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うう……お父さん、痛い……あっ!すみません……お父さん……”(呜呜……爸爸,很痛……啊!对不起……爸爸……)
清脆的声音和少女的求饶连续不断地从门内传出,在这间本应有大户人家居住的洋房里喧闹着。门口站岗的日本兵时不时侧目往屋里偷瞄,但那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那少女的哭喊声让他们的心里直痒痒,让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换岗之后去找点乐子。
而在屋里,仁惠的书包放在桌子上,身上的学生装非常凌乱,她那深蓝色的长裙被掀起,白色的小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滑到了脚踝处,她被横放在一个日本军官的腿上,那家伙全副武装,戴着白手套,一手按着少女洁白的细腰,另一只手的手掌则一下一下地拍在仁惠那通红的屁股上。她的哭喊在挂着膏药旗的办公室里回荡着,阴沉的天气让她的心情更为糟糕,耻辱和委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哭得更加伤心。
那洋房上悬挂着日本旭日旗,军车和文官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听得到她的哭叫和屁股上的脆响,因此她羞红了脸,但她还是努力地把小手撑在地板上,撅高了屁股承受着,同时用她那口熟练流利的日语喊出那些羞耻的语言。
“あ!痛い!お父さん、やめてください……私は間違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啊!好痛!爸爸,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虽然她这样称呼那个日本人,但日本军官并不是她的父亲,隔着办公桌坐在那个日本军官对面的,才是仁惠的亲生父亲,时任伪政府协和办主任。那个瘦小的男人戴着眼镜,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个军官打屁股,却只能坐在办公桌前,给旁边站着的日本文官赔笑。也正是那个软弱的人,要求仁惠在被军官打屁股时,用日语求饶,并要称其为爸爸。
仁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这不是她第一次趴在日本军官的腿上露出屁股挨打,在日本侨民学校学习的她,几乎每周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这倒不是因为她在学校有什么不好,只是因为那个军官——渡边太君有这个需求而已,而他正是自己父亲的顶头上司。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的小屁股早已变了颜色,仁惠也被打得哭叫不已,渡边太君的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屁股上,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每一下都打得她臀肉跳动,双腿乱蹬。她已经被抽打了五分钟左右,但那个掌握着自己屁股的中年军官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反而是一边微笑一边打,一边还看着旁边的日本文官说道:
“日野君、私はとっくに言っていたが、支那農婦はこのような女子学生とは根本的に違う。”(日野君,我早就说过,这边的农妇和女学生根本就是不一样的感受。)
“確かにそうです。この繊細な肌を見て、彼女を自分のものにしたいですか。”(确实如此,看看她细腻的皮肤,难道你想把她占为己有吗?)
“いいえ、私は彼女のお尻を教訓にしたいだけです。まるで広島に帰ってきて、私の家の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い優子を説教し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ます。”(不要胡说,我只是想教训她的屁股而已,就好像回到了老家广岛,在教训我女儿优子一样。)
屋里只有那个瘦小的男人是不说话的,他眼神灰暗,虽然干净整洁、人模狗样,手腕上的表看起来也相当值钱,但他只能听着女儿的哭喊和日本兵的笑谈,在这里等待一切结束而已。
仁惠的屁股已经很红了,用日野太君的话说就是:猿のお尻みたい(像猴子一样红的小屁股)。他用大手揉了揉仁惠那红色的屁股,手指在臀肉上留下的是白色的痕迹,少女的哭声又悲伤又胆怯,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眼泪则扑簌簌地往下掉。
“優子、お父さんの膝から起きて。”(优子,从爸爸膝盖上起来。)渡边太君松开了按着她腰肢的手,示意她起来,仁惠缓缓爬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跪在了渡边太君的腿边。
