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大夫瞧见那莲花箱,也知道柳府是怎样装人的,当下也不多话,教人帮忙装车抬回家中,又反插上房门,这才打开箱盖观瞧。
果然箱中一个青春雪白的硕乳美人,赤身裸体,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嘴上口环白绸勒堵严实,还戴着个和白女侠同款的猫耳眼罩。
瞧她模样,汤大夫命根又是翘得老高,若在平时,必定先同她耍乐一番。
但想妻子奶头咬着夹子,屁股中还填着淫具,此番必定又是吃了亏,心中疼惜,口中骂骂咧咧,一边给她解开绑缚。
上官燕脱困后,汤大夫问起她事由,女侠道:
“昨夜我瞧见有人送食盒进楼,等他出来后,再悄悄进去,正好见到那食盒放在门口,就去给茶水中下了药,又在门口等到宫主姐姐出来,将警示纸条让她看明白。”
汤大夫问道:“你又是如何被擒的?”
上官燕又道:“宫主姐姐接了食盒进屋后,我想在楼下等候一阵,看她们楼上结果如何,但想若事有不顺,或可上楼帮忙。院里仆役疲怠,这楼下许久也无人甚么人进出,谁知昨晚竟闯进一伙人来。我身着下人服饰,低头避在一旁,那料到那姓杨的狗贼鼻子甚灵,却忽然对我出手,我武功远不如他,因此被擒。”
汤医师摇头叹息,问道:“如今打算怎样?”美妻答道:“待我休养到夜里,再去探看。”汤医师一把搂住她道:“万万不可!你若再被擒,姨娘说要关你一年半载。”上官燕拨开丈夫道:“紫云宫诸位姐姐大恩于我,此事除死方休!”
汤医师看了她半响,说道:“如今夜行服都被姨娘没收了,你夜里却穿甚么去?不如先歇息,咱们再好好商议对策。”
小夫妻两正盘桓时,那杨长老却在屋顶伏身偷听。
待到伴晚,这一家人用过了茶饭,许久也无人出门,杨长老正要离去,忽然听到屋里那绝色人妻道:“夫君,你做甚么,怎么又把我绑成这样?”只听汤医师道:“燕妹且见谅,你晚上好好睡觉罢。”
上官燕急道:“你,你……你是不是晚饭里给我下了药,不然你如此绑我,我怎会不察?”汤大夫道:“正是如此,我怕你不听劝,只好用此手段。”那人妻还要辩白,只说了几句,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必是被堵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传出男女呻吟。这杨长老对上官燕甚是迷恋,此刻也不想再听下去,运起轻功,悄然离去。
汤耀祖抱着那绑成丝茧般的美妻一夜安睡,醒来后,在她耳边轻声道:“燕妹,昨夜不让你去,你可生气?”戴着猫耳眼罩,全身包裹严实,只露着双乳和下体的姑娘扭动两下,唔唔了两声,看似好像还是不忿。
汤大夫搂住她道:“我并非不打算救人,只是你不用再去,我想过啦,若要探听消息,我去即可。”上官燕又听他解释了一番,这才释怀。
两人起身洗漱更衣,汤耀祖又牵了一匹马出门去。
待到丝绸庄,那门子见到他又惊又奇,上来唱了个喏道:“侄少爷,您夫人今日不在里头。”
汤大夫闻言面色微红,答道:“我今日是来给姨娘诊脉的。”说罢把缰绳马鞭都丢给他,直往门里去。
那门子知道他在柳府时便一贯直入直出,无需通报,也不去拦他。
汤公子跨进庄院大门,忽然回头问道:“可要绑我?”门子赔笑道:“今日未得家主号令,不敢对公子放肆。”汤医师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进去。
柳嫂昨夜得到杨长老的回报,知道这侄儿把自己媳妇捆在家里不让出门,想他必定是服帖了。
那想到楼门外家丁禀报,侄少爷今日又来,也是唬得这毒妇一头雾水。
待与他会面时,问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过来?”
汤大夫道:“前几日我心里着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观您面色,疑有病症,今日特来与您察断。”柳嫂道:“我还不是那老毛病,自从吃了你的药,已然舒适了。”
话虽这么说,也把手腕交予他。
汤大夫与她搭脉,心想,眼下给她开新药,她必不敢服,此事还需慢慢来。
装模作样搭了一会儿,对她笑道:“姨娘身子无碍,想是这些日子劳累了,往后注意休养即可。”
柳嫂放下衣袖,问道:“侄儿,可还怨我么?”只见这侄儿红着脸道:“本来是怨您,可如今我也觉得,还是您说得对,姑娘确实是调教了的好玩……只是不知,姨娘许我那三四个美妾,可还算话?”
