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国使船将王秃子并柳氏兄弟弃之荒岛后,折向往东北而去。
紫云宫二女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虽是手足尚有镣铐禁锢,但却有一众侍卫悉心服侍,便是海船上珍贵的清水,也拿来与二女漱洗。
又应允她们在甲板上散步观景。
对白玉如倾慕的巴统领更是殷勤,时刻相伴。
那林使者却是对萧玉如更觉好奇,与她攀谈,觉得这位萧姑娘也是皓质呈露,芳泽自然,绝美又不乏英气,心中甚喜。
二女问起变故,使者心想:此事早晚要与她们分说,不如先行告知。
他捋着胡须道:“二位姑娘,可知鄙国挑选神女的风俗?”见她两人摇头,使者继续道:“想是那柳家尚未告知二位。”
他捋了捋思绪道:“鄙国由汪洋大海围绕,最重那天像气候,倘是风平浪静,便国泰民安。若有狂风卷至,那就损失不菲。更有甚者,如遇地震海啸,那真是死伤籍枕,惨烈无比。因此国中首重祭祀敬神,每年都要让女子参与祭祀。”
紫云宫二女听到此处,面色大变,萧玉若忍不住问道:“这般活人祭祀,残忍愚昧,岂非有违天道?”林使者听她如此问,便知她想岔,解释道:“姑娘误会了,这祭祀仪式却非伤人性命。”
二女听到不伤人命,才按下心绪,又听林使者道:“故老相传,若要风调雨顺,则需女子在仪式上交合,为神灵献上绝顶高潮,越是美快,次数越多,则心意越诚,这一年便可无忧。因此鄙国女王的负担甚重。”
紫云宫二女听他们这般祭祀,面色微红,白玉如问道:“听适才大人意思,是女王亲自进行仪式么?”使者点头道:“不错,此乃鄙国女王本份职责。一国之君,最为尊贵,以圣上的房事敬神,方才足显诚意。”
林使者目视二女继续道:“但国王只得一人,便是与她安排多名男子侍奉,高潮数量却也不过寥寥,况且她们也有年迈或病恙之时。因此近百年来,此仪式有所改良,增添了御选的美貌女子,赐其尊贵身份,与国王一同参与仪式,籍此供奉更多绝顶高潮献与神灵。此等女子,分担国忧,身负重责,又因侍奉神灵,便称作神女。”
二女对望一眼,均想:四海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这岛国尊崇怪力乱神之说,以至竟然有这般奇异的风俗。
白玉如问道:“敢问大人,这等法子可真有效用?”
林使者正色道:“当真神效,自添加神女辅佐仪式,按记录,自从改制以来,本国一百多年来都未逢大灾。那神女乃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美艳女子,比之圣上更能吸引男子雄起,在祭祀之日,奉献的美快高潮,数量远超以往,必定因此令神灵愉悦,免灾于我子民。”
二女听他言之凿凿,也不禁半信半疑,又听他道:“由此可见,神女姿色,与祭祀效果有绝对关联。只可惜鄙国止有数十万子民,在其中千挑万选,却也十分有限,即使偶得绝色,也随岁月流逝,不能持续。这神女人选,必须仰赖海外招募……”
“……鄙国海贸繁荣,因此与那来往客商协议,如有能进贡美人的商户,倘若选中,便可获得贸易便利优惠,甚至独家供货之权。这等选赛,两年一届,每次录中两女。”
萧玉若问道:“那我和师姐,便是被送来竞选神女的了。”使者叹道:“正是如此,二位姑娘都有洛神之姿,此番若去竞选,必定中第。只是……”
使者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柳家已有四届独胜这神女之选,形如垄断,又与圣上私交甚笃,有一年竟然还蛊惑陛下私自出海游玩,朝中大臣早对其怨恨甚之,欲剪除而后快。我观二位姑娘身负绝艺,又被他们如此禁锢侮辱,此番将这三个贼子流放处罚,不知可称心意?”
白玉如心想:他国中大臣对柳家之怨,也未必是因甚么蛊惑国王出游,多半是觊觎其中利益。
她此刻心念被困在柳家淫窑中的叶玉嫣,无心涉入此间,只想尽早脱身,当下对使者道:“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惩戒恶徒,小女子自然感恩。只是我们对那神女之位无意,倘若大人能除去我们身上拘束,我们更是感激,必有报答。”
使者呵呵笑道:“此事却非下官能做主,余下不过二十多个时辰的路程,还请二位姑娘安心与我走上这一遭,与上官见面之后,可当面分说。”
紫云宫二女听他这般说词,知道无法可想,只能随船而行。
又过两日,使船即将抵达,侍卫水手用大锤击打船上诸般事物,锯掉辅帆桅杆后,又捶击断口,伪作途遇风暴的模样。
待入了朱紫国首府港口,林使者将二女遮掩后交予心腹,带回家中秘藏看管,自与巴统领入皇宫复命。
两人见到女王后,口称遭遇恶浪,柳家押运三人并两位参选佳丽均被卷入海浪之中,不幸罹难。
那女王见了遗物沉思良久,抚慰了林使者和巴统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
林使者一回到府上,既去拜见宰相。
不一刻有下人引他进入内院,却有个华服贵妇在内,林使者上前躬身道:“下官见过宰相大人。”贵妇道:“林大人少礼,但说事无妨。”
林使者道:“柳家之事已办妥,所献之女,正在下官府邸之中。”贵妇点头道:“圣上之意如何?”林使者答道:“以我度之,圣上并未起疑。”
贵妇又问道:“所献之女如何?”林使者回道:“当真美艳绝伦,若让其参赛,必定又中选。”贵妇叹道:“这柳家何其能耐,竟能屡获绝色。只可惜她与陛下交厚,不能为我所用。”
林使者问道:“此二女如何发落?”贵妇道:“送去陈家,教她们替陈家夺魁。”
林使者踌躇道:“此事却有一桩难处,这二女虽是天姿国色,却均是武艺卓绝,也不知她这年轻女子是如何练得这身本事。我在途中言语试之,她们虽与柳家有怨,但对神女之位无甚兴趣。要让她们替陈家参赛,只怕不易。”
女宰相问道:“这柳家所献女子,必定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凡用此药女子均有性瘾,兼之若不行房事,痛痒难耐,如何还能拒绝这神女之位?”
