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看上去普通,只有细微处的精美雕花才显出它的几分匠心独运,马车旁,一位矮小的中年男子抱剑缩肩,依靠在车厢之上,见黄蓉出来,一对细小惺松的双眼猛地一亮,慵懒的身子亦是直立起来,他略作打量一番,不由得摇头暗道可惜,等两女将黄蓉扶进车内转身离开,这才扣上门栓驾车驶去。
车厢内陈设雅致,除了地板上铺有一层薄薄的地毯外,便是连坐椅都被包上了精美的皮革,黄蓉靠坐在上面,松散之余也不觉有些柔软舒适。
窗牖紧闭,轻纱遮掩,马车缓缓行驶,安静而又平稳,黄蓉心中却是七上八落,如坐针毡,不知前路要驶向何处,也不知前方到底是何人在等着自己,个中心情,当真犹如赶赴刑场的囚犯一般。
惶惶中不知多久,马车终于停将下来,车门打开,只听那男子漠然道:“到了,下车吧。”
黄蓉不自觉深吸口气,勉力起身,刚要移步,只觉整个人都摇晃起来,车里本就不能直立,她又弯倾着身子,这一跨立时站立不稳向前扑去,那男子眼疾手快,看似伸手相扶,实则双掌径往黄蓉胸前撑去。
黄蓉尚不及惊呼,便觉胸前一紧,自己的双乳已挤压在了这陌生男人的手里,她此时已是有气无力,只能生受着胸前手指的颤动,撑住男人的肩头,吃力道:“摸够了没有?”话虽暧昧,眼神却是冰冷,男子不由面色讪然,感受着掌中的那份饱满与软弹,强忍住揉搓一番的冲动,缩回手转而托住黄蓉的腰,提劲纵身一跃,便将黄蓉整个人都托下了马车。
男人不再放肆,一手提剑,一手托着黄蓉胳膊径直往里行去,黄蓉踉跄随行,环顾四周,这里显然是宅第后院,虽不能得见牌匾不知谁府,但心中已然隐觉不妙,暗道:“这里若是那姓袁的宅子,只怕早就迎出来了吧,难道是这浑蛋不中用,让那老头子抢了去?”想到此,她不禁开口试问:“等会儿见了主子,我要怎么称呼?可有什么避讳么?”男子略作沉吟,答道:“就叫大人,他爱听。”
黄蓉道:“就不能叫老爷么?”男子不再作声,面上似有不愉,黄蓉心中一震,已然猜到果真是那老头子无疑了,一想到自己要跟一个老头赤裸相拥,交尾行欢,黄蓉不由得气忿难平羞怒不已,不自觉地便顿住了脚步。
“为什么不走?”男子转头冷声喝问。
黄蓉觑眼四周,别说逃走,便是让她自己走都走不了,不由着恼撒气道:“我走不动,不想走啦。”男子道:“走不动我带着你走。”说着果然又托住黄蓉后腰,双足一蹬,带着她向前掠去,竟是使出了轻身功夫。
黄蓉心中一惊,暗叹这男子的功夫了得,能带人飞纵自如还气定神闲,自己便是不中毒只怕也未必是他的敌手,也就几个呼吸,两人便到了一座阁楼前,门厅处有女子侍立,楼内灯火通明,透过窗扉扇开处,里面轻纱绯帐,飘摇旖旎,一张大床横陈当中,竟是一眼不见全貌,直看得黄蓉心中发颤,眼见男子就欲开口招呼,黄蓉心中着急,不由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道:“带我走吧,你功夫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带我走。”见男人迟疑,她心中一横,又道:“我可以让你摸,让你摸个够,要是还不行,和你交欢,让你干,什么都可以。”她此时也是没有法子了,与其让那老头趴到自己身上恶心,还不如让眼前这个男子来得更容易让人接受。
不成想那男子摇了摇头,叹道:“我心有所属,已经等了十年啦。”说着向前朗声道:“有凤来仪,劳烦姐姐们出来迎接。”
过得片刻,便有两女出来搀着黄蓉进了楼内,黄蓉暗咬银牙却也是无能为力,只得走一步算一步随机应变。
进得楼里,只见偌大的一个厅中却没有一桌一椅,倒是两边扯起很多绳索,上面挂满了一幅幅彩画,黄蓉路经其中,好奇间不由得扫眼看去,只一眼便让她目瞪口呆,原来画卷上画的尽是些女子的动情人像,有的赤身露体,有的正襟俨然,或端庄肃穆,或搔首弄姿,可每一幅女子的眉宇间都有说不出的春情流动,或内敛,或放荡,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便是黄蓉也不觉看得耳热心跳,心中莫名异样。
那两女子见她看得出神,都嘻笑起来,其中一个道:“不用羡慕,妹妹长得如此出众,到时老爷定会将你的画也挂起来的啦。”另一人笑着接口道:“那可未必哦,只怕到时老爷都舍不得挂出来了哩。”这楼里的女子早已没了羞耻,都反以能得到男人的恩宠为荣,黄蓉啐了一口,也不免暗暗吃惊,放眼望去,这里满满当当少说也有近三百来幅画,难不成这些画中的女子,都和这老头有过交尾之欢?
