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恢复功力,自然要去如意楼找姓周的算账,等她穿衣出来,见走在前头的驾车男子便追上去,道:“你要去哪儿呀,也是回如意楼么?”
郑兴“嗯”了一声,知她这次回去定然要找周瑾麻烦,便道:“我不拦你报仇,也不来管你怎么拿解药,在我没接到青儿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黄蓉不置可否,笑盈盈问道:“你也是万毒教的,怎么就没中毒?”
郑兴道:“我跟万毒教只是合作,大家各取所需,只能算半个。”
黄蓉点头道:“你这身手倒勉强还能摆得上台面,强迫你的确是得不偿失。”
郑兴心中晒笑,暗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口气倒不小,虽说他以前功夫确实平平,但为了骆云霏,这十几年来他勤修苦练,之所以委身万毒教,也是因为能得到增强内力的“百血凝元丹”,如今虽未能挤进一流,但也相距不远,此时听她说得这般不堪,不由气笑道:“你这娃儿,谁教你的,功夫不行这嘴皮子倒尖。”
黄蓉嘻嘻一笑,道:“说出来怕要吓死你。”说着纵身一跃,跳到车上,坐定道:“郑大叔,你跟我说说这万毒教吧,还有那李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
郑兴想着既然已要退隐,加之霏儿怜她,便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她,不但把李长老的武功路数尽都指点给她听,连他平时的习性都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两人一路说话不免就落了行程,等到了如意楼,还未及开口,吴掌柜已迎上前来,道:“你来得正好,青儿方才被人掳去,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只怕兰夫人那边还得请郑兄弟出面打个圆场。”
郑兴听罢吃了一惊,心急怒道:“什么?是谁这么大的胆?周瑾呢,她干什么吃的?”
吴掌柜道:“她已四处查探去了。”他先前还言之凿凿保证,可到头来还是出了变故,不由得也是心中赧然,此刻也顾不得黄蓉为何提早回来,当下便将周瑾回报的来龙去脉复说了一遍。
郑兴此时回过神来,心中已然认定是柳红棉所为,既如此青儿倒是无虞,但想要人怕也是难了,若前去当面对质,柳红棉又如何会认,要是让霏儿知晓,怕到头来只会落入欢喜教掌中,他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只得回房再做商议。
黄蓉跟在一旁,见吴掌柜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由嗤鼻道:“你就是这如意楼的管事?万毒教此地的话事人?”
吴掌柜心头一动倒也并未吃惊,只道是那位刘大人情致所至漏了口风,反而诧异道:“看你好似并不担心?”
黄蓉笑道:“该担心的是你们。”
吴掌柜竟也点头道:“是啊,把人家托付的人弄丢啦,不好交待啊。”
黄蓉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吴掌柜若有所思,笑道:“哦,看来姑娘与刘大人相合甚欢啊,身上的毒解啦?”
黄蓉叹声道:“十香软筋散的毒倒解啦,可蚀骨散还没有,所以只好着落在你们身上啦。”
吴掌柜这才凝重起来,对身旁的郑兴道:“怎么,连你也不是她对手?”
郑兴心里正烦,不耐道:“先不管她,找青儿要紧。”
吴掌柜一时默然,暗道也只得如此。
进得屋中,吴掌柜见男子欲言再三,便道:“你有什么顾虑尽管直说,可是担心兰夫人迁怒我等?”事已至此,郑兴也不再隐瞒,叹道:“你能管着这如意楼,想必也是个聪明人,我若告诉你这是欢喜教布下的局,你可有什么办法化解?”
吴掌柜迟疑道:“我先前倒是想过,但想不通欢喜教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顿了顿,又道:“再说柳红棉与兰夫人素来交好,有金兰之谊,又岂会掳她女儿。”
郑兴倒也不惊讶他知道青儿的身份,只淡淡道:“刘老儿死了,柳红棉下的手。”
“什么?”
吴掌柜这才面色大变,震惊不已,失声道:“怎么会?为什么?”
