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在那绝顶高潮中遨游了多久,宫主悠悠转醒,却发现舌头上夹子已被松开,双腿也从脑后释放,放松下来,只是双手却依旧被反绑着,脖子上项圈绳带被栓在床栏上。
眼前两对夫妇正注视着她,把紫云宫主也瞧得只得又闭上美目,良久无语。
只听文雪兰道:“宫主啊,如今神女预选在即,你要参加这神女选拔,里头有许多羞耻赛项,我和若兰终究有力不从心之时,倒不如干脆让我们夫君一起帮你修习,你看可好?”
叶玉嫣心想:都被你们先斩后奏了,却现在才来说。
她羞耻淫暴之事早已不知经历多少,让两个男子来帮她做神女预赛修习也并无不可,只是瞧着眼前两个雄壮男子是相熟之人,实在有点尴尬,正犹豫怎么回答,却又听胡豹拨着她项圈上的铃铛说道:“你一诺千金,说好当宠物,可不能反悔。”
姑娘张开美目无奈道:“你这淫贼,趁人之危逼着我起誓,眼下却用来拿捏我……”文雪兰问她道:“你这誓言倒地作不作数呢?” 这美人犹豫了片刻,低声答道:“明日去租个大宅子罢,在这客栈中走动,我却不好意思戴这铃铛。”
四人大喜,搂住她又亲又吻,胡豹拿出个堵嘴的淫物说道:“我又想让你给我通精。”宫主猝不及防,睁大美目道:“方才刚弄过,如何又要来!”
胡豹道:“我想见识梦云待客的模样。”宫主的俏脸烧得更红,劝道:“胡大哥,你般却是纵欲过度。”胡豹道:“宠物可需听主人的。”雪兰也道:“我也好奇你在云良阁到底学到何种绝技,不知在那神女大赛上合不合用。”
叶玉嫣听说要学妓女,俏脸绯红,口中却应道:“且容我酝酿一下。”胡豹急道:“还酝酿甚么,耍起来后自然能行!”也不等她答话,扑在她身上,余下三人也一齐上阵,把她舌舔手摸,撩她媚态。
宫主被他们揉弄挑逗,身上十重药力发作,也确实抵挡不住那两支超乎寻常的雄伟肉茎。
当真施展出云良阁里学到的床技来,一双美腿摆出各种敞开的姿势配合着奸玩,两个骚穴把两个男子套弄得上瘾。
这绝色女侠就着反绑的模样,变换着姿势,被两个巨阳暴汉整整玩弄了六次,屁股里两支大肉茎激烈的快感挖掘,每次都让她在连续绝顶的汪洋里迷失,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个用来包裹肉棒的性奴宠物。
这疯狂的淫贱放纵,让她自己都吃惊和羞愧不已。
凭籍着神女预选调教的名目收了这个极品宠物后,胡豹和李铁匠也办事迅速,次日就托牙房租到一处清净素雅的小花园。
此刻得了那宋家许多赔款,甚是阔绰,又添置了诸般上等寝用具,雇上厨子和几个仆役,只打算迁移去后,将叶宫主尽情销魂调教。
……………………
这一日搬迁之后,汤医师去寻了个大浴场泡到舒爽,正躺着享受师傅按摩。
迷糊间,忽然听到隔着帘子有客人小声说话,却好似胡豹的声音,只听他道:“叶姑娘真不愧是习武之女,她虽是久经房事,那骚穴菊眼却依旧裹得又紧又密。”又听李铁匠嘿嘿一笑,说道:“兄弟说得是,那滋味真是和白姑娘有一比……”只听他发出啧啧声响,仿佛回味无穷。
不一会儿又听胡豹道:“今日咱们给她来个四项合一的修习,如何?”
在浴场巧遇同伴,汤医师本想招呼他们,听到这般对话,却不吭声,又听了下去。
李铁匠问道:“是哪四项?”胡豹道:“柔韧赛第二项,菊穴赛第二项,忍耐赛第一项,辨识赛第一项。”李铁匠想了想,笑道:“好!这般四项一起练,确实够劲又省时。”再往后听下去都是诸般猥亵之词,甚么宫主花芯和阴蒂如何联动,喜爱瞧她戴甚么头套,菊眼插甚么尾巴之类。
汤大夫倒吸一口凉气,他在丝绸庄时被叶玉嫣服侍过几日,肌肤相亲之下,也难免萌生情意。
本想寻个时机,与妻子分说,将这女侠也一同纳为爱侣。
岂止今日听到胡豹和李铁匠的言论,竟是在和她做那神女预赛的调教!
还要弄甚么四项合一!
他也翻过那本册子,里头尽是淫靡不堪的竞赛项目,无论那四项必定都是淫贱难堪,居然还要合一!
当下他悄悄着装离去,一回到那新住处,就去取来《神女预选细则》,依着方才李铁匠的说词查了一遍甚么四项,越看越嫉妒,那下面的肉棍却又兴奋的高高翘起。
待到六人聚在一处晚餐时,汤耀祖瞧见那端庄飒爽的叶宫主脖子里还戴了个有铃铛的漂亮项圈。
胡豹和李铁匠与她甚是亲热,不但挨着并排,替她夹菜之时,有意无意的去碰她,宫主却也并不避开。
上官燕看着她脖子上的铃铛,赞道:“宫主姐姐戴这装饰,却别有一番风情,不知在哪里购得?”叶玉嫣正想说词,文雪兰接话道:“这是我送给宫主的,我这里还有一个,若是燕妹妹喜欢,便送与你了。”
听她回答的轻描淡写,汤大夫心里却浮现出美丽的妻子戴着这项圈被捆绑的性感无比,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两个大汉捏在手里随意的玩弄,菊穴里插着狗尾,阴户被巨大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狂插的模样。
他下身高翘着,却只低头扒饭,等心情平复,才回房看书。
待过了一会儿,却见美妻脖子上戴了个与宫主同款项圈进屋,素手还拿铃铛对着照镜子。
汤大夫一见她的模样,一口茶几欲喷出,赶紧对她道:“此物只可在房中佩戴,不可出门外露。”上官燕诧异道:“我瞧宫主姐姐也戴着,为何她戴着,我却戴不得?”
