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话:泄火——指发泄,一般为发泄性欲。是被套用的中医术语,以泄火为目的的行为是土匪们最喜欢的事情。】
刀疤脸——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走在山寨里,头顶险峻的山崖透下了一缕光亮,他步伐很快,眼睛死盯着自己的道路,他摘下了破旧的皮手套揣进军服的兜里,走过一扇大门,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自己那靠着山壁的别院。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东北平房,一根烟筒正在噗噗冒烟,大石块掺着水泥垒成的房子虽然略显粗糙,但保暖功能相当可以,这种就算是县城里也只有富户才住得起的院子正是他在山寨里的别墅,也是他身为黑云寨【大爷】的象征。
“大爷,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劲。”跟在一化天身后的,是穿着一套长衫棉袄的男人,他戴着一副圆眼镜,脸上没有多少匪气,反而像个读书人,他半走半跑地跟上了一化天的步伐,在他耳边来回地说着自己的意见:“你可听那娘们说了,那一车都是汪伪的人,不是旅长就是部长家的千金,还他妈都是处,这样的女人真的能玩吗?真不太对劲啊!”
一化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过了门槛,他本来没打算搭理那个絮絮叨叨的家伙,只是他没想到老七居然跟了进来,他开始烦了,眉头一皱,扭头说道:“你就是心里放不下事儿,老七,你他妈是不是没分到小娘们感觉不舒服,就跑来跟老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放屁!咱们共事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为你着想!那他妈事情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种消息搁鬼子手里也是绝密,八爷咋知道的?”
“老八之前是老子的斥候,眼神好到家了,咋个就不能知道?他自己的命给咱们换的钱粮女人,你还有啥想不开的?”
“不是……”七爷很着急,但他一时嘴笨,反而啥也没说出来,大爷一路往院子中间走,看他还跟着,干脆站住了脚,转身看着七爷,他已经有些烦躁了,但对着自己人还是收敛着:“老七,小折扇!你现在不是兵了,是匪!咱们跟过帅爷,也跟过郭鬼子和老马,做过好事儿,但我们现在是匪了!当土匪就讲究一个抢天抢地抢佛祖!你他妈是真当不了土匪,瞅你那点胆子。”
大爷以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吵嚷着,七爷憋的满脸通红,只能跺脚甩手,重复着自己的观点,他们俩很快吵了起来,没吵几分钟,老七就看到了一个身影从平房里走了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是一个穿着素棉袄的女人,脸上还算干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她好像很急,几步小跑就到可一化天身后,跪了下来,马上给大爷磕了两个头。
“这女人……不是半年前抓回来那个吗?”七爷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那个女人身上,随口说了一句,言语中还带着一丝惊讶。一化天也不吵了,只是“嗯”了一声,也向身后的女人看去,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厌恶,随即就抬起腿来,一皮靴就把她踢翻在雪地里。
“怎么个事儿!”大爷恶狠狠地喊着,那女人马上再次跪好,给大爷磕了个响头。
“……我……我给大爷烧炕……忘了迎接大爷,求大爷恕罪……啊!”
那女人说了一半就又被一脚踢翻。“妈的,废物。”一化天吼道,借着那股气劲儿就不再搭理老四,独自往屋里走去,那女人连忙爬着跟了上去,可一化天已经把门一摔,把她关在了门外。
老七倒是知道一化天治家一向严酷,只不过没想到有这么严酷。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女人应该是他上次砸窑抢回来的压寨夫人,这才不到三个月就被他训得服服帖帖,仔细一看,那女人长得不赖,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算不上美若天仙,但要是在窑子里,混个头牌上个花榜还是没啥问题的。七爷注意到,她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铁链子在棉袄底下顺了下来。
“规矩你懂,老子今天不想打你,去!咱七爷有烦心事,让七爷拿你泄泄火!”
一化天的声音隔着门也非常清晰,听了这话,七爷愣了个神,他没明白一化天的意思,字面上来看的话,一化天是让这个女人给自己“泄火”,可就算自己是他的老部下,要他玩上司的女人,他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看到一化天关门,七爷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全是自讨没趣,他扭头就走,心想着这趟活不一定给这山寨惹了多大的麻烦呢,必须得得想办法查一下八爷的消息来源,但那倒霉鬼已经死了——七爷正想着呢,突然发现那个女人拦在了自己身前,她满脸写着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七爷虽然是读书人,但也不是雏儿,只是面前这一幕让他很疑惑、也很紧张。
“你这是干啥!快起来!”
