俩摸了个爽,她也没劲儿反抗,就这样让他们摸,自己则多少趴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又撅高了屁股,肉棒马上插了进去,还挤出来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仁惠还在挨打,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此时仁惠的屁股已经滚烫深红,几乎和瑶琴的屁股一样红了。她已经被揍了二十分钟左右,挨了几百下屁板子。力气在这长时间的蹂躏里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新的痛觉叠加上来时,仁惠才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哭喊。
只用手掌抽打她的六爷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他准备更用力地虐待这个极品小妮子。
瑶琴又含住了面前新的那根肉棒,还是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她想着,自己的下体此时估计也不会好闻到哪儿去,就继续去吞咽那根肉棒。
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进出,不过依然为瑶琴带来着快感,却没有那么容易让她高潮了,这土匪尺寸也一般,没做多久就射了进去,他拍了拍瑶琴的屁股,拔出阳具就走,瑶琴就吐出肉棒,招呼下一个“好汉大爷”过来,这次来的是个魁梧的汉子,瑶琴瞥了一眼,他的阳具和别人有所不同,是向上略有弯曲的。他到瑶琴身后,只一下,瑶琴就知道了厉害,好像是碰到了穴中最敏感的部分,她一下就达到了高潮,含着阳具呜呜地呻吟,同时又被第四次口爆了。
她吐出肉棒,体会着那个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没个几下,她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垂着头,张着嘴,精液从嘴角流出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啊……”“啊……”地随着那土匪的抽插节奏在呻吟。那土匪也发现了其中端倪,拔出了阳具,凭着记忆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直接去抠穴中那个让瑶琴浪叫的点,果不其然,只抠了几下,瑶琴的下体就又喷出水来。
那土匪大喜,看瑶琴没有叫人,直接从后面压倒了瑶琴,对瑶琴进行了高速的挺胯攻击。
“不要……啊……啊!——”瑶琴想要再叫一个土匪来肏自己的嘴,但那股蛮横的快感根本不允许,她就这么被按住了肏,很快就再次高潮,不过那土匪还没够,只一人就肏了她十多分钟,直到她第三次高潮时,那土匪的精液才在瑶琴的阴道里射出来,拔出来时,瑶琴的阴道几乎被精液填满。
见瑶琴又被肏翻,六爷停下了自己抽打的手,揉了揉那熟透的红屁股,伸了个懒腰。
“三爷,我累了,我拿个皮带抽这臭娘们!”
三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不一会儿,一个小土匪就拿来了一条牛皮带,送到了三爷手里,三爷站了起来,把赤身裸体的仁惠挂在长凳上,呈倒着的V字型,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把还残留着瑶琴淫水水渍的硬枕头垫在她身下,防止打断仁惠的腰,一皮带下去,这声音比之前响了不少,自然也疼了不少。这种厚皮带连男人都扛不住几下,抽这种小姑娘,屁股很快就烂了。为了多玩会儿,六爷没有连着抽,而是看着仁惠被抽得侧翻、从长凳上滚下来,躺在地上。他示意小土匪抓住这娘们放回去,等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抽了第二下。这一下又打的仁惠涕泪横流,滚下长凳。本来就被揍得肿了一大圈、甚至感觉有点透明的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淤血。
六爷也不着急,就一下一下地折磨仁惠,重复着:抽打——滚下去——放上来——抽打的循环,乐此不疲。
而瑶琴知道六爷开始用工具揍仁惠,连忙又爬起来,说着:“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肏我的逼和嘴……”
两个土匪也没废话,过来就按住了她,但她突然发现刚才那个阳具弯曲的土匪还没走,他热情满满地教那个马上要肏自己下体的土匪道:“你插这娘们的时候,在里面这里——”他说着,还把手指插了进来,一抠她的敏感点,马上瑶琴的身体就一颤,她回头想要说话,身前的那个土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脑袋,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自行抽插。随后,他感觉到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左抠右抠,终于抠到了那个敏感点,让她的身体一颤后,弯阳具的那个土匪终于离开了。
可是马上,她的敏感点就遭到了连续的侵犯,这个土匪更懂一些,他一边插,还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直接让她再次高潮,不停被侵犯的嘴巴早已麻木,自然也没有提供什么吸力。
好在这个土匪是个快男,不到三十下就破了功,把精液射了出来,他似乎非常不满,还给瑶琴的屁股上狠狠地赏了两巴掌才走,这两下痛的很,让瑶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实际上她早就被肏得流了眼泪,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但她没有叫下一个土匪来,因为她的嘴一直被肉棒粗暴地侵犯着,但那肉棒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肏了几分钟嘴巴,已经完全没有吸力、舌头也不再敏捷的口穴,让那土匪眉头一皱,把肉棒拔了出来。
“你的口穴已经不能用了,老子要肏你的逼!”