三人趟过楼梯终于上了二楼,刚进房中,黄蓉又是一震,只见当中一张大床,一张巨大无比的大床,大的仿若比武的擂台一般,床的正中竖着两排立柱,两端有十几根盈把粗的青竹相连,床顶是十字相交的木档,其上交错系着长长的彩绫倒垂下来,被风一吹,在床中飘荡摇曳起来,平添了几分美感与神秘,更让人震惊的是,床顶中央镶嵌的那面巨大铜镜,将床上的一切尽数映入其中,黄蓉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直看得瞠目结舌,心中狂跳,不由暗自呢喃:待会儿被那老头干,自己岂不是全看得分分明明,清清楚楚?
她一时羞恼窘迫,反倒对一旁古怪的躺椅不再感到稀奇。
两女侍候着黄蓉坐到床上,也就等了一炷香不到,楼下便传来了侍女的恭迎声,随着楼梯脚步声响,黄蓉的心也随之扑通扑通乱撞起来,片刻之后,果见那一老一妇进门而入,黄蓉浑身一颤,只觉一颗心立时沉入了谷底。
“老爷,夫人。”两女躬身施礼,妇人虽在刘府是妾,但在这御春阁里,她却是女主人。
只见妇人点头道:“把门窗关了,在一旁伺候着吧。”两女应声而动,一人去关上门窗,一人开始替妇人除衣。
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一具丰满诱人的胴体在众人面前展露而出,饱满的双乳挺立胸前,如累累硕果足见其分量,腰身柔蜿曲挺,加上两胯丰盈,更显后臀肥翘,双腿圆润匀称,微鼓的小腹平增了底下那片丘陵的肥沃,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韵味,这是黄蓉见到的第二个女子身体,比那大奶女子,眼前妇人的双乳虽有不及,但在她看来依旧算得是巨大,最引人注目的是此女的屁股,不仅又大又肥,而且翘挺异常,便是看一眼也觉得肉感十足,让人心生异动,恨不得上去掐上一把。
妇人也不扭捏作态,就这般大大方方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转而去替老者解衣。
老人的衣服很快就被褪去,黄蓉也见到了生平除了袁姓男子外第二个男人的身子,一个老男人的赤裸身子,枯瘦露骨,皱皮累累,那松弛又干瘪的肌肤犹如被风干的腊肉。
刘老爷看着床上这位几乎能做自己外孙女的绝色少女,不禁挪步上前咧着嘴坐到身旁,枯井般的内心难得有了几分年轻时的激动,一边颤巍巍伸手去握黄蓉柔荑,一边慈祥开口道:“宝贝儿别怕,老爷不会像袁小子那样对你,老爷疼你,老爷懂得怜香惜玉。”
黄蓉见他挨身上来,不由得想要侧身躲避,但只手被他抓着,浑身又使不上力气,鼻间闻着老人特有的腐朽气息,当真是膈应不已,心中直泛呕,忍不住恼怒道:“你这老头,好不要脸,一把年纪还买妾,姑奶奶可不伺候。”说着鼓起余力又要去戳人家双眼,“放肆!”那妇人见她动手,喝骂间剑指已出,霎时点在了黄蓉身上,黄蓉只觉身上一麻,顷刻力气全无,若不是老头顺势抱住,只怕立时便要栽倒。
刘老爷抱着倒在自己怀中的黄蓉,只觉软绵绵馨香扑鼻,当真是温香软玉一点不假,不自禁便探出手去抚向黄蓉胸前,“宝贝,你可误会老爷啦,咱们只做得一夜夫妻,你又何必如此狠心哟。”他口中叫苦,手上却不停,隔着那件高贵又彰显侠女风范的衣服,不住揉搓着黄蓉的椒乳,“啧,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里倒也不小。”刘老爷一边低头细看,看着那团被自己手掌覆盖勾勒而出的饱满弧状,一边抚摸搓揉,仔细体会手中的柔软丰弹,恨不得将自己整张老脸都埋入其中。
