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爷听打探消息的下人回报说,那武艺卓绝的叶姑娘居然最后忍到了云良阁,不由得吊着细嗓门仰天大笑。
他设下这条毒计,原本只想造个时机捉拿文家姐妹,却不想叶女侠如此忍辱负重,可见她与人质之间牵绊极深。
宋公子问道:“如今手上已有三个绝色美人,却不知送谁去神女预选?”只听严师爷道:“送那叶女侠去。”宋公子怔道:“先生说笑了,如今人都未到手,如何让她去替我家参赛?”
严师爷拿起茶盏,笑道:“公子放心,叶女侠如今已是随我们拿捏,迟早到手。且先让这她好好尝尝当妓女的滋味。”
高家兄弟正把紧绑成母畜模样的文家姐妹抱在腿上把玩,听到严师爷的话,嘿嘿直笑道:“不如咱们先去嫖嫖这位叶女侠?”
严师爷品了一口茶道:“眼下所虑的是那个姓胡的刀客,这小子可能还在暗中护着她。咱们稍安勿噪,且听消息。”
又过了五日,听手下眼线回报,叶姑娘在云良阁花名叫做梦兰,虽只五日,却已颇有艳名。
而那胡李二汉夜里均回客栈,可见不在她身边护卫。
高家兄弟得到消息便忍耐不住要去云良阁,严师爷却是谨慎,想再等上几日,却不料这两人自偷偷去了。
高熊高虎一进云良阁,便点名要梦兰来服侍。
那老鸨子笑道:“客人想必是新来的,那通精的姑娘可不是寻常出来伺候的。”高虎搁下一锭大银道:“我知道,按规矩,泄不出精方才唤她来。不瞒你说,咱俩器大,又爱齐玩双穴,兼之虐绑,却不是寻常姑娘能受得住的。”
老鸨子心道:这器大的客人多了,不就是二龙一凤加个绑缚,如何就小瞧我这里。
当下笑道:“我这里耐着住耍的美人可多了,客人不如先试试。”高熊道:“那便试一试。”当下老鸨子安排了个叫做诗诗的姑娘。
诗诗进房才一炷香便逃了出来,对老鸨子诉苦道:“娘哎,这可不是女儿能对付的,这鸟大得吓人不说,腰都快绑折了,只怕真得让梦兰妹妹来。”老鸨子无法可想,只得吩咐将这几天被密集调教的梦兰带过来。
高家兄弟把那诗诗折腾吓唬了一回,便放她走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龟奴牵着个姑娘过来,头上筛裹着一个带着兔耳的头套,秀挺的脖颈上还勒着个项圈,一根黑色的皮带连在项圈上,身上裹披着丝袍。
一瞧她模样,高虎就笑道:“不是说通精母狗么,如何是个白兔?”龟奴赔笑道:“那犬的,猫的,狐狸的头套都有,却不知客人喜欢扮作哪种?”高熊不耐道:“没事,爷挺喜欢这白兔的。”
待龟奴出去,兄弟俩扯去这兔娘的头套,露出一双惊艳绝伦的亮眸来,秀挺的瑶鼻下张开的红唇之间,还镶嵌着堵嘴的白帕,却又细致的叠成一朵白花,装饰得绝美的面容充满了淫靡。
这美人认出了高家兄弟后,也吃了一惊,瞬间脸红到了脖子,忍不住把头低下。
高虎把玩着她项圈上的皮带,假意道:“咦?这小妹却是瞧得脸熟。”高熊也不让她低头,用手捏住姑娘精致的下巴抬起,装模作样的仔细辨认,应合道:“确实是相像,天下怎会有如此像的人?”
高虎对这姑娘道:“梦兰姑娘,不瞒你说,前几日咱们兄弟被一个女子抽了屁股,却没处出气。如今瞧你如此像她,真正欢喜,待会儿有些粗暴的,你可多包涵。”女侠正扮着婊子,也羞于自认身份,只能装作顺从,微微点了点头。
见她俏脸绯红,却强装镇定,表情精彩,兄弟俩窃喜不已,大感快意,一伸手拉去她身上的遮盖的披风,只见披风下这尤物赤身裸体,双手绑做后手观音,吊连在项圈上,只能保持着挺胸模样,让胸前两团被绑绳紧紧的勒着根部的大肉桃愈发淫凸,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昂立硬翘,还穿着银针,针下坠着两只银铃。
往下瞧去,她两条白润的大腿上还各勒着一个皮圈,各有丝带连接到夹着她私处的木夹上。
兄弟俩见她并拢着腿,也看不明白,就吩咐道:“把腿分开,让爷们瞧瞧。”姑娘脚下踩着一双高跟木屐,听到这般要求,只闭着眼,摆了个母狗蹲姿,向两边大幅分开大腿,向客人展示自己私密处的玄机。
只见两片花唇被木夹咬着,随着大腿分开,被腿上皮带牵拉下艳丽绽放,娇嫩的阴蒂仿佛由于被玩弄了太久而无法缩回,肉鼓鼓的挣脱了薄皮的束缚,挺在两片粉唇顶端,在这颗明珠的下方,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在视奸下淌满了爱液。
那宛如蜜桃般的圆臀之间,另有一只连接着绒毛兔球尾的菊塞,赫然撑满了她的菊门。
雪白的屁股上还有隐约的红痕,似乎不久前遭受过拍打的凌虐。
那兔尾绒球还随着紧绷的娇躯,不安的颤动着。
一时间屋里都是高家兄弟沉重呼吸的声音,闭着美目的姑娘忽然听见有衣料蹭动声,睁眼看去,却只见这两个肌肉结实的狰狞壮汉已甩去衣裤,下身挺着勃起的惊人赤黑肉棒,那粗细足有三指之径,龟头涨得发亮。
姑娘正盯着那肉棍瞧得芳心惊颤,屁股上却挨了一把掌,旋即两瓣玉臀被抽打个不停,一时间房里都是噼噼啪啪的虐肉声音。
她只能运功护体,由他们在屁股上发泄着,心里却在担忧着,这等巨阳,宛若女子手腕粗细,如何能承受得住?
