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圆圆探讨母子乱伦相奸的话题时,暗红色坤包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个不停,我掏出手机,屏幕显示是一通陌生来电。
“喂?!”我不厌其烦地滑屏接通,心想大概又遇到了某种推销式骚扰电话吧。
“您好,是王涛妈妈吗?”对方是个女人,听声音好像上了点儿年纪。
“呃,对的,我是王涛妈妈,您是……”
“我是学校卫生室的校医,王涛妈妈,今天王涛同学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应该是扭到了大腿,学校没有拍片的设备,我担心他骨折,您最好来趟学校,带王涛同学去医院做一下详细的检查。”
“哦哦,好……好的,谢谢医生,那我马上赶过来!”。
儿子上体育课意外受伤,令我这个做母亲的顿觉揪心不已。
我慌忙告别圆圆和朱莉,离开心理咨询中心所在的大楼,顾不得脚上还踩了10公分的高跟鞋,快步小跑来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飞也似的赶往学校。
“哒哒哒……”
我通过询问学校的保安,打听清楚卫生室的具体位置,脚踩细尖跟黑色皮鞋一路小跑,迈进一栋独立的砖砌小平房,校医瞧见我起身相迎道:“您就是王涛同学的妈妈,对吧?”
如我所料,女校医看上去将近五十岁,眉眼温和,眼角和嘴角漫布着难以掩饰的岁月痕迹,戴着比头小了整整一圈的蓝色医生帽,略显滑稽,身穿黄一块白一块的大褂,旧得不成样子。
无论是她的年纪,还是衣着,都使我对学校卫生室的专业水平,打心眼里表示质疑。
我点点头,双眉颦蹙,焦急地问道:“医生您好,我们家涛涛呢?”
“妈妈!”一声呼唤从蓝色的布帘子后面传来,是涛涛!
我三步并作两步,撩开布帘子,却见儿子两手抱着右侧大腿,躺坐在白色单子铺就的简陋老旧的检查床上,脸上的表情说明伤得或有些严重呢。
“怎么啦,儿子,怎么会伤到的?”我走到检查床旁边,望向涛涛的大腿,关切地问道。
女校医紧跟在我后面,抢先解释道:“应该是撑双杠不小心,腿跨过杠子的时候撞到了吧。我刚才检查过,没有明显的皮外伤,但王涛同学跟我说疼得没办法走路,所以我让他先躺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你过来带他去附近的三甲医院拍个片子,但愿没伤到大腿骨。”
“涛涛,是这样吗?那你现在自己走不了路对吗?”我向儿子求证道。
涛涛的两只眼睛又开始东瞟西瞟,注意力被我凸显身材的紧身小黑裙和大腿上的肉色丝袜吸引了,似乎瞟得直咽口水。
哎呀,小混蛋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妈妈的性感穿着,真是色心难平!
我摸摸儿子最近新剃的,还略微扎手的茅草短发提醒道:“诶!涛涛,妈妈问你话呢?!”
儿子抬头望向我,也许发现了我今天与平日的不同之处,除了穿衣性感,还画了难得一见的精美妆容,既显得年轻了好几岁,又增添了靓丽妩媚的女人味。
他的脸孔红一阵,白一阵,红大约是由于见到漂亮的妈妈不好意思,白估摸是因为大腿上的扭伤疼痛难忍。
他就这样呆呆地坐在检查床上,目不转睛地仰望我,眼里满是依恋。
“涛涛……小混蛋……干嘛呢……”我拍拍儿子结实的后背嗔怪道,又偷眼去瞧女校医的表情,她应该没察觉涛涛色色的目光,也没听出我声音里的小小暧昧。
“嘶,自己走的话,大腿那边感觉特别疼!”涛涛回过神,隔了校裤持续按揉受伤的大腿,痛苦地说道。
我搀扶儿子爬下检查床,他单脚跳了两、三步,那条受伤的右腿看似无法着地,稍一着地,他便连声叫唤“疼死了”。
我只能一手揽着他的右肩,另一手搂着他的右臂,仿佛和儿子绑在了一起,连拉带扯地挪向卫生室的门口,并艰难地扭过头跟女校医道别。
离开卫生室,我和涛涛好像在玩两人三足的亲子游戏,往校门口跌跌撞撞地移去。
儿子趁机搂住我的腰肢,倒让我内心一凛,他男子汉的气息吹得我脸上暖洋洋的。
我贴紧他,轻声柔语地问道:“好儿子,真的很疼吗?”
