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的母亲眼眶红通通的,表情戚然地问道:“赵老师,您可以想办法帮帮小杰吗?”
圆圆柔声劝慰:“陈女士,您不必过分担心,据统计,70% 的人或多或少都具有恋物倾向。比如很多男性喜欢女性穿丝袜、穿高跟鞋,对于女性光腿,或者穿平底鞋却没什么感觉。中国古代女人缠小脚,可以说是典型的取悦男性的行为之一,因为当时的男性迷恋所谓『三寸金莲』,今天看来,其实叫『恋足癖』。这就说明类似的情况,古而有之。这样吧,您先去外面休息一会儿,我再跟小杰好好谈一下。”
她抬头望望我,一脸认真地嘱咐道:“陈女士介绍的情况,你全部记录下来了吗?”
我假意答应:“嗯,赵老师,都记录好了。”其实笔记本上空空如也。
“那么,陈女士,麻烦您去叫小杰进来,然后,您就安心在外面等着,我会帮小杰做一套心理疏导。”
这位憔悴的母亲呆呆地“哦”了一声,起身离开办公室。
圆圆望向渐渐关闭的房门,似乎随口道:“为了保护咨询者的隐私,这间办公室装修过程中,我请人进行了隔音处理,里面的动静,外面完全听不见。”
当时,我以为她说这段话,是想凸显这间咨询中心的专业性,后来才明白她另有深意。
说话间,男孩两手紧贴裤缝,犹如机器人般走进来,站在门口,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低垂双目,瞟瞟我,又瞟瞟圆圆。
我隐约觉得他的目光所及,多半是我俩所穿的高跟皮鞋。
圆圆招呼几句客套话,便领着男孩走向那张白色的长椅,温柔地说道:“小杰,放松点,以一种你自己感觉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她又叮嘱我:“萍萍,麻烦你把门反锁好。没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确认过门已经完全锁牢,我又返回圆圆身旁。
此时,男孩已按照她的要求,老老实实地躺在长椅上,一脸茫然与无助,那感觉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让我不由地想起儿子王涛。
我内心直泛嘀咕,圆圆所说的心理疏导,对于男孩的怪癖行为,真有帮助吗?
圆圆悄悄对我耳语:“我要开始对他实施催眠,你别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可能影响催眠效果。”
我比男孩还要紧张,微微点头,生怕被躺在那儿的小杰识破假助理的身份。
我以为圆圆必须准备录音笔之类的记录工具,不曾想,她竟掏出一根银白色的长链,颇似吊坠,链子的一头拴着溜光透明的水晶球,大小跟核桃差不多。
链子的另一端是个金属环,圆圆把它套进纤长的玉指,臂膀稍稍伸长,水晶球恰好垂到男孩眼前。
而后,那水晶球经由圆圆的操控,犹如钟摆般左摇右荡。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平和、温柔,好像由嗓子眼儿聚拢之后,再慢慢发出:“小杰,放松自己,盯着我的水晶球,把注意力集中到水晶球上面,不要想其他事……”
催眠,听上去不可思议,印象中某些影视剧有过类似的情节,我认为理应归为魔术的一种。
站在圆圆身边,看热闹般欣赏她的表演,我恍惚间觉得挺滑稽,想笑也只能拼命憋住,想提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出乎预料,男孩正慢慢闭上双眼,就像睡着那般。
圆圆收掉水晶球,坐在旁边的办公扶手椅上,朝男孩继续说道:“小杰,你现在很放松,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完作业,经过一天紧张的学习,你想发泄一下紧张的情绪,你想用哪种方式发泄呢?”
小杰喃喃地回答:“想用妈妈的鞋子……”
圆圆朝我使个眼色,我瞬间明白,如果男孩处于清醒状态,是无法与他正常沟通这种事的。
圆圆利用催眠使小杰进入特定情景,身心获得真正的放松,才愿意吐露实情。
“具体是什么样的鞋子呢?”
“高跟鞋,红色高跟鞋……”
我兴奋地冲圆圆直点头,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果然所学非虚,自带两把刷子,三言两语便问出了男孩的怪癖。
圆圆看看我,撇嘴一笑,回头接着说道:“好了,现在你走到家里的鞋柜旁边,找出妈妈的红色高跟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呢?”
“哦,我会……”
令人猝不及防,躺在长椅上的男孩突然身体乱扭,开始脱裤子。我刚想冲过去阻止,却被圆圆一把拦住,眼睁睁看着他裸露出部分下半身。
圆圆伸出食指靠近薄唇,对我做出“嘘”的手势,又摆摆手,示意我离开她和长椅远一点儿。
我自讨没趣,悄悄后退一步,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小杰,你抓住鸡鸡,开始撸吧!”