“言ってみて、あなたの学校での表現はどうですか。”(说说看,你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
“私は……私は勉強ができません……先生を怒らせることもよくあります……”(我……我学习不好……经常惹老师生气……)
“勉強が悪いのに、どうして?あなたは同級生たちより愚かですか。”(学习不好,为什么?你比同学们笨吗?)渡边太君擦着仁惠的眼泪,一边还在询问着,好像他真有多关心一样。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お父さん、私が学校で遊びすぎて、成績が悪くなったのです。”(……对不起,爸爸,是我在学校太贪玩了,成绩才会变差。)
她的声音又小又细,像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仁惠说的话全是亲生父亲教给她的,她只是需要说这样的话来取悦太君,据说她长得很像那家伙留在日本的女儿,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的眼睛里泛着泪花,长裙垂了下来,盖住了她的臀肉和大腿。这个短发的学生装少女,和渡边太君脑海中的优子是如此相像。
“知っていればいい、行って、先生に謝りなさい。”(知道就好,去,跟老师道歉。)渡边太君揉了揉她的头,那种甚至可以说是慈爱的语气好像让这个军官找回了自己一个父亲的身份。仁惠听到后,不情不愿地把长裙的后摆掀了起来,膝盖慢慢移动,转身面对着那个日本文官,低头说了句对不起。而日野太君点了点头,卫生胡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2つのツールを探して、お父さんと先生に一緒にあなたを罰してもらいます”(找两件工具,让爸爸和老师一起惩罚你。)渡边太君缓缓地说,听到这话,仁惠咬着嘴唇,右手依然提着裙子,缓缓地走到了墙边,那边挂着不少打人的工具,基本全是渡边太君为了惩罚仁惠而收集来的鞭子或者板子,她基本都挨过,但不会打的很重。她取来了渡边太君和日野太君最喜欢用的木板子,又厚又宽,一下就能照顾到她的一整瓣屁股,让她叫得更惨,屁股更疼。
她跪下来,双手把木板举过了头,对着渡边太君说道:“お父さんはこれで優子のお尻を罰してください。”(请爸爸用这个惩罚优子的屁股。)
等渡边太君拿走木板,并得到了他满意的嗯声之后,她又为日野太君奉上了木板,随后就匍匐在地上,撅起了被手掌打红的屁股,听候二人发落。
“日野君、右も左もどうだ、優子を机の上に伏せて、この教訓をよく覚えなさい。”(日野君,不如你左我右怎么样,让优子趴在桌子上,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いいアイデアですね。この遊び好きな女の子を教訓にしましょう。”(很好的主意,让我们教训一下这个贪玩的女孩吧。)
相视一笑之后,渡边太君的脸板了起来:“優子!お父さんの机に腹ばいになって、お尻を高くして!”(优子!趴到爸爸的办公桌上,撅高你的屁股!)
然后他看向了那个瘦小的男人,用蹩脚的中文坏笑着说:“主任,我地,麻烦你,按住她的双手,挨打时,挣扎地,不要!”
仁惠听得懂日本人说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希望这两个家伙快点满足,放过自己的屁股。她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并不想看,一看到他,仁惠就想起这一切的开端。
自从跟随父亲来到南方,这就是仁惠本不该有的日常。要说战乱年代,比她要惨的人比比皆是,但仁惠不明白世道如何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的亲生父亲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强硬地要求她同意扮演别人的女儿被打屁股这种荒唐事。
“仁惠,爸爸压错宝了,只有渡边先生能救爸爸的仕途——为了爸爸,你牺牲一下!只要爸爸当上汪先生的副部长,马上就送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十五岁的她无法拒绝父亲的请求,正是那个男人的软弱才让她没有像以前的邻居一样被凌虐,只是每次被渡边太君按在腿上打屁股时,她都非常的无助,感觉自己只是父亲手中的筹码,渡边太君手里的玩物。哪怕他已经成了主任,他的诺言也没有兑现。
她趴在办公桌上,利用桌子的边缘把屁股的角度抬高,小内裤已经掉到了脚踝,她迈着小步调整着位置,然后把双手的手腕并拢,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那双眼睛带着泪花,还有怨念和无助。她多么希望他能突然爆发,阻止那两个鬼子继续欺负自己,但她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那个满脸都写着低声下气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就钳住了仁惠的双腕,把那双玉手死死地压在桌子上,然后谄媚地笑着,用丑陋的滑稽表情抬起头说:
“嘿嘿,好了!太君!我抓得牢牢的!挣扎地,没有!”
