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锦帐鸳鸯,锈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
屏掩犹斜香冷,回娇眼,盼情郎。道千金一刻需怜惜,早漏催银箭,星沉网户,月转回廊。
且说赵灵与那风情万种、寂寞空房的黄夫人,在香雕雪砌的浴桶之中,鸳鸯戏水,干柴烈火,风月难言。一边是龙精虎猛,一边是久旱甘霖,恰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闲言少叙,正是这盆鸳鸯戏水,足足有半个时辰,其间蓉儿几次添水加柴,皆是亲眼见着主母或趴在捅沿,淫叫连连,或是倒骑花架,牝户大开,把个情窦初开,意兴朦胧的小姑娘,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看,只是一路低着头做事,事毕后便匆匆退去。
正是:
朝随金谷宴,暮伴红楼娃。休道欢娱处,流光逐暮霞。
闲言少叙。
……
赵灵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地面上的积水都能没过他的脚面,可见他二人方才在浴桶之中,是何等的颠鸾倒凤,翻覆乾坤,可就是辛苦了蓉儿,娇弱的身子,一趟一趟地提桶加水,却是都让他泼洒了出去。
黄夫人也是赤条条地从桶中迈出来,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立在地上几乎都站不稳当,一个趔趄,急忙双手扶在沿边,胸前的乳浪翻涌得惊心动魄。
赵灵看着黄夫人秀美的脸庞白里透红,在熏黄的烛光下显得煞是好看;双眸迷离,粉汗香肌,气喘吁吁,雪白的胸脯连连起伏;方才在浴桶之中,赵灵将从《抱阳负阴经》上所学驭女之术,尽数在黄夫人身上施展了一遍,虽是尚不及那位前辈手法之万一,但对付黄夫人已是绰绰有余,只弄得她晃首摇尾,上下癫痴,几欲疯狂。
虽是玩得她去了无数次,但赵灵一次也没给了黄夫人,全靠一双手掌在浴桶之内上下翻飞,搞得黄夫人全身上下好似酥了一般,但却是越高潮,体内欲火越炽,平日里心气儿十足的贞洁烈妇,此刻几乎化身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赵灵眼见时机成熟,便在一声娇呼声中,一把搂起黄夫人,径直向内厢走去。
正是:
大红罗圈金帐幔,黑漆欢门描金床。
赵灵推门而入,鼻尖立刻萦绕一股幽幽檀香。他四顾房内,只见桌椅锦杌,铜镜花妆,皆是摆设齐整。秀罗桌上,一盏小灯点幽火;网户窗前,袅袅瑞脑消金兽。
赵灵将黄夫人推在床上,夫人赤身裸体,环膝而跪,闭目屏息,默默无语。
赵灵解下金丝帐来,钻入床中,但见夫人,唇无血色,面若金纸;他稍一伸手,便碰得娇躯一震,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夫人,可是想起亡夫,触景生情?”赵灵故意开口挑起。
“……奴家不敢,方才是奴家失态,还望先生海涵。”黄夫人情知此刻不是动真情之时,拭去眼泪,缓缓坐正,只是双目无神,仿佛魂儿都被抽了去,只留下个空壳子在此地。
赵灵心下顿感无趣,眉头一皱,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如此,夫人之情,当真是令日月无光,天地可鉴。屠某此次前来,非是欲夺人所爱,实在是双修之法遇到瓶颈,亟需一上佳鼎炉做引,方可突破;至于夫人情之所思,心之所想,与某无关,还请夫人随意,不必有所顾虑。”
赵灵这话,也并非全是胡言乱语,他至少讲了一半真话。
那本《抱阳负阴经》上,除了最一开始那芝麻米粒大小一点的修炼法诀之外,后面全是写书之人所记,杂七杂八,三教九流,天经地纬之事,其中就包括一门“相女之术”。
依那作书之人自序,古来行双修之事之人,总是执迷于寻求最顶级的鼎炉,且往往同道之间为此打得是不可开交,头破血流;而在他看来,顶级鼎炉固然好,但数量实在太少,可遇而不可求,因此他开创性地创造了一门“相女之术”,即是在那些特殊体质的顶级鼎炉之外,亦是有着品质优秀的鼎炉存在,且数量众多,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得之双修,积少成多,亦是不逊于顶级鼎炉;况且,还可享受世间种种美妙殊相,可谓人间极乐,岂不美哉?
