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卫雄更看重的是后面这点,别看他现在貌似牢牢的掌控着整个国家,但暗地里始终存在着一些反对他的力量,如军队中,虽然零头的只是一些底层军官,即便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行动,东厂、宫廷侍卫队和军队也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将之扑灭,但其所带来的的影响必将遗祸无穷,所以最好的情况是杜绝任何形式的叛乱,只是这次东厂打算将军队中的这股叛逆连根拔起,才迟迟没有行动。
而这也给了他一些警示——不要被权力和温柔乡腐化,继而失去警惕,要想稳坐江山,要想卫家基业万代相传,任何巩固权力的方法都不能放过。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统治者集团,要想让维持卫家的统治,让下一代、下下一代、下下下一代……巴布亚人都遵从王室,而不是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君主制国家是特殊的,其他国家的王室就决不能消失,甚至应该跟巴布亚王室一样掌握着实权。
虽然这点他在生出建立统治者集团的想法时就想到了,但现在他却更加笃定了,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在脱离种群之后仍然能长久的活下去,国家体制也一样,要不然当初苏联为什么那么卖力,甚至是疯狂的宣传GC主义?
如果自由民主不是当下的主流,也是西方主要发达国家政治制度的基础,他倒是想宣传宣传君主制,或许君主制太直白了,而且因为历史原因,很多人对这个词会有天生的反感和排斥,可以改为中央集权制。
正所谓天道有轮回,自18世界下半叶第一次工业革命到现在,西方的民主制度已经发展了两百多年,其最直接的结果便是让西方的经济、文化和科技等方面都主导世界,西方的价值观风靡全球,不断冲击着许多拥有悠久历史但各方面却相对落后的国家,
然而如果仔细分析便会发现,西方的民主制度已经逐渐进入瓶颈,国家经济发展缓慢、停滞,甚至是倒退;高福利政策让政府财政的负担越来越重;国家财富越来越向少部分人集中,贫富的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民众越来越不满足于自己的现状,并选择用极端方式表达诉求……
回想一个世纪前,西方统治者全世界,阳光所及之地不是其殖民地,就是其势力范围,西方的文化,科技,乃至价值观,被无数国家高捧在供桌上。
两次世界大战时,西方国家的国民也能团结一致,上至政府下至平民,所有力量都往一处使,只为得到一个所有人都想要的结果。
现在,西方看似歌舞升平,有阶级矛盾,通过一些手段基本上也都能得到解决,可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大的挑战,如果像一战二战那样的全面战争爆发,或是发生波及全国的重大灾难,比如大规模传染性瘟疫,政府的执政能力将遭受挑战,一直被各方力量抑制着的矛盾也会彻底爆发,甚至国家随时有崩溃的可能。
这并非他胡思乱想,而是由来自未来的记忆为证。
原历史中的2020年初,中国武汉爆发一种传染性极强的新型冠状病毒,随后中国中央政府迅速下令封锁武汉,一千多万人口不进不出,以此同时,全国各地的支援力量一批接一批的涌向武汉及其他周边几个也宣布封城的城市,只用了两个月时间,全国的确诊人数就从宣布封城初期的每天数千人,降到数百人,再降到数十人,最后实现零增长,基本控制住了疫情。
在这次防疫中,中国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团结精神展现无遗,但最让外国媒体关注和惊叹的是中国政府表现出来的强大执政能力。
相比之下,当疫情于三月初在美欧等国相继爆发后,美国和欧洲国家表现出来的政令混乱、准备不足、资源调配缓慢、防疫物资紧缺且无法得到有效补充等问题,同样让媒体印象深刻。
前者,在对病毒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最终只有8万多人感染,死亡3000多人;后者,在前者为其争取了两个月准备时间的情况下仍然让疫情失控,到三月末,仅美国一国的确诊病例就超过17万,欧洲发达国家也纷纷沦陷,意大利过10万,西班牙9万多,德国6万多,法国、英国、比利时、瑞士和荷兰等国的确诊人数也在一万至四万不等,其中意大利的疫情最严重,不仅体现在其欧洲最高的确诊数,更体现在其堪称恐怖的死亡率——超过10%,也就是说每100人个确诊病例中就有10多人死亡,而且这个比例还在不断提高,整个意大利哀鸿一片,教堂被改成了临时停尸间;殡仪馆没有足够的运尸车辆,政府不得不出动军车运尸 ;整个小镇几乎一代老人在疫情中逝世;
因为呼吸机短缺,为了让更多对国家更有用的年轻人活下去,医院不得不拔掉老人的呼吸机,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在痛苦中窒息而亡;有护士因为受不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选择自杀……
在此之前,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老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在瘟疫面前会如此不堪一击。
继而引发了公众和媒体对西方现行制度与中国GC主义制度孰优孰虑的讨论。
其他的暂且不说,仅在这次疫情中,中国政府所表现出来的高效已然证明了中国的制度在遇到重大挑战时依然能够持续高效的运转,并最终战胜挑战。
而西方所谓的民主制度却在扯皮中将无数人推入地狱。
那是在2020年,如果再过20年呢?是不是会有更多人对西方的民主制度失去信心和信任?