郑兴道:“想拉她入伙。”短短一个回答,吴掌柜瞬间了然,不由叹道:“好一计一石二鸟。”他静下心来,想到那个关键之人,不由问道:“兰夫人都知道?”见郑兴点头,他终于舒口气道:“如此就好办了。”
郑兴摇头道:“夫人本有退隐之心,这次若不能尽快找到青儿,只怕以她性格,明知是局也要入彀其中。”
黄蓉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见两人沉默,不由嗤声道:“既然这样那就先假意入伙呗,等找着了人再离开不行么?”
郑兴道:“哪有这么简单,柳红棉定会让她服下噬魂丹的。”
黄蓉讶然道:“那噬魂丹跟蚀骨散一样?”
郑兴点头作答,吴掌柜知道那位夫人的武功厉害,若果真与柳红棉联手,自己一时之间当真难以应付,只怕此地的辛苦经营也将付之东流,虽说万毒教不会善罢甘休,但免不了又要一场争斗,到时那些已经服了蚀骨散的富商游侠尚且好说,原有意本教的那些个官员权贵只怕又要摇摆不定,想到此处,吴掌柜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开口问道:“郑兄弟,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诉我那位兰夫人究竟是何人?”既有如此武功却能甘愿给一个老头儿做妾,还能做到这般自堕淫贱,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任人非礼轻薄,对于此人他实在是百思不解。
黄蓉听他相问,自己虽知妇人之名却不知其人其事,一时也不好随便开口,她心中自也好奇,不由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没成想郑兴却摇头道:“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吴掌柜似乎早知他不会回答,叹道:“你不肯说,我倒是能猜得出来。”
黄蓉顿时来了兴趣,微微侧头,一张俏脸上满是好奇,笑盈盈道:“是么?快说出来听听。”
郑兴也是一怔,不由看向对方,神色几分迟疑,吴掌柜已自顾道:“先前瑾儿提起酒楼中之事,说那两位青城派弟子好似对青儿格外有意,我不妨就此猜上一猜。”
郑兴心里一紧,竟不觉有些惴惴,吴掌柜接着道:“能与青城派有关又不得不隐姓埋名,无非就是十八年前青城四杰的反目成仇,弑师叛门一事了,四杰中虽有二女,但传闻鬼手蜂后心狠手辣为人性烈如火,与兰夫人实在相差甚远,想来也只有那位云中仙子才能让郑兄弟甘愿如此痴情了。”
郑兴心里着实震动,又是吃惊又是佩服,正不知要如何作答,忽听身后房门推开,一个声音幽然传来:“吴掌柜不在江湖却能更知江湖事,当真让妾身佩服之至。”
吴掌柜见到来人,立时起身施礼恭声道:“骆仙子驾临有失远迎,能得仙子称赞,在下与有荣焉。”
郑兴见到妇人前来,更是一惊,赶忙走过去道:“霏儿,你怎么来啦?”
骆云霏急切道:“瑾丫头都告诉我了,青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被红棉抓起来了?”她此时焦心如焚,忧惊欲泣,失魂间已不觉握住了郑兴的大手。
郑兴也顾不得外人在旁,将她揽进怀中安慰道:“甭担心,青儿没事,我一定会救她出来。”
吴掌柜见两人如此亲昵,不由得眼中一亮,道:“既然骆仙子不愿加入欢喜教,此事倒也不是难办。”
郑兴道:“吴掌柜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讲来。”
吴掌柜道:“柳红棉如此做,无非就是想骆仙子有求于她,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骆仙子只要装作不知,尽可前去求助柳红棉,她若是为了要嫁祸于我,必然会前来为难,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要是只为胁迫骆仙子,有你在她身边牵制,我们追查起来也容易些。”
妇人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先行如此,她不愿多呆,即刻便起身离去,郑兴不放心,亦是跟了出去,房中立时只剩下黄蓉与吴掌柜两人,只听黄蓉好奇道:“要是那柳红棉打的真是你万毒教的主意,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抵挡?你可别告诉我,还不知道这位郑大叔已经投靠了欢喜教,到时人家用那位青儿作筹码要换你这位万毒教的管事,你怎么办?”
