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上的内容便是近期的报告。”
——女性面前,年轻人规规矩矩地正坐,双手并拢,目不斜视,就像是刚刚进入大学课堂上第一节课,对于高考考纲之外的知识满怀敬畏的新晋大学生一般。
将报告的最后一行字念完,她合上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向后一仰,倒在大得有点夸张的沙发上。
“老板,没您带队,日子不好过啊……”
苏恩曦那张俏丽的脸上带着如同便秘般的糟糕表情,她在沙发里打了个滚,就像是一条咸鱼一般地滚翻到年轻人身边,抬起了头。
“要不然老板您再回来花点钱……就花亿点,可以吗?至少给你的管家婆一点奋斗目标吧?收购o讯和o里这种的可能办不到,但o雪这种级别只要老板您一句话,您的管家婆就立刻把下个季度的目标定成这个——”
“你绝对在‘一’上面加重音了!难道他平日里就是在想着怎么花钱吗?”
路明非高声吐槽,身体下意识地向着沙发边缘挪去,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坐在沙发的边角了。
“倒不如说他平日里都不想花钱,可一花钱就是大手笔……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管家婆,在手里总得揣上足够让他折腾的流动准备金,想到这个人都快要裂开了……”
无法逃开的年轻人,只得放任女性用那双纤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大腿。
“……还真是对不起啊。”
想到那个此刻已经不复存在的小魔鬼,他苦涩地耸了耸肩。只是大抵是没有意识到,苏恩曦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大腿。
“不过话说回来,我喊您老板,您喊我老板娘,这未免有点…….啊!”
远处厨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丽人咕噜一下坐直,旋即一下子站起了身,身上的女式西服上满是褶皱,大抵也只有在这里,这位资本竞技场上前所未有的传奇人物才能够暂且放下心防,变成这种邋遢不堪的样子。
“我可不想被皇女吊起来打…….嗯,那么,既然皇女都来了自然就是管家婆退场的时候啦。将来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
留下这样一段简短的话语,她甚至都顾不上整理西服便脚步飞快地出了门,高跟鞋踩踏着地面发出的蹬蹬声转眼间便远去消失了。
看着丽人远去的背影,年轻人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他的恋人——或者说,恋人中的一位,正站在他的身后。
“该让她留下来吃饭的,今天会有很好吃的午餐。”
直到听见少女的声线,年轻人才带着些慌张地回过头,急忙整理着自己那因为刚刚和苏恩曦小姐吵闹了一番而有些凌乱的衬衫和长裤。
——站在自己身后,如同谜一般的少女,唯一能够确信的,就是她毫无保留地迁就着,或者说爱着自己。
尽管,年轻人也分不清她所爱着的究竟是自己,还是本该是自己但此刻却已经消逝的,喊着自己哥哥的那个幻影,但她那清冷声音里包含着的依恋感却让他不愿意放开手。
拥有仿佛透明般的淡金色秀发与白皙娇嫩的肌肤的少女,纵使身形显得略微娇小,但娇小的体型并不代表着毫无诱惑力。那稍具雏形的酥胸,以及匀称纤细的双腿,令她显得仿佛天使与魅魔的结合,而大胆地敞开着的领口处清晰可见的锁骨与肩膀,令少女青涩的容姿显得更加娇艳了几分。
“那是什么?”
纵然从房间里传出的香味让他能够大抵猜到种类,但少女不说出口的话,他也不敢完全确定,持有【镜瞳】的零,哪怕是勃艮第式炖牛肉那般繁复艰深的菜式,也能在看了一遍视频之后以机械般的准确度重现出口味,而在他们取得最终的胜利之后,他已经品尝过了许多次零用【镜瞳】学习的奇妙菜式,每一次都令她大开眼界。
“奶油虾仁浓汤。其他的菜式,还没有想好。不过,到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明非可以慢慢想。”
零轻声说着,将一双因为刚刚洗过而有些湿润的手指搭在年轻人的肩膀上,声音显得有几分缥缈。
“要尝尝看吗?我不确定是否做得完美。”
纵然此刻声音里也没有一点起伏,倒是年轻人的心跳频率又加快了几分。
哪怕是……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但当她略微湿润的鼻息吹拂在自己的脖颈上时,年轻人还是感到有些畏缩。
就算是拯救了世界,荣誉加身,衰仔也不会突然变成温香软玉在怀还能谈笑风生的海王,而且他也很庆幸自己目前还没有变成那样。
“我觉得你做的肯定都很完美……唔……”
——然后,年轻人的脑袋被向着一侧轻轻扳了过去。
零将小碗中的汤含进口中,轻盈地侧过头,赤裸的手臂勾住恋人的脖颈,随即,纤细的唇线印在了年轻人的唇上,舌尖探出,那兼有奶油的甜美和磨碎虾仁的鲜香气息的温热汤品便被喂进了男人的口中。
路明非只能放任体力远远超过自己的娇小恋人将全部的液体都送进自己的口中,在品味着汤品的甜美的同时,少女唇舌的清香气味也仿佛混杂在了汤品里,下意识地,他开始热烈地回吻环抱着自己脖颈的恋人,两人的舌尖激烈地搅拌着的同时,他持续着吞咽的动作,直到最后一滴汤汁也被吞下,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
“好喝吗?”
零的俏脸仍旧素白,甚至看不出一丝红晕,只是在两人的眼神相对时稍稍游动着偏向一侧的蓝色瞳眸,令他感到少女在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也有着同等热烈的情感。
“完美!”
他竖起拇指,不管是对汤汁,还是对眼前娇小的丽人。
“呼,那就好。”她轻轻点头,“绘梨衣想吃什么,就交给你去问了。”
就像是为了掩饰羞耻一般,她脚步飞快地逃回了厨房,围裙那漂亮的花边飘动着。
——二楼隐隐约约地传出响动声,大抵,是她刚刚醒来就开始玩游戏了吧。
——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友善,甚至比自己的梦想还要更加美好。
当路明非爬着二楼时,他看向落地窗外被防波堤阻隔的海面,此刻,海面平静,仅有些许白色的细浪一闪而逝,就像是他和她的那场东京爱情故事的结尾时那样,海色很美,风也温柔。
他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失去她的,可命运却给了他最大的善意。
尽管那白色的君主与王座上的四位双生子一起,先后被秘党与他所斩杀,但命运还是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末日。
当神话中从世界树的根须爬出的黑王张开双翼时,纵然是秘党中最为坚定的成员也产生了末日将至的念头,但最终,他们还是赢得了胜利。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自从那个小魔鬼逝去,或者说与他融为一体之后,手机已经不会自动随着厂家的迭代更新到最新版本了,其上,指针旋转一圈,指向了最后的0%。
他一直以为结局会是他的死,可他错了,他不会随着指针指向0%而死去,会死去的是他的另外一部分,那个一直自称他弟弟的,在王座上掌握着【力】的幻影,他吞噬了自己的弟弟,登上神座,变得足以与黑王相抗衡。
在一场仿佛基督教神话中末日审判的决战后,他在人类的帮助下幸存了下来,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人类的武器可以杀死新生的白王,却完全无法对那至为尊贵的存在造成致命打击;可被连续多颗聚变导弹与天基动能武器命中并受创的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生物,最终在这些微小的削弱下未能战胜那个与自己同等强大的对手,而他也几乎穷尽了自己的所有力量。
——只是就算是残存的力量,也足以让他吞噬下黑王的尸体,登上神座。
所有的混血种以兼有恐惧与敬畏的眼神注视着这个能够握住世界权柄的青年人拥抱住那具森严庞大的龙骨十字,徒劳地校准着洲际导弹的弹道与天基武器的射击线,尽管如果没有另一条龙的协助,无论是天谴还是核弹都无法命中一条像它这样强大的龙。
可他最后也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只是对龙骨十字说出了一句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说过不止一次的言灵,那个单独属于他的奇迹,直到龙骨十字本身烟消云散,而他也褪去那一身比起人类所知的任何材料都更加强韧的鳞甲,疲惫不堪地倒在被千百次撕裂,击碎,融化又冰冻,此刻变得如同镜面般光滑的废墟之上。
无数次的检测确认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登上神座的人;而在加图索家新任家主凯撒与其妻子陈墨瞳的往复斡旋,以及蛇岐八家与苏恩曦近乎疯狂的力保下,各方势力达成了平衡,他没有被泡进福尔马林溶液里,而是能够在这样一个算得上风景优美的地方,不受到任何一个势力的控制,过上大抵平静的生活。
放弃了字面意思上的【神】之位,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那份奖赏,对此他并不后悔。
有些东西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失而复得之后,就更不会想着失去第二次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此刻,那个身着纤薄睡裙的少女正以鸭子坐的姿态坐在地毯上,打着大抵是匹配的格斗游戏——那虽然还算不上职业,但无论如何也算是骨灰级玩家的技巧,将对手压在版边倾泻着连续技,眼看便要分出胜负。
只是,在门打开的瞬间,酒红色头发的丽人回过头,旋即,眼神里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手柄一丢,那个显然也并非菜鸟的匹配对手抓住了对方“掉线”的机会,很轻易地解决了绘梨衣操控着的少女;只是,房间里的男女都不再在意了。
“Sakura……要来一起玩吗?新角色还蛮好用的……无论是压起身还是连招都很棒……”
——纵然是已经知道了年轻人的真名,她还是更习惯称呼对方为Sakura,毕竟,世上的所有人都能叫那个年轻人的名字,而能够叫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自己。
如同雌猫一般,她勾人兽欲地爬行着,顺着那仅仅被肩带束缚着的睡裙,如玉般丰盈挺翘的酥乳从年轻人的角度清晰可见,不过这大约不是勾引技巧,只是因为懒得站起来的缘故。
——不过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他还是忍不住向着她那深邃的沟壑偏过视线。
他成功地以神级言灵复活了她,但恢复那接近龙王的血统却有些强人所难。最终,也不过只恢复了一多半——尽管这仍旧足以让她成为有史以来最为强有力的影皇之一,但比起过去那足以屠杀巨龙的审判而言,就要逊色得多了。
然而,此刻已经没有巨龙可以击杀,所以,这份血统的损失未必不是好处——那巨龙般危险的血统勉强降低到了可以被控制的水平线上,她也能说出人类的话语了。
“可以,不过下次可不能再熬夜了。”
路明非蹲下身轻轻捏捏她娇嫩的脸颊。和他在宅上有着充足共同点的她喜欢熬夜,不过,自从零也住进来之后,两人熬夜的机会都在同步变少——而路明非熬夜的时间则更加急剧地缩短。
当每个夜晚都有两位千娇百媚的少女全力灌注爱意时,就算是再如何精力充沛,也会在前半夜的折腾后享受到后半夜的良好睡眠…….以及第二天的腰际酸痛。
“可早上,匹配不到人。”
绘梨衣显得有点委屈地低下头,旋即,她凑得更近了些——蹲着的路明非向后坐在了地上,却未能阻止红发少女的继续前进,她以骑坐在年轻人腰际的姿势,轻轻嗅了嗅路明非的脖颈与耳垂。
“零姐姐的味道……Sakura,又背着我和零姐姐亲热了。”
鼓起嘴巴,绘梨衣显得很是不满。
“绘梨衣不喜欢零姐姐吗?”
