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可露露烈女版被强迫轮奸玩足被路人看光羞耻心爆棚
在意识逐渐从混沌变得愈发清明后娜可露露才终于抬起头来。起初她视野模糊,能看见自己鬓边的发在脸颊旁磨蹭皮肤,一时之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已经是什么情况,也对现状毫无头绪。她注意到她的视线极低,但她能看见自己正分开双腿坐在地面上,呈现一个毫无羞耻心的大开着双腿的姿势像是展示般,她下意识试图合拢双腿才发觉脚腕处各有一根绳在脚腕上缠上几道,最终延伸到另外两个支撑宫殿的支柱之上,她还能看见自己因为这个几乎有半截大腿都暴露在外。
霎时间她脸上爬上红霞,不过第一时间她还是想要去打量别处,同时又转移目标去活动手腕查看身体的其他情况,结果才后知后觉地从愚钝的思维里发觉她早已算是被五花大绑的状态,虽然衣物还在身上整齐穿戴着算是给她留了些体面。冷静,娜可露露这样在心底告诉自己,同时她缓慢地闭上眼缓和胸口郁闷不解的气息,但那瞬间突兀在她脑海里上映的是她最终选择和魔神的终极一战,那通天的火焰从天边烧伤魔神的眉梢,她的身躯则在这样的燃烧下变得愈加透明,最后神似九天神凤从高天猛扑而下,用生命所燃的力量力求一场终结。这样拼命的招式是否能成功她并不确定、哪怕不能,也许也能两败俱伤了——那么,现在结果如何了?
她这样想着试图抬头却发觉自己无法抬头缓解已经显得有几分酸涩的脖颈,她清晰能感觉到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着。而现在只要她一尝试往上抬就会碰撞上去发出阵阵脆响引发脑中混乱记忆再度让思维变得浑浊起来,这下娜可露露只好抬眼去看向别处来判断更多。这下好了,她立马就能感受到一些与众不同。虽然稀少,可魔神的气息仍然留存在这不再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天生对此厌恶的娜可露露皱起眉头,视线所及,到处都能找到一丝和魔神有关的蛛丝马迹让她忍不住心寒。但她还是甩甩脑袋,最终在这间隙里继续保持冷静的她又四处打量自己身处的位置,这座熟悉的宫殿如今化作囚笼,反倒让她的落魄变得更加可悲起来:她倒不在乎那么多各种细节,虽然可悲,不过现在更应该急于求得一个结果,就算如此,娜可露露也无法原谅无能的自己,如果再勇猛一些、再烧得厉害些也许一切就不同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娜可露露迅速脱离自我谴责,正当她尝试挣脱约束却发觉浑身就没有力气的片刻里娜可露露能瞬间通过她敏锐的听觉感受到有脚步声正在逐渐靠近。这样的一种节奏完全让她感到陌生。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心里正疑虑的同时她又立马选择宽慰自己:就算现在她的确被擒也不能表现出任何胆怯。这一刹那她能想起来许多人的脸颊再眼前一一闪过,无一例外都是曾关照过她或对她极度虔诚的人民们。但现在他们是悲伤还是开心的表情只会加重她对于自己下场的悲哀。那些都历历在目的感觉给她带来不少罪恶感压在肩头——但来人的扮相她却提不出任何喜欢的意味。每一个,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无一例外。
都带着当初那魔神的味道。
每一个在现在走近她的男人身上都裹挟着一股浓厚的腐败气息,不仅仅是来自魔神的欲念附着在他们身上——还有绝望。愤怒、万念俱灰等等悲恸的情绪,还多一些让她看得直白的恨。娜可露露抖动眉头无法直视这一切把头低下,直到被人捏住下巴强行抬起脑袋狠狠磕到头顶的物什让她只能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娜可露露才勉强抬起眼帘看个仔细同时眼底又凝聚起一些泪来。娜可露露能感受到此刻她的脑袋也因为这硬生生挨上的一下重新变得昏沉起来,选择强忍不适的同时她也能听见她的耳朵开始响起嗡鸣扰乱思绪。不过娜可露露只是选择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许忽视这所有:虽然她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双腿。她想要合拢双腿的念头被察觉,这下很快就被其中一人擒住左脚脚腕抚摸个来回,那人粗粝指腹带着厚茧,他刻意把这样的手指抚摸上她隔着布料和绳结摩擦的部位,那不知道过了多久而显得有些酸痛的肌肤被这样一模反而更能带动娜可露露骨子里天生的抗拒心意来,又给她浑身带来触电一般的恶心。恶心归恶心,但她还是愧疚更多:她抖起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来。
“你们,还好吗?”
