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萧玉若在绣床上渐渐醒来,昨夜睡得又香又甜,此刻回想那睡前的按摩滋味,不禁脸上发热。
崔尚仪吩咐仆佣送上热水,将她锁着的双手与床头栏杆脱开,却不除去那铐子,依旧由她双手铐着。
萧玉若此刻虽然未得脱困,但双手铐在身前,已比反拘好上许多。
以她的武功,此刻要对付常人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脚镣铐尚未除去,倘若贸然招来会武的侍卫,却也脱不得身。
崔尚仪也不知她转甚么脑筋,只顾用洁白的手巾与这美人擦洗,又按摩梳头,只觉得越看越美,心中暗赞:得此神女,真万民之福,国之幸甚。
听这姑娘开口谢道:“有劳姐姐替我梳妆了。”崔尚仪笑道:“能侍奉小妹,却是我的荣幸。”萧玉若见她如此客气,更是不忍对她下手,问道:“敢问尚仪姐姐,不知我师姐如何?”崔尚仪道:“小妹莫急,这便领你去见她。”
当下领着她穿过花园走廊,来到一处厅堂。
却见白玉如已在里头,正被那吕尚仪喂食早点。
二女相互见面,忽然各自脸红。
只待用完餐,两位宫使吩咐仆佣将室内打扫洁净,自退了出去,只留两位绝色佳人相聚叙话。
这间屋里瓷瓶中插着花,墙上挂着画,又卷起着竹帘,还能欣赏到花园中的景致,若有闲情逸致,此处倒也甚是惬意。
萧玉若见房中只剩二人,小声对白玉如道:“师姐,昨夜你这里有甚么故事?”
师姐瞧着她答道:“也没甚么,就是八个男子与我按摩。”萧玉若闻言美目睁大,惊道:“你居然有八个,我才得四个。”师姐对她笑道:“师妹可是嫌少么?”
萧玉若红着脸道:“哎,不是……师姐,我正担心,以往这等事,我都是觉得羞耻,屈辱,痛苦。可昨夜却糟糕了,他们碰我身子,我竟然也不讨厌,你说我怎会变得如此?”
白玉如答道:“你服过缩阴飞乳,又兼之治疗过,那药力已至顶峰,这等按摩,有愉悦也不足为奇。”
萧玉若急道:“哎呀,师姐你倒说得轻巧,可再这般下去,我岂不是要变成人尽可夫的淫浪女子了?”她正自担忧,却听师姐道:“那又如何?”
萧玉若见她居然安之若素,气得用铐着的手去摇她:“师姐,你说甚么胡话。”白玉如无奈道:“这身上的快意又非人力能忍,你又能如何?”
却见这萧师妹松开师姐,正色道:“我昨夜便是忍了,他们最后问我想不想行房,我拒绝了。”这回轮到白玉如惊讶了:“师妹,你……居然能忍得住。”
萧玉若点点头,见到师姐表情,相必她没能忍住,让男子阳物纳入了臀内,于是安慰她道:“想是我这里人少,因此能忍住,若似你这边也有八个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这美貌师姐惭愧道:“我却也只得四个,前番说八个只是逗你。”萧玉若怔了一刻,嗔道:“你素来端庄稳重,却如何也学宫主姐姐来耍我。”
白玉如当即恢复端庄稳重道:“且不管他四个八个,倘若我们一直被困在此处,却如何去救得宫主师姐?”
萧玉若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那林大人是在骗我们,将我们哄到此处,又教人来按摩诱惑,其实是想让我们当神女?”