“嗯,妈妈……刚才在卫生室,我没跟医生说实话,撑双杠伤到的不是腿,而是……”涛涛吞吞吐吐,脸红至脖子根,表情异样。
涛涛所述的隐情拖住了我的脚步,我猛地拽紧儿子的一条臂膀,防止他朝前扑倒,焦急地问道:“啊?!那……那乖儿子,你究竟伤到哪了?”
“是……是裆部,鸡鸡!”涛涛喃喃道,抓抓脑袋,挤出难看的笑容。
儿子的话犹如冰雹般坠落,砸得我透心凉。
我忍不住低头去瞧他的裤裆,一时间慌神道:“什么……鸡……鸡鸡……你是说鸡鸡受伤了,那怎么办?”
“妈妈,恩……我们回出租屋吧,还有,校服和书包留在教室里了,你去帮我拿过来。”儿子倒是一脸淡定,“这样,妈妈,你先扶我到门口保安室休息一会,然后就去拿书包和衣服。”
“哦!”我随口应道,想着儿子鸡巴受伤的种种后果,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那些常见的男性生理疾病的名词接二连三地浮现于脑海——阳痿、早泄、不孕不育……心说,可惜了涛涛的那根大宝贝,等他成年后,不会因此就没办法结婚生子了吧?
我搀着涛涛走进校门口的保安室,把他安顿稳妥,便匆匆赶往高二年级所在的那幢教学楼。
恰逢下课时段,高二年级的学生依然是一帮未长大的熊孩子,制造出各种嘈杂与喧闹。
只因儿子下身受伤,我心里面原本就乱糟糟的,这不绝于耳的嘈杂与喧闹,更惹得人头昏脑胀。
我径直小跑,只为躲避噪音的穷追不舍,却在涛涛的班级门口险些撞到人。
对面对的竟是张艳老师!
她那张迷倒众男生的巴掌俏脸,瞧见我时好比遇到了上门要钱的债主,瞬息间花容失色。
所幸衣着勉强挽救了她教书育人的颜面,一套灰绿色西装套裙,裁剪得极为玲珑修身,A 字裙摆下的纤长美腿泛着肉色丝袜的淡雅珠光,玉足踩着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后跟仅比我脚上的这双低了一两公分。
“涛涛……妈妈!”张艳老师扶正了崭新的金属框眼镜,惶惶地盯住我,继而露出无比尴尬的笑容。
我以点头代替打招呼,暗自思量:记得圆圆提过,说动用些人脉关系将张艳调去别处,远离这所重点高中。
现在看来,调动工作的通知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至少目前张艳依旧是涛涛的班主任老师。
“听其他同学说……涛涛……不,王涛同学上体育课扭伤了腿……那他没事吧?”张艳的脸上既包含了胆怯,又包含了使人恶心的惺惺作态,以及骨子里散发的风骚妖冶。
我朝张艳露出鄙视轻贱的笑容,咬牙切齿地回应道:“哼,多谢关心,我儿子没事,不劳烦张老师了,我会照顾好我们家王涛的!”