汤大夫心想,一时也说不清,且诓她道:“这是神女装束,莫非你也想去参选神女?”上官燕恍然大悟,说道:“那我解下便是。”汤大夫瞧了瞧,又道:“且慢,我瞧着也喜欢,你在房中戴着无妨。”上官燕听丈夫爱看,便将项圈对着镜子整理妥了,替他又泡上茶。
听着她脖子上轻轻的悦耳铃声,汤大夫忍不住拉住美妻腰带,将她一把拖过按压在床上。
上官燕对他千依百顺,只由他在娇躯上辗转厮磨。
正心迷陶醉,忽然听到丈夫说:“宝贝,咱们来玩个新鲜花样如何?”
美妻被他勾得好奇,问道:“是甚么花样。”汤大夫道:“你戴着这铃铛,倒有几分神女模样,我们来玩个选拔神女如何?”上官燕知道那册子上的神女选拔均是淫靡勾当,此刻却也觉得好玩,红着脸点了点头。
汤大夫取出丝绳来,将她衣裙褪去,双臂反绑做后手高吊,随后装模做样道:“你且摆个柔韧赛的第二式,由本官与你评判计分。”上官燕虽只将册子翻过两次,不过那上面图示新鲜,却是记得深刻,当下凑他兴趣,面朝下倒在绣床上,将腰肢后仰弓起,又将双腿也配合着尽力上折。
她请教过文家姐妹一些瑜伽术,兼之身子本就柔软,却也能按那册子上的图示将纤腰后弯到对折一般,把屁股抵压在反绑的手上。
一双美腿则绕过香肩,双足交叉在自己下巴。
一双晶莹的美目还对着夫君眨了眨,笑道:“大人觉得如何?”
只见丈夫把嘴凑过来把她红唇亲了亲,又道:“还未够呢。”再用丝绳就着她的姿势,把她双足绑住,那绳索却是向下穿过一对傲人的双球之间,向下连到腰间扎牢打结,这尤物就成了个反弓到极限的姿势,动弹不得。
将她这般束缚后,汤大夫又用罗帕给她塞嘴,用丝带勒住,最后用猫耳眼罩遮蔽她的美目。
他想了想,又拿了个兔头套来将她头脸包裹住。
上官燕被他这般拘束奴役,只道他接下去要来玩弄自己,正自害羞期待,却听夫君笑道:“按着赛会规则,你在这姿势下,需将自己弄到一次高潮,方才合格。”
倘若真按赛规,被捆绑之后的神女选手却有丝线将敏感花蒂连至舌头或脚趾,可拉扯自慰。
而上官燕却只是受缚,却如何能有高潮?
她心中疑惑,只发出唔唔娇音。
汤大夫瞧着她摇晃的一双兔耳,又轻声解释道:“这是放置玩法,且由你被绑上一阵,再来亲热,却会愈加美快。”他哄住美妻后,将绣床上纱帐放下,遮住这捆绑得香艳至极的尤物,耐下性子悄然出门。
汤医师自与美妻住在雅致的小楼中,叶宫主寝室却是安排在对面,需下楼穿过走廊方才抵达。
他上楼来到门口,就隐隐听到里头的男女声响,又觉得下体骚动,他给自己太阳穴上抹了定神的凉油,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顷刻安静下来,有人过来开门,却是文若兰。
她瞧见是汤医师,先行了礼,说道:“先生请稍待片刻,我们里头收拾一下。”汤大夫忙道:“不妨,我知道你们正替宫主整备神女预选,你们只管修习。我却正是为此事而来。”
文若兰看看他,又看看屋里,有些犹豫。却见文雪兰也过来见礼道:“先生是医者,不必顾忌,快请进屋说话。”
汤耀祖与她客套着,走进屋里,却见一座屏风档着内间,也瞧不清里头情形。
不一会儿屏风后转出胡豹和李铁匠来,正自提裤披衣,一边与他招呼。
文若兰请他落座后,去替他倒茶。
汤医师摸出一个药瓶置于桌上,说道:“我配了些外用药,可缓解疼痛,保护肌肤,可助宫主受那四项合一的修习。”屋里四人听他说出四项合一来,也是面露惊讶。
李铁匠问道:“汤兄弟如何得知我们在修习四项合一?”汤大夫当下将在澡堂所闻直言,四人方才明白。
末了汤医师又道:“我这药才配不久,却不知临床效用如何,因此想在此观摩,你们不用管我,但修习便是。”文雪兰瞧他面色微红,故意拿话试他,相邀道:“先生可要一起来耍?”汤耀祖犹豫了一刻,决定还是维持医者风度,说道:“我只瞧瞧便可,你们继续罢。”文雪兰看着他笑道:“只怕先生瞧了便忍不住。”
汤大夫装作不悦道:“当初与你们医治之时,若不能忍住,如何能精准下针落位?休要小觑我。”文雪兰暧昧笑道:“这四项合一,可非比当时。”汤大夫道:“且不妨试试我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