林使者摇了摇头道:“下官也对此不解。除此以外,另有一桩奇事,这海上数日,她们一如常人,并未有痛痒发作。”女宰相问道:“难道她们尚未服药?”林使者沉吟道:“柳家押运之人偶有猥亵之举,二女反应却比那服了缩阴飞乳的女子更为剧烈,想必是柳家另有妙药。”
女宰相思索片刻,笑道:“倘若柳家妙药比缩阴飞乳更厉害,那便让她们好好尝尝其中妙处,我却不信她们不上瘾。你且先将她们送去陈家,教他们好生伺候。”
林使者领命而归,哄骗二女去见上官,却是送去陈家商馆。又对那陈家主事传达上官口谕,教他悉心服侍。那陈家替宰相办事,无有不从。
双使在厅中等候,未见上官,却来了两位三十岁上下的雍容女子,将二女请去用膳,待落座后,一人服侍一个,端着瓷碗为禁锢手脚的二女喂食。
白玉如尚且神情自若,萧玉若却有些不自在,对两位雍容女子问道:“敢问两位姐姐,如何称呼?”伺候她的女子指着白玉如面前的女子道:“这位是吕尚仪,我自姓崔。”
萧玉若听到尚仪二字,问道:“两位姐姐可都是皇宫里当差的?”那姓崔的女子微笑道:“正是。”萧玉若又问:“林大人说要带我们见上官,莫不成竟是要面圣?”崔尚仪笑道:“见到陛下只是迟早,请小妹勿急。”
两位尚仪给姑娘每喂一口饭菜,就用帕子擦嘴,还询问口味喜好,服侍得甚是细致周到。
待用完饭后,二女侠只道要随之进宫,岂料和两位尚仪聊着聊着,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待到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女子闺房中,正躺在一张床上,已是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倒是清爽,似是沐过浴。
那久被反锁在背后的双手,此刻已是高举过顶,铐锁在铜床床头上,双足则是拉开铐在床尾。
她四顾旁侧,未见白玉如,问道:“我师姐呢?”
崔尚仪见她药后醒来,答道:“白姑娘在隔壁。”说完又问道:“小妹觉得这样可舒服些。”萧玉若觉得眼下这个姿势较之反铐更为舒适,但却也是无法挣脱,而那精钢手铐脚镣,也被体贴的包了丝绸。
姑娘见被铐成这样,想必今晚是不会去面圣了,问道:“崔姐姐,不知何日才能见到女王陛下?”崔尚仪笑道:“待与你们准备妥当,即可入宫。”当下拉了拉铃,进来四名面善雄壮只着下装的男子,在床边捧着放置瓷瓶的盘子,又点上香。
崔尚仪柔声道:“小妹,他们都是按摩好手,你且只管闭上眼,放松享受。”
萧玉若虽是久经人事,但此刻赤身裸体,听说要被这陌生男子伺候,也难免害羞,又见那崔尚仪在一旁神色如常,猜想大约是此地的常规。
反正此刻手足被拘,如同待宰羔羊,多虑也是无用,干脆也就依言闭上美目,任由他们摆弄。
不一刻,有双搓热的大手抹了精油,在腰腹上仔细压按抚摸,让她觉得热热的,倒也确实舒服受用。
还没等她享受多久,另外三双黏滑的热手也伺候上来,把她足底,小腿,双臂,依次细细揉捏。
姑娘从小到大都未被人这般伺弄过,一时也不知所措。
她此刻体内缩阴飞乳的药力已达十成,即使并非私处,被这般伺弄抚摸,快感累积也是远超常人。
更何况这四个男子训练有素,四双温热的大手此起彼伏,配合娴熟,让一波波的满含暖意的舒爽接连不断的冲击她的心房。
渐渐又往大腿胸口移动,有意无意的触碰私处,更教她面红耳赤,一身雪白的美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
秀足也挺得笔直,美丽可爱的脚趾时而内卷,时而上翘。
在一对丰乳边上挑逗的男子见她乳头高高翘起,便轻轻用手指撩动,用痒痒的舒适保持着它的兴奋状态,然后伸出舌头,用口唇罩住另一侧乳头,热情的舔逗起来。
这尤物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檀口微开,气若幽兰的轻轻漏出呻吟。
还没等她发出几声甜音,又有个湿热的口唇覆盖上来,把柔唇吻住,娴熟的在口中纠缠香舌。
女侠仅存的理智正在肉体的美快中挣扎,两腿间却也被温暖有力的舔动起来,早已在稀薄包皮中跃跃欲试的花蒂顿时挣脱了束缚,仿佛在述说主人的心情那般,骄傲的挺立在娇嫩的花唇顶端,迅疾又被那充满色欲的淫舌擒住品尝,让极端的快感从源泉迅疾游遍这具青春胴体。
绝美的姑娘颤抖着,索性放弃了抵抗,任凭四条湿润的舌头,八只温暖大手的包围逗弄爱抚,让素约纤腰迎合的婀娜摆动。
在柳府中她从来遭受的都是折磨欺辱虐待,何曾体会过异性这样体贴的侍弄,顿时沦陷在这让人陶醉的温柔侵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