仁惠本就没奢求自己的运气可以变好,也没想过这个男人会为自己做什么。她感觉到两只不同的男性大手一左一右地按上了自己的腰,然后就是木板接触屁股的触感传来——啪!先是痛,再是麻,然后是热,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力气都很大,她的眼泪再次崩盘,全身都在扭动,但她的屁股并不能免于受罪。
一直用日语哀求着的仁惠感受着连续不断的疼痛,木板带来的是钝痛,感觉好像屁股正在被烹饪。“あ!お父さん!優子のお尻が痛い!私は間違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打たないでください……”(啊!爸爸!优子的屁股好痛!我知道错了!请不要打了……)
“よく懲らしめないと、あなたは直らない!”(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会改正!)渡边太君的板子精准地覆盖在仁惠的小屁股上,那红红的、痛得大腿都在乱动的屁股再加上那无助的哭喊实在过于诱人,让他不禁想要更狠地欺负她。
“あーーー!うう……お父さん、殴らないで……あっ!痛い……お尻が痛い……あ!お父さん、お願い……”(啊——!呜呜呜……爸爸,不要打了……啊!好痛……屁股好痛……啊!爸爸,求你……)
不知道是在求抓住了自己双手,让自己被人用来泄愤的亲生父亲,还是在求那个手握木板,教训着幻想中的女儿的鬼子。仁惠的眼泪是真的,屁股上的痛觉让她不再思考那些难懂的东西,她只是看着那张本该保护自己的人脸,正低声下气地伺候别人抽打自己。
“この60本の板はあなたに教訓を覚えさせて、今何を言うべきですか。優子?”(这六十下木板让你记住教训,现在该说什么?优子?)
“う……お父さん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先生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私は必ず直します……”(呜……谢谢爸爸打我的屁股,谢谢老师打我的屁股……我一定会改正的……)
渡边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呦西!于是松开手,把两块木板都放了回去,又摸了摸她那被打成了大红的屁股,仁惠抽泣得全身都在抖着,鼻涕眼泪流了一桌子。
“太君?您打爽了没?”瘦小的男人竟然还在问,而渡边则看着桌子上抽泣的仁惠,摆了摆手道:“可以了,让她走吧。你的事,我会跟阿部君说的。”
“哎!哎!就等您这句话!”那男人高兴地松开了仁惠的手,又问了些乱七八糟的,仁惠没听,她只是在哭,获得了自由的手摸了摸小屁股,滚烫,生疼。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提上了自己的内裤,在两个日式鞠躬过后,缓缓往门口走去。
而她的父亲,已经坐在桌子前,开始说起了别的事情,语气依旧谄媚。仁惠关门之前回头又看了一眼,他没有送仁惠离开,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仁惠早已回到了闺房,熟练地准备了凉毛巾,放在床边,然后趴在床上,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凉毛巾缓和着自己的痛苦。
她委屈地噘着嘴,回忆着自己父亲的一举一动,她感到心寒,这是无底的深渊,看着那个男人谄媚的脸,今天他可以让自己被人惩罚来讨好日本人,也许,终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他往上爬的弃子。
仁惠趴在那里,好像世界都静止了,屁股上的痛觉依旧存在,她打开了一本闲书,转移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你这个王八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己的女儿做这种事来升官,你也配当爹?!你也配当个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女声随着开门声一起在屋里响起,让仁惠从书籍的美好世界里醒了过来,她想爬起来,但屁股生疼,只是挺起了上身,看向了门口。
“……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回回都是最后一次!你怎么不把仁惠直接卖给日本人做小老婆!”那女声很激动,喝得仁惠的父亲气势萎靡,但那男人是个窝里横,只是懵了几秒,然后马上回敬道:
“……人家太君不要——你等一下,你他妈一个小辈,说话给老子注意一点!老子整不了日本人,还整不了你爹吗?”
