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芝改用双手去服侍男人的命根子,动作越来越殷勤,有些扭捏的道:“我老公这些年跟他老头关系越来越僵硬,两人见面就是吵架。虽然公公答应我们可以拉人入伙,他保证能分红。
可……可这老家伙却要我亲自把钱送过去……我……我实在是不想去,所以想让你帮忙,亲自把钱送过去。”
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正想要发问,突然发现白翠芝本来妩媚勾人的脸庞突然变得羞愧火红。
而且目光不住闪过,不由得一愣,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又收了回去,稍微一思索,脑际突然一震,暗想:不会是他公公……
想到一个荒谬的可能,我忍不住瞪着白翠芝,颤声道:“白大姐,不会是你公公,他……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我的问题,已经足够隐晦温和,白翠芝还是禁不住胀红了脸,羞愧无比的点点头,低低“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手里的动作也越发的变快,似乎把羞耻之心,都化作了给男人撸管的动力。
我顿时恍然大悟,继而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瞪着白翠芝,脑子里不住的转动着这样一个念头:白翠芝的公公居然搞扒灰?
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变态的刺激,一时没能忍住,浑身一个激灵,大汩浓浊的之物,就这么突然间喷发出来,弄得白翠芝略微惊讶的低叫一声,双手和身上立时被有力的精华喷的到处都是……
事情的真相,简单得令我哭笑不得,扒灰这个词,我并不陌生,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身边人说过这回事,还以为基本上不存在。
如今乍然知道白翠芝的公公居然跟儿媳妇扒灰,实在是有够震惊。
不过我之前好像也是这么混乱的。
这一家子,还真是乱得不成体统。
作为白翠芝男人的村书记,为了上位,把自己妻子性感的肉体当做交易品送给权贵享受,换取一个村委书记的职位。
而村书记的爸爸,又跟儿媳妇有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这对父子,简直不把伦理道德当一回事……
偷看一眼白翠芝羞耻的神色,我猜测到妩媚的村书记夫人被公公扒灰的事情,她丈夫并不知情,所以她才会这样紧张。
这种敏感的话题,还是不要过多的去纠缠的好。
赶紧转过话题道:“白大姐,要是我拿到钱之后,怎么送给你公公?要不要立个字据?”
白翠芝偷瞄我一眼,见我表情自然,心里松了口气,暗暗感激我,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嫣红,应声道:“当然要立字据啊!我家公公比我丈夫还要势力,认钱不认人,要是没有个凭证,到时候他真的不认账,拿他有什么办法?
小马,你要是筹到钱之后,就告诉我一声,我带你去找我公公,他现在整天都住在工地上,督促建筑队加快进度,很好找的。”
我一愣,道:“白大姐,你……跟我一起去?你不怕见到你公公不好说话吗?”
白翠芝媚脸一红,尴尬的低语道:“我只是带你到工地外,你自己进去找他,我再外面等你不就得了。”
“哦,那也行!”
我随口答应下来,心里不禁有些为难。
自己现在暂时没有五十万存款,起码还差了一大半,要筹集满五十万,还得想办法借钱,一时半会是不能凑齐的。
到底该找谁借钱呢?
五十万也不是小数,自己以前的狐朋狗友是不用指望了,混的比我还差,哪里能借钱给我?
问家里要?
这个念头刚刚生出,就被我坚决的否定了。
以前还不知道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时候,都没怎么开口问家里要过钱,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世有蹊跷,他们跟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更加不能开口问他们要钱。
至于其他的亲戚,更加不能开口。
贝蜜儿那边更是不能开口,要不然一准穿帮。
我想到了跟自己关系算是最亲密的小姑姑马文燕,如果跟她开口的话,小姑姑多半会答应借钱给我,只是……
犹豫了半晌,我还是没法下得了这个决心。
纠结了半晌,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够先去跟曾可欣商量商量了。
曾可欣现在还在凤凰,要等五一假结束后才能回来,也只能等几天再说。
眼见白翠芝一直等着我开口,疑惑不解的望着我,我有些尴尬,正想委婉的让白翠芝先回去,等我筹到钱之后在找她,脑际突然灵光一闪,浮现出一个成熟高贵的女人形象来,心头不禁一动,不如找她试试?
