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医师以察看药效为名,要旁观神女调教。
文家姐妹见他装模作样,心里暗笑,也就由着他。
胡豹和李铁匠早色欲难耐,只与他敷衍客套两句,便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往内屋去,将屏风搬开。
随着遮蔽去除,卧榻上一具被勒绑得淫靡至极的极品女体缓缓露出。
她此刻已被拘束成极限反弓,正是柔韧赛第二项的姿势。
身上丝绳将一身雪肉勒得鼓鼓的,一只紧窄的母犬头套则将她面容牢牢奴役着。
除此以外,这美人菊孔上还高翘着一根毛绒狗尾,连接着一个硕大的肛塞,把那色泽诱人的粉嫩菊眼撑得满满的,随着缩动菊孔的紧密勒裹,那狗尾在空中灵动摇晃,让她仿佛一条献媚取宠的美人犬奴。
汤耀祖下午才翻过那本册子,知道这是菊穴赛第二项母犬摇尾的装备。
肛塞内含机关,连通至表面分布的几个凸点上,佩戴者若用菊穴内的媚肉按动不同位置的凸点,便可驱动体外狗尾做不同动作,可摇可晃,可卷可翘,预赛时选女便以这模仿母犬的娇媚诱惑形态计分。
这机关构思精巧,制作不易。
只是为了将它装入肛塞,却导致了最小的款式都有三指圆径之巨,这如女子手腕粗的尺寸曾让叶宫主在扩菊时困苦不已,不想此刻却已被她深藏菊穴之中,而且还娴熟的控制着摇晃卷动。
狗尾菊塞就紧挨着蜜穴,粉嫩的花瓣间已经盈满爱液。
顶端晶莹的阴蒂也不知刚才受过多久的玩弄,犹如一颗肉粉色的明珠,傲然挺立在尿门旁,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除了这狗尾装饰的淫靡私处,她整个身子的捆绑也有着异常的勾人魔力,修长白润的美腿随着极限反弓绕过香肩,足背托在紧裹着母狗头套的精巧下巴上。
随着狗尾不断的摇晃曲直变化,两只美丽的秀足随着臀肌夹紧的节奏,紧张往足心里弯曲。
双手被牢牢反绑高吊在背后,一对高耸的巨乳自然也不会放过,虽是被她压在身下,瞧不见乳头模样,但依旧能看出雪白的乳肉被捆绑得怒耸淫凸,还用细丝带十字勒成四瓣鼓起。
秀挺的雪白脖颈上,那个漂亮的项圈已经被连上了狗绳,被栓狗般的绑在软塌的栏杆上。
虽然她容颜被秘隐在那母狗头套中,但看到这垂下银铃的宠物项圈,确定无疑,眼前这极限反弓色暴捆绑展示柔韧的女体,就是那位绝美飒爽的叶宫主!