七爷连忙伸手搀扶,怎料那女人直接对他叩首,张口说道:“请让慈文给七爷泄火……”
“别乱说话!”七爷语气很着急:“你是大哥的女人,我可不敢碰你!”
那女人抬头,看向七爷,那张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小脸上挂满了哀求:“我不是大爷的女人……我只是大爷养的奴婢……”
“我只配伺候人、被人打、被人肏……”她说着,还往前爬了两步,用嘴巴亲吻着七爷的鞋:“求求七爷……同意吧……不然我就完了……”
七爷看着她,蹲了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抬起来看了看:“你叫什么?”
“……慈文。”
【土匪黑话:黑屋——指拷问室,也被称为小黑屋,因为拷问室一般都是暗无天日的,这也会推进受虐者的心理崩溃。】
慈文在地上缓缓爬行,七爷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那女人的屁股一扭一扭,虽然隔着一层棉裤,但也大概能想象到又骚又浪的状态。七爷感觉自己在遛狗,虽然自己让她站起来走,但慈文坚持说自己正在受罚,不配站起来,这一定是一化天的什么奇怪要求,七爷也没多问。
慈文慢慢爬到了平房后面,掀开了地窖的板门,一道似乎直通平房地下的阶梯出现在了眼前。很黑、很长的通道中没有什么光亮,一眼也望不到头,慈文爬了下去,因为高低差,她只能尽可能地叉开双腿,以保持平衡,像一只青蛙一样地爬在前面。这通道大约七八米深,看来是那种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下面的温度陡然提升,不说十度,至少也有八九度。空间感觉还很宽敞,只是堆满了各种杂物。慈文熟练地打开了电灯,微弱的光一闪一闪,七爷也很少见到这种洋电灯,恐怕还是美国货,他甚至不知道黑云寨是通电的。
“这里是……”
“是大爷的拷问室。”慈文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扎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她好像没有什么羞耻感,很快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端端正正地跪在七爷面前。七爷仔细看了看慈文的身体,她很白,手脚上都没有老茧,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那种女人,身上有一些老伤痕,看起来有些暗,应该已经好了一阵子了,现在她的身上没有新伤,皮肤还是很光滑的。
脱光之后,慈文脖子上的项圈就变得非常显眼,项圈上的铁链子从挺翘的双乳中间垂了下来,盘到地上。她身上还算有肉,腰上还有一定的肌肉纹路,那对奶子不算大,只是盈盈一握,下面的阴毛明显很短,生长还不均匀,不知道发生过什么。那两瓣臀肉臀肉挺翘、白净,但明显能看出早就被毒打了很多次,是旧伤最多的地方。
“慈文没有及时迎接大爷,被大爷惩罚给七爷泄火。请七爷惩罚——”慈文开始给七爷磕头,三个响头过后,慈文的脑门上出现了红印,然后她双手举起铁链的尾部——那是一个牵狗用的皮抓手,举过头顶,奉到了七爷面前。
“怎么惩罚你?”七爷也起了兴趣,一把就接过了狗链,拽得慈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七爷心想,一化天居然把这娘们训得服服帖帖,只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作践自己,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一场体验,自己应当不是第一个惩罚她的外人,有可能还能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慈文重新跪稳后,岔开了双腿:“因为慈文很贱,所以请七爷在慈文服侍您之前,先教训慈文一顿……请七爷随意鞭打慈文,至少……”
听着慈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七爷拽了拽她的链子:“至少什么?”
