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先提醒你一下,最好把你的屁股洗干净,我可不想到时去里面探望你!”
结束通话之后,傅先锋无比愤怒的将手机砸在了床头,恶狠狠的道:“臭表子,翻脸不认人,级别比老子高了不起吗?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操的女人?”
傅婷虽然不明白胡采柔跟傅先锋短暂的通话说了些什么,却猜到肯定不是小事,不然傅先锋不会无缘无故这么生气,赶紧知机的爬过来,丰挺的胸脯贴到傅先锋不算苍老的后背,搂住他的胸膛,柔声道:“大哥,别生气,嫂子对你不好,还有我呢!”
傅先锋心头冷笑:你是个什么货色,老子还不清楚?要不是利益关系绑在一起,早就把你除掉了。
表面上,傅先锋神色反而缓和了一些,拍了拍搂在自己胸前的玉臂,叹道:“你嫂子只怕是靠不住,真的有事,绝不会帮我们,我们得先未雨绸缪。”
傅婷趁机试探道:“既然是这样,大哥你有头绪了吗?”
傅先锋冷笑道:“我们傅氏家族,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别说是市里,就算是省里,也有傅氏的势力。虽然不清楚上头到底是什么计划,还是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傅婷追问的时候,傅先锋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道:“快点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去找付子兴,有些事情,我要跟他求证一下!”
傅先锋和傅婷敲开在了同一家宾馆开房的副县长付子兴的房门时,付子兴刚刚从一个模样娇俏神态风搔的年轻女子身上爬起来。
女人浑身赤果果,一丝不挂的大字般摊在床上,身体各处诱人之所一览无遗。
胸部饱满肉柔软,微微往两侧分开耸搭,显然是被男人揉捏次数过多,失去了这个年纪应有的弹性,而胯下一丛乌黑,凌乱不堪,却分外醒目。
神秘之所暗红发紫,被撑出一个圆洞还没有消退,黄白黏稠之物缓缓滴淌而出,显得一塌糊涂。
见到有外人进入,没有丝毫的羞怯,只是被付子兴干得太猛,浑身有些无力,心里暗暗咒骂付子兴变态,给的钱不多,花样倒是玩得不少,把她不当人一般蹂躏。
床上的艳丽女子见傅先锋和傅婷直接走进房间,不由看了付子兴一眼,低低道:“先生……”
付子兴被傅先锋和傅婷盯得有些尴尬,特别是傅婷玩味的眼光,让他很是不自在,他跟傅婷曾经也有过一段非常亲密的关系,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傅婷渐渐对他越来越冷淡,关系逐渐告破,而她的官位却越爬越高。
付子兴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从床头的钱包里抽出几张大红票子,往女人身上一抛,沉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走吧!”
等到女人欢喜的离开后,付子兴才有些尴尬的对傅先锋一笑,道:“老傅,坐吧,呵呵……八百块,就在宾馆叫的。”
傅先锋示意傅婷在沙发上坐下,才淡淡的道:“现在正在风头上,玩小姐很危险,你给我悠着点。要玩就玩你认识的女人……是不是今天在那个姓颜的妞儿身上吃亏了,心里窝火?”
付子兴干笑一声,哪里敢说真话,尴尬道:“没有的事,老傅你早就交代过要对她们姐妹客气点,我怎么会乱来呢。”
傅先锋淡淡瞄了付子兴一眼,不置可否的道:“你知道就好,我话不想多说。
她们跟我们要调查的家伙有特殊的关系,一定要小心谨慎对待,免得给人落了口风。”
付子兴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婷却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付县长,真看不出,过了几年,你还是这么勇猛!不会是对刚才的小姐玩SM吧?看她那蜜道,都快被你给玩烂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个男人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傅婷立时清醒,自己这话说得太放荡,摆明了告诉傅先锋她跟付子兴曾经在床上也是这么激烈过。
妖艳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炙热,心里直打鼓,不住的看傅先锋的表情。直到发现傅先锋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才放下心来,暗暗庆幸。
付子兴并不清楚这对族兄妹的关系,尴尬之余,也没有多少惧意,反正傅先锋在女色方面,跟他也没有区别,干咳道:“老傅,这么晚来,有急事吗?”