文雪兰如同揭示秘宝一般,给她解开头勒在脖子上的绑带,拉下了母犬头套,为她梳理了秀发,用手帕束成一把,随后又将宽大的眼罩向上拉到前额上,露出一双漂亮得让人吃惊的双眸。
对视着这双满含羞涩和激爽的美目,汤医师只觉得心里满是苦闷和兴奋。
文雪兰的素手在这双美眸下方被丝绸口罩遮挡的脸上轻柔爱抚,手指沿着她俏丽标致的轮廓慢慢描绘着,勾勒着她在遮掩下的惊人美貌。
那双美眸和汤医师对视了一刻,又含羞的躲闪开。
为了展示丝绸口罩下的玄机,在她脸上抚摸的手指将薄薄的遮挡慢慢掀开,露出她小巧精致的鼻端。
而下方张开的性感红唇中叠成花朵状的堵嘴丝帕,顿时让这俊俏得惊人的面容充满了唯美又淫靡的气息。
在臀胸几乎对折的极限后弯腰的姿势下,后脑和肉臀紧挨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后上方,就是那粉嫩的私处,灵巧的狗尾还在如同撒娇般的不断摇动。
汤耀祖瞧着她的模样,胯下硬如铁鞭,只能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两个大汉却早已耐不住,围在这尤物身边,四只粗壮的大手在她身上继续搓揉抚摸起来。
胡豹把手伸到她小腹尽头,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捏住兴奋到极点的嫩肉用力向上拉扯搓揉,一会挤扁,一会儿拉长,手法娴熟至极,也不知他已经将这种事做过多少遍。
而这天仙美人只能在这严密的禁锢下轻轻呻吟着,任由自己要害被他消遣。
铁匠则伸手拿住她托着下巴的美丽秀足,一边捏弄玉趾,一边在她足底挠动,顿时让她挣扎起来。
文若兰瞥了丈夫一眼,笑道:“夫君好坏,宫主可是最怕痒的。”她嘴上说着话,一双素手却在叶玉嫣腰眼轻轻抚弄挑逗。
叶宫主反应剧烈,奋力扭动着被叠绑反弓到极限的娇躯,不断从塞着白绸花朵的檀口中挤出苦闷的呻吟,把脖子上的项圈银铃晃得响个不停。
这平日里美丽飒爽的宫主,被捆绑得毫无反抗之力,随着戏耍摆弄,淫贱的娇喘越来越急促,虽是被色虐,可是阴户上的肉蒂却被玩弄得愈发膨胀,亮晶晶的肉珠在胡豹手指间闪烁着妖艳的光泽。
瞧他们玩得投入,文雪兰还拿来蜡烛。汤大夫早知那四项,眼下柔韧捆绑其一,母狗甩尾其二,那这滴蜡测试忍耐力的就是第三项了。
只见雪兰故意将还未燃着的蜡芯在她鼓到发亮的肉蒂上蹭动戏弄,而叶玉嫣被挠着痒痒,努力扭着极限捆绑的娇躯挣扎,裸露着粉色私处蹭着蜡芯,让蜡芯上很快沾满了她的淫水。
文雪兰责怪道:“宝贝你可太调皮了,都教你弄湿了,却如何点燃?”宫主被堵着嘴,也不能答话,只得摇动尾巴。
胡豹见她尾巴乱摇,忍不住将她狗尾捉住,不断扯动,让这尤物从被堵塞的口中漏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亢奋,仿佛希望能从菊交一般的狗尾拉扯中缓解挠痒的折磨。
她妖媚的扭动着被捆绑成肉粽一般的性感酮体,眼神苦闷又激爽,恍如在无尽的肉欲中挣扎,又渴望期待着更多的玩弄与快感。
见文雪兰又去拿第二支蜡烛,汤大夫强吞口水,提醒道:“莫忘了涂药。”雪兰拿起汤大夫带来缓解疼痛的灵膏,一边仔细替宫主抹在娇嫩的花蒂上,一边对他微笑道:“先生真是惜香怜玉呢,我们这般手段虽是色暴,不过都是为了应对那神女预赛,还请先生莫怪。”
汤大夫刚对她点头,就见她手上的蜡烛被胡豹接了过去,在灯上燃起之后,对准那抹了药后的肉蒂,将蜡油滴了上去。
顷刻被绑做肉粽的雪白娇躯痉挛起来,如同快要被飓风刮断的树枝般乱抖乱颤着,两只反绑高吊在背后的手紧握又张开。
随着红色的蜡油在她晶莹的私处嫩肉上流淌开,阴蒂被烫得不断挛动,宫主精致绝美的俏脸扭曲着,又像痛苦,又像激爽,仿佛陷入囫囵的落难天使,而那不断摇动的狗尾和脖子上的铃铛,却让她更像是沉浸于色虐而无法自拔的母狗!