——这话还真是无耻啊,路明非厚着脸皮想着。
零对自己有着无底线的迁就与爱,路明非甚至怀疑自己命令她去刺杀美国总统,她都会立刻开始准备武器……而绘梨衣纵使有着成熟的身体,心灵却并不成熟,这也让三角形得以成立;而他也利用着两人对他的依恋,享受着持续的美好时光。
绘梨衣微微皱起眉头,片刻的思索之后,才苦恼地出声。
“喜欢……零姐姐很体贴,很漂亮,我很羡慕零姐姐,什么都会,除了Sakura和哥哥,我最想和零姐姐当朋友。可是……”
“不能和零吵架哦。我喜欢你们两个人……所以想一直在一起。”
路明非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就像是过去他和她两人相处时一样。
享受齐人之福是很不道德的事。就像是一枚硬币,总会倒向一侧;可他还是想着,毕竟,硬币还是能够立住的。也许硬币能一直立住……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面对这种真心实意的表白,绘梨衣的回应是翻了翻白眼,做出一个可爱的鬼脸。
“Sakura,果然,还是想做吧?”
——柔软纤薄的睡裙下,从路明非的角度,能格外清晰地看到那浑圆的一对酥乳,以及其上的两点嫣红,而那骑坐在腰际上的臀瓣的触感提醒着他,少女的下身,此刻没有哪怕一件内衣的保护。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肉棒便已经起了反应——樱花般甜美的体香混杂着眼前的春光与肢体交缠的触感,让阳物在下身支起了惊人的帐篷,而很快,绘梨衣便轻轻活动着大腿,扫过那已经支起帐篷的男根。
“我喜欢零姐姐……所以,不会和零姐姐吵架的。可是,我还是最喜欢Sakura…….Sakura最好了。”
她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年轻人的脖颈,再其上留下淡淡吻痕的同时,另一只手无声地向下扯动着男人那宽松的长裤,因为刚刚不断搓弄着手柄而沾上汗珠的微冷手指,拂动着滚烫的男根,让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大阳物又轻轻弹跳了一下。
“想做……那当然是想做的。”
——面对这种诱惑,最终路明非也只能举手投降。距离中午还有不少时间,零应该会继续琢磨菜谱而不是上楼来找自己的吧…….?
然后,酒红色长发的丽人便维持着跨坐在腰际的姿态起身,脸色绯红地挪开目光,手指却伸向赤裸的肩膀,将自己本就宽松的肩带,向着两侧轻轻扯开。
仿佛代表着纯洁的素白裙装,伴随着娇躯的蠕动慢慢滑落,最先钻出的是丽人那赤裸的上半身,挺翘的一对美乳与毫无一丝赘肉的纤腰,纵然是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毫不让人感觉腻味;随即,伴随着她灵巧地活动双腿,那一双白皙的美腿以及少女的私密之所便展现在了年轻人面前;仅仅被小块刚好遮蔽住蜜穴的柔顺毛发所点缀着的股间,为纯洁的她增添了些许淫荡气质。
年轻人也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只是,因为躺在地上,他没能将衣装全部脱下,只是敞开衣襟,漏出在长久的锻炼后多出了不少肌肉的胸膛。
然后,用单手将那一头及腰红发撩到背后,她那温热的娇躯便贴上了年轻人的胸口,随即,少女的躯体如同水蛇般向着下方游移而去,亲吻也从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男人的锁骨,再到胸口,最后,少女那粉嫩的舌尖在年轻人充血的乳头上轻巧地打着转,而另一只没有握住肉棒的手指,则灵活地对着另外一边的乳尖开始攻击。
“这是从哪里学到的…….”
激烈的快感让路明非拼命咬紧牙关,但那涨大的男根,还是提醒着绘梨衣这种攻势相当奏效。
“从……Sakura的电脑……的漫画里……大姐姐们,啾…….都是这么做的…….舒服吗……咕啾……”
——这种时候,还能回答些什么呢?
他伸出手,泄愤般揉弄着绘梨衣那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的酥胸。
在这样愉快的体验下,他甚至都没法追究眼前的少女偷偷窥屏的错误,唯一能够期望的,便是自己能坚持得再久一点——
只是,大概这个期望都没法满足。
“明非,考虑好了菜式吗?”
那听不出多少感情的声音与拖鞋轻轻踩踏地面的脚步声一同响起,两人的动作下意识地停止——只是,虚掩的门甚至用不上推开,一阵穿堂风让路明非生平第一次地抱怨起了这栋建筑太大来。
“哈……果然呢。”
听不出多少感情的金发丽人捂住了脑袋,旋即,脚步轻盈地向着交缠着的男女走了过去。
“那个,这个……这个是,不可抗力……”
——虽然和两个人都做过许多次了,但在这种情况下被抓包,不慌张是不可能的。
下意识的,路明非手忙脚乱地试图至少将衬衫扣上,但如同八爪鱼一般纠缠在自己身体上的绘梨衣并没有给予年轻人这样的机会,纤细的指尖扫过年轻人肉棒的竿部的瞬间,路明非相当丢脸地悲鸣出声。
“……遗憾,现在我也受到不可抗力影响。”
金发丽人的脸色仍旧维持着平日里的素白与安静,只是,指尖无声地解开了自己身后系紧的围裙。
相较于绘梨衣而言更加纤细娇小,但仍旧凹凸有致的躯体,在解开了围裙之后便只剩下单薄的睡衣——这个时候路明非才意识到那件明显偏大的睡衣是属于自己的,向下延伸到刚好足以遮盖住臀瓣和股间的地步,伴随着脚步的动弹,衣摆下的风光也随之可见。与绘梨衣不同,此刻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的蜜穴仿佛幼女般没有一丝毛发,带着艳丽的淡粉色。
就算是再看上这一幕场景多久,也不会感到腻味——
只是,自己这次注定没法欣赏这风景多久,零的双手抓住睡衣的下摆,将那属于自己的套头睡衣向上拉起——那一对小巧的挺翘乳房与纤细的小腹只在年轻人的眼前停留了几秒钟,随即,她也轻巧地跪坐在了年轻人的另一边。
“零姐姐……果然,也想一起来吧?”
红发丽人向着一侧让了让。
“如果明非喜欢的话。”
——话虽这么说,但那相当熟练地倚靠上来的动作,完全不像是想要征求年轻人的意见的样子,但毕竟……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随即,与绘梨衣生涩却热烈的爱抚动作完全不同,以【镜瞳】记忆下了恋人所有的敏感部位的零,开始了令人怀疑是否是在泄愤般的激烈刺激。
用食指蘸取舌尖的唾液,然后沿着龟头外缘轻轻扫过,将其湿润之后,仍旧残留着唾液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拨弄起包皮系带,另一只手则轻轻按揉起恋人身下的卵袋。
经过了失去绘梨衣的那一年里,“尼伯龙根计划”漫长而艰辛的训练洗礼之后,纵然此刻不再能施展言灵,他的身体素质也远远超过普通人——但即便如此,那仿佛透明般纤细却娇艳的女孩带来的刺激却过分强烈,并且纵然少女的双手在同时玩弄着男人的阳物,零的舌尖仍旧游刃有余地与绘梨衣同步地挑逗着自己的另一侧胸膛,时不时地抬起眼帘,用那似乎不带感情的淡蓝色瞳眸带给路明非某种怪异的背德感。
“唔…….稍微……慢一点……”
路明非相当丢脸地喊出了声。
如果只是零的话,自己适应了之后还姑且能勉强承受住…….但另一侧的红发少女就像是觉得恋人的男根承受着的压力还不够大一般,在零玩弄着那膨胀到极限的龟头与两粒卵袋的同时,她正大幅度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的竿部——伴随着先走液不断溢出,整根肉棒都在少女的撸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而她看向恋人的眼神与零那天生的冷淡眼神完全不同,显得有些呆萌的笑里满是宠爱与渴望,大概还在期待着年轻人的夸奖——只是此刻竭力忍耐着射精冲动的路明非就算是发声都做不到了。
还好……自己至少也有反击的手法……
“嗯呜…….明非……哈啊…….不要……直接碰那里……”
伴随着指尖的动作,零玩弄着男人肉棒的双手迎来了瞬间的僵直。
——虽然绘梨衣的身体相当敏感,但肤如凝脂的小巧丽人那细嫩的肌肤,比起绘梨衣还要更加敏感几分。
在被称为高天原的酒吧里,他曾以为零既没有触觉,也没有痛觉——证据便是她能够忍耐着腿间碎骨的疼痛做出长时间的行动,甚至还能够继续战斗,但他错了。
少女能够忍耐敏感的肌肤受到的创伤的唯一原因,便是她的意志足够强韧——只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甚至连努力用意志忍耐住快感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毕竟,再怎么丢脸,他也不会丢下自己的…….