“打飞机”!这也是催眠治疗的一部分?!我只感觉匪夷所思,忍不住想问问圆圆,又害怕自己无知,盲目开口,打断原本正常的心理疏导。
静静观察吧,既然圆圆事先已跟我约法三章。
那男孩听话地抓紧可怜兮兮的鸡巴,上上下下套弄。
整根鸡巴的颜色尚浅,介于肤色和棕色之间,还未完全勃起,外面那圈包皮翻动时,粉嫩色泽的龟头,时不时坦露出大半颗。
鸡巴根部的肉袋子没生出丑丑的皱纹,周围的黑毛毛也稀稀疏疏的。
童子鸡,小处男,我脑子里浮现出几个粗俗的词语,诧异自己为什么会对着男孩胡思乱想。
看他撸套鸡巴,越看越迷糊,晕眩感突然来袭,长椅上的男孩让我联想到儿子,联想到他的鸡巴,好像躺在那儿的不是小杰,而是涛涛。
我惊得一身冷汗,偷偷放回笔记本,用两根指头揉动太阳穴,试图使自己清醒些。
我暗暗骂道,圆圆究竟搞什么鬼呢!
“小杰,不要停,继续撸,让鸡鸡变硬,变硬以后再玩妈妈的高跟鞋。”
圆圆说着诡异的话语,之前低沉、平和、温柔的声音,这会儿细细听来,却叫我寒毛直竖。
男孩握着的鸡巴胀粗一围,也变长了些许,龟头由粉转赤,看似比鹌鹑蛋更大,撑开稚嫩泛白的包皮环束缚,圆溜溜的,整颗袒露无疑,让我想起森林中颜色鲜艳,勾人去采摘的致命毒蘑菇。
“鸡鸡变硬了吗?小杰能不能放手,让鸡鸡自己立着?”
男孩听话地松开右手,鸡巴非但没有萎缩变小的趋势,还弹跳着,蹦跶着,似乎渴望再进一步,渴望变得更大更硬。
“非常好,小杰,鸡鸡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圆圆说罢,弯腰脱掉自己右脚的白色高跟鞋,抬高纤细的小腿,防止丝袜玉足直接踩地,身子凑近,拿鞋尖儿轻轻挑逗男孩的赤色龟冠:“小杰,妈妈的红色高跟鞋近在眼前,小杰喜欢吗?喜欢的话,现在小杰就可以用红色高跟鞋玩弄鸡鸡喽!”
男孩呼吸粗重,伸手接过圆圆的白色高跟鞋,抚摸把玩几下,熟练地用鞋尖儿摩挲龟头,鞋尖儿围绕龟棱一圈又一圈地打转。
高跟鞋对他的刺激非常明显,整根鸡巴直楞楞的,像个挺拔的英俊少年,与代表女性,且曲线优美的高跟鞋跳着“双人舞”。
眼前的情景,使我若有所悟。
原来对男孩而言,高跟鞋代表女性,高跟鞋和鸡巴接触,也许等同于男女性交。
借由高跟鞋幻想女性,就是圆圆口中的“恋物癖”。
如此说来,儿子借由内裤幻想女性,也应该归为“恋物癖”。
“呼呲……呼呲……”
我听见圆圆发出兴奋的喘气声,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办公室内还是相当清晰的。
让我想起躲进浴室自渎时,自己也曾发出同样的呻吟,那是牝兽一般的吐息,夹杂着长期压抑的炽烈欲火。
我忽然意识到,圆圆的催眠治疗也许没那么简单,我不敢细想,至少目前所发生的事情,正逐渐偏离我对心理学的认知范畴。
说实在的,盯着男孩玩弄鸡巴,我也心潮起伏,强忍暗自涌动的生理反应。
男孩腿间的毒蘑菇,并不致命,却引人致幻,不断提醒我去回忆,回忆儿子涛涛的大鸡巴;还提醒我去对比,显而易见,涛涛那根长的多,也粗的多,好像肉质肥厚的鸡腿菇,呜,十五公分的鸡腿菇。
“小杰,平时对妈妈的高跟鞋会怎么做呢?”
“会……”男孩停止鞋尖对龟棱的刺激,把高跟鞋翻个儿,将原本容纳脚趾的部分,套到鸡巴上,乍一看,就像高跟鞋挂住了鸡巴。
随后,男孩开始握着白色漆皮鞋帮子,一上一下地卖力套动。
我恍然大悟,原来小杰妈妈之前所说的,弄得高跟鞋里黏糊糊,是这个意思啊。
男孩用高跟鞋“打飞机”,直至射精,精液就会灌满鞋尖内部,而男孩也不去清理干净,等他妈妈穿上时,就会踩着一脚浓稠的精液。
想明白时,总觉得这些玩内裤、高跟鞋的孩子真够变态的!
