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伟如早晨醒来就直接傻眼了,她居然光着身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身边还睡着个男人。
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梅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戈伟如到现在都有些想不明白,她只是碍于林庆隆的面子,不得已才到阳明山别墅陪康剑飞吃饭的。
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好像不是她做的一样,仿佛犯了魔怔,稀里糊涂地就跟康剑飞上了床,好像还说出了羞死人的淫荡话语,那个人是自己吗,才第一次就这么淫荡!
要知道,她从来都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若非如此,以戈伟如的美貌和演技,也不会在中视混好几年还原地踏步了。
曾经有个电视制片对戈伟如暗示过,只要陪那人睡一次,就让她当新剧的女主角,戈伟如气得直接甩脸就走人。
戈伟如虽然名气不大、钱也不多,但她骨子里一直有股傲气,平时也十分鄙视为了成名出卖身体的行为,更加看不起给有钱人做二奶情妇的女人。
但这一次……
戈伟如看着睡在枕边的康剑飞,她的心情极为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实。
有些高明的骗子。把你卖了还能让你帮他数钱,在对付女人方面。康剑飞显然已经达到这个级别。
戈伟如虽然脑袋已经完全清醒了,但却并不怨恨康剑飞,反而对他很有好感。
戈伟如之所以发愣,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以她的为人,是断不会做别人小三的。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戈伟如心里又有一丝不舍,像康剑飞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不好找,更何况他们已经上床有了亲密关系。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戈伟如会趁着康剑飞还没醒的时候,悄悄地穿上衣服走人。
但戈伟如突然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决定,她居然挪到康剑飞身边,趴到男人怀里继续睡觉。
睡觉自然是睡不着的,戈伟如闭上眼一直在胡思乱想,她自我安慰道:反正都已经上床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林青霞都做了他的小老婆,当他的情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戈伟如没有装睡多久,康剑飞就醒来了,他轻轻一动,戈伟如就假装被他惊醒,然后慌乱地抓过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酥胸。
作为一个导演,此刻戈伟如的演技,在康剑飞眼中是极不过关的。
如果是在片场,康剑飞肯定会喊“咔”,然后把她叫过来讲戏:你的动作和表情那么惊慌失措,但要注意眼神配合啊,你的眼神太冷静了,瞬间出戏!
康剑飞当然不会拆穿她的小把戏,非常自然地把戈伟如搂进怀里,温柔地说道:“睡醒没有?昨晚你还是第一次,累着你了,多睡会儿吧。”
“嗯。”
戈伟如顺势就靠在康剑飞的肩上,她居然有些感激这个男人的体贴。
如果康剑飞一个劲地对昨晚做下的事情道歉,又或者信誓旦旦地说以后会对她好、要怎么补偿她,这反而会让戈伟如感到尴尬。
只有像康剑飞这般表现得自然关切,一下子就消除了两人之间的隔阂,才能让戈伟如感到舒心和轻松。
戈伟如的皮肤很好,宛如剥壳的鸡蛋白一般光滑细腻,好似在牛奶里泡过。康剑飞接触过那么多美女,也只有关之琳能胜过她。
此刻将戈伟如搂在怀里,康剑飞忍不住轻轻抚摸起来,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非常迷恋。
戈伟如被他摸得呼吸急促起来,情动之下终于按住康剑飞那只作怪的手,娇嗔道:“痒死啦!你不要酱紫。”
林青霞、林凤娇、王祖贤和杨丽菁都是台湾长大的,但她们的国语发音都比较正,而戈伟如说话却带着一股台湾腔,嗲嗲地如同在撒娇一样。
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戈伟如语气简直就是在勾引,康剑飞色心一起就将伏在她身上亲吻起来。
戈伟如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康剑飞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戈伟如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
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戈伟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窗外的阳光照射之下,呈现诱人的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吹弹可破,汁水横流。
康剑飞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戈伟如雪白娇嫩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戈伟如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男子的唇舌下开启一线。
戈伟如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
康剑飞柔软的舌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
舌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少妇戈伟如羞涩的心房。
戈伟如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荡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
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唔……”戈伟如轻哼一声,她的小手在康剑飞的牵引下,触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烫。
