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老擒拿了上官燕,正想带着她远走高飞,走了一程,觉得手上布袋开始抖动,心想:想必是她醒来挣扎,这般不便去住客栈,得需个箱子马车来装人才行。
可眼下这城郊江边的密林处,哪有木箱马车可寻。
他运起轻身功夫攀跃上一株高树,四下查探,瞧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似是甚么猎屋林户的所在,当下寻找过去。
待到近前,却并无木屋,倒有两匹坐骑。
一旁有篝火燃着,正有两个汉子坐着烤肉,身边还放着佩刀。
二汉听到有来人动静,也吃了一惊,忙将佩刀抓住站起身。
长老瞧这二汉起身动作便知他们身手平庸,忽然运起八步赶驹的轻功,二汉见他忽到眼前,不及招架便被他扣住脉门,只觉半身发麻,不由得大骇。
其中一汉强压惊惧道:“大侠武艺卓绝,我等敬佩不已,只是无冤无仇,为何要来拿我们?”
杨长老呵呵笑道:“莫怕,我只是有些差遣与你们。”二汉心下稍安,方才说话那个回道:“大侠但请吩咐,无有不从。”长老见他伶俐,说道:“此事易耳,我需一口木箱,一辆厢车,你去与我找来便可。”
那汉子见伙伴被他扣在手中为质,也不多话,当下答应,牵起一匹坐骑离去办事。
长老松开余下那汉子的手,这人见识过这秃子的轻身功夫,也不敢逃,忙去割了烤肉,取了酒袋来侍奉他。
长老此刻却也有些饥渴,便接过酒肉来吃。
那侍奉的汉子却在一旁阿谀,长老受他奉承,心情大悦,与他攀谈起来。
听他自称是来自江淮的客商保镖,只是东家误了入港的时辰,便在此过夜。
长老听他口音,却也能对得上,又对江淮之事如数家珍,暂且信他。
这汉子见他身旁一个布袋蠕动,又传出女子堵嘴后细弱的娇喘声,也只装作不闻。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忽闻有马蹄声响,听上去足有五六匹,不一刻便驰到附近。
只听领头的骑者大声道:“俺们是此处好汉,还不快把金银奉上!不然把你们两个拿去喂王八!”
篝火边那汉子对杨长老惊道:“大侠救我!这伙是此处盗匪!”他话音刚落,便有几支箭朝篝火这边射来。
那箭也无甚准头,却惹得长老脑怒,运起那八步赶驹的功夫,往那为首的骑者疾速逼去。
那骑者吃了一惊,口中嚷嚷道:“这秃子厉害,咱们快撤。”说完便快马加鞭往路上逃遁。
长老驱赶走了这伙人,回身一瞧,却见方才篝火边的汉子也已上马飞驰而去。他此刻方才省悟,是上了这伙人的当。
那群骑者见他不追,又止住了步,远远的向他放箭,口中骂声不绝,将杨长老撩得火冒三丈,直往这首领赶去。
虽然对手骑着快马,但这长老的八步赶驹的功夫也是非同小可,他手提着一人,却是逐渐逼近。
这秃长老正自急赶,猛然间只觉得脖子被细索一勒,察觉不妙,想要强行收身,却哪里来得及,咽喉是柔软要害之处,一勒之下,当下晕倒在地。
也亏是那拦道细索为人所牵,有些柔性,倘若是绷得更紧,便立即可取他性命。
那骑者首领见他倒地不起,嘿嘿冷笑,吩咐道:“将这贼秃绑了!”
原来这群人得到报讯,知道同伴被扣为人质,便想出这条计策来,待诱得这长老来追,早有人设下机关伏在道旁,只待同伴弛过,便拉起机关,将细索拦起。
次时正值黑夜,晓是这杨长老目光敏锐,疾驰之下,只凭籍月色又如何能见?