(小说,小说,切勿当真)
所以,以那位lsp的独家分级法看,黄夫人的体质乃是六品牝阴之体,属于放眼整个八千里青城山也是不可多得的“上佳鼎炉”。
黄夫人眼神微动,神情终于有所变化,翕张的双唇颤抖地说道:“多谢,仙长,体谅奴家辛苦……”
黄夫人眼神复杂,皎洁贝齿紧咬樱唇,一幅泫然欲泣之姿。
赵灵说道:“既是双修……便须得夫人配合。我这里有一些修炼的法诀,乃是双修时须得摆出的姿势,抱阳负阴,冲气方和,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黄夫人坐在床上,低眉颔首,施然行礼,“那是自然……全凭仙长吩咐。”
赵灵眉毛一挑,便“指引”起黄夫人的动作来。
其实,刚才那些就完全是他在胡扯了;要知道,那位写经的前辈,天性自由,生平最恨各种条条框框,尤其是对于世间大兴的那些双修之法,就连行世间极乐之事时,都需得依循守序,连做什么动作,什么时候摸哪,什么时候入牝户,什么时候射精,都规划得一丝不苟,当真是令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痛骂荒唐迂腐。
是故,他写的双修之法,不在“形”而在“意”;只要领略了经中之意,便可以随心所欲,并无定势;行房之时,可以全然发乎天性,道和自然,亦可得到双修《抱阳负阴经》之绝大好处。
而此刻,赵灵教给黄夫人的,也只是道家修炼之中最为基本的“五心朝天”而已。
黄夫人照着赵灵的指示,一丝不苟地做了这个动作,只是她此时不着寸缕,赤身裸体,这样一来酥胸敞露,阴户大开,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她羞赧至极地紧闭双眼,努力不去想此事,只是微微颤抖的脖颈与肌肤上细密渗出的汗珠暴露了她此时内心的羞耻心。
反观赵灵这边,则是一脸轻松地做出“五心朝天”的动作;两人面对面而坐,双膝相抵,距离相当之近。
赵灵冷笑一声,靠着他刚才的一番言语洗脑下,此刻黄夫人的身体已然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是他口中所说的命令,黄夫人哪怕再羞耻难当,也不得不去做出,而且在对方的心中,自己这边甚至还隐隐站在所谓“道德的高地”上。
此刻的黄夫人,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只能任凭赵灵玩弄。
只见赵灵心念一转,开口说道:“黄夫人,接下来便要开始修炼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美眸微皱,以弱不可闻的鼻音答道:“……是。”
赵灵眉毛又是一挑,嘴角露出一丝淫笑,“那黄夫人,你可需得……睁开眼来。”
语毕,还不等黄夫人反应过来,赵灵抓起她的一只柔荑,粗暴地将其压在自己的男根之上。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向了黄夫人的牝户,同时拇指与食指张开,卡在她的大腿根上,中指与无名指则勾绕在一起,直刺入两片嫩肉之间!