——零俏丽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红晕,伴随着年轻人的指尖扫过那仿佛蝴蝶般张开肉翅的粉嫩蜜穴,她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悲鸣,仅仅是小幅度的触碰,爱液就已经打湿了年轻人的手指,而男人的动作也伴随着润滑而稍微激烈了起来,金发丽人努力摇晃着脑袋试图将手指的激烈快感赶出脑袋,可在恋人的指尖轻轻搓弄肉蚌中的小小珍珠时,她再也无法忍耐住悲鸣的冲动,原本绷紧的娇躯变得与绘梨衣一样软糯地纠缠在路明非的躯体上。
“噫……唔…....哈啊…….”
“零姐姐的样子…….真可爱…….”
从刚刚开始,便被年轻人的手掌不住搓弄着丰满乳房的绘梨衣,尽管俏脸同样晕红,但还是带着某种宠溺的笑意,看着仅仅是被手指玩弄小穴就控制不住地绷紧腰际,下意识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男人的手指的金发丽人。
天真的她从来不会说谎。本就喜欢可爱事物,收集了许多玩偶的黑道公主,本就对仿佛精致的人偶般可爱的金发少女抱有好感,而在平日里也被细心照顾着的她,又对零的成熟与可靠感到羡慕,所以一直喊着她姐姐。
两份好意混杂在一起,让她也毫不排斥与眼前的丽人共侍一夫,甚至,还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再小小地欺负自己的零姐姐一下。
红发的丽人带着丝缕笑意,淡粉色的舌尖探出,轻轻扫过零那已经覆盖上一层细汗,泛出美艳淡粉色的小巧乳房,然后,是一侧的淡粉色乳尖。
“不行,绘梨衣,不要像这样舔……”
可是绘梨衣当然听不进去这种话语,带着艳丽笑意的她,用两瓣芳唇噙住那小巧的乳尖之后,尽心尽力地用舌尖往复描绘着,甚至轻咬那已经充血到极限的乳首,而另一只空闲着的纤长十指,也开始拨弄起零那此刻空闲着的另一侧乳尖。
然后,这成为了压倒零的最后一根稻草。
“噫呀…….嗯…….呀啊…….”
仍旧握住路明非那膨胀的龟头的手指下意识的缩紧,让年轻人也开始了激烈的喷射,纤细的手掌上,伴随着这气势惊人的喷射而沾满黏稠白浊。
——而与路明非的射精同步的,金发的丽人美眸紧闭,尽管最后的矜持让她不在绘梨衣面前悲鸣出声,但纵然是拼命咬紧嘴唇仍旧漏出的喘息声,与少女下身中喷涌而出,同样沾湿了路明非的手指的爱液,让零高潮的样子显得更加淫乱了几分。
用手指前后小幅度地抽插着零的蜜穴,让零高潮的余韵再度延长,直到丽人的双手完全放开肉棒,路明非才满意地抽出手指,随即,凑到了零的嘴边。
那原本仿佛无机质的眼神中此刻带上了一点羞恼,只是,对爱人百依百顺的零,只是白了路明非一眼,随即,舌尖探出,将那仍旧沾着自己爱液的手指缓缓吞没。
“滋噜…….啾…….啾噜…….明非…….真是,恶趣味。”
——虽然像这样说着,但零却丝毫没有想要拒绝或厌烦的表示,直到将整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她才用手撑起身体。
仅仅是看着这样淫乱的姿态,路明非便感到自己的阳物从刚刚射精的疲倦中稍稍恢复了过来,甚至膨胀得更加剧烈了些许。
“零姐姐,高潮了呢…….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只是,这场仿佛永无止境般的交合还只是刚刚开始。
“我也已经…….和零姐姐一样…….想要了…….”
带着天真却勾人心魄的笑容,绘梨衣撑起了身体,随即慢慢跨坐在路明非的腰际,伴随着那灵活的纤腰上下圈动,她放任那根几乎完全勃起的阳物与少女的小穴做着缠绵的热吻,丝毫不顾其上正沾着精液,伴随着腰际的起伏,精液与爱液混合,拉出黏稠的水线。
在插入前,少女用纤长的五指握住那根仍旧沾着精液的阳物,在自己的蜜壶上往复摩擦,就像是在用未干的精液作为润滑般。
伴随着腰际小心翼翼地沉降下来,少女以鸭子坐的姿态,开始了女上位的侍奉,只是,显然并不擅长这种动作的绘梨衣,虽然努力上下晃动着腰际,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敏感点与子宫口被年轻人粗壮的肉棒往复冲击而已——仅仅来回动作了几次,绘梨衣的俏脸便已绯红。
“哈啊……顶到……最深处了…….”
用双手撑住年轻人的胸膛,纵然身为世界最强的混血种,体力上绝不会遇到问题,可仅仅只是从漫画上学到技巧的少女,自然完全无法做到像零那样熟练的侍奉。
每一次娇躯的起伏,那一对挺翘的酥胸都会上下波动,一并上下晃动起来的,还有丽人那一头明艳的红发,此刻,因为上下扭腰而沾满汗水的娇躯让几缕秀发也黏在了她的俏脸与香肩上,令她显得更加性感了几分。
——面对零的时候,就算是零的身体再如何敏感,最后被榨干的大概也是路明非自己,不过,对于眼前的少女来说就完全不同了。
伴随着青年人与红发少女同步地挺动腰际,粗大的龟头与冠状沟顶入到少女蜜穴的最深处,叩击着子宫口,随即又将更多混合着的爱液与精液一同带着溢出;而绘梨衣那毫无章法的动作,以及下意识地扭动着逃脱快感的腰际,让少女那紧窄的甬道在每一次抽插中都仿佛失禁般的溢出大量爱液。
轻轻叹了口气,已经从高潮中恢复的零以膝行的方式,跪坐在了绘梨衣的身后,旋即,一双纤手环绕过这位天真的丽人身后。伴随着两人的娇躯紧贴,绘梨衣的躯体也下意识地绷紧,旋即在年轻人挺动腰际的瞬间漏出一声悲鸣。
“嗯……唔…….零姐姐……噫呀…….”
零那仅仅残留着些许红晕的俏脸,从身后转向了丽人的耳垂,下意识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的绘梨衣,被身下的肉棒的又一次冲击夺走了全部体力,恢复到无力的骑乘姿态。
“…….除了上下动之外,还要加上腰际的前后扭动。要像这样……腰际画出圆形,然后再前后斜着拼出U型……”
——指尖按上少女此刻被粗壮的男根插入的纤细小腹,零向前轻轻挺腰,迫使着绘梨衣的身体被推动着向前动弹的同时上下晃动,在身后少女突如其来的扶持下丽人的蜜穴本能地缩紧,路明非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只是对于并不具备“镜瞳”这样的作弊技能的绘梨衣而言,就算有着零的细致引导,想要变得如同金发少女般熟练还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啊…….零姐姐……不行……腰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甚至还更加糟糕了——虽然比不上零,但少女的小穴同样比起寻常的女孩更加敏感,那遍布皱褶的紧致名器在加大幅度的动作下全方位地包裹舔吮着路明非的阳物,在带给青年人绝妙体验的同时,也让绘梨衣的脑海中几乎被这份疯狂的快乐所填满,红发的丽人慌乱地摆动着一头秀发,那盈满雾气的眼神努力扭动着朝向身后——零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位渴望着宠爱的黑道公主到底是在恳求些什么。
“果然呢…….这边。”
放弃了条理连贯的思考,零那原本扶持着少女小腹的双手无声地上移,包裹住了绘梨衣的那一对酥胸,随即,就在路明非的视线中,金发的娇小少女向前探头,年轻人的两位挚爱便在他的视线中交吻在一起,零那冰冷的无机质眼神与绘梨衣那充满渴求的热烈眼神交织在一起的同时,两位如花似玉的丽人也默契地探出舌尖,彼此饮下对方的香津的同时,唾液也不住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
仅仅目睹着两人唇舌交绕的艳丽姿态,路明非的男根便更加膨胀了几分,而两人的吻也随着路明非的激烈冲刺而结束了——因为零那来自身后的侵犯,绘梨衣本就足以称为名器的蜜壶进一步缩紧,每一次肉棒拔出,都仿佛正在被真空吸紧一般,如果不是刚刚便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早就已经迎来了缴械,但即便是已经释放过,阳物也已经在渴望着第二次喷射的过程中膨胀到了极限。
“不行…….噫呀…….要丢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疯狂的悲鸣声中,绘梨衣的娇躯整个挺了起来,那对被零的双手包裹着的饱满酥胸伴随着腰际的猛烈挺动而上下晃动了数下,在这次剧烈的高潮中,路明非也在同时迎来了射精。
两人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足足数十秒,绘梨衣的躯体才无力地倒在了爱人的身上。
在连续的两次射精之后总算是稍稍委顿下来的肉棒,从绘梨衣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此刻仍旧不断喷涌出爱液的蜜穴中滑出,丝毫没有感到脏污的零轻巧地伏下身体,用唇包裹住了沾满爱液与精子的委顿肉棒,灵巧的舔舐动作,让那已经抵达了极限的男根在微微的酸痛中又一次充血。
“哈啊…….零,这样舔的话,又会…….”
