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嫂引着朱紫国特使,在海州港周围游山玩水,品尝珍馐野味,终于让这特使松了口,答应她可延期一个月。
这妇人将特使送回客邸,和王秃子商议对策。
王秃子道:“这一时也撞不见稀罕货色,莫不如找个同往年相仿的,先给他们送去。”柳嫂摇头道:“师兄却不知,这神女选拔,原是我家独占鳌头,可最近两届,争得甚是激烈,若无这绝色的去,怕是不稳。”
王秃子用手敲着桌面,沉吟道:“莫不如和掌门师兄再商议下?”柳嫂道:“大师兄如今被那三个雌货迷得连楼门都不出,这等事,你越拗他,他愈发相抵,只有等他自己玩腻了,方有盘桓余地。”
她说完,把手上小扇放在胸口,又道:“师兄你说的也对,不过,便是要找那姿色稍逊的,也得耗去不少时日,远水救不得近火,先用急法子罢。”
这柳家往年惯用龌龊卑鄙勾当,打听到那里有美貌的私娼或是卖唱女,或遣人假冒恩客,或召唤上门,一等这美人落单,便擒捉去豹房喂灌春药后折辱灭耻,再送到侄儿处医治淫毒,将缩阴飞乳的药性催至顶峰后,另细加调教。
两人正商议着掳女手段,忽然有下人禀报说,表侄少爷大闹了丝绸庄。不一会儿,柳青也进屋里来,柳嫂问起缘由。
柳青擦汗道:“也是兄弟们寂寞难耐,本打算和侄媳妇小耍一阵,哪知杨长老玩得上瘾,多留了她几日。偏巧侄儿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柳嫂一听,只觉得头又痛起来,如今打算骗个私娼过来灌药医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时,那知却恶了他。
她手揉着太阳穴,又听柳青道:“不过有一桩异事……侄儿见他夫人被大伙这般玩耍,虽是生气,可那鸟却翘得老高,想来这小子竟有那个癖好……”柳嫂想了想,吩咐备上礼物,打算去安抚一下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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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绳痕不断抚摸着。
上官燕由他摆弄,良久方开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么?”汤大夫急道:“夫人,你说哪里话来,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叹道:“这孽岂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并有份。”汤大夫又惊又疑惑,忙问她缘由。
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给他的信札,道:“你自己看罢。”汤耀祖接过既阅,那纸上分说明白,妻子在白龙镇如何被姨娘骗服迷药,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囵,一并在录。
汤大夫看完信,紧紧搂住爱妻痛哭,上官燕轻抚他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你难道还要我么?”汤大夫泣声道:“你来治病之时,我如何不知蹊跷?可一直也没问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会与你成婚,燕妹,无论怎样,我只要能和你厮守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两人伤心一场后,汤大夫道:“夫人,我们离开此地,那甚么柳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寻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厮守一辈子。”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抹去眼泪道:“紫云宫诸位女侠还被困在他们手中,我们要先设法救出她们。”当下她将下药的计策与丈夫和盘托出。
汤大夫听完后,沉吟片刻,道:“这药下双份,固然是能将对方迷倒一时,可若是机缘不巧,事便不遂。”上官燕问道:“夫君可还别有良策?”
汤耀祖道:“思来想去,这金顶掌门武艺最强,唯有制住他,方可剪除后患。”上官燕问道:“夫君可是打算用毒?”只见他摇头道:“使毒夺人性命,有违医道,我辈不齿。不过,却可再给他添上一味药,教他服下后,即使醒来,也内力尽失。”上官燕闻言喜道:“若如此,姐姐们有救矣。”
两人计议一会儿,忽然听药童来报:“柳姨奶来了。”汤耀祖闻言大怒,口中骂骂咧咧的要操家伙。
上官燕拉住他道:“夫君权且忍耐,可不要坏了大事。”汤耀祖气鼓鼓的,被娇妻拉着,终于还是丢了扫帚,对她道:“你且在这里,我去会她,瞧她还能放甚么屁!”
那柳嫂由王秃子护卫着,来到药馆,她也是熟脸,药童通报后,就自顾往里走。
见到侄儿迎出来,瞧他两个眼眶红红的,忙挂起笑脸,向他陪罪。
汤耀祖见她惺惺作态,冷然道:“姨娘真是好手段。”柳嫂叹道:“此间多有误会,如今说甚么都是迟了,不过姨终是疼你的,定会好好补偿你,日后我送你三四个美妾如何?”