黄夫人猛地睁大双眼,檀口微张,正好看见自己右手正抚摸在一根堪称庞然大物的阳具之上!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根超乎想象的雄性之物,自己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攥握得过来。
赵灵看着自己这根青筋怒张、浑体充血的兄弟,左手拿着黄夫人的一只柔荑在上面缓缓套弄,青葱玉指或紧或松地在表面一上一下。
他只带着黄夫人做了几次动作便松开了手,接着黄夫人便很有悟性地自己用手动了起来。
这样才对,赵灵在心中说道,这样一来,接下来的“游戏”才有意思。
他微微一动那两根留在黄夫人体内的手指,立刻感觉到四面淫水肆溢,夫人的娇躯一震颤抖,樱唇细抿,黛眉微蹙,面颊微红,露出一副难忍难耐的表情,几声压抑的酥麻娇喘从喉中溢出。
但赵灵只是这么一动,便将双指从黄夫人体内抽了出来,夫人脸上竟露出一闪而逝的落寞。
赵灵冷哼一声,故作愠怒道:“看来,夫人还是挂念旧情,难舍旧爱。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小人夺其所爱’。屠某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愿做那小人——也罢,今日之事,就此为止;这五瓶丹药,权当夫人今晚招待于我的见面礼,大家就此别过。”
语毕,赵灵大手一挥,桌上便现出五瓶丹药,然后作势欲走。
黄夫人见状,焦虑万分,急忙挽留道:“仙长何出此言……是了,必是奴家招……招待不周,拂了仙长的意思,搅了仙长的雅兴……万望仙长恕罪,伏唯乞怜,望仙长看在奴家孤儿寡母,独户难支的份儿上,且恕奴家一次,奴家必定尽心竭力,讨仙长之欢娱,慰仙长之意兴……”
说此话时,黄朱氏已是泪流满面,五内杂陈,心中恨恨说道:“你个昧良心的天杀鬼,不当人的负心汉!眼一闭,腿一蹬,便赴了九幽黄泉去也,从此世上烦心事恼心事,却再不与你管!你可知,留下我我孤儿寡母,在此间受尽了屈辱;如今,就连我这身子,都要与你还那阳间欠下的债!你倒好,独自个儿在阴间逍遥快活去了;待此处事毕,我若去时,见你与哪个红粉骷髅纠缠不清,定追你到一十八层地狱,也要告到阎王爷那里去,告得你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黄夫人心中凄凄惨惨戚戚,无限酸楚无处诉说,刹那间又见灵犀一动,回忆起与丈夫在时种种美好,心头陡生一阵暖流,嘴角泛起一丝真诚笑意,当真是低眉一笑百媚生,花容月貌皆失色;赵灵望着这梨花带雨,雪泥惊鸿的一面,竟是也看得有些呆了。
他定了定心神,故作犹豫道:“既是如此,也罢——不过,得先与夫人约下几章,才是体统。”
黄夫人凄然应道:“仙长请讲。”
赵灵手一挥桌面上又是五瓶丹药,连上之前的已有十枚,可解黄家大半之困厄。
随后,他附在黄夫人耳边,几番言语,直说得夫人面红耳赤,气息急促。
“……明白了吗?”
“……奴家明白了,全凭仙长吩咐。”
随后,二人恢复到方才的姿势,开始他们之间的“第一回合”。
游戏规则很简单,如果黄夫人能让赵灵先射出精来的话,他便在原先五瓶纹丹的基础上,再加五瓶;反之,若是在此之前夫人先高潮了的话,就要倒扣一瓶。
为此,就逼得黄夫人不得不尽心侍奉起赵灵来,对此黄夫人也只能认可。
两只纤纤素手在雄伟的男根上来回套弄,黄夫人虽是久为人妇,但生不喜淫,故手法略显生疏,但一双嫩滑微凉的肌肤在自己鸡巴上摩擦游移,赵灵也是感觉到一阵舒爽,两股酥麻的热流直窜腰间。
于此同时,他的右手抵在黄夫人胯间,中指成勾,以指节在阴户之上前后逗弄,或在外阴处不停摩挲,指尖在阴道洞口直打转,不停地挑逗,但就是不进入其中。
赵灵很清楚,只要他将手指伸进去,立马就能让黄夫人抵达绝巅;经过刚才的轮番调教,她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雌性的天性已然被全部解放,但却迟迟没有得到浇灌,此刻他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让夫人败下阵来。
但那样就没意思了,赵灵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来回不停扭捏,心焦难耐的样子。
黄夫人一丝不敢懈怠,她情知黄家一门的衰败此刻全然系在自己的牝户之上……她尽全力不去想下体出传来阵阵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同时聚精会神在赵灵的那根阳具上,一边偷瞄他的表情以便掌控自己的力度……
但在内心深处,她竟是极度地渴望赵灵的手指能刺破她的两片嫩肉,直刺入她的屄穴之内。
她此刻竟是无比渴望高潮,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在自己的阴户周围稍加挑逗,竟然就比自己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夜晚偷偷自慰时的感觉舒服万倍……
一想到那无数个独守空闺的夜晚,黄夫人的脊背猛然一颤,一股电流自下而上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花芯差一点便要有大量阴精流出。
赵灵的右手被大量淫液打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得上高潮。他眼见黄夫人已是颊生彤云,腮若桃红,眸若秋水,吐气如兰,心知她情已至浓,两腿早已无意识动作起来,小穴处的软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已是无比渴求着什么东西的插入。
赵灵以食指与拇指分开两瓣嫩肉,中指与无名指使劲一刺,毫无阻拦地便深入花蕊!
