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年仅十五岁的解忧随着庞大的送亲车队,穿过整个西域来到乌孙。
她第一次见到的军须昆弥,是一个消瘦、苍白的年轻人,端坐在宫帐的中央。
虽然乌孙人兼有印欧人和匈人的样貌,体态往往魁伟,面孔棱角分明,而不失山林攀爬的巧劲儿。
军须昆弥偏偏是个纯粹的例外。
他个子有点矮,眼神乏力,背也有些驼,深褐色的浓密头发梳向后端扎起,插着一根粗大的金簪。
军须的这些特点几乎全部留给了儿子泥靡,且更加让人无语:泥靡比他爹还要矮的多,脸型瘦小,目无定睛。
相比之下,刚开始发育的解忧已经显出修长的身形,比多数汉女更舒展高大的骨架,虽说在乌孙女子中,也算常见。
没有祖父猎骄昆弥的引导,军须靡完全不理解遥远的中原人想在西域意欲何为,只好一味敷衍。
他真正关心的,是如何处置多年割据一方的叔父大禄,领着乌孙王国最高军政官职,却始终觊觎王位。
叔父的儿子翁归,也以勇武着称,十几岁就杀过草原上游荡偷猎的盗匪。
这一对父子,拥有王国三分之一的土地人口,还不满足,震动着王廷的安定。
几番思量,军须昆弥决定更多抓住匈人的救命稻草,与强大的须卜氏家族联姻。
年幼的须卜兰,一个颇有艳色的草原女孩,还不到十岁,已经定下了与乌孙王的亲事。
当解忧来到乌孙,匈人的闺女还没来得及嫁过来,却急不可耐地订下了左夫人的尊位,可见如何地重视这块土地的明争暗斗。
在赤谷城里,亲匈贵族们,或者如后来须卜兰说的,“草原主人的亲戚”们,包围着这位健康不佳的乌孙王,让他本能的疏远了陌生的汉帝国。
那一年,解忧还是个小姑娘,安静听话,任由随行的汉廷使者们摆布。
后来,她不得不主要靠自己去改变险恶的命运。
那一年的夏天,两人的婚礼在赤谷城的王帐内完成,过程冗长沉闷,透着主人的毫无热情,却无可挑剔。
昆弥占有了汉家公主的贞操,这是王室婚姻无可逃避的,男人很是虚弱,少女陪着小心,就这样结束了。
一次过后,是长久的独守空房。
几年后,解忧已是翁归夫人,他们夫妻无话不谈,唯独很少谈到已故的军须昆弥。
翁归尊重解忧的汉家习惯,尽量避免提醒妻子从胡俗、被收继的事实。
况且,军须昆弥是一个少有建树的人,他更像是贵族大会的召集者,而不是说一不二的乌孙王。
翁归从那位萎靡族兄的执政活动中,没有太多东西可以学。
相反,翁归的王政治理,从一开始就否定了军须时代的主要国策,比如对匈奴的明显依附,以及容忍部落贵人的自行其是。
甚至在身体上,两人也是处处相反:翁归壮硕又机敏,马背是他的第二个家,喜欢去山中捕猎;病恹恹的军须既不太喜欢骑马,也没怎么“骑”自己的女人,直到生命的最后日子,才有了唯一的后代。
与妻子闲谈的时候,翁归偶尔说到军须昆弥生前一直很警惕汉家朝廷,不想让乌孙出现汉家血统的王室成员,这也解释了汉公主的春闺寂寞:“他不是嫌弃你的样貌,是怕那帮匈人的亲戚不能把持王位。” 听到迟来的答案,解忧只淡然说了声“先昆弥心中有国事,好难得。”,她脑中掠过那一夜,她的第一个丈夫提枪上阵的僵硬,破身后的草草收场,还有少女一肚子的紧张困惑…… 真是一地鸡毛的开端。
过了许多年,解忧见到的少年泥靡,几乎跟他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暗淡的脸上缺乏血色,带着戒备的神情。
但泥靡的身上,丝毫不见他父亲的沉静,而更接近一个缺少教养的无赖。
尽管在翁归夫妇面前,泥靡总是蹑手蹑脚,昆弥却一眼看穿失意王子的本质:“心是空的,藏着些恶的,丑的,混混沌沌…… 要提防冬天的狼。”昆弥的汉家夫人不会像草原汉子那样直率,只是轻轻点破:“他没有父亲,很多事,他不懂。”
