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想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人带着些许困扰的,在至近的距离对视,呼吸相闻。
其一,为拥有酒红色长发的丽人。嘴角微微翘起,即便是处在此刻的恶劣情况中,她也仍旧带着几分愉悦的微笑,倒不如说……根本就是对眼前的这种情况怡然自得。
其二,为一头黑色短发,尽管在容姿上稍有逊色,但仍旧足以称之为优雅清丽的少女。不同于至近距离的她满脸的微笑,此刻,少女的脸上带着真心实意的担忧。
而两人的娇躯上,自然是一样的不着寸缕。
虽然彼此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这次的情况还要稍微再特殊一点。
两人的手,同时被手铐固定在背后的墙壁上,而脖颈上,则同时被扣着厚重的皮革制项圈。项圈则同样被固定在身后的墙壁,铁链直接焊死在了墙壁之上。设置得相当精巧——即便是没有对方的支撑而倒下,也不会就此窒息,而是会被同样固定在身后墙壁上的双臂拉住。
而两人那毫无一丝赘肉的腰际——自然是,以壁尻的形式,被卡在身后的墙壁之中。
伴随着轻风吹过,两人都有了瞬间的颤抖,所幸,身为混血种那极为强大的体质,让她们并不如何畏惧温度的降低。
“这……还不是都得怪你……”
黑发少女的脸颊微红,眼神却侧了开去。
她们被以壁尻的形式固定在这里,已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用腹部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保持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的,两人的娇躯之所以能够还保持这样站立的姿态,无疑,是彼此的距离足够接近,因此,用彼此的身躯托住了对方。
也是因此,两人的双峰正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每一次最为微小的动作,都令两位少女的娇躯迎来微微的兴奋。
“可不能这样说哦,就算我有99%的责任,难道答应了我这种乱来的要求的傻妞儿就没有1%的责任嘛?”
即便是处在这样一种几乎绝望的情形下,她仍旧有着几分余裕,大概这就是古灵精怪的小巫女特有的风格吧。
“的确是有……可最开始,最开始……”
苏茜如同赌气一般用力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娇躯,两人丰盈的双峰再度来回摩擦,伴随着铁链的轻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只是让两人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即便刻意抑制,但两人的嘴角还是流露出了几缕喘息。
——故事要从巴黎那个疯狂的夜晚结束开始。
到诺诺必须前往新娘学院进行学习之前,她们还可以在这个美好的夏日度过相当长一段时光。
——用诺诺的风格说,就是在前去当凯撒的新娘之前,先做到和他拥有同样数量的肉体关系。
……从结果上说,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那之后的几乎每个夜晚,两人都在欢愉中度过。不仅和彼此,也和其他的男人,偶尔也有其他的女孩子。
不过,该说再如何漫长的旅行也有尽头吗,此刻,两人的旅行到了终点。
既然是终点,当然应该最后挑战一次过去没人挑战过的事情。
“这边这边——似乎画了不少很有趣的东西呢。”
漫步在某个治安相当恶劣的小巷里,两位少女愉快地牵着手,格子裙下白皙娇嫩的小腿与脚腕踏出轻巧的脚步声,与小巧的女式凉鞋一起构成一幅分外美丽的画面。
对于持有名为“侧写”能力的诺诺而言,这样的小巷往往能看到从任何一本历史书里都无法看到的,专属于底层人的历史,而这些历史往往是人类的主流。
苏茜不是很懂历史,但诺诺的每个故事都很有趣,同时,她还是诺诺的朋友,所以,这样漫步在小巷里也并不无聊。
“哈啊,还真是恶趣味的人……一,二,三,四,这家伙似乎曾经四次把女孩子带到这个小巷子里来玩弄呢,每一次玩弄都会在这里画上一个跪下的女性人偶……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诺诺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仿佛无规律的划痕,就像是并没有注意到周围逐渐围拢来的男性。
苏茜微微皱起了眉头。
如果按照预定的话,今天晚上两人会去泡这个小镇的温泉,悠闲的度过这个夏日最后的夜晚,如果方便的话再顺便钓几个男人上钩……不管怎么想,钓男人也不是在现在,尤其是这个时候,周围的男人们都带着些诡异的笑容,如果己方的态度有一瞬间的软化的话,大概立刻就会在这个小巷里爆发一场轮奸秀吧。
所幸,即便是身旁的诺诺沉浸于侧写之中,什么都没注意到,她自己也足以解决这一小撮敌人——毕竟,她已经接到了被称为【处刑人】的实习邀请函,那是用来处决世上最为危险的某些混血种的职业,那些混血种甚至比起人类而言更贴近于龙类,又或者来说更贴近于死侍。
持有【剑御】的她,随身永远带着足够数目的刀片…..也许精确度足以为这些男人做个隔着裤子进行的包皮环切手术;至于在做手术时乱动的结果是什么,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她周围,刀片无声地升起,只是,随即,她的手被身侧的红发少女轻轻按住了。
“呼……傻妞儿,我倒是觉得,让他们随心所欲的乱来一下也不错?”
红发的丽人慢慢站起身,撩开丝缕垂落到额前的秀发,旋即,那一向显得自信的眼神扫过苏茜漂亮的嘴唇,旋即,像是在刻意挑逗眼前的少女一般,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苏茜忍不住漏出一声悲鸣。
“毕竟,由我们俩主动的H,是不是也有点太多了?”
的确。
混血种,尤其是血统纯度已经达到两人这种程度的存在,体内的龙血对于多数病原体而言都是危险的,这也让他们几乎足以免疫那些难以治愈的性病,也就可以尝试……不那么理性的方法。
“唔……你能保证他们真的就只是来轮奸我们的?那倒是没问题……”
为了治愈失恋的痛苦,和诺诺跑了一路,此时此刻的苏茜也放下了那些过往时光里的矜持,对她来说,那个冷峻而坚强的青年人,似乎已经在这漫长的淫悦时光中,变成了一个颇为遥远的回忆。
“哎呀……你看这只傻妞儿说的,他们还能干什么?抢劫?我们身上又没带钱……绑架?你也听出来脚步声了吧……就这么三四十人,还能打得过你这个堂堂执行部候补嘛?”
诺诺的眼眸似水,轻咬着下唇将眼前亲吻次数已经快要赶上自己的未婚夫的少女轻轻推到墙面上,指尖在丽人的衬衫第一颗纽扣上打着转。
“那……诺诺你晚上做受,我就答应。”
苏茜的俏脸上不知不觉已满是红晕,那事先精心化妆过,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感到莫名的干燥。
又有哪个混血种对于肆意交合毫无渴求呢?苏茜感到诺诺那单薄的,与自己形成情侣款的白衬衫下娇挺的丰盈乳峰与自己的乳房往复摩擦,那分外温软的感受,就像是今早自己看到的一样——青春靓丽的少女丝毫不在意什么胸罩,只是在自己那娇嫩的淡粉色乳首上贴上肉色的乳贴,便欢欣鼓舞地带着苏茜出门,去城市的每个角落随心所欲的游逛,按照她的说法,这也算是一种结婚后就没法体验到的情形。
不过苏茜却不认为如此,那些露背的晚礼服裙装大多数都只能使用乳贴;但这并不妨碍此刻,苏茜的鼻端尽是丽人今早洗浴时所使用的熏香气味,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两人在浴室中彼此亲吻揉弄对方身体时的淫乱姿态,不知不觉,自己胸衣下的乳首已因为渴望而挺立了起来。
“诶诶~咱家的傻妞儿也开窍了嘛,是不是爱上我啦?可惜妾身已是有夫之妇,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纵然周遭的男人越逼越紧,她还是满嘴带点调戏意味的愉快声线,只是身体却贴得更紧,两人的乳峰相互挤压着,在格外凸显身材的白衬衫下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混血种的灵敏听觉甚至能够感到周遭的男人那加速的呼吸。
苏茜带些恼火地,轻轻扯动诺诺身下的格子裙,那裙装唯一的束缚,便是诺诺腰际的系带,而两人,自然都相当熟悉如何解开彼此的裙装。
“谁爱上你啦?爱上你还差不多……”
——后一句的重音落在“上”字,自然相当好懂;羞恼的话语中,诺诺的格子裙落在地上,将那足以与真正的模特相互比较的,修长而匀称的玉腿尽情地向着周遭的男人做着展示。
就像是胸部只有乳贴一样,少女的下身,自然也没有任何内衣,分外娇嫩的臀瓣,以及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便在诺诺刻意的扭腰动作中,暴露在了所有饱含淫欲的男人的视野中。
“好……都让我攻了那么多次了,也该让傻妞儿来一次啦。只要我们今晚还能回得去……随便你怎么玩弄我,如何?”
——总觉得这大抵是个flag。
只是黑发的少女还没等将这话说出口,为首的两个男人,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出声。
“两位美丽的异国小姐——”
男人们的眼神,在诺诺挺翘的臀瓣,与她停留在苏茜脖颈上,刚解开第一颗纽扣的青葱十指上往复游走着。
“请问可以找你们喝一杯吗……不过看起来,好像没这种必要了。”
“那么,喝什么?”
诺诺轻笑着出声,指尖解开苏茜的第二颗纽扣,然后是第三,第四颗。
“啤酒?烈酒?还是……精液呢?”
丽人的手指解开心爱的闺蜜的最后一颗纽扣,指尖轻轻戳弄黑发少女的小腹,自然,几乎是立刻,苏茜便意识到了自己淫乱的闺蜜,想要自己配合着她说些什么。
红透的俏脸低垂下来看着眼前的地面,但不可思议的,她已经能够用淫魅入骨的声线,向男人们说出自己的真正想法了。
“用上面的嘴喝……还是,用下面的嘴喝呢?”
几乎是立刻,这便点燃了男人们的情欲。
两位娇躯紧贴在一起的少女,很快便落入了不同男人的怀抱中。
“哈啊……别撕衬衫嘛……咕啾……啾……”
诺诺那娇美的脸颊上露出些许挑衅般的微笑,在男人怀中进行着纯粹出于情欲的扭动,这个比身材高挑的她还要高上一头的男性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她那尚且没被解开的衬衫,让那一对纵然没有乳罩仍旧因为身为混血种的天赋而维持着浑圆娇挺的,仅仅被肉色乳贴保护着的丰乳在穿过小巷的微风中淫荡地轻轻颤抖着,随即,迫不及待的其他男人便一拥而上,伴随着她淫荡的收臂扭腰动作,那如同水蛇般的腰际与臀沟来回摩擦着身后男人仍旧在裤子中的粗大肉棒的同时,那件衬衫,也与被粗暴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揭下的肉色乳贴一起滑落在地上,此刻除了凉鞋一丝不挂的她,便娇笑着转过头,吻上这个男人粗重呼吸着的嘴唇。
“嗯……呀…...内裤…...不要拽……好痛…...”
娇嗔着的少女那件衬衫,已经被强硬地拉拽了下来。
衬衫中有精心设计的,不会伤害到身体,却能够突然飞出的刀片;自然,钢圈内衣与打底裤之中,也有同样的,格外细小却足以切开人的喉咙的利刃。
所以即便是内心里也有和诺诺一样真空出镜的疯狂念头,但作为执行部候补的自觉还是让她穿上这一套专门设计的内衣。
但此刻它们都在男人的手中,被强硬地撕扯着向下拉拽。
“那,就拜托这位小姐自己脱掉衣服啦?”