“仁惠有你这个爹真是倒了血霉!”那女声的沉重脚步越来越近,直到打开了仁惠的房门,声音开阔地传到了仁惠耳朵里,那是同样穿着学生装,年纪和她差不多少的瑶琴,她气的满脸通红,对着门外的仁惠父亲大吵大叫。
“狗操的东西,该干嘛干嘛去,别挡着老子升官发财!”男人恶狠狠地说着,随后就被咣地一声关在门外,打断了他准备好的一大套叫骂,瑶琴锁好了房门,然后靠在门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着屁股上敷着毛巾、正扭头观察自己的仁惠,露出了一点微笑。
“你受苦了……”瑶琴抑制着自己的愤怒,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揉了揉仁惠的那一头短发
“也没有打得很重……”仁惠掀开凉毛巾看了一眼,屁股还是很红,但根据她的经验来看,只要四五天时间,自己的屁股就会恢复到光滑白皙的模样。渡边太君不会打得太狠,因为一周后仁惠还要被他揍,他喜欢完好的屁股。
闺房里,瑶琴把仁惠横放在腿上,慢慢地把药膏抹在她那被打的大红的屁股上,仁惠疼得直吸凉气。瑶琴还是气的牙根痒痒,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她们的校服一样,只是横在瑶琴腿上的仁惠已经脱下了长裙,赤裸着屁股等着闺蜜给自己抹药。
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自然可以分享这荒唐而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行伍家庭的瑶琴对这种离谱的高官交易也说不上什么话,只能狠狠骂一顿她那个混账爹,然后在仁惠从渡边太君那里回来之后,为她那受了苦的屁股上药。
“……但听说爸爸真的升迁了,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吧……”仁惠的脸埋在臂弯里,小声说道:“日野先生说,他应该会去南京就职……”
“那你呢。”瑶琴关心地问道,她非常不齿那个男人的行径,但他到底还是仁惠的父亲,抚摸着仁惠的屁股,圆润的臀肉上,一股中草药的味道传了过来,这几乎是每周都会有的场景,仁惠也会很乖顺地任由她摸,这是她每周最安心的时候。
“……不知道,也许到那边,继续被当成打屁股的道具直到成年吧。”
瑶琴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也只是个学生,在乱世里什么都不是。“……我应该去不了那边,我爹说要把我嫁给一个军队里的大官子弟,当小老婆。”
“没了姐姐,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不用受罪,但瑶琴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据说她爹已经选好了对象,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她心里完全没数。家业有哥哥弟弟继承,就算没有被当成荒唐交易的对象,她也和仁惠一样,不过是个筹码般的女儿。现在能继续上学、和仁惠待在一起,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药膏抹得差不多了,但仁惠软软弹弹的臀肉每次都让瑶琴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揉一会儿,仁惠也会舒服的哼哼,默许着她占便宜的行为。离别的气氛一下就笼罩了整个房间,压得瑶琴说不出话来,揉着仁惠的屁股,看着这个倒霉的小姑娘。沉默,让屋子里无比安静。连瑶琴抚摸臀肉的摩擦声都听得见,而仁惠则悄悄地打开了双腿,让湿润的下体露在瑶琴的视野内。
“……可以给我一次那个吗?”仁惠羞红了脸,扭了扭屁股。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瑶琴的手顺着摸了下去,来回摩擦着她的阴部,气氛很僵,但瑶琴没有怪她,只是气血上涌地过着手瘾。
“你也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吧……”仁惠一边享受着被按摩下体的刺激,一边说着。
“不想——可能下场不会比我爹抓的那些军妓好到哪里去。”瑶琴也在为自己的未来哀悼,她同样毫无选择,四只手指揉搓着仁惠那阴毛稀少的下体,看着她的淫水慢慢分泌变多。
仁惠好像在做着什么心理准备,但瑶琴并没在意,她盯着仁惠的红屁股和下体看,咽了口口水,仁惠真的很可爱,只不过身不由己的她们,也许见一面少一面了。
“……瑶琴。”
“嗯?”