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说这样一句话。
几个男人一听,纷纷对视一眼片刻笑声就从他们中间爆发,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却面容可憎,看起来都不带任何善意。果不其然,领头的家伙弯曲双膝蹲在娜可露露面前,伸出手摸上她的脸。娜可露露有些愣神,不过很快一个巴掌就落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只能错不及防地尖叫出声,随即脑袋撇向一旁。
这意味着她现在做什么都是无能为力了。娜可露露这样绝望地想着没有选择反抗更没有继续选择开口,一切言语变得苍白了:要是能消减恨意为什么不能让他们随心所欲呢。娜可露露张张嘴,最终还是告诉低声告诉他们。
“要是要做什么,能泄愤,就做好了。我不会反抗——”
她这样说。
领头的男人眼眸一眯便站起来身来,他对这句话显然秉持着一点不可信的态度,娜可露露抬眼见他似乎不打算相信她真的能做到面对任何事都会保持不反抗而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那男人只是扬起手拒绝她继续说下去。娜可露露只好重新陷入沉默中,她的喉头发热,她的双眼也是:她想要流泪,却没有资格。她自认是这样,于是在她低垂下脑袋感受到右脚脚腕也被擒住的感觉她强忍恶心的触感目睹绳结在来人的手指下变得没什么约束能力,但那同样被绳子磨过的肌肤在同时被触摸的瞬间娜可露露还是忍不住往后收腿。而这一瞬间足够让她铭记更久——那一直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退缩,那人只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开始发笑,一边笑着顺道伸出手来抓上娜可露露胸口的布料,在她不妙的预感里直接扯开线头,在白嫩的双乳被完全暴露在外时她脸上的红霞更甚,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但找人只是这样做完之后便走到她的脚边。
她果然,还是...
娜可露露想要逃的心思太明显,可理由又不够充分。而那原本能遮掩在大腿根的华贵服饰也因为被破坏整体而显得更短,加上突然闯入视线的另外一只手顺带着撩起衣摆让她原本就裸露半截的大腿全然暴露在外,虽然没人打算抚摸而上,但这样的一双美腿完全可以相信其下的双脚也是如此美丽。娜可露露天生敏锐的精神力就足够让她看清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情绪波动,当所有人都意识地走向她的脚边而伸出手接替第一位、第二位继续摸上上一位触摸过的地方开始,娜可露露便彻底不再把所谓的“不再反抗”放在眼里了。
她睁大双眼,仔细瞧见每个人都伸出手来从脚腕辗转又摸向脚背,那裹着袜的脚背不仅只是手指的触碰,更有甚者已经张开嘴来,在娜可露露恐惧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弄她踩在鞋底的脚趾,隔着袜也毫不在意:更何况还尝试着直接把她的脚趾都恨不得嘬进口腔深处。这样奇怪的体验让娜可露露率先啊出一声,接着便是零碎的因为恐惧和茫然而起的气音从喉咙里被挤出,被手指来回揉捏脚趾的感觉太奇怪——那被袜磨蹭的脚趾也逐渐变得发痒、在手指来回强硬的揉搓下开始发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确对此有什么感觉,娜可露露只好转向一边假装自己从未关注那一头。
“啊啊,我们的婊子——娜可露露神女,果然对这方面十分熟练呢。”