“嗯————”
黄夫人过电般身体一直,昂起天鹅般优美雪白的脖颈,脸上表情无比难耐,显是已经做好了迎接高潮来临的准备……
可是想象中的高潮却并没有来临,因为赵灵只是将手指插了进去,接下来却没有任何动作。
黄夫人娥眉紧蹙,露出一副难耐到极点的神情,身体痉挛地扭曲起来,腰部甚至自己动了起来,无比饥渴难耐地寻找着期待已久的高潮。
但是赵灵并不想遂她心愿,嘿嘿一笑,竟是欲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
“不要!……”
话一出口,黄夫人便顿知不妙,但覆水难收,她羞得脖子根都通红,将螓首深深埋进傲人双乳之间。
“呵,什么不要啊?”
赵灵在她面前张开五指,有意让她看着指尖连带的晶莹汁液。
黄夫人羞愧难当,低头不语;半晌,她缓缓张开双腿,用双手主动将外阴向两边分开,将自己的阴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赵灵眼中。
“求……求你,插进来,什么都行,让……让我去……”夫人以细若蚊蝇的声音嘟囔道。
“嗯?插进哪里?你不说得明白一点,我可是听不懂啊。”
夫人双眸迷离,莺莺声软,“我的屄穴,冤家……你可捉弄死奴家了……”
这声“冤家”,叫得赵灵也是骨子里一酥,胯下的长枪立时抬头。
他低吼一声,双手举起黄夫人的两瓣娇臀,托到前来,腰部向前一送,整根巨龙便没入其中,伴着“噗呲”一声,大量淫液从阴道被挤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仅仅是插入的瞬间,黄夫人便抵达了绝巅。
大量阴精从阴户伸出的牝室中倾泻而出,酣畅淋漓地浇在赵灵的龟头之上,让他也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来。
黄夫人雪白的脖颈仿佛天鹅般昂起,修长的美腿在伸得笔直,精美绝伦的玉足痉挛般反弓起,小巧可爱的玉趾死死勾住床铺。
她的双眼失神迷离,张开的檀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丰满挺硕的乳房伴随着下体一次次的冲击起起伏伏,摇晃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
此等美宵佳境,正在大院深闺、锦绣床帏之中,悄悄上演……
(小说情节,大家切勿当真,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
三更的梆子响了一遍,蓉儿终于安顿好了诸位小姐的事宜,心中已再无牵挂。
她鼓起勇气,回想起夫人过去待自己的种种好处,顿感心地清明,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夫人三令五申让她今夜不要进入的深闺之中。
她在门外站立良久,内心天人交战;耳边传来的淫声浪叫弄得她面红耳赤,不禁让她回忆起前半夜毫无遮拦地在自己面前表演的活春宫……
鬼使神差般,她一把推开了房门,连门都没敲。
而接下来的一幕,震撼得她目瞪口呆。
那个平日里大方贤淑、温文有礼、端庄得体的夫人,此刻竟丝毫不知廉耻地跪伏在一名男子身前,卖力地吞吐着一根形状丑陋的庞然巨物!