绸缎质地上等,柔滑轻薄,黄蓉胸前被搓乱的褶皱很快又被刘老爷的手掌抚平,一时间,奶肉摩挲,乳尖磨蹭,黄蓉竟觉胸前渐渐火热起来,酥麻难当又舒服快意,胀欲难忍却又欲罢不能,那种不再陌生的快感也在慢慢流遍全身,最终全汇聚到小腹一处,“嗯……”
黄蓉情不自禁,呻吟出来,她双颊晕红,呼吸渐促,显然有了些情动。
这一声闭不住的动人娇吟让黄蓉顿觉羞愧万分,她想不到自己不但被一个老头子摸去了身子,而自己竟然有了反应,不但身子不能自制,连嘴上也是这么不争气,一时间又羞又恨,当真是复杂难明。
妇人莞尔,这才放下心跪到刘老爷腿间,屈腰耸臀,俯首含阳,刘老爷赞许一眼,也伸下手去,撩起黄蓉裙摆,直探手进去。
腿间火热,软软腻腻,刘老爷循着嫩滑的大腿,老马识途,隔着裤子一下就摸到了那两片软肉当中的缝隙,当即屈指一摁,嵌将进去。
黄蓉羞处遭袭,敏感处又受压制,立时浑身一颤,禁不住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便要夹紧双腿,但她提劲无力,浑身发软,一时间只得咬牙瞪眼,气咻咻怒目而视,她眼角含雾,面色带春,落在老头眼中,那便是娇嗔更胜薄怒,反觉愈发的娇丽迷人,刘老爷心头荡漾,手上动作起来,复住手底下的那片软糯滑嫩,又抚又揉,又抠又扣,直摸的黄蓉下身热气翻涌又酥又麻,内里空虚莫名又瘙又痒,最不可思议的,是老头的那只手,仿佛能洞察黄蓉的心意一般,无论轻重缓急,每次都落在她的心坎儿上,当真是受用非常,让人称心如意,一时间黄蓉快感连连好不舒服,不自禁已是咬住了唇角娇喘吁吁,只觉小腹热浪滚滚,便似顷刻就要喷涌出来,她想夹腿而不得,想扭腰却无力,当真是倍感煎熬,不吐不快,“嗯……嗯……你、你住手……嗯……我……我要尿出来啦……”她强忍着冲天欲望,枕在老人的肩头勉力开口。
刘老爷感觉到手中的潮意,果真住了手,黄蓉一怔,心里竟然有了丝迟疑,正彷彷然不知所措,就见刘老爷笑呵呵缩手回来,道:“宝贝别急,等老爷重振雄风,再来好好疼你。”他毕竟年老体衰,虽已早早服下催情的春药,又有底下妇人一刻不歇的啜吮,可肌能退化,到此时阳茎都不曾挺立起来,“来,老爷替你宽衣,咱们先躺下歇息会儿。”刘老爷哆嗦着手,开始慢慢脱起黄蓉的衣服。
那两名乖巧的侍女忙过来搭手,一人扶住黄蓉的身子,一人时不时插手帮忙,很快,黄蓉便又被脱了个一丝不挂,被人放倒在床上,那面硕大的铜镜立时映入眼帘,镜中,一个体态婀娜,身段起伏有致的少女胴体倒现而出,与黄蓉隔空相望,清晰分明,毛发可鉴,黄蓉还是第一次这般一览自己的全身模样,不觉也有几分新奇,但见镜中的自己,粉颊桃腮眉目如画,肌肤也甚是白嫩无瑕,当真如飘浮在空中的仙子一般,不由得也是暗暗自怜,心中窃喜,可随着老人赤身露体的躺到身边,两具身体挨相对比,那种老与少,干枯与水灵,强烈的反差瞬间映入镱中,直觉荒唐透顶怪异无比,只看得黄蓉心中腻味又是苦恼不已。
老人上床,那妇人却并不急着上床,她从旁边柜上取出两粒药丸来,一粒塞入黄蓉的肉穴内,一粒塞进自己的后庭里,黄蓉只道又是如意楼的那些丹药,心想着也罢,至少不会疼痛,便也默不作声。