“咕啾……滋噜…….又会射的话,那……啾……再做一次?”
——如同懒洋洋的雌猫般趴在恋人的躯体上的绘梨衣,此刻暂且已经抵达了极限,只是,零可还远远没有,金发少女抬起仍旧残留着红晕的俏脸,轻轻舔去唇上残存着的白浊,声音平淡的问询。
“那样就吃不了午饭了吧,我很想喝你手制的奶油虾仁浓汤,拜托了零姐姐——”
路明非双手合十的模仿着绘梨衣的口气发出全力以赴的拜托,有一半是真的想喝,另一半则是在昨夜的交合之后今天上午再来上三次,就算久经锻炼也实在是太勉强,纵然此刻少女俯下身,细致地清理着肉棒的根部时舌尖舔吮的美好感触让男人的下身传来过电般的快感,他也强行忍住了再交合一次的欲望。
“那明非……咕啾……有其他想吃的……啾,主菜吗?”
“没有!倒不如说零做出来的都是完美的——”
——直到整根肉棒被细致地清理干净,零才轻巧地起身,丝毫没有顾忌到嘴边仍旧沾着的丝缕白浊与大腿内侧此刻也不住滴落的爱液,俏脸又恢复到了寻常的白皙冷淡。
“……绘梨衣,有什么想吃的菜吗?五目炒饭不算。”
“零姐姐,五目炒饭……想要多加一点虾仁。”
仍旧趴在路明非的身上的红发丽人,举起了一只纤手。
两人几乎同步的话语让路明非笑出了声。
“那……那就零姐姐想要吃的菜就好——”
绘梨衣尴尬地捂住了脸,零只是点了点头,随即脚步轻盈地离开。
“节日快乐——那么,就说到这里了。从斯科斯比松再向内陆深入,能接收到卫星信号的时间每天只有三十分钟,抱歉没法讲上更久。”
“那,节日快乐,师兄。还有……呃,小龙女也节日快乐。”
“谢谢,我会转告她。”
“.…..快过来看呀,那个是北极熊——”
路明非将连接着充电线的手机放回桌子上,其上是某个陌生的号码,只是声音却是他无比熟悉的。
他用命从奥丁手里抢回来的挚友,此刻正在与【某人】一起,追查着格陵兰岛深处龙类的遗迹;这种行动自然不能带上一大批向导,所以,他在电话里听到的,除了自己熟悉的师兄的声音,还有便是众多雪橇犬的叫声,以及那个女孩的欢笑声。
她……大约是世上最后的龙王,或者说龙王的某个残片,是耶梦加得在完成了【茧】之后的产物,不可思议地继承了她仍为人类时的某些记忆,这成了世上最为深奥难解的课题之一;不过话虽如此,对于战胜了黑王的他而言,龙族相关的一切神秘都唾手可得,那些原本属于路鸣泽,或者说他自己的另一部分的知识,此刻便封存在他脑海的深处,只要想,他任何时候都能重新读出这些记忆。
只是,人类与龙类的事,他已经不再想关心了。
登上过至为伟大的权位却又主动放弃,现在他就像是介于人类,混血种与龙类中间的某物,除了自己爱着的人和自己平凡的生活,他不太想关心其他事情。
不知道该说是明智,还是畏惧;现在的日常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为美好的未来了。
“明非,似乎有点不开心。”
门被无声的推开,零脚步轻盈地走近,在桌上放下一杯苏打水,其中方形的透明冰块浮浮沉沉——少女在多数事上都很是顺着自己的恋人,但关于路明非和绘梨衣对可乐和其他垃圾食品的糟糕爱好上,她难得地说教了两人不少时间,在炼金化学上得到了满绩点的金发丽人一边敲着桌角,一边用那冰冷又平淡的声音向两人宣讲起可乐的种种不健康之处,让路明非充分回忆起了在卡塞尔学院复习备考时的恐怖感。
在绘梨衣和路明非先后在那略带催眠感的平静声音中陷入昏睡之后,大家还是达成了妥协,以这种折中方案作为结束。
“就是有点怀念之前跟师兄他们一起冒险的时候了。”年轻人起身接过那杯苏打水,顺势吻了下娇小的丽人那白皙的脸颊。“不过师兄那么能打,旁边还有小龙女掠阵,肯定没什么问题……呃,零有什么事吗?”
零踮起脚尖,配合着恋人的吻,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旋即坐上了年轻人身边的床,出于习惯,年轻人总是会把充电器放在床头柜上。
——不过这次年轻人有点慌乱,在师兄打来电话之前他刚在手机上收藏了一本漫画,内容不算那么正当……就算有了完美的恋人,偶尔还是会想要抱着欣赏的态度看看漫画什么的……
零的眼神审视地扫过路明非的身体,片刻之后,她突然出声,带着难得地诱惑感触。
“明非,我忽然想到,过去麻衣她们暂住在这里的时候,为了继续练习忍者的技术,在这里留下了不少有趣的训练道具。”
少女的眼神扫过路明非慌乱地翻过面放置的手机,因为在她进门时电话刚刚挂断,所以年轻人并没能来得及将手机切换到别的页面。
“——和明非看的漫画里用来跳舞的道具有点类似哦。”
“这……真的是训练道具吗?”
别墅附带有相当棒的天然温泉,躺在温泉之中能够看到海水冲击礁石的姿态。此刻三人穿着浴衣站在温泉旁边。
大概真的是以前旁观过麻衣的训练,零用极短的时间就将装置安装好了,与一脸平静的零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古怪装置的绘梨衣不同,路明非显得有点呆滞,他当然认得出这个东西。
——眼前的物体,是一根被固定在地上,看起来极其光滑的钢管,甚至比起他自己的身高还要高上几分,其上散发出某种怪异的香味。
“这也是忍者训练的一部分,我看过的。”
零认真地点头。
“零姐姐,风魔家的忍者先生们训练时,好像用不着这种训练道具。”
“唔——那大概是因为麻衣的忍术都是野路子吧……”
“零姐姐以前和我提过麻衣姐姐,她应该比风魔家的忍者先生们强,所以大概风魔家的忍术才是野路子。”
绘梨衣乖巧地笑,除了兄长等少数人之外,她对于蛇岐八家的感情并没有眼前与她共享恋人的零更深,因此话语里也多多回护零的友人。
“不过,这种训练道具要怎么用呢?”
——零轻巧地凑到了绘梨衣身边,踮起脚尖,伴随着少女的轻声,绘梨衣的俏脸顿时变得绯红。
“诶……”
“那,就拜托绘梨衣帮我换上训练服了。”
如同姐妹那样,两人携起手向着更衣室走去。
钢管舞…….吗?仅仅想到零会为了自己跳起钢管舞这种事,他就感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好几分,在自己看过的漫画里,跳着钢管舞的舞女显得艳丽而淫荡,零在这个时候准备跳这种舞蹈,是因为想表达出“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自己都不会输给任何人”这种意思吗?
肉棒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急忙冲向另一边的更衣室,试图用热水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
大概换训练服真的需要很多时间,直到泡在水中的路明非再度构思起脑海中的那些胡思乱想,绘梨衣才轻轻推着零的腰际,两人出现在了那根钢管旁。
——红发的丽人的身上,是一身三点式的比基尼。呈V字形的高腰内裤仅仅刚好遮掩住了蜜穴,甚至难以遮盖住两瓣翘臀,而胸前的内衣布料同样格外节省,年轻人甚至能模糊地透过那紧致的布料看到乳首的形状——路明非甚至开始怀疑这身泳装会不会是零的,毕竟看起来被撑得相当厉害。
在年轻人向她投过视线时,她俏脸绯红地缩紧了身体,只是相当难得地,零居然也看起来有点羞耻,明明她和之前一样被浴衣包裹得严严实实。
“呼…….那,明非……我,就开始跳了……等下,绘梨衣,我可以自己脱的——”
想要说一句“辛苦了”的年轻人,被这份过于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控制住了全部的心神。
眼前,娇小纤细却已然有了前凸后翘的雏形的零,正不着寸缕地看向自己,在对上眼神的瞬间,丽人水晶般的瞳孔中难得地流露出了几分羞耻,而这让路明非更加兴奋了起来。
少女的确可以称为不着寸缕——那一对挺翘的椒乳尖端上,被两个小小的乳夹紧紧夹住的充血乳尖,此刻正被纤细,与发色相称的金链连在一起,绕过双乳形成龟甲缚样式的皮带,向上收拢至一个精致的项圈,随即向下延伸,在少女的乳沟处连成一线,再向下延伸到股间——在恋人的面前,零轻巧地旋动身形,就算是再如何粗心大意的人,也能够意识到,这件兼有皮革与乳链的衣装下着固定的唯一方式,就是此刻没入后庭中,仅仅露出一小节尾巴的肛塞。
“那个,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
——就算是情趣也太过头了…….关心恋人那娇小的躯体能否承受住,路明非勉强提高了声线,可是眼神却丢人的无法从那被黑色皮带包裹住的娇艳裸体上移开哪怕一瞬间,而哪怕是在温泉的热水中,肉棒也已经膨胀得如同钢铁一般。
美丽的蓝色瞳孔扫过年轻人的股间,旋即,相当罕见的,零露出了娇艳的笑意。
“呼……喜欢吗?”