“至少要把慈文的屁股打烂……”慈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光滑的屁股马上就又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七爷请随意取用这刑房里的道具,慈文的全身都随意七爷处置,但七爷想打哪里,跟慈文说就可以,慈文会按大爷的规矩让您打的……”
不出七爷所料,一化天这种动辄枪毙手下的狠人,对于慈文这种红票的折磨必然更为惨无人道。他环视了一周这间拷问室,不光有基础的长凳、老虎凳,还有两个二爷亲自设计的晾逼架,这是二爷那个老变态一个一个亲自设计的,都是为了奸淫和拷问小姑娘而量身打造,没想到一化天也喜欢这种奇技淫巧。墙上则挂着各种打人的工具,从木板到皮鞭,还有用牛的阴茎做成的短鞭,看起来会让挨揍的姑娘痛不欲生。
“好吧,那我就先揍你一顿,不过我不会一开始就打烂你的屁股的。”七爷看了看那些道具,拿了一个小木刷子下来,坐到了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前去嫖娼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打妓女的屁股,有的妓女会喷在他的大腿上,那种又暖又骚的感觉会让他感觉到极其膨胀的征服欲。听了七爷的话,慈文目光游离,但她很快就趴到了七爷腿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这多半是大爷的什么标准,可能是挨打太多,慈文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带着些许旧伤印记的白嫩小屁股就这样在七爷膝盖上暴露无遗,也确实在颤抖,两个肉穴随着屁股的撅高也清晰可见,虽然使用过的痕迹很明显,但并没有因此而松垮,两个肉穴看起来都很紧致,七爷觉得这可比省城的鸡强得多了。
啪!七爷一木刷落下,红色的圆圈印记出现在了慈文的左边臀峰上,慈文哼唧一声,伸直的双臂,让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凳的边缘,这木刷不大,打四五下才能覆盖慈文的半边屁股,七爷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抚摸她光滑的屁股,打一下要揉两圈。那两瓣臀肉手感太好,七爷摸得很爽。他就这样边揉边打,啪啪的闷响带来的疼痛并不激烈,但对臀肉的揉捏让慈文起了感觉,私处流出了水来,打湿了阴毛。
“大爷有禁止你挨打的时候说话吗?”七爷一边问,木刷一边落在慈文屁股上,每打一下,慈文的屁眼都随之一缩,然后再在抚摸中放松下来。
“呜……没有,啊……”慈文似乎也不敢喊,只能小声地哼哼以对抗疼痛,她的乳房整个贴在长凳上,那种触感和臀肉上传来的钝痛和抚摸一起刺激着慈文的性欲,让乳头生硬地翘了起来。
“那我要问你一些事。”七爷的手在被打了一层粉红色的屁股上乱摸,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温热了起来。
“……请七爷说。”
“你多大了?”七爷又是一木刷,打在臀腿交界处,这一下多用了些力气,声音变得清脆起来。
感觉到七爷开始用力,慈文轻叫了一声,但撅好屁股叉开双腿的动作不敢变动,七爷也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开始感觉疼了,于是以同样的力道又快速赏了她两边臀峰各一下,啪啪地两声,让慈文抓紧了长凳的边缘。
“……回……回七爷……啊……十八了……”
“大爷是你什么人?”七爷对着慈文的左边屁股连续抽打,让她的姿势出现了一些歪扭,屁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点。一连串清脆的抽打让她的半边屁股快速染色,臀肉在慈文急促的呼吸中更为红润。
“……慈文……啊……慈文是大爷的奴、奴婢……”虽然很痛,但慈文忍受过更为剧烈的抽打,七爷的这点坏心眼确实不算什么,可痛觉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慈文说完后,马上就感觉右边屁股也开始被连续抽打,她微张着嘴哼哼,热气呼在长凳上,留下了一点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
“平时大爷都让你做什么?”随着屁股慢慢变红,七爷也摸得够了,开始连续抽打着慈文的臀肉,听着慈文的呻吟声渐渐清晰,七爷的左手也从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来,扯起了她的狗链,让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头来感受疼痛。
慈文的屁股开始了明显的颤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让七爷很满意。
“啊——!”慈文终于叫出声来,她紧皱眉头忍耐着屁股上的痛感,一边还必须打起精神来回答到:“平时……给大爷收拾屋子,劈柴烧炕……啊!嗯……啊!还,还被大爷打屁股,吃大爷的肉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爷睡觉……”
“你是柳树乡的那个地主闺女吧?”凭着记忆,七爷想起了慈文的来历,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闺女刁蛮无比,被宠得不成样子,和如今这幅奴婢的模样判若两人。七爷的木刷让慈文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几块带着木刷边缘痕迹的淤血也三三两两地出现在她的臀肉上。七爷停了手,看着呼吸明显急促的慈文,继续问:“怎么被调教成这样了?”