白玉如道:“多半如此。”萧玉若期盼的瞧着师姐问道:“那你可有主意?”听她这般问起,白玉如答道:“我们暂且依顺他们,然后随机应变。”
紫云宫双使自在谋划,却不知这室内埋有铜管,吕崔两位偷听到消息之后,便去相府复命。
那女宰相正在批阅奏文,一边听回禀的消息。
吕尚仪道:“这二位姑娘确实服过缩阴飞乳,而且身上敏感比之其它服用者更甚,听她们说是被治疗过,想必是那治疗之功。”
女宰相稍稍停笔,暗想:这柳家竟有这等手段。
她思索片刻,又问道:“身子都成这样了,她们为何还不愿出任神女之职?”吕尚仪答道:“白姑娘提到,她们的同门师姐尚困在柳家,要去救她。”
女宰相道:“你们服侍得如何?”吕尚仪道:“两位姑娘都沉迷其中,只是那萧姑娘兀自还在强忍,昨夜回绝了交合。”
女宰相搁笔笑道:“这萧姑娘倒有意思,只不过她这般强忍,到时候只怕便如决堤一般。你们只管好好哄着,服侍一阵,必定能教她们回心转意。”
吕崔两位俯着身子尊令,又道:“方才两位姑娘对我们提过,想上街去观景游玩。”女宰相想了想,准道:“无妨,看紧便可。”
两位尚仪得口谕后回到陈家商管,吩咐再加按摩。紫云宫双使惊诧不已,白玉如问道:“两位姐姐,方才不是答应说可以出门去瞧瞧么?”
吕尚仪面带笑容解释道:“姑娘不知,我们这里岛国,午时日晒厉害,倘若是将两位花朵般的美人晒坏了,我们吃罪不起。若要出游,日出或者日落之时最佳,此刻还是请两位姑娘纵享这捏凤筋之乐。”
白玉如问道:“似昨晚这般按摩唤作捏凤筋么?”吕尚仪答道:“正是,这般极致享受,乃是我国贵女方有的待遇,如今上官有令谕,教我等悉心伺候二位。”
两位女侠也是无奈,只得去卧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又被四个男子围着往身上抹了精油,闻着那催情熏香味,又是接吻又是爱抚,从头到脚细细揉弄舔吃,那屁股之间更是被手指舌头加倍猥亵宠爱,比之昨晚有多加了一项洗肠。
想要撒尿,也被男子伺候,如抱孩童一般,被人端着大腿,只把萧玉若羞臊得绷紧了屁股,无法尿出。
这些男子却耐性甚好,与她按摩小腹,又让她听水声,闻哨音,直至诱出。
如此大半日,当真悉心招待,除去进食喂饭,就是捏凤筋,把二女伺候得呢喃娇吟不断,萧玉若虽是拒绝交合,可高潮却也没见少。
她这般强忍,体外固然能到绝顶,可体内始终痒痒的,反倒是情欲一直高涨着。
也因她强忍,那四名按摩男子肉棍硬了许久,又不敢冒犯贵客,不得发泄,也是难受至极,两位尚仪只好安排两组交换,让他们能在白玉如身上满足。
直到太阳将落,这才准备出门。师姐妹复又见面,相互瞧着对方红扑扑的俏脸,也是无语。
说要出门,却只给光着臀。
二女侠本来琢磨出个主意,欲趁上街时择机逃跑,想要讨裤裙来穿,两位尚仪却直言道:“上官吩咐,要上街玩无妨,但怕走丢了二位,只得如此。”萧玉若问道:“这般模样怎样能上街?”
女官早有准备,教园中驶入两辆带厢马车,自有人扶两个姑娘上车。
萧玉若一上车便觉得不对劲,这坐垫与众不同,中间有个飞轮,上面还插着一圈好似毛笔的事物。
就像汤大夫医馆中木盒飞轮的放大模样,倘若屁股坐上,正把私处碰在这毛笔头上。
萧玉若也猜到端倪,这飞轮多半是和轮轴关联,行驶起来毛笔便会不断骚弄阴户,忍不住问道:“崔姐姐,可以不坐车么?”崔尚仪笑道:“姑娘若是不怕亮着腚上街,倒也可以。”
女侠知道她是故意,无奈的上去坐了,又问上来陪坐的崔尚仪:“贵国怎会造这等古怪的车子?”崔尚仪在车上布置着果碟水杯,听她问起,便解释道:“这车子是彷那宫里的样式,本是给神女出游散心时预备。”
姑娘又问:“神女为何要坐这等车子出游?”崔尚仪看了她一眼,道:“神女自选拔开始,就都是服了缩阴飞乳的,趟若出宫游玩时,那痛痒发作起来,却是麻烦。因此造得此车,即可游乐,又可解痛痒。”
却听这姑娘道:“我那痛痒却已治好,坐平常的车也行。”崔尚仪听她这话,心中思付:且问问她到底是如何治的。
当即笑道:“小妹莫要欺我,这缩阴飞乳的药性害处,百年来都未闻能治,你却如何能好?”
