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宁珍珍情绪稍微平复了些。
陈真怕她无聊,又给了她许多材料,方便她能在屋内做做针线活儿打发时间。
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后便能稍微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胡思乱想,哭哭啼啼了。
也没什么好做的,陈真说现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怀疑。
宁珍珍只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乖巧,一言不发,几乎不闹腾任何太大的动静。
就连云儿也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几次舌根。
陈真再面见皇上的时候,宇文炎问道:“陈卿,朕听说这几天珍珍十分听话。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你如何驯服这烈货的?”
陈真心里恶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称呼,何时轮到他了?
却也只能舔着笑脸道:“没什么,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再说了,女子开了情窦,比男人还疯狂。每日餍足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折腾呢?”
宇文炎虽然微微点头表示赞扬,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要说感情,并非一点也没有。
起先也想把宁珍珍娶进来做个妃子,可谁让她老爹知道了皇家的秘密,劝了老爹还不够,居然还来劝诫自己,真是把自己太当个人物了。
眼下看着这个身份低贱的名誉上的“木偶师”来在自己面前炫耀本该是自己享受的身子如何美味,心里有些不悦。
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草草结束,也无心调侃陈真。
按下不表。
宁珍珍得了趣儿,心里也接受了陈真。
床笫之上百转千回,娇媚无比。
陈真已经恨不得想要扑到她身上便死在她身上才好,一辈子也不愿分开了。
每日在宫廷里忙完了事务便一头扎进冷宫后院里,一开门就能看见那鲜花儿一般的人物,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如果这不是囚笼,如果这不是为皇族卖命的肮脏职务。
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生活,能劳作一天回来以后还能看见贤惠美丽的妻子,那不知得有多么美好。
“你怎么了?”
宁珍珍挥了挥小手,陈真这才缓过神来。
陈真笑道:“无事。想你想的有些入神了。”
宁珍珍红着脸给他夹了一块粉蒸肉:“油嘴滑舌,快快把你嘴堵着才好。”
陈真看着碗里油润的肉块,尝一口,味道丰美,就和宁珍珍的身子一样。
滑腻无比,却肥而不腻,肥瘦相宜,妙极。
笑道:“进步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宁珍珍噗嗤一笑:“你昨天说想吃粉蒸肉,我想起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下人也做过。可只有爸爸爱吃荤腥,我和娘都只大部分吃素菜。也不知怎么做,便回忆着这肉的模样琢磨了一夜,果然还算能吃么?”
陈真道:“何止能吃,简直人间极品。”
便也夹了一块道宁珍珍碗里。
宁珍珍忙道:“我不爱吃,你且拿走。我们吃惯了素的再吃荤腥难免腹中难受。”
陈真笑道:“当真不吃荤腥么?”
宁珍珍不知所云,只点了点头,心道:问这些作甚?
我还能骗他么?
不料,陈真却站起身来,把裤儿一脱,那屌儿明晃晃弹在宁珍珍面前。
羞得她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坐在地,嗔道:“要死了!这是做什么呢?”
陈真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太想姐姐了么?”
宁珍珍脸蛋通红,骂道:“那也得用了饭再来。饭桌上就这样,成何体统么?”
陈真却去拉她:“要什么体统?这里只有你我。”
宁珍珍表面不从,心儿却忍不住扑扑直跳,眼睛也黏在那肉棒上移不开了。
陈真的阳物还是少年特有的粉红色,龟头因为性欲高涨而呈现一种深红色,格外诱人。
龟头上微微渗出的黏液带着一点腥味,宁珍珍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说你只吃素,不知吃不吃得我这块肉呢?”
宁珍珍惊道:“怎能如此龌龊?”
陈真笑道:“怎么龌龊?我可是特意冲洗过的,并不难吃,姐姐为何不试试?”
宁珍珍半信半疑,最主要是那肉棒一跳一跳的,格外诱人。
小手先握住那肉棒稍微揉捏几下,又热又烫,叫宁珍珍心跳加速。
“对,就是这样,先摸一摸,再用嘴含住。别用牙碰着便是。”
宁珍珍撩起头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去吻住那膨胀的龟头。
嫩生生的一个卵儿含在嘴里,果真并不是十分难吃,只是有些咸腥味罢了。
龟头上分泌出的黏液味道咸咸的,吞进肚儿里去有些辣嗓子。
不过瑕不掩瑜,宁珍珍果真饶有兴趣地玩弄起来。
一时间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儿,一时又用小手故意去摸那胀鼓鼓的卵袋。
虽然技巧生疏,但第一次吹箫带来的刺激是难以忽略的。
陈真享受地轻声哼着,大手捧着少女的小脸,想要看清她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自己鸡巴的模样。
终于,陈真实在难过,喊道:“姐姐,给了我吧。”
便提起宁珍珍,二人到那床上去了。
宁珍珍的小嘴固然舒服,却技巧生疏,并不足以慰藉内心过分燃烧的欲望。
还是直捣黄龙来的干脆。
宁珍珍识趣,也早就等不及了。
淫兴复起,一到床上遂双足紧控陈真腰间。
陈真探手于其胯间,轻轻揉弄牝户。
弄得宁珍珍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
陈真见她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
对准阴户,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丝毫没有阻碍,温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宁珍珍连连叫爽,道∶“陈卿!速些狠狠的,你把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射杀我也!”
宁珍珍淫辞荡语,高叫迭迭。
惹得那陈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美人儿娇美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来度。
弄的宁珍珍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之前在家时候宁珍珍也是爱玩的,偷偷看过父亲珍藏的禁书,上面写男人不是一千抽,就是上万抽,之前宁珍珍懵懂少女,看不大懂,也不太信。
如今真切体验了,方才知道书上不假。
陈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了余兴,将她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她软绵绵的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宁珍珍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弟弟,不想你小小年纪,之前又从未尝过此间欢愉。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射死哩!”
陈真笑道∶“怎会的,心肝姐姐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那不负责的爹指望我以后和他一样,做这等灭人道的事情养家,故自幼就传授我鏖战之法。虽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了。眼下得了姐姐青睐,更是恨不得在你身上大展身手。我将你干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干的醒转来!”
一头说一头扳住宁珍珍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宁珍珍春潮涌动。
勾住陈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少年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终于二人力竭,阴精阳精一同大泄。