“唔……大爷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杀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时间的慈文不敢怠慢,赶快回答七爷的问题:“然后还让二爷活剐了我……慈文害怕……”
所谓的生不如死,这倒是大爷二爷能做出来的事。七爷端详着已经打成大红色的屁股,露出了一点微笑:“那换个话题,所谓打烂你的屁股,是要打成什么样子?”
“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声说道,屁眼收缩了两下,可见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坚持着,因为不听话的后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屁股上,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七爷毫无征兆地重启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强,更快,慈文下意识地开始躲避,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屁股在七爷的抽打范围内。等待中的哭腔终于出现,七爷趁此机会继续问:“大爷还让你给别人泄过火吗?”
“呜呜……啊!屁股……啊!啊!”在七爷连续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声都慢慢变大,泪珠从侧脸滚落,一缩一缩的屁眼也变成了一直紧绷着的样子。“说啊。”七爷好像在拷问犯人一样连续抽打着,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没有间隙回答。
啪!啪!抽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安静的地牢里带起了一点回声,疼痛已经让慈文的头上出现了汗珠。但七爷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态度,对她的屁股进行了连续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屁股在昏暗的电灯下被打得反光、肿胀,已经肿高了许多。
“……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屁股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屁股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屁股。
“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
“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
“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屁股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
涕泪横流、屁股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头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他怎么对你的?”
“……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头,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
“那就没办法了。”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
“那说吧。”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
“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晾逼架上,用马鞭抽烂了慈文的屁股……然后还把蜡烛插进慈文的逼里,让蜡油流下来烫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
不出所料,八爷。这正是七爷要的线索,七爷伸手摸了摸慈文的侧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啥时候的事儿?”
“三、三个月前……”慈文还哭着,眼泪滚落到七爷的手上来:“八爷的那玩意儿不争气,肏了慈文几下就射了,他还生气,抽了慈文半天,说这样他怎么肏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
“……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土匪是胡子!她连忙捂住了嘴巴:“对不起七爷,慈文、慈文嘴瓢了……”
虽然说作为被土匪抓来的性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气七爷都能理解,七爷也只是对八爷的事儿很感兴趣,对慈文的兴趣并不大。不过——八爷当初说的可是这趟截火车的活钱多,原来他其实是为了女人才这么做?七爷觉得有了点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这么多,七爷扫视了她的身体,这身材和脸蛋都不错,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样去玩灰渣子,就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错。
于是七爷佯装恼怒,脸色一沉,盯着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爷,只能静静地等待发落。