在丝绸庄上时,汤大夫也曾观摩过叶玉嫣被调教的情形,虽然她也做出些媚态淫姿,但那毕竟都是迫于同门牵绊,并非真心。
但此刻的模样,却是真假难辨。
瞧着这貌若天仙的姑娘,竟然被调教成了被淫虐都能爽得叫床的荡妇母犬,实在教他难以置信!
就在汤大夫既生气兴奋的当口,李铁匠替叶玉嫣取下了堵嘴的白帕,将巨大的肉棒顶到了她的红唇上。
医师知道,这应该就是第四项了:口淫辩人。
这一项评分中,神女选手会被分配十名男子,蒙上眼后将十人服侍到射精。
在此过程中,她需辨别出哪个是她指定的辅助帮手。
眼下虽只两人,即便乱猜也能蒙对一半,不过籍此练习能让选手对辅助帮手的肉棍熟悉,增添获胜把握。
面对这项修习,极限捆绑下的绝美女侠,晶莹的美目中虽然保持着羞涩,但可爱灵巧的香舌却如同婊子一般,绕着诱人的红唇放荡的转了一圈,仿佛准备品尝美味大餐。
她张开檀口,舌尖勾了勾龟头下的肉棱。
也不知他们已修练了多少回,那雄伟阳物仿佛得到她暗示,娴熟的推入,直把两片小巧丹唇绷成环状。
紫云宫主把李铁匠那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含进嘴里,一边殷勤的舔舐,一面忍耐着私密敏感中心的滴蜡考验,贴到反绑双手上的丰臀被她自己手指揉动着,仿佛在舒缓阴蒂被虐的刺激。
而那颗不知羞耻的花蒂还在烫虐中愈发兴奋,仿佛召唤着更多的折磨。
汤大夫来之前就预想过叶宫主被四项合一修习的模样,可亲眼所见,依然是震撼无比!
眼前被紧紧勒绑的鼓鼓嫩肉,晶莹肌肤上的拍打掌印,早已满溢蜜汁的骚穴,蜡油包裹的花蒂,被拉扯的狗尾,含着男根发出淫靡声音的樱唇,美目中羞耻诱惑的眼神……
这足以让任何男人兽欲沸腾的场面,哪里是甚么神女预选修习?
分明就是寻个理由让这天仙般的女侠奉献自己美丽性感的肉体,让她做殷勤周到的紧缚淫犬服侍!
这还是甚么紫云宫主?分明就是个性奴!
文若兰此时又将眼罩给这性奴模样的女侠戴好,还用手抚弄帖合,不给她留一丝空隙,只露出服侍着肉棒的下半张脸。
李铁匠那根巨棍被温暖的舌头和喉咙不时的包裹和搓揉,戴着眼罩的宫主似乎浑然忘却了自己身份一般,将肉棍吃得细致又认真,用心感受记忆着它的形状和脉络分布。
她被淫棍撑圆的湿润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牵动而变化着光泽,鼻端不由自主的发出甜美如撒娇般的雌音,让汤大夫几乎克制不住自慰的冲动。
拉扯狗尾的胡豹却早也耐不住,将巨棍挺到她脸边。
充当性奴的女侠被肉棍戳着脸蛋,感受到了主人的被爱抚的渴望,于是用香舌外顶,示意口中大棒退出,又转过俏脸,去吃另一支火热的巨棒。
口唇慢慢由龟头一点点向撸过大肉茎,慢慢吃向根部,香舌还不断在侵入的棍身上游探,仔细分辨着两者的不同,直至硕大的龟头抵进喉咙深处,红唇碰到阳具的根部方止。
在吞没整根的大阳具后,她雪白的喉咙被龟头顶凸出了些许,随后这个凸出就随着胡豹的耸动来回滑动着,这根本就是把她的嘴当成了泄欲的肉穴!