男人们因为丽人的悲鸣笑出了声,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向她那没有脱下的内衣之外嫩如柳条的娇躯。
“呼……不要着急……这就全部脱掉。”
稍稍犹豫了一瞬间,苏茜将手指放在了肩带上,然后慢慢拉下。
周遭的男人们看起来都不是什么混血种,这样的话,以她们的技艺,即便是没有言灵,如果陷入危险,也能立刻以拳击技巧重伤周遭的几个对手并脱离这里。
而男人们自然想不到眼前的绝丽少女心中已经想好了如何在打倒他们所有人后再撤退这种事。
在男人们的眼前,少女的指尖就像是在仍旧感到耻辱和犹豫一般,停滞了片刻之后才慢慢放在自己的身后,将那件牢牢束缚住那对丰乳的胸衣系扣解开,将那仍旧微微冒着热气的胸衣放在了旁边男人的手里,那对尽管比起身旁的诺诺来说稍微逊色一些,却仍旧足以盈盈一握的美乳上因为胸罩的厚重而沾上些许湿气,而身后的男人,便自作主张地将手绕过了苏茜的腋下,借着丽人乳峰的湿气,将双手揉上了她的那一对如凝脂般的乳房。
“呀……真是……急不可耐……内裤……还没脱掉呢…...”
苏茜尽管责怪出声,话语里却毫无生气的意思,伴随着眼前的诺诺那淫荡的表现,她的下装中也早已淫水泛滥。
淫乱的小巫女一边与身后粗壮的男人热吻,一边挺动着自己那对正被左右两个有胡茬的男人粗暴地啃咬亲吻着的娇美乳峰,甚至带着些许主动地用双手轻托乳房,将两点樱色的粉嫩送到男人们的嘴边,随即再将手指沿着男人们的胸膛向下探去,灵巧地解开了一左一右两个不同男人的腰带。
之后,少女相当熟练地将两人的内裤一起褪下,像是为了反击着他们侵犯自己乳峰的淫乱动作般,她的双手握住了一左一右两根半勃起的肉棒,一双玉腿向两侧微微张开,配合着张开双腿的动作,她将男人们的龟头主动引向了自己的双侧腰胯与大腿,在其上做着灵巧的侍奉服务。
既然诺诺已经这么淫荡了…….自己,也不能输给她……
脑海中燃起奇怪的好胜心的少女,放任自己服从于性欲的本能,将身下的内裤缓缓褪到膝盖位置,而后,抬起一条玉腿,将它从内裤的束缚中率先解放——自然,这条腿没能再放下去,很快,另一条腿,也被不同的男性强行抬了起来,挂在脚腕上的那条内裤,很快也就不见了踪影。
尽管不像诺诺那样有着完美的腿型,可苏茜那双纤细的腿上同样白皙温软,因为充分的锻炼而格外紧实,男人们抱住两条腿向不同的方向分开时,好事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亲吻起她那微微绷紧的大腿内侧,以及因为羞耻而回勾的足趾;不过自然,伴随着那一双腿被以M字的羞耻姿态张开,丽人那如同张开肉翅的蝴蝶般格外美丽的小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哈啊……你们这群变态……要插……就赶快插……咿呀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悲鸣声中,一个男人在苏茜的面前下跪,然后,一口气吻上了她那微微沾湿的小穴。
疯狂的快感突如其来,苏茜的一双美眸微微散开,她看见诺诺那双向着两侧张开的大腿,也被身后的男人顺理成章地探入,她挑衅地前后晃动着的腰际很快便成了配合着男人手指动作的扭腰,微微吐出的粉嫩舌尖就像是在勾引着男人们更加深入一般,来回舔弄着自己沾上了不同男人唾液的芳唇。
看起来……会是场不错的做爱呢……
可逐渐沉沦在快感中的脑海,却仍旧残存着些许疑惑。
——为什么,无论是内裤还是胸衣,都好像在被拿得越来越远……不对,似乎,已经快要离开自己所能控制的【领域】范围了……
忽然,仿佛要捏断自己的脚腕般的巨大力量,将少女那张开成淫乱的M型的大腿,向着两侧更进一步的拉伸开去,苏茜在疼痛中悲鸣出声,而她的眼前,诺诺的尖叫声与她的悲鸣声混在了一处,让这场乱交,在突然之间化作战场。
“呜咕——”
周遭的男性瞳孔泛起血红。无论是苏茜还是诺诺,都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些男人变化的来源——名为【王之侍】的言灵。
过去楚子航曾经对苏茜提到过这个颇为特殊的言灵,它并不加强言灵使用者自身,却能够让毫无血统能力的普通人变成足以与混血种角力的野兽;过往时光中那些尊贵的龙王们相互攻伐时,往往会以这样的力量强化凡人或野兽作为他们的军队。
不过,当苏茜既有好奇也有认真地对那个年轻人询问起被强化后的普通人是否足以伤到他时,青年只是摇摇头,看起来,这些对手并不值得一提。
的确,男人们喘着粗气的样子,看起来已完全失去了思考力;即便用大口径的火器向他们射击,恐怕也不会让他们感到恐惧。如果能够拉开些许距离,那这些对手就是活靶子…...
伴随着这样的念头,她的手肘突然发力。
那是所谓的【寸劲】。同样是来自于楚子航的技艺,尽管她练习得并不如同那个年轻人那样纯熟,但手肘的最坚硬处撞击男人的肋骨时,那崩裂开来的感觉,还是让她确信——自己至少撞断了身后男人的两条肋骨。
——她的眼神扫过不远处同样被男人辖制着的诺诺,她的双手的动作与猛踩身后男人足趾的动作一样直接且迅捷,苏茜闭上眼睛,不愿去看那一双沾上了鲜血的玉手。
起效了——两人的眼神中同时闪过这样的想法。
可是,这样的念头,随即便被小腹上传来的,仿佛炸裂开来的痛苦所强硬地摧毁了。
“唔……呕......唔!”
“嗯…...呜噗!”
悲鸣声与干呕声,仿佛是在从自己之外的人身上传来。
王之侍的重要作用之一,便是能够让被领域影响者忽略痛苦,只知服从。
无论是肋骨折断还是下体受伤都是足以让任何一个坚强的男性痛苦地倒下的凶狠技巧,可男人们仿佛未觉,只是,站在两人正面的男人奋力挥拳,仿佛殴击靶子一般,痛击两人那娇嫩的小腹。
痛苦中,苏茜的双腿被更大幅度的分开,即便竭力挣脱,也只是让两个紧握着自己脚腕的男人身体稍稍动了动;两人的体格本来就远远比身为少女的她要更大,尽管作为混血种,她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可即便如此,在这样一个难以发力的状态下,再加上两个健硕男人的体能同样被言灵加强,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而诺诺的惨叫声也证明了她正遭受着同样的虐打。
——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像是知道混血种的身体坚韧之极,绝不会因为被殴打而受到永久损害般,另一个男人带着助跑的狠狠一拳让苏茜那漂亮的小腹上浮现出淤青,这一次她终于没能忍受住痛苦,喉中的腥甜让她呕吐起来,几乎要吐出胆汁。
又是接连的许多拳,天旋地转中,她的身体和诺诺一起,被随意抛到了小巷中的地面上,她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起身,可几乎是立刻,皮靴包裹着的大脚便狠狠踩在了少女的白皙裸背上,让她吐出了腹中几乎全部的空气;即便如此,她还是坚强地抬起头。
如果有谁要杀了自己……至少,要看着他的眼睛死去。
很快,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便出现在了两位少女的眼前。
“加图索家少主的未婚妻,比想象中的还要更没有防备一些。”
男人愉快的笑了起来,苏茜闻到了烟味,因为腹部的疼痛,烟味令她又有些想要呕吐。
“你们可不要责怪我——我可没有得罪加图索家的打算。只是我那位远在日本的主人,下了死命令想要你的鲜血而已。”
——诺诺的……鲜血?
苏茜不禁微微侧过眼神,红发的小巫女此刻瘫倒在地,并没有经受过执行部的抗打击训练的她此刻因为剧痛而陷入短暂的昏迷中,但胸部的些许起伏让苏茜确定她还没有大碍。
“至于这一位......卡塞尔学院的执行部成员,对吧?既然你现在醒着,那恐怕也没法放你走了……真抱歉,恐怕你得和你的朋友过一段苦日子了。”
男人那假惺惺的饱含歉意的语气,让苏茜忍不住恼火起来。
如果……还有刀片在控制范围内的话,自己绝对要——
旋即,她的头发被强硬地拽着,在头皮的疼痛中,被拉拽了起来,沾满灰尘的娇躯让她显得颇为狼狈。
“不过,我的雇主之后会派人来……取血。在那之前,我得确保你们活着,最好还得健康。既然被野男人干到高潮是你们自己的愿望,也没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作为女性能在绝顶中快乐的死去也不错对吧?”
戴着怪异的,如同能面般的日式面具的男人低头,一缕细长的烟雾喷射到了苏茜的脸颊上。
——随即,少女的眼神里,便出现了另一个戴着同样面具的男性,手中端着带有针头和针管的托盘。苏茜试着发动能力,可显而易见的是——毫无效果。
“我劝你不要浪费我的仁慈,执行部的小姑娘。你并不像你的朋友那么重要,我没必要让你活着。”
苏茜狠狠地咬牙,看着男人将那显然已经消毒过的针头,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另一边,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用酒精棉擦拭着诺诺那同样沾上灰尘的乳峰。
药液伴随着冰凉的感触,沿着血流扩散开来,可扩散开来时,却是激烈的火热感。
“感觉不错对吧?”面具后的男人笑得更加开心,“远东岛国的人们在药剂上真的很有研究…...那么,接下来,希望我的雇主能够早日到来……毕竟,被高潮的快感爽死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能体验到的哦?”
男人离去。
药液的效果伴随着那激烈的火热感扩散到了脑中。暂且无法承受药力的娇躯,无力地瘫软下来,她最后的意识,是与诺诺的娇躯一起被扔到了某辆车的后备箱中,脸颊紧贴着丽人娇嫩的股间,随即,伴随着后备箱的大门重重关上,少女的意识也随之飞散。
“唔……呜咕…...这种状态下……诺诺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苏茜的眼神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了,可偏偏又生不了气——每一次乳峰之间相互摩擦,都带给她激烈之极的快感,让少女的下身溢出些许爱液的同时,口中也忍不住漏出些许娇哼声。
“如果没猜错的话,要我的血…...哈啊……应该就是听说了【钥匙】的事情,认为作为他姐姐的我,也能做到相同的事。就是不知道要用我的血开什么门呢?”
诺诺的俏脸同样绯红,与苏茜不同的是,她主动地摩擦着苏茜的躯体,为彼此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被打入了同样大量的媚药的两具本就淫荡的女体,此刻仅仅是轻轻摩擦乳首,便让诺诺也同样接近了高潮。
“在关心这种事情之前……我们……哈啊……随时都可能被那群混蛋给杀掉的啊……”
苏茜仍旧竭力地挣扎着,可是腰际的束缚相当紧,她感到自己的一双大腿在身后被镣铐强硬地分开,那矫健的玉腿徒劳地绷紧,可是这样的绷紧动作只是让大腿内侧承受肌肉的牵拉,给蜜唇带来一阵阵淡淡的,却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难以忍受的快感。而无论是镣铐还是手铐,都不是钢铁制品,这也就意味着她那强而有力的言灵唯独在此刻的情形下没有什么作用。
这句话出口,小巫女的眼神也微不可查地黯淡了一下。
“对不起……傻妞儿,连带你也落入这种糟糕的情况了。我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他们迟早会把我拉出去抽血的,那个时候你就操纵着针头刺穿他们的喉咙逃跑好了……我自会想办法逃跑啦,你别担心。”
“那要是他们不把你拉出去抽血,连镣铐都不解开,面都不见的直接在你那翘屁股上扎一针,最后再用陶瓷刀片顺便把我们来个腰斩呢?”