她选择回避的模样被领头的家伙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加算揭穿这神女所谓的高尚品德和信诺只是配合着其他人的舔弄也张开嘴来主动舔舐上她的脚背,口水都已把袜润湿。舌尖沿着袜缝合的纹路往上,从脚背走到脚趾,又刻意轻咬她的脚趾。他的手掌却没选择一齐摸上她的双足而是选择去触碰她脚底的高跟,当初第一眼看见这双鞋时他就不断在幻想着娜可露露到底是神女还是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艺伎:卖弄价值连城的风骚,结果也不过是个遇到男人就会选择屈服的淫荡女人而已了。他这样想着,最终还是大笑起来用力地拽上鞋跟,在足够宽厚的木屐上下足功夫顺利把这鞋脱下的男人得意地把手里的杰作放在嘴边止不住的亲吻,他脱下它时只需要握住脚跟,在娜可露露重新注视过来的目光里他挑衅至极地伸出舌尖舔弄了那她踩在脚底的鞋面。光滑的鞋面还能闻到特殊的香味,得到神明眷顾的女人天生就带着勾引男人的体味——他贪婪地嗅着那味道想象着娜可露露主动用脚掌夹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那媚眼如丝的表情足够让他更多地想要操死这可恶的婊子。更何况她不仅脚掌想要得不得了那穴口也湿润得流下一地淫水,这难道不就是她的真面目吗。
他的举动吸引来不少人选择和他一起取下娜可露露的鞋来亲吻、舔弄,同时双眼还齐刷刷看向娜可露露的面颊。娜可露露面对这样闻所未闻的场面实在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她浑身下意识地发颤,可双足被擒拿在对方手里的感受让她心头发痒:她极力忍耐,可那些家伙有些已脱下裤子把性器坦荡地亮出,有人用性器操起她的木屐嘴里还说着要操死她这个荡妇的话来。此起彼伏的咒骂声让娜可露露很难不打心底恐惧面前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这就是魔神的影响吗,这就是——报应吗?她这样想着,突然念头一动看向左脚,就见有人已扯下她的袜来真切地抚摸上了她的足来。那温润的温度让他们忍不住感叹,那舒适的手感更甚。那些舌尖就是在这样的言辞之后通通穿过她脚趾之间的罅隙的。那湿软的舌利落地从后探入,又主动把她的脚趾含入嘴里用舌头狠狠地对付她的脚趾。而有人则选择在她的脚背不断落吻发出更多疯狂的言辞,像是要操到她怀孕、操得她主动求操、活该被人轮着操的话都是重点。但远远不止,有人的舌头从脚底往上舔弄到脚心,舌尖来回在这不大的肌肤上游走舔弄,尝试吮吸,一会舔弄到脚侧一会又把大脚趾吮吸进嘴里。舌头在足弯打转,猩红的舌在娜可露露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可恶,可他们不知足,张开嘴咬上足腕,又一个接一个从下往上舔: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受让她想要收回脚去拒绝这一切,但他们伸出手来触碰她更多——在脚腕流连,触摸她被绳结磨蹭到泛红的肌肤、舔舐脚趾,从大到小,每一个脚趾缝都难逃一劫。舌头进进出出的感觉和性交十分类似,他们像是故意的,用这样的舔舐方法试图让娜可露露屈服。
“啊啊。听见了吗娜可露露,我们的神女,我们的臭婊子,现在一定想要被我们玷污、被我们玩弄,操到流水、操到发情对吧,母狗?”
“真爽啊,这骚味让我都快射出来了!神女大人,让我用我的肉棒操你的脚吧,你一定会爽到的——啊啊。”
“他妈的臭婊子得意什么,之前说好要拯救我们,现在呢。果然只是个自私到只想想要男人的臭婊子而已,看看你的双腿,哈哈哈,虽然你是个想要被人操到怀孕的母狗,但也得听我们的指令了!”
......