翁归夫妇不了解的是,泥靡在自己的角落里胡乱长大,他对王座上逝去的父亲有许多离谱的想象。
泥靡从未真正与父亲生活过,军须靡也没有什么挚友能够帮故人之子有一颗开朗的心。
结果,在泥靡的脑瓜里,天马行空的想象简直没有边界。
许多年后,军须昆弥的右夫人,翁归昆弥的左夫人,年过半百的汉家公主解忧,不得不想尽办法应付泥靡充满癫狂的想入非非。
虽然经历过许多难缠的人,难解的事,但泥靡带着他病态的想象,是解忧嫁到乌孙后的第三个丈夫,也是她三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大麻烦。
在那个小男人面前,她先是绞尽脑汁辩白自己的无辜,然后开始不断的忏悔,最后,她热烈的投入到小男人强加给她的性虐游戏,不动声色的克制痛感,与施虐的小畜生时而摆摆架子,时而狂放的调情。
除了这一切,她也没忘记无耻的赞美那个小男人的死鬼父亲。
最初的那些夜晚让她头晕目眩,她记得小男人得意洋洋,嚷着“咱娘说了,父王不碰你身子,就怕混了乌孙王的血!”,而自己笑着赞美军须昆弥的智慧,夺了汉家公主的贞洁,却不给她受孕的机会。
她记得小男人瓮声瓮气“咱娘说了,国母没给父王生个一男半女,如今得给咱多生几个! 咱不怕混了血,有长生天护佑,咱怕啥哩!”,而自己感谢着“咱娘”的好心…… 军须昆弥的一脸哭丧相,是留给当初那个中原姑娘的最深印象,过了许多年,军须靡的儿子,一脸刻薄相,用最不着边际的想象,强迫当年的中原姑娘编造一堆谎言,只为了满足可笑的虚荣。
在泥靡的想象中,他的父亲英明、伟岸,深受爱戴…… 王位本该传于高贵的嫡子,也就是这位不幸落难的牛倌,却被卑劣的小人篡夺…… 成长的岁月里,泥靡几乎没有问过老娘,父亲到底是何等样人,须卜兰也很少跟儿子提到早早撒手尘埃的丈夫。
毕竟,军须昆弥对左夫人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尽管她给昆弥生下了一个男性继承人,疲惫的丈夫也没有多少耐心,很少允许她留宿宫帐。
既然老娘不肯说,泥靡也就不敢多问。
他对母亲的盲从,近似动物的求生本能。
这个盲从本能,一直延续到他成为昆弥,也没有丝毫削减,带给汉家公主无尽的屈辱。
在山南指挥一群牧奴养牛的时光里,泥靡百无聊赖而哈欠连天。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矜持的汉家公主亲口说出,军须昆弥是伟大的,他的儿子,贤明的泥靡昆弥更加伟大,等等肉麻话…… 他记得,那老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之后,很痛快的承认她对当年泥靡未能即位,一直心感愧疚,她辩白说,这么多年她夜夜向长生天祈祷福佑“神圣的真昆弥”,只因良心不安。
她甚至试图为篡位者翁归开脱,说那个从没给泥靡好脸色的凶汉也懊悔自己的恶行,希望“真昆弥”尽早复位。
面对忏悔的女人,泥靡免不了气呼呼嚷着要惩罚篡权恶徒翁归的同伙,背叛他父亲的老骚儿。
最初,汉家贱货总是忙不迭行跪拜礼,很是虔敬,后来,也许是与小男人厮混多了,见识了常用的套路,摔打过了全身的皮肉,泥靡关于“惩罚”的叫喊,就只能换来乌孙国母略带笑容的清爽回应:她自然是愿意受罚的,只要伟大的昆弥高兴……没关系,国母的一身老肉是可以承受的,什么样的惩罚,下流也好,残酷也好,她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只要贤明的泥靡,乌孙的圣主,打算这样做…… 时不时的,可恶的老骚儿还会婉转的暗示,“伟大的昆弥”用在她身上的某些法子,让她很快乐,却总是不肯说的明白,她到底是更喜欢用嘴,还是更执迷肛交?