“我想要逃走……?”
“欸?”
似乎没有想到一向内向的仁惠会说出这句话,瑶琴很是惊讶,揉搓她下体的手也渐渐放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仁惠解开了自己上身的衣物,从紧身的小胸衣里掏出来了两张叠了几层的纸片,她把那两张纸片藏得很深,生怕被她的亲生父亲发现。
“我拜托一个朋友搞到了这个去澳大利亚的护照,我还偷偷存了不少钱,她说那边没有打仗,我可以好好生活……”
“朋友?哪个朋友?”瑶琴还在揉着仁惠的下体,她用没有沾满仁惠淫水的手接过了纸片,那是一张入境许可证,从上面的印章来看,应该是真家伙。
“川岛小姐……就是那天来学校的那个姐姐,她好像很在乎我的事,建议我离开这里,上周她还看到了我被打……”她好像有更多的话没说出口,但瑶琴没有追问。仁惠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官迷心窍的父亲和诡谲变态的渡边太君,自然是她的幸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很好的机会呢……走吧!不要被你那混账爹发现!”瑶琴把纸条还给她,打起了精神说道,她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自己的好朋友从此有了新的可能,不会一直当被人摆布的羔羊了,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孤单,毕竟她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仁惠缓缓说道,她换了一个姿势,从另一侧的胸衣里又扯出了一张贴身、还带着体温的纸条,并且有些紧张地摆弄着手指:“我也拜托川岛小姐办理了瑶琴的份儿,跟我一起去澳大利亚吧,你也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吧?”
“!真的吗!”瑶琴又惊又喜,她几乎没有考虑地脱口而出,看着仁惠举起的纸条,张瑶琴的大名赫然纸上。“我还以为你要自己逃走,不管我了呢!”她略带责怪地轻拍了两下仁惠的红屁股,让她吃痛地哼了哼。
“怎么会啊……”仁惠有点脸红,吐了吐舌头。她只有这一个朋友而已,就算说起来有些自私,仁惠想让瑶琴陪着自己走。
“再也摸不到仁惠的小屁股该多遗憾啊,果然你不会忘了我!”瑶琴轻拍了两下她洁白的大腿,示意她起来,但仁惠没有起来,她微微张开双腿,又把脸埋进了臂弯。
“那个……还没有做完呢,瑶琴会奖励人家的吧?”
听了这话,瑶琴的表情从兴奋转换成了微妙的笑意。求之不得。瑶琴这样想着,但她没有继续揉捏仁惠的下体,而是搬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叉开,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看在你没有忘了我的份儿上,就认真地奖励你一次吧。”看着胸衣半敞、下身裸露,一脸通红的仁惠,瑶琴用嘴巴蹭开她的胸衣,在粉嫩的乳头上舔了舔,这让她本就湿润的下面又流了不少淫水,乳头也翘了起来,迎合着瑶琴的舔舐,仁惠也挺起了胸脯,让她能够怡然自得地享用着仁惠的身体,她的手伸到了衣下,抚摸着仁惠的后背,舌头转着圈地舔弄着丰满的乳房。这种挑逗让仁惠从小声呻吟,再到潮红着脸抓紧瑶琴的衣服,仁惠双腿颤抖,呼吸紧促,下体的淫水甚至开始滴落在瑶琴大腿上。
看到她湿成这样,瑶琴一扭身,把她正面朝压在床上,她把握着分寸,没让她那红红的屁股接触到床板,突然被压倒的仁惠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眨着眼看向满脸堆笑的瑶琴,她感觉下体又传来了熟悉的指感,小阴核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来回刺激,她娇喘了一声,却又发现瑶琴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了进来,两个少女的香味在柔软的两条小舌间交融,幸福感油然而生。而下体的刺激也越来越强,仁惠抱紧了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连双腿都环在瑶琴的腰间,不一会儿,比之前都强烈的高潮到来了,她喷的水甚至沾湿了瑶琴的裙子,但舌吻没有结束,瑶琴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一切,紧贴的身体分享着双方的体温,灵活的手指让仁惠的身躯不停颤抖,第二次高潮很快到来,舒服到脱力的仁惠喘息着侧躺在瑶琴的怀中,嘴里则不停重复着瑶琴的名字。而甚至没有脱衣服的瑶琴摸着少女的短发,想象着逃走之后,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有一个小花园?会不会街道上是干净的?会不会没有空袭和街头的尸体?
