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强烈。”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诸女都听得好奇,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将疗法改良。”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择吉日拜堂成亲,左邻右舍平日蒙他医惠甚多,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诸客,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对情郎轻笑道:“这般心急么。”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
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
上官燕只觉身上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缩阴飞乳药力已达顶峰,姑娘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
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红着脸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汤大夫压住她一阵狂吻。
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女侠问道:“要我做甚么?”汤大夫犹豫不决,正想要不要与夫人坦白。
见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说了好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
果然妻子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前几日我与你打扫书架,却见有一个册子,里头尽是绑缚女子的图画……”汤大夫身躯一震,面色发赤。
上官燕见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数日了,何必还装模作样。
自己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洁的。
她柔声道:“夫君,你若要绑我玩,便随你如何摆弄,只要你尽兴。”
汤大夫脸红得猪肝似的,支吾道:“好宝贝儿,这可委屈你了。”上官燕瞧他仍是腼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罢,你便可肆意些。”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床下的箱子打开。
见妻子已用帕子绑了自己一双美目,又把一双玉臂放在背后,便将丝绳套上她修长的脖子,把双手缠绕着,反剪捆绑了。
瞧着她捆绑蒙眼的模样,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动着坚挺高翘的乳头。
汤大夫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将双手复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又抓揉起来。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
忽然双乳被松开,丈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夫君,不是已经绑好了么,你还在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上官燕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包裹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喘着粗气,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好宝贝儿,你可觉得难受?”
上官燕服过两种缩阴飞乳的春药,被针灸过之后,身子比其余诸女更为敏感,此刻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便恰似浑身被玩弄一般,听他问话,颤声道:“哥哥,我好舒服。”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不敢和你这般玩耍。”他话音刚落,却听上官燕羞道:“你是不是还想堵我嘴?。”
汤大夫被她勾得兴起,取过一条帕子塞到她嘴里,塞得严严实实。
一把搂住了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只将龟头点着她的肉核,轻轻蹭动。
此时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姑娘浑身激爽,心里又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真正无比陶醉。
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压着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
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直到天明,女侠又给夫君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吃了满嘴精液,娇声对丈夫道:“好夫君,玩够了便松开我罢。”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意犹未尽,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上官燕又是陶醉,又是舒爽,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好哥哥,且绕我!”汤大夫这才停手,不禁叹道:“不瞒夫人,我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你说,今日方才对你放肆。”只听妻子含羞道:“哥哥,我随你玩无妨,只是你可不要纵欲太过”
汤大夫在她身上伏了一阵,说道:“好宝贝儿,为夫虽是贪恋你,可眼下要与你小别一阵。”他顿了一顿,说道:“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想起往事,心有所触。
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咱们又何须分别,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长辈便是。”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
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在外收集方子草药实属寻常,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
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
便去取了那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事物?”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同行又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
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何时动身?”汤大夫道:“早去早回,不如明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