至少涛涛还懂得洗干净内裤,销毁证据。而这个叫小杰的男孩,竟然留下精液,粘得他妈妈满脚底板都是。
太要命,回忆起涛涛拿艳紫色内裤包裹鸡巴,疯狂撸套的画面,和此刻的情节多么相似。
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我的下体传来阵阵燥热难耐,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
圆圆持续施展催眠之术:“这时,妈妈回家了,打开门,发现小杰正拿着妈妈的高跟鞋做坏事……”
“妈妈……妈妈……”男孩的眼皮开始跳动,并且浑身颤抖,顾不上勾住鸡巴的白色高跟鞋。
“小杰别害怕啊,妈妈不会骂小杰,也不会打小杰,但妈妈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小杰哦!”
圆圆摘去高跟鞋,轻巧地放到地板上,并不急于穿回。
男孩恢复松弛的姿态,低声下气地说:“惩罚……惩罚小杰……”
圆圆调整所坐椅子的高度,使其上升一些,抬起那条没有穿鞋的玉腿,绷直的丝袜脚恰好够着男孩的鸡巴。
我不仅惊叹于她下半身的柔韧性,换作是我,大概率无法让自己的腿抬得如此高,伸得那么长。
“你是用这根小鸡鸡做坏事的吗?快点儿回答妈妈!”
圆圆突然模仿陈女士的声线,霍然开口,倒把我吓了一大跳,若细心聆听,相似度肯定欠佳,但还是颇带几分神韵的。
我猜测,在催眠过程中,施术者扮演男孩妈妈的角色,很可能也是心理疏导的手段之一吧。
“是……是的……”男孩的脸上显露一丝胆怯。
“好啊,那妈妈就来惩罚做坏事的小鸡鸡!”
此后的一幕,却让我大惊失色。
圆圆那只穿着天鹅绒质感丝袜的右脚,正对准男孩的鸡巴一通踩踏。
她绷紧的大腿、小腿和玉足,整体的线条流畅柔和,作为女人的我都羡慕不已,白皙的脚背之上,凸露着淡淡的经脉,玉足尽头,五颗圆润的趾甲各抹了一层粉色亮甲油,丝袜更是为玲珑的线条和白皙的肌肤增添了朦胧美。
然而美则美矣,玉足挤压鸡巴的情景,总带着难以形容的古怪。
“妈妈这样踩你的鸡鸡,疼不疼啊?”
“不……不疼……很舒服……”
男孩并未流露痛苦的神情,他双目紧闭,反倒因为性刺激而呼吸粗重。
对面的圆圆也亢奋莫名,“呼呲……呼呲……”的气息声更明显了。
她两手拽紧椅子扶手,整个身子仿佛腾空似的,纤纤美脚如雨点般砸落,天鹅绒丝足舞作重重虚影,根本不给男孩鸡巴抬头挺立的机会。
我仔细观察男孩的状态,他大概很享受丝袜美脚的粗暴对待,那根鸡巴就像小强,无论怎么被虐,总能像如弹簧般顽强地支棱起来。
眼前的一切,更加催生了我的欲望。
我有点儿后悔,今天不该穿黑色薄款连裤袜,夹紧双腿后,连裤袜、小内裤全被分泌出的骚水弄湿了,紧紧贴着我敏感的阴部和腿根周围。
我越搓动两条丝袜大腿,遭受的水灾就越发严重,泛滥区域呈扩大态势。
可惜,男孩和圆圆近在咫尺,我即便想自渎解决,也必须强忍住。
圆圆可能玩得累了,肉丝右脚缩回来,伸长双臂,朝大腿方向拉扯两侧的天鹅绒袜筒,使裤袜更贴合肌肤,毕竟此前那种幅度的足部运动,裤袜和玉腿难免产生移位。
整理完连裤袜,圆圆的长腿又绷直了,探向男孩的下体。
我注意到被透明肉丝包纳的五根玉趾,一勾一带,灵巧地勾拨动男孩鸡巴根部的肉袋子。
“小杰,告诉妈妈,你留在妈妈鞋里,好多黏糊糊的东西,是这两颗蛋蛋里的东西吗?”
“妈妈……对……对不起,是……是的。”男孩的口气忐忑。
“小杰不乖,妈妈一会要对你做出终极惩罚!”
