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大夫医馆里,三天前新婚师娘忽然消失无踪。
药童和女使正自着急寻找她,奔波忙碌了一天,又是无功而返。
两人悻悻而归,刚打开院门,却见屋顶上坐着一个妙龄女子,仔细看去,正是那位上官师娘,顿时喜出望外。
见她美眸亮晶晶的,望着天边,好似在看晚霞。
听到药童一声呼唤,方才答应了一声。
二人见她从屋顶轻飘飘的跃下,宛若仙子,不由得都瞧呆了。
等她落地后,摸着两人的头道:“好孩子,我有事要走,屋里有一封信……是留给你们师父的。”
二人虽然尚未成年,但也通事故,见她这般说辞,竟有离别之意。这位师娘美貌温柔,二人那里肯舍,急急拦住了她。
女使拉住她袖子道:“师娘就算要走,也请等师父回来当面再说!”那药童也扯住衣角道:“师娘你要去哪里,我们便跟你到哪里。”上官燕笑道:“好啦,我不走了。”两人这才安心下来。
进屋后,上官燕拿着桌上的信札思虑良久,挨到天黑,收起信札,换上黑衣,吹熄了油灯,运起天山派的轻功心法,悄悄出屋,直往柳家的丝绸庄去。
柳家在海州这一处庄园甚阔,规模堪比江州,又在城郊,用地更是奢侈。
女侠小心潜入探看,昨日这园子里玩闹动静甚大,今日不知为何却静悄悄的。
她前两日被拘禁在此,认得那主人所在,便悄悄过去,从屋檐攀入顶层,暗伏在房梁上。
不一会儿,有人进屋,听动静是柳嫂和两个兄弟。只听柳青埋怨道:“姐姐,这掌门也太过蛮横,如何把三个都占了,这却叫咱们如何是好?”
柳烟出主意道:“莫不如,把上官姑娘再召来耍耍?”柳嫂一听这话,斥道:“你俩可莫忘了,那是你们的侄媳妇。”两个恶少一听,便不再作声。
那毒妇又道:“咱们柳家的配药,全仗耀祖这孩儿,且不说那缩阴飞乳的毒性只他有法子能应对,我夜不能寐,也需他的迷药方能入睡,眼下侄媳妇虽是暂且听话,可你们若是玩得过火,把她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那可糟糕。”
这番话后,只听到那楼板上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来回踱步。
半响,柳青声音道:“我们少些消遣,也便罢了,无非忍耐些时日,可那朱紫国的生意,该当如何?难不成再去绑几个雌货回来?”
柳烟道:“大哥说笑了,这等绝色的雌货,这些年也就遇得这几个,朱紫国使者当下便要验人,却如何应对?”听他们话里意思,竟然涉及人口生意,又和那海外的朱紫国有关。
上官燕凝神倾听,又听那毒妇道:“此事另作计较……明日我且去城里瞧瞧,待那使者到来,与他们商议,看能否宽限些时日……”又听了一会儿,这三个淫毒姐弟商议的都是如何款待贵宾之事。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这柳家丝绸生意做得这般规模,又何须做那人贩勾当?贩卖两三个女子,又能得利几何?