到那个时候世界格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或许威权政治制度将不会再被西方国民所排斥。
按照他的理解,西方民主制度的理想化目标是建立一个乌托邦式的世界,但问题是人性自私,用中国话说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是再过1万年,所谓的乌托邦也不可能实现。
相反,过度的民主自由会让政府的行政效率下降,从而让特权阶层和富豪阶层可以利用自己掌握的资源掠取更多的财富,而普通人则越来越难以寻找到上进的通道,如此一来,贫富的两极分化自然越来越严重,社会和阶级矛盾也会越来越尖锐,除非改革,否则最后肯定会崩溃。
所以威权政治制度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当然,要想长久,不应一味的考虑特权阶层的利益,而是应该保证最底层国民的衣食住行等基本生活所需没有问题,现在中国政府就是在这样做,他也是,不管是新移民,还是土着,作为国王他都会保证所有人的生活有最低的保证,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慢慢提高生活水平,只有有得吃有得住,吃得好住得好,人民才不会想造反,否则再多的宣传也没用。
除非东厂能把大多数国民洗脑,可这可能吗?
根本就不现实。
说实话,如果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选择建立巴布亚王国,以他的财富,无论在什么时候,在哪个国家都可以得到最高的待遇,所享受的生活也绝对是最奢侈的。
建立巴布亚王国虽然多了掌握千万苍生的大权,但也让他背负了许多之前不需要背负的责任和负担,不管是生活还是心理上都难免少了一些轻松,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因为公务而烦恼,就像今天,本来女人玩得好好的,就因为泽口靖子几句话,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如何巩固王权上,完全是一种惯性思维,玩乐的性致也被破坏了。
所以说有得必有失,人生便是如此。
轻笑的摇了摇头,他似乎有些越来越远了,还是说年纪大了就喜欢胡思乱想了?
可貌似他才38岁,也不算大吧。
“陛下在笑什么?”洗完澡的崔婉儿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卫雄在笑。
“想到了一些事情。”卫雄摸了摸在给他口交的泽口靖子的头发,这个女人倒是活得明白,难怪原历史中一生未婚,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还是活得糊涂点好,太明白了会让人感到恐惧。
崔婉儿打开床左侧靠墙的柜子最上面的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十几根穿戴式的仿真塑胶肉棒,从左到右,尺寸依次递增,最左边的里侧塑胶肉棒只有7公分长,外侧塑胶肉棒12公分左右,最右边的里侧塑胶肉棒长15公分,外侧塑胶肉棒30公分,直径6公分,与卫雄的尺寸相当。
她的手指从最左边的塑胶肉棒开始,往右缓缓滑去,滑到最右边的塑胶肉棒上又返回,放在倒数第三根上,内外尺寸分别是13公分和25公分,可只是稍微一顿,手指又滑到了右边,
直接将尺寸最大的肉棒拿起来,同时眼睛看向床上跪在卫雄大腿边,俯下身去口交,屁股朝向她这个方向的泽口靖子,很漂亮的‘一’字穴,而且尽管已经37岁‘高龄’了,小阴唇却依然粉嫩,这既有先天因素,也证明了她的性经验比较少。
此外,泽口靖子整体身体状况也保养得很好,就跟她的脸一样,不知道绝不会认为她已经37岁了。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让其多了份年轻所没有的妩媚,让她本就绝美的脸又增加了几分魅力。
因为她的阴道依然处于潮湿状态,15公分长的仿真塑胶肉棒很轻易就插了进去,接着将塑胶内裤穿好,扣上扣子,此时要是有外人看到她,除了觉得淫乱外,恐怕也会觉得很滑稽。
她虽然身材高挑,超过175公分,而且是属于丰乳肥臀的那样,可跟男人比起来依然单薄,现在却胯间却挺着一根成年男性小手臂差不多长,易拉罐那么粗的大肉棒,画面极其不协调。
可惜这样的画面除了卫雄,这个世上绝不可能会有第二个男人看见,而卫雄此前已经看过太多了,自然也不会太在意。
话说,这件情趣用品跟阴道塞一样都是他发明的,他的女人中最先穿上的人是关之琳,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在他的众多王妃中,关之琳绝对是其中最骚的。
有了关之琳带头,再加上他的调教,即便是最保守的赵雅芝和蒋勤勤也习惯了使用包括穿戴式仿真塑胶肉棒在内的众多情趣用品,经常挺着一根与她的身材不成比例的大号塑胶肉棒,被塑胶肉棒插更是常有的事。
虽然说起来有点那个啥,但由于卫雄一年到头基本有半年在中国,后宫里一群自可难耐的王后王妃只能通过互相取乐来缓解性欲,类似情况历史上也存在,
所不同的是历史上的后宫嫔妃除了玩虚龙假凤的游戏外,通常还会与后宫侍卫勾搭成奸,而卫雄的王后王妃们别说不会有这种想法,就算有也不敢付诸实施,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自古后宫便是污秽之地,卫雄的后宫说是污秽之地有些过了,但淫秽之地绝对是名副其实。
泽口靖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视线中出现了一根与她手中的肉棒相当的棍状物,待她完全看清是什么情况后,表情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和尴尬,随后看向正在吞云吐雾的卫雄。
卫雄笑了笑,只说了两个字——继续,泽口靖子只能重新伏下身舔弄起来,然后她就感觉有一支手放在了她屁股上,紧接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她当然有用过情趣用品,特别是禁欲的三年里,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她并不觉得可耻,更不会觉得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