“……”
苏茜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诺诺一时失语,两人的脸颊拉开了一段距离,旋即又因为实在无法在不借助彼此身体的情况下挺直身子,两人的乳峰又一次因为稍有些冷的天气而凑在一起,但相互摩擦的躯体却又让两人娇躯相贴的部分感到燥热,很快那两对美丽的乳房上便覆盖了一层粘腻的薄汗,伴随着两人娇躯的轻轻晃动而带来致命的快感。
“与其担心那种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事,我还是更想开心一点……肚子还痛吗?”
不过很快,她又如同过去那样,露出了愉快的笑意,视线微微垂落,看向眼前人的小腹位置,却因为两人那颇具规模的乳峰紧贴在一起而无法看见。
“现在才不是关心这种事的时候吧……不痛了。那种古怪的药似乎有治愈的效果。”苏茜的声音起初仍旧很高,旋即又慢慢降低,变得温柔。“真不知道你怎么养成那种乐天派性格的……”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咯。”
诺诺的嘴唇显得水润,温软,纵然之前承受了男人们无情的虐打,可那张娇美的脸仿佛连被王之侍控制的男人们也不舍得殴击一般,甚至没有染上灰尘。
男人们肯定会来侵犯自己。无论是自己还是诺诺都会被侵犯……对未知的恐惧,让少女沉浸在眼前这个唯一熟悉的绝丽少女的温柔乡里,苏茜主动探过脑袋,彼此在壁尻的状态下嘴唇相接。
要是能握住她的手就好了……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两人的嘴唇相合的一瞬间,那因媚药而格外敏感的唇舌便开始热情地索求起彼此。
此刻仍未脱离的危险环境,随时可能开始的淫辱,还有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强敌——仿佛这一切在此刻,都没有热情相吻的唇与彼此摩擦着的乳峰更加重要。用舌尖热情地榨取着彼此口腔中唾液的同时,两人也放任唾液从彼此的嘴角流下,落在两人那被挤压成淫乱弧线的酥乳之间,为本就挺硬的乳首之间的摩擦提供了进一步的润滑,而两人也便更加热情地挺动着酥乳让那两对粉嫩的乳尖与红唇一起持续着甜蜜的交合,直到苏茜突然漏出声的悲鸣,让两人的热吻戛然而止。
自然,两位少女都全然无知的是——无论是她们彼此安慰的词句,抑或是她们用舌尖,用乳峰热情侍奉着彼此的淫乱姿态,此刻都被巷子中的摄像头所一丝不剩的拍下,而后精心制作成视频;而除了视频之外,两人的热吻与彼此互慰的声音,还有着更加直接的观看途径——那便是此刻,在小巷的两侧房间内围成两个半圈,看着两位丽人那彼此相对,勉强保持直立却颤抖不已,不着寸缕,小穴中不住滴落爱液的下半身的,同样赤裸的健硕男人们眼前的屏幕与麦克风。
从三个不同方向拍摄的三块屏幕,全方位地显示着两位纵然在T型台上也绝不逊色于任何模特的绝丽少女的百合互慰,而麦克风则收录着她们那饱含情欲的低语声。专门设计的隔音墙壁隔绝了麦克风的声音,而被极高浓度的催情药物弄到甚至连拂过娇躯的风都令她们娇喘不已的两位绝丽少女,除了娇躯临近高潮的事实之外,完全没有了如同以往那样倾听着脚步声判断对手人数的余裕,沉浸于彼此的热吻中的两人,对身后逼近的男性毫无自觉。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在诺诺的香肩上,苏茜几乎是瞬间便漏出了艳丽的娇吟声。
身后,体格粗壮的男人淫笑着撸动自己那早已经膨大到极限的,已多日没有清理过的腥臭阳物,对准了丽人那不断溢出爱液的,拥有蝴蝶展翅般粉嫩阴唇的美丽花径,然后,在黑发少女完全不及做出反应的一瞬间,肉棒格外顺畅地插入到了那紧窄的蜜壶深处。
本就在刚刚的热吻与娇躯厮磨中蜜壶透湿,更兼在壁尻的状态下被身后的男人突然用巨大的男根填满蜜穴,甚至连一分钟都没能坚持住,那被浓烈的媚药折磨到临近绝顶的玉体,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全然超过了苏茜的意志所能抵抗的范围,娇躯猛烈的高潮中,那格外紧窄温软的甬道热情地吞吸着男人腥臭的粗大肉棒,连带着壁尻中的紧致纤腰也热烈地收紧,每一次收紧的瞬间,与诺诺四目相对的丽人都美眸泛白,尽管张开了嘴,却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甚至无法喊出声,只能含泪地凝视着诺诺的俏脸,那原本绝丽的容姿扭曲的姿态,让诺诺只感到下身的甬道瘙痒不已,那同样被镣铐强行固定在地面上的一双玉腿此刻艳丽地摩擦着,拼命为自己增添着一星半点的快感,可偏偏她的手同样被手铐所控制住,完全无法用自慰稍微舒缓自己此刻的淫欲。
“稍微放松点……就不会痛了……傻妞儿……很快就好了……乖……”
她何尝不知道眼前的黑发丽人那绯红的俏脸与如水的美眸代表着什么?那自然和疼痛毫无关系,每一次她的娇躯晃动着抵住自己的身体,两人的乳峰粘腻地摩擦时她漏出的娇声,自然,都是激烈到几乎要让她失神的快感。
可她也只能一边用格外温柔的低声安抚着苏茜,一边期待着自己这边的肉棒以同样的猛烈插入自己——可偏偏,就像是享受着诺诺承受快感的姿态一般,男人们在诺诺身后的房间里围成一圈,鉴赏着那拼命缩紧着溢出爱液的一线天美穴与如同饱满的馒头般没有一丝毛发,白皙而光洁的阴阜,以及竭力凑在一起摩擦的修长玉腿。
而苏茜的声音,也越发淫乱——享受着因为媚药而敏感不已的少女那泥泞温热的紧窄小穴,将丽人那颤抖得如同筛糠的矫健美腿理解成自己无敌的性技巧,第一个享受苏茜的小穴的粗壮男人就像是要让丽人的腰际散架一般猛烈撞击着少女那毫无缓冲的娇臀,如果不是壁尻的洞里格外贴心地设计了柔软的缓冲,恐怕这样的冲击又会让苏茜的娇躯被挫伤。
“哈啊……呀啊……又要……去了……这个家伙……好厉害……”
苏茜美丽的眸子在身后疯狂的抽插下本能的上翻,那原本飘逸的齐肩黑发此刻黏糊糊地因为汗水而粘在少女的额头上,伴随着猛烈的撞击而慌乱的呼吸不断地吹拂着诺诺的玉颈。
“没事的……稍微,想点别的事情…….会……让你……哈啊……稍微舒服一点……”
诺诺的安慰声也越发慌乱淫靡,伴随着身后的男人狠狠抓住苏茜的臀瓣,迫使着苏茜的娇躯稍稍后退然后又猛烈冲击着少女的子宫口,两人的乳首又一次激烈地蹭到了一起,两人几乎同时地漏出悲鸣声。
“呀啊…….已经……很舒糊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男人的冲刺下甚至连咬到了舌头也无暇在意,苏茜的小穴又一次收紧,让这个健硕的男人也终于没能抑制住自己高潮的欲望,他低吼着在一连串猛烈的冲刺下喷射出浓精。
几乎灌满了少女花径的大量白浊沿着两人的结合部溢出,苏茜的玉体在又一次轻微的绝顶后连连颤抖了好几下,旋即无力地垂下头,喘息伴随着不慎流出的唾液一起,激烈地吹到诺诺那丰盈的乳沟间——如果不是被诺诺的身体支撑着,她恐怕就要被身后固定在墙壁上的项圈卡住脖颈了。
而自然,苏茜无从知晓的是,身后,这个健硕而粗壮的男人刚刚退走,另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便在房中的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将一个圆圆的狗食盆,刚好放在了苏茜那被锁链固定着张开的一双玉腿之间的地面上。
顺着丽人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蝴蝶美穴,男人射出的浓稠白浊与她的爱液混杂在一处,以泡沫般浓稠的形式,因为两腿张开而星星点点地拉长,坠落在狗食盆里,积攒起浅浅的一滩。
自然,无论是诺诺还是苏茜,都无从知晓自己接下来会承受怎样的命运。
“哈啊……哈啊……诺诺……那群混蛋……真是……野蛮……”
几乎无法连贯地出声,甚至沿着两人相互粘腻地相贴的乳峰,都能隐隐听到苏茜激烈的心跳声,如果是普通的人类,恐怕在如此高浓度的媚药下早已经昏迷了;但两人的身体里流着纯度甚高的龙血,这种仿佛诅咒般的强大血统,让两人那看似柔弱的娇躯与意识一样坚强,可却也让她们此刻承受的淫辱显得越发难熬。
“呼……傻妞儿…...”
——诺诺随即提高了声音,那擅长的侧写因为视野此刻被固定在眼前的绝丽身上而难以起到作用,所以她无法确定周遭到底哪里有着用来传声的麦克风;可即便是此刻娇躯临近绝顶的她也能够猜到,男人们不会满足于只奸淫她们的小穴的,一定会在某个位置听着她们的声音。
哪怕让自己承受再多的凌辱也好,至少让苏茜休息一下…....这种念头多少有点可笑,但她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那个会为自己的友人们操心的大姐头。
“——喂,你们这群废物……因为要抽我的血就不敢操我了吗?也不知道是谁在对着本小姐的大腿打手枪呢……那么怕操我的话,那你们不如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悠扬,在麦克风里回响着。
男人们面面相觑。房间中,超过20个男人正看着逞强的绝丽少女那一双娇颤着的玉腿;而只要电话响起,这个数字还可以翻倍,再翻倍;数十年前苏联轰然崩解时,【博士】在东欧留下的资源足以武装一支小规模军队,纵然此刻【博士】已前往远东之地,他的金钱还是被恰当地管理着。
但他们想要用最直接的办法,摧毁掉这位性感又自信的红发女巫。
另一个与苏茜脚下的狗食盆相同的圆盆,被放在了诺诺的两腿之间,随即,那个健硕得如同熊类,肉棒如同婴儿手臂般恐怖的黑人,便用双手粗暴地握住了诺诺那圆润挺翘的娇臀,在丽人的话音未落的瞬间,那青筋暴露的肉棒,纯粹以摧毁少女的抵抗意志为目的的,粗暴地捅入了那一线天的娇嫩蜜壶中。
“哈啊…….诺诺……你…….怎么样……”
暂且得到些许休憩时间的苏茜,看着眼前心爱的挚友那一张此刻足以称为扭曲的娇艳脸颊,喘息着出声。
“我……呀啊……没事……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拼命咬紧嘴唇,诺诺试图露出一个微笑——可随即那张微笑的脸在壁尻后那粗壮黑人毫不留情地对臀瓣的拍击和猛烈抽插中化作一个再纯正不过的诶嘿颜,红发巫女那两瓣不知道多少少年人想要亲吻的红唇在高潮的快感中热烈的张开,粉嫩的舌尖吐出,唾液顺着舌尖滴落到两人紧贴的乳峰之间,而那格外灵动,仿佛永远都藏着不知道多少有趣念头的美眸则在激烈的快感中翻出眼白。
那原本如同银铃般的声线,此刻如同发情的雌兽般娇喘出声——而更加可怕的是,黑人那疯狂的抽插,并没有因为少女的高潮而结束。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小穴在此刻的激烈高潮中,每一道皱褶都以格外淫荡的状态缩紧,给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享受,黑人如同野兽般动弹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叩击着诺诺那已然酥软无力的子宫入口,让少女的高潮仿佛永无止境地延续下去。
“诺诺……哈啊……咕啾……”
看着眼前淫乱的挚友,苏茜只感觉自己那刚刚才得到些许休憩的蜜穴,溢出了更多的爱液。
她再也不关心此刻有什么危险处境了,眼前的绝丽那娇艳欲滴的唇,与其被男人们肆意凌辱,不如在还能保持意识的时候,由自己来品尝……
很快,诺诺便用灵巧的法式湿吻回应苏茜的唇舌侵犯,那几乎是出于本能般的亲吻动作因为身后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粗暴抽插而不时中断,即便是壁尻的缓冲都无法避免的,丽人的腰肢仿佛散架般地前后晃动,那一头及腰红发也黏在诺诺那泛着美丽粉红色的矫健裸背上。
而黑人那疯狂的抽插也有极限——本就是销魂蚀骨的名器,此刻在男人的抽插下做着毫不退让的反击,子宫口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的同时,整个小穴也猛烈吞吸着男人的冠状沟与整个竿部,带给他全方位的按摩感。仅仅坚持了数分钟,那颤抖的身体便证明了他已无法守住精关。
“又……又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咆哮,浓精灌满少女子宫的感受让诺诺在与挚友的热吻中双眸泛白,又一次抵达了绝顶,甚至还没能从上一次高潮余韵中挣脱的红发巫女又一次被送到绝顶,腰际的酥软感,以及顺着脊髓涌入脑海的疯狂快感令她几乎失神,可她还是勉强保持住了神智。
如果自己率先晕倒了,那…...苏茜就只能一个人承受接下来的凌辱了……接下来,是,轮到苏茜了吧?