“请大爷肏我的逼……”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六爷用皮带抽打仁惠的声音。
“我说啊,你这嘴不行了,到我看你可以让大爷们用一用这个啊。”
那土匪到了瑶琴身后,把阳具插了进去,他没有猛攻瑶琴的敏感点,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屁眼,那屁眼两侧的屁股还是没被抽打到的好肉,屁眼也很鲜嫩,他想肏瑶琴的后穴,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想法。
“……那里……”那里也能被插,她之前反诗想过,不过一定会很疼,但既然口穴已经累得不能伺候土匪,难以承担这种强度的轮奸,她就必须找个办法同时服侍多人,被开发屁眼……恐怕是很正常的选择,毕竟她已经感觉仁惠快不行了。
“肏屁眼可爽了!但是你得先通开它,不然血次呼啦,可不舒服!”
“怎么……怎么开屁眼……”瑶琴有气无力的问,看她有兴趣,那土匪也不吝赐教,用手指蘸蘸她阴道漏出来的一坨精液,就凑近了她的屁眼。
噗!因为很用力,又有润滑,手指轻易地插入了瑶琴的屁眼中,她疼的撑起了上身,长吼了一声:“疼——”
处女屁眼真紧。那土匪感叹着,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瑶琴的屁眼,而对她下体的抽插也没停止,瑶琴被二穴侵犯着,又疼又爽地趴在地上哼哼。
“现在开第二指。”土匪又从瑶琴的阴道里抠了点精液出来,在润滑下缓缓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更大的扩张让瑶琴再次叫出声来,两根,三根,在第三根手指进去后,土匪狠狠地在她的屁眼里转了几圈,疼的瑶琴大声喊叫着,几乎用完了最后的力气。
“好了。”土匪说着,拔出了手指,随后也拔出了阳具。那大只佬凑到瑶琴耳边,张嘴说:“我帮你开屁眼,能让我破你屁眼的处吗?”
“好……请……请好汉大爷肏我的屁眼吧……”瑶琴痛快地答应了,毕竟这个土匪似乎很懂屁眼的开发,不如让他先用,还能减少鞋痛苦。那大只佬盘腿坐下,把一滩烂泥一样的瑶琴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用她的屁眼正对自己的阳具插了下去,这一下就插到了直肠的深处。
瑶琴一下被肏的张大了嘴,却根本没发出声音,很痛,但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肏下体不一样,屁眼被扩张的痛觉里,反而带来了一定的快感,只是伤痕累累的臀肉并不好受,在肉体接触中带来了巨大的疼痛。大只佬土匪一下一下地顶弄瑶琴的直肠,双手也摸上她的乳房一通乱揉。瑶琴的括约肌不停收缩,夹得他连连叫爽,只有瑶琴在疼痛和快乐中哭泣、呻吟着,不到三分钟,他就射在了瑶琴的后穴里。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他抛下了如出一辙的话语,把阳具从瑶琴的屁眼里拔出来,让她勉强坐在一边后,快步走开了。
但她不敢在屁眼大开的剧痛中休息,她听见仁惠的叫声越来越小,而她还有七根阳具要服侍——她低着头,张开了嘴,因为一直被捅到咽喉,所以嗓子也哑了,本来银铃般的少女声线变得沙哑:“请……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的逼和屁眼……”
口穴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让人家肏自己的逼和屁眼,这无比屈辱的话语说出后,瑶琴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但她已经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了,只要能让自己的闺蜜活下来,她愿意再受辱一会儿。
新来的两个土匪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一前一后,身后的人对准屁眼,双手捏住奶子。身前的人托住屁股,阳具插进阴道。两根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瑶琴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填满,她的身体在二穴并入中再次达到高潮——比之前还刺激的高潮,她发出了淫靡的叫喊,随后头一歪,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仁惠的方向。
可她却看见,三爷把仁惠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两个小土匪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那被剃干净了毛的少女私处,一皮带抽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的仁惠发出的都是哭喊,这一下就是吼叫。仁惠的私处马上开始泛红,两片阴唇全都转变了颜色,带着微微鼓起的阴核一起被染上红色。她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剧痛榨取着她最后的精力,皮带对私处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但她做不到,两个土匪不止拉开了她的双腿,还在玩弄着她的玉足。她只能无力地挣扎,门户大开地等待六爷的皮带对着自己的阴户抽打下来。
她确实没有力气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瑶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两根肉棒支在半空中,身体随着前后两个土匪在肉穴里德一进一出而一下下颤抖,每被顶弄一次,她那对颇有规模的双乳就上下弹跳一次。高潮在随机来临,前后的冲击为她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插中收缩,还是阴道先把高潮的信号传递到大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噩梦,她没有体力了,恐怕再被肏一会儿的话,就会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强行打起精神,张开嘴巴,对着剩下的几个土匪说道:
“好……好汉大爷……啊……嗯……请全都过来吧……嗯嗯……请快点过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然后……快点射进来……”
她的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因为前后二穴的肏弄未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蚀着她的思考。那几个土匪应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围了一大圈,他们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大力吸吮,把那两座肉峰玩弄的扭曲变形。有的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为观战已久而邦邦硬的阳具,还有的干脆扬起大手,对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拍打,让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着臀肉上的屈辱,那拍击形成的冲击,也让瑶琴阴道和直肠中堆积的精液加速漏了出来,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来的浓精从两根连续冲刺的肉棒中间滴落、乱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精泊。
很快,高强度的前后轮肏就有四个土匪败下阵来,最后三个土匪干脆一个躺倒在地从后方插入她的屁眼,一个正面出击,一边拽住她的乳头,一边插进了她的阴道。最后那个则强迫她仰头向后,暴力里插进了她的口穴深处,一对睾丸盖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缓缓拔出阳具时,瑶琴才能呼吸顺畅。
瑶琴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她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丧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记了正在挨打的仁慧。那个女孩的屁股渐渐发青,臀肉上一块块的淤血可怖至极,阴户也被抽成了深红色,小土匪甚至还扒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确保每一下皮带都能结结实实地照顾到她娇嫩的阴蒂,以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啊——!我草,这娘们真他妈的劲,我好了,大爷!”最后一个土匪把精液射进了瑶琴的肛门里,瑶琴被他抱在怀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钟才射精,拔出阳具之后,瑶琴被随意丢在地上,她的屁股撅起,伤痕累累的臀肉中间,是她那被数个男人肏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还往外流着精液的肛门。蜜穴更是如此,从那里滴落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浊形成的小池塘里。
她勉强看了一眼仁惠,看见她又被换了个姿势,皮带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对酥胸上。但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数次被肏的险些失去意识,这次她终于顶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行了六爷,收手吧。”看着撅着屁股晕过去的瑶琴,一化天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这十八个兄弟,啧啧啧。”
六爷正在欣赏仁惠身上的伤痕,她的双乳被抽得通红,小腹上也有着痕迹,阴户被打的几乎破皮,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爷还抽了她一个耳光。
“打爽了吗六爷?”三爷问。
“爽了!他妈的,上次这么爽还是跟着皇上玩的时候!”六爷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
“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这儿吧,明天换个人玩。”三爷了打了个哈欠,示意小土匪们散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聚义堂,瑶琴像是死了一样昏在会堂中间,红肿的屁股、溢出精液的双穴都实在色情,每个路过的土匪都会揩一把油。
“这俩娘们怎么处理?”一化天用脚踢了踢瑶琴,瑶琴好像已经没有了骨头,一下就侧翻倒下,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活人。
“这穴还能用吗?要不扔出去?”五爷也凑过来看了看,只是她觉得瑶琴的样子还不够惨,他想再蹂躏这女孩一会儿——不,他能蹂躏瑶琴整整两天。
“放地牢里,照顾照顾,过几天再用一次。”三爷打着哈欠走了,那条恶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爷招呼来了几个土匪,和六爷一起,把这两个不省人事的丫头扔到了地牢去。
【土匪黑话:下了红——指把抢来的妇女制服或据为己有,也可指做压寨夫人用的意思。下了红一般指一对一的征服,很少用于轮奸的场合,但也绝非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