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连续换了几个也挡不住,赌场已经赔给我两亿多美金。
我再赢下去就是不会做人了,于是把最后一把四条胜了庄家后,兑换筹码拿着两亿五千万的美金支票在一片掌声中扬长而去。
然后同样的景象出现在拉斯维加斯的各大赌场内,我疯狂地敛财,赌博高手和赌场的安保专家们一点也找不出我出千的证据。
看着我在梭哈台上和21点中狂捞二十几亿美金,然后在赌场经理们的痛恨中,在赌徒们和游客的掌声中而去。
得到报告的各家赌场的老板和幕后主人都是抓狂万分,难不成这个中国人是“赌神附体”不成?
好在我只在每个赌场捞两亿多,然后就抽身而去,两亿对美金对赌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损失,但是如果我每天来这么一回的话,那么他们都要破产了,于是十几家大型赌场的老板,下午就聚在一起进行紧急磋商,商讨对策。
我最后回到米高梅大酒店时,吓得米高梅赌场的经理想直接清场,拒绝我入内。
然后米高梅酒店高层马上让酒店的各种顶级服务人员为我提供随身服务,暂时打消我进入赌场的念头。
其实我也不想进了,不然没有酒店敢让我住。
玩了一下午我很兴奋,钱来的太容易了,心中为中国的官员把钱丢在美国赌场里的不忿终于散开。
不过同时他的心里很清醒,我的举动可能已经引起各家赌场的高度关注,说不定麻烦马上就找上门来。
“嗨。马,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下午,手机也不带真是。”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华特从他的房间内出来,一边打着哈欠问道。
“赚钱去了,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对了晚上去哪里玩?”
我问道。
“恩……不好意思啊,马,梅丽丝,哦就是我房间里的那个美人要我陪她去购物……”
华特吞吞吐吐地说,歉意地看着我。
“明白了,华特,愿你的上帝保佑你明天还能起来。”
我看着华特的黑眼圈大笑着说。
我走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已经感觉到身后至少有六批十几个人跟着,无论是在餐馆吃饭,还是在在商店闲逛都不落下。
看来下午的敛财行动让这些大赌场对我重点关注起来。
我喝着饮料,笑着从几个跟踪我的人身边走过。
这是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店,我将手里给温玉和贝蜜儿姐妹买的礼物放在边上,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慢悠悠地品尝。
跟着我的那几批人不得不等在门外,吃尽了苦头的他们不停地诅咒去这个恶魔的中国人,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一下午横扫几大赌场,然后又从我出酒店到现在已经足足走了四个钟头,竟然没有一点疲态,还在悠闲地喝咖啡。
咖啡店里游客们都在小声地交谈着,谁也不想破坏这里的安静祥和的气氛。
这时,咖啡馆的门开了,匆匆走进来一个微低着头带着白色的棒球帽的女孩,她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两道微卷的飘逸的黑色发丝飘在胸前,穿着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裙,彰显那迷人修长的曲线。
上身是一件开领的粉红色衬衣,两袖捋在胳膊肘上,露出两条纤细白润的手臂,脚下是一双白的旅游鞋,抬起一张眉目如画的俏脸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客人,在看到我一个人时,大眼睛一亮就朝我走过去。
客人们都不会去在意走进咖啡馆的人是谁,他们只够着自己的谈话,白白的错过一个看大美女的机会。
“你是中国人么?”
有个柔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是我来到拉斯维加斯听到的第一句中国话,无限温柔的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女孩。
我看到帽子那张略带苍白色的俏脸,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低头看着我,渐渐地露出哀求的神色,好象有什么急事。
我做了请坐的姿势回答道:“是的,请问我有事么可以帮你的。”
病美人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潮,紧张地看看四周说:“有很多人追我,能不能帮我避开他们,我不想看见他们。”
我苦笑一下,这应该是个翘家的大小姐。
我疑惑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陌生人吗?不怕我欺骗你?”
病美人小脸更红,在苍白的脸上泛起的红潮很是让人怜惜,这么个楚楚动人的美女好像接触社会没多久,疑惑道:“为什么不相信?”
说着大眼睛瞄了外面一眼马上把身体所在我身后,低声说:“看,就是那几个穿黑西装的,快帮我啊。”
我转头一看,果然不是跟踪我的那几批人,这几个穿着西装华人大汉,头戴墨镜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肯定属于保镖之类的。
我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好玩的游戏,拉斯维加斯的夜晚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
于是我立刻起身结账,一手拎着包一手拉着病美人的有点冰凉的小手向门口走去,病美人大吃一惊,这不是将她直接送到保镖身边吗?