“呼……就…….哈…….哈啊……这种程度……想让本小姐失神……后庭……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确没猜错,在自己之后,下一个被侵犯的就是苏茜——只不过,对自己的侵犯,也并不会因此而暂停。
房间中的每个男人,都因为诺诺那些淫乱的挑衅而满腔热情;拥有微量龙血的他们尽管并没有达到拥有言灵的资格,却也有了比寻常人类更强力的体格和性欲。这些体格茁壮却没有目标的青年,除了对战斗多少有些研究外,最为喜爱的就是将那些在上床之前还满脸淫笑,自以为又找到了一个新钱包的婊子干到失神昏迷,顺便再拐走她的手提包和里面自己刚刚付出的不菲嫖资。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定了和墙壁另一边围观着苏茜那颤抖不已的下半身的男人们一样的目标——诺诺那不断张合着的娇嫩雏菊。
在两位少女仍旧昏迷时,男人们便对两人的肛穴都做了润滑——当然,这不是为了让两位丽人承受的痛苦更小,而是为了让他们享受更多的快乐。
此刻,那娇嫩的后庭花中,有丝缕润滑液溢出——将这看作润滑完成的标志,那挺着纵然比起之前的黑人来说稍逊一筹,却同样远超平均水平的男根的另一个男人,便粗暴地将诺诺的臀沟分开。
察觉到身后那粗暴的手掌动作,诺诺忍不住失声悲鸣,那一双玉腿踢蹬着,将锁链弄得响动不已——可她并不是如同未婚夫那样能够以【吸血镰】割断锁链的强大战士,反而惹来了对娇嫩臀瓣的又一次拍打。
“好涨……哈啊……肉棒……肉棒好厉害……下面…….嗯唔……呜呜呜呜呜……”
猛烈的抽插在下一瞬间洞穿了诺诺的后庭花。甚至比起天生名器的小穴还要更加紧致的后庭在异物侵入的一瞬间拼命地收紧,兼有痛感和快感的疯狂感受又一次让诺诺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没有给她留出哪怕一秒钟适应的时间,男人便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挺动起那根膨大如同钢铁般的阳物,每一次动作都让诺诺那娇嫩的肛肉微微向外翻出,伴随着抽插而发出的淫乱噗噗声更是让男人忍不住狂笑起来,他拍打着诺诺那已然泛起红晕的臀瓣,迫使那娇嫩菊穴缩得更紧,而另一只手,则适时地拿起了一根粗大的黑色自慰棒,抵在了丽人那在黑人的粗暴抽插后尚未闭合的阴唇顶端,那充血到极限的阴蒂所在位置——随即,如同理所当然般地开动,而诺诺那拼命维持着的对抗心,也在阴蒂和肛穴同时承受的重击下被轻而易举的冲垮,仅剩的淫乱本能让她扭动起被壁尻固定住的腰肢,可却只是徒劳,她甚至无法逃避快感,只能拼命舔吮着眼前的苏茜那秀美的侧脸与玉颈,留下淡淡的吻痕。
“呀啊……诺诺……不要…….再挑衅那些混蛋了…….不行……菊花……只有菊花不可以……呀啊啊啊啊啊啊!”
而想要竭力安抚挚友的黑发丽人,也在下一瞬间承受了同样的后庭侵犯,仅有的区别在于,与猛烈刺激着诺诺那暴露在外,因为充血而敏感到了极限的阴蒂的自慰棒不同,苏茜的小穴上,首先被贴上了一枚跳蛋。被蝴蝶美穴所保护住的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淫乱地颤抖,但凭借执行部精英的强大意志,多少,还能够忍受——
持续的刺激,与诺诺那断断续续却格外激烈的刺激相比显得好接受一些;只是,对于苏茜而言,这一轮凌辱才刚刚开始。
“诺诺…....腿弯…….哈啊…….那群混蛋…….噗哈…….呀…...”
小穴与肛穴之外,那一双尽管不如诺诺那样修长,却因为在执行部实习时所经受的大量锻炼,而显得分外矫健的,在高潮的快感到来而绷紧时能够看到明显肌肉线条的美腿,吸引了男人们的视线。
很快,两个男人便凑了过去——为了让两位绝丽的少女彻底沦为性欲的俘虏,他们准备了足够多的调教道具,其中,自然也包括专门用来挑逗女性敏感部位的电动羽刷。
圆球形的羽毛刷飞速地旋转着,那分外柔软的羽毛不可能带来任何伤害,但即便再坚强的存在,也无法避免在羽毛刷过自己最为敏感的肌肤时漏出笑声。
而这样的羽毛刷,便伴随着男人对肛穴的猛攻和跳蛋在小穴入口处的不断震动,贴上了苏茜那格外敏感的双侧腿弯。
瘙痒感,让拼命保持着些许意识的苏茜笑出了声——伴随着笑声那一双可爱的赤裸玉足脚趾回勾,在男人们淫荡的视线中,黑发丽人的肛穴又一次缩紧,让享受着抽插的健硕男性在低吼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哈哈……你们看,这两个婊子又亲在一起了!看她们这样子,恐怕爽到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接下来,我要干她的小穴——”
“别磨蹭啦,兄弟们都还在等着呢!”
男人们的声音,自然无从传到苏茜的耳中。瘙痒感与快感混在一起,干脆地摧毁了她全部的抵抗。
她满是淫欲的水润眼眸又一次扫过眼前诺诺那淫靡的俏脸,最终锁定在那因为又一轮的高潮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在还能保持意识时,她又一次吻了上去,彼此的香舌在本能的控制下相互缠绕着,她放任交吻的唇角漏出娇声,惨遭肛虐的她,又一次违背着自己的意志抵达了绝顶,而同时,在自己的菊门中肆虐的男人也射出了全部的精液,在直肠中的温热感令她几乎有了一种被烫伤的错觉——可尚且还没有等待精液流出,第三个男人便粗暴地捅入了她的蜜壶。
“哈啊……不许……像这样…….对她……嗯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咕啾……”
诺诺的娇躯又一阵淫乱的颤抖,再度与她相互倚靠在一处;显然她承受的凌辱远胜过自己,因为她从来便不是那种喜欢在朋友面前露出狼狈姿态的人,就像是在水下拼命划动脚蹼的天鹅般,此刻那淫靡的痴态却仿佛与生俱来。
在又一次高潮到来时,她陷入短暂的失神中。
被奸淫了……多少次了?
她起初还试着计数,但很快也就放弃。身后的男人们仿佛无穷无尽般地折磨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纤腰,她唯一能确定的便是太阳从高高升起到西沉,此刻已是黄昏时分,纵然是以混血种的体格,她还是感到了干渴——数十次的绝顶和潮吹令她喷射出大量的爱液,而娇躯上自然也是香汗淋漓。可身后的男人们却仿佛不知疲倦般,一个又一个地在两人的蜜壶和后庭内持续着中出灌精。
“哈啊……再这样下去……应该…….哈啊……活不到抽血……”
诺诺同样早已失去了之前的余裕,却还有体力笑一笑,她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沙哑。
在媚药的作用下,几乎失去时间概念的两人几乎持续着绝顶,彼此都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体力与意志;现在……哪怕是一个小孩子握着刀刺进她们的娇躯,她们也绝对无法反抗。
可当脚步声从小巷的尽头响起时,她们还是带着些许希望和些许恐惧,勉强抬起彼此都香汗淋漓的螓首,看向那个穿过这个刚好足以让一人行动的小巷的男人,以及他手中托盘上的两个碗状物与两个杯子。
——随即她们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脸上有着日本风格的面具;自然,这不会是前来救援她们的卡塞尔学院成员,稍微迟了一些的,她们看清了托盘上的两个碗——或者说,两个狗食盆。
“两位小姐悲鸣了一整天,都有些体力透支了吧?在你们晚上继续被轮奸之前,我们所有人一同准备了两份高蛋白的晚餐,希望二位能饮用并补充体力。当然,为了给两位小姐的身体补充更多水分,还有两杯能够让二位打起精力的饮料。”
两人那因为许多次的高潮与轻微脱水而有些涣散的眼神,凝固在了托盘上。
玻璃杯里的液体,看起来十分清澈;而玻璃杯的杯底,则是些许尚未融化的白色粉末;显然无论诺诺还是苏茜,都不会认为这会是葡萄糖之类用来补充体力的物质,而具体是什么也不言自明。
而狗食盆中装得满满的,几乎溢出的白色黏稠物——即便不去闻那浓烈的腥臭味,只是看着那半凝固的淡黄色与白色混杂的色块,与残存在狗食盆边角的泡沫,以及其上漂浮着的些许黝黑的卷曲毛发,便能确定,那黏稠物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红色这边,是陈小姐的杰作。”男人勾起嘴角,却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黑色这边的是苏茜小姐的。”
“混蛋……”
苏茜竭力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带着嘲讽笑意的男人,可就像是完全确定了她的言灵一般,无论是他的身上,还是托盘,食盆,抑或玻璃杯——没有任何可以被【剑御】操控的武器。
可诺诺却勾起一个微笑。
“真是感谢,我还以为我活不到抽血的时间了呢。我能选傻妞儿的那份吗?”
还未待苏茜说什么,诺诺便主动出声,带着些许调戏的姿态。
“和傻妞儿也百合过挺多次啦……呼呼,就是还不知道,她榨出来的精液是怎样的味道。不过,因为没法用手,就拜托你喂我啦。”
红发丽人的眼神自信地扫过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她终于能够对这个男人发动她所期望的【侧写】了。
——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愤怒。
一个一向横行跋扈的恶人,在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时本能地产生的,几乎要将他的意识都烧尽的愤怒,只是出于某种恐惧,才没有立刻将那些食盆打翻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斩下自己的头颅。
为什么她不屈服?为什么她不哀求?为什么她不向自己请求饶恕?一定是因为她们承受的凌辱还不够多。在把她们送走之前,他会尽情地凌虐她们…….