妇人上好药,这才爬上床来,俯身正要接着含吮,刘老爷却似已等待不及,开口拦道:“不要吃啦,放里面吸。”妇人听闻,直起身来跨到老人身上,温柔地捏住他阳茎,晕红起俏脸,一手瓣开自己下身阴门,一手把那阳具径往肉穴里塞去,阳根疲软毫无半点生气,本来想要塞进去是何其不易,但想来妇人久经此事,倒也颇有经验,只见她两指夹住阳具顶端,屈指一送,抵住自己穴口,随即指上稍力一摁,那顶端便连着两根手指一并挤了进去,接着她肥臀虚坐,抽出手指的瞬间立时夹紧阴门,如此那条软肉的一端便被她夹在了肉屄里,她依法炮制,用手指一点一点将剩余的阳茎全都塞入其中,随后坐实了撑住双手,阴门抵着老人的耻骨开始厮磨起来。
“嗯……嗯……哦……嗯……”她神情风骚妩媚,呻吟得抑扬顿挫,勾人摄魂,连一旁的黄蓉都听得不禁耳热心跳,她扭腰摇胯,肥大的屁股犹如磨盘一般转摆碾磨,撩人心扉,便是身边的黄蓉都恨不得想要掐上一把,她哼哼唧唧,双乳晃荡,肉屄里夹着一条老肉磨得风情万种,动人之极。
黄蓉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还能如此,但她本就心窍玲珑,转念便觉出此法的好处来,料来女子在上,便能占得主动尽可随心所欲,倒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这般厮磨了一阵,许是那春药终于起效,抑或是妇人的淫穴的确内有乾坤,刘老爷此时只觉下身渐渐火热起来,本来麻木的阳根竟然有了些许的反应,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仿佛正在慢慢苏醒,从阳根的顶端扩散开来,一时间热气下涌,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处汇去,那枯竭干涸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
妇人察觉出体内的悸动,会心一笑,磨得更卖力起来,她神态淫媚,口中发嗲道:“老爷,奴家的骚屄好痒哩,您什么时候才能硬起来呀,奴家好想被你干呢。”刘老爷胸中了然,呵呵笑道:“快啦,老夫已觉它蠢蠢欲动,想来稍候就能如你所愿啦,来,挪身过来,让老爷摸摸你的大奶子。”妇人娇吟一声,俯过身去,挺胸垂乳等他来捏,刘老爷颤巍巍举起手,托住那两团份量不轻的肉球,挤乳掐脂,揉捏把玩,“还是你这俩奶子摸着舒服,软的称心,大的合意。”妇人面带喜色,口中却轻嗔道:“老爷又来哄骗奴家,难道身边这丫头的奶子不合你意么?”老人笑道:“这丫头美则美矣,还是太青涩啦,老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黄蓉在一旁听得暗暗气恼,陡觉心中不是滋味,甚至于有些委屈,不由白眼道:“不喜欢还买我来做什,赶紧把我放了。”妇人掩嘴噗嗤一笑,媚眼一横老人,埋怨道:“老爷看你,都气着小妮子了呢。”刘老爷只顾呵呵一笑,也不辩解,沉下心来酝酿下体的反应。
阳根渐渐有了起色,随着小腹气血的积累,在缓缓抬头,在慢慢挺立。
黄蓉也觉自己肉屄里的丹药在开始融化,湿意滚滚,热热麻麻,在流动,在搔爬。
“嗯……”妇人娇吟一声,感受到牝户里的动静,便试探着轻抬屁股,那阳具果然不曾掉落出来,她心中欢喜,当下半举肥臀坐套了几回,又坐实回去碾磨几圈,如此三番,愈发觉出里面的挺立,虽仍不甚坚硬,倒也能进出自如了,“老爷好厉害,又能干骚货的贱屄啦。”她娇呼一声,耸起肥臀坐套,大屁股直上直下,啪啪作响,已是少有的摆臀厮磨。
黄蓉见她这般自贱,不由啐口道:“不要脸,下贱。”妇人咯咯笑道:“床第间的欢爱哪有贱不贱一说的,都是心爱之人,既然对方喜欢,那做些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快活就行啦。”
