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姨,你对我真好!”
我笑嘻嘻道,“张正梁这个名字倒是听说过,但人没注意……咦,不对,谢美芸怎么是董事长呢,张正梁的儿子呢?还有,她们家这么有钱有势,张静雯怎么还会在这家同济医院做护士呢?”
“最近我打听了下,十年前,谢美芸的老公飞机失事,早已过世了。”
接着她没好气道:“张静雯做护士,跟她家有什么关系,谁规定有钱家的孩子一定非要做生意了?”
我拍拍头,傻笑道:“我可真是笨死了……”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李冰薇笑道。
“竟然如此编排你老公我,看我来怎么收拾你,啊,我来了……”
我扑向李冰薇,李冰薇急忙躲开,两人嬉戏起来,你追我逐的,欢快的笑声回荡在病房中。
“对了,我突然想起个事来。”
我突然停下。
“哦,怎么了,什么事?”
“你跟玉雪儿什么关系啊,她怎么叫你冰姨呢,那天我看你好像跟她很熟稔的样子?”
这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疑问,我现在要搞清楚,不然,等玉雪儿跟李冰薇撞车了,那就不妙了。
李冰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雪儿那丫头对你可真好,每天都来看你,知道你昏迷的消息后,整天的茶饭不思,对你可真情深义重啊!”
“吸”“吸”我像小狗一般在李冰薇身上嗅着,“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啊,从哪里来的呢。”
“你作死了,谁会吃你这个大坏蛋的醋了!”
李冰薇娇嗔道。
“哦,那怎么我觉得牙齿好酸呢?”
“哼,你还想不想听了,不想听就算了,我不说了!”
“好了,好老婆,我知道错了,玉雪儿只是我的普通朋友罢了,朋友受伤不醒,过来看看很正常嘛,你来前,她才走没半个小时呢!”
我作揖道。
“哼,以后不可跟她密切来往了,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冰薇威胁道。
女人啊女人啊,你永远不会明白她们的想法的。
“雪儿的妈妈张倩茹和我是一个大院里的人,她爸爸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两人关系非常密切,我们两家的小孩也在关系非常好,后来,她嫁给了雪儿的爸爸,而雪儿的爸爸的弟弟又是我二姐的老公,我二姐和张倩茹是妯娌之间的关系,她本应该叫我二姐为婶娘的,算起来也应该叫我婶的,但因我们和张倩茹的关系密切,所以,雪儿就以母亲这方叫了,我和张倩茹是姐妹一般的关系,当然叫我们姨了。”
我听的差点头都晕了,不过,还好,细想一会儿,就明白过来了。
“呵呵,雪儿的外公你应该听说过,那是现任的政务院副理事长张君鱼,而雪儿的爸爸是现任汉陵市市长玉汉阳,现在明白了吧!”
“哦,难怪你们那么熟。”
“哎呀,时间都到十点多了,我得回去了,本来今天有个外国贵宾招待会,我为了你,可将此事给推了,你以后可得赔偿我啊!”
此时的李冰薇哪里还像个纪委书记,倒像个十足的陷入热恋中的小女孩。
“哦,那你路上小心些,开车不要太快了,下车后要看清周围有没有车……”
“好了,你真啰嗦!”
李冰薇嗔道,但心中却如抹了蜜一般的甜,一边扎着头发,不边接着道:“对了,不准欺负小雨婷啊,她可还是个孩子!”
“我像是那种人吗?”
我气道。
“你怎么不像了,我不就是被你欺负过吗?”
我无语了,这事我理亏,但怎么说,听了这话,心情总是不太好的。
李冰薇已经整平了晚礼服,又将头发高高挽起,扎成一个发髻,将修长洁白的天鹅脖子露出来,这么一整,十足的贵妇,看得我又起反应了。
李冰薇红着脸看着我那苏醒的巨蟒,轻啐一口:“你怎么老想着这事!”
“嘿嘿,我不想着这事,你又会埋怨我啦!”
