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和卫雄做爱从来没有避孕过,而且每次卫雄都是内射,精液量更是多得让人震撼,
可偏偏在生了小英仁后她就没再怀孕过,
她身体是正常的,
因为在生产后她曾做过全身体验,卫雄的精液显然也是正常的,不然小英仁是怎么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凑巧?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总不可能是次次都巧合,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再联想到其他种种不可思议,
她得出了一个结婚——卫雄能够控制是否让女人怀孕。
后来她问闫静芬,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且她还得知卫雄不仅能够主动控制是否让女人怀孕,
生男生女似乎也能控制,
因为在卫雄的众多王妃里,除李若彤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外,其他的王后和王妃都是一男一女,
如果说是巧合,
这未免也巧得太不可思议了。
啪……卫雄在俞飞鸿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下:“你不肯跟我回巴布亚,阿宝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了,
总要给他找个伴吧?”
俞飞鸿突然沉默了,她想到了晚上小英仁画的话和那句‘阿宝想爸爸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太自私了,
自从生下小英仁后,
她从来没有站在孩子的角度考虑问题,一直想的都是她讨厌和卫雄的其他女人生活在一起,
不想成为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要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等等,可随着小英仁一天一天的长大,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摆在她面前,
孩子需要一个身份!
她不能让小英仁成为私生子。而且作为卫雄的儿子,小英仁理应享有与其他王子一样的待遇。
………
卫雄将窗户推开,
立刻一阵微风吹来,带着淡淡的凉意。
俞飞鸿的这套房子位于西湖边上,在最顶楼,从卧室和客厅都能居高临下的欣赏西湖美景。
这时俞飞鸿开口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愿意跟你回去呢?”
声音很淡,
但卫雄听得很清楚,顿时喜形于色:“当然好了,我说过,除了不能封你做往后,其他都可以,
是不是想通了?”
俞飞鸿轻叹一声:“不是想通了,是阿宝慢慢长大了,我不能够太自私,也需要为他考虑,
我可以跟你回去,
封经娥或容华就行了,太高,你的其他女人还不得对我有意见。还有,我的身份暂时不公开,
什么时候公开得经过我同意,
另外,我平时还是住在国内。当然,过年或是有什么事我还是会回去的,如果你答应这些,
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自从他成为国王后,已经很少有女人敢这样跟他讨价还价了,卫雄下体往上一挺,虽然是软的,
但规模毕竟在那摆着,
俞飞鸿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吟,之后他才故作凶恶的道:“就算我不答应,你这辈子也是我的人。”
俞飞鸿这时候倒是懂得发挥女人的长处了,
撒娇道:“那你答不答应嘛。”
卫雄微微皱眉:“这可不好办,老爷子是个很传统的人,对声誉看得很重,如果你接受册封了,
他肯定是不想你再随便抛头露面的。”
俞飞鸿继续撒娇道:“你就答应了吧,如果你答应,别说生一个女孩,就算再生十个我也答应,
好不好嘛。”
都说每个女人都其柔软的一面,
俞飞鸿性格独立坚强,做事有主见,很少在人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既然是在最亲的人面前,
更别说是撒娇了。
但正是因为很少撒娇,这种女人一旦撒起娇来,威力之大,效果之强,很少有男人抵挡得住。
卫雄是真的担心老爷子有意见,
但被俞飞鸿这么一撒娇,只能无奈的答应:“好啦,在你之前可没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待遇。”
俞飞鸿兴奋道:“谢谢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喊卫雄老公,以前她甚至都不见卫雄的名字,每次都是用‘你’和‘他’称呼,
由此可见她心里有多高兴。
这也难怪,
她即达到了给小英仁一个身份的目的,又能保持相当程度的自由,至少不用每天对着其他女人,
虽然这突破了她的价值观,
难免遗憾,
但在当前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受再大再多的委屈都可以,都能接受,就是不能让自己孩子一丁点委屈。
母爱伟大谁都知道,
可只有真正做了母亲的女人才能深刻体会那种感受。在此之前她不是没有为小英仁考虑过,
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直到看到那幅充满童稚的画和听到那句‘阿宝想爸爸了’,才把心里的最后一丝迟疑抛掉。
卫雄没好气的道:“想让你叫声老公真难。”
俞飞鸿嗔道:“才没有呢。”
卫雄道:“既然你说要保密,那仪式肯定是不能大张旗鼓的,而且品级也不能高,不然有失王室颜面,
这样吧,册封仪式在今年春节前举行,
到时只邀请你父母和至亲的人参加,王室这边则只有王室成员和政府官员,而且不对外公开。”
俞飞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巴布亚王室作为巴布亚的统治家族,自然得有一套严谨的规矩,否则什么事都乱七八糟的,
还如何治理国家?
因此卫雄的方案已经是对她的格外优待了,
自然不会有意见:“嗯,只要你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其他的都无所谓,只封我一个容华就行了。”
卫雄摇头无奈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就不想风风光光的出嫁吗?”
据他从闫静芬处得到的信息,当初俞飞鸿从电视上看到蒋勤勤风光大嫁的场面可是很羡慕的,
可见她对婚姻也有着自己的期待。
俞飞鸿将脸贴在卫雄胸膛上,眼睛透过玻璃看着远处的西湖,幽幽的道:“哪个女人不想啊,
可除了婚姻,
每个人总会有其他一些追求。”
卫雄道:“成立电影公司,拍电影就是你的追求?”
