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附近的街边公园,陆毅坐在石椅上,脚边散落着几个啤酒罐,手上拿着一瓶,身边的石椅上还放着几瓶,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半个多小时,除了喝酒买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什么叫乐极生悲,以前这四个字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成语,但现在他却有了切身的深刻体会,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会抵挡住霍思燕的诱惑。
好吧,男人就是这样——拔吊无情。
砰……刚了几口的啤酒被他重重砸在了地上,带着泡沫的啤酒洒了一地,一个路过的大叔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就径直离开了,在横店这个地方,经常能看到在路边买醉的人,他也曾这样过。
双手用力的搓了搓脸,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昂头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不错,可以看到不少星星,这让他想起了大学时和鲍蕾躺在学校的草坪上数着星星,聊着心事,说着情话的情景,
这样的情景是否会永远成为回忆?
他苦笑一声,自作自受啊,那么好的一个女朋友不知道好好珍惜,反而在外面拈花惹草,万一鲍蕾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禁这辈子用不会原谅自己,也无法跟鲍蕾的父母交代。
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电话打不通,鲍蕾在横店也没有关系好的朋友,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然而对于任何人来说等待都是一种煎熬,所以他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可借酒浇愁愁更愁,无数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让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鲍蕾这个时候可能在某个地方哭泣;可能在别的酒店开了房间睡觉;可能在某个他不认识的朋友那里寻求安慰;也可能在某个酒吧里喝酒,就跟他一样用酒精麻痹自己,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鲍蕾正在酒吧的男厕所隔间里被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狠操。
自插入后,卫雄就一直保持着高速抽插,每一次插入他的小腹都会重重撞击在鲍蕾的屁股上,由于速度太快,鲍蕾原本白嫩的屁股蛋很快就红了,不过这完全不是问题,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
随着一波接一波快感袭来,鲍蕾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什么出轨什么报复,统统被抛到脑后,她现在只想享受性爱的美妙。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刺激,不到五分钟第一次高潮就到了。
另一个隔间里也抱着女人的屁股,做着人类最原始运动的男人听到传来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不禁骂骂咧咧的道:“操,那个女人怎么那么骚,这才被干多久就高潮了,真是欠操。”
跟鲍蕾一样,双手撑在门板上,撅着屁股的女人回头没好气的道:“你……你怎么知道是女人骚?说不定是……嗯……是男人厉害呢,快…快点,你今天是不是酒喝多了,这么没劲。”
女人脸上画着浓妆,无法看清本来的面目,不过看五官,就算没有化妆,长得也应该不错。
在酒吧等夜店化浓妆有多种考虑,首先,自然是让自己更加艳丽;其次,降低被认出来的可能性。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她们可以玩,甚至是滥交,但表面肯定要光鲜。
而且每个横店的女人都梦想着万一哪一天就成名了!
这种事情也是有先例的,不完全是镜中花水中月,因此她们需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别将来哪一天出名了却被人挖出以前的黑历史。
如原历史中的张馨予,很多人都说她在成名前是做台小姐,而且有图为证,只是她一直不承认。
被嘲笑的男人面色一怒:“操,看老子怎么干死你。”话音未落,全身肌肉紧绷,伸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时间隔间里啪啪啪的声音大作,女人的呻吟声立刻大了起来:“对……哦……就是这样……好爽……用力操……操死我……啊……小穴都麻了……哦……啊……淫水流出来了……”
什么叫趁一时之勇,这位哥们就是了,威风还不到两分钟,脸色突然大变:“哦,操,我要射了。”
在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后,男人猛的后退,抽出肉棒用手握住快速套弄,下一刻,精液全部射在了女人屁股上,或者不应该用‘射’,用‘流’来形容会更贴切,因为真的是从马眼中流出来的,而且只有一点点,如果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女人屁股上有精液,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
男人的生殖系统制造精液的速度是有限的,像卫雄那种鬼畜级的精液制造机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普通男人性生活太频繁,或是短时间内射精的次数太多,精液量自然而然的会越来越少。
不过女人也好不到哪去,紫色的小阴唇说明了她丰富的性经验,两人算是半斤八两,棋逢对手。
女人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屁股上的精液,然后又擦了擦下体,之后才边整理衣服边朝男人甩了个大白眼,她才刚开始爽,男人就射了,实在有够扫兴的,这样不上不下的,还不如不做。
男人也知道自己今天有点不给力,本来还想让女人给他口交一下的,见女人的脸色不好看只能作罢,讪笑的提起裤子:“时间也不早了,等会跟我走吧?”女人当然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想了想就答应了,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像她们这种横漂,每天都生活在焦躁和空虚当中。
她也不想放纵自己,可只要这样她才能找到一点存在感,同时她也希望自己能有幸遇到贵人,
导演、制作人不敢想,但副导演、灯光师、摄影师之类的,在娱乐场所里遇到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男的据她朋友介绍就是某个剧组的编导,虽然职位不高,但只要有机会她都愿意尝试,这也是绝大多数横漂最真实的想法。
因此在短暂的迟疑了她就点了点头,淡声道:“只能你一个。”
男人高兴的道:“当然,我也不喜欢群P游戏,而且我跟那几个男的也不是很熟,谁知道有没有病。妈的,这么猛,都不会累的吗?”这时,急促和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又传入了他耳中。
卫雄听到另一个隔间里传来的男人射精前压抑的呻吟声,笑了笑,抽出肉棒,将鲍蕾转过身来,接着扛起鲍蕾的右腿,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再次将肉棒插入,缓慢的抽插了几下后,他再次扛起左腿,将鲍蕾整个人扛起在了身上,然后再次恢复了刚才老汉推车时的速度和力度。
扛着女人操,这可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就算有些能做到也没办法持久,需要足够的腰力、体力和臂力。
但这个姿势又能插得更深,而且每一次插入都带有自由落体运动的强力撞击,
这不,鲍蕾已经完全狂乱了,她或许还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但却已经顾及她的呻吟声传出去后可能带来的影响了。
卫雄自然也无所谓,今晚上的所见所谓让他知道横店风气的开放,
没有人会对听到的一些声音大惊小怪。
好吧,就算有,也只是一些不经常混迹于酒吧等夜店的人,起初他们可能会羞涩,可能会坚持自己的道德底线,可这种羞涩和坚持又能够持续多久?