“好……好……那您这是……”许是瞧出了我脸上对她的不屑与厌恶,张艳嘟起嘴,装成无辜小白兔的模样。
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破这张画皮,淫荡女老师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对着同为女人的我也不忘卖弄些撩拨姿态,难怪全班男生都奉她作“梦中情人”呢。
我真心想恨恨地啐她一口,再赏给她几个五指扇,叫她尝尝惹到老娘的滋味。
“我来拿涛涛的书包。”我没心思和张艳聊太多细节,不去理她,长发一甩兀自进入教室。
此前挤满了打闹聒噪的教室,由于我这位格格不入的来客而稍稍安静了些,尤其是某几个男生,瞥见我描眉画眸抹红唇的脸庞,黑裙肉丝细高跟的穿搭,一个个的蛤蟆嘴张开,眼睛都直了。
看来班级里面,喜欢性感熟女的男孩子不在少数,连我这个略施粉黛的同学妈妈,他们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涛涛的诸多同学之中,我真正认得以致熟络的极少,除去依稀有点儿印象的班长孙婷婷,便是坐在教室后排的小海了。
一见到小海本人,我自然而然地想起姚晓琳母子乱伦相奸的那份记录,其中激情的段落使我的脸转瞬之间烧得热腾腾的,只得假装不知情地强行挤出笑脸,问道:“小海,涛涛坐在哪个位子?”
小海也面色红润,立即站起身,愣头愣脑地回答:“涛涛妈妈,赵……赵阿姨,涛子就坐在那里……”边说边指向前面两排的一张原木色课桌,桌上放了一件校服,桌肚里塞着儿子的书包。
“哦,谢谢!”我对小海报以礼节性的微笑,转身取走涛涛的书包和校服。
在教室门口又冤家路窄地碰见张艳,还是那副极度尴尬的笑脸,我白了她一眼,将学生们的吵闹和张艳的道别抛诸脑后,快步撤离这个多事之地。
等在门卫室的涛涛看似可以自行走动了,这倒是一件好事。
我扶起将近一米七且身强体壮的儿子,背上沉重的书包,两步三摇,艰难地走出校门。
学校到出租屋的步行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但,考虑到儿子的伤情,我还是坚持喊来一辆滴滴。
回到熟悉的出租屋,我踢掉高跟鞋,脱去蕾丝披衫,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拭去额角和两鬓的汗珠,重重地倒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旧小区没装电梯,只能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攀爬。
我背着书包,手扶儿子,脚踩高跟,外加微胖的身子,坚持走到六楼,已折腾得我浑身酸痛,“老胳膊老腿”差点儿散架。
感叹岁月不饶人,当年抱着三岁的儿子爬个四、五层楼,心跳气喘虽说也是有的,但何至于像如今这般疲惫不堪。
我休息片刻,便唤来躲进房间的涛涛,正色道:“乖儿子,你跟妈妈说老实话,到底伤在哪儿了?怎么受的伤?”
“妈妈,确实是硌疼了鸡鸡,受伤的原因医生说过的,反正……就是练双杠……下杠的时候不小心,正好鸡鸡硌在杠子上……”涛涛好像快要哭了。
光是想象当时的那种状况,就足以让人感到惨痛交加,我忧心地继续询问:“那……鸡鸡……现在还疼吗,或者感觉有其它的不舒服吗?”
“现在基本不怎么疼了……”
“你过来……”我温柔地握住儿子的手腕,拉他靠近点儿,“把裤子脱了,让妈妈检查一下!”
“好……好的。”涛涛乖乖地褪掉校裤,饱满的脸颊通红可爱。
“等一下!”我厉声打断他正欲脱内裤的动作,眉头渐渐拧作一簇。
眼前的状况着实吓到我了,涛涛的内裤上有血渍,暗红色的斑斑块块,好像女人月经来潮那会儿,没及时垫上卫生巾弄脏内裤的可怖景象。
“涛涛……你的……短裤上都是血……你知道吗?”我眼见那四处分布的血迹,心急如焚,又气哼哼地隔空质问道,“那个校医检查你大腿的时候,她就没发现吗?啊?!她的眼睛是瞎了吗?”