从男人微微颤抖的食指,面具下的脖颈上跳动得多少快了些许的颈动脉,以及这份恶趣味的精液晚餐,她【侧写】出了这一切。
那么,逃脱的机会就来了。
如果只是以壁尻的状态呆在这里,无论过多久也没有机会逃脱;可是,只要能够脱离壁尻的状态,哪怕接下来是承受更激烈的凌辱,那也总能找到办法——
她微微侧过头,男人抬起了她的脸颊,她顺从地张开嘴唇。
旋即男人松手,拿起那由数十个不同男人的浓精和苏茜的爱液构成的满满一盆黏稠物,凑近少女的嘴唇。
一手端着托盘,凭借着卓越的血统,即便单手持托盘,托盘也毫不晃动,仿佛正被铁钳所夹持;而另一只手,则将黑色的狗食盆对准了丽人的嘴,仿佛饲喂雌犬般,那浓稠的精液裹挟着些许搔动着丽人喉管的男性阴毛,流入到诺诺的口腔中,而诺诺则顺从地张开红唇,拼命忍受着那浓烈的腥味和因奸淫黑发少女那娇嫩的菊花而产生的臭味,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咽进喉咙,因为那黏稠的滑过食道的感触而恶心得秀眉微蹙。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在几乎涌上喉头的浓烈精液气味中,她干呕了数声,竭尽全力,方才将几乎涌出胃袋的精液又咽了下去。
因为丽人的狼狈姿态,男人的脸上勾勒起一丝笑意——她顺从地张开嘴,让男人将那杯混杂着大量媚药粉末的水灌入自己的口中,不可思议的,媚药有着微微的甜味。
“嗯……咕呜……咕啾……”
伴随着比起之前的注射液相比更加大量的媚药与满满一杯水一起被灌进口中,诺诺喘息了数声后,看着苏茜那沾满汗水的刘海被男人拽着拉起,将那混杂着精液,爱液,甚至还有些许肠道中溢出的润滑液的黏稠液体强硬地倒入苏茜的口中。
“好…...臭……咕呜……”
苏茜挣扎着试图将精液吐出,可在看到诺诺的眼神后,她不再说什么,勉强将全部的精液吞下后,她干呕了几声,尽管努力扭头避开,还是有些许没能咽下的浊精与卷曲的阴毛一起喷到了两人那彼此相贴的酥乳上。
“乖啦……好不容易有喝的东西,可不能轻而易举就吐掉哦……哈啊,喝掉之后身体就又热起来了…...你看……我们也反抗不了呢……晚上还可以再继续做吗?”
——尽管自己也同样想要作呕,但看着眼前的男人为苏茜灌下那一大杯混着媚药的水,她还是勉强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淫乱而愉快,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语尾也变得分外魅惑。
【侧写】告诉她,男人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很快,她们就能够从壁尻中解脱——或者说,承受更加恶劣的凌辱。
“当然。在你们两个的脑子被玩到坏掉之前……肉棒要多少就有多少。毕竟,博士要的只是健康的身体……呵。”
诺诺还想再问什么,可是随后,身后突兀地插入后庭花的男根,便让她又一次悲鸣出声,肚子里满满的精液被身后的肉棒推动着翻腾不已,令她的美眸再度微微泛白。
“薯片妞儿,看起来她们俩的情况还成。哎……就是我的情况有点糟糕,这下可麻烦了。”
在某个距离这小巷,以及小巷外确保没有路人进入的黑帮成员们相当遥远的天台上,正传出一个纵然慵懒,却仍旧显得分外淫靡,仅仅侧耳倾听便会引发男人们的欲望的女性声音——纵然在暮色之中,那天台上分明空无一人。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已经交上火了——喂喂喂我明明叫你不要弄得大张旗鼓的你可是忍者诶总之你先注意安全,要我调点人来支援你吗?”
——声音急促起来,不过在侧耳确认了没有枪声之后,还是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声线。
“原来你能调来人啊——”
酒德麻衣笑着出声,在【冥照】掩护下坐在天台上的她愉快地将那一双与T台上的超模相较也毫不逊色的玉腿微微分开,享受着不为人知的露出快感,自然电话另一头的苏恩曦是不知道这点的。
“我当然能调得来,从警察的小面包车到能装坦克的Mi-26我都能调来,谁不知道东欧这一块有钱就什么都能干啊?那个王将,论起怎么经营黑社会,我比不过他,论起怎么赚钱我比他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不是重点!”谈到自己擅长的方面,宅女的声线上扬了不少。“你的情况怎么糟糕了?你不要吓唬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抽不开身,皇女她又在做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潜入任务……我也没什么别的朋友了!”
“就是看到她们俩做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做了。你要是能调来人,记得给我调一些性欲强点的。”
——苏恩曦一时失语,片刻之后才闷闷地吐出几句全无淑女风度的骂人话来。
“谁他妈能知道谁性欲强谁性欲弱啊?我看那帮人性欲就挺强的,你要不要也加入试试?”
“好像是个好办法。值得试试看。”
暮色中风姿绝世的丽人起身,伸着完美的懒腰,胸前那一对丰盈的巨乳在紧身衣下微微晃动着,只可惜这风景不可能有人看见。
“喂!你别犯傻——你还记得老板同我们说的吧?王将是最危险的敌人。他现在人虽在日本与老板正面对峙,可他和老板一样都是能掌控全局的棋手;作为对处在卡塞尔学院严密监控下的【钥匙】的替代品,他想要取得陈墨瞳的鲜血,目的必然是为了开放那扇门,一旦被他取得成功,届时山与海都被挪移,离开本位,我们无从阻止!本来最保险的方法是一发航弹过去让陈墨瞳和所有人一起挂掉的,但因为路明非的缘故老板还说必须要保证陈墨瞳的人身安全——麻衣,这不是能用来满足性欲的小事,给我好好忍着,等你把陈墨瞳救出来我穿上V字泳装给你啪都没问题!”
“谁要你穿V字泳装啊?你小肚子上的脂肪都快和胸部的脂肪差不多多了。”酒德麻衣忍不住噗呲一笑,“薯片,我可不是毫无理由的要去cosplay一把对魔忍的。听我说……”
——丽人的低声在夜风中飘散。许久之后,才传来苏恩曦有些犹疑的声音。
“……你确定没问题?如果情形失去控制,我会用航弹袭击那片建筑的哦。”
“我确定没问题;两天之内,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当诺诺和苏茜又一次因为娇躯上传来的激烈快感而勉强睁开双眸时,她们的视野里只有空空如也的地面,稍微迟了片刻,她们才感知到彼此紧贴着对方的娇躯与臀瓣,以及自己面前那墙壁上的奇怪装置。
背对背的两人不着寸缕,除了脖颈上被牢牢固定在一处,用一根绳子连在天花板上的项圈之外,无论是与脖颈上的项圈一样以芭蕾舞的姿势高高抬起再十指相扣,裸露出不着寸缕的腋下的那同样沾满汗水的双手,还是那无论脚踝和脚腕都被皮带扣住只能紧贴在一起的玉足,还是两人那柔软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际,都被牢牢捆绑在了一处——自然,也没有可兹利用的金属制品。
无论是乳尖还是阴蒂,都在剧烈的快感中甚至隐隐作痛。
稍微迟了片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那一对圆润饱满的美乳,已经被乳夹牢牢夹住,此刻,正被自己正对面约莫一步远的墙壁上的皮筋所紧紧拉住吊起,疯狂震动着的乳夹因为皮筋的拉力而将丽人的那一对丰乳牵拉成艳丽的乳钟型。
而下身——尽管因为厚重皮革项圈对视线的干扰而无法目视,但丽人那娇嫩的阴蒂,也正被一个小巧的阴蒂夹所夹住——那件性虐道具纵然是丽人的蜜穴已经被爱液浸透,也仍旧紧紧地将少女的下身那至为敏感的部位夹住,在媚药的作用下疼痛被转化为快感,那令人疯狂的感受让诺诺也娇颤不已。
同样,皮筋扣住阴蒂夹的尾部。刚好,处在一个紧到让丽人感到些许疼痛却又无法压过快感的程度地,被固定在了墙上。
“唔……”
本能地,因为乳夹和阴蒂夹被皮筋牵拉的痛苦而微微皱眉的红发丽人,向前微微倾过身体,那因为束缚而与身后的丽人紧紧相贴,被挤得变了形的臀瓣与身后丽人的身体相互摩擦着滑动了一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随即,身后的苏茜几乎是悲鸣出声。
与诺诺身高相仿的黑发丽人那一对匀称的玉乳尖端微微发紫的凄惨乳尖也好,蝴蝶美穴保护下的那一粒小巧阴蒂也好,被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牵拉着的皮筋固定在另一方向的墙壁上,承受着完全相同的拉力。
几乎足以算得上狠毒的调教道具——任何一方有些许让自己的痛苦减轻的想法而前倾身体,另一方就会承受更大的痛苦,而被项圈束缚住行动范围的她们,自然也没法强忍着疼痛将皮筋扯断逃跑。
疯狂震动着的乳夹与阴蒂夹,削减着她们的反抗意志。因为疼痛而无法彻底放空头脑享受,又无法用自己的声音来勾引男人们……还真是,让人绝望的情况。
“还是找不到用来战斗的器具吗……傻妞儿。”
诺诺低声询问,忍受着自己的乳峰被皮筋进一步拉长的绝丽少女,勉强将身体向后多倾了些许,让苏茜的娇躯能少承受一点性虐的痛苦,可倔强的黑发丽人则挺直了自己的腰背,顶住了诺诺的身体。
“没有。这些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言灵…...等一下!我好像感觉到,附近有金属……”
随即,房间中,一个轻盈,带些磁性的甜美声音响起。
“看起来两位很享受呢…...只是这种严重违反校规的享受,是不是该向校长表达歉意呢?”
苏茜微微摆动脑袋。尽管无法目视,可是,从那两柄佩刀的位置,她却能够确信,那个女人就在她们身边——大概是因为炼金领域抵消了她言灵的效果,她无法直接操纵那两柄佩刀,尽管在她的领域中,已然格外清晰地勾勒出弧形短刀的形状,甚至还有它们轻轻碰撞刀鞘的低鸣声,她压低了声音,尽管不知道此处有没有敌人的窃听,她还是急促地出声。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学姐还是学妹……但向校长表达歉意的事情之后再说,我们要立刻……哈啊……逃离出去……总之,先帮忙把这些割断——”
“嗯唔……呜咕!”
苏茜的身体本能地倾斜向少女的大概方向,伴随着这个动作,诺诺的乳尖被乳夹牵拉着伸长,红发巫女的眸子上几乎泛起了泪花。
“抱歉……”
苏茜本能地对诺诺出声,可很快她又转向那个仿佛在欣赏着两人这双重性虐的淫乱姿态的女人的大概方向。
“现在这种情况逃不出去,外面的敌人很多,你们现在也没有用来战斗的体力,我没法一边护送你们一边逃离;我会先试着将他们都干掉,再救你们出来。请安心等待片刻。”
——背出在潜入五分钟之前想好的台词,酒德麻衣拼命忍住了笑出声的冲动。
仅仅看着两人那淫乱的被缚姿态,她便确信——这位王将的手下一定很有艺术细胞,甚至,在冥照的状态下,她的一双玉手便已经探向了紧身衣下的私密之所。
哈啊……好久都没有被这种充满艺术感的家伙肆意奸淫过了……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对待一位身材卓越又碰巧淫乱不堪的忍者呢?
她不太清楚,不过她会试着扮演一下。惨遭战败凌辱的忍者……自己之前居然都没想过做这种事,真是太辜负自己的职业了。
“这位……小姐,应该怎么称呼?”
