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兄弟听陈馆主说起神女预赛中瞧见一位不凡的劲敌,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他俩人知道叶玉嫣也自报名参赛,正由胡豹调教预习,东家此刻说起的这位姑娘,多半就是这位艺高美貌的叶女侠。
高熊问道:“请教馆主,这位女子如何称呼?”陈馆主道:“她是以梦云为名号登记,但这等称呼,不像是真实姓名。”
兄弟俩一听他说出梦云二字,更是确认无疑。
只是他俩常常指点胡豹和李铁匠调教手法,若是让东家知道,只怕有私通对手之嫌,此刻也不多话。
待酒饭饱足,却一反常态,也不去找那两个绝色女侠消遣,自在屋中私聊。
高熊问道:“兄弟,那梦云姑娘必定就是叶女侠,你如何作想?”高虎沉吟道:“这姑娘端是厉害,兼之那胡豹也不好惹,咱们又服了他的断肠散,可招惹不起。如今在此地三餐酒肉,夜有绝色美人侍寝,何等快活?此事咱们随他去赛场胡乱瞧瞧罢了,只当做不识,免得多生事端。”
高熊闻言点了点头,忽然笑道:“说起这叶女侠,倒也有些意思,咱们当初只是绑了那两个嫩雌儿,都未及办正事,屁股上就吃了她一顿抽打。可后来她本人被咱们花式折辱调教,反倒是把我俩轻易饶过了,你说她可也是个识情趣的,喜欢这个调调?”
高虎也哈哈一笑,回道:“咱们御女无数,任她何等样的妇人,捆结实了,用两支大棒狠狠给她猛肏,又有哪个不服帖的?这叶女侠也是服过缩阴飞乳的,被那姓汤的小子催足了药力,再加上咱俩的手段,如何能不折服。”高熊却道:“虽说如此,不过她却有点不同,不知兄弟可察觉,这小妞只要嘴一被堵上,身子就特别兴奋?”
他这番话让高虎一怔,回忆片刻后道:“大哥这话有理,无论她如何掩饰,这身子反应却是骗不了人。她不但喜欢堵嘴,戴上母狗头套时,乳头和阴核也是格外硬挺。”
高熊呵呵淫笑道:“她那阴核和体内花芯联动,只消捏外面,屁股里面也会跟着一起吸裹龟头,当真好玩。你说咱们若是去找她,她可会答应给咱们当母狗?”高虎道:“如今那两个给她调教的也是巨阳,又学了咱们的手段,只怕她已被调教到满足,想必不会答应咱们。”
俩人以猥亵之词谈论宫主时,哪里知道有人正在门外偷听。
陈馆主心思缜密,酒桌上提到梦云姑娘时,察觉高氏兄弟神情有异,待散席后又听说二人未按惯例去找两位美人销魂,便让心腹留意他们。
这心腹偷听之后,在家主面前将二人对话全数回报。
高氏兄弟私聊一阵后,出房去找两位捆绑成母狗模样的美人泻火,正销魂间,却听有人来报,说馆主有要事请二位过去商议。
两人只得收起淫心奉召前往,刚踏进屋,身后就有侍卫将门关上。
只听馆主笑问道:“二位可认得那梦云姑娘?”
兄弟俩一楞,心知有异。
高熊囫囵道:“以前曾在云良阁遇见过一位叫做梦云的女子,却不知是否凑巧名号相同,来日在赛场辨别了方能知晓。”陈馆主沉下脸道:“那叶女侠,你们总认识罢?”两人听他说出叶女侠来,知道事泄,连忙乞求恕罪。
馆主叹道:“我待二位如手足兄弟,二位对我却是见外。”高氏兄弟听他话里还有转桓余地,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那叶女侠的消息全数倒了出来。
陈馆主听两人述说,同时想起府上正在接受调教的白萧两位女侠,之前曾偷听讯息,知道她们有位宫主师姐。
暗想:天底下这等武艺高强又美若天仙的姑娘极为罕见,又如何凑巧齐聚这岛上?
多半这位叶女侠便是她们的师姐。
她主动参赛之举本来就让人觉得蹊跷,但若是为了混进皇宫寻找两位师妹,倒也说得通。
馆主又对高氏兄弟细细询问对方虚实,听闻除了这位化名梦云的叶女侠,居然还另有上官燕和文家姐妹这三个绝色美女,尤其随行的还有柳府那位能化解缩阴飞乳不利症状的神医汤耀祖!
不由得动起心思,暗想,若能将这几人纳入,当真是奇功一件。
他拿定主意,便去安排下计策。
……………………
次日隅中之时,高氏兄弟又与胡豹李铁匠在妓院碰面,把那身段柔软的粉头召来教习捆绑调教之术。
四人正自揣摩绳缚精义,忽然听到门外聒噪,迅疾房门被撞开,进来十几个捕快模样的汉子,手持锁链。
又有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妇人随行进屋。
为首的捕快头子对这中年妇人问道:“你且仔细辨认,那些淫贼可在其中!”