“妈妈,你别怪学校的医生,是……是我没跟她说实话!她问过我的,裤子上怎么全是血,我说不知道……”涛涛面带委屈,声音里蓄着哭腔。
我心疼多于气恼地卷下儿子的运动内裤,那根宝贝疙瘩就垂在两腿中间,像一只平时耀武扬威,此刻却受伤蔫掉的大老虎,藏身于杂草丛中。
我伸手托了托儿子萎成坨状的鸡巴和囊袋:“这样子,疼吗?”
涛涛摇摇头。
曾几何时,我对儿子鸡巴的尿味和汗味已经不再反感了。
我拨开繁茂杂乱的乌黑阴毛,三根手指轻柔地捏着整根鸡巴,凑近仔细观察这条肉虫的棕色表面,包皮皱皱巴巴,红艳艳的龟头露一半藏一半,尿道口紧闭,像沉沉睡去的独眼巨人。
引人注意的是,鸡巴杆子上有几处暗红色的血污,我剥去包皮,裸露出整颗龟头,靠近龟头冠那圈也沾了些血污。
而囊袋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说明龟头或包皮环某处可能有伤口。
可翻遍了角角落落,我也没发现任何明显的外伤。
听说男性肾结石什么的,容易出现血尿症状。想到这儿,我追问涛涛:“你……小便正常吗?”
儿子点点头。
不行,涛涛极大可能没说老实话,连最最亲近的妈妈都要想方设法地隐瞒,他身为小男子汉的自尊心有那么强吗?
“涛涛,好儿子,想不想尿尿?妈妈帮你把尿好吗?”我打算试试儿子的自尊心到底有多强,于是拿话逗趣,“你小时候那会儿,把尿这件事情啊,妈妈做得最多。有时候,其他人想帮你把尿,你就一直哭闹,妈妈抱着你,你马上就安安静静地尿出来了。”
儿子的脸胀得红灿灿,油亮亮:“嗯,好……好吧。”
我领着仿佛回到四岁以前,才学会独自走路的小涛涛,一前一后来到厕所。
我翻起坐便盖板,半蹲在儿子的背后,握着鸡巴对准马桶中央。
儿子结实的臀部和大腿引我侧目,但此刻理应集中精神,去确认他的鸡巴是否受伤了,功能是否都正常。
“需要妈妈吹口哨吗?你自己尿尿的时候,外面的皱皮皮要翻开吗?”
“不……不要的,妈妈,你帮我把尿,我有点紧张……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盈盈地劝慰:“哎哟哟,害哪门子羞嘛,你小时候的鸡鸡,妈妈可是见过,摸过,还把过尿呢。前一阵子,妈妈答应帮你打飞机发泄出来,所以呢,你长大后的鸡鸡,妈妈也见过,摸过,甚至……”
“妈妈……”涛涛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恍恍惚惚的,我感觉梦回他的孩童时期。
伴随着儿子的轻唤,我发现鸡巴内的尿路有液体涌过,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龟头顶端喷向马桶,一连串“咚咚咚”的水击声,力量十足,比孩童时期那弱弱的“喷泉”厉害多了。
我紧盯白瓷马桶,只见淡黄色的尿液逐渐晕染了池中水,但那潭水仅是色泽方面发生了轻微变化,清澈度始终很好,并没有肉眼可辨的血红色。
我悬着的一颗心暂且放平,至少儿子的小便功能和尿液颜色是正常的。
“涛涛,你稍等一会儿,妈妈打盆水帮你洗洗鸡鸡。”
“好……妈妈!”