“叫我麻衣学姐吧,我可是比你们年长了好几届——像是歼灭这个营地里的所有人,只是呼吸之间的功夫,请再忍耐一下。”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难熬。不可思议的,仓库外并没有响起什么打斗的声音,不过两人都学习过言灵序列,知道那大概是冥照之类的言灵,大概她也会采用暗杀之类的手段来战斗吧。
很快,仓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诺诺和苏茜带着些许期盼地同时转头向仓库那厚重的大门——随即,纵然娇躯因为残酷的性虐而灼热不已,两人的心却仿佛沉到了谷底。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倩影,在身后顶着的手枪威胁下,慢慢地,一步步地走了进来,那对被紧身衣紧紧包裹住,即便如此体积也甚至接近诺诺和苏茜之和的豪乳伴随着脚步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而那仿若水蛇的柔软腰肢与挺翘臀瓣,被紧身衣凸显得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纵然是两位绝望的少女也多看了一眼。
那双足以在任何一部电影中抢到全部镜头的,紧身衣包裹下的匀停美腿轻巧迈动,哪怕是此刻被控制的状态,她也显得像是一位在T台上款移莲步的模特。
丽人的眼神低垂,与两位少女的视线方一接触就低下头,就像是在表达歉意——她甚至没能杀掉任何一个人,便被干脆利落地擒住了,真不知道这种情况和自由一日里一个新生闯进来射杀了所有参赛者相比哪个更奇特一些。
——不对,还有机会。如果那个男人再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的话,苏茜就能控制住男人手枪中的钢芯子弹,让他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子弹炸膛——
可显然男人相当了解【剑御】的发动范围,他将手枪随手向身后一丢,一位跟随着他的手下将那漆黑的手枪接住,那粗壮的手腕旋即扭住麻衣的后背。
麻衣娇笑着顺从男人的粗暴动作,甚至还有余裕趁两人身体接触时用自己那娇挺的臀瓣磨蹭着男人的股间。扎着长至腰际的马尾的绝色丽人就像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擒捉住的事实,自从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她主动的勾引动作越发明显了些。
“你们卡塞尔学院里培养出的人,都是这种骚婊子吗?看到个稍微像点样的男人,呼吸声音就大到五步开外都能听见。”
男人嘲讽地笑着用力踹了一脚淫魅丽人那被连体衣包裹着的腿弯,让麻衣的娇躯失去平衡,无力地跪倒在地,而其他男人们的目光自然跃跃欲试地扫过她那纵然被紧身衣完全包裹,没有露出一寸肌肤,却在魅惑程度上毫不弱于背对背被绑缚着的两位少女的娇躯。
“呀……可真是粗鲁呢。不过,你说的话倒是事实…...卡塞尔学院培养出的男人都是挥霍无度的花花公子,而培养出的女孩子都是人尽可夫的淫乱碧池哦。毕竟,我们连校董和副校长都是女人换个不停的花花公子呢……”
——虽然麻衣也曾在学院进修,但此刻在立场上和卡塞尔学院多有对立,自然在言辞上满是讥讽;诺诺的脸也微微一红,了解过加图索家的那些风流日常的她自然知道“校董”指的是什么人。
不过路明非能算是花花公子吗?从他吃香香鸡还要和舍友点双人餐以享受优惠看来,倒是不怎么挥霍无度……
苏茜的娇躯颤动,让诺诺的乳峰上再次流过一阵混杂着疼痛的淫靡快感,大概是她也想起了另一个出身于学院,却不算花花公子的年轻人。
“哼…...你知道潜入刺杀失败的刺客结果是怎样的吧。这么好的皮囊,马上就要变成一具被活活勒死扔到郊外的裸尸了……这可真是让人遗憾。”
——即便没有侧写,但麻衣的手头,有着这个男人的情报,来自于苏恩曦,相当充足且详实的情报。
同样作为混血种,他曾是克格勃的一员,在苏联解体之后,几乎沦落到将要自杀的他得到了赫尔佐格博士的拯救,那之后便忠心耿耿地为博士服务;只是那个梦想成为白王的男人并不会对自己的棋子带上什么感情,以强化他的体格与战力为名,博士早已在他身体内用上了相当大量的进化药剂,曾经冷酷且高效,组织了庞大犯罪网络的男人现在在药剂下承受着动辄情绪失控,陷入疯狂的危险。
证据便是,原本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是对凌辱女人有些许兴趣的他,此刻甚至会通过犯罪渠道购入女奴,整夜观看女性受辱哀嚎,以此为乐。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男人…...相当喜欢看着女性绝望,哀求的姿态;如果不能得到满足的话,大概,会更进一步的淫辱自己吧?
不过,这正是麻衣所期待着的。
“哎呀……那就赶快动手吧?毕竟,活着的我你们不太敢操,死了的话,说不定你和你的手下就能对我那具还带点热气的尸体勃起了……呀!”
麻衣微微勾起唇角,淡笑着吐出口的词句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可那嘲讽随即便被男人粗暴地撕开她衣装的动作所打断。
伴随着上半身的连体紧身衣被一口气撕开,那一对足以算得上惊人的豪乳,便在男人们的视线下弹跳而出,与仍旧残留于身的漆黑紧身衣相较,那对纵然丰盈却毫无下垂,维持着完美挺翘姿态的乳峰,锁骨与脖颈的惊人白腻,以及她带着些许绯红的俏脸勾起的嘲讽轻笑一起,让她显得分外艳丽,而那圆润的乳晕与尖端的樱色乳首,则早已因娇躯的兴奋而充血挺起,令她的这对美艳乳肉显得更加完美无缺。
伴随着她带着些许骄傲和挑衅地挺起自己那对丰盈豪乳,穿过两侧的乳峰的那两个小巧乳环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证明了这位绝色自然不仅仅是只有倾城美貌而已——那颤动不已的乳环,证明着她早在这一次暗杀之前,便早已是人尽可夫的骚浪碧池。
“怎么样……哈啊…...看呆了?呀……不想……杀我了?”
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随即,那双分外有力的大手便继续向丽人那纤细如水蛇的匀称腰际动手,伴随着他那有力的双手一口气向左右分离,紧身衣的下着也被撕裂。
麻衣的下身,有着同样代表着淫乱的纹身。
白腻的小腹上,有蜿蜒盘旋的黑蛇,蛇纹身向下延伸到股间,与丽人配合着男人撕碎紧身衣的动作一起,麻衣用自己那格外卓越的柔韧性在受身的同时张开一双玉腿——那几乎足以称为美艳的蛇纹身隐没在丽人股间那精心修剪的漆黑三角形阴毛中,而在那小块的阴毛保护下,丽人那阴唇微微张开的粉嫩淫穴仿佛张开的蛇口,准备迎接每一个男人的攻势——或者说,吞下每一个男人怀抱着满满自信突入其中的男根。
此刻,就像是早就期待着被淫辱一般,那美艳的蜜穴中已满是水光,分明已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麻衣的红唇轻启,随之而来的是更进一步的嘲弄。
“哎呀……别那么着急嘛。我又不会跑掉……毕竟,等你们胯下那几根小玩意被我榨到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之后,你们也可以像墙边那两位可怜的女孩子一样,把我用项圈,绳子什么的绑起来慢慢玩儿嘛……”
“臭婊子,你也就只能现在得意了!”
男人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他那两位粗壮的手下随之上前,手中的杯子里是另一杯满满的媚药。
“操。把那两个小婊子也放下来……还有,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回来,那群站岗的黑鬼也叫回来,你们不是天天嚷嚷着妓女太少要的钱还多,日子不好过吗?老子他妈的今天让你们操个够!”
两个跟班急忙上前,为诺诺和苏茜取下乳夹和阴蒂夹,男人揪住麻衣那件紧身衣残存的衣领,麻衣娇笑着张嘴,配合着男人灌药的动作,她修长的脖颈轻轻颤动,将媚药一滴不剩地饮下,甚至还主动张开嘴,将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而漏到嘴边的媚药也舔净。
“可真甜…...是给我准备的糖水么?不过……我的生理期刚好过了两周,现在可不太适合喝糖水呢……”
——自然,这句刻意提高了的声音,告诉了众人“她处在可以怀孕的状态”的事实。只是,首领下一句恶狠狠的话,便让原本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沉寂了一瞬间。
“除了给陈墨瞳留口气之外,其余两个婊子都给我操到断气为止,等你们全部都操完了,管她们两个死没死,都直接毙掉!”
随即,他猛地撕碎了自己的衣装,眼中几乎冒出红光,麻衣那一对佩戴着乳环的丰盈豪乳,被男人狠狠攥住,随即,伴随着一声仿佛猛兽的咆哮,他那根已经充血到发紫的粗大肉棒,便强行贯入了麻衣的娇躯。
“呀……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男人的手指猛烈扯动乳环,麻衣那分外柔韧的纤腰娇艳地挺起,在高浓度的媚药下剧痛被转化成淫靡的快乐,眼角生理性地溢出泪水的丽人,此刻的嘴角竟然带着淫魅的笑容。
而诺诺和苏茜,因为过分长久的被缚而娇躯酸麻,在解开最后一道束缚的一瞬间,两人都没能维持站立,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只是,她们彼此的眼神,却带着些许希望的相视。
——只要没有如同之前那样被彻底绑缚住,便有些许逃脱的希望。
只要尽力配合男人们的淫辱,坚持到夜晚防备松懈,她们就能撤退,也许还能带上之前素未谋面的这位麻衣学姐……
伴随着诺诺的一头秀发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拽着拉起,苏茜也勉强撑起了自己酸麻的娇躯,吻上了挚友那早已被精液和媚药弄得一塌糊涂的芳唇,随即,两人便旁若无人地热吻着,直到在身后突如其来的侵犯下,彼此那相互磨蹭着的唇瓣之中不约而同地漏出淫荡的悲鸣。
只是,甚至比起她们这整场淫荡旅途的总和还要更多的疯狂淫辱,才刚刚拉开大幕而已。
“唔……嗯……呜咕……”
比起亲吻着自己唇瓣的黑发少女,诺诺的娇躯率先承受了男人的侵犯。
这些天来,无论是昏迷还是醒着,男人们都会理所当然地在两人被喂下混着精液的晚餐,或者在绑缚的状态下得到用水管接着的清水淋浴时,尽情淫辱两人的小穴和菊花,所以,插入菊穴时,甚至无需得到更多的润滑。
瞬间缩紧的直肠内壁被肉棒填满的疯狂快感令诺诺无力的扬起头,漏出一声快美的悲鸣声,本就分外敏感的菊门在媚药的淫靡改造下越发变得仿佛有着与小穴相同的淫悦,却被苏茜不管不顾地又一次用唇封住,被困的数日来只能咽下精液与媚药的她品尝着对方那同样满是精液的糟糕气味的嘴唇那残存的一点芳香气息的同时,纤手也揉弄上诺诺虽然逊色于麻衣那对惊人的巨乳,却仍旧算是圆润美艳的挺翘乳峰,直到身后那满是老茧的手分开她香汗淋漓的臀瓣,随即,将肉棒插入了她那仍旧残存着些许精液残迹的菊花。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诺诺的指尖对少女那对同样温软,其上还残留着指痕的乳峰发起反击,和男人的巨物插入苏茜的菊穴动作几乎同步。
被乳夹凌虐了整整一天的充血乳尖,在丽人那柔软的手心下被轻轻磨蹭,和几乎与那因虐乳而充血到极限的乳尖一样敏感的后庭花遭到同时的无情进攻,苏茜忍不住悲鸣出声。
和被命令必须保持生存的诺诺不一样,她是死是活,完全掌控在男人们的手中,所以被强迫着喝下的媚药也好,被肆意凌虐的次数也罢,甚至比起诺诺承受的还要更多,早已被凌虐到敏感之极的菊穴被插入令一向精神紧绷,显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丽少女本能地漏出了淫荡的娇喘,一双美目微微泛白,随即,仍在本能地追寻着彼此芳唇的两位娇艳丽人的檀口中,便被强硬地插入了一根粗大阳具。
起初还会带有一点点抗拒心理的——但此刻,在嗅闻到肉棒上浓腥的气息的同时,无论是诺诺还是苏茜,都本能地伸出了舌尖。
“哈啊……好吃……咕啾……”
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一般,诺诺的嘴唇温柔地包裹住了那粗壮的膨大龟头,小幅度的上下摇晃着螓首的同时,那沾满汗水的柔软香腮也做出收紧的真空吸吮动作,却因为身后的男人那粗暴的抽插而无法完全含住,伴随着肉棒在檀口中的不时滑动而发出啧啧的响声。
“真臭……嗯……啾……滋噗……”
即便是承受了格外夸张的性虐,本身多少还是比诺诺保守一些的苏茜在主动侍奉肉棒之前还是娇嗔着抱怨了一句,可随即,看到诺诺捷足先登地含弄起肉棒的龟头部分,她也毫不在意地将俏脸埋进了那丛生的阴毛中,忍受着肉棒令人作呕的臭味,口中啧啧有声地含弄着一侧的睾丸的同时,纤手也带着些许不甘示弱的姿态轻轻捻弄诺诺那同样因虐乳而泛着美艳紫色的乳尖。
“呀啊…….咕噜…...坏妞儿…….嗯唔咕噗!”