丝袜右脚沿男孩腿根的肉袋子向上,大脚趾和二趾交错分开,连同丝袜足尖的缝合部分一道夹住鸡巴。
圆圆竟然靠两根脚趾带动鸡巴包皮环,帮男孩“打飞机”。
涂了粉色亮甲油的两根脚指夹紧包皮,撸几下之后立即松开,足尖儿再去勾鼓鼓囊囊的肉袋子,最后用足底反复踩踏龟头。
藏在半透明丝袜里的五根玉趾,时而蜷缩,时而绷直,配合夹、撸、勾、踩,似乎比手指还要灵活。
此时的圆圆就像一名芭蕾舞者,玉足缠着鸡巴,做出一系列挥洒自如的高难度表演。
神乎其技,我扶牢圆圆所坐的椅子靠背,脱掉深蓝色绒面高跟鞋,黑丝右足腾空,试图模仿圆圆的动作,最后以失败告终。
由于松开夹紧的双腿,湿腻腻的裆部又有空气流通,顿感凉飕飕的。
难受之余我琢磨道,这就是圆圆所说的终极惩罚?
内心期待催眠治疗赶紧收场,也好问一问她,如此邪乎的心理疏导究竟是怎么回事?
圆圆又一次收回玉腿,我感叹这场催眠终于快要结束了。
但意向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圆圆穿罢白色高跟鞋,又将修长的玉腿伸向男孩,10公分的尖细后根好像一件武器,径直刺过去,划着涨红欲破的龟头表面。
鞋跟的目标是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只见那马眼口正渗出晶莹的汁液,跟尖儿不断移动,逐步瞄准龟头顶端那处凹陷,靠着鸡巴的透明润滑液,一截一截地插入马眼口。
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跟尖儿刺伤男孩,刚打算大叫,圆圆关于保持安静的提醒,又在耳边响起。
“小杰,妈妈这样堵住你做坏事的鸡鸡,你难受吗?”
“难受……”男孩吸气道。
圆圆厉声道:“难受也要给妈妈忍住!这是妈妈对你的终极惩罚!”
10公分的鞋跟几乎完全进入马眼,她的右腿有节奏地一蹬一收,带动肉丝玉足上的白色皮鞋后跟进进出出,抽插男孩鸡巴上的马眼,更准确的说,根尖儿堵着男孩撒尿和射精的甬道。
男孩的表情扭曲,大口呼吸的模样犹如哮喘发作。
傻子都看得出,圆圆催眠男孩,又对他做出一系列怪事,与其说什么心理疏导,还不如说在玩弄和虐待男孩。
我禁不住心疼长椅上的小杰,走近拍打圆圆因忙碌而耸动的肩膀。
圆圆回头,我狠狠瞪她一眼,打手势示意她别再折磨男孩了。
她却对我撇嘴坏笑,停掉腿部连续抽插,指了指男孩涨得笔直的鸡巴,它好像会呼吸般一缩一放。
圆圆猛地收腿,鞋跟抽离马眼,浓精感觉蓄势已久,瞬间井喷而出,乳白色的精泉一股又一股,落得四处都是。
圆圆来不及躲开,一股浓精落在她的丝袜脚上,她跳起身,慌忙抓了几张纸巾擦拭。
我见她手忙脚乱地样子,也找来纸巾帮她处理散落各处的浓精。
圆圆和我擦拭干净一摊摊的精液,她重新坐回扶手椅,整理好衣服和发型说道:“小杰,妈妈原谅你了,快把裤子拉好!”
男孩依言穿好校裤。
圆圆打了一个响指:“睁开眼睛!”
男孩缓缓地睁眼,虽然面露疲惫,但比起刚进门时的魂不守舍,似乎神色正常了许多。
我不禁思考道,圆圆的催眠也许真的有效果?
是我这个外行想错了?
“催眠治疗的感觉怎么样?”圆圆问道。
男孩脸一红:“感觉像做梦,又很真实,很……很爽!”
“好的,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圆圆起身,招呼男孩离开,右手搭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我目送男孩,眼见二人已经离开我的视线范围,随即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袍,走到接待沙发这边,重新坐回之前的位子。
过了几分钟,圆圆推门进来说道:“老姐,怎么样,心疼了吧,是不是想起涛涛啦?”
我试探性地问道:“圆圆,你的催眠治疗……”
“呵呵,老姐,催眠是为了让人说出真实的事情或者真实的想法,往往他们在未被催眠的状态下,带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心理咨询师无法了解真实的事件和想法,也就无法做出有针对性的疏导方案。”
她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小杰对妈妈的高跟鞋有特殊癖好,我利用高跟鞋惩罚他,是厌恶疗法的一种形式,虽然看似激进,但往往效果还不错……”
圆圆说得振振有词,我却打断她说道:“如果涛涛对我的内裤感兴趣,是不是也要带他来你这里,做……做什么厌恶疗法?”
“老姐,涛涛是我的外甥,你在家里帮他释放就是一种疏导,如果你尝试过以后,效果不好,或者根本没任何效果,你可以领涛涛来我们中心,我亲自帮他治疗。”
一想到刚才圆圆拿鞋跟捅男孩马眼的场面,我就心有余悸,换作涛涛躺在长椅上,还不知道他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呢?!
我跟圆圆闲扯几句,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咨询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