屁股上的痛觉和热感依然在肆虐,不过慈文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会更痛苦。七爷还摸着慈文的侧脸,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几乎摔倒。但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再次跪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脸蛋凑到了七爷手边。
“骚婊子,口无遮拦的,真以为七爷脾气好吗?”虽然七爷已经在为慈文的顺从而赞叹不已,但还是侮辱着她。慈文等待着的第二个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只感觉到,七爷的靴子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七爷……”慈文的下体被摩擦,酥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不好乱动,任由七爷玩弄自己,泪水慢慢地止住了,只不过还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脱力发抖。
“我要抽你逼瓣儿,怎么个规矩,说说。”七爷一边摩擦一边问,手还在摸着慈文的脸蛋。
“……先拔掉逼毛,然后用七爷喜欢的姿势抽就行,慈文挨抽的时候,七爷可以让慈文掰开逼瓣儿,直接抽慈文的小豆豆……”
“还得拔毛?那开始吧。”七爷来了兴趣,把手脚都收了回来,扯着狗链看着她。原来她的阴毛不整齐是因为每次被抽逼都要拔掉阴毛,七爷咂了咂嘴,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慈文被七爷看的有些难为情,就扭开了头,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了下面,开始一根一根地拔着自己的阴毛,并收集了起来。右手一根一根地往下扯,然后一起放到左手上收集起来,她从外圈开始拔,最开始的时候似乎并不算痛,她甚至没有哼哼,她拔的很慢,大概三四分钟过去,从小腹蔓延到外阴的阴毛就都被她自己拔掉,她的手里也有了一小把的黑色卷毛。
“嗯……”慈文哼哼着,拔掉了阴毛的地方也变得发红,就像被抽过了几鞭子一样。她开始拔更细、更靠近阴户的阴毛,疼痛逐渐变得尖锐,她咬起了牙,双腿也分得更开,只不过就算拔阴唇边上的毛,也没有她现在的屁股一半痛,她没有哭叫,只是嘶嘶地吸着凉气,感觉拔得差不多时,她来回摸着自己的阴户周围,确定小穴已经变得光秃秃之后,她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把拔下来的那一小把阴毛双手奉给七爷。
“七爷……阴毛拔完了,七爷可以……可以抽慈文的逼瓣儿了。”
“好。”七爷拿起一根阴毛闻了闻,腥臊味儿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那就是淫靡的味道,七爷把它随手扔掉,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走,想找一个抽打慈文阴户的好地方,却意外地发现这屋里还有玉质的假阳具、肛门塞这种东西,不禁感叹大爷真的会玩。而慈文被七爷牵着狗链带着走,阴毛被随便地撒在地上,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两瓣红肿的屁股也一扭一扭,不停地给慈文输送痛苦。
“哎呀,这是什么?”七爷发现了一个洋玩意,像军队里的电台一样,一些红色或者蓝色的线连着一些夹子,慈文抬头一看,随即吓得哆嗦起来:“……慈文不知道……”
这样子肯定不是不知道,七爷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随手就拿起了那根牛鞭鞭子,对着慈文的屁股就是一下:“敢骗七爷?”
谎言被拆穿,屁股被抽得像是裂开似的疼,七爷狠抽了几下,慈文被打的趴在地上,屁股上多了几道淤青:“啊!……我错了……那是……是……电击器……求您别用那个……”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七爷坏笑一声,脑子里已经想好了玩法。他踢了踢慈文的奶子,慈文马上从地上起来,偷偷揉了揉屁股后继续爬着跟在七爷后面,七爷在其中一个晾逼架处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个能让姑娘坐在上面的晾逼架,它会让姑娘坐在一块包着铁皮的木板上,双腿高高抬起捆在两侧,有一根木质圆柱作为靠背,可以把受刑者的双手绑在后面,强迫其挺起胸脯来。
“就这儿吧。”七爷踢了踢慈文,示意慈文自己爬上去,慈文无奈,只能爬上了晾逼架,转了个身,坐了下来,把双腿都高高抬起。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肿的屁股上,而臀肉接触铁皮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再次流出眼泪。但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阴户只会比屁股更疼。
七爷捆好了她的双腿,这M型的体位让她那刚刚拔掉了所有阴毛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小阴核几乎被完全包裹住,只露出来了一点粉色的尖端。慈文虽然被调教成了这样,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感到了羞耻。她把头扭到了旁侧,一边感受着屁股上的痛苦,一边任由七爷拷上了自己的双手。
“叼住。”七爷把狗链子的皮把手送到了慈文嘴边,示意慈文咬住它:“它要是掉了,就用电刑。”