吴掌柜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聪明,不过咱们也算是仇人,怎么反倒担心起我来啦?”
郑兴既然能知道这些隐秘,自然跟欢喜教有着牵连,如今又跟骆云霏走到了一起,便是真的倒戈也不觉意外,对于吴掌柜来说,哪会看不明白。
黄蓉笑道:“我担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担心蚀骨散的解药罢啦。”
吴掌柜疑惑道:“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解药吗?”
黄蓉摇头道:“还没想好哩,要不你去求李长老?”
吴掌柜不由置之一笑,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样中着蚀骨散的毒,那不如咱们合作,一起想办法?”
黄蓉正觉了无头绪,又自知恐难以成事,不禁点头道:“好呀,相信那位李长老绝对料不到。”她莞尔一笑,又道:“对啦,我那件护身宝甲该还我了吧。”她自客栈被光身抓到如意楼中,料想这软猬甲定也落入他手中,果然,只听吴掌柜道:“那件宝甲现如今在周瑾身上,等她回来,我就让她还你。”他也是先前得知周瑾遇袭才将宝甲拿出来,倒不是贪宝,只因这件宝甲暗藏倒刺,周瑾又要时常侍奉贵客并不方便,这才一直收着,这软猬甲乃是早年黄药师亲自打造送给爱妻的定情之物,之后便一直穿在冯氏身上,江湖上虽有人知却鲜有人见,能得鉴赏者更是寥寥几人,是以吴掌柜虽知是宝却并不识得,“早知让她穿着,兴许这次就有用啦。”
吴掌柜心中暗想,不由一阵慨叹。
黄蓉撇撇嘴,轻哼一声,虽有不满也只得作罢。
两人谁也没再提双方的恩怨,却又各自心知肚明,吴掌柜沉思了片刻,道:“如今倒是大好机会,我正可借柳红棉欲对本教不利,请求李长老前来助阵,但我们要想坐收渔利,只怕还有些不够,最好把官府也牵扯进来。”
黄蓉道:“把水搅浑?但官府会帮咱们么,可别到时自个儿抓瞎,那就有苦难言啦。”
吴掌柜笑道:“怎么会,不是有袁公子么。”
黄蓉心中一跳,对这位袁公子一时竟不知要如何自处。
黄蓉走了,最终在吴掌柜的劝说下只得硬着头皮去见那位袁公子,循着出门前得知的地址,她心中复杂难明,既有对那位袁公子说不清的情动,又有对他失信爽约的恼恨,神思不属间,不觉已是到了地方。
府衙门前自有官兵把守,黄蓉当然不会硬闯,她走到无人处纵身一跃,再落地已是到了围墙之内,此时午夜将近,府衙内寂静安谧,黄蓉在一众假山花林间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会儿,正愁找不到袁庆之人,就听隔墙之内隐隐传来谈话之声,其中一个声音道:“衙内,你还是回屋去吧,老爷吩咐今晚不准你出门,可莫让小的为难。”
黄蓉心中一动,果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干什么,本公子不去如意楼了,想出去解解闷也不行?”她站在墙根下听得分明,不由暗自寻思:“怪不得没来,原来是被关起来啦?”想明缘由,黄蓉此前的烦恼一扫而空,只感舒心非常,俏脸上也不觉露出了几分笑意,她跳上矮墙,躲在上面放眼望去,只见对面不远处那间屋子房门大开,定睛细看,那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袁庆是谁?