想到此,我干脆道:“白大姐,你也累了吧,现在还没到中午,不如你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先去拿钱,等我回来交给你之后,你再回去也来得及。”
我匆匆走出房间,边走边掏出手机,翻出一个熟悉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好半晌,电话才接通,文化局熟妇局长刘莹略带惶急的声音传来:“你又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没在意刘莹语气的怪异,低声道:“刘姨,我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都不行吗?干嘛这么紧张,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成熟高贵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恨恨的道:“你个混蛋,你做的事情才是见不得人,该天打雷劈!”
我哈哈一笑,道:“刘姨,女人变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啊,上次我们在你家浴室如胶似膝的时候,你可是温柔得滴水啊,亲口答应做我的晴人,现在又翻脸了吗?”
刘莹想到那次被这家伙逼得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口,而且身体都被我快要玩烂了,不禁羞耻无地,牙痒痒的娇喝道:“你妈才跟你如胶似漆!要不是你这混蛋用强,我……我至于说那么丢人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心想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不知道刘姨现在是去了凤凰参加研讨会,还是留在平安县没有去,随口道:“呵呵,其实没什么事,只是这么久没有联系,想听听刘姨的声音,跟你聊聊天。刘姨,你现在在哪里?是在凤凰参加活动?”
电话里男人的声略微沉厚,比当面听我的声音还要有磁性一些,我的话语,竟让刘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意,哪里敢直接回应,反而是留了个心眼,不答反问道:“你问我这个干嘛?你又在哪里?”
我察觉到刘莹的慌乱,心头一动,敷衍道:“我啊,跟局里的领导和同事到了凤凰,现在正无聊呢,要是刘姨你也在凤凰的话,我过来找你聊聊?”
成熟美妇局长没来由一阵欢喜,长松一口气,笑道:“让你失望了,咯咯,昨天要出发的时候,我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耽误了,就让局里的一位副局长代替我去了凤凰,我自己现在还在平安县的家里呢,咯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听得大喜,差点就要开口告诉刘莹我也回平安县了,转念一想,不如给刘姨一个“惊喜”,让她大惊失色,那时她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想到此,装作无比遗憾的叹道:“刘姨,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你就这么欢喜吗?太伤我的心了,难道你不怕我一时想不开,把你的秘密给暴露出去?”
刘莹心头一紧,赶紧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开心了?啊……不跟你说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就这样吧,等你回来了,再……找我好了!”
就在熟妇局长“啊”的一声的时候,我明显的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门铃声,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刘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事情还没说清楚,刘莹就挂断电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收回手机后,赶紧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四大家小区的地址,直奔美妇局长的家而去。
我来四大家小区,已经不下十次,两个门卫也认识我,知道我跟纪委书记一家关系密切,也没让我登记就直接放行。
我自然求之不得,很快就到了黄琮的小独栋门口。
我本想按门铃,却又突然收回了手,在大门口左边的盆栽大花盆一阵摸索,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正是大门的钥匙,又是好笑又是紧张,黄琮为了方便,就这么把家门的钥匙藏在花台下,难道就不怕被小偷盯上?
转念一想,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做公安做了半年,渐渐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四大家小区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县委县政府高官就不用说了,就是外侧的公寓楼住的人,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得罪的,哪个小偷有胆子来这里偷窃?
眼见四下没有行人,我飞快的打开了大门,又小心翼翼的窜进门内,再轻轻地关上大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客厅里果然没有人,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一楼的几间房间外侧耳偷听,都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显然这几间房里没有人。
不会是真的出门办事去了吧?
我暗暗叫苦,不死心的走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三间卧房,我先在前面两间副卧室外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自然把希望全部集中到最后一间主卧室外面。
耳朵刚刚贴到房门上,立刻听到一阵极为香艳的娇吟喘息之声,伴着某个男人沉重又急促的呼和声,显然说明里面有对男女正在床上办那种事情。
我心头一颤,刘姨熟悉的娇媚娇吟传进耳朵里,刺激得胯下之物立时有了反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暗想难道是黄琮也没有参加这次研讨会?
照理说,黄琮是县委常委的重要成员,不可能不参加这么重要的活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