年轻人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停跳了半拍,尽管在水中泡着,他却感到嘴唇发干,就像是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流向了下半身般。
“喜欢……不能再喜欢了。”
“那就好啦。麻衣作为忍者,色诱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虽然我没做过这种事,但现在看来,能跟着麻衣学到这种知识,真是太好了。”
——足尖轻点,以混血种那完美的柔韧性,她做出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单手扶持着钢管的同时,另一只纤手握住抬高到极限的脚腕,将那稍稍张开了嘴的白虎小穴向着眼前的恋人尽情展现,一并被尽收眼底的还有少女那被肛塞微微撑开的粉嫩菊门,那纤细却格外白皙的玉腿绷紧,能够看到艳丽的肌肉线条,其上浮现出丝缕纤细的汗珠——尽管只是临时连上,但乳链与肛塞的感触仍旧让敏感的少女兴奋不已,而此刻正被恋人视奸的感受则让这份兴奋之外增加了些许羞耻感。
如果自己没能跳完这一段就高潮了,会被他说是淫乱的孩子吗?如果他在跳到一半的时候就上来玩弄自己的话,那会不会连肛塞都来不及拿掉就被……
——自从不再需要战斗开始,零的脑海中也逐渐多出了些许桃色的妄想,在这方面并不如何有经验的她,因为自己的恋人喜欢,便也开始学习类似的事。
就像是许久以前的契约一样…….自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而一旁的绘梨衣,脑海中当然没有那么多零那样沉重的想法。喜欢Sakura,所以就想要和他交合,因为做爱是很开心的事所以每天都会想做上好几次——就像是现在,在帮零换上那身淫乱的衣服的时候,听见零姐姐被肛塞插入后庭时强忍着却仍旧不时漏出的喘息声,少女也稍微有点兴奋了起来。
如同一尾游鱼一样,她轻巧地钻入到了温泉中,旋即,在路明非的面前冒出了头。
年轻人伸出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眼神却完全不在她的身上——当然,此刻,水中的绘梨衣同样显得娇媚艳丽,温泉的热水顺着锁骨与浑圆的乳房,汇入到深邃的沟壑中,一头艳丽的红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上,显得格外梦幻;只是,这份娇艳,与零刚刚的那一笑和此刻的艳舞相较,便显得有几分黯然失色。
——可随即,他的眼神被强行吸回了眼前的绘梨衣。
在深吸一口气之后,红发丽人潜入到了水中。
相当熟识水性的她,又身为最为强大的混血种,在她仍为天照命的时间里,甚至不用潜水面罩也能抵达数百米深的水下,此刻在浅浅的温泉水中,她抬起眼帘,向着低下头的路明非调皮的一笑;纵然不能说话,过往时光中每句话都会带来审判与死亡的她,早已养成了能以神情传达意志的技巧。
少女的纤手无声地握住那钢铁般硬的肉棒,没有给年轻人任何站起身的机会,她无声地张开了嘴,随即,在水中,用湿润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那粗大的男根。
“啾…….滋噜……咕噜……咕噜…….”
——伴随着丝缕气泡冒出,路明非感到自己的肉棒同时处在温热水体,以及口腔中夹杂着空气的湿润缠绕这两种环境下,以丽人那紧紧含住肉棒的润湿粉唇为界。
纵然没有零那么完美的口交技巧,但天真的绘梨衣有着任何混血种都无法企及的体力。伴随着口腔的缩紧,路明非感到肉棒仿佛正在被某种带有空腔的触手缠绕住,而那触手的尖端还努力试图钻探着自己的尿道口。
所幸,大概是因为害怕会喝进温泉中的水,所以,绘梨衣只是仿佛啜饮奶茶般猛烈地舔舐与抽吸着那涨得发紫的龟头——只是纵然如此,这份从未有过的美好体验让路明非只能拼命握拳阻止自己立刻泄身,而丽人在温泉水的润滑下那软糯,滑腻的皮肉却不住上下摩擦着他的大腿与足趾,在口交之外,也带给他丝缕的快意。
“明非……看,这边。”
就像是意识到了绘梨衣正在争夺着恋人的注意力般,伴随着少女足趾轻巧地点击地面,带有滑轨的钢管轻巧地滑动,随即,带着一身艳丽的拘束皮衣的丽人便靠近到了青年人的面前,与路明非不过只隔了一两米的水面距离。
此刻,丽人的肌肤上泛起艳丽的粉红,她用一双紧致的小腿夹紧钢管的同时,以极其大胆的姿势,整个身体向后倒在了水面上——大抵为了这个动作而用上了言灵来固定,此刻的她几乎维持着在半空中横躺的姿势,让自己的唇足以触碰到自己的恋人。
“哈啊…….明非,我…….好看吗?”
——满面绯红的金发丽人得到的回应,自然是落在她唇上的吻。
拼命忍耐着肉棒即将射出精液的感触,年轻人亲吻着自己的另一位恋人,直到自己的呼吸抵达极限,零才恋恋不舍地挪开嘴唇,放任两人的唇拉出漫长的丝线,旋即,在解除言灵的一瞬间,她用双手抓紧钢管,这一次,仅仅凭借身体的强大柔韧性,她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横在空中做出芭蕾舞般轻点脚尖的姿态,维持这样的动作就算对于她而言也相当艰难,但看着眼前的丽人做出如此淫乱的姿态,路明非自然完全无法忍耐。
当少女的双腿同时悬空,向着路明非做出轻点足尖的姿势时,他抓住了那如同白玉般光洁的软糯小脚,旋即在零的惊呼声中,他将足趾含在了口中。
此刻在剧烈的运动中,足趾温热,带着微微的汗水咸味,顺着足趾,他轻巧地舔舐着趾缝位置的同时,用手指轻轻撩拨着那控制不住地缩紧的脚心,而另一只手则更是沿着脚腕反复搔弄着少女那拼命绷紧的小腿。
然后,年轻人的舌尖便沿着趾缝慢慢下滑,来回亲吻着丽人的脚心。再也无法忍耐的零甚至无力将脚抽回,只能单脚踩在水中,双手拼命抓住钢管阻止自己摔落,也是因此,少女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钢管舞中主动向着观众抬起脚的脱衣女郎一般,那青涩的外表让这样的姿势更加淫荡了几倍。
“嗯咕……呀啊……不行…….明非,那里…….很脏的…….”
——只是,路明非完全没有听进去少女的这句话。
纵然没有刻意保养过足趾,但强大的血统为零带来的可不仅仅只有再生能力。如同被牛奶浸泡过的软糯脚掌让年轻人爱不释手,顺着脚心,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白嫩的脚后跟,然后是脚踝与沾着水珠的粉嫩足弓。
终于,甚至没有被触碰小穴的零,因为恋人对足趾的爱抚而微微脱力,再也无力抓紧钢管,娇躯摔倒在了地上。
尽管双手仍旧勉强抓住钢管,阻止了摔伤,可零再也无力做出钢管舞的下一步动作,只剩下了漏出丝缕悲鸣的份儿。
直到身下的绘梨衣猛烈加快了小嘴活动的速度,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那双娇嫩的小脚。
大概是闭气水平抵达了极限,绘梨衣开始了猛烈吞吸,尽管还想要再继续玩弄艳舞中的零,路明非却没能再坚持太久。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丽人用如此激烈的动作摇晃脑袋,身为世界最强的混血种,那份灵活的动作让少女的口交威力丝毫不逊于能够灵巧地刺激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的零,他并没能抵抗这份快乐多久,下意识地,他拼命压住绘梨衣的脑袋,将自己的肉棒强行压进绘梨衣的喉管中。感受到恋人软糯口腔的一阵抽动的他,在绘梨衣那湿润柔软的樱桃小口中,喷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精液。
“咳咳……哈啊……哈啊……”
——很快,红发少女从水中灵巧的钻出。
那一身比基尼,此刻便仅仅剩下了内裤,纵然她还抿着嘴巴,但微微扩张的鼻翼激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让那一对浑圆的娇挺乳峰激烈的起伏着,其上沾着的几缕透湿发丝也随之轻轻摇动,乳尖上的水珠在阳光下滚动着滴落,显得明艳而性感。
喘息了片刻后,少女擦了擦沾满热水的俏脸,看向零的方向,旋即,她便钻进了零的怀中。
被路明非舔弄了足趾之后,似乎是稍微有些脱力的零,尽管还想要撑起身,却被红发的少女轻轻压住。
“零姐姐……Sakura一直都觉得,我们要搞好关系。”
少女的声音很轻,虽然路明非从来没有表现出过任何焦躁,但,大概他也觉得这样如同立着的硬币般同时占有两位女孩的时间不会太过长久吧?在长久相处的过程中,她们也都看了出来。
只是,当硬币的两面都太过喜欢,太过依恋同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介意稍稍越过些许界限,让硬币的两面能够永远更加稳定的陪在同一个人身边。
“Sakura喜欢的人,我也喜欢。而且……就算是Sakura不认识零姐姐……我也,会很想和零姐姐亲热……零姐姐的样子,真是性感…….”