矮墙底下便是院落,其间亦有假山石林,黄蓉轻跳而下,落地无声,她偷偷潜到假山堆里掩身藏好,此处已离屋子不远,眼见那人正背身相挡,当此机会,黄蓉捡起一颗石子扣在手里,使出弹指神通猛地向那人打去,那看守之人不过是一介寻常护院,未及听得动静便被击中穴道定在了原地。
袁庆见他反常知是受了暗袭,一时间惊惧非常,正欲张口大喊,就见黄蓉已从假山后闪身出来,他张大着嘴震愣当场,直到见对面女子展颜微笑,这才痴痴呐言道:“是你!你、你怎么来啦?”
黄蓉走上前,见他呆头呆脑的失魂模样,不由嗔怪一眼,娇声道:“你不来,只好我来找你了呀。”她说着走到被点了穴的人跟前,凑首过去扮了个鬼脸,这才又道:“亏我一心等你,你却言而无信躲在家里。”
袁庆听她虽是责怪之言却分明有发娇打俏之意,不由暗松口气,笑道:“非我失约,你也见到啦,我被自家老头子关起来啦。”
黄蓉自然不是真的怪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时常被爹爹禁足,不觉莞尔,噗嗤一声笑道:“你爹爹跟我爹爹一样,都爱关人哩。”
袁庆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是光艳逼人,心里不由荡漾起来,拉住她小手道:“咱们进屋再说吧。”
黄蓉任他牵住手也不抽回,指了指动弹不得的那人道:“他咋办?”接着眼珠一转,俏皮道:“你搬他到门边去,他不是爱守门么,就让他在外面当门神吧。”
袁庆点头笑道:“好办法,省得让人发现。”
等两人进屋,袁庆刚把门关上转身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了黄蓉,他大嘴狂亲双手乱舞,如饥似渴,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多长几只手,黄蓉被他抱着,一张俏脸被他吻得娇红泛晕,一颗芳心也被他揉的心乱如麻,不由轻嗔微恼道:“我就知道,跟你进屋准要被你乱摸。”
袁庆闷声含糊道:“你知道还进来,是不是也欢喜得紧,早盼着我来干你?”
“呸,谁稀罕要你干。”
黄蓉轻啐一口,抵手推住他胸膛撑开怀抱,神色微愠道:“我找你有事哩,干么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袁庆钳住她两瓣翘挺的臀肉将她抵在自己胯间,勾着嘴角坏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黄蓉被他下身的坚硬顶得难受,扭了扭身子不禁探手贴着两人缝隙一把将它攥住,鼓腮气咻咻道:“硌死人啦,你放开我再说。”
袁庆不意她会如此举止大胆,只觉自己阳根被她柔软的小手握着,尽是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会肯依,见她娇憨可爱的情态,不由屁股一耸,腆脸道:“不放,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干了你再说。”说着又搂上黄蓉蛮腰去抓她奶子,“嗯……”
黄蓉胸前椒乳被他揉捏,顿感一阵酥麻,不由嘤咛一声立时就软了,她仰起俏脸,一时星眼朦胧,神色迷离,咬着娇唇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想干我?一刻都不耐等了么?”
袁庆吁口气,道:“都快想疯了,一刻都不愿等啦。”
黄蓉见他这般痴迷自己,心中也是欢喜,感受着手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不觉有些意乱情迷,她忽地吃吃笑将起来,一边套动起手里的肉棒,一边俯过去贴上袁庆耳朵,娇声细喘道:“偷偷告诉你,我也很想哩。”说着张嘴一口就啜住了他耳朵。
袁庆只觉耳朵一痒,整个人都酥了,一股邪火立时猛地窜将上来,他一下撩起黄蓉裙裾,粗暴地撕扯起裤子来,蛮横得像一条发情的野兽。
黄蓉被他扯得隐隐生疼,不觉晃摆屁股躲避,一手忙去阻止,嘴里着恼道:“你别拽,要扯破啦,我脱就是了。”
袁庆正当性起,哪里会罢手,只听“呲啦”一声裂帛之音,黄蓉的裤子已然被他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一片白嫩的肌肤瞬间暴露而出,袁庆随即插进手去,抚着她光洁的大腿向上一扫,立时就钻进了黄蓉的裆中,一下就抚住了那片隆起的柔软。
“呀!”