“伟如,抚摸我。”康剑飞张开火热的双唇,含住戈伟如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吩咐,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坏笑。
戈伟如羞涩欲死,把酡红的脸蛋深深埋入情郎的臂弯,两只芊芊小玉手握着男性火热坚硬的大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伟如,握住我。”康剑飞的手掌握住了娇挺浑圆的玉女山峰,柔滑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急剧起伏,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戈伟如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男子胯下的火棍。
康剑飞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戈伟如的整个右乳,胀得满满当当。
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舌头舔吮,康剑飞三管齐下,让少妇的乳房连同欲望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这种膨胀在美女的体内四处游荡,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戈伟如的灵魂深处,在少女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休的奔腾浪潮。
闻着戈伟如身上甜美的芳香,康剑飞一阵口干舌燥,灵巧的右掌翻山越岭,从美女平坦的小腹滑到浑圆的臀部,再顺着雪白的大腿探入了娇嫩的下腹部。
触手是一束纤细柔软的幽幽芳草,那是守护少妇圣地的神秘丛林,人类繁衍和生育的本性遗迹。
康剑飞就像一个莽撞的探险者,火热的手指沿着穿过稀疏的丛林,步入了崎岖的峡谷,这里春光明媚,水草丰美,环境温湿,养育着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花房。
康剑飞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少女的反应,轻轻滑入闭合在一起的两片丰润的甜蜜花唇。
神圣的私人花园突然被康剑飞热情的手指闯入,戈伟如呼吸急促,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双颊着火般滚烫,光洁如玉的身子轻轻颤抖,一层娇美的粉色伴随汗珠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沁出,云蒸霞蔚艳丽无方。
戈伟如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微微张开,少女花园口的肌肤凝脂般细嫩,娇贵得经不住手指轻轻的触摸。
康剑飞的手指在两片丰润的蜜唇间上下滑动,感觉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戈伟如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摆动腰肢逃避着康剑飞的挑逗,身上几处敏感地带传来的强烈而持续的快感冲击让她处在了半昏迷状态,仿佛漂浮在无处着力的云端,两只白嫩的小手牢牢抓着康剑飞火热坚挺的大肉棒,仿佛溺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康剑飞用力吸吮戈伟如娇嫩的胸脯,在白雪般娇腻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块块鲜红的斑痕。
底下的手指片刻没有停歇,灵活的指尖轻揉慢搓,沿着裂谷中央插入那紧凑的蜜穴。
“啊!”戈伟如一声痛呼,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
“痛吗?”
康剑飞赶紧抽回手指,上面湿润滑腻,是少妇情动的蜜露。
经美女柔软小手一番抚弄,康剑飞心中十分受用,戈伟如这一次清醒着被他肏,由于昨晚刚刚破身,现在蜜穴还特别紧凑,他全身血气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向下身,登时越发变得粗长灼热,跳跃抖动之时,戈伟如几乎不能把握,用两只小巧的双手也握不完整那根骇人的大肉棒。
戈伟如抚摸片刻,渐渐适应过来,羞涩之心稍去。
世上女子多半心灵手巧,戈伟如更是巧手中的巧手,轻揉慢搓,将男子胯下的大肉棒爱抚套弄,倒也驾轻就熟。
康剑飞被她揉得火起,伸手抓住她的粉臀,用力之下,十指深深陷进肉中。
康剑飞挺动腰身,让硬邦邦的大肉棒在美女的手掌中轻轻抽动,快感随着热量的积蓄越来越强,喷射的冲动就越强。
戈伟如手臂乏力,咬牙握紧他的大肉棒,掌心火烫,如握着一根烙铁。棍身已是如此,那棍心更不是要喷火了么?
手掌中大肉棒不再变大,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随着男子的抽动还在轻微跳动,戈伟如的芳心不由怦怦乱跳,不知下面将发生些什么更羞人的怪事。
康剑飞的下身已膨胀成一根又粗长又硬的大棍子,鲜红的龟头颤巍巍地昂首挺立,如婴儿拳头大小,极是威武雄壮。
戈伟如绵软的小手握着大肉棒底端,指上用力,龟头便沿着湿润的细缝一阵滑动,逗得她娇喘细细,汗如雨下。
戈伟如的身子不住颤抖,丰满贲起的山丘微微抖动,已经分不出是渴望还是逃避。
逗弄了半晌,康剑飞调整好龟头,让它在湿润的花房口徐徐打转,若即若离地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她连呼吸都仿佛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玉液从壶嘴里汹涌地涌出,打湿了好大一片被子。
“啊”地一声,戈伟如轻呼出来,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眸子半开半闭,眼神迷离动人。
满脸红潮,一脸的妩媚之色,灼热的肌肤上渗出了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成汗津津的一片,散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康剑飞硕大的龟头突如其来,已经侵占了少女幽谷的整个入口。
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一下子被粗鲁的怪物占领,一种特别的滋味迅速传遍戈伟如的全身,芳心乱跳,也不知是兴奋,渴望,还是害怕?