诺诺的口交一时停滞,唾液与先走汁沿着嘴角漏出的同时她含混不清地悲鸣出声,可淫辱着少女的男人完全没有停止奸淫的意思,反而狠狠地按住了那一头美丽的红色秀发,伴随着那个粗暴的动作,她的喉间漏出含混不清的干呕声,肉棒开始强硬地深喉口交的同时,男人的身体也顺势一转,苏茜与诺诺揉弄着彼此乳峰的两双玉手,便依依不舍地垂了下来——只是很快,那温软的指尖便开始了在这趟旅途上早已做过许多次的业务。
“喂,这儿可有好几百根肉棒等着呢!”
“死之前可够你们享受一下的啦!”
——男人们淫笑着,仿佛对待两具尸体般吐出毫不掩饰的淫秽词句,在他们看来,诺诺虽然能够一时活下来,但以头儿的算无遗策,他绝不会让一个惨遭凌辱的女性活着离开,进而把他和他的组织暴露在阳光下的。
所以,诺诺就和另外的两位绝丽一样,虽然遗憾,但必然会在这个青春的年华凋零——男人们倒是没有觉得难过,他们手上多少都沾过血,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两具美丽的躯体还有如此紧致的名器就会这样毁掉,有点可惜。
所以,在那之前,要尽可能地彻底玩弄这两位少女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那比起城里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要更加柔软温暖的手指,自然也在玩弄的范畴之内。
“肉棒……好热…….哈啊……咕啾……嗯啾……”
被强硬地按住脑袋,不住干呕出声的诺诺那双控制不住地攥紧的纤手,被强行拉了起来,握住两个一左一右地站在少女身侧的男人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承受着深喉突击和身后的菊穴猛攻的少女勉强配合着身后的男人尽可能淫荡地扭动着腰际,缩紧菊穴的同时,双手也努力给予着两个男人快感。
几百人的话……无论如何,都要撑住……
又一次的深喉插入让诺诺瞳孔上翻,喉管痛苦的痉挛令喉管进一步缩紧,使得男人插入喉管的肉棒享受到了如同天国的快感,而更加让诺诺感到痛苦的是,那根本就难以忍受的巨物,在身后苏茜被迫的侍奉下更进一步地膨胀起来。
“嗯……哈啊……好臭……咕啾……黏糊糊的……多久没洗过了……咕啾……真恶心…….”
被身后的男人按住香肩,强硬地贴在了男人的臀沟上,苏茜只感到被熏得头脑微微发晕。尽管没有承受强制深喉的痛苦,可显然,在外执勤了一整天的男人那硕大肥胖,而且显然没有刻意清洗过的后庭在心理上带来的痛苦更甚一筹。
可是,只要让他赶快射出来…...无论自己还是诺诺……都会少受点苦……
因为一双玉手与诺诺一样,被强迫着握住了不同男人的雄根,她甚至都没法主动分开男人的臀瓣,只能尽可能地用香舌扫过男人的臀沟,而后拼命忍受着传入鼻端的糟糕气味,让舌尖微微旋转,对男人的后庭花做着舔肛侍奉,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让舌尖微微探入到肛穴内部,去尽可能地刺激男人的前列腺——伴随着这样淫乱的奉仕,很快,这个如同熊一般笨重的男人便接近了顶点。
只是,最先抵达顶点的,反而是侵犯着麻衣的,男人们的首领。
“呼…...这样就要射了?哈啊……不行哦……”
男人的双手粗暴地揉弄着丽人那带有乳环的豪乳,用力捻弄着乳环和乳尖,让麻衣不时漏出娇吟声的同时,他的下身也以格外惊人的力道猛攻着麻衣那淫荡的小穴。
只是,身为忍者的她,自然在小穴榨精的技巧上不会逊于任何人——自从幼时便承受着忍者家族中那疯狂且淫乱的训练的绝色女忍,又在得到了路鸣泽的慷慨赐福后,拥有了与零相似,哪怕承受重伤亦能恢复的躯体,因此,纵然她活用着自己的魅力在床上和无数优秀的或是卑劣的男人穷尽欲望地交合,将自己的性技练习到了极限,但那小穴仍旧保持着完美的紧致。
此刻,运用忍者的呼吸法,丽人有节奏地缩紧下腹部的肌肉。那根膨胀的阳物仿佛一根昂首的巨龙般在丽人紧窄的甬道中来回肆虐着,带给她淫靡的快感,可是那紧窄诱人的蜜壶却像是裹挟住巨龙的毒蛇,用一次又一次越发紧致的缠绕让那膨大的巨物陷入无力的挣扎。
而麻衣甚至还有余裕用自己的一双足趾划弄着男人的脊背。她那修长的玉足不知何时已将身下残存着的紧身衣也蹬掉,涂着美艳的红指甲油的软糯足趾以惊人的柔韧度回勾住男人的腰际,而一双玉手也像是在反击着男人那过分的揉捏乳房动作般,带着些许挑衅地轻轻逗弄着男人那同样充血的胸前两点。
而在暴怒中昏了头脑的健壮男人,唯一的回应便是更进一步地加大了抽动的力度,那在药剂作用下极大增强的体格,就像是一头真正的野兽一般,每一次肉棒都洞穿麻衣那紧窄蜜穴尽头的子宫入口,纵然是以麻衣的久经性事,也在这样粗暴的抽插下不断悲鸣出声。
可终于,还是男人的射精更快一筹。
浓稠滚烫的精液,在丽人的子宫中像是要让麻衣怀上自己的子嗣般一口气喷涌而出,势头的惊人程度甚至让丽人那纹着蛇的白腻小腹上出现微微的凸起,在这样激烈的射精与配合着射精的猛烈抽动下,麻衣终于也没能避免绝顶。
“哈啊…….有点本事嘛…….嗯哈啊…….就是不知道…….你的手下们……实力如何呢?”
——伴随着男人喘息着拔出肉棒,大量的爱液混杂着从子宫中溢出的浓精,沾湿了丽人那修剪整齐的阴毛,又慢慢滴落,在麻衣的大腿内侧扩散出一个小小的,仍带有些许热气的水滩,她的一双美眸微微迷离,却仍旧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地,向周围的男人们勾勾手指。
“狠狠干这个骚婊子。”
——男人起身,回应只有这一句。
“哈啊……还真是……拔屌无情呢……说不定,你的手下,会比你坚持得更久哦?呼……不要那么着急的围上来嘛……”
麻衣娇笑着,以M字开腿的姿态,微微挺动纤腰,伴随着又一个男人的肉棒插入蜜壶,她享受地轻巧扭动起腰际,而那一双玉足也随之抬起,灵巧地为站在一旁围观的两个不同男性解开了拉链。
她出席过足够多高档,上流的宴会,甚至也包括那些王公贵族们所举办的海天盛筵。即便是与世界小姐同台时,她那双美艳的修长玉腿也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她身高本就接近180cm,踩着恨天高,以忍者特有的平衡技艺亭亭玉立时,即便是最苛刻的男人目光也会为她所吸引。
此刻,这一双不知多少名流贵客曾暗暗想要亲吻抚摸的光洁玉足,便灵巧地缠绕上了两个最为低贱的罪犯那散发着精液臭味的男根,用足趾轻巧地搔弄他们的龟头的同时,脚跟轻巧地践踏着男人们的卵袋。
男人们在她的身旁跪坐成一圈,而她则干脆将一双玉手举过头顶,让娇躯在躺着的姿态下呈现完美的流线型,很快,这美艳的玉体的每一寸都成了男人们的自慰对象——无论是修长的玉臂,光洁的腋下,亦或是带有乳环的乳峰,纤细柔韧的小腹,甚至就连海报上的电影明星也无法企及的完美身材与凝脂般的肌肤此刻正被超过十根肉棒瞄准着撸动,在周遭的浓烈精液气味下,她媚笑着眯起一双美眸。
而稍微迟了一点,享受着诺诺和苏茜的前后夹击的幸运儿,也在低吼中迎来了高潮喷射。
“咕啾……嗯唔…….噗噜……”
伴随着肉棒的最后一次冲击,喉管中爆发出浓稠的精液,诺诺的眼眸一阵泛白——同时,少女的一双玉手中,大量的精液也随之喷涌而出,那一张美艳的俏脸很快便被精液染成了糟糕的姿态,但她竭力地吞咽着男人在喉管中喷出的精液,直到那根肉棒恋恋不舍地抽出,与丽人的嘴角拉出一段淫靡的细线。
“咕……呕……啾……嗯唔!”
而苏茜则没法得到休息。
两位享受着她的口交的男人,在那个享受着苏茜的舔肛奉仕的幸运儿离开的一瞬间,便将肉棒抵在了她的唇上。
毫无抵抗的能力,苏茜只能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用刚刚舔舐过男人肛穴的舌尖反复舔弄奉仕着左右的两根即将射精而颤抖不已的雄根,随即,两根巨物在同一时间射出的大量白浊,将少女的嘴唇糊满,她甚至来不及张嘴接住,伴随着那令人作呕的温热黏稠感,她本能地伸出舌尖舔舐嘴角上黏住的白浊,却有更多的白浊向下滑落到了她的乳沟之上。
终于得到了尽情抽插的机会,享受着两人的紧窄肛穴的男人,随即便对苏茜和诺诺的后庭花,发动了猛烈的冲击。
“唔……不要捏……乳头……”
“好痛……胸部……要被捏坏掉了……”
而相当了解两位少女的男人们在猛烈抽插着两位绝丽的肛穴的同时,指尖的袭击目标,自然是她们那被乳头夹乳虐了整整一天的充血乳首。
仅仅是轻微的触碰便会引发强烈的快感,情知这一点的男人们却丝毫没有让动作稍微温柔哪怕一点的意思,主动的用指甲刮擦乳尖的同时,甚至以玩弄旋钮般的激烈动作扭动着少女的敏感乳首旋转,感受到两人的悲鸣哀求声中肛穴却激烈地缩紧的事实,男人们更加兴奋,手中的动作也激烈了不止一倍。
终于,被推挤着将两张绝美的俏脸挤在一处,倾听着彼此慌乱的呼吸声,两人几乎同时地抵达了绝顶。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漏出几乎失神的艳丽悲鸣,诺诺和苏茜那还未曾被插入,却已然凄惨到阴蒂充血外翻的小穴便迎来了潮吹,被激烈侵犯着的乳尖和肛穴传来的阵阵淫靡快感让两位少女的爱液仿佛失禁般喷涌而出,如果不是彼此还能用沾满浑浊精液的玉手撑住彼此的娇躯,恐怕她们此刻已经连维持跪姿都是一种奢望了——而在高潮时激烈地缩紧的肛穴,则榨出了两个男人的精液。
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男人会继续侵犯她们——仅仅想到这点,两人的眼神中便都流转过些许绝望。
相当恶趣味的,男人们将两人那舔过菊花和肉棒的檀口硬是凑到了一起,为了不承受更多的凌辱,两人相当配合地品尝着彼此的舌尖。
只是随即,甚至还未等男人们再度一拥而上,已经因为刚刚的吹潮而有些麻木的蜜穴,传来了又一阵仿佛触电般的淫乱快感,两位相拥的佳人都忍不住漏出悲鸣。
“女孩子的身体……咕啾,可没有那么脆弱哦?”