泥靡愚钝的脑子永远分不清老女人的细微暗示,那些暗示需要男女情爱的滋养,属于人性的世界,而泥靡说到底是一个不通人性的畜生。
与汉家老女人打交道时,他每逢犯难,总是选择听从阳具的冲动:那只独眼怪物很善于寻找国母的圆翘屁股,然后钻进去干她,于是泥靡忙不迭干了一次又一次,而老女人继续隐晦的讲着什么,时而嗔怪,时而发点小脾气,时而温情,时而嘲讽着什么,但太隐晦了,泥靡完全掰扯不清。
于是泥靡继续摸不着头脑,于是他的阳具继续在老女人的肛道中出出进进,当然,国母还有两个洞,也不能让它们太过闲着……
无论自己的第三个丈夫如何不通人性,汉家公主还是要按照宫廷政治的规矩,办好每一件体面事。
毕竟在小男人的阳具和老女人的肛门之外,西域盛国乌孙还有巨大的权力与财富,每一天都需要有人去分配。
泥靡即位后,解忧立即在长老会上提议,在位于赤谷城郊的军须陵墓前举行告谢长生天的仪式,庆祝“真昆弥”回到王位。
那次长老会上,须卜兰以军须左夫人的身份,破例被允许盛装与会。
“真昆弥”的老娘以大度的笑容接受了解忧的提议,还留了句“国母有心了,真是个孝顺媳妇!”,解忧看上去满脸感激,一旁的卡以南长老呵呵笑着,冲淡了怪异的气氛。
没过多久,解忧又下令在汉宫寝殿摆放军须靡的石像。
石像参照了城郊历代昆弥陵墓雕像的规制,由精于雕塑的几位塞种人石匠日夜赶工完成的。
石头军须靡英武大气,戴盔披甲,双目微微斜视前方,比生前要威风得多了。
石像的对面是昆弥夫妇的床榻,方便死鬼老爹的魂魄时刻注视着儿子儿媳没羞没臊的欢爱。
解忧在汉文书写的文牍中说“父王先昆弥军须英明伟岸,老妾当以纯孝之心,敬天祈福”云云,显然是为了说服汉宫上下的某些人,强调自己如今的军须靡儿媳身份,提醒身边人要顺应时势,翁归时代已结束,无用的闹情绪只会坏事。
解忧的举动在资格较老的中原女官、侍从中,引起不小的私下议论,大家都慨叹公主为了顾全大局,放下了全部尊严去讨好泥靡、须卜兰母子。
从此,汉宫中暗中抵制泥靡的现象,也消失了。
汉地来的官吏仆从都明白,公主已经决心以泥靡夫人、乌孙国母的身份,与元老会展开长期的直接博弈,她们当下属的,必须配合公主的意图。
那边厢,老爹的注视让泥靡很是受用。
安放雕像的头一夜,几位女侍退出寝殿后,泥靡便猴急上床调笑:“汉家日逼规矩好多哩!宫里日逼,有咱爹看着哩,到咱娘那儿,有咱娘看着哩,国母好大的威风哩!”,见解忧不怎么理他,又涎着脸追问“国母日逼让咱爹看着好,让咱娘看着好?哪个好哩?”对这些浑话,解忧要么不理,要么翘起嘴角不咸不淡的反问两句:“不是老妾请来父王尊像的吗?”
“我的圣主,国母哪里威风了?”泥靡听出话中绵里藏针,夹杂着挑逗与抗拒,也不着恼,只先脱光,笑着看解忧宽衣解裙。
大盏油灯的亮光下,军须石像透着格外威严,反衬出软红帐榻内男女情热的不堪入目。
这一夜,泥靡又选了解忧的后臀,只待国母循着熟稔的跪姿趴好,与枯瘦身板毫不相称的“铁鞭”,自是熟门熟路探将进去,鞭身预先由解忧涂满了香气四溢的膏油。
鞭梢入身的瞬间,老女人暗暗咬牙,又过了片刻,开始缓缓向后摆动腰臀,与“铁鞭”的节奏已配合默契到烂熟。
解忧知道,小男人的力道顶多使出了三分,每加一分力,她就要愈发小心承受,直到后臀吃进整根要命的玩意儿。
恍惚间,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初夜,第一个丈夫似乎是她的厄运,冷冰冰的拒绝她的一切,甚至不愿享用她年青的身体。
有一度,她以为摆脱了厄运,她以为一生都会光明下去。
但厄运并未走远,浮于表面的幸福和成功,一朝散尽了。
第一个丈夫的儿子把厄运带了回来,化身为独眼怪,狰狞暴虐,要她赎回这么多年的“罪孽”。
而她的“罪孽”无外乎是不肯屈服厄运。
这一次,厄运换了一个姿势折磨她,要享用她整个的身体,连最深处也不放过。
短短一个月里,她引导着独眼怪物,不止一次从喉咙探入过自己的胃,也许那个丑东西已经在她胃里撒过尿?