俞飞鸿抬起头道:“《爱有来生》是我大学时就看过的一部小说,里面的故事真的很感人的,
那个时候我就想把它拍成电影,
只是没有能力,
也就是想想,现在有能力了,当然得付诸行动了。”
卫雄微笑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是你独立拍摄的第一部电影,肯定会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而且以当前中国的电影环境,
以爱情为主线的艺术片并不大受市场欢迎,比较小众,所以你对影片的票房不要有太大的期望,
就当是练手。”
在原历史中,《爱有来生》投资4000万,于2009年9月3日上映,可最终票房却只有200万,
可谓是扑得惨不忍睹,投资商也是一个个血亏。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是深受打击,还是投资商不愿再相信她,俞飞鸿便没有再独立执导过影片。
闻言,俞飞鸿笑了笑,
做了一个无所谓又很无奈的表情:“艺术片本来就不吃香,不止是在中国,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
你不说我也有心理准备,
但人就是这样奇怪,你明明知道成功的希望很渺茫,
但你为了让自己心安,也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追求,你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把自己投进去,
哪怕最后摔得粉身碎骨。”
卫雄笑道:“粉身碎骨不至于,有我在,你顶多是一点点小磕碰,有的是从头再来的机会。”
俞飞鸿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
正是因为有卫雄当她最坚实的依靠和后盾,她在拍摄《爱有来生》时才能没任何后顾之忧。
卧室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
俞飞鸿轻声问道:“你这次来打算待几天?”
卫雄道:“9月15日是悉尼奥运会的开幕日,我受邀观礼,所以最迟13日就得回巴布亚。”
13日,也就是后天。
虽然两天有点少,但至少过了中秋节。
俞飞鸿晃了晃屁股,娇滴滴的道:“人家还要。”“啪……”卫雄坏笑道:“看来太久没做,憋坏了。”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年初,
确实很久了。
………
因为要去游乐园玩,小英仁还不到八点就自己醒了,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往俞飞鸿的房间跑,
闫静芬正在客厅收拾,
另一个宫女则在厨房准备今天的食物,
当她看到小英仁,想要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小英仁已经打开门跑了进去:“妈妈,该起床了,
啊……爸爸,爸爸来了。”
跑到床前的小英仁首先看到的并不是俞飞鸿,而是一个正朝他微笑的男人,小脸先是一愣,
接着便兴奋的爬上床,扑进了卫雄怀里。
小孩子最是真实,
心里有什么都会表现出来,
看到小英仁脸上的笑容,卫雄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阿宝这段时间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
小英仁小头连点:“当然有了,
阿宝最乖了,
爸爸羞羞,没穿衣服。”“噗嗤……”俞飞鸿是被小英仁吵醒的,刚睁开眼睛就听到这句话,
转头一看,
原来被子只盖到卫雄的大腿根处,
阴毛和一截肉棒都露在被子外,她连忙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也不注意点,儿子已经长大了。”
小英仁又道:“妈妈也羞羞,
也没有穿衣服。”
俞飞鸿‘恼羞成怒’道:“臭小子,小心妈妈打你屁股。”
卫雄轻轻捏了下小英仁的脸蛋:“阿宝先出去玩好不好,妈妈有点累,得再睡一会儿才行。”
小英仁看了看俞飞鸿,
又看了看卫雄,也不知道他小脑袋里再想什么,最后竟然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了,
我们下午再去游乐园。”
说完就跳下床跑出去了,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俞飞鸿嗔道:“这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学的这些。”
卫雄微笑道:“这样活泼,多好。”
俞飞鸿当然也觉得自己儿子是最好的,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棒,
套弄了两下道:“又想啦?
你可以去找静芬他们,反正我是不行了。”
卫雄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不介意了?我记得上次你看到我跟她做,到我要走了还在生闷气。”
俞飞鸿嗔道:“介意有用吗?
我都要被你圈养在笼子里了,到时候还不知道得看到多少淫乱不堪的画面呢,我不得先适应一下?”
卫雄笑道:“是这个道理,
你确实应该适应一下,不过现在就算了,阿宝还在呢。”
俞飞鸿甩了个媚眼,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要不要继续睡,不睡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
昨晚累死了,
我突然感觉你有暴力倾向。”
………
这应该是俞飞鸿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中秋节,也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过中秋节。
中午吃过丰盛的午餐后游乐园走起,
三人几乎玩遍了游乐园里的所有项目,到处都留下了小英仁欢乐的笑声和奔跑嬉闹的身影,
晚上卫雄和俞飞鸿又陪小英仁去吃了肯德基,
看着儿子高兴满足的样子,
卫雄突然有种想法——或许就这样平凡也不错。不过他也就想想,平凡只属于那些平凡的人,
因为他们甘于平凡,
而他,一时平凡他或许会很享受,但却不可能长久。如果他平凡了,世界上那么多美女该怎么办?
卫雄尚且会被眼前的温馨所感动,
更别说是俞飞鸿了。
晚上依然是那个飘窗,俞飞鸿依偎在卫雄怀里,看着天空中又大又圆的月亮:“月亮真圆。”
卫雄微笑道:“今天是中秋,当然圆了。”
闻言,俞飞鸿也笑了:“谢谢你特地来陪我们母子过节,我还从来没有见阿宝这么开心过。”
卫雄轻叹一声:“谢什么啊,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阿宝长这么大,我都没怎么尽过做父亲的责任,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