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郑家明不是兴奋,而是松了口气,那个顾总,也就是从网上截图,用邮件发给他的那个人,通过关系联系到了上传视频的那个网站的拥有人,对方同意把视频删除,但却索要20万。
郑家明自然没问题,20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能把视频删了就行,至于那些已经下载了视频的人以及那些人是否会在其他网络平台上传,还有,像新浪、搜狐这样新闻网站和线下媒体机构是否会报道,他已经管不了了,不管如何,眼前让那个论坛将视频删了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以被勒索的罪名报警,他还真没想过,在这个当口,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任何节外生枝都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一点,那个论坛只是一个普通小论坛,
类似这种小论坛在网络刚兴起的20世纪初非常普遍,网友也乐忠于逛论坛,算是当下的一种潮流。
言归正传,张健在拿到钥匙后就继续当起了路人,还从放摄像机和录音器的背包里拿出报纸看,如果不注意他的背包,还真像是小区里的居民。
本来他以为换个锁怎么也要个把小时,
让他没想到的是也就十分钟左右,那个换锁师傅就提着工具箱出来了:“你怎……”话刚出口他就看到了换锁师傅后面的郑家明,立刻把尚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然后迅速低头看报纸。
中年换锁师傅看了张健一眼,上车前又看了眼正往一辆黑色大奔走去的郑家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才换锁的时候他挺紧张的,现在一切搞定,想到白赚了1000大洋,心里别提多美了。
看了眼迅速离开的奔驰,张健走到面包车驾驶座旁,换锁师傅在整理工具:“这么快就换好了?”
换锁师傅回头看了眼:“拧几个螺丝的事,很快的,好了,我先走了,对了,我不认识你。”
闻言,张健不禁有些好笑:“等一下,刚才那个男的是这里的男主人,他这么急着出去做什么?”
换锁师傅看了看前面,又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面,见没人,这才说道:“我哪知道他去做什么,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我在换锁的时候就一直催。家里好像没人,你要拿东西就快点,我走了。”
说完不等张健再说什么,放手刹,踩油门就跑了,也不知道是担心张健拿回拿1000元,还是怕被人看到。
对此,张健也没在意,他在想对方说的话,白盈盈明明跟郑家明一起回来,怎么会不在?
是他刚才去网吧期间出去了,还是在楼上,换锁师傅没看到?
两种都有可能,打量了周围,见没有人,他背上背包,走到刚才发现的那块石头处,爬上石头,刚好正对客厅的落地玻璃,
而且落地玻璃还没拉上窗帘,可见客厅里空无一人,他跳下石头,重新回头别墅前坐在椅子上,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天色已近黄昏,按理说如果家里有人,肯定是会开灯的,可他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别说客厅里没开灯,楼上也没看到一个有灯光的窗户,也就是说基本可断定没人。
但为了保险起见,进入院子后,他并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等了会,没有人开门,他又按了下,又等了几分钟,依然没开门,而且耳朵贴在门上听,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现在他才百分百确定屋里没人,当即拿出钥匙开门,伴随着咔嚓一声,他缓缓推开门,终究是有点心虚,不敢太过嚣张。
进屋后,他迅速关上门,本来他是不想开灯,免得郑家明或白盈盈突然回来,但天黑得很快,外面还有点亮光,屋里已经很暗了,他进来是找找东西的,
比如白盈盈和郑家明的合照,只要能找到一张合照,奖金基本就到手了。可这么暗怎么找?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开灯,打量了下客厅,别墅就是别墅,他住的地方跟这里一比,简直就是狗窝,心中顿时一阵怨念。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赶紧在客厅里寻找了起来。
他的运气不错,很快就在电视背景墙的架子上发现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正是郑家明和白盈盈的亲密合作:“操,得来全不费工夫。”忙将相框摆正,拿出相机拍下来:“搞定,今天运气不错。”
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有了这张照片,他就可以写一篇声色并茂的爆料文了,到时候流量肯定是哗啦啦的流过来,想到奖金在朝他挥手,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将相机收好,正打算离开,
“老公,是你回来了吗?”楼上传来的声音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出于条件反射,想都没想就要往外跑,但楼上传来的第二句话让他止住了脚步:“快把我放开,我要上厕所,而且手好酸。”
咦?
这是什么意思?
声音的主人肯定是白盈盈,难道她被郑家明用什么绑着?
正疑惑间,白盈盈的声音再次传来:“求你了老公,我的手真的好酸,好难受,眼罩也都湿了,先把我放开。”
还真是被绑着,张健顿时松了口气。
等等,眼罩也湿了?
难道是戴着眼罩?
又绑又戴眼罩,这是在干嘛?
难道是……她想到了一个非常邪恶的词。
对的,肯定是郑家明和白盈盈玩得正嗨,
突然接到紧急的电话就出去了,至于没把白盈盈解开,可能是很快就回来,也可能是故意不解开。
迟疑了下,他鬼使神差的改变了立刻离开的想法,而是脚步轻缓的上楼,楼上有几个房间,打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的门,动作很轻,就着外面照进来的微弱路灯灯光,里面空荡荡的
关上,走到第二间门口,手刚伸出去就发现门虚掩着,紧接着里面传来声音:“老公是你吗?”