她尽量不去想。
她不太关心自己被刺穿后臀的次数,因为她很明白,如果够幸运(!),未来的时光还有无数次“开肛之乐”等着自己。
她也知道,“国母的老腚眼子”正成为须卜兰身边一群幸进马屁精最津津乐道的谈资,从一张张嘴里飘出来,落入一只只耳朵,像一泡污浊的臭水,扩大着浸湿的面积。
她更知道此时此刻顾不得这等微末小事,眼下只有一件天大的事:她的后臀尽管结实浑圆,顶多能承受那只怪物的八九分力道,天杀的泥靡总是埋伏着一部分力气,在女人最脆弱时刻出动,打的她丢盔弃甲,胆战心惊,也无可奈何。
越是心惊,解忧越要寻找巧妙的法子,早早排泄独眼怪的暴戾之气。
“国母嫌弃咱力气小哩?”身后的男人憨笑着,解忧抿住嘴,感到独眼怪挤在肛道的尽头,小步进退着,力道已有五成,熟悉的丝丝痛感在加剧。
“感谢长生天福佑昆弥,山神显了奇迹,湖神母亲啊,愿乌孙永世丰饶……”老女人保持着向后摆臀的节奏,开始高声祈福,似乎在暗示什么,就不知是要男人加把子力气,还是对已经得到的“快乐”表示认可?
小男人无法解题的时候,通常选择加码干下去,这难免让国母痛到怀疑人生,可她不是表白过,越痛越想要嘛…… “国母老眼儿舒服着哩?还想要哩?”泥靡吃吃笑着,把力道终于加到七分,腰胯的动作也快了些。
解忧感到臀瓣正被一股什么蛮力向左右硬生生掰开,虽然看不见身后的雄性动作,但她已颇有经验,判断那只独眼怪几乎尽根而入,且已入了肠道,正不紧不慢的继续变粗,刮蹭着曲曲弯弯的肠壁。
她似乎听到自己的腰臀咯咯作响,正被硕大的阳具在肛道内一记记捣下去,一不留神就要四分五裂。
想必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伟大的昆弥,神圣的主人,感谢长生天!”最后几个字是解忧勉强吐出来的,她修长的双腿肌肉紧绷,知道自己很快要开始尖叫,她的从容假面正在被击碎,她必须开始乞求…… 但是乞求什么呢?
她知道自己只能乞求一件事:让“神圣的主人”更大些力气干她,因为国母喜欢撕扯身体的那股子痛意,因为国母的“老腚”离不开那根还在变粗的死妈玩意儿,国母必须抛开矜持,乞求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小男人显然又加了半分力气,肠道里的独眼怪几乎没有变得更粗,但硬了许多,外皮的褶皱直立起来,变得像参差不齐的铁刷子,随着阳具在肛道内的每次进退,像收租的地主一样凶暴地刷过柔软的肠壁,让老女人饶是体力极好,也痛的浑身微微抽搐。
解忧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她开始大声乞求了,伴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伟大的泥靡,长生天的使者!国母求你赐福……国母求你宽恕翁归的罪孽!我的主人,长生天的化身!……求你给国母更多……”
泥靡终于喘息起来,他一直牢牢把握着节奏,时而轻快,时而凶猛,但从没显得力不从心。
使出八分气力之后,他知道游戏正在终结。
“咱没法宽恕翁归叔哩,长生天保佑咱,咋还能宽恕翁归哩?国母要咱赐福哩,咱可愿意着哩!”小男人又憨笑起来,往鸡巴上加了半分力气,郑重其事地戳了进去。
装腔作势的汉家老骚儿终于不顾体面的尖叫起来,肠道里的雄性生殖器不停的顶撞内壁,快感在积聚,而肛道包裹的那部分男根居然又粗了一点,让她瞬间觉得后臀的耐力超出了极限。
当然,从这个邪恶的游戏来说,剧痛也让国母品尝到了极致的“快乐”。
“国母痛着哩?还要赐福不要哩?老眼儿还舒服哩?”小男人幸灾乐祸的笑声明明很响,解忧却几乎听不见。
她耳中一片蛙鸣,肛道失去了感觉,而肠中的痛感压迫得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叫着。
她冷静如常,此刻万万不可说错一个字:“求长生天赐福国母!我的圣主…………国母要更多……要更多!我的神圣……”她忍住痛楚,先勉力闭上嘴巴,再缓缓说出需要的话。
但她实在也说不出更多,只得时断时续的痛叫。
听到有人似乎在耳边大声说着什么,但模糊一片。
痛不可当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她边叫边想,只是肠子大概要被那个玩意儿捣烂了吧…… 或许过了一瞬间,也许是一整个人生,她惊奇的感到肠中似乎在喷射着什么,甚至能听到某个不属于她的玩意儿在她的小腹里强劲的抽搐甚至翻滚,反复、反复的喷射,似乎永无停歇,成团的浊汁覆盖了肠壁,那里暂且成了浊黄的世界。
她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该死的家伙不会又在我的肠子里撒尿吧?!