虽然就在做爱的时间里,窗外则偶尔传来枪声、炮声和惨叫声,但在这混乱中夹杂着的一丝美好,是时代里难得的幸运。瑶琴自然知道,感受着怀里少女的呼吸,她向窗外看去,蒙了一层灰的窗户和充满了乌云的天,她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她知道何老师组织学生们去长春的计划,只要坐上她的车,从长春机场飞澳大利亚,这一切的苦难就会结束。
只是仁惠听日野太君讲过不少东北马匪的事迹,更想从上海出发。但她没有别的方式逃到上海去,虽然不愿意,但她选择了相信瑶琴,一切都很顺利,她们手牵着手,走上了去长春的火车。
只是侥幸心理最终还是害了她们,老天没有打算终结她们的苦难,但现在这幅样子,是那时的她从没想过的。
赤身裸体,屁股上满是伤痕和淤血,小穴和屁眼撕裂般地痛,还有精液在不停流出来,就连嘴巴里也满是精液的臭气,有些呛在鼻腔里的精液已经干了,持续地用那股难闻的味道刺激瑶琴的大脑。
她醒来了,口干舌燥,还很饿。这是一间小屋,没有窗户,很昏暗,还点着煤油灯,屋里不算很冷,只是赤身裸体感觉有点凉,此时她发现身上竟然有被子,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而她身边就是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而还没醒来的仁惠。
一床棉被草草地盖在她们身上,被窝里还有些暖和,屋子里没有任何能穿的东西,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那里被土匪们肏得红肿不堪,一小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淌到了炕上。瑶琴没有力气去管,也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仁惠的睡颜。
她知道自己父亲也抓过无辜的姑娘充当军妓,据说要满足数十个男人,她以前不以为然,现在她也成了这幅模样,好像有无数个看不清脸的怨灵在她头顶盘旋,指着她说:这就是因果循环。
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瑶琴的所有思考都没有意义,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当她掀开被子,果然,仁惠也是一丝不挂,她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骇人的青紫色,下体也被抽得伤痕累累,一对颇有尺寸的可爱胸部也被抽得满是鞭痕。土匪下手比日本人要狠得多,毕竟在他们眼里,女人只是消耗品。
“瑶琴……”不知道呆呆地看了多久,仁惠勉强睁开眼睛,她很痛,瑶琴看得出来,那孩子一睁眼就靠了过来,缩进了瑶琴的怀里,靠在瑶琴的胸口:“我们……会死在这里吧……”
“……也许。”瑶琴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仁惠的双臂抱着她,好像又流下了眼泪。
“……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说要你陪我来——”
“那我也会跟过来的,傻仁惠……”全然不顾身心的痛楚,瑶琴一把抱住那个香香软软的女孩,但自己已经被糟蹋得臭气熏天,下意识地让自己的嘴巴偏离了仁惠的方向,不想让她闻到那股臭味。仁惠自然不会嫌弃瑶琴,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瑶琴抚摸着仁惠的背,小声说道:“这里有炕,不像是监狱。”
“是谁准备的房间吧……”仁惠凑近了她的脸,一股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而瑶琴已经把脸扭到一边。
“……很臭,你不要闻。”
“……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会嫌弃你——”仁惠又凑了过去,伤痕累累的乳房和瑶琴那还算完好的胸部贴在一起。 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未来的她们,紧紧抱在一起。
“你被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屁股,疼得仁惠吭了一声,但她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一定比我还痛苦……”
