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封祁渊已经在侍奴口中释放了晨尿,正双臂微展着由着两个侍奴伺候着更衣。
安德礼走近躬身轻声道,“爷,盛姑娘……跪在门外有一会儿了……说是要,侍奉爷。”
封祁渊闭着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门外爬进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儿,封祁渊一脸兴味儿的睥睨着往自己脚边爬的美人,哼笑一声,大早上的就来勾他。
他随手挥退了侍奴,睨了一眼盛宁蓁,“侍奉爷更衣。”
盛宁蓁昨日歇在西暖阁,早早便醒了,醒了之后便跪到内殿门外,等着男人传唤,本以为会得召侍奉晨起,可这会儿朝服都要穿完了。
盛宁蓁没能得侍奉晨起,有些小哀怨,又不敢抱怨,只能乖乖拿过一旁托盘里的朝珠,伺候着挂好朝珠,又跪着侍奉着系上金衔玉的朝带,挂好玉佩,轻轻的拂平衣袍下摆,才站起身整理衣领和袖口处。
侍奉完便立马乖乖顺顺的跪下。
安德礼扬声,“起驾——”
宫内众奴齐齐以头触地,“恭送皇上。”
盛宁蓁无所事事,便回了西暖阁补眠,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今早卯时不到就起身,整个人一直紧绷着,突然闲下来便觉着浑身疲乏。
“姑娘可是乏累了?奴婢伺候您歇歇吧。”
盛宁蓁点点头,离着男人下朝还有一个时辰呢,歇一会儿也不打紧。
盛宁蓁被候府养的身娇肉贵,还有认床的毛病,昨夜睡的也是半梦半醒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却是睡的踏实,一觉醒来都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盛宁蓁睡得迷糊,随手拂了下额边的碎发,“怎么不叫醒我?什么时辰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
青芍上前轻声道,“巳时了,圣上没回干清宫呢,奴婢就没叫醒姑娘。”
青芍掀开轻罗帷幔,听她说想吃东西便去小厨房拿了燕窝粥并几样糕点,盛宁蓁简单吃了一点垫了垫肚子,睡也睡不着便让青芍找来生姜,蒜头,花椒还有一些纱布。
盛宁蓁坐在床边缝着纱布包,青芍坐在檀木桌旁捧着石钵舂着生姜蒜头,“姑娘对圣上真是用心,圣上若是知道定然对姑娘更加疼宠。”
盛宁蓁抿唇一笑,她听父亲提起过圣上征讨西戎时小腿中箭未得及时救治,之后虽然痊愈,但也落了病根,会时常发作,每到阴雨天便会骨痛难忍。
家中父兄都是行伍之人,刀伤箭伤都是常事,她也涉猎很多医书,箭伤复发虽不能根治,可若是药浴或者热敷,也是能缓解一二的。
午时,乾元殿,封祁渊坐于御桌前,一娇柔女子跪坐在一旁侍膳。
“爷忙于政务,可也得爱惜身子,看着都瘦了一圈了。”女子一边给男人布菜,一边小意劝慰道,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封祁渊好笑道,“就有这般明显?”