萧玉若听她这般说,心想:不想这病症居然如此难治,倘若告诉她们,必定都去找那上官姑娘的夫君来治,更有甚者,只怕像我们这样,为求医治方便,将他软禁在此。
她留了个心眼,且含糊道:“柳家寻了个郎中,与我们治了,却再也没发作过。”崔尚仪瞧她神情,便知必定有隐瞒,也不去强问她,只道:“难以置信,姑娘这回且安坐罢。”
说完又拿出白绸来要与这美人堵嘴,萧玉若问道:“这是为何?”崔尚仪道:“这车上轮子转动起来,也是舒爽的,在屋里你但出声无妨,可在街上,要是叫出大声来,可就丢人了。”
姑娘心想,自己身上的缩阴飞乳是十成药力,只怕真不能忍住,便乖乖张开檀口,由她堵塞摆弄。
这崔尚仪甚是细致,将她嘴巴塞满后,还用绸带勒住,在她秀挺的后颈打了个漂亮的结,又给她戴上一只丝绸口罩,将这些玄机都遮掩住。
瞧这姑娘脸上这精致的丝质束缚,就算严密的堵嘴也不损她美貌,崔尚仪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坐垫上的皮带拉出,将她大腿和细腰都固定在垫子上,然后吩咐发车。
等马车开始慢慢驶出,崔尚仪拉动拨杆,对好刻度,让转动的轮轴对上飞轮机括。
这美人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子也不自禁的开始扭动,不一会儿两条美腿就开始颤抖,从丝绸口罩中传出被堵嘴物滤过的细细娇吟。
在街上行了一阵,崔尚仪将拨杆放下,让轮轴和飞轮机括脱开,那被羊毛笔不断撩拨私处的姑娘终于可以休息一阵。
这尤物此刻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爱液,花穴中不时有几丝晶亮的淫水滴落,将那柔软的羊毛笔头也打湿了。
飞轮上的一圈毛笔安排甚是巧妙,左右各有偏差,倘若转动起来,便轮番在她花唇的不同位置撩过,只把她跨间抹画得像是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油。
这般带着变化的却比不断骚弄一个位置更加刺激,阴蒂早骄傲的凸出包皮外,随着主人暂时得到的休息而呼吸般的时涨时缩。
崔尚仪为姑娘撩起车帘,让她观赏特意为她挑选的街景。
此刻华灯初上,这岛国首府的这条街上酒肆客栈云集,又兼之用餐时段,各家客栈酒店还有伙计在街上招揽迎接客人,颇为热闹。
萧玉若回了一会儿神,脑袋托在靠垫上,微微睁开美目,忽然瞧见远处灯火阑珊处,却有三个熟悉的身影。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用力眨了眨,定睛瞧去,赫然便是叶玉嫣,上官燕,还有那位将她缩阴飞乳痛痒治好的汤医师!
三人正谈论着什么,萧玉若所在厢车内又无灯烛,他们哪里又能知道,此刻暗处有一位丝绸口罩遮面,睁大着美目的姑娘正瞧着他们。
萧玉若想要呼唤,但被堵塞严实的檀口中,却只得发出些细微的娇喘,在这熙熙攘攘闹市之地,也毫无作用。
崔尚仪此刻放下车帘,又将拨杆拉起。
姑娘只能再度感受着那飞轮上一圈位置不同,角度各异的毛笔轮番在私处不同位置的娇嫩皮肤上撩拨描绘。
在这湿漉漉的快感中,姑娘却安下心来,虽然此刻还未能上前相认,但得知宫主脱困,已是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