“我已经是个妓女了。”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妓女都没这么脏。”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都是那帮灭绝人性的土匪。”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大利亚,就是放进窑子里,也不会有人要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精神来,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是我最信赖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满嘴的精液味道散发出来,她赶快扭头闭上了嘴。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一样,瑶琴污浊的口水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退缩,她闭上了眼睛,和瑶琴的舌头搅在一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精液的臭气中脱离出来,在小黑屋里重新混合,被窝下,两具伤痕累累的肉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巴里也充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
“……”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光下,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乳中间,瑶琴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不如一起死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瑶琴看着天花板,那些老旧而胀裂的墙皮就好像残破不堪的自己,她盯着,看着,摇摇欲坠的墙皮晃晃悠悠,一直没有掉落。
仁惠听到后,马上张开嘴,咬了一口瑶琴的胸脯,痛感让瑶琴轻叫出声,随后她听到了仁惠略带哭腔的声音:“……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还要去澳大利亚呢……”
“可是你也说……我们应该死定了……”
“……这是我们生在这个时代,还能养尊处优地长大,现在轮到我们受苦了吧。”
“……也许。”瑶琴不知道说什么好,火车从苏州开过来,一路上她们见过太多世间疾苦,也许是被感染了某种坚韧的病菌,连地狱般的轮奸她都挺了过来,后面也许也不会有更可怕的事情了吧。
只是她不想让仁惠也像自己一样变成一群土匪的玩物。
“我不想让你也受那种罪。”抚摸着仁惠的身体,瑶琴轻声说:“不想让你像我一样,身体里全是肮脏的精液……”
“她不会的。”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是一个略带苍老的男声,听着耳熟,吓了两个姑娘一跳,她们紧紧抱在一起,看着声音出现的方向。
三爷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那身元帅服和光秃秃的脑袋瓜让瑶琴记忆深刻,那人的脸上全是褶子,好像已经五十多岁了,他自顾自地找了个椅子坐下,那条狼狗还是跟在他脚边,恶狠狠地盯着炕上两个赤裸的少女。
“你又想对我们做什么肮脏的事!”瑶琴叫了一声,那狼狗马上起身护主,却被三爷摆摆手扒拉了回去,只见三爷点了根洋香烟,塞到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两个。
“你们两个,是磨镜党(清末民初时的女同性恋组织)?”三爷问。
“是怎么说,不是怎么讲?”瑶琴没好气地回着,她也知道其实她们并没有确定过关系,一直是以好朋友的身份这样做,但——真的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没什么,问问。”
“你一直在偷看吗……?”仁惠小声说着,她几乎整个人都在棉被下面,只漏出了一个脑袋,还靠在瑶琴的胸脯上。
“对,我看到你们俩亲嘴了。”三爷倒是毫不隐瞒,掸了掸烟灰:“张瑶琴倒是真够意思,我还挺喜欢你们两个。”
“不用你管!你这个老变态!”瑶琴随口骂道,只有面对仁惠时,她的脾气才会好一些。三爷听了也不恼,还是笑呵呵地抽烟,嘴里冒着云雾说道:“我把你们俩要下来了,现在你们俩是我的人,不是想去澳大利亚吗?三爷我最欣赏讲义气的人,你们俩伺候三爷两年,三爷保证你们俩能去澳大利亚。”
说着,他把那两张仁惠一直藏在胸衣里的纸条放在了炕头,看到那两张纸条,仁惠眼前一亮,伸手就想去拿,却被瑶琴一把拦下,抱回了怀里。
“我们又没法反抗你,为什么谈条件。”瑶琴保持了出人意料的冷静,听得三爷连连笑着,把纸条叠好,收进了里怀兜。
“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看出来了,三爷不喜欢强迫别人。”他一摆手,又进来了一个小土匪,他拿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是两碗棒子面糊糊、两个粗粮饽饽和一些咸菜。
“饿了吧,边吃边说。”那土匪把食物放在炕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她们确实很饿,尤其是瑶琴知道仁惠已经非常饥饿,于是,带着警惕的眼神,瑶琴把托盘端了过来,喂仁惠喝了几口糊糊,自己则咬了一口饽饽。
“慢慢吃,都是你们的。”见三爷好像真的没使诈,瑶琴也狼吞虎咽了起来,仁惠则还是默默地吃着,时不时还偷看三爷一眼。
“你们两个只要好好服侍我,一天两顿饭,病了给你们找大夫,别的小土匪不敢擅自碰你们,怎么样?接受吗?”