虽是一时想不明白,不过听闻那金顶掌门一人占了紫云宫三女侠,倒也并非坏事,至少暂时不会被贩到海外。
她们三个在一处,也可以相互帮衬,脱身机会更多。
再说被那掌门一人淫辱,总好过让一群色徒轮番折磨。
念及此处,上官燕心里稍安。
不一会儿,柳嫂下了楼,柳烟却对柳青小声道:“姐姐去公干,必要耽搁数日,莫如咱们去把那侄媳接来耍耍。”柳青踌躇道:“她可不是吩咐了么,莫要过火,不然鱼死网破。”柳烟嘻嘻笑道:“甚么鱼死网破,我瞧这妹子脸皮嫩得紧,最好拿捏。”
上官燕听他们说起自己,都是猥亵之事,不愿再听下去。
从楼里隐出后,打算去探寻紫云宫诸女的所在。
她攀上高出,四下观瞧,只见园子西侧有个独院,里面小楼上灯火通明。
女侠明白,这伙淫徒夜里消遣人,为看得真切,最爱灯烛高照,当下便往那里摸去。
待到得院墙上,窥见院内无人,听院门外有家丁问道:“果品可曾备好?”另一个低声答道:“急甚么,这秃贼独自一人快活,教我等只能干瞧,何必这般勤快。”
女侠闻言,知道那掌门必定就在这楼中。
她曾听叶玉嫣提起过金顶掌门的修为,若是像方才那般偷听,只怕被他察觉。
左右探看,忽然瞥见不远处有晾晒衣物的所在,便潜过去挑了一件仆佣的服饰,穿衣带帽装扮妥当,又去偷了一盘果子,翻墙入院,只装作进楼伺候的下人。
那独院的小楼中,秃头掌门正在享受三女通精,场面比昨日更加淫乱。
叶宫主雪白的性感娇躯赤裸着,双手被反压在身后,交叉的用白绳捆在一起,双乳勒成两个硕大白球,正仰躺在床上,身上骑压着金顶掌门,一对被绳子勒得滚圆的玉兔,正被他的大手罩住了肆意搓揉,不断变化着形状。
那兴奋到极点的肉棒插在宫主体内,把粉嫩的肉穴塞得密不透风。
宫主面色绯红,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小嘴里塞着白绸帕子将她的呻吟变成了有节奏的闷哼。
雪白的身子却向上努力的迎合挺动,发出淫秽的摩擦声。
一头秀发散在枕头上,随着自己身体的剧烈动作波动着。
也不知这是第几回,这掌门继续在她秘穴不断高潮挛动下冲刺,好似要从身下的美肉压榨出甚么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
叶宫主被他肏得美目翻着媚眼,被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着,被绑成一字大开的两只玉足伸得笔直,秀美可爱的玉趾不断用力曲伸。
另有两个被反绑锁铐着双手,脖子里套着皮革项圈的美貌姑娘还在旁边伺候,一个用嘴和掌门舌交热吻,将柔软又弹力十足的奶子在他手臂上磨蹭,另一个则在他屁股后面,用舌头舔吃两颗鸟蛋,还时不时的游移到黑呼呼的菊门上舔着。
那掌门享受着身上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身下尤物的肉穴里硬挺到极点。
不断随着她迎合的节奏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小穴将肉棒裹得更紧。
此刻满耳朵都是此起彼伏的色情雌音,身边三对满是揉痕的雪白大奶子在呼吸起伏,两条温暖的香舌勾引,肉棒被温暖紧缩的嫩肉包裹,随着她们的身体动作配合,最后忍无可忍猛耸了一阵,把一腔被勾引出来的热精喷射在叶玉嫣的肚子里。
这秃头舒爽后,把三条牵着雪白脖颈的绳带拉了拉,两个被缚的美貌女侠伸长雪白的脖颈,轮流在他左右乳头上吻吸着,还有一个在下面舔吃他刚喷射过的肉棒。
金顶掌门用脚趾在身下用嘴侍候他的尤物腿间戳弄着,口中喘息道:“你这回倒是舔得不错。”萧玉若含羞忍辱,慢慢吃着发泄后的棒子,将上面的粘液吸得干干净净。
三女之中,只数她最受欺辱,且不说交合时让她舔吃屁眼这等龌龊所在,这掌门若是不动还好,倘若抽送,她脑袋也需迎合他屁股的节奏,倘若节奏忽然变化,少不得屁股打脸。
只因这宫主师姐胡诌出来的三女通精之术,两位师妹只能顺着她说的来装模作样,结果那驱动双穴挛动的窍门还是白师妹教她的,而且吻技一团糟糕,也是白玉如代劳。
双使昨日还院外为几十个色徒吞精吃尿舔屁眼,白玉如尚且能忍,萧玉若素有洁癖,这般折磨真是辱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下只伺候这秃子一人,虽是屈辱,但比之昨日也好过百倍。
掌门正自享受事后的三女温柔侍弄,忽然感觉楼门外有人轻声呼吸,当下吩咐道:“嫣妹,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人送吃的来。”叶宫主微笑道:“你让我就这样绑着去见人么?”