——向着路明非,零投过略带慌乱的求助眼神。
过去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亲吻过,甚至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可是……那总归是在和年轻人交合时顺带为之的情趣,而现在,即便是恋人就在不过三步开外的近处看着自己,可毕竟,此刻相拥的就只有两个人。
可看到路明非那带着些兴奋的眼神,零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娇躯却有些兴奋和期待。
呼……既然接下来的余生也难免和眼前的少女一同度过,那,自己也该试着把给明非的爱,分一小部分给眼前的她吧?
“嗯…….可以哦…….啾…….咕啾…….”
——红发少女的唇主动凑了上去,将满口的精液混杂着唾液,喂进了零的檀口中。
随即,在零的手指放开钢管之前,少女的手指已缠绕上了她那因为戴着乳夹而充血的乳尖,并未第一时间把乳夹取下,而是轻轻地,温柔地搔拨着,那早就因为乳夹和肛塞在活动中的刺激而接近高潮的躯体在触碰乳首的瞬间稍稍弹跳起来,旋即,零不甘示弱地回吻,在亲吻上远远比不上零的熟练程度,红发少女的娇躯很快便软在了零的怀中——只是,当两人唇分之时,绘梨衣的动作却并未随着一吻而停止,而是向下沿着项圈,一直亲吻到丽人的侧乳上,旋即,手指轻巧地打开了一边的乳夹。
“唔……”
乳夹在悦耳的金属声中被取下,其中的乳尖已经因为被夹了太久而散发出艳丽的紫色。
刚刚还潜在水里,全身透湿的绘梨衣,用润湿的指尖像是安抚一样轻轻拨弄着这一侧的乳首,随即便在零无力的抗拒中舔吮了上去。
“嗯……好甜……啾……滋噜……”
小心翼翼地不用牙齿碰到少女的乳首,她轻轻拿开了另外一边的乳峰上还残留着的夹子,然后用手捧起温热的泉水在其上慢慢淋下,那柔软的手掌也随着零娇艳的颤抖而包裹上少女那初具雏形的乳峰,开始慢慢地拈揉搓弄。
面对着如此香艳的百合场景,就算刚刚才迎来过一次喷射,年轻人的肉棒也再一次站了起来——或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年轻人肉棒的反应,或是太过专注于百合而暂且忽视了恋人的阳物,绘梨衣只是轻巧地用手指和嘴唇爱抚着丽人两侧的粉嫩乳尖,在那漂亮的粉色乳晕上来回画着小小的圈子的同时,不时地用舌头与拇指轻轻搓弄,身体远远比普通人敏感的零,甚至完全失去了想要抵抗的欲望,在绘梨衣那单纯却格外认真的爱抚中,少女的眼神也微微迷离起来,漏出艳丽的喘息声。
“既然这样…….我也……”
作为“镜瞳”的拥有者,在第一次双飞的时候,零就默记下了眼前的红发丽人的敏感点。
在亲吻耳垂时眼神会变得迷离,比起搓揉来更喜欢被拉扯乳首,腋下也是她的性感带……伴随着零那小幅度的动作,少女用自己粉嫩的手指轻轻拉长丽人的乳首的同时,抬起膝盖,用柔软的腿弯刮蹭着红发少女双腿间敏感的肌肤,仍旧保持着被压制的动作,娇小的金发少女用身体的剩余部分发动了反击。
“哈啊…….零姐姐…….那里……那里不行…….”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相当好懂,绘梨衣娇呼着扭动躯体试图阻止——然而,零的动作更为直接,在红发少女的身体迎来瞬间的脱力之后,两人的姿态在一瞬间就逆转了,这一次,零双腿轻轻扭转,娇躯一口气骑乘在了绘梨衣的小腹上。
和呆呆地专注在一件事情上的绘梨衣不一样,就算是被玩弄到临近高潮的时候,零仍旧注意着路明非的神态。
果然……看着两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做的时候就会更加兴奋呢,该说男人都喜欢这种假凤虚凰的淫戏吗?
不过…….和绘梨衣这样可爱的孩子做,也不讨厌就是了。
脑海中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她低下头,用同样的姿势含住绘梨衣那挺翘酥乳尖端的粉嫩,而另一只纤手则以灵巧的动作,缠绕上了绘梨衣的股间。
被皮革系带勾勒成龟甲缚的体型,脖颈上还戴着项圈的零,看起来就像是夜场上等待被SM女王所玩弄的奴隶般——只是此刻金发的少女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在年轻人的视线中,那因为温度和性兴奋而泛起娇艳的粉红的裸背艳丽地上下扭动着,零一边如同性爱表演般做出这样大幅度的前后扭动动作,另一方面,手指与嘴唇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如果说刚刚绘梨衣的亲吻是带着满满纯情的疼爱,那此刻零的爱抚便是熟练的调教了。
手指探入到绘梨衣此刻早已盈满爱液的紧窄蜜壶中,刚好探入到第二个指节的位置——轻微的粗糙感说明着此处的敏感,她旋即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零姐姐…….呀啊……嗯唔…….这样玩弄的话…….要…….丢掉了……”
她的指甲原本就剪得极短,此刻尽管手指来回卷动,也并未刺痛怀中拥有完美身形的绘梨衣,反而因为小穴里不时传来的坚硬感触而让绘梨衣感到如同登上天堂,而零在同时熟练地运用上了那短短的指甲搔弄起身下丽人的乳尖来,每一次用亲吻让乳尖上沾满晶莹的唾液痕迹之后,她便随即用短短的指甲轻轻刮擦着那充血到极限的乳首,忽绵软,忽强硬的刺激让绘梨衣那原本具有卓越体力的躯体软糯到如同烂泥,那伴随着零的手指插入而不住绷紧的腰际,成了绘梨衣的整具娇躯唯一能够施力的地方。
在少女的意识抵达极限之前,绘梨衣找到了最后的反击机会。
“咕啾……啾…….就这样…….高潮吧…….绘梨衣…….噫!不许……不许碰那里…….”
——绘梨衣那无力的手指,抓住了几乎完全没入到零后庭中的那枚肛塞。
为了能够让肛塞插入到自己那过去还没有被使用过的紧窄后庭的最深处,零用上了相当多的润滑剂——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那来自麻衣的润滑剂,本就带有轻微的催情效果。
脑海一片混乱的绘梨衣无视了零的悲鸣和抗议,手指开始飞快地前后拨弄肛塞,每一次抽插,都将用来润滑的液体带出臀沟,混杂着之前的灌肠液一起沿着臀沟滴落的同时,也让丽人紧致的后庭穴肉稍稍外翻。
生平第一次被如此激烈地挖弄后庭,零控制不住地绷紧腰际,那本就因为被恋人视奸和绘梨衣的爱抚而临近顶点的娇躯,再也无法通过意志力强忍住高潮的欲望。
“要…….要丢了……被零姐姐玩弄着…….丢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后面不行…….哈啊…….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几乎是同时,伴随着绘梨衣的腰际艳丽的绷紧,以及零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两位丽人的娇躯先后抵达了顶点。
同时潮吹的两位少女的爱液伴随着两人娇躯的痉挛一阵阵地喷出,洒落在温泉旁,再缓缓流入到温泉水中。
绘梨衣无力地委顿在了地面上,喘息不已,而零则仅仅过了片刻,便从那一对起伏不定的娇挺酥乳间抬起了头,可是,她并没有机会回过脑袋去看看恋人的情况,因为路明非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
“那个…….零,还可以继续做吗…….还是说,要,呃……稍微等一下?”
男人的指尖轻轻拨弄着丽人的臀沟,带来阵阵仿佛过电般的愉悦感。
在这种吞没人理性的快意下再度稍稍兴奋起来的少女,只是轻轻哼出了声——随即,肛塞便被小心翼翼地拔出,这种为了照顾少女感受的温柔动作反而带来了更加激烈的愉悦感。
“后庭…….可以吗?”