黄蓉身子猛地一紧,踮着脚尖瞬即就僵在了原地,不刻便轻嗯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颈,“嗯……你、你怎么用手……别、别抠……啊……痒……好难受……嗯……怎么还插、手指进来……哦……好舒服……”
黄蓉夹起双腿伏在袁庆肩头,已是双颊晕红,雾眸飞丝,一时间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袁庆藏在她胯间的手在抽动,里面的手指在飞舞,指尖跳动间,温热的膣道开始蠕动起来,湿意渐浓,滴水成涓,最后引指而出,仿若活鱼吐水,他心中一乐,不由嬉笑道:“你还真是个妙人,摸几下就流了这许多水,果然是个小淫娃。”
黄蓉扭着屁股支支吾吾,正要狡辩,可话到嘴边忽然转成一声娇呤:“啊……你,太多啦……好胀……”原来却是袁庆沾着淫汁又一下多插了两指进去,三指成拢,立时在黄蓉的肉屄里搅动起来,抵阴扣芯,勾挑挖挠,直耍得黄蓉臀抖股栗,两腿打颤,呻吟不止,浪叫不绝,底下更是淫水泛滥,响声不断。
“啊……啊……太激烈啦……好胀……你、你快罢手……啊……难受死人啦……”
黄蓉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不由屈起了身子,握着那只作怪的大手,退也不是阻也不得,两条大腿更是又开又合,不知要如何安放,当真是快感滚滚骑手难下,颤颤巍巍间,高潮已是汹涌而至,“啊……来啦……那感觉又来啦……好舒服……啊……”
袁庆只觉那几根手指上的包裹之力猛地一紧,仿若有小嘴啜吮,吞噬着好似要被裹吸进去,不由大感惊异,奇道:“小淫娃,你这屄里比上次更厉害啦,要是真个插进去,还不得立马就被吸出精来,岂不是榨人的活器?”他说着抽回手,也不管倾泻而出的阴精淫水,把一只湿漉漉的手掌伸到黄蓉面前,笑道:“瞧,小淫娃,你下面发大水哩,五指山都被你淹啦。”
黄蓉双腿发软,扶着袁庆哼哼唧唧,此时见他调笑,不由白了一眼,嗔道:“坏家伙,该把你也压五指山下面,说好的要干人家,又偏偏用手来戏弄。”
袁庆知她尚未满足,又听她挑逗般的埋怨,不由哈哈一笑,道:“你也别急,正戏才刚刚开始,来,你先来含含我这根棒儿。”说着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就欲按下黄蓉去给他品箫。
黄蓉搭眼一瞧,只见那根东西昂着脑袋一跳一跳,竟似在附和主人一般不住点头,那一颗胀紫的圆头光滑溜溜,张着嘴儿看似凶狠非常,黄蓉却是已然相熟,此时再见,不但不觉丑陋,反多觉出它的几分可爱来,但她毕竟生性好洁又心高气傲,让她主动屈身去以口相就男人的下体,碍于脸面她又如何肯依,不由摇头道:“不要,我才不吃那玩意儿。”
袁庆装腔道:“你不吃,我可不来干啦。”
黄蓉俏脸一扬,睨眼不屑道:“不干就不干,谁稀罕,难道姑奶奶还怕找不来男人干么。”
袁庆见她天真可爱的样儿,说得却是这般轻佻淫荡,当真是欲火拱心,一时气涌语塞,不禁扳过她身去,一把就将黄蓉推按在门上,随即挥掌急落,重重地甩了她翘臀一记大巴掌,气乐道:“你这小淫妇,以后胆敢背着我去找野男人,小心打烂你屁股。”
“呀!你要死啊。”
黄蓉受痛惊呼一声,揉着生疼的屁股蛋子瞪眼道:“难不成只许你三妻四妾,我就不准找其他男人?太不讲理啦。”
袁庆撩着她裙摆,哼声道:“就是不准,既然跟了我,就只有我才能干你。”说话间,黄蓉的裙裾已被他掖到了腰里,“趴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黄蓉此时已非什么都不懂,一边伸手撑住房门,一边弯腰依言撅起屁股,嘴里兀自还道:“那你也是我的人,我也不准你碰别的女人。”