黄蓉一怔,似乎觉得她说的有些在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妇人又坐套了百十来回,那阳具经肉屄的这阵吞吐,已然能直立起来,刘老爷也是心中满意,笑道:“大屁股骚货,让这丫头瞧瞧你的『嫦娥奔月』。”
黄蓉不知其意,也是心中好奇,正看时,便见妇人妩媚一嗔,举手抓住垂在身边的两条彩绫,随后臂上使力双脚一蹬,整个人便凌空悬转起来,她双腿绷直分开成一线,使了招横叉立马,黄蓉暗暗点头,正感叹此女的身子柔软,忽见她腿间牝户依旧夹着老头的那根阳茎,此时随着她身子打转在缓缓吐将出来,黄蓉一时目瞪口呆,方才知道这些绫罗绸缎的作用,她心念转动,若是设身处地,自己这般被架在那根东西上面转动,也不知到底是何滋味,但见眼前情形,想来别有一番妙趣,她正胡思乱想绮念翩飞,就见妇人身形一顿,却是那两条彩绫绞缠到了尽头,黄蓉陡地灵光一闪心有明悟,已然知道接下来会是如何,果然,就见那条绞紧的彩绫随着妇人的松力脱散开来,顺势带着妇人反转起来,那堪堪就要被拔离的牝户便一点一点地落了回去,再次将阳茎全都纳了进去。
黄蓉当初见妇人反坐在男人身上耸动,也不觉有何惊奇,此时突见如此耍法,倒真个是大开眼界,既感新奇又觉刺激,不由心中暗想:这交欢之事属实有趣,也不知还有多少自己意想不到的新鲜花样呢。
妇人吊在半空,支着肉棍在旋转,左一圈,右一圈,忽急忽慢,身姿翩跹,犹如嫦娥飞舞,她白花花的肥臀硕大圆润,悬在空中,忽起忽落,仿佛挂着一轮满月,“这便是嫦娥奔月么?”
黄蓉怔在一旁,竟看得有些失神。
肥屄夹着阳茎在上下吞吐,内里敏感的嫩肉在打转厮磨,搅动间,淫水汩汩,肆流飞溅,将老人的下体浸的一片温润,直看得黄蓉下身火热,亦是跟着潮湿起来。
“嗯……嗯……啊……嗯……”妇人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满面潮红似已力有不逮,她也不贪嘴,知道老人今日的目的,终于撤身下来,对黄蓉娇喘道:“丫头,你上来,服侍老爷。”说着就欲伸手去扶,刘老爷却道:“慢着,先让老夫在上面逞一逞威风。”他忽地想起当年之勇,便也想回味下女人雌伏在自己胯下的这股子征服之感。
妇人面有埋怨,妩媚地白了一眼,也不愿扫了他的性致,便唤过那两名侍女道:“还不过来帮忙。”她说完,又用那彩绫将黄蓉的双脚倒吊起来,随手拿了个软枕垫到黄蓉臀下,略作调整,这才作罢。
黄蓉偷眼瞧向镜中,只见自己此时双腿大开,翘臀微举,那挨肏的模样,直看得她心头砰砰乱跳悸动不已,羞红了脸却又异样莫名。
老人在两女的搀扶下跪到黄蓉胯前,也不急着爬上去,俯身低头,去看她腿间当中的那处神秘桃源,只见她牝户唇娇阜嫩,肌肤白晳毛发乌亮,微敞的小隙中湿意浓浓晶莹泛光,不觉颔首抚须道:“好鲍,白净肥美,粉嫩多汁,妙极。”说着伸出手去揉抚起来,又屈指摩挲,沿缝顶开那两片阴唇,趁着湿滑摁将进去,不时在内里勾挑搅动,挤压碾磨。
黄蓉见他不仅盯着自己的下身细瞧,又伸手来摸,羞恼之余也是心中异样,正感酥麻瘙痒空虚莫名,就陡觉屄里一紧有了几分充实之感,随着体内手指的律动,黄蓉只觉这一瞬好比久旱逢甘雨,竟让她有些如释重负,有些欢欣愉悦,又好比干柴遇了烈火,让她欲火焚身如饥似渴,心焦腾腾烦燥更甚,浑身仿佛有无数的虫蚁在噬咬攀爬一般难受至极,一时气意难平无从宣泄,淫欲不可遏制的升腾起来,已是说不出的异样难忍,不禁开口气喘道:“嗯……嗯……你、你到底还要干不啦?”
