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司达尔来到客厅,毕恭毕敬地行礼:“午安,夫人!”
一位身材丰润的中年女士,声音冰冷而尖锐。
“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
警司达尔低声下气地解释着:“夫人,现场勘察的结果显示,这个案件涉及非凡力量。如果要找到凶手,只能请机械之心介入。但是,您的仆人切尔西的身份,不适合让机械之心知道……”
那个中年女士愤怒地叫道:“你这个无能的蠢货!”
“为什么要通过官方途径找机械之心?”
“你难道就不能私下找擅长占卜和通灵的非凡者吗?”
警司达尔额头冒汗,连连称是。
“快滚,赶紧去做事!”
“今天下午之前,我要得到满意的结果!”
警司达尔狼狈的退出了客厅。
波蒂亚下体的两个肉洞始终奇痒无比,阴道里不停地分泌着大量的淫液,使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得不穿上卫生棉条。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让波蒂亚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下午,她正在上课,突然被老师叫了出去。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他表情严肃,对老师道:“她就是波蒂亚?有一个案件,需要她回警局配合调查。”
波蒂亚脸色苍白,但却强做镇定,问道:“是什么案件?”
那个警察森然一笑:“跟我回警局,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调查。”
进了马车之后,那个警察直接掏出手铐,给波蒂亚带上。
波蒂亚惴惴不安,但是看那个警察很不好相处的样子,也不敢再跟对方搭话,直到抵达警局,被对方带到了地牢里。
地牢中间是片空场,当中一只火炉烧得正旺,上面架着烙铁,旁边放着一个水桶,顶上垂着几根黝黑的铁链。透过昏暗的火光,隐约能看到两边是一间间囚室,三面是厚厚的石墙,朝外一面钉着碗口粗的木桩,里面一览无余,只有一堆稻草算是囚犯的床铺。
囚室内零乱关着十几名囚徒,有男有女,居然还有一个孩子。所有人都是衣衫破烂,奄奄一息。木桩、稻草到处沾着发黑的血迹,腐烂的霉味、烧糊的皮肉、血腥味、汗味……诸般气息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进门之后,就看到两个狱警正拖着一个人往外走。那人已经是尸体了,遍身都是伤痕,看样子是被打死的。
他们主动跟那个警察打招呼:“普鲁莫警长,这是新来的嫌犯?”
普鲁莫指了指那具尸体,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狱警漫不经心的笑道:“普鲁莫警长,这个犯人不懂事,不肯交钱上贡,犯首管教他的时候下手重了些,结果死了……”
普鲁莫点了点头,说:“抓紧办手续。”
那个狱警笑道:“您放心,猝死的备案材料已经写好了。上面要是细问,就说是犯人之间殴斗致死。这个月的死亡指标,还有剩呢……对了,这是您这个月的例奉。”
说着,那个狱警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双手呈给了普鲁莫。普鲁莫也不清点,直接装进了口袋里。
波蒂亚站在一旁,又是恐惧,又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鲁恩王国的警察们个个奉公守法、是正义的化身,但她也没有想到,这伙人竟然如此猖狂,当着自己一个外人的面,轻描淡写的说着一条人命。
普鲁莫将波蒂亚带到了地牢中间的空场,他拿起那个烧红的烙铁,放到面前欣赏了一会,又扔回了火炉里。
他森然注视着波蒂亚,沉声说道:“我们已经查到了,昨天晚上,市长公子金斯顿被害一案,你就在现场!”
“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老实交代出来!”
波蒂亚没有出声,但身体却颤抖起来。
普鲁莫冷笑着:“我看你是个大学生,才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要不识抬举……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
两名狱警当即上来,开始撕扯波蒂亚的衣衫。
波蒂亚一边挣扎扭动,一边叫道:“不要!我说……我都说!”
普鲁莫直到波蒂亚被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羊似的肉体,才挥了挥手。
“好,你现在可以交代了,从你遇到金斯顿少爷开始。”
波蒂亚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想要遮挡羞处都做不到。她的皮肤白皙粉嫩,细腰圆臀,乳房挺翘,双腿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波蒂亚颤声恳求道:“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我保证,我一定会诚实的交代,交代我知道的一切!”
普鲁莫冷笑着:“你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我听过一句话,裸体的人少有秘密。”
“我问你答,如果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就会受到惩罚。”
“刚才我问的问题,你没有给我满意的答案。”
“来,把她给我吊起来!”
那两个狱警看着波蒂亚的裸体,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听到普鲁莫的命令,连忙上前,用铁链锁住她的四肢,然后解开她的手铐,将她四肢大张地悬在了半空。
波蒂亚下体隐密的器官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从两腿之间升起,沿着阴唇间细紧的缝隙直入腹腔。
火光映照下,警察们欣赏着她的性器。她的外阴唇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散发着娇艳的光泽。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肉洞里探出头来,垂在空中。
波蒂亚终于哭了出来,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
妩媚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
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她不敢出声,只怕招来更加残酷的折磨。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两条手臂上,肩头像脱臼似的僵痛,脚踝被铁镣扣住死死拉开,粗糙的铁刺磨破了皮肤,一片火辣辣的痛楚。
普鲁莫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金斯顿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