我站起身,从阳台上挑选了一只干净的塑料盆,接好大半盆温水,又特意准备了一条新毛巾,为儿子擦拭鸡巴。
涛涛站在客厅的椅子旁,椅子上放着盛了温水的塑料盆,我蹲在他的正面,左手轻捏鸡巴,翻动包皮环,右手拿湿毛巾温柔地拭去包皮内外和龟头表面的血迹、尿渍,也包括其它污垢。
儿子似乎很享受鸡巴被妈妈悉心清理的感觉,闭目不语,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惬意。
洗完整根鸡巴,我又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阴毛和囊袋,抽鼻子闻一闻,少了尿味和汗味,儿子的鸡巴清爽之余,更透显出几分幼时的萌态与可爱。
我忍不住怜惜地吻向龟头,蜻蜓点水般,然而,当唇瓣触及那圈艳红的袒露和正中抿合的独眼时,怜惜的心境内又难免夹杂了一抹男女间的爱欲欢好。
爱欲,性,性关爱!圆圆曾告诉我,多给儿子一些性关爱。目前看来,鸡巴的小便功能没什么问题,可性方面的功能呢?
“涛涛……”我两手撑着微麻的膝盖慢慢起身,用言语挑逗,“妈妈今天打扮的漂亮吗?性感吗?你看这条小黑裙非常显身材呢,尤其是妈妈80D 的大胸、大屁股,还有,妈妈腿上穿着肉色连裤袜……”
我一边不停地介绍,一边在儿子面前扭腰摆臀,拼命卖弄自以为性感的丰满身材。
儿子眼含兴奋,表情色色的,双颊红红的,嘴角好像快要淌出些口水了。
我见火候差不多,便去偷瞄他两腿间大宝贝的反应。
按理说,瞧见熟女妈妈这番近距离的搔首弄姿,儿子的鸡巴即便没有立刻勃起敬礼,至少也应当蹦跶几下,变大几分,可那条大宝贝的反应叫人心灰意冷,整条垂在那儿,好似无欲无求。
难道受伤导致涛涛的性功能出现了问题?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乖儿子,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啊……”我急得六神无主,脚踩透明的坡跟拖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全然不顾儿子还赤裸着的下半身。
对了,儿子喜欢我的性感内裤、黑丝裤袜,他喜欢用我的贴身衣物手淫!
我冲进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几条半透明的三角内裤,黑色、酒红色、肤色……又翻出两条10D 的薄款黑丝连裤袜,手捧这堆儿子心目中的“手淫神器”重返客厅,发疯似的丢向他的两腿当中。
“涛涛,玩妈妈的内裤和丝袜,套在鸡鸡上面撸,快点啊!以前你是怎么玩的,快点儿开始啊!”我呼喝道,急得连连跺脚,拖鞋的塑料坡跟踩出一串焦躁的嗒嗒声。
儿子被我吓傻了,一脸的茫然无措,面对眼前这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女性衣物直发愣,好比被按下暂停键的机器人,浑身僵直。
良久,涛涛终于如梦方醒,脸色阴郁难看,嗓音嗡嗡地说道:“妈妈……我很想拿你的内裤撸鸡鸡,但鸡鸡……它没感觉……”
“没感觉……怎么会没感觉……”我木然而立,脑子里一片空白。
涛涛的性功能真的就此丧失了?
我联想到儿子不能人事的一系列可怕后果,两条腿无助地发软打颤,如同丢失了魂魄,身子扑向沙发,双膝一弯跪倒在儿子面前。
我拨开盖住鸡巴的那团内裤和丝袜,好似挖掘到埋藏已久的奇珍异宝,将鸡巴捧在掌心之中仔细端详,嘴里不断地念叨“没感觉”。
不就是性关爱吗?儿子不愿意打飞机,妈妈亲自帮他打!