她狠狠地看着这个欺骗他的男人,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过一段梦想中的生活,现在被这个可恶的坏人欺骗了,她不高兴地嘟起嘴,但是手却怎么也不能从我那宽厚温暖的大手中挣脱。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出逃计划被这个可恶的中国同胞破环,不得不回家面对父母和爷爷的无微不至的关心。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这个中国男人带着她从四个保镖面前走过,但是他们的样子好象是没有看见她,依旧在四下搜寻着。
我看着这个张着小嘴的病美人,苍白的俏脸上全是惊奇:“这个,是……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他们好像没看见我?”
我笑着说:“你不是要我帮助你吗,现在我做到了啊,而你应该怎么回报我呢?”
病美人红着小脸想了一下,娇声道:“那……那我就陪你玩好了,哪里好玩你带我去。”
我无语,这好像是我回报她呢。
哎,算了,不和她见识,于是说:“我去赌场,你去吗?”
病美人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惊喜道:“我可以吗?”
“是啊,走吧。”
“恩。”
“女孩子最好不要随便拉别人的手。”
“可是你刚才不是拉着我吗?”
“额……好吧随便你。”我看着固执地拉着我的手的病美人说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病美人娇嗔道:“我也不知道你的啊!”
我苦笑地说:“好吧我先说,我叫马宏,来自中国。”
病美人娇笑一会而:“你果然是中国来的,我叫安琪,英语里就是天使的意思,我家在……就不告诉你。”
安琪看着街上一对对男女朋友们都是女的手勾住男人的胳膊弯,于是也学样子两只手抱着我的左胳膊,然后很是得意的笑着。
我有些不自然,安琪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但是男人的虚荣心在这异国他乡得到空前的满足。
一路上安琪对所有的事物都很好奇,不停地问这问那,我也是个半调子,不知所云的回答安琪竟然全部都相信了,由此我更加肯定她一定是因为生病从小就被保护在家里,没有出过几次门。
那柔弱的身体,苍白的额俏脸,不由得让人一阵心疼,至少她很清楚自己的病情,还能这么快活的过着每一天。
在游乐场里,因为我给她买个小孩子的玩具而好心上半天,在游乐场里的灯光下翩翩起舞。
游客们渐渐少了,夜生活的时间到了,有孩子大人们带着小孩回宾馆休息或者去看各种娱乐表演。
而大部分人向着赌场和各种酒吧夜总会而去。
安琪一定要跟着我去赌场,这种她只在电视上看到的地方。
“经理,不好了,那个中国男人又来了。”
听着对讲机里赌场的安保人员的报告,黄金赌场的总经理无奈地摇摇头,他刚才已经接到去跟踪我的属下的电话,知道我带着个女人走向他们黄金赌场这边。
不得不打电话通知老板,没想到老板笑着说:“哈根啊,等会那几位和我有合作关系的朋友要到赌场里玩,他们甚至还约了对手来,你到时候把那个中国人推进去就好了,哈哈哈,无论怎样我们是不会亏的。”
赌场经理明白老板的意思,也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老板。”
“哇,这就是赌场吗?好热闹啊。”
安琪惊喜地晃着我的手臂。
“马哥,我要进去快走啊你。”
我只好拖着她进去,来到换筹码的地方换一百个硬币,带着安琪到极受女性欢迎的角子机前,告诉安琪怎么完之后,坐在一边看着她玩。
看着这个一直养在深闺的病美人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让我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啊……气死我了,怎么又输了!”
安琪可怜兮兮地说:“马哥,你能再给我一些硬币吗?好不好嘛?”
我看着已经是第三个硬币盘被她用完,安琪的运气差的可以,投进去上百枚硬币才会赢十几枚,这不一会就输完了。
这是,来了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让安琪一正紧张,中间的男人说:“这位先生,你好,我是这家赌场的经理,我想邀请你到贵宾室和我们的贵宾,当然您也是贵宾之一,玩几场游戏,我们知道你肯定喜欢赌注大的游戏不是吗?”
“是的,我很喜欢。”
我拉着安琪的小手,跟着这个叫哈根的黄金赌场的总经理通过一条保安严密的走廊来到贵宾室。
贵宾室中间有个大赌桌,桌边坐有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我都认识,一个是花十五亿五千万美元购得蓝钻项链的阿拉伯人,一个是身材短小的日本富商,还有一个是叼着雪茄的美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