秃顶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又不是没让人见过。”他嘴上戏言,却还是替她解开了手上绑绳,又给她披上一件丝袍,替她遮住勒成肉粽一般的身子。
叶玉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往外。只见一个身形俊秀的小厮低着头,捧着果盘正在楼梯口伺候,见到宫主出来,就抬起头对她眨了眨眼。
宫主一见那绝美的双眸,登时认出她来,对上官燕说道:“你将这盘子给我便可。”说完也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
上官燕返回医馆后,卧在床上一边思索救人的对策,一边又想着柳嫂和两个兄弟的对话,慢慢倦意袭来,正朦胧间,忽然感觉屋里好似有人。
她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夫君,一想不对,惊醒过来。
屋里此刻已燃起了油灯,待看清了来人,女侠按压住心情问道:“你还想如何?”
来客在床上丢了一套黑色的丝绸亵衣,吩咐道:“且先把这穿上。”那却不是甚么正经服色,而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挑逗模样的情趣之物。
上官燕犹豫了一刻,便依言除尽了身上衣物,露着细腰翘臀,又将那挑逗淫欲的亵衣穿上。
那来客也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
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
这人呼吸愈发粗重,耐不住一把将这美貌人妻压在绣床上,在她脖子上舔吃个不停,良久方才喘息道:“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可就算是落下心病了。”
说罢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力扭到背后,用带来的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
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绑妥之后,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黑绸眼罩戴好,对她威胁道:“好好伺候我,让我舒爽了,让你少吃些苦头。”
他早按奈不住,当下也不再多话,按住她的头,腰带一解,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此时被硬翘的肉棍戳着粉面,这人妻倒也乖巧,只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
来客被她吃着棍子,爽出哼声,让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命根,硬得忍耐不住,忍着淫欲,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又将她托住屁股一把抱起,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绣床上不断响起,贯穿的填塞快感让女主人几欲高潮,她在来客的腿上轻轻的扭动腰肢,高耸饱满的双乳不住摇动,用紧窄的菊穴将他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来越粗,这也让她口中漏出无法忍耐的娇声。
来客被这蒙着眼的绝色人妻呻吟得几乎喷射,赶紧抬起她的屁股,暂且拔出命根,又取过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她的嘴巴。
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尽可能的占有一般大力揉摸了一阵。
肉棒暂息片刻后,又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在她身上一边搓揉一边耸动。
感受着她小穴的不断收缩,难以忍受的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他将蜜桃般的屁股反复猛撞,这人妻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满含白绸的小嘴里漏出的甜音越来越多,娇喘也更加悦耳,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不久便达到了炼狱般的绝顶。
维持着高潮的小穴紧紧勒着入侵的肉棒,又缩又吸,湿润的媚肉不断温柔又坚韧的按摩着整条肉茎。
来客再也忍耐不住,大力按住身上捆成肉粽模样的尤物,紧紧的将小腹抵住女阴,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的粘液灌入高潮不止的肉穴中。
他速射了一发,犹未满足,又将这蒙眼堵嘴的美貌人妻手脚反绑成驷马倒攒蹄,吊在房梁上,将玉足擒住舔着,嘴唇压在足背和足底依次摩擦,又把脚趾吃进嘴里,陶醉的吮吸,用牙齿轻咬,最后克制住了咬下这美物的欲望,拿起一根竹板对着足心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
姑娘皮肉受虐的声音,和被堵塞的檀口挤出疼痛的娇吟,两者交织在一起,让来客的底下又坚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