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妻子去夜探柳家丝绸庄,汤大夫便坐卧不安,原以为她半夜能归来,哪里知道足足等了一宿,却是消息全无。
挨到次日,他终于按捺不住,牵了匹马,出门寻她去。
一到丝绸庄,又见那门子。
这下人对他唱了个喏,笑道:“侄少爷昨日方才大闹,今日又来?”汤大夫也不答话,只问他:“我夫人可在里头?”门子回道:“正在里头,公子请进。”
汤大夫听他直承其事,更是焦躁,心想爱妻多半失手。
他急匆匆的跨入,忽然门后闪出几个家丁,手持套索,直将他按住了,绳捆索绑。
汤大夫大怒道:“你们这群鸟厮,如此无礼!”
门子正色道:“家主有令,但见侄少爷来,先拿住了!”当下也不和他多话,只把这汤公子架去独院小楼上。
不一会儿,柳嫂也上楼来,见到侄子被绑在椅子上,先对他招呼了一声。
这侄子怒道:“姨娘把我绑在这里,可是要害我么?”柳嫂摇扇笑道:“我怎会害你?只是怕你将我这里砸了。”
汤耀祖听到这番说辞,惊疑不定,忍不住问道:“我因何会砸这里?”柳嫂道:“你那媳妇,昨夜又跑到我这里来过了一夜,你难道不知?”汤大夫顿时语塞,顿了顿问道:“她如今怎样?”
柳嫂轻声道:“自然是捆得和粽子一般……”汤大夫见她表情语气,下身顿时翘起,却咬牙道:“姨娘怎可如此!”柳嫂指着他道:“你还来说我?昨夜我那掌门师兄睡得跟个死猪一般,必定是你的手段!况且你媳妇被逮着时,正是夜行打扮,也必是她投的药!你还要我怎样待她?”
汤大夫见事破,硬着头皮道:“全是我的主意,与燕妹无关!”柳嫂道:“你和那三个女子无亲无故,如何会想去救她们?”汤大夫大声道:“我自喜欢!如何不行?”
柳嫂见他撒泼,忽然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我正要好好款待你,即是你喜欢的,那可妙极。”这毒妇忽然对手下道:“来呀,把他嘴给我堵上。”两个家丁取出帕子结结实实给他塞起来,侄子却还在挣扎。
柳嫂也不管他,只慢慢下楼,走出独院,穿过走廊楼阁,望见池塘边上,两个兄弟领着一众家丁正对那失而复得的三个极品性奴淫辱调教。
柳青柳烟正自玩得高兴,正教手下摆弄一个刑具,初看和寻常拘辱人的架子也无分别,只是顶上有个木桶。
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两个恶少对还在围奸三女的手下笑道:“也不能宠坏了这三条母狗,给她们玩玩水刑。”
家丁尊她号令,将叶宫主提到刑架上,把手脚拘定,嘴上勒着的口环解开,又将两半木桶合拢在她秀挺的玉颈上,将她脑袋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合缝,只在脖子处留有缝隙。
双使见这等架势,隐约猜到他们如何折磨宫主,心里大惊。
果然有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宫主螓首的木桶中倒水。
她口鼻俱没入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
木桶中的水慢慢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直到露出鼻孔,终于又能呼吸,但尚未容她喘过气来,便有人继续往桶里倒水。
眼看叶玉嫣奋力的求生挣扎,王秃子和管院却趁机按住她被水漏湿的娇躯,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屁股里去,享受她的激烈扭动,同时将她白嫩的乳肉用手掌挤成各种形状。
随着他们的淫行,另有人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被夹攻的宫主呼吸。
左右二使急得直欲拼命,却哪里能挣脱那严密的绑缚。
柳烟给她们解下口环,对她们笑道:“你们两个且安心,也不是要她性命,只是这水刑滋味可不好受。给你们个机会,谁若是想要顶替她,赶紧学狗叫。”
双使此刻也顾不得羞耻,赶紧连声汪汪学犬,只盼能将师姐换下。
众人看了大乐,纷纷品论,柳烟听两个绝色美人这般羞耻的雌音犬叫乐了一阵,装作为难道:“你们两个学这犬叫,倒是平分秋色,却也不知教谁来替换?”
二女又气又恼,口中却把那犬声学得更欢。
柳烟沉吟道:“这样罢,不如来比赛,你们各使本事,把大伙服侍到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即上这刑架,替换叶女侠,如何?”