妇人此时正埋首在老人腿间摇头晃脑的耸动,闻言吐了口中阳物抬脸看去,只见黄蓉此时双眼微眯雾气朦胧,娇喘吁吁满脸春潮,那娇媚动人的模样,显然已是十分的情动,不由掩嘴一笑,媚声道:“瞧这丫头,心急了哩。”刘老爷也是呵呵而笑,调侃道:“看来这小屄丫头,和你一样,也是个骚浪人儿。”说着俯下身去,嘻笑道:“淫娃宝贝,老爷如你所愿,这就疼你来啦。”
黄蓉眼见老头在两女的帮衬下往自己身上爬来,虽已是淫心炽热,仍不免有些紧张发憷,只觉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既盼着他赶快上来,又嫌弃他人老身枯,正徨然无从之际,老人已压了上来,顿时干瘪的身子紧贴住娇嫩的肌肤,虽不重却让黄蓉犹为气闷,不觉又是恶心又是腻味。
老人压着黄蓉,在妇人的指引下,黄蓉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然顶在了自己阴门上,不刻就要破门而入,她别过俏脸不忍直视,但镜中余光却又映入眼帘,便是这不经意一瞥,就见镜中的老头身形一动,底下那物已经挤开自己的阴门闯将进来,她黯然闭眼,尚不及哀叹神伤,就觉身上又是一动,那阳物进得更深,她终于不再自怨自怜,反而暗舒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老人气虚体弱,挺动迟缓,抽插不力,每次阳根都是进三分则退一分,动一瞬却喘三息,磨磨蹭蹭,拖泥带水,如此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穴里的嫩肉,哪里止得住内里的空虚与瘙痒,只撩拨的黄蓉愈发的心痒难耐起来,若不是手脚不利,只怕早就缠上他自己挺动起来。
“嗬——嗬——嗬——”随着老人的挺动,有气无力的喘息在黄蓉耳边回荡,让人腻味不已,烦人至极,黄蓉忍不住埋怨道:“嗯……你、你喘够了没,快些……嗯……快些动……”
老人面色有讪,伏在黄蓉耳边苦笑道:“你这小骚屄,是不是也想榨干了老夫?”说着强撑起来,喘道:“既然你这么贪嘴,老爷这就成全你。”他扶住伺候在身旁的妇人肩膀,眼神示意,妇人心领神会,对那两名侍女吩咐道:“还愣着做什,还不快替老爷推耸。”俩侍女赶忙近身,一个扶住刘老爷的屁股往前推去,一个支住刘老爷的前胯往后送去,两人你来我往推送默契,显然已是习以为常相当熟练,阳根便在这推送之间,在黄蓉的肉屄里再次抽插起来,竟也进出自如毫无滞感。
床第间的性爱本是隐秘之事,但因黄蓉初次之时便有第三者在场,此次又是三五成群,加之她在桃花岛也有哑仆使唤,便觉这事有侍女在旁服侍也是应当,不足为奇,虽见老头这般不堪,有些愕然意外,倒也不觉有何荒唐。
侍女轻重有度,缓急得当,每次阳根恰好都能全根没入,间歇不停,一刻不止,黄蓉这才觉得舒服受用,无意间透过铜镜看到两人底下性器的交合,看着那根黝黑的肉棍插在自己牝户里是如何的进出体内,那清晰分明的情形当真是旖旎风流,引人绯意遐想,黄蓉不由得感觉牝户内愈发的充实饱涨起来,快感亦是倍增,不知不觉已是呻吟开来,“嗯……嗯……哦……”
妇人也不闲着,撑住老人的上身,一边咿咿唔唔索吻,一边掏住老人的阴囊揉抚,刘老爷舒展着眉头满脸惬意,倒不是因为肉体上的欢娱,他毕竟年老体衰,五感迟钝,此刻下身阳茎虽仍能挺立,却是全仗了药物之效,非要说有什么强烈的快感,那也是自欺欺人,但想他这般年纪尚能使这两女春情勃发,浪骚承欢,心中也是十分的自豪,更何况如今雌伏在胯下的少女是这等的美貌,有生平未见的绝色,更是让他畅快非常,快意无比。
老人如浮水的枯木,在逐浪拍打,坚挺的阳根插在黄蓉的牝户里,在随波荡漾,肉屄温润而又紧匝,吞吐间,刘老爷只觉那份若有若无的酥麻渐渐清晰起来,越来越甚,不由得心头一动,阳茎猛地一跳,竟然又粗硬了几分,当下不禁催促道:“推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妇人见他畅快,点点头向二女使了个眼色,俩侍女应了声,果然推得快速大力起来,一时间小腹相击,啪啪作响,两人交合处,阳根直杵,淫水直流。