看着那根粗大的阳具,蓉儿不禁咽下一口口水。那根阳具那么长,还相当粗,但夫人仍是卖力地将其全部吞入直到根部。
看到每次夫人吐出来的长度,蓉儿敢肯定,那根阳具绝对贯入了夫人深喉之中。
只见夫人一边全心全意裹着赵灵的鸡巴,一边眼神湿润地抬起头,注视着自己正服侍的男人的表情。
赵灵早就注意到有人站在门外,不过对他来说,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理会也好,无视也罢,都全凭他的心意。
不过黄夫人这会儿裹得也够久了,他觉得时机正好,也给这小姑娘表演一下,让她看看自己敬畏的主母是怎样在男人胯下承欢的。
他双股突然收紧,腰向前略微一递,黄夫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加快自己的动作。
她已经不再将鸡巴整根吐出,而是只在根部小幅度来回吞咽,让赵灵的龟头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自己的喉咙里。
在黄夫人逐渐娴熟的技术之下,赵灵也有些快要把持不住了。黄夫人收到这个信息,干脆将整根鸡巴全部咽下,停止了吞吐,空做出吞咽的动作。
伴随着她的吞咽,赵灵感到夫人的喉腔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舒服得让他差点叫出声。
黄夫人猛地用力吸气,将整个气道抽成负压,双颊淫荡地凹陷下去,同时运动起舌根部强而有力的灵活肌肉,快速拍打着赵灵的鸡巴,微微扬起螓首,若寒潭秋水的双眸湿润地看着他。
在这般强烈攻势下,赵灵腰间一阵抽动,双手抓住她的螓首,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射进黄夫人的胃中。
这般接近窒息的性爱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赵灵直到将全部精液射进黄夫人的最终,才缓缓抽出了鸡巴。
黄夫人有些艰难地活动起半麻痹的喉咙,将赵灵的精液尽数咽下,随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宛然一笑,主动伸出娇嫩鹦舌,为他清理起黏流在鸡巴上的体液。
赵灵细细品味了一边方才的余韵,抬眼看到早已跪坐在墙角的蓉儿,后者已是罗裙半腿,两只手悄然伸进双腿之间,晶莹的体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小方地毯……
注意到床上的两人正看着自己,蓉儿顿时羞红了脸,连连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我是来……”
她的原意,本是要来代替夫人献身,最不济也要分担夫人承受的痛苦。
但如今看来,想是免不了羊入虎口,泥菩萨过江了……
黄夫人笑意盈盈,轻轻招手,“蓉儿,过来。”
蓉儿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靠到不着一缕的夫人身边;夫人羊脂白玉般完美的肌肤,就连蓉儿也是看得有些入迷……
夫人展颜一笑,将蓉儿搂紧自己的臂弯之内,随后檀口微张,对着蓉儿的樱桃小口便亲了下去。
蓉儿登时瞪大了双眼,夫人一只手抱着她,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悄悄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娇嫩微凉的玉指竟是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但对象是对自己视若己出的夫人,蓉儿也只得顺从;突然,一股腥热冲鼻的味道从夫人那边的口腔之中流了进来,那是蓉儿从未闻过的陌生气味,但此刻这股奇异的味道却是令她想要沉醉……
蓉儿渐渐闭上了双眼,享受起与夫人的深吻,两人的娇舌忘我地搅拌纠缠在一起,彼此的唾液与另一种特殊的粘稠液体浓厚地混合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之中不停地交换。
渐渐地,蓉儿也适应了这股奇异的味道,身下的淫水又再度泛滥起来……
赵灵看着眼前这副举世难觅的绝景,心中不禁回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