袁庆俯在她身后掷声道:“我堂堂男儿,要开枝散叶,理应妻妾多室。”说着扯住她裤子破口猛地一拽,只听“刺啦”一声,那裤子的后挡竟被他撕出大片下来,顿时白光浮动,黄蓉整个圆滚滚的屁股立时破洞而出,臀上一片红痕清晰可辨,一个巴掌手印赫然入目。
“嗳你这人,太霸道啦,我还怎么穿呀。”
黄蓉扭腰晃臀,依旧不服道:“我又不是不会生,大不了以后,多给你生几个好啦。”
袁庆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鸡巴顶到中间那片隆起的肥嫩上,用龟头挑开那两片肉唇,嵌入其中刮起些许的淫汁,方才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给我生十个八个,我可不饶你。”说着屁股一挺,便将鸡巴整根顶进了黄蓉的肉屄里。
“嗯……”
黄蓉呻吟一声,搁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熟悉的快感立时涌现,她不觉舒展眉头,神色陶醉起来,脱口娇声道:“好胀,好麻,都塞满了哩。”
黄蓉只觉此刻自己的牝户里酸酸胀胀,酥酥麻麻,里面每一寸皮肉都火热瘙痒,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噬咬一般,当真是百爪挠心好不难受,如此煎熬,让她不禁扭起身子,开始主动厮磨,“你动呀,你快动。”
袁庆鸡巴泡在黄蓉热烘烘的肉屄里,感受着内里的缠绕包裹与蠕动吸吮,只觉阵阵酥麻快感犹如附骨之疽,他不是不想动,而是刚刚只这一插,就险些让他射出精来,他绷紧身子忍着泄意,咬牙道:“别夹啦小淫妇,再夹就得玩完啦。”
黄蓉止住身形不明所以,转过头来不解道:“夹什么?我没啊,你干么哩,怎得还不动呀?”
袁庆见她一张俏脸满是无辜,模样不似作伪,正自迟疑,黄蓉却不耐起来,摆腰晃臀又开始耸套起来,袁庆不意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竟会如此风骚淫荡,哪里还会忍得了,把住屁股暗骂一声,随即便顶力耸动发狠抽插起来。
“操!死淫妇,叫你发骚,我入死你这小骚货!”
袁庆大力挺耸,又快又猛,他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未像今日这般一触即发,如此禁受不住不觉让他面上无光,只能通过恶言咒骂发泄自己的无能不堪。
“啊……啊……哎哟,你疯啦……嗯……干死我了啦……啊……”
黄蓉被他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猛干,顶的全身颤栗摇摆不休,扶门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手上一软,身子已挨倒在了门背上。
强憋泄意的鸡巴已经硬得发僵,几欲爆裂,却仍在黄蓉的肉屄里横冲直撞,直抽得穴里淫水汩汩而冒,在两人交合处滴答水流。
“小骚屄,干得你舒不舒服?是老子厉害,还是那刘老头干得你舒服?”耸动间,袁庆粗声问道。
黄蓉贴在门后,一时被他撞得有些头晕眼花,迷迷糊糊闷声细喘道:“好舒服……啊……小骚屄、被你干得……舒服死啦……嗯……你好厉害……要被你干坏啦……啊……”
“就干烂你,小淫妇,操!操死你!”