女子嗔他一眼,“有呢。”给他夹了一块乌龙肘子,“许是奴这段时日都没见着爷的缘故吧,看着就明显多了。”
封祁渊闻言搁下玉箸,凑近了搂着她的后脑,“这是抱怨爷冷落你了?嗯?”声音低沉带着温存。
女子美眸微敛,轻摇摇头,轻轻柔柔道,“爷刚登基,前朝政事繁忙,奴怎敢烦扰爷。”
封祁渊两月前刚刚登基,局势不稳,朝中的官吏选任,铲除乱党,大事小情都要亲自过问,两月来都没功夫去趟后宫,昨日还是荣临称得了晋王势力的名单,叫他一定过去。
封祁渊轻揉揉她的头,“前些日子南诏进献了一批贡品,回头让内务府拿给你,挑挑喜欢的。”
封祁渊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大方,女人的雪肤花貌和内秀气质都是要精细养着的,养的玉软云娇,仪态端方,这般肏起来才舒爽得趣儿。
他还未来得及大范围选秀,后宫里头还都是潜邸时的人,林润仪是他母族家的姑娘,十四岁就跟了他。
林家虽是他母族,可也一直瞧不上这个无势的皇子,转而去支持晋王。
先帝将两个林家女儿分别指给他和晋王,打得便是分裂林家势力的心思。
林润仪柔柔一笑,“奴的钗环首饰够多的了,爷不若让茹妹妹先挑吧。”
封祁渊有些心不在焉,想起来昨晚那个小淫奴,记着贡品里有一套红翡的首饰,倒是极衬她的皮肤,这般想着便让人去传召。
“贱奴奉召前来侍奉。”盛宁蓁跪在殿门口温顺恭谦,听得一句吩咐“爬进来。”便沉腰抬臀爬进了殿,一边爬行一边轻轻扭腰摆臀,两瓣美臀交替着高低起伏,摇曳生姿。
封祁渊眼含兴味的欣赏着美人犬爬行的美景,盛宁蓁绕过桌子爬至男人脚边,伏低了头去吻男人的脚背,封祁渊心内满意,脚尖勾着她的下巴抬起,盛宁蓁顺着力道跪直了身子,螓首微抬,低眉顺目。
“这便是爷带回来的妹妹吧,真是生的天姿国色。”封祁渊另一侧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带着浅浅的笑意,仿若山间清泉一般甘洌怡然。
盛宁蓁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在,抬眼看过去,女子娴静端淑,衬得她更似任人轻贱的玩意儿,想起自己身上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轻纱,下意识的抬手去捂,想起男人不喜她遮着身子,又战战兢兢的放下手臂。
面前二人都好端端的穿着衣物,唯有她浑身上下如若无物,盛宁蓁神色羞赧的跪着,媚眼含羞的模样看在封祁渊眼里却是猫儿一样的勾人。
手搭在她发间轻揉揉她的头,随即向下轻慢的抬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仰首,似笑非笑道,“来,柔儿看看,可认识?”
林润仪闻言看向她,唔了一声,“有些眼熟。”
封祁渊轻托着美人的下巴摩挲把玩着细滑的下巴肉,像是抚弄一只小狗一般,睨视着眼角氲红,微微轻喘的美人,轻笑命令道,“给你柔姐姐自报家门。”
“贱奴……盛氏,宁武侯……嫡次女……”盛宁蓁被抚弄的眼睫轻颤,轻喘着回了话。
林润仪闻言柔柔一笑,“就说怎的这般眼熟,妹妹的姿容便是见过的都不会忘,奴也只是见过一两次罢了。”
封祁渊眼睛和手就没离开过盛宁蓁,漫不经心道,“你柔姐姐夸你呢。”
“谢柔姐姐夸奖。”盛宁蓁连忙轻声谢恩。
林润仪觉着美人小意讨好的模样甚是我见犹怜,圣上待她算是宽和,她见过很多淫奴被爷肆意玩弄折辱的模样,却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不过圣上本就手腕冷戾,她便是再受宠也不敢置喙圣上行事。
阴鸷狠戾,这便是封祁渊,对待女人更是如此。
封祁渊随手拿过桌上的一碗糖蒸酥酪,搁到她面前的地上,“吃吧。”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她的头。
盛宁蓁不敢忤逆,始终记着自己是男人的一只小贱狗,伏低了头,伸着小舌舔起碗中的吃食,几乎要将脸都埋进去。
美人母狗般舔舐的顺服下贱模样看的封祁渊身心都舒爽,倾身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问道,“好吃么?”
