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黎璐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不是在痛苦中绝望死去,而是痛并快乐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无法想象女人可以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连续达到高潮,次数多得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具体数字,
即便最后肉棒已经停止抽插了
仅凭射精竟然又让她达到了高潮,而且那种高潮与被肉棒操干到高潮的感觉有着明显不同。
那是一种更持久更温柔,爽到灵魂深处的美妙。
当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卫雄身上,脸枕着卫雄健壮的胸肌,耳朵里传来强劲的心跳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心里没有仇恨,也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说不清缘由的惆怅。
原本她是想再趴一会的,小腹突然传来一阵胀痛,她忙用手抚摸小腹,同时坐起来低头看去:“天啊,这……”
见臧黎璐面露惊慌,卫雄微笑道:“不用担心,
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只是昨天没有全射进去而已。”
臧黎璐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道:“好胀好难受,让我起来。”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丢脸不丢脸了。
卫雄见已经11点多了,也没为难臧黎璐,
让臧黎璐以肉棒为轴旋转180度,臧黎璐起初不知道卫雄想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直到卫雄托着她的双腿站起来才明白,虽然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很羞耻,但她并没说什么,只是闭着眼睛。
进了浴室,她被抱到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
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卫雄的肉棒就像一根巨大一样插在阴道里,将她阴毛杂乱的阴部完全撑开,
连阴蒂都被挤在了包皮外面。
“怎么样,这个画面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卫雄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紧接着她就感觉肉棒正从阴道缓缓抽出。
龟头离阴道口越来越近,阴道里有东西跟着流了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再次看向镜子,突然猛的噗嗤一声,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连忙咬住嘴唇,眼睛却继续看着镜子,在她的视线中,大股大股的精液不断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有些射在洗手台上,有些则直接射在了镜子上。
这样壮观且淫荡的场面她别说见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更让她没想到的事,伴随着喷射的持续,一阵阵快感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过了片刻,
在精液由喷射改为流时,她竟然再次高潮了。
她突然发现,以前和于冬偶尔才能有一次的高潮在卫雄这里成了家常便饭,没有丝毫难度,
而且她无法否认的是,
这样淫乱的场面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甚至是亢奋。
在高潮还没有完全过去时,她被放在了地上,见卫雄坐在浴缸边沿上,岔着双腿朝她示意,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挪了过去,捧着肉棒舔起来,本来肉棒处于半勃起状态,她一舔便迅速勃起,
这个时候她因为高潮而有些迷糊的脑袋才完全清醒。
“我……真的不行了,要不改天吧?”
臧黎璐满脸惊惧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卫雄笑了笑,抓住臧黎璐的奶子用力一揉:“放心,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闻言,臧黎璐顿时松了口气,她是真的不行了,
随后媚眼一甩:“你还没有?对,你是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但是够无耻,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卫雄呵呵笑道:“会正常的跟我说话了?”
臧黎璐一愣,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劲,听卫雄这么说她才反应过来,表情立刻不自然起来。
卫雄没有追着不放,起身道:“一起洗个澡吧。”
话音落下,便见他俯身将臧黎璐公主抱了起来:“呵呵,你下面那张嘴还在往外吐白沫呢。”
他敏锐的发现了臧黎璐对他态度的变化,
也尝试采取另一种态度,
想玩得尽兴,不一定非得一味的强硬,刚柔并济往往才是王道。同时心里再次感慨张爱玲果然是女人中女人,也最懂女人。
臧黎璐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不禁扑哧一笑,
但立刻又忍住了,尴尬的将脸转向一边不敢看卫雄,心里暗自道:“臧黎璐,他可是强奸你的人渣,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他有说有笑?难道你忘记他带给你的屈辱了吗?你赶快醒醒。”
进了淋浴间,卫雄将臧黎璐放下。
臧黎璐顿觉一阵脚软,抓着卫雄的手才没摔倒,接着又慌忙放开,卫雄笑了笑,取下挂在墙上的花洒,
臧黎璐也想拿花洒,卫雄道:“我来吧。”
阀门打开,水冲击在臧黎璐身上,卫雄右手拿着花洒,左手轻轻搓着臧黎璐的身体,肩膀、手臂、奶子、屁股,甚至下体,全都没有放过,
洗的很认真,
可臧黎璐却有些不知所措,在卫雄挤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时她才略显慌张的道:“我自己洗吧。”
卫雄揉了臧黎璐的奶子,
微笑道:“我先帮你洗,等会换你帮我洗。”
在这种环境下,卫雄又坚持,臧黎璐实在不知该怎么拒绝,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威胁而不得不妥协的,她应该表现出足够强硬的态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软软弱弱的。
卫雄的动作还算规矩,
很快就用水将泡沫冲洗掉了:“好了,该你了。”
臧黎璐什么也没说,默默接过花洒,跟卫雄刚才一样,边往卫雄身上冲水边轻轻搓着卫雄的皮肤,
不过动作看起来似乎有些笨拙,显然没什么经验。
“我的胸肌是不是很大?”