将这秃子用牛皮绳捆严实后,又有人捡了他携带的布袋过来,这群人打开一瞧,见里面绑着一个蒙眼堵嘴,身材绝佳的妙龄女子,顿时色心大起,又惊又喜,赶紧收好袋口,将她扛走。
待将一男一女提押到驻地,一群人都围在那袋子边,又将那袋口打开,将这女子提出来。
那首领伸手去揭她蒙眼的黑巾,瞧见灯下一双焦灼的美目,顿时一声大喝。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心想这姑娘虽然绝美,可首领也是见过世面的,怎地会这般大惊小怪?
只听他急道:“快快与她松绑,这是我小老婆。”手下却均想:你何曾娶过妾?
听首领这般说词,似有独占这姑娘的意思,众人顿时气馁。
有人不甘心,直言道:“这女子如何成了大哥的小老婆?”首领见有人不服,便道:“你们若不信,便问她。”众人向这美貌姑娘看去,却见她面含羞涩,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众人方才死心,将她勒堵嘴的皮带白帕卸了,只听她道:“方大哥,快救叶宫主!”
这首领正是那执掌一十六家赌坊渔庄的水盗之首方冈,他心属叶玉嫣,虽被拒绝,依旧是对她日思夜想,知道她这番去了海州,便索性领了一彪人马过来游玩,只盼能碰见她邂逅一番。
那知今日机缘凑巧,竟是救下了上官燕。
方冈闻听到叶玉嫣有难,顿时大惊,问清缘由后,对上官燕道:“小妹且莫急,咱们这里虽然并无高手,但江湖上以弱胜强却属常见。”自设计擒住了那武艺高强的杨长老,这方大哥的话说出来,也是份量十足,让上官燕面露喜色,频频点头。
首领又把那杨长老提来,泼醒了问他那丝绸庄上虚实。
这杨长老初始骨头甚硬,只是不招。
方冈对他冷笑道:“你辱我大小夫人,我却也不将你抽筋剥皮,只一般还与你罢了。”说完喝了一声,教手下将这秃子裤子扒了,然后下令道:“你们也把这秃贼给我奸了。”
那几个手下面面相觑,有人求道:“大哥且饶了我们罢,下不去鸟。”方冈道:“去寻它千百条野狗来,一般能行。”手下笑道:“这半夜却去哪里寻犬,到不如将这贼秃阉了,教他自己奸自己的屁股。”方冈点头道:“如此甚好,明日再将他吊在大道旁,教过往路人瞧瞧。”
杨长老越听越惊,又觉得下身一股凉意,似是贴上利刃,此刻也是挫了锐气,大声道:“好汉且住!我这便都招了!”
方冈听他招供,得知那武功最强的金顶掌门已被他原配押走,王秃子和柳氏兄弟去了海外,这杨长老又被自己擒住,此刻那丝绸庄上再无硬手,不过数十个家丁,不由得大喜,当下点齐手下,由上官燕领着,就往这丝绸庄进发。
……………………
此时天已起更,夜色正浓,但柳家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中却点起着几盏灯。一群家丁正在楼中围着一位长腿丰乳,俊俏美艳的姑娘。
这姑娘身着挑逗淫欲的黑绸丝衣,又紧勒着白色丝绳,双手反吊在背后,手腕上还加铐着一副精致的钢铐,绝无逃脱可能。
一对硕大的乳房也被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绝美的眼眸虽然还留着几份英气,可小巧秀挺的瑶鼻下装饰着堵嘴的刑具,让整张倾国倾城的脸充满了淫靡。
此刻那俏脸和美腿上还沾着不少精液,这伙淫徒却依然不让她宽松,让她蹲在一张木桌上,足踝和大腿折叠着捆绑在一起,她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式,雪白修长的脖颈里勒着一条狗绳,被一个家丁牵在手中。
围观的色徒不断的调戏着桌子上的尤物,一边抚摩高耸的乳房,一边掐扯着乳头,下身两片晶莹的花唇中间也爬满了肆虐的手指。
姑娘现在的身体只要只要轻微的戏弄就会带来绝顶的刺激,只因被堵着嘴,让她只能小声从塞口的淫具里漏出娇喘。
听到她的声音,那管院嘲弄道:“叶姑娘你不是女侠么?可如今,怎么看都像条蹲着的母狗。”众人瞧着她的模样一阵淫笑,又取来一袋子淫具,全都倾倒在桌上。