我翻开包皮环疾速地撸套着,妄想这根鸡巴能在短短几秒钟内恢复生机。
但无论如何努力,哪怕裹着内裤或是丝袜撸套,鸡巴照旧软趴趴的,仅仅是略胖了些而已。
我失望至极,那头体长十五公分且精神抖擞的野蛮巨兽,似乎并无苏醒的迹象。
“涛涛,乖儿子,你再等一会……”我轻咬下唇说道,内心暗暗做出一个决定,拎起散落在客厅里的那两只黑色高跟鞋,走去自己房间。
为了唤醒儿子对女人的本能欲念,我换上了性感薄纱睡裙,那条涛涛大爱的黑色蕾丝睡裙,既凸显出80D 酥胸的高耸,又遮掩了腰腹那围的赘肉。
我为略胖的双腿精心挑选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而且这条连裤袜是开裆款式的,阴户和臀部的位置挖了一个倒U 形的开口,开口处还绣了一圈细密的蕾丝花边。
开裆丝袜的好处,我觉得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上厕所的时候不用脱掉丝袜;另一方面,穿着丝袜和男人做爱,比裸露两条腿更有情趣。
我犹豫着要不要穿上那条艳紫色的内裤,最后觉得还是不穿为好。
既然一门心思地钻研,如何激发儿子的性欲,那当妈妈的总得做出点儿牺牲吧。
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万一性感睡裙的“攻势”再次失败,我就决心效仿姚晓琳,对亲生儿子露出最为隐秘、最为羞人的部位——阴户。
鼓足勇气,我踩着黑色高跟鞋回到客厅。
涛涛瞅我的眼神满是激情难抑,这么看来,性感睡裙的“攻势”起了效果。
我扭动着蛮腰肥臀,尽己所能施展些妖娆与风情,在儿子面前不吝展示那对雪白半球,展示两条黑丝裤袜勾勒的长腿。
裙摆飘扬,凉丝丝的风儿像猥琐的小手,钻进我完全真空的裙底,钻进我无遮无拦的腿缝。
我姿态曼妙地贴坐到儿子身旁,瞄准他通红的侧脸送上一个香吻。
“妈妈穿成这样,有感觉吗?”我贴近儿子的耳朵,呵气如兰道。
“嗯……”涛涛紧张地连连点头。
我伸手摸向儿子腿间的大宝贝,疲软依然嘛,不如再加点儿猛药吧!
我将睡裙一侧的蕾丝肩带脱掉,少了海绵胸托的约束,右边那只白净无暇的乳球跳跃而出,在半空中轻颤微晃,像广寒宫内惹人怜爱的玉兔。
我低头一望,真讨厌,儿子的鸡巴还没勃起,可我咖啡色的乳头倒是胀胀的,难受极了。
“涛涛,乖儿子,妈妈的乳房你摸摸看嘛……我知道你喜欢妈妈的乳房……小时候喜欢吃,长大了妈妈的乳房还给你吃,还给你摸,好吗?”我拉过儿子的手直接按到乳房上。
“妈妈……”儿子热热的掌心,触及乳头的一刹那,就在我心中的某个角落埋下了爱欲的种子。
儿子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肢,另一只手裹着我的乳房揉捏。
心底的欲望像早苗一般破土而出,周身如同沐浴在春雨之中,又像风吹柳条儿,扫得我的心弦荡漾。
“乖儿子,妈妈的乳头非常敏感……但妈妈有乳头……乳头凹陷的毛病,来嘛,用你的手指捏捏妈妈的乳头……帮助乳头鼓起来”
“哦……妈妈的奶头好大,好肥!”儿子盯着我的乳头,咕嘟一声,偷偷咽掉口水。
我指导儿子如何捻搓乳尖儿,很快他便学会了,食指和拇指掐着乳尖儿,轻轻地按摩,轻轻地挤捏,好似能挤出几滴奶水,两根指头不时地擦过那圈淡咖啡色的乳晕。
儿子逐渐娴熟的动作,既能帮我治疗乳头凹陷的顽疾,又使我的身子沉浸在酥酥痒痒的快感之中。
“嗯……嗯……舒服……乳头好舒服……乖儿子……妈妈的乳头变硬了……对吗?”
“对啊!妈妈的奶头不仅变硬了,还变大了!”
希望爱抚妈妈的乳房,能激发儿子的生理反应。
我碰了碰大宝贝,好像在微弱的搏动,或许有戏!