高家兄弟一阵好耍,把这美人虐臀报仇,品味着她弹力细腻的臀肉滋味,却也被撩拨得精谷上脑,急急把这美艳仇人提起,丢在绣榻上,将她腰肢折叠折腾,试她柔韧,却发现她犹如被人调教过一般,韧力极佳,却也不知她的过往,只以为是习武的缘由。
当下也不客气,拉了把椅子过来,让她背靠着椅背,大腿叉开,把两个足踝分开绑在了椅脚上,接着又拉着她脖颈上的皮带向下牵拉。
姑娘的纤细腰肢卡在椅背上,上身被反弓着向后折起,几乎反弓到直立状态,又把她脖子上的皮带拴紧在椅子脚上。
姑娘被虐绑成这样极限的淫荡姿势已经无地自容,口中堵嘴的帕子被拉出,也猜到他们要做甚么,此刻只想让他们早些完事,便依着妓院的调教,扮出些淫荡模样来。
高家兄弟被她后仰到极限的模样勾引着,又见她张开的檀口里舌头不检点地舔着红唇,娇媚地小声呻吟着,急急忙忙高挺着粗大黝黑的阳具各自站到椅子前后。
在她面容这一侧的高虎紧攥住被捆绑勒起的乳房大力揉捏着,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把龟头塞到她倒过来的嘴里。
另一个也将大阳具娴熟的塞进了粉嫩的蜜穴,被绑成淫荡姿势的美人忍不住绷紧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苦闷的悲鸣声。
虽是难耐,不过龟头挺入后,姑娘觉得这阳具虽巨,却是外软内硬,不似那木质菊塞那般坚硬难入。
兼之阴户比菊门快感强烈,被这嫖客扶着纤腰进进退退的抽插了数次后,这大棍就插了个尽根,直捅到花芯,几乎让她失守。
捆成这般淫贱屈辱的模样,又被两支大肉棒的前后插入,身上有着十重缩阴飞乳药力的宫主也只能应和螓首,一边从饱含着巨物男根的喉咙里挤出了细柔的娇喘,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着。
红唇被黑赤赤的阳具疯狂的奸插,雪白硕大的乳房被紧握住尽情地揉玩,同时还拉扯乳铃淫虐两个被穿刺的高翘奶头。
插在屁股里的大肉棒也是猛抽狠插,充盈着淫液的秘孔不断被撞击着,发出淫秽的交合声。
而她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却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
姑娘虽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却从未被这等巨阳交合过,宫口花芯被巨大的龟头不断蹭动,这般奸辱却带来前所未有的狂乱快感,让下半身仿佛在这交合热浪中融化,深深的侵蚀身心。
填塞撑开到极致的秘穴被狂插猛奸的蹂躏,几乎让她呼吸不能,一时沉沦在这超越忍耐极限的肉体征服中。
两个雄壮如黑猿的暴汉一前一后,把被椅背顶住的纤腰紧紧扶着,黝黑的大手更是贪婪的在巨乳上来回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汁一般。
屁股如饥似渴的不断前顶,好似在比赛一般,挺送的愈发凶猛。
乌黑粗大的阳具在那雪白的屁股和红唇高速耸动,随着疯狂地抽插,让绑在椅脚上的高跟木屐不断敲击着地板,同四个椅脚合奏出密集的声响。
被捆绑成极限姿势,任由他们疯狂嫖奸的绝色尤物早已不断高潮,股间不停地向下淌着爱液,沿着雪白的肉体滑落,晶莹粉嫩的肉核在剧烈的性感刺激下脉动着。
姑娘紧紧闭住美目,体会着喉咙和下身凶猛到另人乍舌的冲击,在地狱般的快感风暴里随波逐浪,时而被抛起,时而被淹没。
被极限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在屈辱和快感中剧烈的抽搐,不由自主高潮挛动的秘穴,也不断用媚肉催促着体内肉棒喷射。
被她这样箍紧套弄,高熊的肉棒耐不住怒射起来,直把一股雄精猛飙进去,那巨物在脉动之时更为膨胀,只把这姑娘射得只能发出娇媚的短音。
高熊爽过之后,却还恋恋不舍的在她体内品味着余韵,见到兄弟急于调换,才退出命根,将满是粘液的肉棒伸到她倒置的嘴唇边,姑娘稍稍犹豫,便伸出香舌,将和龟头粘连蜜滴的精液都舔吃干净。
待高虎在秘穴里也冲刺出绝顶后,两个淫贼却也不让她宽松,又玩起滴蜡来。
姑娘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被椅背托着腰,身上烫热的蜡油到处乱滚,当真苦不堪言,想要告饶,却戴着口环,只能努力扭动着,又何济于事。
见她挣扎,高家兄弟的肉棒又高高竖起,再度去享受这美人温软肥嫩的绝妙包裹。
此刻她只能凭籍着被医治过的肉体本能,扭动着娇躯,让自己在体内巨棒的狂插中得到更多的快感,以此麻痹着身上被滴蜡的痛楚。
这一夜也不知吃了他们多少淫虐,将她一会绑在椅上,一会吊在房梁下,一会儿压在床上,那玉臀更是被反复抽打,直到深夜才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的屈辱姿势,堵上嘴后又戴上白兔头套,被他们手指粗暴搓揉着身上始终高翘的三个肉核,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