他心猛的一跳,但想到白盈盈被绑着,眼睛也戴着眼罩,就算知道不是郑家明,又能怎样?
心立刻放回了肚子里,推开门,下一刻他的眼睛立刻瞪得老大,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很暗,
但凭借外面照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依然能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大张的躺在床上,什么叫热血沸腾?
他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因为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啪……”伸手将灯打开,原本朦胧模糊的画面立刻变得清晰起来,操,真是极品啊,奶子这么圆这么大,还有这腿……
如果白盈盈长得丑,他倒也不会这样激动,关键是他很清楚白盈盈是个美女,而且相当有气质。
“老公,是你吗?”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似乎让白盈盈心中产生了怀疑,语气中带着迟疑。
张健当然没有回答,看了下时间,郑家明离开约有40分钟了,不长也不短,但这个时间段整个北京车流量的高峰期,应该没这么快回来。
再看床上年轻迷人的肉体,顿时恶向胆边生,将背包和相机放下,火急火燎的脱起衣服,他当然不可能是处男,但已经三四年没交往女朋友了,平时除了自己用五姑娘解决,就是花几百块去吃顿快餐,可那些卖的哪能跟白盈盈比,
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白盈盈也不知道是谁,只要在郑家明回来之前完事,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你是谁?你在干嘛?你快出去,不然我要喊救命了,来人,救命……”
张健拖得只剩下内裤,听白盈盈喊救命,慌忙冲上去捂住对方的嘴,可白盈盈仍然在挣扎。
正好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被子,被子里有一支钢制的调羹,忙拿起调羹放在白盈盈脖子上,恶狠狠的道:“不许喊,不然杀了你。”冰冰凉凉的感觉可能让白盈盈以为是刀之类的锋利东西,顿时吓得不敢再动了,颤抖的道:“不……不要,不要杀我,我不动,求你不要杀我。”
张健松了口气,嘴角微微勾起:“你只要乖乖听话,自然不会有事,我不求财,也不会伤害你,只是想爽一下,反正你都给人当情妇了,对于这个应该看得很淡,怎么样,没问题吧?”
白盈盈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她敢说吗?
有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
正当她哀伤无助时,脖子上的‘刀’动了下:“说话啊。”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她心脏顿时一阵狂跳,慌忙道:“没……没问题,我不会再叫了,真的,你相信我,我保证不会再叫,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张健得意的收回调羹,随手放一边,然后将最后的内裤脱掉,已经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真是极品啊,又大又圆,手感还怎么好。”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一只奶子揉了起来。
“操,电动自慰棒,把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骚穴。”白盈盈不敢拒绝,只能屈辱的照做。
张健手指按在大阴唇上,往两边分开:“还挺嫩的嘛,不错,呵,鞭子?还有什么,我看看。”
他看到床另一边椅子上的鞭子,鞭子旁边还有一个行李袋。
他绕过去,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看了看,然后打开行李袋:“这只肥猪还挺会玩的嘛,跳蛋、自慰棒、夹子,连蜡烛都有。”
白盈盈咬着嘴唇不说话,殊不知这一幕却让张健眼睛微微一亮,把东西放回行李袋,直接踩着上床,然后跨在白盈盈胸前,屁股坐在两颗丰满的奶子上,用手将肉棒下压:“快,给老子口下。”
淡淡的腥臭味,加上心理的反感情绪,白盈盈几欲作呕,但感觉到龟头一直在她嘴唇上蹭,想强行挤开她的嘴唇,在坚持了片刻后,她终究选择了妥协,还是那句话,什么都没命重要。
“真他妈爽,用舌头舔,听到没有,别告诉我你没给男人口交过,耳朵聋了?还是你想逼我?”
听出了男人声音中的恼怒,白盈盈忙将用来伺候郑家明的技术使了出来。
这让张健越发有征服感,以此同时,内心本来因为施行犯罪而产生的恐惧却在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过了几分钟,想到郑家明随时会回来,不敢再浪费时间,起身挪到床尾,将白盈盈的双腿分开。
白盈盈立刻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慌忙道:“等一下,你戴上避孕套吧,床头柜的抽屉里有。”
张健一想,觉得确实应该戴套,毕竟他现在可是在实施强奸,别留下罪证:“多谢你提醒了。”
迅速取了个保险套戴上,扶着肉棒在粉嫩的阴唇上磨蹭:“你放心,老子的技术还是不错的,肯定让你爽。”话音落下,他腰猛的往前一挺:“嗯……”白盈盈头微微昂起,发出轻吟。
“还挺紧的,那只肥猪的鸡巴应该很小吧,呵呵,看老子操死你。”霎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开始在卧室里回荡,虽然心理上白盈盈是抗拒的,但生理上的快感却不会因她的意志而改变。
相比几分钟,而且总是半硬不软的郑家明,这个她不知道面目,不知道年龄的男人确实厉害得多,在她印象中,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具体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十几分钟,
男人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她知道男人要射了,而……在男人射精前,她提前一步达到了高潮,这是她自与前男友分手后,第一次在做爱中达到高潮,真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