这中年妇人只朝房中四人望了一眼,就指着高氏兄弟嚷嚷道:“正是这两个!把我们家小姐点污了。”捕快头子喝道:“把他们与我拿下!”高氏兄弟似是惊呆了,争辩道:“是你家小姐自出银子,请我们与她欢好,如何来拿我们!”
中年妇人驳斥道:“胡说!我可瞧见小姐被他两个五花大绑,那有这般欢好的,分明是采花手段。”高氏兄弟却是不服,直嚷嚷要叫小姐对质,众捕快哪管他们狡辩,只把铁链绕上脖子拿住。
胡豹和李铁匠听他们对答,皆想:这两个家伙好色,又爱捆绑色虐,惹上这等事倒也不足为奇。
擒拿了高氏兄弟,捕快首领却又往胡豹和李铁匠脸上看来,喝道:“这两个汉子与他们一屋勾当,必定是同伙,一并拿下!”胡豹闻言浓眉竖起,手臂上筋肉爆出,正要发作。
忽然有一个面善的捕快大声道:“大哥且慢!”随后来到胡豹和李铁匠面前,仔细观瞧后,忽然做了作揖,问道:“二位可是梦云姑娘的辅助?”
胡豹和李铁匠都在神女预选赛台上露过面,见被人认出,便答道:“正是。”面善捕快对首领笑道:“此事必定是误会了,这两位乃是梦云姑娘的相识,如何会去做那采花勾当。”首领对着胡豹李铁匠仔细瞧了瞧,也露出笑容,抱拳道:“方才未曾认出,多有得罪,请兄弟海涵。”胡豹见他恭敬,便也收了火气,抱拳回礼。
本以为就此事了,那知那中年妇人却嚷嚷起来:“你们这伙吃公家饭的,如何和这贼人称兄道弟!”那面善的捕快赔笑道:“大姐莫要误会,这两位并非贼人。”中年妇人却道:“我方才都听到了,那梦云的辅助如何就定是好人?!”说着又指着榻上被捆绑成倚丽姿态的粉头,嚷道:“他们四个共在一屋里做这淫暴勾当,又如何不是同伙?!倘若你们随意放走,我家必定告你们个通贼之罪!”
首领面露为难之色,却也不发声。
一旁自有伶俐的捕快安抚,将她请出屋去。
见这难缠妇人被哄走,面善的捕快小声对胡豹道:“老兄莫怪,常有这不省事的刁民。不瞒你说,我家上官老爷也甚是喜爱梦云姑娘,必定不会为难二位。若是能与我们装个样子,走上一趟,也不过就是前进后出。此刻若是强要放走你们,我们倒也不怕这刁妇,可若是她把这事闹大了,只恐有扰梦云姑娘的赛程。”
胡豹思付片刻,便答应道:“好罢,那我俩随你们走一遭。”那首领听他答应,对他拱手道:“委屈两位了。”一行人下了楼,那中年妇人又大声道:“你们休要唬弄我,如何这两个不上镣铐,大家都来评评理!”见她招呼周围瞧热闹的,面善的捕头只得无奈道:“二位老兄权且忍耐一下。”胡豹和李铁匠念及叶玉嫣的赛事,只得先由他们锁了。
那知那铁铐脚镣一上身,二汉脑袋上就被套了黑布袋,随即押上厢车。
一路摇摇晃晃行驶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二汉又被押下车。
待有人来摘去他们脑袋上的黑布套时,二汉不由得大吃一惊,眼前竟然是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瞧着自己。
胡豹心知是中计,心中急转念头,忽然笑问道:“你们可是想要那断肠散的解药?”高熊呵呵一笑道:“昨夜有名医替我们查过了,却未有中毒之相,你这断肠散,想必是吓唬我们罢?”胡豹听他猜中,兀自强颜笑道:“这断肠散乃是汤医师的配方,这区区岛上的庸医,岂能探查明白?”