零的回应是主动将小巧精致的臀瓣又挺高了些许,就像是在迎合着那根粗壮的阳物一般。
被充分润滑之后的后庭,在肛塞拔出时带出了大量的黏稠,让年轻人摩擦着臀沟的男根上也沾满了润滑液,插入的动作也因此变得格外顺畅。
“零…….爱你哦……”
过去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抽插后庭,即便刚刚在肛塞的作用下已经扩张到相当程度,当粗大的龟头慢慢插入到格外紧致的臀沟中时,零的躯体仍旧激烈地颤抖起来。
为了安抚怀中娇小的丽人,伴随着肉棒的慢慢没入,路明非不住亲吻着她的耳垂,手指也在同时缠住了她那如同青葱般的纤细十指,在丽人的耳边,他说出了自己想要说出口无数次的词句。
“我爱你…….明非…….哈啊……”
并不擅长表达爱意的少女,往往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意,睡前的吻,床帏间对恋人毫无底线的满足,对他的每一种习惯的细致记忆与实践,只是,生性内敛的她,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西伯利亚的寒风中,年轻人那不算宽阔的背上时一样,明明心里已经爱上了那个人,口中,却只是低吟出一句“好啊”。
——现在,她终于能,终于敢说出口了。万幸,拥她在怀的,还是同一个人,时过境迁,彼此都改变甚大,却仍旧能够相拥。
就算是面对疼痛也不会皱起眉头的丽人,此刻却竭力地反扣住路明非的双手,配合着身后突刺自己娇嫩后庭的动作,少女的悲鸣声与扭腰的动作一样艳丽而淫荡。
就像是在向着身下的丽人做出淫乱的示威动作一般,每一次扭腰,少女骑坐在绘梨衣腰际的身体都与绘梨衣的娇躯相贴,伴随着猛烈的抽插后庭动作,纵然是没有被玩弄的少女小穴之中,也不住滴落爱液,在绘梨衣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汇集成小小的一滩。
然而,绘梨衣却并未感到嫉妒——在丽人的娇躯反复摩擦起绘梨衣的躯体时,绘梨衣也稍稍抬起了头。
Sakura和零姐姐都是她所喜欢的人,而且零姐姐很开心…….既然这样的话,就再多让零姐姐开心一下好啦。
舌尖探出,撑起脑袋的少女的俏脸摩擦着零那娇嫩的乳峰,那被猛烈冲击着肛穴而摇晃不已的娇躯正不住摩擦着绘梨衣的脸颊,甚至不用自己做出动作,那两粒充血的乳首便落入到绘梨衣的手指与唇间。
意识到身下的绘梨衣正在协助自己,路明非加快了抽动肉棒的速度,却减小了抽动的幅度——仿佛有生命般缩紧来榨汁的后庭软肉本来就因为这种小幅度的激烈打桩而颤抖不已,而绘梨衣的助攻则让少女的娇躯感到了更甚一筹的兴奋,在让路明非的肉棒受到远远超过小穴的榨汁感的同时,那拼命缩紧的肛门也带给零甚至不亚于小穴的淫悦。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与路明非十指紧扣的零甚至都无法做出反击。
“明非…….哈啊…….坏蛋……啾……”
悲鸣着的少女,转过头试图与挚爱嘴唇相接,尽管无法如同彼此对面时那样激烈的舌吻,但两人还是努力吐出舌尖彼此纠缠着,而绘梨衣的亲吻也适时地随之向上延伸到了她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的白皙脖颈上,在其上印下小巧的唇印,在身前的爱抚与身后的抽插下,原本白皙到仿佛透明的脖颈上都泛起了粉红色。
“Sakura……也亲亲我嘛……”
少女的手指滑落到零空闲着的小穴上,那水灵灵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无辜地盯着路明非的脸,显然,只是高潮一次完全没法纾解绘梨衣的欲念,被零那灵巧的手指玩弄到高潮的小穴,甚至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空虚地渴望着肉棒。
就像是对零一样,无法拒绝绘梨衣的要求,两人以三明治的姿态将娇小的金发少女夹在中间,随即,绘梨衣的唇便覆盖在了青年人的唇上,舌尖探入到恋人的口腔中。
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那样,绘梨衣的吻生涩而热烈,这一次,大概因为两人之中还隔着一个人,背德感让路明非用力从绘梨衣那粉嫩的唇间索取着唾液,而绘梨衣则用同样激烈的吻迎合着男人的索求。
“咕啾…….啾……嗯……喜欢…….”
在持续着对后庭的打桩动作的同时亲吻嘴唇,让路明非的气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挑战;只是,即便两人的嘴唇稍稍分开,贪淫的红发丽人却随即追击而上,伴随着绘梨衣带着些许淫靡的低吟声,再度覆盖上恋人的嘴唇。
零难得地带着些许嫉妒地扭动着娇躯,想要也稍稍分享到恋人的吻,只是遭到后入的她的这份想法很快便被路明非努力的抽插所终止了。
零的悲鸣声中,前后包夹着她娇小的躯体的男女持续着舌尖搅拌的动作,唾液顺着彼此的唇间滴落。尽管不算十分熟练,但彼此热烈的侵犯着对方的嘴唇的两人,还是亲吻到气息慌乱不已,方才唇分。
而持续玩弄着零的蜜穴的绘梨衣,用舌尖轻巧地扫过路明非的唇线,将年轻人嘴角残留着的两人混合的唾液全部饮下,再用另一只赤裸的手臂环住零的脖颈。
“零姐姐…….Sakura的味道……也分给零姐姐哦…….”
又是一次绵密的交吻,这一次是金发与红发的丽人之间绵密的湿吻,敏感的后庭被不住抽插让零甚至顾不上用【镜瞳】搜索对手的敏感点,因此罕见的,在亲吻中绘梨衣占据了上风,零那小巧的舌尖被绘梨衣的吻缠住,让她在淫乱的颤抖中不住漏出喘息声,而这丝缕的无力喘息也在绘梨衣的又一次亲吻下被封在了唇中。
既是因为在恋人的怀抱中与另外的女孩百合而感到歉疚与羞耻,也是因为绘梨衣那生涩却又热烈的吻,少女的菊穴再一次缩紧了,而这成为了对路明非的最后一击。
“零…….要射了……”
路明非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急促,随即,开始了激烈的冲刺,只是,被绘梨衣的长吻堵住了嘴唇的娇小丽人,只能漏出艳丽却急促的喘息。
她也已经抵达了极限。
随即,放开了零的一双纤手,年轻人环住了少女的腰际,在丽人的后庭中,他的肉棒第二次喷射出了精液,而零也在同时迎来了第二次的顶点。
“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同时被玩弄着菊穴与小穴的零扭动着腰际试图逃脱快感,可被前后夹击的她无处可逃,伴随着娇躯激烈的前后摇动,金发的少女在猛烈地绷紧身体之后慢慢委顿了下去。
轻轻扶住零的身体,让金发丽人能够慢慢趴下,绘梨衣用天真却满是淫欲的视线看向躺在池边,娇小的乳房随着激烈喘息而起起伏伏,纤手捂住通红的俏脸的丽人,那一身延伸到股间的皮革情趣服饰的尽头,臀沟之间正慢慢滴落出混杂着润滑液的浓稠精液,让高潮失神的她显得更加淫荡了些许。
然后,绘梨衣低头,看向了那根微微委顿下来,沾满精液与润滑液的巨物——旋即,她抬起眼帘向着路明非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了上去,做起了清理的工作。
“滋噗…….啾…….啾噗…….哈啊…….Sakura,还有零姐姐的味道……”
丽人小幅度地摇晃着脑袋,伴随着嘴唇的吸紧,她有节奏地动弹着脑袋,将龟头吸吮得干干净净之后,又向着男人此刻沾满液体的竿部探过了脑袋。
粉嫩的舌尖毫不畏惧脏污地将整根肉棒全部打扫了一遍,只是,尚且没有等到这清理完成,路明非的肉棒就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雄风。
无论是零那一身艳丽的SM女王装扮,还是绘梨衣的水中口交,都是过去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极致体验——所以,只是这样就结束今夜,实在是太过意犹未尽了。
既然如此,在今夜结束之前——要将最后的一滴精液也释放出去呢。
“绘梨衣…….还可以,继续吗……?”
他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哪怕是胸中如火般焚烧着想要继续做爱的欲望,可是,如果绘梨衣不愿意的话,也就只能到此为止;然而,绘梨衣又怎会拒绝心爱之人的要求。
丽人抬起头,舌尖扫过自己的唇线,将嘴角的精液也舔净,却并没有立刻咽下;旋即她转了个身,以双足站在水中的姿态,对路明非摆出了任君品尝的后背位姿势,向前弯下腰的身体,则压制住了同样半躺在水边,无力地喘息着的零。
“当然可以了…….就是零姐姐,要吃醋了…….啾……”
“我没有吃醋——嗯……唔……啾……”
与过去那呆萌可爱的形象不同,大概此时此刻带点孩子气的天真,才是她最该有的姿态,纵然背负着身为月读命的责任,仍旧会在巫女裙装下藏上一个小小的游戏机的她,本就是爱玩的类型。在得到语言的能力之后,声音里也带上了这种天真的调笑风格。
就像是在春水之间载沉载浮的樱花一般,酥软柔和,却又格外温暖,在这份不着痕迹的温暖下,大约连黑天鹅港的那块坚冰也会被融化些许吧?
顺着绘梨衣的意思,仍旧无力动作的零只是张开嘴唇,放任带着润滑液,唾液与精液的那气味浓烈的白浊涌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再将它们全部饮下。淫靡的气味让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她脑海更加混乱了几分。
绘梨衣用双手撑着温泉边沿,一对挺翘的臀瓣在路明非的面前轻轻摇晃着,在平静的温泉中划出涟漪,而年轻人同样踏着深到大腿的热水,走到了绘梨衣的身后。
“咿…….进来了…….Sakura的…….”
——她低下了头,埋在零散乱的金发间喘息着,虽然已经被零玩弄到了高潮,但却还没有被肉棒插入的蜜穴在男根洞穿到其中的一瞬间颤抖着缩紧,每一道皱褶都伴随着收紧有生命般地箍缩刮擦着,以普通人完全无法做到的紧绷程度刮擦着那粗壮的肉棒,仿佛在为路明非那粗壮的肉棒增添更过分的愉快体验,如果不是之前已经喷射过两次,大概在这样紧致的蜜穴中过不了五分钟就会缴枪吧。
而与此同时,那伴随着前后动作而不住刮擦着她那淫乱蜜裂的粗大阳物也同样令她在淫悦中娇颤不已,和零一样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就像是在迎合着整根肉棒的动作一般前后扭动着腰际,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只是身体自作主张的动作而已——尽管体力还剩下了许多,可少女那并不算如何坚强的精神已经输给了疯狂的快感,每一次路明非的肉棒撞击花心,那双颤抖不已的玉腿都主动向后坐去,将臀部更加激烈地顶在男人的股间。
而因为高潮无力起身的零,很轻松地便意识到了绘梨衣此刻看似激烈的动作下那即将再次高潮的事实。
轻轻扯动自己身下的皮带,原本一端被肛塞固定着,另一端则一直向上延伸到项圈上的皮带被灵巧的解下,随即,零用双手抓住撑在自己脸颊两侧的绘梨衣的手腕,一口气扣合上了皮带。
然后,少女轻推绘梨衣的肩膀,让她从双膝微微弯曲,弯下腰际的后背位变成了立式后背位——与寻常的唯一区别在于,此刻绘梨衣的一双纤手被皮带牢牢绑在自己的头顶,暴露出没有一丝毛发,格外光洁的粉嫩腋下。
“明非…….现在的绘梨衣,没有防备。”
仍旧躺在池边的金发少女,再度伸出那刚刚被恋人舔舐到绯红又浸泡在温泉水中,此刻仍旧沾着水珠的玉足,用拇趾轻轻撩拨了一下绘梨衣手臂的内侧——如果身穿巫女服的话,少女的腋下刚好是暴露在外的位置。
“噫呀!”