我将儿子的鸡巴握住,翻覆那圈包皮环开始着手撸套。
“有感觉了吗,儿子?”
“嗯嗯……感觉是有一点,心里面特别想,但鸡鸡就是翘不起来!”涛涛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大概他也着急万分,期待鸡巴勃起后犹如撑天神柱。
儿子拨弄着我的乳头,我则撸动着他的鸡巴,我想这就是圆圆所倡导的性关爱吧。
我认为性关爱是互相的,妈妈爱儿子,帮他撸鸡巴打飞机;儿子爱妈妈,摸乳房、捏乳头,也许更进一步……我想起档案上记载的内容,姚晓琳把最隐秘的地带展现给小海,任由小海抚摸、抠挖。
“呜……”我哀叹一声,手中那条儿子的鸡巴都快撸破皮了,还是没什么起色,我真的要对儿子裸露阴部吗?
“涛涛……你想看看妈妈的下面吗?”我的脸,也许还有脖子,胸口,全因为羞涩而红成一片,热成一片,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问出这句话的,问完以后却想整个人都埋进沙发靠背。
儿子懵住了,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对啊,我曾经执拗地认为,只要还没将阴户袒露给儿子,就守住了母子间的那道红线。
相反,对儿子裸露双乳,我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妈妈的“奶子”,涛涛小时候见过、吃过。
乳房首先代表了母爱,而阴户则代表了性爱。我所坚守的是,可以对儿子露乳,但不可以露阴。然而事到如今,恐怕我将会主动跨越这条红线。
涛涛的鼻头蹭过我的脸颊,他的声音轻颤:“妈妈,我想看……”
我亲昵地啄了一口儿子干涸的嘴唇,递出羞死人的媚语娇言:“好呢,妈妈穿的黑丝是开裆款,特意为你这个坏儿子选的,而且妈妈没穿内裤,你想看的那里,掀开裙子就能看到,所以你别着急嘛……”
儿子的双眼睁得圆圆的,喉结抖得厉害,呼吸粗重,满脸的期待状。
我走到儿子的正前方,由餐桌旁搬来一把椅子,手扶椅子靠背,弯腰撅臀,至此,阴户和儿子的双眼中间仅仅隔了一层单薄的黑纱裙摆。
“乖儿子,你亲手帮妈妈把裙子掀开吧!”我害羞得想把脸孔塞进椅背的缝隙。
“嗯……”
一缕凉风袭卷去,是儿子掀起裙摆造成的,也顺势揭开了我的羞臊。
想象着黑丝半裹的肥白臀瓣,臀瓣中间的那条夹缝,里面是女人自觉丑陋的菊花蕾;想象着顺夹缝而下,那两扇滋生爱恨苦乐的情欲之门,里面是男人播撒精种的沃土。
我窃以为,这种开裆连裤丝袜真是设计巧妙,给女人下半身带来两种体感温度。
被裤袜半包裹的肥臀和完全包裹的两条腿,体感暖和一些;而缺失包裹的肥臀和阴户,如果不穿内裤,体感清凉一些。
“啊!”儿子坐在我的臀后发出一声惊叹,“妈妈,你的屁股真大,下面长了好多毛,屄屄肥嘟嘟的!”
涛涛的用词好粗俗啊!
又是屁股,又是屄,还肥嘟嘟的,听得我脸热心跳,刚想纠正儿子的粗言俗语,转念觉得先由他去吧,相比涛涛的几句下流话,亲妈妈撅着屁股让亲儿子赏阴,淫荡的意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况且,儿子的说法也引发了我的好奇心。
女人的阴户,即便长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找些方法,也是很难瞧仔细的,低头可观的仅限鼓蓬蓬、毛茸茸的阴阜。
倘若长着一对与我相仿的丰乳,外加微胖的身材,想弄清楚自己阴户的具体形貌,不仅需要低头,还需要弓腰,必然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我不仅有些好奇,在亲生儿子的眼中,妈妈的阴户是什么模样,曾经产下他的那道生命之门,他的第一印象又如何?