老话讲得好,一个人想学好要一辈子,可想学坏却只要一天!
每个人心底都有阴暗而暴虐的一面,只是被生活中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一旦环境允许,阴暗和暴虐便会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
………
陈数一个人无聊的在沙发上喝着酒,说实话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太吵才乱了。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安静的音乐酒吧,和三两位朋友品着酒聊着天,听着音乐,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
但卫雄让她做帮凶,她只能答应,想到卫雄和鲍蕾可能在洗手间里做的事,她既无奈又同情。
当然了,也在心里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要不是陆毅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惦记上了霍思燕,卫雄就不会将主意打到鲍蕾身上,自然也就不会有今晚的事了,所以千错万错都是陆毅的错。
在卫雄和鲍蕾离开后,有两个男的可能是看她一个人,过来搭讪。
好在都还将道理,在被她拒绝后就离开了,但也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关键是她刚才也喝了不少酒,感觉头有点小晕,
她担心万一等会酒劲完全上来,卫雄又还没有回来,会发生意外,她有想过先走,又担心卫雄还有什么需要她做的。
好吧,地下情人做到她这个份上也算奇葩了,谁让她处于弱势呢。
就在她感觉头越来越晕,眼皮也开始打架时,卫雄搂着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的鲍蕾回来了,见卫雄朝她扭动示意,她立刻拿起自己的包包和鲍蕾的包包和衬衫,跟在卫雄后面往外走。
用不着打车,走出酒吧后卫雄径直朝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走去,正是之前他们在路边坐的那辆车,开车的是个面貌普通的中年人,话很少,在他们等鲍蕾出现时,他一直一个人蹲在路边抽烟。
上车后,陈数看到了鲍蕾热裤裆部的异常,那里的颜色明显要比其他地方深,很显然,那里湿了。
可能是真的醉了,鲍蕾一直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上车时眼睛睁开看了眼,上车后就又闭上了。
不过陈数却认为鲍蕾并没有完全醉,这个样子至少有一半是装的,换做是她,估计也会这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确实是出轨了,而且还是在酒吧的洗手间里,如此不堪的行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特别是对一个对感情专一,性格保守的女人来说。
没错,对感情专一,性格保守是她对鲍蕾的印象,即便她们并不熟。
正因为如此,她对陆毅的印象已经完全变成了负的。
应该还没有五分钟,陈数感觉自己刚闭上眼睛不久,车就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往外看去,已经停在一家酒店外,她刚戴上墨镜,卫雄拉开了车门,然后俯身进车里,直接将鲍蕾横抱起来。
房间显然早就开好了,卫雄抱着鲍蕾走进酒店大堂,然后径直朝电梯方向走去,因为已经是凌晨了,大堂里空荡荡的,前台小姐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在横店,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了,别说是普通女人喝醉后被男人这样抱来,就算女明星也见过不少。
好吧,那个跟在后面,戴着墨镜的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应该是某个女明星,那么那个被抱着呢?
进了房间,卫雄将鲍蕾随手放在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快过来帮我舔一舔。”
看着像大老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中间肉棒挺立的卫雄,陈数眉头微微皱了下,之后又看了眼床上的鲍蕾,然后轻叹一声,上前跪在了卫雄双腿之间。
以前她曾当面对卫雄说过几P她都能接受,不管是多男还是多女,但那更多的只是说说而已,也可以理解为吹牛逼。
她是给人当过情人,但情人是情人,她还没有自甘堕落到滥交的地步,如今真的面临人生中的第一次3P,她心里多少有点纠结。
好在是女人不是男人,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说服自己。
握住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低下头去,眉头又是一皱,有种怪怪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抬头看了眼卫雄,见对方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当即一个白眼甩了过去。
卫雄撩了陈数的额前的头发:“嘿嘿,你不是说十几个男人一起玩也可以接受吗,要不我再叫几个人过来?到时候玩起来肯定很刺激。你怎么这个表情,不喜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陈数听得出卫雄是在调侃她,娇哼一声,张嘴就含住了龟头,本来是想咬一口的,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