臧黎璐的手正在卫雄胸部上搓着,听到这句话,再看卫雄一脸得意的表情,忍不住娇嗔道:“臭美吧你。”话音落下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却是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忙微微低下头。
就在这时她的后腰被人一揽,
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和卫雄贴在了一起。
“对不起。”她刚抬头迎接她的便是这样一句让她有些发懵的话,紧接着又是一句:“等会我就把底片给你。”
她终于回过神来,惊诧道:“你不是说要10次吗?”
卫雄微笑道:“如果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乖乖服软,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那天在地下停车场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彻底迷住了,但是很可惜,你结婚了,而且你们看起来很恩爱,
用常规手段追求肯定没戏,
所以……我承认那天我确实是冲动了,所以跟你道歉。等会我就把底片和所有洗出来的照片都给你,
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会泄露出去了。
当然,如果你想遵守10次的约定,我会很开心的。”
臧黎璐粉拳一锤:“什么叫我想遵守?”原本卫雄的这一番在常人听来要多渣有多渣,要多无耻有多无耻,可此情此景,加上卫雄说要将底片还给臧黎璐,臧黎璐听了之后的感觉自然不同,
甚至有点小甜蜜。
这从她的反应就看得出来,难怪都说女人是感性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种心理疾病,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
是指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
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甚至协助加害人。
好吧,卫雄觉得自己有些想太多了,
他更相信自己兄弟,
如果不是被他从肉体上征服,臧黎璐的态度会变这么多?
他本来是打算用10次来完成这个任务的,没想到臧黎璐的抵抗力这么弱,一次就取得这么大效果。
由此可见,臧黎璐确实跟她体表特征显示的那样——性欲强!
你问什么体表特征?
阴毛多呗,连大阴唇上都是!
他拉着臧黎璐的手放在依然硬得跟铁一样的肉棒上:“再帮我弄下,要是不射出来,估计小不下去。”
臧黎璐甩了个媚眼,真的跪了下去,
握住肉棒边套弄边朝卫雄道:“那你快点射,人家真的累了。”声音软软绵绵的,还带着撒娇,哪像是被强迫的。
之后便卖力的舔弄了起来,期间还挺起上半身来了个乳交,
这完全是她主动的,卫雄没有任何暗示。
因为已经和南宫萧空约好时间了,为了不失约,卫雄只能用真气刺激前列腺,以尽快射精。
即便如此,臧黎璐依然口交了近二十分钟,
直到她已经累得手都没力气套弄了,卫雄才突然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自己快速套弄肉棒,将精液往她脸上和身上射,她没有挣扎,只是眼睛和嘴巴紧闭,默默承受着这让她兴奋的过程。
没错,就是兴奋,
尽管她肉体上没有受到任何直接刺激,
但一想到卫雄庞大的精液量和正在对她进行的颜射,就忍不住兴奋。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这只是单纯的情绪,不是她的意志所能左右的。
伴随着卫雄射精时的呻吟声,
她的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的狂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几分钟,直到卫雄射精结束,在感觉到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碰触到她嘴唇上时,她自然的张开嘴,将东西含了进去,
但很快她就又吐出来了,
用手指刮掉眼皮上的精液,低头看了眼自己:“天啊,你先出去,外面浴缸里不是也有花洒吗,你自己去洗。”
见臧黎璐用手遮着脸,怕他看到的样子,
卫雄嘴角一勾,臧黎璐已经开始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了,这说明了很多问题:“那我先出去了。”
说实话,这么容易就将臧黎璐拿下他有点小失望,
他想要的是过程和乐趣,
而不是一个女人,想要女人,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不过事已至此,以后可以从其他的调教中寻找乐趣。
随便洗了下后他就回到了休息室,
点了跟雪茄,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眺望着北京。
已经快12点了,距离他与南宫萧空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多点,但他并没有催促臧黎璐。
就这样默默抽着雪茄,
过了十来分钟,雪茄都抽一半了,臧黎璐才从浴室出来,不过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手还按在小腹上,眉头微皱,似乎不太舒服。
“怎么了?”
臧黎璐娇媚的嗔道:“还不是你害的,走路都痛。”
卫雄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走过去抱起臧黎璐:“嘿嘿,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他将臧黎璐放在床上,打开双腿。
“讨厌,你干嘛呀。”臧黎璐满脸羞涩,扭扭捏捏的。
卫雄手指在红肿的阴唇上抚摸了几下,然后顺着还没合拢的阴道口插进去:“嗯……别再弄人家了。”
臧黎璐眉头微皱,有点疼又有点爽。
卫雄抽出手指,立刻有一股精液跟着流了出来,他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臧黎璐嘴边,臧黎璐迟疑了下,张开嘴唇含住手指吸吮,眼神中透着淫荡。
卫雄眉头微挑,抽出手指,握住奶子轻轻揉动。
“我看了,只是有点肿,没破皮,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差点忘了。”
他绕过床尾,打开另一侧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底片和所有照片都在里面,给你。”
臧黎璐愣愣的结果牛皮纸袋,真的就这样给她了?
“你放心,绝对没有备份,我以人格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