不知不觉中,戈伟如的蜜穴已泌出了温热的情潮,娇嫩的小嘴唇尤如幼蕾初放地绽开了花瓣,那根莽撞的大肉棒似被磁石吸附般紧紧地抵在了戈伟如的幽谷里,借着女子柔滑的情液目标明确地往前冲顶起来。
戈伟如的花心在粗长壮硕的大肉棒那神奇力量的冲击下感到了阵阵痛楚,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龟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康剑飞一挺腰身,冲锋号骤然响起,挺拔的旗杆昂首吐舌,向前猛一倾斜,强行撑开了少妇柔软的梦想桃园,变本加厉地挤进了她的幽谷甬道……
“噫……哦……啊!妈呀……”戈伟如感到一阵好似被利刃扎入肉体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醒目的粉红色,全身阵阵颤抖,突然尖叫一声,道,“啊,好痛,康先生,我……有点不适应……你的太粗太长了……昨晚我才刚被你破身……”
蜜穴第二次被男人的下体所开垦,戈伟如神秘的桃园圣地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康剑飞爱怜地亲吻她的全身,大肉棒停在洞内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挺进,大力拉动身躯,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戈伟如勉强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阴肌,可人类奇妙的情欲并未给她过多的痛楚和伤心的空间。
随着康剑飞大肉棒在甬道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康剑飞舔遍了自己的红唇脸颊腋窝……
这一阵阵的刺激牵动了戈伟如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两性交合的美妙旋涡。
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在柔软的大床上,康剑飞戈伟如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康剑飞在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初恋女友雪白娇嫩的玉体上癫狂着,发泄着。他“呼哧呼哧“地喘声如牛,胯下的少女戈伟如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在细呻慢吟,随着他屁股的快速起伏,粗长壮硕的大肉棒在戈伟如鲜嫩的幽谷甬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带得戈伟如红嫩的小花瓣里外翻飞。初尝禁果的戈伟如渐渐感到了从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之中,特别是从胴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花瓣处被康剑飞碰撞刺激带来的瘙痒。奇妙的快感使戈伟如慢慢忘却了疼痛,她也慢慢丢弃了矜持,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叫春的音符。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康剑飞粗长壮硕的大肉棒撑的仍有些酸胀疼痛,疼得痛快。
戈伟如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康剑飞有力的进攻,戈伟如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爱郎康剑飞,细细的体味起大肉棒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大肉棒的提抽,戈伟如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
当康剑飞的大肉棒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像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胀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幽谷甬道,戈伟如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龟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达到了第五次高潮……
康剑飞感到身下的女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康剑飞“啊”的一声大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长壮硕的大肉棒在戈伟如的花心剧烈抖动,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
炮身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岩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戈伟如的花心深处,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戈伟如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戈伟如搂紧了康剑飞,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他的后腰,这姿势使她享受到了他的大肉棒更深的冲刺。
随着她花心深处的蠕动,在康剑飞的狂叫声中,戈伟如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大肉棒,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
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又一次承受了眼前这个男人滚烫的岩浆……
又是一番激情,这回戈伟如变得热情如火,连续数次被康剑飞送上云端飘着,快感连连之下好半天才安全着陆。
康剑飞把玩着戈伟如的酥胸,调笑道:“伟如,平时见你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有料啊。”
戈伟如拿开他的手说:“哎呀,你的手不要乱动,好讨厌啦!”
康剑飞坏笑着顶了顶她的臀,问道:“刚才舒服了没有?”
戈伟如被顶得心中一荡,嘴硬道:“没有。”
康剑飞挺着家伙再顶一下,逼问道:“有没有弄舒服?”
