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洗什么澡?”周院长打断了李医生的话,“我们很有时间吗?”
“这小丫头身上嘴里搞得脏兮兮的,不洗洗怎么玩?”
“你包里不是有一瓶今天病人送你的红酒么?”
“靠,那个很贵的!”
“就是因为贵,才要找个好容器啊……”
“呃,好像很有道理……”
两人很快达成了一致,周院长继续控制着我,一双肥手在我身上游走,李医生则跳下床,从扔在玄关的包里取来一瓶进口红酒。
“乖女儿,今天可便宜你了,这个酒你们这种穷人家可能一辈子也喝不到的。”
他一面说,一面从红酒的包装盒里取出开瓶器,起出塞子,周院长不顾我的挣扎,一只手按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张开嘴,李医生将瓶口塞入我嘴里,狠狠地灌了我几大口。
“先给乖女儿漱漱口!”
我从不饮酒,被强灌下去那么多,只觉得胃里火辣辣的疼痛,意识一阵晕眩,直接瘫倒在周院长怀里。
“不是这样就醉了吧?”
似乎没预料到我这么不经灌,李医生没有再继续喂我喝,而是把我的身体放平,把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剥掉,然后从乳房开始一点一点用红酒浇过去。
鲜红的液体与我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部分顺着身体从身侧流下,部分汇集在乳沟、小腹等地,被两人凑过头去舔吸干净。
液体的冰凉刺激着我的意识,但浓烈的醉意使我无法控制身体。
两人舔干净了我身上的酒,将我翻转过来,变成狗趴在床上。
“老周刚刚说你身上无处不香,我不相信,有个地方一定要检查一下。”
李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绕到我的身后,双手分开我雪白的臀瓣,露出深藏在里面粉嫩娇羞的菊蕾。
“嗯,光看样子的话,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纹路整齐,一点肉褶都没有,确实是多极品雏菊,就是不知道闻起来香不香。”
说完,他将整个脸埋入我的臀沟,鼻尖顶着我的小菊花深吸一口气。
“嗯……果然是香的,我们的骚瞳瞳真的是无处不香!”
仿佛认真地在表扬我,他轻轻拍拍我的屁股,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意识模糊的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在他拍我屁股的时候扭了扭腰。
这是和张明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亲密的小动作……
“老李,还有半瓶酒,我们肏了它怎么样?”
“容器只有一个,我们两个人怎么干?”
“当然是这样咯!”
周院长站在我前方弯下腰,双手搂住我的腰一发力,我整个头朝下脚朝上的被他倒着抱了起来,然后他靠着床头坐下来,双手仍抱着我不放,我便以倒栽葱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胯间,双腿被分开,蜜屄和菊蕾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酒醉和倒立的晕眩使我的意识完全模糊,只有在嘴里无意义的哼唧着。
随后蜜屄被瓶口撑开,冰凉的液体咕嘟嘟地灌了下去,然后瓶口被抽出,移动到菊蕾的位置。
我的菊屄紧接纳过张明的舌头,红酒的瓶口虽然细长,但也有两只手指粗,他们试了几次也无法插入。
李医生对着我的菊屄吐了口唾沫,就着唾液的润滑,将半根食指缓缓插了进去……
“不要……”感受到痛苦的我无意识的扭动屁股,单被他们固定住,然后插入的手指勾住我半边屁眼向外拉扯,我更加剧烈地挣扎,周院长死死地抱着我,李医生将我的双腿圈进腋下压制着,我完全不能动了……
“不要……好痛……求求你们不要……”另一只手指也插入我的菊蕾,与先前的那一根反方向拉扯。
菊屄被缓缓撑开,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我大声哭喊,却无能为力。
周院长将剩下的红酒小心翼翼地对着那个洞注入,直到将其灌满。
我的臀瓣被完全分开,粉色的屁眼周围的褶皱被撑平,中间的小屄溢出一点红酒,仿似一朵粉红色的小花中间摆放了一颗红宝石。
周院长先是拿来手机,将这美丽的一幕拍摄下来,然后两人一起埋入我的胯间,周院长含住蜜屄,李医生吸住菊蕾,两人如长鲸吸百川般将我体内的红酒一饮而尽。
“cheers!”两人相视大笑起来。昏昏沉沉的我终于可以躺回床上,不必表演倒立,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也跟着吃吃笑起来。
“看样子这妞完全醉了……”
“醉了不是更听话?”
周院长重新坐回床头,对我勾勾手指:“爬过来。”
完全丧失意识的我像只小母狗一样扭着屁股摇摇晃晃地向他爬去。
“给爸爸舔舔鸡巴。”我低头伸出香舌在他的马眼上舔舐。
“学小狗叫一声听听。”
“汪汪……”
“小母狗好乖,现在学小狗给爸爸表演个撒尿。”
我乖巧地抬起右腿,淡黄色的尿液自尿道口喷洒而出,浇在床单上。
李医生将双手捧在一起伸往我胯间,很快接满了尿液送至我面前。
“小狗是怎样喝水的?”
我伸出舌头,学着小狗舔吸着他手里的尿液,淡淡的骚味涌入鼻中,刺激着我的爱欲神经,刚刚被涂抹干净的下体又开始渗出蜜汁。
“哈哈,早知道她喝醉了会如此听话,这瓶红酒应该早点用才对。”
手里的尿液被我悉数喝掉,李医生将手掌在我脸上擦干净,然后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瓣被抽起一波臀浪,我感到疼痛,扭扭屁股表示抗议。
他哈哈大笑着将食指再次插入我的屁眼抽插着,异样的快感立刻使我抛弃不快,撅起屁股,仰起脸,眯着眼睛舒服地抖动着。
“小母狗,想不想爸爸干你?”
“想……”
“笨蛋!小母狗说话前应该先汪汪叫两声知道吗?想不想爸爸干你?”
“汪汪……想……”
“想让哪个爸爸干你?干哪里?”
“汪汪……想让两个爸爸一起干,大鸡吧爸爸干前面,小鸡巴爸爸干后面……”
“什么前面后面的?听不懂……”
“汪汪……大鸡吧爸爸干小屄……”
“说骚屄!”
“汪汪……大鸡巴爸爸干骚屄,小鸡巴爸爸干骚屁眼!”
我不知如果我清醒着,能否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喝醉后展现出的这个淫乱、下贱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么?
他们并未就此停止对我的戏弄,李医生抽出手指伸进我嘴里,一边玩弄我的小香舌一边说道:“我刚刚都说了,今晚如果你不求我们,是不会插入你的,所以小母狗现在想挨肏的话就拿出点求人的样子吧。”
“唔……”我舔吸着他的手指,下体的空虚感让我急的直摇屁股,混乱的思维教我一时想不到该怎样求人,只好胡乱汪汪叫着。
但他们只是笑着看着我,完全没有要肏我的意思,走投无路的我忽然灵光一现,扭头爬到床尾转过身,对着两人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然后爬过去在两人高耸的鸡巴上各舔了几下。
“汪汪……两位爸爸,请来干小母狗女儿的小骚逼和骚屁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