被肉棒和粗手牢牢内外擒住的螓首却还品尝珍馐美味一般,深喉包裹,灵舌痴缠,红唇紧筛,鼻息幽兰。
瞧她吃得这般香甜又勤快,李铁匠也忍不住将被服侍到一半的大棒去点蹭她另一边粉腮。
视线被眼罩阻隔的绝色女侠被他催促着,便又用舌头示意胡豹退出,再去服侍铁匠。
如此这般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翠鬟也随之一会偏左,一会儿向右,两边轮番伺候着,忙了个不可开交。
两个汉子随着她温暖的骚嘴左右伺候,面容扭曲,轮番舒爽的呻吟,把汤大夫瞧得恨不能取而代之。
她口中卖力搓揉,反复品尝两支被口水润泽的大阳具,私处上却还被文若兰仔细清除蜡油后,再为她添上这烫热的折磨,继续这四项合一的煎熬修习。
这对寻常女子而言的痛楚,却在十重缩阴飞乳药力下化作另类性感刺激,让晶亮的淫水不断从花穴间流出。
两个汉子也有十分耐性,虽是爽不能言,却能轮番歇息,让巨棒保持射精前的雄壮,让她能仔细揣摩记忆。
如此修习了两柱香后,见她已是吃熟了茎体,又将鸟蛋去塞堵她的檀口。
这绝色佳人来者不拒,将他们四个丸子吸吮得认真仔细,时而包裹,时而舌尖逗弄,感受着二汉不同的反应特质。
她这般温柔细致的辨别,却让两对肉丸大为过瘾,其中一支火热高翘的巨棒居然在这热情侍弄下忍不住飙射起来。
随着铁匠被舔爽的连连淫叫,一股股黏黏的精液直飞上天,落下时却是随缘,有些洒在宫主眼罩上,却还有几点落在汤大夫身上。
这铁匠在激爽的喷射间,居然还不忘记脱出鸟蛋,将肉棍迅速塞入她红唇之间,让最后几股全部喷进她的口中。
宫主喉咙波动,将他的精液吞进肚子,但仍有几丝从她的嘴角漏出。
只见她卷着灵舌,不但将残留在铁匠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净咽下,之后还像是意犹未尽的在红唇上转动一圈,将留在嘴角的精液舔进了嘴里,真不知她堂堂一派掌宫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婊子做派!
胡豹见李铁匠这般舒爽,也已经忍耐不住,等铁匠大棒离开宫主的舌头,便擒抱住她的脑袋,下腹紧紧抵住,把她的嘴巴当成秘穴般狂插起来,在宫主不知是催促还是求饶的娇喘声中,不断的冲刺着。
看着心仪的姑娘被捆成这般极限淫乱的姿势,被个粗壮汉子在嘴里狂奸,狗尾乱摇,汤大夫已经忍无可忍,生气,兴奋,无奈,怜惜,嫉妒,羡慕……种种心情糅合在一起,让肉棍久久不能放松。
最后也顾不得颜面,硬翘着肉棍告辞离开,急急逃离这淫靡之地,心里兀自骂道:这甚么狗屁神女修习,修习正果不就是婊子么?
将端庄淑雅的女子修习成浪妇骚货,还美其名曰为国谋福……
一路腹诽,回到房中,撩开纱帐,瞧见到被放置已久,同等姿势捆绑的绝美娇妻,听着她口鼻正漏出撩人的喘息,被勒绑的雪白肉体难耐的摇晃,仿佛正对着情郎求欢。
汤耀祖将她晃动长耳的兔头套拉去,也与她将秀发束成叶玉嫣一般,卸下堵嘴的帕子,将她玉颜埋入胯间,急急插入温暖的小嘴,一边抚摸着她脖颈上的铃铛项圈,一边口中却浪荡唤着:“嫣妹……你好骚……”
上官燕以为他正叫“燕妹”,又羞又甜,被他说着骚,索性也浪起来,为夫君仔细热情的舔吃命根,把他爽得淫叫连连,却觉得他今日比往常更加兴奋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