一旁家丁都轰然叫好,紫云宫二使一般心意,连连点头答应,均想由自己取胜后替同门受刑,一时主动扭腰送臀。
萧玉若此刻也按下平日的傲气,学师姐把自己嘴唇舔着,勾引这群色徒来奸淫自己。
只见两个尤物从鼻端发出甜美的象撒娇一样的呻吟,沾着精液的俏脸绯红,努力分开的美腿间闪烁着肉色淫光,阴蒂和乳头凸得高高的,双穴还不断缩动诱惑着。
感受着她们充满雌性诱惑的骚样,一群色徒哪里还能忍得住,各个奋勇争先,直扑上去占领各自的位置,随着群体轮奸,一声声销魂的闷哼在湖塘边此起彼伏,中间还夹着着一波波肉体摩擦的碰撞声。
两位女侠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让三根孽物尽快勃起。
然后分别插入蜜穴,菊门和嘴巴,努力套弄,让肉棒尽快射精。
两人都心念同门,想取胜而接受惩罚,努力模仿着淫妇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这伙人的淫欲,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只一炷香都不到,白玉如就用高潮挛动的蜜穴让第一个色徒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穴。
马上又舔吃起新塞入口中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又用舌头将包皮灵巧的剥开,绕圈舔着龟头,让肉棒愈发雄姿焕发。
被她套在红唇里舔弄,或裹或舔,或吸或允,含在嘴里的肉棒极速勃起到顶点,涨满了整张小嘴,龟头也硬硬的顶到嗓子眼处。
同时雪白的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感觉到身后的淫徒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就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菊穴挛动的速度,加速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一时间,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三支肉棒的根部不时的在她体内消失又出现。
在这样勤快的服侍下,含在她口中的肉棒在绝妙的口技服侍下急切射出,将精液一股股深深喷进嗓眼,紧接着秘穴和菊孔里的两支大阳具也被媚肉勾引得同时喷出火热的汁液。
萧玉若虽是使出浑身解数,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得上白玉如,早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支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
与她正相反,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新上的三根肉棍再度勃起到顶点,又在所有的肉洞中蠢蠢欲动,她自己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秘穴附加挛动按摩着纳入体内的淫棍。
这么一来,萧玉若输得毫无悬念。
众淫徒正回味着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候,却被柳烟吩咐换人。
饱受水刑折磨的叶玉嫣被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木桶,又将比赛得胜的白玉如换了上去。
白左使有了准备,在他们往桶里倒水前就深吸一口气,却装着挣扎激烈的模样,一时倒也无妨。
又听柳烟对叶萧二女笑道:“叶宫主,该你和师妹比赛了,这规矩你可知晓?将大伙伺候舒爽,能让人先泄五次的为胜,就可替换白姑娘受刑。”
叶玉嫣虽是方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在这恶毒规则下,此刻也只能一般的学着师妹的魅惑模样,樱唇含着急切送到面前的男根,发出淫靡的声音,温暖的舌头和喉咙不时的包裹和搓揉着龟头。
这绝色美人如同一条熟练叼吃肉棒的淫贱母狗,刚受过水刑的娇躯扭摆着,让自己两个白花花湿漉漉的大肉球随着口交晃动着,蜜桃般的臀丘也不检点的扭动,沾着精液的粉穴随着屁股夹紧不断收缩,俊俏得惊人的脸上一副羞耻诱惑的神情,认真勾引这伙淫贼,好让他们的命根尽快送到自己屁股中来。
紫云宫三女相互牵绊,情同手足,竟是被柳府的淫徒以此拿捏,变成了三个努力用美丽性感的肉体勾引肉棒的淫娃荡妇,尽力施展着各自的媚术,相互努力比拼,取悦这群淫徒,只期望能胜过同门,争取着上刑架受水刑虐待的机会。
白玉如早吃熟了众淫徒的肉棒,对他们的癖好反应用心揣摩记忆,因此每战必胜。
萧玉若和叶玉嫣两人平分秋色,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她的天赋。
因此这白女侠上刑架的次数,却与另外两位同门相加若仿。
众淫贼察觉三女对这水刑开始渐渐适应,便将水越添越多,逼迫她们憋气时间愈发长久,直把她们折磨得心里叫苦不迭。
他们这里调教得欢畅,却见柳嫂缓步过来,吩咐撤去刑具。对叶宫主问道:“可是听话了?”
叶玉嫣对这淫毒把戏也是受够了,只得点头。
柳嫂见她屈从,便道:“只要乖乖的,便可让你们宽松些。”她又对下人吩咐道:“把她们都洗净了,我自有用。”
众人得令,将三女押去整备。柳青问道:“可是侄儿来了?”柳嫂答道:“不错,且让他好好爽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