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若和王秃子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秃子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无从取巧。
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都运起内力相抗。
手掌刚黏在一起,王秃子只觉得对方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
萧玉若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钻不进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寻常人连他们身子都碰不得,稍有触碰,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
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扰乱这青衣女郎的心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客人,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把你玩尿了。”
萧玉若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
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心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
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枪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贵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若瞥见他们动作,心神大乱。
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俏脸直射起来。
萧玉若正和王秃子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喷了一脸。
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胸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若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
王秃子怕伤到她,赶紧止住内劲,慢慢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
萧玉若又气又急,此刻体内气海翻涌,那里还能挣动。
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贵客在此享受漫漫长夜的淫乱折磨罢。”萧玉若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这恶少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秃子对柳嫂笑到:“师妹回来了。”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贵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
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换了个捆绑姿势。
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一头秀发被向后拉紧,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
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
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
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
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
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
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呢。”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
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
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
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
女侠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
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
女侠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
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
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到饱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
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供了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
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带回来的女子又是谁?
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
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
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
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