“……怎么服侍你。”瑶琴嘴里塞着食物,呜哝不清地问着。
“给我收拾屋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再帮我照顾好我的狗子,那帮小土匪,肯定没有你们俩大闺女心细。”
“然后就是我的需求,用身体满足我。”三爷缓缓地说,掐灭了那只烟:“如何?两年,三爷这行还挺危险,万一三爷有个好歹,四爷也肯定把你们送出去。走江湖的,最在乎一个义字不是?”
“你们是土匪,不是好汉。”瑶琴不信他这套说辞,但态度还是有所松动。
“信不信由你,总之三爷还是不喜欢强迫,我要你们俩主动伺候我、迎合我,为表诚意,纸条我就放在这里了。这儿是三爷的屋子,我现在要出去,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如果你们同意,就把身子洗洗,穿好你们的衣服,跪在门口迎接三爷,三爷讲讲规矩。如果不同意,你们就最后你侬我侬一会儿,三爷回来之后,就把你们光着绑起来扔进崽子堆儿里,他们可能没有三爷好说话。”
言罢,三爷一指,她们顺着看过去,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几件不熟悉的衣裤,可能是从行李里随便挑出来的,毕竟她们的衣服有几件已经被扯烂了。三爷站了起来,牵着狼狗几步就离开了屋子,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屋里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觑。
“老狐狸。”瑶琴骂了一声,吃光了手里的饽饽。
“……我们也没得选吧,好像他还蛮认真……”
“……嗯。”
填饱肚子之后,她们两个走下了炕,看了看这间小黑屋的外面,原来这不过是个小厢房,外面是一个很宽敞的厅子,方方正正的户型像是德国的豪华套房——只不过她们两个谁也没去过德国,只是道听途说,虽然墙皮老旧,但不是不能看,厅里全都是各种动物毛皮和一看就是抢来的战利品,挂钟、衣柜、各种皮草等且不算,欧式衣架上挂着一件相当华丽的元帅服,好像是报纸上看过的,东北那位张大帅穿过的那种。
“这个三爷,好大的野心……”瑶琴摸了摸那身衣服,料子很不错,但是照顾得不好,可能这也是三爷需要女人的一个原因。
墙上的枪也没有收起来,有老式鸟铳,也有美国人喜欢用的散弹枪,看来是三爷的藏品,那家伙知道瑶琴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因为离开了三爷,她们只会迎来比死更惨的下场。
火炉烧的很旺,只是没有窗户,全靠着两根烟筒透气,屋里点着好几个电灯,才让这大厅不至于太暗。她们惊奇地发现,这屋里居然有下水道,虽然只是一条通往后山的简易水管和蹲厕,但条件也很不错了。
看到这里,瑶琴和仁惠都没什么反对的理由了,她们用盥洗室水桶里的水洗了洗身体上的灰尘,又漱干净了口中的臭气。瑶琴还清洗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把残留的精液洗了个八九不离十,然后穿好衣服,带着仁惠一起跪在了门口,等待三爷的回来。
反正事情不会更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