可这无论是此刻还是穿着巫女服时都暴露在外的腋下,却偏偏是少女身上除了三点之外最为敏感的位置。
小穴激烈的缩紧,路明非只感到身下传来仿佛销魂的快感,肉棒被猛烈缩紧的同时他下意识的动腰,旋即勉强绷紧自己的腰际,开始了更加小幅度的谨慎抽动,而伴随着这小幅度的抽动动作,他也盯上了丽人那光洁温润的腋下,用双手绕过腋下揉上那对挺翘的美乳,不顾绘梨衣象征性的挣扎,年轻人细致地观察起丽人的腋下来。
尽管如同绘梨衣周身的皮肤那样,细嫩且没有恼人的毛发,可此刻,他仍旧能够闻到淡淡的汗味,大概是因为刚刚激烈运动的缘故;只是除开这淡淡的汗味,更多的是属于绘梨衣的美好香味,仿佛混杂了团子与樱花的气味,平日纵然在绘梨衣那不算多么整洁的房间里也能闻到,此刻与汗味混杂在一起,多出了几分不可思议的诱惑。
“可以…….舔这里吗?”
年轻人短促地吹了一下沾满水珠的腋下,又一次小穴的激烈缩紧中,绘梨衣努力地挣扎了起来,只是伴随着路明非拉住少女的乳尖再松手,而后再将充血的乳尖拉长,绘梨衣的反抗也委顿了下去。
“我不让舔的话……哈啊…….Sakura就会停吗…….咿呀啊啊啊啊啊!”
——回应当然是不,比起任何时候都更想要听到绘梨衣的淫乱喘息声的路明非,对绘梨衣无力的抵抗充耳不闻,轻轻吻上了手臂内侧最贴近腋下的位置,然后嘴唇下移到腋下本身。
“好痒啊…….哈…….哈啊…….求你了……..哈啊…….要…….死掉了…….哈啊…….”
绘梨衣的娇喘声中兼有笑和悲鸣,这份可爱的表现让路明非更进一步地加大了抽动的力道,亲吻少女腋下的动作也越发大胆,竖起舌尖,就像是进攻蜜穴时那样用力戳刺着腋下,之后又仿佛亲吻乳首般对少女那光洁的腋下又是轻轻啃咬又是吸吮,弄出了啧啧的淫乱响声。
在这种激烈的快感下陷入一片混乱的绘梨衣,每一次无意识的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扭动腰际的同时,都让身下的浴池溅起大量的温泉水,大概,自从这间宅邸被苏恩曦买下起,这是整个温泉最为吵闹的一次了。
而总算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零,则为这份吵闹划上了最后也是最为疯狂的休止符。
纵然身上还满是激烈交合后残留的汗水,小巧娇挺的酥胸也仍旧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起伏不定,零还是轻巧地撑起娇躯,就如同一尾游鱼般潜入了水中,随即,金发少女那湿透了的秀丽螓首从绘梨衣那大幅度张开的双腿与路明非同样岔开的腿间灵巧地冒了出来。
尽管两人的大腿处在水中,但娇躯结合的部位,却露在水外,而这恰恰方便了零的奉仕。
“零姐姐…….现在,现在不能舔——”
“稍微等一下,零…….”
——只是,这一次零没有听那紧贴着的两人的话语。
既然是放空了头脑的淫乐时间……那,自己也有开心起来的权力,对吧?
指尖轻轻捏住年轻人的卵袋来回搔弄,甚至用沾了水的手稍稍探入到年轻人的后庭内侧轻轻按摩的同时,她用自己最为擅长的高速舔舐,舌尖交替进攻起了不住打着桩的男人那沾满绘梨衣爱液的肉棒根部,以及红发丽人那满是不住滴落的黏稠爱液的蜜壶。
对于持有【镜瞳】的她来说,眼前的两人,在任她而为时,都没办法撑过哪怕几分钟。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少女与青年的躯体,几乎在同时绷紧——后庭被异物侵入,卵袋也被不住抚弄的感触让路明非低吼起来,而蜜穴被零进一步进攻,则给绘梨衣已经抵达了极限的意识也添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的话…….要射了…….”
“哈啊…….噫呀…….哈…….哈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抵达了顶点,仿佛失禁般的大量爱液,伴随着路明非猛烈冲刺溅起的温泉水,将零那赤裸的肩头与脸颊全部打湿,金色的发梢向下不住滴落水珠——可她只是享受地抬起脸,放任爱液沾满自己的脸颊,手指与唇舌的刺激丝毫没有停止,比起前两次毫不逊色的喷射混杂着爱液也慢慢从小穴中渗出,仿佛仍旧不甘心般,路明非最后持续了数下抽插动作,带出了大量混杂着爱液的白色泡沫,这浓稠的白浊也被零所一并没收。
喘息声中,路明非拔出了肉棒,坐在了零的身侧,而绘梨衣的娇躯失去了这最后的支撑,也无力地委顿下来,在水的润滑下,滑到了零的怀中,金发的丽人伸出手拥抱住比她更加高挑的少女,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她,用饱含情意的蓝色瞳眸看向身侧的恋人,绘梨衣在片刻的喘息后,也从零娇小的身体上抬起了头。
“就算是像那样看着我……我现在也已经变成贤者了。”
路明非苦笑着向水中又沉了一些,这次只露出一个脑袋,他仰头望向天空,此时已是秋日,雾气中即将沉入海平面的夕阳勾勒出一抹温柔的金色。
“什么是贤者模式啊?”
绘梨衣问道。本就聪颖的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说中文,但对于这样微妙的词汇还是力有不逮。
“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仰观星空,俯察大地,思考人生的意义,这就是贤者。”路明非伸出手理了理少女散乱的红发,却被零那不带什么感情,却能感觉到大概是比平常更为愉快些许的音色所打断。
“其实就是做过头了,感到身体被掏空,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想动的意思。”
“喂,零你不能像这样拆我台——”
“那贤者大人,我最近读书时对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有点兴趣,能给我解惑吗?”
“贤者大人,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开箱子最容易出橙——”
“咕噜,咕噜咕噜……”
“哇!Sakura沉进水里了!”
琐碎,但穷尽了全部的代价,方才得到的最为幸福的日常。
——像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常,大概还会持续下去…….一直。
秋去冬来。客厅中,难得见面的麻衣和来得相当频繁的苏恩曦正指挥着管家与佣人们忙前忙后做着布景,虽然学会了说话,绘梨衣仍旧习惯于不和大多数人接触,她脚步轻盈地离开这吵吵嚷嚷的平安夜前的最后一个黄昏,走向另一个人的卧室。
和她那堆满了游戏碟片,大显示屏和手柄的卧室不一样,零的卧室整洁,仿佛被尺刻画出来,除了书本鲜少有娱乐设施,此刻,零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过去她也经常做出这种坐姿。
“零姐姐,有准备了什么圣诞节礼物吗?”
“嗯…….抱歉,我不是很喜欢圣诞节这个节日,所以过去的圣诞节,我也很少准备礼物。”
绘梨衣坐在金发少女的床旁,旋即不请自来地脱掉鞋子,钻进了零那铺设整洁的羽绒被中,零伸出手,两人的指尖自然地牵在一起。
相处得久了,纵然不是恋人,这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绘梨衣不知道黑天鹅港曾发生的一切,她明智地保持着沉默,只是,忽然,零的嘴角勾起了笑容,她很少看到零露出这样的笑,仿佛北极罂粟灿烂的花开。
“可是,我现在,也稍微有些喜欢上圣诞节了…….因为,我给明非准备了一个很棒很棒的礼物,虽然,现在还看不到。”
“诶——”
而绘梨衣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惊讶,然后,是明艳的喜色。
“我也给Sakura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个需要花很长很长时间培养的礼物,现在,也是一样看不到呢。”
两人眼神相视,纵然没再说什么,却已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然后推开。
“你们在这里啊……她们都叫我来催你们赶快来聚餐什么的,不过聚餐好像还没准备好,再在这里待一会也没……”
房间里的气氛,让本就不太懂气氛的年轻人也停下了自己的声音,他看着两人从床上起身,靠近自己,突然,他感到心脏的跳动声仿佛更加剧烈了几分,有时,纵然不发一语,从洋溢着幸福的神情中,亦能看出语言所无法看出的事实。
“嗯,去聚餐——”
“在聚餐之前——”
“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圣诞礼物,要先送给明非/Sakura呢。
不过,现在,该换种称呼了吧?
——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