盛宁蓁声音轻轻软软的,“好吃。”
封祁渊揉了揉她的下巴,抓了她头顶的发往下压,命令道,“好吃便都吃了。”
盛宁蓁顺着他的力道把头埋下去,继续舔食,可封祁渊还嫌不够的抬脚轻踩上她的后颈,逐渐施力,美人就这么母狗一般被男人踩在脚下舔食着他赏的食物。
封祁渊眸底漆黑幽暗,顺着乌黑的发顶看向披着轻纱的雪白颈背,淡淡道,“屁股撅起来。”
盛宁蓁本是屁股坐在小腿上的跪姿,闻言下半身立马跪直了,细腰下沉,高高撅起一只雪嫩的臀,口舌不敢怠慢的一下下舔着。
封祁渊睨视着红腻柔嫩的小舌灵活的舔食着,眼神微凝,“这两月都让她吃流食。”
一旁跪侍的姑姑恭谨应下,是封祁渊配给盛宁蓁的教养姑姑。
林润仪想起自己被先帝赐给爷的那会儿,也是在御香阁配了教养姑姑调教的,如此想着就问了出来,“爷可是要将妹妹送去御香阁么?”
太祖皇帝推翻前朝建立大昭后,在后宫设立了御香阁,专门用来调教淫奴,先帝掌控欲强,伺候几个皇子的美人也都是由他挑选,在御香阁调教规矩了再赐下去。
御香阁调教淫奴都是按着先帝的偏好和规矩,有些规矩封祁渊不喜,可也不甚在意,只是淫奴侍奉起来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先帝偏爱温柔如水的女人,御香阁调教起来也都是偏向温柔小意,先帝喜欢紧致如处子的逼穴,封祁渊初初宠幸淫奴时,每个上来都是死命缩紧逼穴绞吸他的鸡巴,当真是腻味透了,先帝喜欢这般近乎自虐的快感,他可不喜欢。
封祁渊想着御香阁的规矩是要重新定一下了,他手下无意识地将美人的小脑袋扯到腿上,一下一下抚着手下柔顺的乌发,盛宁蓁乖乖将脑袋耷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像只听话的奶猫任他抚弄。
封祁渊睨视着腿上的小脑袋,真是乖啊,性子和样貌都那么合他的心意,这样的美人,若是亲自调教,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封祁渊眸底墨色渐浓,淡淡道,“不必了。”
林润仪片刻才反应过来,爷是在同她说话,柔柔笑了笑,“也是,妹妹这般乖巧,御香阁都未必调教得出呢。”
封祁渊手指捻了一片小牛肉喂给盛宁蓁,看着美人乖乖吃了,细白香腮微鼓着一下下嚼着肉,煞是可爱,轻笑一声,一下一下顺着手下的柔顺发丝。
林润仪在一旁瞧着,爷是将这盛妹妹当了小猫养了?斟酌着开口道,“爷可要给妹妹赐封号?”
封祁渊又喂了小猫一小块蟹粉狮子头,手指搭在扶手上轻敲着,一下一下,半晌才开口,“玉奴。”
这便是赐名了,林润仪柔柔道,“妹妹肤如凝脂,又生的玉软云娇,倒是配极了玉字呢。”
林润仪的封号是柔,封祁渊赞她娴静端淑,柔顺如水。
说话间封祁渊又喂了她一片桂鱼肉,盛宁蓁咽下口中的鱼肉,趴在男人腿上仰着小脸怯怯的看着他,“贱奴谢爷恩典。”
封祁渊轻笑着摸摸她细嫩的脸蛋,似是投喂上瘾一般,捏了一块栗蓉天鹅酥喂给她,盛宁蓁看着男人,张嘴啊呜一口就咬断了天鹅的脖子,封祁渊低笑一声,真是像极了一只小猫,大手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小猫在自己爱抚下眯着眼舒服的模样,该上个项圈,封祁渊想着。
他将剩下的天鹅酥喂给小猫,就要去拿一旁的帕子,林润仪十分有眼力劲儿的拿过帕子,低眉顺眼的替他擦手指。
“她先住着紫微殿,一应用度按淫奴的份例来。”
林润仪柔柔应了声是,“那奴便让内务府将玉妹妹的份例备置起来,送到紫微殿。”淫奴没有住紫微殿的先例,便是她也是只有侍寝时才能在紫微殿伺候,可她知道爷的吩咐不可置喙。
林润仪侍过膳,便不好再待下去,柔柔一拜,“爷要多注意着身子,批折子莫要太晚了。”
封祁渊淡淡看她一眼,“爷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