汤大夫恼道:“我哪要甚么美妾,再说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们折磨过的。”柳嫂露出笑意,对侄儿轻声道:“傻孩子,姑娘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带劲,那雏儿却有甚么好的?”
听她这话,汤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调教的模样,底下忽又翘起,忙找了把椅子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声道:“侄儿今日不适,姨娘请回罢!”柳嫂见拿话一勾他,便起反应,心中大定,对他告辞道:“侄儿好好歇息罢,我先回了。”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身,低声对侄儿道:“莫不如再请新娘子到我府上去住几日?”那汤大夫闻言面色赤红,直跺脚,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啰嗦!”裤裆里却是硬似钢鞭。
待柳嫂离开,汤大夫平复心情,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去见夫人。
夫妻俩一个配药,一个休养,待到天黑,女侠收好了装药的小瓷瓶,正换上黑衣,忽然想起,有哪个药方却可半日速成?
当下疑道:“夫君,只这些许时辰,你如何能配成这教人消失内力的药?”
汤耀祖一惊,踌躇了一会儿,答道:“我这药方,却非半日能成,实则琢磨良久,本打算用来对付你师叔的。我怕她从中作梗,不让我娶你。”上官燕美眸对了他半响,说道:“你这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辛亏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派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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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上,一个秃头汉子正在与两个美貌姑娘过招。他正揣摩紫云宫如意阵的精妙之处,两个姑娘却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
其中一个姑娘忍不住道:“你这般耍赖,我不来了。”金顶掌门笑道:“嫣妹,你师妹认输了,你准备献舞罢。”
叶宫主手足被铐着,只在一旁观战。
眼看着两位师妹屁股后面的绒毛尾巴,心中暗叹。
这尾巴连在一个尺寸颇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师妹的菊孔内被填得满满的,加上这药力催到顶峰的缩阴飞乳作祟,一番动作,二女都是时不时的高潮,那如意阵的两具美肉时不时的东倒西歪,威力连两成都发挥不出。
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赶紧对师妹连使眼色,她双手放到背后,对金顶掌门道:“是我输了,自当领罚。”金顶掌门将她手脚铐上,又品尝了一下她的香舌,赞道:“还是你乖巧。”
说罢瞧着那生气的美人儿道:“你可是不服?。”萧玉若虽是未说话,可瞧她神情便知答案。
金顶掌门揪过这姑娘,给她上了铐子之后,又拉过一张凳子,将锁住手脚的倔强的绝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
萧右使是习武之人,反弓着娇躯上压个男子,倒还能耐得住。
可秃头坐上她腹部后,却把脚底往她脸上挨蹭作恶。
这姑娘素有洁癖,天天被这秃头作贱,不是让她舔屁眼,就是舔脚底,此刻也有脾气,死活不依。
那掌门见她今日挣扎厉害,却更起了邪心,还揪着她两个仰着的奶头用力揪扯。
眼见师妹面红耳赤,白玉如告饶道:“不如由我来,保管大哥更舒爽。”金顶掌门却道:“不行,你的舌头唤做净舌,我要留着嘴吃。这丫头如此顽劣,就是要让她干脏活。”
宫主见这架势,说道:“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来给我解开铐子罢。”金顶掌门想了想,暂时松开屁股下压着的姑娘,去给宫主开了锁铐,然后又一屁股压坐在萧玉若身上,对宫主说道:“你只管跳,我自接着罚她。”
叶玉嫣看见师妹被他当人肉垫子,还要被迫给他舔脚,暗骂淫棍。
她穿上纱裙后,再一边舞动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卖力,也顾不上甚么羞耻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处借着舞姿,在这色徒面前晃动勾引。
秃头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暂且不得去折磨萧玉若,见那粉嫩的阴户乳头凑到近前,还用手去捏,用舌头去舔。
叶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处让他观赏个遍,还用香舌给他从脸舔到胸口,又从胸口舔到小腹,这些招式,却还是从白玉如这里学的。
金顶掌门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称赞叫好,偶尔想起,也不忘记屁股颠几下,折腾底下压着的倔强姑娘。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送来了晚膳的食盒。那掌门正耍得高兴,便吩咐将食盒放在门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这秃头尽兴了,方才想起腹中饥饿,便对正在擦拭脸上精液的宫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罢。”
叶玉嫣来到门口,忽然又见到那个穿着家丁服饰的娇俏人儿,还将纸条展开给她看,上面写着:茶中下有迷药,饮之内力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