不,不是——
娜可露露睁大双眼终于无法忍受地大声喊出声来,但很快就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巴强迫她强行闭嘴,她的眼泪也就在此时从眼眶夺眶而出。砸在大腿上的同时领头的男人已经独占一头将她的双腿呈现一个极其羞耻的打开姿势还让她的脚掌能够碰在一起:而她足弯里缝隙就成为了天然的穴。男人在她面前邪笑着主动把性器插入其中还双手揉捏着她的脚背、而其围观的家伙有些选择加入其中,舌头、舌头,全是舌头——娜可露露能看见舌头围绕在她的脚趾上,从上到下、又吸吮着她脚上的肌肤还奋力用鼻子闻着味道。那诱人的香味让人心驰神往,娜可露露完全不明白香味是什么在此刻变得不算重要,她只是在这样的时刻里睁大双眼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见证不是手指就是舌头的、针对她双足发起的侮辱。尤其是用性器的那个家伙:一定要杀掉,她这样想着,可那性器上的滚烫的温度和反复的摩擦让她的脚心也逐渐发热适应了被合拢当做穴使用的下场:娜可露露的眼泪不停掉,那根性器便一直在她的脚心里不断磨蹭,他的手掌则在抚摸她的脚趾,来回用手指在罅隙里抽动。直到高潮的瞬间心满意足地射——射到她大腿上时她发出的声音变得愈发尖锐。
接着是下一个人,来人完全不用亲自出手——其他人便奉承至极地各自用双手捧着娜可露露的双足重新组成这个“穴”:在这个人继续着用性器狠狠地磨蹭她的脚心时娜可露露发出的呜咽声却逐渐变得微弱,她的双眼开始变得失神但很快不时被舔弄脚背和脚腕的现状让她忍不住又重新呜咽得大声了些。这也让这群家伙变得更加满足,不停歇的咒骂和足传来的触感和视线上的冲击让娜可露露一时之间只顾得上流眼泪、同时保持呜咽让他们变本加厉地对待她的双脚,等候的家伙们选择用鼻子仔细地感受她双足的香味,而那些一早就占据有利地位的尽情用手指磨蹭在任何地方,包括用舌头,只要是在足上他们便伸出舌头来用力舔弄每一处,还会吮吸进嘴里留下一道道痕迹:在娜可露露明显就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在神圣的神女身上玷污神明的宠儿,哈哈——真是让人痛快的事啊。
那狰狞的性器在脚背上磨砺、而现在又有新家伙重新出现在她跟前,学着上一个人的模样继续把性器放置在她的双足中间通过这样的行为来侮辱她到底。但娜可露露唯一学会的事只有保持沉默,选择逆来顺受的下场。在轮流用肉棒操过娜可露露的脚掌后这群家伙一见她居然对此没有更多反应了顿时觉得无聊:但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足够击溃她的想法。
赤裸着全身展示身材和纯洁的神女娜可露露就这样被众人手捧上送上十字架。她一开始听到这个提议时终于了有了些反应,但也只是睁大双眼没做出任何行为来也没有选择说话。这却彻底惹恼了这群男人们:他们聚众伸出手来贴在她的肌肤上把她举过头顶,在走出大殿不时有其他人路过侧目的情况下娜可露露更加忍不住眼泪痛哭出声,男人们只是大笑着前前后后把她放下强迫她站直身体主动选择被他们绑上去展示给所有人围观。但她只是软下身子、在领头男人的震慑下也坐在原地不动分毫。不过很快她就无法这样做了:领头的男人毫不客气地直接用绳子把她绑上十字架还宣扬她这违背众人的神女最终也逃不过被所有人看着被耻笑一辈子的结局。那十字架做工非常有意思,让娜可露露呈现坐着的姿态但只能分开双腿、双手也必须伸直被绑在两端。浑身上下本来就没有布料蔽体的娜可露露只能愈发深恶痛绝却也只能接受,假装这不过就是一场梦。
绑着曾经风光无限的神女的游行车就这样出发了。对于娜可露露现目前唯一的慰藉来说不过就是终于能看见外面是什么光景的——但最好不看也罢。魔神影响遍布四周,不是死者便是信仰沦陷的家伙发狂着想要让娜可露露这个傲慢的神女付出代价来——而这片刻的吵闹紧接着又被游行车停下来的动机给打破了。与其说打破不如说比起方才经受的七八个人的侮辱,而现在虽然她不知道现在停在哪里但至少这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男人,非常多的男人蜂拥而至,重新被手指宠幸的脚掌变得淫乱、精液在脚背和脚腕上挂着又不时流淌到地面。而狰狞高昂的性器则不断从她的脚心磨蹭、又尝试直接顶在脚心磨蹭让她的脚趾也能帮上忙来,就像是踩着性器走路一般,可这不是走路,而是羞辱:无穷无尽的羞辱,挤上车来的大多数人直接把肉棒亮出来,嘴里还咒骂不断,和她方才的那群人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只能说他们会擅长把肉棒放在她足上的任何位置,让她全方位看见全过程不说还能感受到性器包围的感觉。被精液染在肌肤的感觉太黏腻,但娜可露露没有资格拒绝。