管院瞧着一桌子的淫具,问姑娘道:“却不知叶女侠最爱哪个呢?”姑娘戴着口环淫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只能看着这些淫贼的手在淫具上挑来选去,不一会儿,有人选中了一支满是凸点的大号淫具。
这些日子天天被捆绑成各种极限姿势调教,又被师妹的安危拿捏着,只能尽力迎合这些淫徒。
每天睡觉都是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几乎是时时受辱,刻刻被虐。
今日临睡前,又是要玩这挑选淫具的勾当。
管院见她浑身颤抖着,把淫具在她花蒂上磨蹭,把这粉珠嫩肉戳得晶莹鼓涨,听着她悦耳的娇声道:“只是些许蹭弄,你便叫成这样。这要是插在里面,得把你爽成甚么样子?”众贼听了皆笑。
叶玉嫣心中羞怒,但又逃脱不掉他们羞辱,她正值妙龄,又被十重药力的淫药浸润着身心,这快感汹涌而来,根本无力阻止。
正自强定心神,却被那淫具抵住秘穴中心,翘臀又被大力掰开,一支满是凸点的木制淫具就一节一节地塞进来,一路排开内部的媚肉,很快就充满了穴内。
只听管院问道:“如何进去的这般顺滑?”有人凑趣道:“想必是方才给她灌饱了。”一边用话语调戏,一边慢慢来回转动着淫棒,姑娘被绞弄到了蜜洞内的要紧处,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摆动着,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的纠缠。
敏感的屁股内部被搅拌着,宫主只能忍受着淫具在体内肆虐,几个淫徒见她这般哆嗦着美体,双手动作更加狂乱。
前面淫棒深深地埋入体内摇动着挤压里面的快感起源,后面却又有一支更大的也插入菊孔,被人用下流的方法玩弄着两个蜜洞,这让宫主扭着腰,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地渗出蜜汁和精液。
蜜桃般的肉臀里两支粗大的棒子不停转动搅弄着,快感又极速积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屈辱侵蚀着全身。
正当她快要崩溃时,侵略着雪白臀部的淫棒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被大力抽了出去,连捏揉阴蒂的手指也松开了。
管院笑道:“你这骚母狗,可不能就这么放纵你。”宫主被他嘲弄着,遭到淫乱折磨的身体已经在绝顶边缘,早也没有心情抗拒,只能焦躁的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侵犯。
有人拿过猫耳眼罩,将她封印在黑暗中,又在她耳边笑道:“接下来玩个猜谜游戏,听说你们武林高手六识敏锐,屁股里两个洞想必也是如此,不如好好猜一下咱们给你塞进去的是甚么玩物。若是猜中了,便让你好好爽快一下。可若是猜错了,小的我赏你一泡热尿吃。”管院抚掌笑道:“还是你小子会玩。”一众家丁同时大笑。
叶玉嫣还未及回过神来,菊门就被按入一个淫具,一个长长的巨大的软块儿穿透了屁股,那物相当粗壮,宫主只能哀鸣着,被灌尿威胁,只能仔细辨别,心想:这是甚么?
她正自琢磨,嘴上的口环却被解开,堵嘴的淫具也被抽了出来。
菊门里像是被催促似的推送了几下,宫主喘息了几声,勉力道:“……是那黑色的软胶棒……”
她话音刚落,耳中只听管院一拍桌子,笑道:“猜得真准,今晚你便塞着这个爽罢。”紧接着屁股里的淫具被一阵胡乱转动,阴核也继续被人捏在手里大力搓揉。
叶玉嫣只被快感激得眼前直冒金星,几乎喘不过气来。
宫主正蹲在木桌上忍受着私处被虐待的淫乱折磨,忽然听到啪啪几声,那管院和正在上手淫亵的家丁被一个女子踢到在旁,迅即一群手执钢刀的汉子闯了进来,把刀架在一众家丁脖子上。
那踢人的美貌姑娘上来一把抱住她,叶玉嫣看到她那双熟悉的美眸,只觉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