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芝听得目瞪口呆,继而放声娇笑出来,简直笑得花枝乱颤,圆滚的胸脯不住的颤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颤声道:“那表子脑壳坏了,肯定是有病!我早就觉得她幼稚得像个小屁娃子,又不讲道理,果然是没猜错。”
我莞尔一笑,不置可否。张芬兰只不过是太过无知单纯了一点,跟脑子有病绝对扯不上关系。
而且,我很肯定,虽然张芬兰太过娇小,可是干她的时候,那种肆意凌虐的乐趣,绝对不比跟白翠芝造爱差,而且还是另一种变态般的享受。
那个傻逼村长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要,居然在外面找女人,才是真的脑子有病!
白翠芝见我没有回应,忍不住怀疑的看着我,问道:“小马,你不会是干上瘾了,以后还想干那个小表子吧?”
我老老实实点头,嘿笑道:“白大姐,你别笑话那么娇小的女人,我还真是从来没有干过,虽然不能跟大姐你的身体相比,可是也很爽的,要是有机会的话,那个男人不想再干她?你家男人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白翠芝脸色变得很不自然,嘴角扯了扯:“我男人是个变态,没想到你也跟他一样变态。看样子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刚刚玩过一个女人,嘴里说得多甜多好,一转眼,就统统忘记了,迫不及待就想去操别的女人。”
男人要是不贪心,就不是男人了。
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不过,我自我感觉良好,至少我认为自己虽然喜新,但是绝对不厌旧,比无情无义的男人要好多了。
“白大姐,你放心吧,我只是跟她偷偷玩几次,又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她,心还是向着你这边的。”我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故意瞄着白翠芝颤动的胸部,安慰着她。
“懒得理你!”
白翠芝心知不能对我要求太多,毕竟我也不是自己的男人,跟我有这种“良好”的关系,就已经很不错,要求再多点,就过了。
想了想后,道:“小马,不开玩笑了,说真的,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应该的!罗局让我办的事,哪能马虎?”我打着官腔回应,接着语气一变,又嘿笑道:“不过,翠芝姐你用你的身体做礼物来回报我也很爽啊,哈哈!”
白翠芝难得一阵脸红,妩媚的白了我一眼,低低道:“没正经的……小马,以后,你要是有空的话,可要来多看看我。”
我心头一动,这话潜在的意思再明确不过,白翠芝就是想要跟我再干。
或许先前只是因为死胖子的命令,不得不跟我发生关系,只是现在,尝到各种滋味,这个欲求强烈的骚妇,果然是心甘情愿了!
我兴奋的对白翠芝挤挤眼,笑道:“一定会的!翠芝姐,放心吧,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找机会爬到你床上去,哈哈,就这样,先走了。”
说罢,打开车门,发动小车。
就在我打开手刹,准备启动小车离开时,白翠芝突然隔着车窗,媚眼如丝的瞄着娇媚的道:“小马,再问你一件事。到底是大姐我伺候你舒服,还是那个小表子让你爽?”
我哈哈大笑,道:“当然是翠芝姐你的身体更加迷人!”心里又加了一句:村长老婆娇小玲珑的身体也不差,其实是一样的勾人……
白翠芝心满意足的给了我一个媚眼,目送小车缓缓离去。
从白头村回来后,我将公车停进了局里,又匆匆的离开警局。
今天是周末,本来应该是在家里放松的,都是罗军霸道的要求,才会来局里。
现在事情办完了,自然是要好好休息。
我不想回宿舍,那里实在是太闷了。
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去找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女消遣消遣。
一个个妩媚又成熟的女子模样在脑海里闪过,熟妇局长刘莹第一个被排除,现在是双修,纪委书记黄琮一定在家,找刘姨出来“叙旧”,万一惹起黄琮怀疑就糟了。
腼腆娇美的美孕妇张霞好像也不行,周末她都在公婆家做家事,要是叫她出来,更加危险。
至于海龙休闲城洗浴中心的尤物经理柳叶,那更加不成,周末的时候,就是洗浴中心工作做繁忙的时候,柳叶哪有时间来陪我?
况且,柳叶对我温顺过了头,我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抱有什么样的目的,轻易还是不要招惹她好。
想来想去,我突然醒觉过来,自己刚刚才从两位妩媚村妇的身体上辛勤开垦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居然又开始想女人了,这不是彻底成了下半身动物?