这一段路走完,又换来下一批人来。原先留下的精液被其他人贴心地擦去,但这回他们不再把性器展露而是个个都张开嘴来用舌头不断舔弄她双足的每一寸地方,包括脚腕骨、脚趾、脚背,他们轮流开始,舌尖在肌肤上凸显出的红色让她的眼泪从未断过。他们喜欢说她的双足上有诱人的香味,和她底下那真正的穴一样散发着让人想要索取更多的味道,而娜可露露只是皱着眉头不作应答。而她又因为做不到面无表情则被人认为就是想要更多——于是变本加厉,舌尖舔弄得越厉害娜可露露身下就湿得一塌糊涂起来。而她对此一概不知,直到被提醒她的眼神她变得更加空洞起来。
“你就是一个婊子,承认了吧你他妈都流水了,哈哈哈、怎么,这么喜欢我的老二吗。”
“神女大人不过是一只狗而已,而且现在想操她已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所以我完全不在乎做得更过分一些,让我帮你怀孕吧神女大人——哈哈哈哈!”
“求我,求我吧,娜可露露。只要你开口,我这肉棒就给你尝尝味,要是上瘾了那就不怪我了,怪你他妈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臭婊子呗。”
在这样的污言秽语下娜可露露的心脏破碎出一条缝隙出来,她脑袋发热,而身体发软,对这一切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在乎却把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起来。众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张张嘴、让性器操弄她的双足、用舌头舔弄她的脚趾,来回几圈绕着小脚趾吮吸等等都是做得出来的事,再舌头不断地舔弄上她的脚心又不断地舔弄上其他几个脚趾挨个吮吸进嘴里品尝。那些脚底自然生成的香汗也成为了他们哄抢的原因,几乎只要她一流汗就会很快被舌头舔走,哪怕是脚底那些稀薄的香汗也会如此,甚至更甚。舌头比之前舔弄的更加卖力、从足弯到脚底,从脚跟到脚趾一起全被舔过,他们舔过还会夸她的香汗真是下流。却又流连在她的脚背上留下更多吻痕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而这种念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起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出现,她强忍奇怪的欲望转而选择大声地用痛哭来表达愤怒,却很快得到了几个巴掌,被手指抚摸过的脚变得异常敏感,只是稍微被舌头和手指一碰就会让下身开始流水的身体让大家都找到了乐趣,轮流不是用肉棒操她的脚趾就是操她的脚背的家伙们看着娜可露露分开的双腿之间,瞧着光景,嘴里说着极其好听的“话”来。
在娜可露露万念俱灰的前兆里,只是接受这些似乎已经开始慢慢让她习惯了。
但有人拿来了她的木屐。那双被说和艺伎没什么区别的木屐就这样重新出现在她眼前,而大家则想看见什么宝贝一样不仅哄抢,还打算互相攻击。娜可露露心底发寒却无能为力,她收缩起脚趾却方便了那些正用性器操她脚心的家伙们,而她的木屐则被轮流操弄。那抵在中间需要被脚趾夹住的绳头被用来当做娜可露露的足来使用不说,大多数人选择伸出舌头感受娜可露露脚上那本来就迷人的香味。也有些人拿到聚木屐之后把鞋尖对准娜可露露紧闭的嘴,而那人只是大笑着说:“把脚拿过来让你近距离看我操你这个荡妇不现实,但现在我可以了。这不是你脚上那一双鞋吗神女——我记得你就没有换过鞋,那既然这样,你就近距离看我用木屐操你的淫荡双脚吧!”