以躺在地上举起双手的姿势,麻衣在让身体躺成流线型的同时,用那一双玉手反复磨弄着两位少女暴露在外的阴蒂,旋即轻轻捻弄着将它拉长——早已被阴蒂夹弄到骚痛不已的下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瞬间就又强行将诺诺与苏茜带到了绝顶,而侧过头亲吻着身旁的另一个肥胖男人的粗大肉棒的麻衣只是在娇笑出声的同时,又一次将肉棒轻轻含纳到檀口中,仿佛在啜饮高脚杯中的酒水一般轻轻吸吮出声,最大限度的刺激着这个多少有些紧张的男人的欲望。
“毕竟……在事情结束之前,还是放空脑袋享受比较好……”
——就像是在呼应着她的话语般,那个肥胖的男人也低吼一声,而后用力按住丽人的螓首,中断了麻衣的下一句话。
伴随着又一个男人在麻衣销魂蚀骨的淫穴中射出自己的全部子孙,维持着口交的淫乱姿态,麻衣如同水蛇般扭转自己修长的艳丽躯体,从仰躺着的姿态转为跪姿,挑衅般地勾动玉足,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小穴中的精液早已把丽人的肛穴也浸湿,与其中早已溢出的润滑液一起,就像是在做出淫靡的勾引。
“时间未免也太短了……咕啾……不是想要操死我们吗?不管是那边那两个小女孩还是我,小穴和后庭都做好准备了哦?一起上的话,说不定能多给我们点乐趣呢……”
——如果那位头领仍旧保持着自己作为克格勃时的精明,他大概会从早已做好了肛交准备的麻衣身上看出问题;但此刻的他,已然不能头脑连贯的思考了。
带着些许挑衅地一笑,骑上身侧急忙躺下的男人的腰际,早已因为精液和爱液而泥泞不堪的小穴将这个男人的肉棒吞下的同时,麻衣那娇嫩的菊花也被身后的另一位年轻人扶住臀瓣,一口气洞穿。
“为什么……啾噜……连我们也要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咕呜,嗯唔,滋噜……腰……要断掉了……”
——自然,诺诺和苏茜,也没能幸免被三穴同入的惨况。
三人被男人们推搡着并排跪坐在不同男性的腰际上,因为被双穴同入的羞耻而竭力反抗的苏茜被强硬地拽住双臂做出上下扭腰的动作,男人那高高翘起的龟头和冠状沟每一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少女那娇嫩的阴蒂,甚至连麻衣也娇笑着伸出手,在灵活地摆动螓首享受着肉棒侵犯喉管的快感的同时,也用自己玉葱般的指尖调戏着三人中唯一多少还残留着些许矜持的黑发少女的乳尖,而诺诺则已经自暴自弃地迎合了这份快感,伴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同步抽插少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翻动,更兼此刻还有另一根肉棒抵在她的唇边,她本能地张开檀口将那根被包皮包裹着的短小肉棒小心翼翼地翻开,而后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将带着恶劣气味的男根含进嘴里,这雨露均沾的行动自然也让原本被麻衣吸引的男人们不少又回到了诺诺的身边。
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以将三人中的两人奸淫至死为目的,侵犯无止境的持续。
数百人份的肉棒一轮又一轮地让三位绝色少女迎接着没有尽头的绝顶,好色的男人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与麻衣的款式相似的乳环;诺诺主动挺起自己那一对已经被揉捏到满是指印,乳尖因为充血而泛着美艳紫色的乳峰,让男人们为她穿上乳环,随即,和麻衣一起,一左一右地将苏茜那早已酸软无力的娇躯夹住,逼迫着她一边喝下男人们刚刚才射出的精液,一边因为乳环穿过乳首的感觉而又一次绝顶。
在难得有两人的嘴唇没有同时含住肉棒时,两位少女的唇便会被此刻奸淫着她们的男人恶作剧地凑到一起,自然,麻衣的吻技占据着绝对优势,但男人们也不介意让这场对决更加公平一些——比如用力扯动麻衣的乳环,或是突然加快对她身下双穴的攻势,将大量精液射入她早已经装得满满的淫穴,但即便如此,无论是诺诺还是苏茜这两位一个月前还是“良家妇女”的绝色丽人也还是无法和风骚淫乱的麻衣相较,被麻衣那柔软又灵巧的舌尖轻易地缠住之后,生性认真的苏茜还能努力地抵抗些许,而诺诺则干脆热情地迎合了起来,与黑发的丽人淫乱地传递着彼此口中的精液——只是无论是抵抗还是迎合都持续不了太久,丽人们唇齿相接的姿态太过淫乱,很快便会又有新的已经休息完毕,肉棒重振雄风的男人强行将仍旧沾着爱液或肠液气味的肉棒硬是插进两位接吻的少女口中,而被奸淫到神志不清的她们,也便从顺地伸出舌尖,细细描绘着那根青筋跳动的男根,将它舔舐到干干净净。
终于,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侵犯,迎来了终结。
含着一大口还未咽下的精液,麻衣倒在了以69式的姿态舔舐着彼此那无论子宫还是直肠都已经被灌满的股间的两位少女娇躯上,让诺诺和苏茜都漏出无力的娇喘声。
麻衣的情况比她们更为凄惨,她那修长性感的躯体仿佛从精液池中捞出一般,这位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艳身材的丽人尽情享受着作为被俘女忍被凌虐的快感,此刻除了小腹上的蛇纹身之外,无论是那美艳的裸背还是胸前那一对丰盈硕大的果实,亦或是那挺翘的臀瓣上,都被随意地用笔写下污言秽语,亦或是指向后庭,小穴和乳沟的“指示箭头”——只是大多数都被后续射到娇躯上的浓精所遮掩,正如同另外两位几乎已经失神的绝色少女一样。
男人们面面相觑。
他们还想继续交合——但眼前的三位绝色的体力,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哪怕他们最强壮的首领,也无法在麻衣的侍奉下撑过五分钟,其他人则更是糟糕,而诺诺和苏茜,也在麻衣的柔声指引下热情地榨取着白浊,过去的短短24小时以来每个人都射出了五次以上,肉棒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们没法再继续做下去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等待着首领的指令。他也同样轮流侵犯了三位少女,此刻,他将一大杯烈酒混杂着药剂随口灌进喉咙,眼神血红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而首领打了个含糊不清的酒嗝,高声地发号施令。
“把苏茜和这个忍者杀掉。拿枪……不,拿刀来,我要看看这忍者死的时候是不是还那么嘴硬——”
一时间,男人们的眼神相对,倒伏在一起的苏茜与麻衣,也无声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苏茜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诺诺的臀瓣。
即便因为轮奸凌辱而高潮迭起,苏茜仍旧是执行部的精英,她和诺诺进行了短暂的商讨之后,便确定了如何脱身的计划,虽然因为始终被束缚凌辱而无法进行——但只有事先完成计划,事发时才有备无患。
很快,仍旧赤裸着的男人们散开,那位持有【王之侍】的混血种,手中握着一柄短短的肋差,跪在了三人的面前,脸上露出狰狞甚至扭曲的笑意来,赫尔佐格博士给予他的药剂发挥了作用,已然开始令他原本机警的神智不清,又或者说,他已不认为被数百人轮奸凌辱过的她们有任何威胁了。
“嘿嘿…...哈哈哈……骚婊子,被我的人服侍得怎么样?想要立刻就死的话,就求求我吧……不然的话…….就得先从你这带着乳环的奶子上动手了…...”
麻衣的喉管轻轻颤动,像是正在哀求什么,只是却难以发声般——实际上她只是将口中残存的那些美味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而已,可男人却将它理解为了她已无力发声的标志。
“那么,就从这边的奶子开始吧…….真是对艺术品,我要把它们作为装饰品…….用来倒模成我的高脚杯……”
他将麻衣的身体翻过,迫使麻衣仰躺在两人的躯体上,刀尖贴近麻衣的乳根,似乎要从那里下刀。
“你的刀也是一件艺术品,我会考虑把它作为装饰品收藏的……彼得洛维奇先生。”
麻衣的声音很轻。
下一瞬间,尽管手上仿佛仍旧残留着温热,湿黏的触感,可所见的一切,无非是数道漆黑的烟雾与流动的阴影,无论麻衣还是仰躺着的两人,都消失不见!
“——!”
【王之侍】在瞬间发动,又在瞬间解除,死者无法发动言灵,死者无法做任何事。
刀尖翻转,配合着【冥照】发动的【剑御】,让这个曾经作为赫尔佐格最忠诚的鹰犬的男人甚至无法目视刀尖刺进自己心脏的瞬间。
“——天啊!怎么了!”
“快,快去拿武器——”
和这个男人不一样,这些介于混混和雇佣军之间的存在,对于混血种们的世界一知半解,他们知道某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也见识过自己那强大的头目施展这份超自然力,却从不知道所谓的言灵,对他们来说,眼前的情形与超自然现象无异。
“呼…….傻妞儿,还能站起来吗?”
“……我要杀了那个让我舔菊花的人。”
——刀尖旋转,在【冥照】庇护下的她们如同幽灵般的移动,数道鲜血飞溅而出的同时,最为热衷于凌虐她们躯体的几个中年人赤裸的躯体倒下,这成了队伍彻底崩溃的征兆。
数百人的队伍,在失去了领头羊之后,不过承受了十多人的伤亡,便一哄而散,正如同她们的预料一般,大概,他们也永远不会再组织起来了,当地的警察便可以处理他们。
“那么,两位,接下来的旅途不再安全,希望你们就此结束旅途吧;我恐怕还有些别的工作要做,得先失陪了。”
有些遗憾地,麻衣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腹部。为了好看而寻找纹身大师纹上的纹身,却又要很快和乳环一起从身上消失…...似乎,那三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已经到了日本,她也该立刻动身回日本,去和他们一起探访那座神所,血统提升后她的整个身体都会被龙化后的鳞甲所刺穿再修复,留下新生的肌肤,自然纹身不可能保留下来。
就是不知道他们要是听说了眼前的两位少女曾经在他们茫然无知的情况下和数以百计的男人们干了个爽,会是怎样奇妙的表情——也许把这事偶然透露给路明非听,欣赏他的表情再调戏他几句也不错?不过看老板对他重视的样子,也许还是算了。
“嗯,这本来也就是我们的最后一站,我也该回去做新娘修行了……就是,还稍微有个请求。”
不可思议的,诺诺的指尖轻轻戳戳自己的脸颊,显得有点羞耻的样子。
“既然都难得装上了乳环……肯定没法戴着去新娘修行。如果麻衣学姐也不是那么急的话……要不要,今晚再去做一次?”
——昨天才被几百根肉棒干过,今天就又精神满满的了……听着苏茜娇嗔的低声,麻衣无声地叹了口气,不过,自己好像也差不多。
她再度抬起头,嘴角勾起愉快的笑。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