“嗯……嗯……好舒服……哦……骚屄……好舒服……啊……啊……”
黄蓉屄里酥麻阵阵,快感连连,只感说不出的舒服快意,不觉间便学起那妇人浪叫起来,“哦……哦……骚屄好痒、好胀……嗯……干我……哦……好麻、好舒服……快干我、干我的贱屄……啊……啊……”
妇人在一旁听得暗自好笑,轻嗔道:“小妮子学得倒挺快,也不害臊。”
黄蓉听得她促狭,立时闭了嘴,哼哼唧唧,强忍着胸间的气闷,又羞又恼。
黄蓉的牝户本就独特,连阅女无数的袁衙内都赞不绝口,便是刘老爷因衰老阳茎变得迟钝,此时插在其中,也感舒服异常,“喔——,这小丫头的屄,倒是与众不同,妙,哦……嘶——”刘老爷还想赞上几句,但黄蓉肉屄里的那股子紧咂啜吸却让他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多少年了,他似乎早已忘记了这种钻心蚀骨的酥麻,如今再遇,顿感快意非常,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年,心念想处,好似连身子都硬朗了些,一时间,气血翻涌,阳茎愈发的坚硬,刘老爷没来由心中激荡,异常兴奋起来,竟主动挺耸,配合两女的推动抽插起黄蓉来。
“啪……啪……啪……”
刘老爷的挺动在缓缓加快,力道在渐渐加重,已然将要胜过两女之力,黄蓉娇喘吁吁,身形耸动,仍在勉力强撑。
妇人察觉出他的异样,知道是那『回春丹』的药力已经融入血液,料来正是发作之时,此药温和,不入脏腑,老人每次行房必不可少,倒也没有什么后遗之症,但以前都是妇人主动服侍,哪像今天这般亲力,妇人不觉担忧,嗔怪一眼,提醒道:“老爷,您可得注意身子呀,不如就让这丫头在上面服侍您吧。”
刘老爷性致正当盎然,此时仿佛回到了壮年,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一般,他如何肯依,一边挺动一边笑道:“无妨,老爷难得有兴,你就让我放纵一回吧。”妇人嗫嚅了下嘴,虽有埋怨之意,倒也不再相劝。
“啪……啪……啪……”
渐渐的,老人的挺耸已与两女的推送不再合拍,反倒阻碍起来,便吩咐一声,叫住了两女。
“啪……啪……啪……”
他挺得虽不快,但缓急有速,力道虽不大,却轻重有度,他九浅一深,三转四磨,顶耸一阵又碾磨一阵,竟是使出了多年未用的御女手段,黄蓉如何受得住这等阵仗,顿时被撩拨得难受起来,一会儿充盈饱涨,快感连连,一会儿空虚瘙痒,酥麻难当,心中一时七上八下,不吐不快,再也忍不住呻吟开来。
“嗯……嗯……你、你干么不插……啊……啊……好深……哦……好难受……你别停呀……快、快干我……嗯……嗯……骚屄好痒……嗯……快干我……贱屄好难受……别磨蹭啦……嗯……啊……啊……”
黄蓉娇吟连连,再也顾不得羞耻,浪叫间,反觉有些异样刺激。
老人听着她勾魂酥骨的淫声浪语,一时心中大快,也不觉把持不住,不由得耸起屁股,阳茎直捣黄蓉的肉屄,次次尽根,回回着力。
“啊……啊……好舒服……骚屄好舒服……是啦……嗯……就这么干我……贱屄好麻……好快活……啊……干死我啦……啊……啊……”
老人俯下身,粗喘着伏到黄蓉身上,屁股狂顶,耸动更甚。
黄蓉不意他会变得如此凶猛,只觉体内的阳根也变得异常坚硬,随着快感在一跳一跳,似乎都要捅进肚子里去,下身热流涌动,仿佛即刻就要喷涌而出。
“呀……太凶啦……啊……啊……骚屄……要被干坏啦……嗯……不行啦……你、你太大力啦……哦……要捅到、肚子里啦……啊……啊……骚屄干坏啦……尿……我又要尿啦……”
妇人跪在一旁,见老人如此肆意,有心劝阻,但见黄蓉浪叫,好似高潮将近,便也不想坏了老人好事,一时摇头苦笑,只得暗中作罢,却并未注意老人此刻的双眼,已渐渐血红起来。
“啊……来啦……我、我要升天啦……啊……”