我浪笑道,“你回家可不能再让我碰你,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了……”
“好了,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我碰我一根手指了。”
“嗯,来亲一个。”
李冰薇还想挣扎,但想想,却又放开来,都已经那样了,还怕这,于是,两人又亲吻了十来分钟,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李冰薇将我的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再整理下那又被弄皱的黑色长衫,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走出门外,站在走道上,目送着李冰薇的车子慢慢的开出医院大门口,这才怅然的回身,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多愁善感个啥,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
“她一个纪委书记,怎么要接待外宾呢,真是太奇怪了……”
我突然想到李冰薇刚刚说的话。
我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好将之放在一边,回到病房。
周围非常的寂静,只有医院院内蛐蛐儿发出的吱吱声音,我心情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心中有着一股暴戾之气,这让我有些暴躁起来,我想发泄、毁灭什么似的。
“也许是火还没有发泄出来……”
看着自己一直处于半硬的长枪,我喃喃自语,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酣睡的张雨婷,竟生出一份想要强。
暴她的感觉,看着她那纯真的面容,我暗骂自己不是人,她们对自己是如此的信任,自己怎能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呢。
我突然想出去走走,不然,我真不敢担保自己在这房间中会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来。
我所在的病房是同济医院最高等级的病房,一栋楼四四方方,只有七层,围在楼房中间的是一个小院子,灯光下面,有喷泉与假山,还错落着许多的树木花草,整栋楼就我的房间亮着灯,估计没有其我的病人。
我的病房是在二楼,我走出楼梯间,就来到院子中,鹅卵石拼成各种各样的图案的道路,灯光透过树木,如碎花一般铺在路上,沿着小道一直往前,来到假山处,喷泉的声音非常小,灯光下面一群鱼儿在欢快的游来游去。
在这静谧安详的空间中,我那暴躁的心开始平静下来。
“玛的,这有钱权的人就是不一样,住个院就像在度假一般,老子以后一定在拥有无上的权势,也要享受那无上的滋味……”
我突然间冒出一个想法来,这让我有些吃惊,要知道,以前我的性子都是得过且过的,很少有什么雄心壮志。
“也好,不然人生岂不是太无趣了!”
我也没有深想,反正这也是好事。
“老子也有上进心了。”
我自得道。
“啊……嗯……嗯……哦……”
隐约间,我在这里竟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很清楚,这不是吴君妍的声音,她生病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
我顺着声音找了过去,原来,这第一层并不是住院用的,而是医院配备的办公室和医务室,我依着声音来到了一个主任室的房间外,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我的精神似乎已经透过房门,看到吴君妍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电脑上正放着日本大片,她的手正在自己的下体处抚弄眘,下身光溜溜的没有一片布片。
我这时终于确定自己的听力远比常人,刚才我还在假山边就听到了吴君妍那轻微的娇吟声,不说那喷泉的中间影响,单就是这主任室离假山直线距离就有二三十米,更何况吴君妍的声音非常小,主任室门带关着的。
我虽然有些害怕和惊慌,但怎么说,暂时这东西对自己非常有益,也没发现什么不妙的事来,也就慢慢放心了。
我有些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透过衣服看过去呢,想到不做,我想看穿吴君妍的衣服,看她那对饱满浑圆的玉乳,但我怎么看也就那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难道只能看穿木质的门户或墙体之类。”
我有失望,“不对,是不是因为没有集中注意力?”
我于是集中精神,眼睛死死看着吴君妍的酥胸,刹那间,空气仿佛产生一道涟漪,接着吴君妍的外衣似乎就不见了,只剩下胸一条黑色的胸罩,这种感受非常奇怪,明明吴君妍的外衣穿在身上,但偏偏的,我就看透过去了。
我大喜,继续“运功”然后一样的,那空间仿佛被扭曲的似的,黑色胸罩也被穿透,两堆玉润雪球展露出来,雪球上面是两点玛瑙似的暗红色乳珠和一圈较大的暗红乳晕。
这时候,吴君妍的乳珠早已勃起挺立,因为吴君妍的一只手正在衣服外面抚摸揉捏着。
房间中没有灯光,但我的异能却无视黑暗,如白昼一般看着吴君妍自渎着,我想到自己竟因祸得福,不知道怎么的竟得到如此异能,不由大喜,差点没笑出声来,但所谓乐极生悲,就是说的我这人了,我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我只能看到那副意味着神秘与诱惑的黑色胸罩,接着又只能看到吴君妍的外衣,同时脑袋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差点娇吟出来。
我疼的气喘如牛,感觉身体似被抽出一些力气似的,不由苦笑,想来这个透视能力也不是免费的。
我手扶在房门上,但这一动作,吓了我一跳,原来那门竟未锁上,只是虚掩着的。
我赶紧将门合起来,靠在门边的墙上,休息了会儿,才好过了些。
不过好在的是,这个异能并没有完全退出,还能透过门看到里面,似乎这个透视并不需要我的精神力,只是维持着一种基本的运转,而且听力也未受到影响。
虽然,似乎被抽出了一些精力,但我被吴君妍的骚样逗的长枪早已硬起,一直到这时并未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举着旗帜,鲜明的表明了它的立场。
我苦笑着摇摇头,正想离开,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我自己都受不了了,然后进去强。
暴吴君妍,虽然此时我很需要女人,但对于强。
暴女人,我还真的做不出那样没能力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