袁庆听她这般回答,越发顶的卖力,掐着黄蓉两瓣丰润的屁股,直欲将她耸飞出去。
“砰、砰、砰……”
鸡巴狂顶着肉屄,小腹击打着屁股,黄蓉又撞着门板,一时间,淫声大作,闷响连连。
屋外,立在一门之隔的那名汉子,听着身后门扉震动,淫声浪语犹在耳边,此刻虽是不能动弹,阳根却早已硬挺如柱,他无论也想不到,这位点了他穴道的绝美女子,竟是这般放浪淫荡,听着入耳分明的娇喘之声,一时间气息震荡,只觉便是冲破了这穴道亦是不难。
他正自浮想联翩,忽听得门后自家公子发了声喊,“憋不住啦,该死的,骚屄太会吸啦,操,操死你这该死的淫妇,操烂你这大骚屄。”随着里面动静越发激烈震动,肉击之声愈加频繁响亮,不刻便听一声大吼,和着女子的娇啼,一切都又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隐隐从门后传来。
汉子心中了然,不由偷偷暗笑,自家公子怎变得如此不济?
门后,袁庆把着黄蓉白嫩的屁股,不禁也是神色讪然。
“完啦?这次怎得这么快?”
黄蓉转过头,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袁庆尴尬道:“容我歇歇,待会儿再好好整治你。”说着抽出鸡巴,拍了拍她仍翘立跟前的屁股。
两人进到内室躺床上休息,黄蓉恼他方才出口无状,恶言辱骂,此时回过神,不由得又一番娇嗔打闹,袁庆只好赔着笑脸好言解释,黄蓉这才怒意渐消,袁庆怕她再借题发挥,赶紧岔开话道:“你这次找我来究竟什么事?难道如意楼还不肯罢休?”他只道黄蓉是恢复了功夫这才逃脱,找自己不过是为了寻求庇护。
黄蓉懒洋洋地黏在他身上,支着脑袋道:“那姓刘的老头儿死啦,有个叫青儿的也被人绑走了哩。”
袁庆吃了一惊,直坐起来,不敢置信道:“什么,刘鹤翁死啦?你杀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胡说什么呢,我倒是想,人家是得马上风死的啦。”
袁庆怔道:“死在你身上,还不是一样。”
黄蓉觉出哪里不对,只好摇头道:“不是啦,他是被欢喜教毒死的。”接着便将此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便是连自己中了蚀骨散也全都告诉了他。
袁庆这才凝神道:“吴掌柜倒是打得好算盘,向万毒教讨要颗解药倒也不难,但要铲除其京城的势力怕也不易。”
黄蓉听他说讨药容易,至于其他倒也不甚在意,她心中欣喜,面上却不以为然,扬眉嗤声道:“就你?能让万毒教乖乖拿解药出来?可别尽说大话。”
袁庆自得道:“我堂堂府尹公子,难道这点面子都没有?”
黄蓉咯咯一笑,娇声道:“你这衙内除了会干女人,还会什么本事,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袁庆见她娇俏妩媚的样儿,不由心中一荡,抓过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间,道:“那咱们打赌,要是我拿来解药,你就得用嘴服侍,给我品箫。”
黄蓉恼道:“我才不来,想让我用嘴吃你这根东西,你甭作梦啦。”她撸着尚还粘湿的鸡巴,转念又道:“大不了以后,你想干,我给你干就是啦。”
袁庆知她终是不喜品箫,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什么时候想干,你就得让我干,不得推诿。”
黄蓉转了转漆黑的双眸,心中暗想,反正以后跟了他也是要被他干的,不由笑道:“行,等你拿了解药,想怎么干都行。”
袁庆心中大喜,俯身将这美人儿压到身下,亲住小嘴就吻了起来,同时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黄蓉奶子,一手就去掏她阴部,黄蓉咿咿唔唔张嘴吐舌,一边与他口舌交缠,一边握着他男根轻撸套弄,两人一时温存亲昵,如漆似胶。
再说周瑾自青儿被手上抢去,怕妇人迁怒于她,又不敢隐瞒,只好先去御春阁将事情禀明,这才用吴掌柜交予她的令牌,到城中调动万毒教的势力四处寻找,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却仍无绑匪的半点消息,她不由得万念俱灰,正自灰心丧气,不意间猛地想起那名伙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