随着一声长吟,黄蓉整个人立时痉挛起来,小腹抽搐,淫水滚滚,阴精沿着堵塞的阳根空隙瞬时滋射出来,打在老人的大腿上,喷洒在身下的床褥上。
肉屄内强烈的啜吮之感让老人不舍得撤出身来,一阵阵的嘬吸之力让他身形震颤,忍不住耸得更加猛烈。
“砰、砰、砰、砰——”
小腹相撞,闷响更甚,耸得黄蓉上下颠簸,渐渐起了些不适。
“啊……啊……要被……干死了啦……呜……呜……我不要啦……呜……不行啦……骚屄……要被干坏了啦……”
强烈的快感,剧烈的疼痛,相互交织,也互相消磨,让黄蓉一时难忍,又一时不舍。
刘老爷还在挺耸,本来老态龙钟的身子,此时却如同一只猛兽,底下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隐隐间似乎还在不住胀大,黄蓉娇嫩的阴唇此时已被撞得红肿起来,肉屄也被肏得高肿如裂,显然已是不堪鞭挞。
妇人终于察觉出不妥,心中一惊,急道:“老爷,您怎么啦,可有什么不适?”刘老爷一边狂耸,一边嗬嗬气喘道:“我、我也不知,感觉难受,涨得难受。”妇人心中疑惑,但想这『回春丹』经年久服也不曾见有何异样,只道是他今日性致太浓导致药力过盛,不免心下稍安,轻嗔不满道:“老爷也真是的,奴家早劝你要注意身子,您就是不听。”见他仍兀自挺动,不由真个气恼起来,拉住他道:“老爷,您就歇会儿吧。”老人这才止住身形,躺下来道:“我胀得难忍,换你来吧。”妇人本想再劝,但见老人下身怒挺勃发的阳根弹跳间似要胀裂一般,又见他面色涨紫似已难忍至极,这才着慌起来,赶忙跨坐到老人身上,握住跳动的阳茎,肥臀一起一落,已然将它纳入自己体内。
“快,大力些,套快些。”老人着急吩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嗯、嗯、嗯——”妇人撑住双手,一边轻哼,一边开始肥臀急耸,直上直下,坐套阳根。
“叭、叭、叭——”白花花的臀肉飞甩间不时撞击着老人的双腿,肥满的肉屄吞吐着坚硬的阳根,重重叩击在老人的耻骨上,一时间,饱满的奶肉上窜下跳,肥白的屁股飞起飞落。
“再大力点,再快点。”刘老爷依旧不满,粗喘着再次开口。
妇人止住呻吟,凝神提劲,甩动硕大的屁股,飞快坐套,已是使出了几分真力,只见她上身微顿不再耸动,后臀却是自顾急速抛飞起来,这等功夫当真是让黄蓉看得目瞪口呆。
妇人含着一口真气,几个呼吸间,肥臀便已耸了百回。
刘老爷只觉自己的阳茎仍在不断的膨胀,下身好似都要爆炸开来,一股股的燥热却还在往小腹处汇去,隐隐间,久违的泄意竟突如其来,让老人惊诧的同时越发的躁动起来。
“用你屁眼,快。”刘老爷陡地着慌起来,只觉心悸莫名,连说话都有了丝颤抖。
妇人正忙着耸动,并未发觉他神色有异,闻言坐住阳根背过身去,肥臀一抬,吐出屄里的阳茎,随即伸手相扶,抵到自己的后庭花间处,屁股一落,就将阳茎又整根坐进了自己的肛门深处。
她与老人久经行房,知他素来爱干自己的后庭,便已早早纳了颗『花承雨露丸』在里面,及到此时,那药丸早已化开,里面竟是出奇的湿润滑腻,那阳茎插在屁眼里,进出自如毫无阻滞。
肥臀再次挺耸,老人看着面前急起急落的硕大屁股,不禁伸手一把将它兜住,又揉又掐,又抓又捏,那两瓣肥腻白皙的饱圆臀肉立时变了形状,通红处亦是指痕累累。
妇人屁眼夹着肉棒只顾急速耸套,墩坐间,臀浪滚滚,不能遏制,她此时只盼着药力早点过去,让老人能安安心心的休息。
老人瓣开妇人的屁股,看着当中娇嫩的菊穴吞吐着自己的男根,只觉气意翻腾,愈发的兴奋激动起来,他感觉阳茎在暴涨,自己的身子好似也在暴涨,越涨越大,连呼吸都艰难起来,方才知道大事不好,他开口想要叫唤,但喉间鼓气如风,只能嗬嗬作响,正想起身求助妇人,就觉心头猛地一震,好比被人重重捶了一记,顿感撕心裂肺,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妇人尚且不察,不知背后老人的动静,兀自飞速坐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