这威胁很有效,慈文马上一口咬住了那皮把手,一股咸味传到了她的嘴里,待她叼好之后,七爷没有直接开始拷打她,而是开始揉捏她的胸部,那对乳房正好被七爷的大手摸了个满,正正好好的挺翘手感让七爷的阳具都硬了起来。而慈文也很舒服,她小声娇喘着,本来已经晾干的阴部也再次湿润起来。
啪!正在慈文沉浸在被揉捏乳房的快感中时,七爷悄悄收回了手,还没等慈文反应过来,一下厚皮带不偏不倚地抽在阴户上,刚拔光了阴毛的白净阴户在一下响亮的皮带声中开始染上微红。“呜——!”慈文双手紧紧握拳,死命地咬住了嘴里的皮子,阴户毕竟是少女最稚嫩的部位,和屁股不一样,对阴户的每一下抽打都是钻心之痛,七爷刚才还揉着慈文的胸脯,让她的私处分泌了一些粘液,这放大了她被抽打的痛觉。尤其是慈文的小阴核最为敏感,这一下就让慈文那被绳子抬起的双腿开始乱蹬,但这毫无用处,微红的私处还是无助地暴露在皮带下面,七爷等到慈文的挣扎渐渐平息后,又是一皮带抽了下来。
“呜……嗯——!呜呜……呃呜呜……”慈文被这两下皮带就打出了抽泣声,身体痛得一扭一扭,红肿的臀肉摩擦着铁皮,让她感觉阴户和屁股连在一起的疼,可她甚至无法像被打屁股时那样惨叫,电刑的威慑让她极为恐惧。第三下,第四下,七爷看着慈文的反应大为愉悦,他这个读书人说到底还是个嗜血半生的兵,看到慈文忍耐痛苦的样子,七爷兴奋异常,他此时也不在乎什么抢劫不抢劫火车不火车的事情了,一下一下的皮带抽在慈文那可爱的阴户上,欣赏着花季少女洁白裸体的无力挣扎,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断流下眼泪,小胸脯一抖一抖,红肿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七爷的裤裆早已支起帐篷,心想着这个土匪当的算是值了。
而慈文就无法这样享受了,七爷的快感建立在她的钻心剧痛之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咬烂了嘴里的硬皮革。她的眼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的大脑已经被屁股和阴户传来的疼痛完全占据,被打得红肿的臀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现在的惩罚更是让她几乎昏厥。
是恐惧为她带来了痛苦,而她又不想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她只是个普通的胆小鬼,在如此野蛮的暴力面前,她只能作为一个性奴,被人打开双腿绑得严严实实,抽打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又一皮带抽下,阴唇上已经出现了淤血,慈文的汗珠和眼泪一起流下,滴到了小胸脯上。
七爷其实是收了力的,他知道自己一会儿还要插入进去,所以没打算把她的下体打烂,只是慈文吃痛的样子太让人有征服感,他难以放弃这种快感。在数十下的抽打过后,慈文的头垂了下来,七爷看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和腹部,决定加三成力,作为这一阶段的收尾。
“再打五下,就结束了。”四爷拉拽着皮带,让皮带发出啪啪的声响,慈文抽泣着,小声的“嗯”了一句作为回应,皮带马上袭来,这一下是七爷加了力的抽打,疼痛远非之前能比,有一瞬间,慈文甚至觉得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被这一下打的倒蹿一口气,等回过神来之后,嘴里的硬皮革把手已经掉了下来,挂在了大腿上。
“呜……七爷……”她知道大事不好,滚滚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她试图祈求七爷的同情,但太迟了,七爷似乎一直在等着她的这次失误,他直接扯过来了那个电击器,摆弄起了那被红蓝色电线连在一起的鳄嘴夹。
“我们说好的哦,慈文,掉了就电击,可惜,就差五下了。”
“——不!求求你,七爷,求求你,别用那个!”
“嗯……不行。”七爷的回答斩钉截铁:“但我给你一个机会,最后四下你扒开自己的阴唇,让我直接打你的小穴,那样的话,我就不把它夹在你身上。”
“……好!七爷!只要不把那个用在我身上,我愿意接受!”慈文满口答应,虽然她心里其实明白,这个代价也很不好受。
看她同意,七爷就解开了她的双手,她盯着自己那深红、已经有了些许淤血的阴唇,心一横,就把双手的手指按了上去,那种疼痛虽然不会直上脑浆,但那种和屁股的痛法差不多的钝痛也让慈文疼的龇牙咧嘴,她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小穴——以及刚才虽然被抽得痛彻心扉,但毕竟没有被皮带完全覆盖的阴蒂。
等阴蒂被暴露出来之后,慈文又看了一眼七爷,却发现七爷已经把电击器接在了晾逼架上,此时她才明白那块铁皮的作用,不过不等她做好准备,噼噼啪啪的电弧声已然响起,慈文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被狠狠踢了两脚,踢得又痛又麻——那是电流,电流带来了更为直接的疼痛,还断断续续的,慈文想躲也躲不开,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靠椅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更要命的点在于:那机器不是一直在放电,而是断断续续地通过铁皮把电流输送过来,根本无法预测疼痛的来临。好在七爷开的电流比较小,远没有大爷那么残暴,不过她那肿起的屁股遭到电击,也一样不好受。
“啊……”她没有力气大声叫了,只能保持着扒开阴唇的姿势,随着电流而颤抖,七爷把硬皮革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她一口咬住之后,皮带马上结结实实地抽到了她的阴蒂上。
慈文疼得仰起了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她眼睛因为这一下抽打而瞪得溜圆,疼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麻木感随后是更激烈地疼痛。整条阴蒂火辣辣的疼,虽然刚才也挨了抽,但疼痛多半由阴唇承担,现在阴蒂被抽的这一下让她几乎崩溃,缓了好一会儿,屁股上的电流也过了十来道,她终于垂下了头,她此时除了疼痛外,唯一意识到的就是咬紧嘴里的皮革。