她太疲惫了,对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感,只静等着独眼怪最后一波抽搐和最后几滴浊液。
邪恶的浪头到底慢慢退去了。
男人脸朝下趴在她汗湿的后背上,喘着粗气,像个快被憋死的猪,两条瘦腿照例压在她的身上上,独眼怪已经滑离了她的后臀,想必恢复了卑微的模样,垂头隐身。
一只喷射如注的鸡巴,无论何等强横,总要安分一阵子,不是吗?
每次都如此,谢天谢地,这个瘦小枯干的鸡奸狂暂且拿到了他想要的。
她听到声音了,泥靡快意放肆的声音,虽然还在喘气。
“国母老眼儿舒服不?过两天还要咱干老眼儿不?”那声音透着彻底释放情欲后的极度满足。
解忧的思想瞬间清明到满分:“要!”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沉稳清亮,有两分不屑遮掩的快意,还有一点点不耐烦的小顶撞,隐藏的不够好。
解忧不禁对自己恢复思考的速度,调配情绪的本事,很有点自得。
这简单的回答同时含着几个意思:今天国母的“老眼儿”是被干舒服了的,干的很痛,所以很快乐;国母是很喜欢继续被干“老眼儿”的,是不是越痛越快乐,国母不会回应,昆弥应该跟他的独眼兄弟多嘀咕嘀咕,如果他俩合起来能凑出二十分之一个脑子(解忧会心一笑:或许独眼兄弟的脑仁还多一点?)。
以及!
国母对昆弥的故作呆状,总归有点火气:左右不过肛交而已,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家女人,即便有高贵的帝国血统,即便身为西域盛国乌孙的国母,终究脱不了汉家女骨子里的下贱,有肛交癖又何奇?
肛交癖强烈到无法控制,又怎样嘛?!
昆弥与其在这里假惺惺的奚落人家,不如问问独眼兄弟,国母的肛道几多美味(解忧再一笑,这次是苦的,很苦很涩。)?
问问你兄弟忍得住几时?
虽说国母的老腚离不开昆弥的兄弟,昆弥的兄弟想干便来好了(解忧三笑,这次是凄凉带着刚强),又有何嘴脸奚落人?
不得不说,这几个意思,泥靡都理会得,也很是舒爽……泥靡不知道解忧对他的六字评价“很多事,他不懂。”,如果知道,一定会当面告诉解忧:“咱很懂干国母哩,咱兄弟很会干国母哩。”话说回来,解忧真的遭遇这样的尴尬时刻,八成也只会对“贤明的昆弥”非常精通干她这件事,婉转的表示一下肯定,再暗示一下不足,或者说期待。
而得到的回应,九成是一次特别下流、毫无顾忌的鸡奸。
再然后,国母几乎能用浅白的词句说一声“干的很痛快,下次再来。”。
一个犯贱老女人的形象,就这样为了刺激泥靡的欲望,被精心维持着……
肛道的感觉回来了,火辣辣的,独眼怪悄无声息的退却着。
解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来,腰肢酸痛,后臀似乎被一队铁甲骑兵挥着长矛来回践踏过似的,酸胀而如火烧。
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几个侍女无声地碎步入殿,有人扶着汉公主去隔壁的汤池料理半截身体的污秽,有人开始围着昆弥,为他擦拭身体,披上绸袍。
殿内的油灯还可以燃很久,军须石像在灯光下屹立不动,像一个持剑的哨兵。
解忧走出寝殿时,似乎听到背后一声轻微到无的讪笑,一个男人的笑声,绝不似泥靡,他的笑声总是刺耳粗野。
“一定是太累了,”,她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