“臭儿子,都是高中生了,形容妈妈的屄,竟然还用『肥嘟嘟』这么幼稚的词。妈妈倒要考考你了,那天的性教育视频你也认真看过,能不能按视频里的说法,把屄屄的每个部位准确地描述一下。”
涛涛咽下口水,好像字斟句酌地说道:“妈妈的屄长了很多黑色卷毛,屄的颜色像印度人的肤色,深棕色偏黑。大阴唇特别肥厚,像刚刚出炉,烘焙得油光锃亮的两条面包,上面长满了屄毛。小阴唇比较长,从大阴唇里露出来一些,像蝴蝶翅膀,应该是……传说中的蝴蝶屄!”
“蝴蝶屄!”我的脑中映出蝴蝶扑扇翅膀的画面,女人本身爱美、爱打扮,好像蝴蝶般五彩斑斓。
把女人左右分开的小阴唇比作展翅欲飞的蝴蝶,这“蝴蝶屄”三个字实在有趣又贴切,还颇具些美感呢。
“嗯……乖儿子,那你觉得妈妈的蝴蝶屄,是美,还是丑呢?不许骗妈妈,必须实话实说!”
回忆起张艳如仙桃分瓣似的嫩屄,我不自觉地萌生出攀比之心。
“蝴蝶屄也挺漂亮的……周围长了很多屄毛……阴唇肥美……是熟女的那种大肥屄……”儿子用词粗鄙地赞美道。
其实和亲生儿子谈论自己的阴户,有种别样的兴奋感在身子里流转,我体会到姚晓琳所述的那种刺激,由于母子禁忌关系而引发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
儿子惊呼道。“啊……妈妈,你的肥屄好像流水了!”
我的阴户正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儿子视奸,对性爱的本能渴望导致骚水满溢。
何况儿子对“性”并非一无所知,如果骗他说那些水是妈妈的尿,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如果告诉儿子实情,那些水是妈妈性兴奋流出的骚水,也感觉不怎么像话。
妈妈在儿子面前露阴,还表现出性兴奋,说明什么?
难道妈妈想和亲生儿子性交?
“嗯……好儿子,你去拿几张纸巾帮妈妈擦一下,好吗?”
“哦!”
涛涛跳起身,从餐桌上飞快地抽来几张纸巾,认真而又轻柔地拭去我阴唇上的骚水。
亲儿子帮亲妈妈清理骚水、清理屄……感觉太淫荡了!
我转头望去,无意间发现儿子腿裆里的那根大宝贝已经变成一门巨炮,十五公分朝天瞄准,炮头热得通红,炮口圆睁蓄势待发。
骚水抑制不住汩汩流出,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妈妈摆好了淫荡的姿势,儿子的大鸡巴随时可以肏进亲妈妈的蝴蝶屄,呜……要命啊,我在想什么呢?
大鸡巴没事了,能正常勃起了!?
对呢,我这么做是为了治疗儿子的阳痿啊,是对儿子的性关爱!
“啊!?鸡鸡……好儿子!乖儿子!你的鸡鸡……”我高兴到语无伦次,转身将涛涛扑倒在沙发上。
“妈妈……”儿子拿着的那几张粘到骚水的纸巾纷纷脱手。
让儿子欣赏妈妈的阴户,成功地帮助了儿子的大宝贝恢复生机,哪怕妈妈做出了前所未有的牺牲,哪怕妈妈看起来像个淫娃荡妇,那也值了!
“呜呜……儿子,你没事了对吗?鸡鸡有感觉了对吗?呜呜……”我喜极而泣,进而泪流满面,激动到身子不住地颤抖,双手捧起十五公分的巨炮亲吻着,亲吻着龟头,亲吻着棒身,亲吻着囊袋……全然不顾马眼口泌出的咸涩腺液刺激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