“掰开。”七爷用皮带边儿敲了敲她那大红的阴部,慈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松开,那一下皮带也抽到了她的手指,她强忍着疼痛,再一次把阴唇掰开,只剩三下了,七爷说只剩三下,她就能——
啪!皮带再次落下,还是那种让人几乎失去意识的疼痛,这该不会就是生不如死吧?如果这样,不如让二爷剐了自己……慈文在痛苦中萌生了这样的想法,随后又是一股电流从屁股上传来,两侧夹击之下,她喷了尿,一股黄色的水流喷在了地上,还有几股紧随而来,在地上形成了水渍。
她这次没有松手,整个阴蒂都被尿打湿,没有给她休息时间,第三下如期而至,打得小阴蒂生硬地翘了起来,蜜穴的穴口也变成了鲜红色,慈文死死咬着硬皮革,呜呜的哭泣声让她看起来特别可怜。可她越可怜,七爷越兴奋,随着最后一下皮带抽在阴核上,一声吃痛的长嘶从慈文的声带挤了出来,伴着屁股上的电击,一起结束了这场其实只有十来分钟的地狱。
“不错,打完了。”七爷把皮带放在旁边,关掉了电击器,慈文还咬着那个硬皮革,靠着架子低头喘息、抽泣,就连拘束解开,双腿被放了下来,也浑然不觉,像是个死人。
“我打爽了,你准备侍奉我吧。”七爷拍了拍慈文的脸,从她的嘴里抢走了硬皮革把手,疼到失神的慈文用那双泪眼看着七爷,忍着剧痛从架子上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喘息着。
“之后呢?”七爷看慈文不说话,踢了她一脚,在她的裸背上留下了一个鞋印,她这才仰头看向七爷,有气无力地说道:“七爷……让……让慈文伺候您吧……”
“怎么伺候?”七爷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
“请……请七爷坐下……把那玩意儿……露出来……”
听了这话,七爷一转身,就坐在刚刚抽打慈文的晾逼架上,裤子一褪,一根又黑又粗、散发着臭味的阳具就露了出来。慈文缓缓爬了过去,来到了七爷腿上。她动作缓慢,七爷顺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发现除了屁股和阴户,慈文浑身拔凉,她双腿叉开,两颗已经跪得发青的膝盖分别跪在七爷的大腿两侧,她喘息着,忍着疼痛在摆着姿势,可她阴道太干,插不进去,只能先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很疼,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小阴核一样疼,但她必须这样自慰,一边揉着自己刚被抽打过的阴蒂,慈文也把脸靠近了七爷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虽然有点干,但慈文那少女的软唇还是给七爷带来了惊喜,他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手。慈文的舌头伸了进来,少女的香味随之一起充满了七爷的口腔。他如痴如醉,搂住了怀里那被自己打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好像恋人一样舌吻着。慈文在接吻和自慰的双重加成下,终于让阴道湿润了起来。
她们吻了许久,七爷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抱着她的身体不让她结束,等到接吻结束后,慈文对准角度,让七爷那根坚挺的阳具进入了自己的阴道。
“嗯……疼……”痛觉和快感一起袭来,阴道里是快感和被填满的感觉,阴道口是针扎一样的疼痛。慈文此时只希望七爷和八爷一样是个快男,自己的噩梦就能早点结束。可惜没有,慈文扶着七爷结实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让阳具进进出出,七爷享受着这少女小穴的紧致,爽得直哼哼,直到快感压过了被抽打的痛觉,慈文开始呻吟,而七爷拽着慈文的狗链子,把她拽到面前,一口强吻上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聊呗、乳房和红肿屁股上乱摸,慈文被七爷的阳具肏得舒服了起来,扶着他身体的洁白玉手突然绷紧,双腿也开始夹紧,慈文高潮了,她上下运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唇也离开了七爷的嘴巴,整个人的脑袋靠在七爷怀里喘息着。
“呜嗯……”慈文一边娇喘一边哼哼,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又被痛觉折磨了起来,七爷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她艰难地动着屁股,但力气不太够,剧痛也渐渐苏醒。此时的七爷揉了揉慈文的头发,随后一个顶胯,插到了慈文阴道的深处。
“啊——”被阳具插到最深的慈文下意识地抱紧了七爷,七爷则变本加厉地顶弄她,本就身材娇小的慈文感觉子宫都被贯穿了,快感很快又占了上风,她又高潮了,而七爷也到了极限,慈文那因痛苦而加倍紧缩的阴道让他爽得飞起,他把入冬以来的存货全都射在了慈文的身体里,他此时才不管慈文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呢。
被滚烫精液灌注的感觉传来,慈文此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七爷,伸着舌头喘息着,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样。七爷的手在揉着自己的屁股,疼痛之余还为她带来了一点舒适,她就这样埋在七爷怀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觉,毕竟大爷从不会这样和她做爱。
