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谨遵母命,这种事无须忤逆她的意思。本来白凤娇就是个美女,没啥对不起他的,他简直是欣然领命。
下午他到内阁溜了一圈,此时大臣都不在这里,加上下着雪,冷冷清清的。
这段时间几件大事都很顺心,他心情舒畅,早早就回宫了,直奔白凤娇的住处。
三个有名分的王妃,都有单独的院子,配有不少侍从和固定收入,待遇级别高。
白凤娇的宫室就在那片人工湖的湖边。
刚进院门,却不见白凤娇来迎接,只有个中年妇人带着几个宫女。那妇人忍着笑容一本正经道:“白夫人已经沐浴更衣……上床了。”
张宁听罢正待要吩咐身边的辛未自由活动,一回头见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句话没说出来堵在喉咙处,俩人面面相觑。
他遂不理会辛未,让半老妇人带路进去。
辛未一个大活人,不必吩咐她了,她自己知道该做什么。
忽见院子里有一株梅花,红红的小花瓣在白雪飘零的寒冷中分外显眼。
张宁心下闪过一个念头,再次回头说了一句:“你还记得梅花的花语么?”
没听见辛未的回答,他猛然发现,她低着头好像眼睛红红的。心下一阵懊悔:蛋疼在这种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王侯贵胄三妻四妾在此时应该是很合理的存在,不过女人们或许从来不觉得合理,只是无法反抗以周礼为堂而皇之的根基、成体系的强大规矩的一张网。
不过这种规则对男人显然是非常合理的,很符合生物本性,雄性本能就是想到处撒布种子、留下自己的基因;当然社会更加文明之后,实行一夫一妻制,多半是因为考虑公平性,毕竟女人数量不够。
想当年大学入学时,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师问大家为什么要读书,大部分男生的回答是找好工作娶好老婆,张宁认为两个目标中,找好工作是为了找好老婆。
而现在这个时代,南征北战尔虞我诈,枭雄们的野望里难道不包括收罗广大美女佳人?
一时间张宁念头通达,毫无压力地靠近辛未的身边,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伤心什么,明天我好好疼你。”
辛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他说罢顺手摘了一枝梅花拿在手里,示意带路的妇人和宫女止步,自己掀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果然躺了个女子,应该就是白凤娇,被子上面能看到衣领,她并没有脱光嘛。
背对着自己,张宁正琢磨她应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压根没经过恋爱和熟悉,比周二娘好点,起码在此之前白凤娇和张宁有过一些来往,也产生了好感。
不料白凤娇听见门响,径直就翻过身来,说道:“把门关上。”
命令一般的口气,她的声音不似张小妹一般温柔清脆,有点粗,大概属于女中音,这倒与她清秀的脸不太相配。
张宁愣了愣,便用玩笑一般的话说道:“你就是这么和夫君说话的?”
白凤娇道:“这算什么?人在屋檐下,我是没办法了让你轻巧得手,要是在我们那里,你得先过我家父母一关,还有兄弟,你以为随便就能得到一个姑娘了?”
“那我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张宁笑道,“莫非进洞房之前还要考作诗?”
白凤娇道:“作什么诗?喝酒,斗力气。就你那点酒量,哼哼,我看你还有力气站稳就不错了。”
张宁想起上次在宫廷宴会上被灌得烂醉,还当众又唱又跳,不禁汗颜,一语顿塞没法自吹自擂了。
他只好强辩道:“真正的力量不在于酒量和手劲。”
没听到白凤娇顶嘴,她大概是默认了,智慧谋略和权位实力,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吧?
不料张宁淫笑道:“床上不行,酒量再大手劲再强,强,对你们来说如何好用?”
“呸!”白凤娇红着脸,仰起脖子道,“把桌子上的碗端过来。”
张宁一面“听命”服侍这娘们,一面说道:“真要喝酒……这好像不是酒。”
幸好他是现代人,不会计较什么男尊女卑夫妻常纲,这白凤娇要是嫁给了一般的明朝人,恐怕一开始真难如此融洽。
“不是酒,是我们的秘方药,你别怕,不是给男人喝的。”白凤娇不好意思道。
张宁恍然道:“难道是淫药……”见她的表情多半没猜错,他愕然道,“白姑娘,您还真要把我‘放倒’么,是药三分毒,别伤身了。”
她小声说道:“据说第一晚用这种东西,能少受点罪。”
张宁心道,她说的重点应该是表明自己是个处女吧?
这也是暗示责任和威胁,要是男人敢始乱终弃,她也不是善茬?
这……
张宁顿时觉得有点压力。
他把手里的梅花放在桌子上,来回踱了几步,这才大明朝还真是第一回遇见此等女子。白凤娇见状冷笑道:“你可得想好了。”
“老……本王什么都怕,平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是不怕美女缠。”张宁挺起胸道。
“那你还站着作甚?”
白凤娇的声音渐渐有些急切了。
张宁差异,看她时,只见她的眼睛都红了,红扑扑的脸上乍一看似乎有股子邪气,但细看五官并无变化。
她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这个动作叫张宁看起来更加邪乎,听得她沉声道:“快过来。”
你妹,我会不会被吃了?张宁心头的感觉十分另类,却不知怎地也兴奋起来。
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说道:“好难受,这什么东西……难受,快帮帮我。”
“你没事吧?我怎么帮?”张宁忙问,“那碗东西真的能吃?要不要找郎中瞧瞧。”
白凤娇怒道:“别人吃了都没事,第二天早上好好的!真是,有蚂蚁在咬我……怎么办?”
她拉扯之下把娇嫩雪白的奶都露出来了,张宁忍不住就伸手去摸,摸到那嫣红的乳尖发现已经硬得不成样子,要滴出血来一样红。
刚一捻那东西,忽闻一声非常淫荡的声音,简直不相信是刚才那个直爽的白凤娇发出的声音。
张宁顿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