随即他便开始用性器在鞋面上冲刺,这样近距离看着性器的模样让娜可露露张张嘴里又重新紧闭着。只是在鞋面摩擦就能获得快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是对于现在的娜可露露来说,这变成了有人拿着她的木屐幻想操得她发出淫荡的狗叫来。
但她不会的。娜可露露这样告诉自己的下一秒内那站在她跟前展示他用自己的老二操她的木屐的表演——让他已经顺利高潮了。而因为贴得很近于是娜可露露脸上不可避免地被精液射了满脸。腥味和奇怪的液体流进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结果下一秒那些奋力操她脚心的家伙们也纷纷完成目标了——高潮之后又的精液足够让娜可露露把它们全部装起来就能成为娜可露露以后的宝藏。毕竟她是这样的喜欢性爱喜欢被男人操得求饶、喜欢被男人玩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不是吗,娜可露露——她忍不住这样去反问自己,却得到了否认的结果。
下一个拿到木屐的家伙同样也选择当着娜可露露的面操她的木屐带来极强的视觉盛宴,而且很不情愿但被精液浇上全身的感觉并不差劲。
在这样循环的路上娜可露露见证着一根根性器在她喜欢的木屐上磨蹭,不止如此还伸出舌头舔弄着鞋面就为了泄愤,真正地惩罚她到底而已。而她又很想笑,不是被舌头舔弄的原因,而是可悲。娜可露露看向左脚那围绕着的几个展露着性器挨个派对准备操她左脚的家伙们,她又看向右脚恍惚了一瞬才重新看清右脚的家伙们显然更喜欢用木屐——这样代替品并不值得,但她已经是罪人之身了。
被性器磨砺的脚心逐渐麻木却变得愈发敏感,脚趾虽然还会自动收缩起来但已经变成了大多数都是手指按压下去强迫她能够用脚趾一齐服务好在场所有的人,娜可露露看向远方却又被面前的花招吸引:性器操上她脚底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什么变得不太一样了,一个人会同时选择舔弄她的脚掌,在她完美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显示主权的下一秒精液也用脚趾的罅隙里涌出,流上脚背,最终还是会被这群家伙依靠亲吻全部重新吃回嘴里。可就是这样,他们的性器却还是挺立,磨蹭她的脚心十分舒适不说而且她的确罪恶滔天——见死不救,还出卖灵魂成为了获得快感就能出卖身体的神明,不是吗。她这样告诉自己,原本想要咬舌自尽的她被阻拦——嘴里重新被塞上东西的娜可露露看着面前的抵在她的脚跟上,聪明地从脚跟到上反复这样中出着操她的双足,而娜可露露只能选择接受。接受被人人都用性器操她的时期,不过这时候,娜可露露也无法选择休息一下。
开始主动会动腿撩拨还在操她脚心的家伙的时候,娜可露露低下了头。但那群人显然被讨好了:一个失败的婊子,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于是选择每一个碰到她脚底的性器都会主动磨蹭就为了暗示让对方把肉棒插到下面的穴里——但操弄她站立在世的足明明比直接操她要更痛快,毕竟没人会想真的去操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家伙了。哪怕她真的水很多,真的是个不错的女人,真的是一个值得被当做玩具摆弄的宠物狗。
“喂,被操的时候你可一点反应没有,你他妈真能忍啊。”
“想要被操吗,想要被操吗臭婊子,你的穴有没有准备好啊?”
“真舒服,真舒服啊、真舒服——能够把神女大人当做性爱玩具使用真是我的荣幸啊!”
娜可露露听着这样的话不仅眼眶发酸,但她这回只是配合,而不是沦陷。可是已经完全没有意义解说一切不是他们所说了: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娜可露露是彻头彻尾的荡妇,能被性器勾引,想要亲口尝尝而不是在足上下功夫都是娜可露露一瞬间想到的事。可她还是被一口舔弄重新带回现场,舌尖和舌尖、舌尖和肌肤同时掌握的感觉太美妙了、其中不乏有人说,既然这个婊子想要那大可以问她像不像要被操。
娜可露露沉默下去,却在游行车返回进行第二次游行时,她高声说着——
绝不。哪怕被你们操死——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