不到一会儿,七爷的阳具又动了起来,他拖着慈文的屁股站了起来,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地盘在七爷身上,七爷贴着墙快速地插着,她在七爷的怀里又高潮了,这次她喷了水,黏在屁股上的高潮液随着七爷一下一下的顶弄而滴下来,痛觉和爽感已经混合了起来,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几声。
“被打成那样子还能喷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贱皮子!”七爷骂到,这种辱骂反而让慈文羞耻了起来,随后在男根的撞击中,再次喷出了淫水。
随着七爷的一声低吼,精液再次灌注进来,他拔出了阳具,看着那个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动了把她要走的心思。但七爷没昏头,她好歹还是大爷的女人,再对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
“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
浓稠的精液从慈文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缓缓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后肏,早已没了力气,她轻轻地放下双腿,在地上站稳,然后松开了双臂,站在七爷面前,那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让她得抬头看着七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七爷看。
“看什么?意犹未尽?”七爷捏了捏她的脸蛋。
“呜……”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对着七爷抱了上去。“干嘛?被打上瘾了?还是喜欢七爷的小兄弟?”
“……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开口,但她必须要说:“慈文的屁股……还没烂掉……”
“请七爷把慈文绑起来……屁股打烂……不然回到大爷那里……慈文会更惨的……”
七爷自然不会拒绝慈文的请求,他抚摸着慈文的身体,安慰了她一会儿,随后就把她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手脚捆住,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偶尔还流出一两滴精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阳具塞满,七爷则抄起了牛阴茎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打了很久,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有几道鞭痕还渗出血来。慈文疼得几乎昏厥,七爷看着她的惨状,摇了摇头,喂她喝了点水之后,就转身去九爷的医务室里拿了点伤药敷在了慈文的屁股上。
七爷没有解开绑着慈文的绳子,坐在那里欣赏着慈文撅高的烂屁股,抹着伤药的屁股和呼吸很轻的少女,七爷还是没忍住,又把阳具插了进去,来回换着自己的肉棒和屋里的假阳具,几乎肏了慈文半宿。
第二天早上,七爷牵着屁股已经结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证屁股和下体露在外面,七爷像遛狗一样把慈文牵出来,走得很慢,慈文的屁股也痛的要命,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发现大爷似乎这一宿也没闲着,屋里的少女哭声还在不停传出。
七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大爷!”
大爷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没有!”
“泄了!这娘们真劲!”七爷牵着慈文的狗链子,而慈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门在磕头。
“那婊子的屁股打烂了吗?”大爷又问。
“烂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
“好!那娘们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欢就牵回去!不然你拿来练枪或者给二爷练练刀都行!”大爷的话让七爷心里一惊,慈文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听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爷喊着:“别扫了老子的兴!”
“……”七爷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女孩,慈文也看着七爷,七爷知道大爷没开玩笑,于是牵着她转身就走。慈文默默无声地跟着,慢慢地离开了这件属于大爷的院子。
青紫色的屁股暴露在黑云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跟着新主人爬走了。
【土匪黑话:顶子——没有交情、没有感情的人。也做动词用,指和对方没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对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许真的有几个手足兄弟,但绝大多数是搭伙犯罪,一旦发现对方没有用了或者有利息冲突,马上就会从并肩子变成顶子。
土匪的女人也是同理,谁会指望亡命之徒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