我在心里把让我开始“变质”的始作俑者副局长罗军咒了半晌,还是没法抑制那种想要女人陪在身边的冲动。
禁不住一阵苦笑,或许,那些当官儿的,就是因为找女人成了一种习惯上了瘾,就算没有太大的欲望,也会忍不住去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吧?
自己会不会最终也变成他们那样卑劣?
心头苦恼时,我突然想到那次在红都KTV的遭遇,自然的就想到那次迷乱不堪的聚会,也就无法克制的想到尤物美女老总曾可欣的风情。
既然已经完成了她的委托,干嘛不找这个机会跟她去叙叙旧?
打定主意,我直接打了一辆车,到了沿河开发区那家属于曾可欣的大型超市,径直走向了办公区。
值班室的年轻职员看到陌生男子进入,连忙过来拦住我,问我是干什么的。
我撒了个谎,说是他们曾总请我过来的。
年轻职员打内线去请示曾可欣,居然占线打不通,犹豫了一会儿,见我神色不满,只好就这么放我自己进去了。
我刚刚走到内进唯一的一间办公室外面,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怪异的娇吟,夹杂着男女的喘息,一股浪靡旖旎的气息顿时传了出来。
我一愣,不由暗叫倒霉,暗骂这美丽动人的尤物女老总,怎么偏偏就是个荡妇呢?
最可恨的是,我却又偏偏就迷恋这种成熟放荡的女人,这不是犯贱吗?
听着办公室里面不时传来曾可欣浪乱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某种程度上,我对与之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总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心头,知道对方放荡也就算了,可是要是真碰上了,心里怎么都不好受。
幸亏没过多久,里面的声响渐渐平息了,看来浪乱的聚会在我来之前就已经上演了很久。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敲响了办公室大门。里面顿时传来慌乱的声响。
接着,办公室大门打开,两男一女走了出来。
其中一男,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赫然就是红都KTV的老板罗成刚。
而另外一对男女,看到我则是脸色一红,低头匆匆的从我身边而过。
我表情有些僵硬,等两男一女离开后,才缓缓走进曾可欣的办公室,将大门关上。
“小马,你怎么来了?”曾可欣见打扰到他们“好事”的人是脸色顿时一变,怒气消失,继而生出一股莫名的慌乱。
妩媚而美丽的脸庞微微一红。
我径自在曾可欣对面坐下,看着她发丝凌乱,俏脸如花般嫣红,眸子里潜藏着压抑不住的春意,显然是刚才浪乱的派对,她就是其中的主角之一。
想到罗成刚或者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这个尤物美女老总的身上放肆蹂躏的丑态,我心头禁不住一阵纠结,暗暗苦笑,自己是不是太多情了?
我深吸一口气,闭口不提刚才撞到的事情,淡淡的道:“曾姐,你不是拜托我帮忙做一件事吗?我就是为这个来的。”
见我不提刚才的事情,曾可欣心里松了口气,神色立时变得正常多了,娇媚的一笑:“不会是有好消息了吧?”
我见曾可欣恢复得这么快,心里不免有些妒忌,没好气的道:“要是没有好消息,我会专门来你这里?”
“咯咯,小马,你吃醋了?”曾可欣察言观色,眸子中闪过一抹讶色。
我苦笑一声,不置可否的道:“曾姐,我昨天回家了一趟,跟我爸爸把你的事情说了一下,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他亲自出马去找市人大常委主席蒋立军说情,看来你这个省人大代表的候选人名额,是跑不了了!”
曾可欣顿时大喜,笑脸如花,激动的冲过去,抱住我的脑袋,狠狠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又将我的脑袋埋在她丰硕的胸脯间,兴奋的道:“太好了,小马,谢谢你!还是你对曾姐好,曾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帮助的!”
闻到一股股馥郁动人的乳香,我自然的有了反应,心里咚咚直跳,差点要被这对胸脯给闷死了,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松开,才喘气道:“曾姐,你真的忘不了对我的好吗?那天在红都的包厢为什么又要录下视频?”
曾可欣缓缓后退几步,神色突然变得复杂,尴尬的道:“小马,对不起,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有些事情,我也是不得已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心头一动,隐隐觉得曾可欣这番话,似乎在表示她也是身不由己,难不成,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威胁控制她?
想到此,禁不住试探的道:“曾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要不要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