傅先锋整了整情绪,点点头,道:“没错,这次县委来的人,就我们两个是一系的,其他几个家伙,只顾着玩女人,乐不思蜀,都不愿意来,我不找你还能找谁?那对颜氏姐妹花,暂时不要动她们,我还有别的用处。我这次来,就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付子兴神色一动,有些不敢置信,低声道:“老傅,你不会真的认为,这次的整顿,跟姓马的小子有什么关系吧?”
傅婷忍不住插口道:“姓马的?噢,你们是在说刚刚进入局子不久的那个我吗?我听说过这个人,他好像是市委组织部部长父亲的儿子。父亲这人懦弱怕事,他儿子又只是一个小干警,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傅先锋看了付子兴一眼,犹豫了片刻,觉得这事迟早是要让自己的“盟友”
知道,也就不再隐瞒,瞪了傅婷一眼,道:“你知道个屁!我根本就不是父亲和母亲的儿子!我刚刚出生那天,他们夫妇秘密到医院收养了而且母亲还为此,秘密流产过一胎。这事之后,那家医院知情的医生护士都被人秘密调走,不知所踪,我还是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傅婷有些震惊,颤声道:“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他们夫妇没有公开?就算是收养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丑事,有什么好隐瞒的?”
付子兴苦笑一声,插口道:“本来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我和老傅都有怀疑,我的真正身世,跟二十多年前的一起冤假错案有关联,他的真正爸爸,肯定就是那起错案的受害者,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办法查明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县委的久档案里提都没有提过这事,肯定有猫腻。”
傅婷还是不解的道:“就算是这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怎么都扯不到我们身上吧?”
傅先锋不耐烦的低喝道:“你懂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下这样的结论?要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难道闲的蛋疼去调查我?”
傅婷被傅先锋一声呵斥弄得娇躯一颤,低低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傅先锋苦笑道:“有没有隐情,正是我们在查的,我怀疑,这次上头将要到来的动作,肯定是跟我的真正身世有关!”
傅先锋的话,立时得到了付子兴的肯定。
付子兴原本也是这么想,傅先锋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点头插口道:“没错,调查这一两年,问过许多有些印象的老人,都说那次的案子,影响很大,可惜他们都不怎么知情。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平安县里,为什么旧档案里一字不提?”
听到这里,本来还有些蒙在鼓里的傅婷隐隐明白过来,脸色微微一变,试探道:“你们的意思是,当年冤假错案的当事人,跟他的身世有关?而且他的亲生爸爸,跟省委里某个高官有关系,所以这为高官才会要利用这次换届做文章?”
傅先锋微微颔首,沉吟道:“现在暂时还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傅婷想了想,疑惑的道:“没道理啊,这案子都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如果这位高官想要报复的话,应该当时就有所行动,或者案件之后的第一次换届就采取行动才对……二十多年前,你们顶多也就是刚走上社会的平凡青年,而我都还只有几岁,就算是要报复,怎么都轮不到我们头上吧?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付子兴苦笑道:“肯定还有什么内情,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早就对姓马的小子先下手为强上!老傅在市里和省里都有一定的影响力,要是能够尽快查出这小子身世秘密,也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傅婷终于彻底的相信了两人的话,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偷偷瞄了傅先锋一眼,道:“大哥,你知道这次换届,上头的动作,具体是针对什么人吗?”
傅先锋突然重重一排茶几,吓了傅婷一跳,才恨声道:“我要是知道,还用这么愁眉苦脸吗?现在除了知道这事跟我的身世有关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实在窝囊透了。我在平安县官场,好歹也有将近十年了,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不是权力斗争,也不是利益冲突,更不是正邪对立,偏偏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子的身世,真让人莫名其妙。”
付子兴也随之重重一叹,恨恨道:“就是!姓马的小子,我在平安县也打过几次照面,以前根本就没有把这号人物放在心上。我们连父亲都不怕,却偏偏因为这个小野种弄得心神不宁的……”
傅婷见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为同一件事情这么恼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偷偷身手到付子兴背后,揉了揉他的腰,聊表安抚。
傅先锋飞快的瞄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付子兴并不知道傅婷的小动作,目光转向傅先锋,沉声道:“老傅,要不,我吩咐下去,找几个社会上的小痞子,整一整姓马的小子,看看能不能把他背后的家伙给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