柳嫂想他必定是昨日玩得快活了,笑道:“自然算话。”汤大夫面露喜色道:“昨日那三个我便千喜万爱,求姨娘赐予我罢。”柳嫂心想这侄儿年纪轻轻,脸皮倒厚,居然这般狮子大开口。
当下对侄子道:“只这三个不行,日后必定给你补上。”汤大夫早知她必定拒绝,只是开天索价,落地还钱。
他苦着脸又道:“姨娘可是把我害苦了,昨日品过这等滋味,直教我痴思恋想,若是不能送与我,那只求再尝一回。”当下放起赖。
柳嫂见他贪图美色,苦苦相缠,也是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取出一套妙物来。
汤大夫瞧去,一眼就认出是自家医馆那治疗缩阴飞乳淫毒的辅助医具。
只听姨娘问道:“此物机簧带动飞轮,那软胶棒身更是绝妙,以前未曾见过,你何不献与我?”
汤大夫赶紧道:“若是姨娘有用,侄儿明日再带几支来。”说了这句,又缠闹着要让三女侠服侍。柳嫂见他痴态,便答应让他再销魂一次。
紫云宫三女侠正被柳家众贼作那瑜伽柔韧调教,将身子扭弯到极限,用绳索固定住这些姿势后,再色虐淫辱。
被他们毒刑威胁着,又怕同门受苦,三女只能暂且忍下奇耻,对他们百般迎合。
今日被折磨了半天,忽然又被提去洗净了一身精液淫水,随后牵押到那独院小楼上,不想又见到了上官燕的这位夫君。
三女觉得服侍他一人,也好过吃那众贼的淫恶折磨,又知道是他配药迷晕了金顶掌门,眼下在此,必定也是为了勘察救人的机会,也是心存感激,因而对他体贴入微,极其细致,纵是那金顶掌门都未曾体会过这般殷勤周到的服侍。
汤大夫被她们三个被缚的绝色女侠各展本事,只舒服得如在云端,心中对妻子那份愧疚,却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旋风刮得无影无踪。
爽到天黑,汤大夫回到家中,与上官燕计议道:“三位女侠暂时无碍,我只待姨娘放松了警惕,与她开一剂猛药,教她生死不能,不得不听我的。”
次日一早,他将带着精巧木盒的软胶医具带去丝绸庄上,又苦苦哀求,只说即便不玩,看看也行。
柳嫂也是无语,心想,反正在此地也不久留,且让他过瘾。
一连数日,天天如此,汤大夫去丝绸庄先观摩性奴调教,末了享受三女侠通精伺候,晚上回家与妻子回报三女在庄上安然无恙。
上官燕问他何时救人,他却总说时机未到。
转眼将入小暑时节,这一日柳嫂并王秃子和两个兄弟,将白玉如和萧玉若二女装进莲花箱,一路送去港口和那朱紫国特使相会。
朱紫国特使开箱验人,只瞧了一眼便大喜道:“今届第一,必定还是你们家!”柳嫂笑道:“如今争竞激烈,可不敢怠慢。”特使夸奖了几句,对柳氏兄弟和王秃子道:“这次是三位随我同去么?”王秃子抱拳道:“正是,还请贵使照应。”
那特使客气了一阵,请随行人等一并上船,便拔锚解索升帆,离港而去。
柳嫂送走了特使,刚返回丝绸庄,就见侄子上楼来,只听他问道:“白姑娘和萧姑娘怎地不见了?”柳嫂瞧了他一眼答道:“你这许多天神魂颠倒,真正有辱斯文,我便将这两个卖了。”
汤大夫闻言,顿时急了,问道:“卖去哪里了?”柳嫂也不回他这个问话,只笑道:“如今我也该回江州了,你可好好回去陪你那媳妇罢。”说罢她又追了一句:“下回来江州,不如带她一起来,我再教她些为妇之道。”汤大夫闻言满脸通红,下身却又支起,又嚷嚷着要叶宫主服侍。
汤耀祖被叶玉嫣伺候到夜里,回到医馆,一见妻子便道:“白女侠和萧女侠今日都被卖了。”上官燕花容失色,急道:“你总说时机未到,这下可好,连人都不见了。”
汤大夫道:“燕妹你莫急,虽是如此,可我姨娘必定知道那卖家是谁,只要制住了她,还是可以追查线索。”上官燕又问:“那叶宫主呢?”汤大夫道:“她还在,姨娘明日要动身回江州,想必会带她一起回去。”
上官燕思索一阵,说道:“夫君,我打算悄悄跟着他们,看路上是否有机会相救。”汤大夫急道:“不行!”上官燕早知他必然不依,使出天山派的擒拿手法,将他一拨一推放翻在床,用绳索捆将起来。
捆好之后,又将他嘴堵住,对他说到:“明日徒儿进来打扫,自会放了你,我先去了。”说完在丈夫脸上轻轻一吻,与他相视片刻,便出门而去。
她哪里知道,那杨长老此刻正伏在屋顶,见她出门,便悄悄跟着,待到了城郊无人的僻静处,忽然出手,将这绝妙人妻擒住。
上官燕见又是这姓杨的淫贼,只叫得一声苦。
哪里还能反抗,迷药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之后,被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白帕堵嘴,黑巾蒙眼,又装进一只布袋。
杨长老提着这美妙尤物心道:若是将她拿去柳师妹这里,只怕消遣了一夜,却又将她放回去。
此次别过,何日还能再与她相见?
倒不如我将这丫头捉去个无人所在,从此与她厮守快活,岂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