眼看那大家伙就要滑进去,戈伟如夹紧了双腿,告饶道:“舒服了,舒服死了,你别乱动,人家腿都被你弄酸了,下面都红肿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康剑飞得了胜利见好就收,抱着戈伟如开始说情话,最后聊到阳明山别墅,他说:“这么大的房子一直空着,还缺一个女主人,伟如你搬进来住吧。”
“我可不是为了你的钱和房子!”戈伟如生气地说,心中却没来由地高兴起来。
如果康剑飞仅仅是个怀才不遇的穷小子,长得再帅戈伟如都不会跟他好。
尽管戈伟如嘴巴不承认,但康剑飞俘获她芳心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康剑飞现在的成就和巨额身家。
当康剑飞说让她搬进别墅后,戈伟如对康剑飞的态度更加热情,隐隐中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
不过最终康剑飞只是给了戈伟如一串钥匙,并没有将房屋产权证改成她的名字,这让戈伟如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随后两天,康剑飞为别墅添了厨子和佣人,又给她买了一辆跑车,还配上了女保镖,过上少奶奶生活的戈伟如高兴得心花怒放。
等戈伟如从那种兴奋中缓过神来,她自己都觉得莫名惊讶,心中不安道:难道我真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
戈伟如的所有变化,康剑飞都看在眼里,事实上这都是他一手主导的,不动声色地就将戈伟如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上戈伟如住进别墅而不直接送房子,就是为了吊她的胃口,接着又是送跑车给她巨大的惊喜和希望,一收一放间无形中放大了戈伟如内心深处的欲望。
并非是戈伟如有多贪财,而是康剑飞太过腹黑,戈伟如被玩得团团转还毫无察觉,反而认为康剑飞出手大方,对她宠爱有加。
在阳明山别墅里跟戈伟如腻歪了一个星期,眼看着圣诞节就要到了,康剑飞准备动身回香港。
在临走之前,他才打算见一见谢金燕这个小姑娘,问起关于猪哥亮的事情。
SHE走红以后,飞碟唱片公司就帮她们换了房子,三人合住在一套高档公寓房中,每个月的房租由公司支付。
这可是罕有的超高级待遇,但SHE现在发唱片动辄销量破100万,其他歌手也只能眼红羡慕。
客厅之中,谢金燕焦急地走来走去,最后拉着杨采妮的胳膊问:“采妮,康叔叔今天真的要来吗?”
“你都问了几十遍了。”杨采妮无语地说。
徐若瑄在旁边安慰道:“燕子,康叔叔人那么好,一定会帮忙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谢金燕急得想哭,她爸爸因为赌六合彩欠下巨款,现在全家跑路只能躲在租来的小屋里,妹妹甚至连学都不敢去上了。
如果只是欠几百万,以谢金燕现在的名气和发展潜力,唱片公司肯定会借钱给她渡过难关。
但她爸爸欠的钱实在太多了,多得飞碟唱片的几位老板听了都头皮发麻。
在谢金燕的心目中,唯一能帮忙的就是康剑飞,这位康大叔可是香港的首富。
“叮咚……”
门铃刚响一声,谢金燕条件反射一般冲过去开门,看到门外的康剑飞之后,她心中涌起一阵狂喜,然后眼泪刷地就掉下来。
康剑飞进房把门关上,笑着帮她擦眼泪:“好端端地你哭什么?”
谢金燕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犹豫了一下,突然直挺挺地跪在康剑飞面前,哀求道:“康大哥,求你救救我爸爸,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还当牛做马,你这是在拍戏说台词呢,快起来吧。”康剑飞哭笑不得地说。
杨采妮和徐若瑄过来帮忙扶她起来,谢金燕抽泣着把她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找康剑飞借钱还债,以后康剑飞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康剑飞哄了好一会儿才让谢金燕止住哭声,问道:“你爸到底欠了多少钱?”
谢金燕咬着自己的嘴唇,难以启齿地说道:“两个亿。”
正在喝水的康剑飞差点喷出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问道:“你说多少?”
谢金燕低着头说:“两亿台币。”
康剑飞问:“他到底怎么输上两个亿的?”
谢金燕道:“六合彩。”
康剑飞一阵无语,苦笑道:“你爸爸也是个人才,买六合彩也能欠债两亿,我还以为他是在赌桌上输的。”
猪哥亮确实在赌桌上输过,四年前他欠下几千万的赌资,还不起债被人报复,现在胸口还有三个弹孔。
这事后来还是杨登奎出面摆平的,哪想到这厮居然不吸取教训,还变本加厉地输掉两个亿。
这次杨登奎已经放弃猪哥亮了,由他自生自灭。如果康剑飞不出手帮忙的话,猪哥亮只能带着全家跑路,靠偷渡躲到其他国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