高氏兄弟闻听汤医师的名头,也是心惊,心想这小子却是医道鬼才,不但能弄出那无色无味使人昏睡的迷药,连那缩阴飞乳的不利症状都能治愈,倘若是他研究出这等无法探查的毒药,倒也极有可能。
二汉但想身上毒药尚未有定论,却也不敢当即和胡豹翻脸,寻思着,反正那汤医师不久也会被擒来此处,到时先问问他。
……………………
胡豹和李铁匠一早出门,叶玉嫣正自和文家姐妹修习神女预选的最后一个大项:对抗赛。
与前三大项不同的是,这一项并非单独计分,而是选女与选女捉对比拼,不断淘汰后以名次决定成绩优劣。
此项同样分为三场,胜得其中两场便可晋级下一轮。
第一场是菊门拔河,顾名思义,二女菊眼中填塞淫具,相连后互拔,脱出体内者为负。
这一项宫主可气运臀肉,比之常人更易锁紧菊穴,赢面甚大。
第二场是玉足撩拨,竞赛两女以站姿相互伸腿以足趾玩弄对方阴户,坚持不住倒地者为负。
此项因宫主身上有十重缩阴飞乳药力,倘若真的就此互玩,却是比对方更易高潮,一旦高潮便难以站稳。
不过她此前上下开腿托木碗的修习勤快,竟能高潮而不倒,在这一场比试中亦能以此技能获益。
第三场是胯绳相扑,将一条绳索绷紧在两根木桩上,索条上打着一排绳结,两名选女双手反绑,需骑在这条绳索上面对面相互推挤,以后背碰到木桩为负。
虽是这等比赛相互乳房挤压颇为羞耻,但叶宫主武艺卓绝,要挤胜对手却是轻而易举。
此三场练与不练对叶玉嫣而言无足轻重,只是文家姐妹好奇新鲜,非要以修习为名与她玩耍,却哪里能赢过她?因此以二对一,大作其弊。
尤其是那玉足撩拨,宫主一只脚要对付她们姐妹俩个,而文家姐妹两只脚却在她阴户菊穴上大肆配合施展,只把宫主玩得屡屡崩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脚之力。
只有那胯绳相扑她才能占优,姐妹俩一起上都推不过她一人,但伤敌三千自损八百,那胯绳上一个个绳结把她也磨蹭刺激得娇音连连。
正玩闹间,忽然听到有人敲房门。
文雪兰问了一声,门外回答却是上官燕。
雪兰听到是她,便笑道:“燕妹妹但进来无妨。”本来欲拉她也来尝试斗赛,却见这袅袅婷婷的姑娘手持一封书信,见到她们这般修习模样,红着脸道:“有人送来一封信,是给叶姐姐的。”
文家姐妹听到这话,才恋恋不舍的给宫主松开反绑的双手,让她自己看信。
叶玉嫣围起一条抹胸,把信拆开一看,顿时面露惊疑之色。
见她急急穿起衣裤裙袜,文雪兰问道:“是甚么事?”宫主将信展在桌上道:“有人知道我两位师妹下落,约我一人去相见面谈。”
上官燕看着信上写着汉文:叶女侠自柳家脱困,此番来朱紫国参与神女预选,想必是为入宫寻找两位师妹。
如此大谬矣!
白萧两位女侠眼下并非在宫中。
若欲知二女下落,请即刻来岛南镇波塔会晤。
切记只可一人前来,若非如此,我定不相候!
这书信竟然写得有模有样,连叶玉嫣曾困在柳家,两位师妹姓氏都知晓,想必真是知情之人,却由不得宫主不信。
问起送信之人的模样,听门房描述,是个寻常渔夫,有人给钱托他来投递。
叶宫主只得嘱咐上官燕守紧家门,牵出一匹快马,沿路打听赶去那镇波塔。
这镇波塔地处偏僻,叶玉嫣快马一阵缓一阵急的奔驰,足足耗时两个时辰方才抵达。
只见这却并非中土所见的宝塔,而是一处沿着海岸的旧灯塔,周边都是密林,也不见人影。
她拴住坐骑后,自往这高塔大门走去,未到近前,就隐隐听到门后有多人呼吸之声,当下暗自戒备,婉言道:“阁下既是邀我前来,如何却不现身?!”她话音刚落,就见塔门后有多名汉子现身,一个个腰悬兵器,瞬时那高塔顶层也现出一人,赫然便是那几日前来访的陈馆主,只听他大声笑道:“梦云姑娘,别来无恙。”
宫主见到他,更增警惕,微笑道:“馆主知晓我师妹下落,可愿告知?”陈馆主听她不用高声费力,便能将说话声音传至,一如在眼前平常对谈,心中更增忌惮。
不过他人质在手,倒也不惧,往下高声回道:“既然邀姑娘前来,自然应当告知。”他手在背后打了个暗号,让手下将两名拘绑着手脚,蒙眼堵嘴的年轻姑娘押到前面。
叶玉嫣见到塔楼上二女,虽是面目被口眼遮罩掩盖,但瞧身材也能猜出几分。
果然听陈馆主指着二女笑道:“白姑娘和萧姑娘,正在此处。”说罢有人摘去二女眼罩,叶玉嫣瞧见那两双久违又熟悉的美目,心情激荡,只恨不能立即上前相救。
只是这灯塔足有十丈之高,急切不能攀上,此刻有各有两柄利刃架在左右双使脖子上,任你有通天之能也鞭长莫及,宫主见这等架势,不怒反笑,问道:“阁下意欲何为?”陈馆主道:“只是想请你们三位一同在我府上相聚。”叶玉嫣听他说词,心底雪亮,问道:“可是要绑我?”
陈馆主见她干脆识趣,便拱手笑道:“不忙,眼下需请姑娘先去商泊司办弃赛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